第 3 章
叶澜再次睁眼是躺在雪白的床上，饥饿感，疼痛一扫而空，全身无比轻快。
她爬起来，环顾四周：这是哪儿？
她只记得那个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走到她面前说了什么，然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叮——”
金属门应声打开，一位穿着制服的女警员走进来，见她醒了，开口道：“叶小姐，身上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叶澜警惕地看着她：“没有，这是哪里？”
“公安部。”她回答道，“叶小姐请跟我来。”
身后没有动静，叶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跟了上去。
女警员先带她去做了精神检查，叶澜的报告显示是没有问题，对于一个第一次亲手杀死了一只怪物的普通人而言，这个结果显然是不正常的。
检查的医生害怕是机器的问题还不死心地换了好几台机子让叶澜检测，结果均一致，最后看她确实精神无异才放她走。
之后是例行案件记录。
她被带到一间全封闭的屋子，桌子对面已经坐着一位警员，气质干练，还有点眼熟。
“你好，叶小姐，请坐。”警员颔首示意。
叶澜在桌子另一侧坐下。
“上午还在找你，没想到这么快就遇上了。”
叶澜问：“你是？”
“前几天在野外，是我和另一名同事把你带回来的。”女警员说，“你受了很重的伤，昏迷了整整三日，本想等你醒来问问发生了什么，没想到你直接跑了。”
叶澜：……你当时看着可不是想救我的样子。
她干巴巴道谢：“谢谢你救了我。”
“这是我的义务，先来说说下午在超市里发生的事吧。”警员说，“具体过程我们已经从监控里知道了，现在主要问你几个问题，你是第一次遇到超市里那种怪物吗？”
原身的记忆里没有发生过类似情况，她也刚穿过来，可以说是第一次遇见：“嗯。”
“监控里看到那位公民变异的时候，你第一反应不是逃跑，为什么？”
把由人变成怪物的过程叫变异？这个词用的妙。
叶澜：“那位大叔变异的时候我是离他最近的，理所当然成为了他的目标，若逃走我只会死的更快，更何况现场那么多人，我乱跑可能会造成更大伤亡。”
“哪怕自己会遭遇危险？”女警员挑眉。
叶澜微怔，后回神说：“你误会了，我不是圣人，当时那种情况下，逃与不逃，我活下来的几率都不大，我只不过是选了个最优方案。”
听到她的解释，警员愣了几秒，随机笑道：“明白了，我看了你的检查报告，精神状态值为满分，我还从没见过哪个人第一次见到这种怪物能完全不受影响的，你不害怕？”
“说实话，与怪物搏斗的时候我怕极了，可我亲手干掉了它，就觉得也不过如此。”叶澜自嘲道，“或许，是我比较自负。”
“不用谦虚，这叫自信。”警员纠正她的话。
“最后，我有一个请求，关于下午遇到怪物的事，我希望你能保密，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就当没发生过。”
“好。”叶澜点头，“我不会说出去。”
女警员有些诧异：“你不好奇为什么吗？”
“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我猜得到这不是一件好事。”叶澜说。
“你很聪明，这种事情被民众知道会造成很大的社会压力，为了社会安定，我们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警员说，“然后是第二件事，你为什么会受伤晕倒在野外？”
关键问题来了，叶澜接收到的记忆里，原身似乎是要刺杀谁失败了，反被人追杀，之后的她就记不清了，但这些话不能说。
她不是傻子，上午在街边看到的谋杀案件发生时间和她记忆里的无比吻合，就算可能她刺杀的不是同一个人，也难免不会遭到怀疑，她说了就是自投罗网。
思考半天，叶澜决定装傻：“很抱歉，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那你醒来后为什么离开医院？”女警员问。
叶澜：因为你当时杀意太重……
叶澜没有立刻回答，看她戒备的样子，警员露出温柔的笑容出声安慰道：“不用这么紧张，只是保护每位公民是身为警员的责任，我担心你遇到了困难才多问一句，要是不方便回答也没关系。”
她又说：“听说你是西赛学院这一届最优秀的学生，公安部破例让你提前入职实习，期待你的加入。”
叶澜莞尔：“谢谢。”
女警员站起来：“天色不早了，非常感谢你配合调查，我让人送你出去。”
等她走出公安部大楼时已经傍晚了，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女警员见她没带伞，还很好心地送了她一把。
折腾了半天，说要买的东西还是没买成，虽然她已经不饿了，公安部的医生应该给她注射了营养针之类的，她现在感觉精力充沛，甚至能现场翻几个跟头不带喘气的。
但这不影响她想买些食物囤在家里，这是她的习惯，或许是因为年幼时总是食不果腹，导致她对食物很没有安全感，成年后不管搬到哪里，家中的冰箱总是被塞的满满的。
超市叶澜暂时是不敢去了，最后她决定去小区楼下的便利店将就着买些。
空中列车的到站播道响起：“尊敬的乘客，517站到了，请下车的乘客带好随身物品，准备下车。”
车门打开，她跟着人流一起出了站点。
天已经完全黑了，12区设施陈旧，街边的路灯常年无人维修，此刻一闪一闪的，颇有几分恐怖片的味道。
作为典型的贫民窟，这里几乎是三不管地带，抢劫，杀人等事时常发生。叶澜提着胆子进入社区，刚踏入大门，身前窜出一个人影。
“你好，要了解一下我们联盟吗？”男人说着手上递给她一张黄黄绿绿的传单。
叶澜吓了一跳，看着伸过来的传单没接，突然，身后传来雄厚的怒吼：“喂，你手里拿的什么？”
“遭了。”男人脸色一变，收回传单迅速逃入黑暗中。
身后两名警员骂骂咧咧地追着他的方向。
叶澜莫名其妙地看着这场闹剧，突如其来的插曲加剧了她内心的不安，于是快步去便利店买了小半袋零食上楼。
刚走出电梯，就见家门口一个矮小的身影。她小心翼翼走上前一看，才发现是张婆。
原身记忆里，她是位慈祥善良的老奶奶，见她是个孤儿，平时对她照顾有加，总是给她送饭送菜。
叶澜开口问道：“张婆，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婆年纪大了，听见声音慢悠悠转过身，看到是她惊讶地说：“小澜你今天出去了？才回来啊。”
叶澜没多想，回她：“我下午有点事不在家，这不，刚采购完回来。”她说着还晃了晃手里的袋子。
“没回来？”张婆一脸担忧，“那我下午躺房间睡觉的时候怎么听你房里有声音？动静还不小，我上来敲门没人应，还以为你是太吵了没听见，快，你快开门看看是不是遭贼了。”
叶澜心中一凛，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
下午有人进了她屋子？
是谁？小偷吗？亦或其它她不知道的势力？
尽管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但她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安慰张婆：“张婆，你听到的是不是东西被撞到的东西？”
“对，就是。”
“那是我图便宜买的二手家居机器人，太破了所以不灵敏，干活总是磕到桌子椅子什么的。”叶澜说。
“真的吗？”张婆还是不放心地追问道。
“真的。”她语气坚定。
听她语气坚定，张婆才放心说：“那就好，不是遭贼就好。”
叶澜：“您别担心，我一穷二白的怎么会被小偷盯上，而且我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就算真遇上了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您放心回去睡吧，早点休息。”
“好，好，你也早点睡，年轻人少熬夜，身体重要。”
叶澜哄着将张婆送下楼后，返回来站在门前。
潜入她家的人走了吗？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这一刻，叶澜竟有些不敢开门，她不知道门后是否潜藏着危险，是索命的恶鬼还是虚惊一场。
这一扇薄薄的门此刻更像是潘多拉魔盒，明知不能打开，可她不得不做，有点可笑，除了这里她其实无处可去。
叶澜安慰自己，她不是能任人宰割的羔羊，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她心下一横，推开房门，入目是一片黑暗。
她打开灯，屋内一切骤然暴露在光亮下，目光所及之处都没人，她家也没地方无处可藏，抽屉都是翻开的，衣服散落在地，真遭贼了？
不对，叶澜清点了一下所有物品，值钱的一样没丢，倒更像是在她家找什么东西。
早上回来后她检查了整个屋子，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穷女生的出租屋。
所以，他们在找什么？
叶澜扶着下巴沉思。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从她脑海闪过。
难道是三天前那晚原身刺杀的人怀疑她了？
那么，他们要找的东西——是武器。
不怪叶澜多想，从她穿过来为止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很离奇，原身刺杀失败一事始终是她心中的一块巨石，而她还不知道对方是谁，甚至无从查起。叶澜觉得她的头顶好像悬着一把巨斧，随时都可能落下，宣判她的死亡。
这里不能再住了，可若是贸然搬走背后的人会不会认为她心虚从而加剧怀疑？
这时，桌上的通讯手环响起“叮——”一声，叶澜拿起查看。
手环是这个世界最重要的通讯设备之一，功能类似她那个时代的手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手环的功能应用与科学技术要更加强大。
上方投影出一块小屏幕，显示的是公安部短信。
公安部:叶澜同学，你本次的考核试验结果是满分，公安部破例允许你提前入职实习，实习岗位为治安管理处巡逻员，请你于下周一上午八点来公安部大楼报道。
与此同时，系统声音再次响起。
“你已成功进入公安部实习，任务完成进度:1%。”
她爬起来，环顾四周：这是哪儿？
她只记得那个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走到她面前说了什么，然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叮——”
金属门应声打开，一位穿着制服的女警员走进来，见她醒了，开口道：“叶小姐，身上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叶澜警惕地看着她：“没有，这是哪里？”
“公安部。”她回答道，“叶小姐请跟我来。”
身后没有动静，叶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跟了上去。
女警员先带她去做了精神检查，叶澜的报告显示是没有问题，对于一个第一次亲手杀死了一只怪物的普通人而言，这个结果显然是不正常的。
检查的医生害怕是机器的问题还不死心地换了好几台机子让叶澜检测，结果均一致，最后看她确实精神无异才放她走。
之后是例行案件记录。
她被带到一间全封闭的屋子，桌子对面已经坐着一位警员，气质干练，还有点眼熟。
“你好，叶小姐，请坐。”警员颔首示意。
叶澜在桌子另一侧坐下。
“上午还在找你，没想到这么快就遇上了。”
叶澜问：“你是？”
“前几天在野外，是我和另一名同事把你带回来的。”女警员说，“你受了很重的伤，昏迷了整整三日，本想等你醒来问问发生了什么，没想到你直接跑了。”
叶澜：……你当时看着可不是想救我的样子。
她干巴巴道谢：“谢谢你救了我。”
“这是我的义务，先来说说下午在超市里发生的事吧。”警员说，“具体过程我们已经从监控里知道了，现在主要问你几个问题，你是第一次遇到超市里那种怪物吗？”
原身的记忆里没有发生过类似情况，她也刚穿过来，可以说是第一次遇见：“嗯。”
“监控里看到那位公民变异的时候，你第一反应不是逃跑，为什么？”
把由人变成怪物的过程叫变异？这个词用的妙。
叶澜：“那位大叔变异的时候我是离他最近的，理所当然成为了他的目标，若逃走我只会死的更快，更何况现场那么多人，我乱跑可能会造成更大伤亡。”
“哪怕自己会遭遇危险？”女警员挑眉。
叶澜微怔，后回神说：“你误会了，我不是圣人，当时那种情况下，逃与不逃，我活下来的几率都不大，我只不过是选了个最优方案。”
听到她的解释，警员愣了几秒，随机笑道：“明白了，我看了你的检查报告，精神状态值为满分，我还从没见过哪个人第一次见到这种怪物能完全不受影响的，你不害怕？”
“说实话，与怪物搏斗的时候我怕极了，可我亲手干掉了它，就觉得也不过如此。”叶澜自嘲道，“或许，是我比较自负。”
“不用谦虚，这叫自信。”警员纠正她的话。
“最后，我有一个请求，关于下午遇到怪物的事，我希望你能保密，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就当没发生过。”
“好。”叶澜点头，“我不会说出去。”
女警员有些诧异：“你不好奇为什么吗？”
“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我猜得到这不是一件好事。”叶澜说。
“你很聪明，这种事情被民众知道会造成很大的社会压力，为了社会安定，我们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警员说，“然后是第二件事，你为什么会受伤晕倒在野外？”
关键问题来了，叶澜接收到的记忆里，原身似乎是要刺杀谁失败了，反被人追杀，之后的她就记不清了，但这些话不能说。
她不是傻子，上午在街边看到的谋杀案件发生时间和她记忆里的无比吻合，就算可能她刺杀的不是同一个人，也难免不会遭到怀疑，她说了就是自投罗网。
思考半天，叶澜决定装傻：“很抱歉，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那你醒来后为什么离开医院？”女警员问。
叶澜：因为你当时杀意太重……
叶澜没有立刻回答，看她戒备的样子，警员露出温柔的笑容出声安慰道：“不用这么紧张，只是保护每位公民是身为警员的责任，我担心你遇到了困难才多问一句，要是不方便回答也没关系。”
她又说：“听说你是西赛学院这一届最优秀的学生，公安部破例让你提前入职实习，期待你的加入。”
叶澜莞尔：“谢谢。”
女警员站起来：“天色不早了，非常感谢你配合调查，我让人送你出去。”
等她走出公安部大楼时已经傍晚了，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女警员见她没带伞，还很好心地送了她一把。
折腾了半天，说要买的东西还是没买成，虽然她已经不饿了，公安部的医生应该给她注射了营养针之类的，她现在感觉精力充沛，甚至能现场翻几个跟头不带喘气的。
但这不影响她想买些食物囤在家里，这是她的习惯，或许是因为年幼时总是食不果腹，导致她对食物很没有安全感，成年后不管搬到哪里，家中的冰箱总是被塞的满满的。
超市叶澜暂时是不敢去了，最后她决定去小区楼下的便利店将就着买些。
空中列车的到站播道响起：“尊敬的乘客，517站到了，请下车的乘客带好随身物品，准备下车。”
车门打开，她跟着人流一起出了站点。
天已经完全黑了，12区设施陈旧，街边的路灯常年无人维修，此刻一闪一闪的，颇有几分恐怖片的味道。
作为典型的贫民窟，这里几乎是三不管地带，抢劫，杀人等事时常发生。叶澜提着胆子进入社区，刚踏入大门，身前窜出一个人影。
“你好，要了解一下我们联盟吗？”男人说着手上递给她一张黄黄绿绿的传单。
叶澜吓了一跳，看着伸过来的传单没接，突然，身后传来雄厚的怒吼：“喂，你手里拿的什么？”
“遭了。”男人脸色一变，收回传单迅速逃入黑暗中。
身后两名警员骂骂咧咧地追着他的方向。
叶澜莫名其妙地看着这场闹剧，突如其来的插曲加剧了她内心的不安，于是快步去便利店买了小半袋零食上楼。
刚走出电梯，就见家门口一个矮小的身影。她小心翼翼走上前一看，才发现是张婆。
原身记忆里，她是位慈祥善良的老奶奶，见她是个孤儿，平时对她照顾有加，总是给她送饭送菜。
叶澜开口问道：“张婆，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婆年纪大了，听见声音慢悠悠转过身，看到是她惊讶地说：“小澜你今天出去了？才回来啊。”
叶澜没多想，回她：“我下午有点事不在家，这不，刚采购完回来。”她说着还晃了晃手里的袋子。
“没回来？”张婆一脸担忧，“那我下午躺房间睡觉的时候怎么听你房里有声音？动静还不小，我上来敲门没人应，还以为你是太吵了没听见，快，你快开门看看是不是遭贼了。”
叶澜心中一凛，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
下午有人进了她屋子？
是谁？小偷吗？亦或其它她不知道的势力？
尽管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但她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安慰张婆：“张婆，你听到的是不是东西被撞到的东西？”
“对，就是。”
“那是我图便宜买的二手家居机器人，太破了所以不灵敏，干活总是磕到桌子椅子什么的。”叶澜说。
“真的吗？”张婆还是不放心地追问道。
“真的。”她语气坚定。
听她语气坚定，张婆才放心说：“那就好，不是遭贼就好。”
叶澜：“您别担心，我一穷二白的怎么会被小偷盯上，而且我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就算真遇上了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您放心回去睡吧，早点休息。”
“好，好，你也早点睡，年轻人少熬夜，身体重要。”
叶澜哄着将张婆送下楼后，返回来站在门前。
潜入她家的人走了吗？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这一刻，叶澜竟有些不敢开门，她不知道门后是否潜藏着危险，是索命的恶鬼还是虚惊一场。
这一扇薄薄的门此刻更像是潘多拉魔盒，明知不能打开，可她不得不做，有点可笑，除了这里她其实无处可去。
叶澜安慰自己，她不是能任人宰割的羔羊，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她心下一横，推开房门，入目是一片黑暗。
她打开灯，屋内一切骤然暴露在光亮下，目光所及之处都没人，她家也没地方无处可藏，抽屉都是翻开的，衣服散落在地，真遭贼了？
不对，叶澜清点了一下所有物品，值钱的一样没丢，倒更像是在她家找什么东西。
早上回来后她检查了整个屋子，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穷女生的出租屋。
所以，他们在找什么？
叶澜扶着下巴沉思。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从她脑海闪过。
难道是三天前那晚原身刺杀的人怀疑她了？
那么，他们要找的东西——是武器。
不怪叶澜多想，从她穿过来为止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很离奇，原身刺杀失败一事始终是她心中的一块巨石，而她还不知道对方是谁，甚至无从查起。叶澜觉得她的头顶好像悬着一把巨斧，随时都可能落下，宣判她的死亡。
这里不能再住了，可若是贸然搬走背后的人会不会认为她心虚从而加剧怀疑？
这时，桌上的通讯手环响起“叮——”一声，叶澜拿起查看。
手环是这个世界最重要的通讯设备之一，功能类似她那个时代的手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手环的功能应用与科学技术要更加强大。
上方投影出一块小屏幕，显示的是公安部短信。
公安部:叶澜同学，你本次的考核试验结果是满分，公安部破例允许你提前入职实习，实习岗位为治安管理处巡逻员，请你于下周一上午八点来公安部大楼报道。
与此同时，系统声音再次响起。
“你已成功进入公安部实习，任务完成进度: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