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章
关于食品厂的发展？
秦胜男当然有计划，也和厂长聊过，一致都认为要走出去，最好就是普遍全国各地。食品厂想要发展，不能仅局限于一市一省，想要成为像凤凰自行车一样人尽皆知、家喻户晓的工厂品牌，就必须走出去，让更多人知道，让更多人喜欢和习惯。
但现在是计划经济，大部分工厂的存在都是为了满足本市本省的人民的生活需要，像食品厂，各市甚至各县都有，平时就供给本市、本省的供销社。
总之一句话，优先满足本地市场。
但是，本地市场能有多少销量？
没有销量，工厂就不能扩建，工人福利就不能提高，最后甚至需要上面拨款养活工厂和工人。这也是八十年代大批工厂倒闭的一个重要原因。
固步自封，要不得。
食品厂想要发展仅靠本地需求是不可能的，必须要走出去，走向全国各地。
现在有了真空技术和保鲜剂，走出去就成为了可能，他们需要做的就是增加品类，提高质量。
至于具体怎么安排，还需要从实际出发。
“好。好好干。”雷亚军很高兴，“年轻人嘛，就要敢想、敢干。”
“听说你在下河村开了分工厂生产酱菜和肉类熟食？为什么会选择下河村？”
因为工厂关乎着经济和民生，所以雷亚军一直对本市的工厂密切关注，大小消息灵通，别说建分工厂这样的大事，就是工厂内部的矛盾和斗争，他也都一清二楚。
在知道秦胜男力排众议把食品厂的分工厂落在下河村后，雷亚军就特意看了本市地图，在一个小角落里找到了小小的下河村。
他百思不得其解，想不明白，秦胜男为什么会把市食品厂的分工厂安排在地理位置偏远、交通不便、人口稀少的下河村？
这不符合工厂的发展要求。
如果说秦胜男年轻不懂事，但食品厂的老领导为什么也由着她胡闹？甚至支持她胡闹？
雷亚军很好奇。
本打算过年视察食品厂的时候聊聊，没想到秦胜男就和秦振兴一起过来了，就着机会，雷亚军就随口问问了。
秦胜男再次服气，没想到一市之长，竟然知道本市一个小小食品厂的一个小安排，可见雷亚军是做实事的领导。
有这样的领导是青山市的福气，也是她秦胜男的运气。
秦胜男最怕遇到保守，不愿意也不敢主动发展的领导。
对于雷亚军的问题，秦胜男实话实说，“我发现下河村很适合养鸭，而鸭全身都是宝......”鸭身上的所有东西都能卖钱，整鸭有酱板鸭、香辣鸭、卤味鸭，甚至还可以风干、香腊也可以。
而鸭毛？
还能做羽绒服。
就算是臭气熏天的鸭屎也能卖给肥料厂。
“羽绒服？”
“还在实验中，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布料。不过可以肯定羽绒服比棉服更轻薄更保暖更抗风......”
秦胜男侃侃而谈，一件好的羽绒服需要怎么处理鸭毛？需要什么样的布料？需要什么样的技术？
这些，秦胜男只有理论知识并没有实际操作过，但她已经让下河村的妇女们去试验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好消息。
顺便的，随口的，秦胜男又聊起了桑基鱼塘。
曾经，桑基鱼塘的提出就是为了提高南方城市的农村发展，而青山市也是南方小城。
桑基鱼塘的主要特点分别在三个方面：
一是，种桑和养蚕、鱼相结合，在生产上有紧密联系。
二是，植物和动物互养，形成了良性的生态环境。
三是，塘和基合理分布，水陆资源相结合。
而秦胜男对下河村的发展规划，不过是把桑换成了蔬菜，把鱼换成了鸭，其实理依据还是一样的。
只是，就下河村的地理位置来说，种蔬菜比种桑周期更短，更划算。而靠河的下河村，完全可以既养鱼又养鸭。
“桑基鱼塘？？”雷亚军深思几秒钟，“你详细说说。”
秦胜男却摇摇头，“雷叔叔，我在城里长大，对乡下农村的了解并不多，知道的也不过是皮毛，很多都是想当然。”
至于她给下河村做的发展计划？
不过是从实际出发而已。
“雷叔叔，你可以请农业局的专家们下乡走走看看，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不是所有的农村都适合桑基鱼塘，也不是所有的村都适合种菜养鸭......其实，桑基鱼塘，也是城市、农村共同发展计划里的重要一环......农村发展了，农民有了足够的剩余才能更好地供给城市需要......”秦胜男抿抿嘴，“我一直认为让农村勒紧裤带供养工业发展是不健康的发展......”
雷亚军哈哈笑，“是我心急了。”然后继续认真看计划书。
百页的计划书，雷亚军翻看了很久。
看看，停下来想想。
看几页，又回头翻看两页，再继续看，有什么不了解的地方立刻询问，秦胜男也知无不言。为了这份计划书，秦胜男准备了很久，所以不管雷亚军问什么，她都能说除一二三、四五六来。
翻看完后，雷亚军满心的激动，握着计划书的手紧了紧，已经可以想象按照这份计划书走，青山市会有一个多么光明的未来。
但很多东西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落实就能实现的，还需要更谨慎、更详细、更接当地实际的计划。
还有，这个计划的实施前提是更完善的全市交通。但目前的情况就是，很多城市需要的农产品在农村出不来，因为交通不便，因为运输费太高不划算。
但修路......
“我建议把初级农产品加工后再销售，这样不仅能减少运输上损失，还能增加农村收入......例如把各种蔬菜加工成菜干、酱菜。为什么农村的酸菜、咸菜不能大规模地销售到城里来？因为包装，因为保质期......”
但现在有了真空包装技术，有了保鲜剂，这些都迎刃而解。
“但是，修路......”雷亚军眉头紧皱，“难。”
没有钱，没有机械，仅靠人力不知道需要修到猴年马月。如果抽调大部分壮年修路，那田地谁种？
这样不仅不能为农村带来更好更多的收入保障，甚至还会影响庄稼收成，影响他们原有的稳定生活。
秦胜男只有一句话，想要致富先修路。
修路是必须的，更是必要的。
路不通，交通不便利，什么计划都是个屁。
“我想想。”这份计划书不是雷亚军一个人能决定的，需要开会讨论，然后表决通过才能实行。
这份计划书中，农村发展只是其中的一环，所占篇幅并不多，但却让雷亚军最看重。因为他也是农民的儿子，从农民中来，当然希望农民的生活更富裕更好。
秦胜男更希望雷亚军能重视城里年轻人的就业问题，接下来的十年为什么会乱糟糟？其中，年轻人就业严峻，没有出路就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没有工作，又不想下乡去，怎么办？
跟着戈薇会的人胡闹呗。
如果活不下去，如果看不到希望，良心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所以，秦胜男的计划书中，增加就业岗位是重中之重，所占的篇幅最多，但却被雷亚军粗粗略过了。
不是雷亚军不重视，而是他不像秦胜男从后世来，有上帝视觉，知道后面的混乱和疯狂。
现在城里虽然也偶尔有闹腾，但更多是针对地主人家，并不出格，也没有太疯狂。在很多人看来，这些地主不管有什么下场都是罪有应得。
没有人会想到，有人借此排除异己，有人借此敛财掌权，有人借此打击报复......一发不可收拾，闹上十年之久。
秦胜男再次指出就业的重要性。
如何增加就业岗位？当然是提高工厂效益了。
本地市场饱和，工厂如何提高效益。
走出去。
积极地走出去，把产品销向更多更远的地方，而是不是满足于本地需求，更不是等着上面安排和分配产量。
秦胜男的计划是，培训更多的销售人员，让他们带着产品走出去，积极地推销本市产品，增加产量，提高工厂的经济效益，让工人增加收入，提高福利。
秦胜男和秦振兴在雷家待了大半天，和雷亚军聊了大半天，所谈全是计划书的内容。最后，雷亚军说会尽快给秦胜男答复。
马上开会，商讨，确定后落实。
从雷亚军家离开，秦胜男给下河村拿到了免费使用砖瓦厂废渣渣的条子，回家后，就赶紧给郝村长寄去，让他安排人手去砖瓦厂拉废渣渣铺路。
收到秦胜男寄去的条子后，郝村长又扑哧扑哧地进城了，背着郝有根和李菜花给郝勇和秦胜男准备的大包小包。
“有什么事吗？”秦胜男奇怪，这个时候郝村长不是应该忙着组织人手去砖瓦厂拉废渣渣吗？
怎么进城了？
郝村长略不好意思地表示，希望秦胜男帮忙借两台拖拉机。郝村长费尽口舌才从公社借了两台拖拉机，但村里好几个年轻人开会拖拉机呢。
为了尽快把路修好，郝村长希望秦胜男帮忙借两台拖拉机。
借拖拉机？
“可以。我想办法。”
秦胜男给下河村借来三两拖拉机，下河村的小伙子们屁颠屁颠地开着拖拉机去砖瓦厂拉废渣渣。
轰隆隆。
一边开一边高声唱歌，高兴得像过年。
因为废渣渣足够，人手也足够，下河村到公社的路很快就修好了，而秦胜男帮忙联系的农业专家也到了。
经过调查发现，下河村的确很适合种水果和蔬菜。种水果的周期太长，经过商量和考虑，下河村人决定大规模种植蔬菜，然后做成酱菜出售。
不过，一些不适合种菜的地方还是要种上果苗的，例如橘子、荔枝、龙眼、黄皮果等等。有泥土的地方就不放过，统统种上，种上。
秦胜男通过雷亚军的关系给下河村联系到了果苗和鸭苗，下河村正式走上新型农村的第一步。
秦胜男当然有计划，也和厂长聊过，一致都认为要走出去，最好就是普遍全国各地。食品厂想要发展，不能仅局限于一市一省，想要成为像凤凰自行车一样人尽皆知、家喻户晓的工厂品牌，就必须走出去，让更多人知道，让更多人喜欢和习惯。
但现在是计划经济，大部分工厂的存在都是为了满足本市本省的人民的生活需要，像食品厂，各市甚至各县都有，平时就供给本市、本省的供销社。
总之一句话，优先满足本地市场。
但是，本地市场能有多少销量？
没有销量，工厂就不能扩建，工人福利就不能提高，最后甚至需要上面拨款养活工厂和工人。这也是八十年代大批工厂倒闭的一个重要原因。
固步自封，要不得。
食品厂想要发展仅靠本地需求是不可能的，必须要走出去，走向全国各地。
现在有了真空技术和保鲜剂，走出去就成为了可能，他们需要做的就是增加品类，提高质量。
至于具体怎么安排，还需要从实际出发。
“好。好好干。”雷亚军很高兴，“年轻人嘛，就要敢想、敢干。”
“听说你在下河村开了分工厂生产酱菜和肉类熟食？为什么会选择下河村？”
因为工厂关乎着经济和民生，所以雷亚军一直对本市的工厂密切关注，大小消息灵通，别说建分工厂这样的大事，就是工厂内部的矛盾和斗争，他也都一清二楚。
在知道秦胜男力排众议把食品厂的分工厂落在下河村后，雷亚军就特意看了本市地图，在一个小角落里找到了小小的下河村。
他百思不得其解，想不明白，秦胜男为什么会把市食品厂的分工厂安排在地理位置偏远、交通不便、人口稀少的下河村？
这不符合工厂的发展要求。
如果说秦胜男年轻不懂事，但食品厂的老领导为什么也由着她胡闹？甚至支持她胡闹？
雷亚军很好奇。
本打算过年视察食品厂的时候聊聊，没想到秦胜男就和秦振兴一起过来了，就着机会，雷亚军就随口问问了。
秦胜男再次服气，没想到一市之长，竟然知道本市一个小小食品厂的一个小安排，可见雷亚军是做实事的领导。
有这样的领导是青山市的福气，也是她秦胜男的运气。
秦胜男最怕遇到保守，不愿意也不敢主动发展的领导。
对于雷亚军的问题，秦胜男实话实说，“我发现下河村很适合养鸭，而鸭全身都是宝......”鸭身上的所有东西都能卖钱，整鸭有酱板鸭、香辣鸭、卤味鸭，甚至还可以风干、香腊也可以。
而鸭毛？
还能做羽绒服。
就算是臭气熏天的鸭屎也能卖给肥料厂。
“羽绒服？”
“还在实验中，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布料。不过可以肯定羽绒服比棉服更轻薄更保暖更抗风......”
秦胜男侃侃而谈，一件好的羽绒服需要怎么处理鸭毛？需要什么样的布料？需要什么样的技术？
这些，秦胜男只有理论知识并没有实际操作过，但她已经让下河村的妇女们去试验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好消息。
顺便的，随口的，秦胜男又聊起了桑基鱼塘。
曾经，桑基鱼塘的提出就是为了提高南方城市的农村发展，而青山市也是南方小城。
桑基鱼塘的主要特点分别在三个方面：
一是，种桑和养蚕、鱼相结合，在生产上有紧密联系。
二是，植物和动物互养，形成了良性的生态环境。
三是，塘和基合理分布，水陆资源相结合。
而秦胜男对下河村的发展规划，不过是把桑换成了蔬菜，把鱼换成了鸭，其实理依据还是一样的。
只是，就下河村的地理位置来说，种蔬菜比种桑周期更短，更划算。而靠河的下河村，完全可以既养鱼又养鸭。
“桑基鱼塘？？”雷亚军深思几秒钟，“你详细说说。”
秦胜男却摇摇头，“雷叔叔，我在城里长大，对乡下农村的了解并不多，知道的也不过是皮毛，很多都是想当然。”
至于她给下河村做的发展计划？
不过是从实际出发而已。
“雷叔叔，你可以请农业局的专家们下乡走走看看，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不是所有的农村都适合桑基鱼塘，也不是所有的村都适合种菜养鸭......其实，桑基鱼塘，也是城市、农村共同发展计划里的重要一环......农村发展了，农民有了足够的剩余才能更好地供给城市需要......”秦胜男抿抿嘴，“我一直认为让农村勒紧裤带供养工业发展是不健康的发展......”
雷亚军哈哈笑，“是我心急了。”然后继续认真看计划书。
百页的计划书，雷亚军翻看了很久。
看看，停下来想想。
看几页，又回头翻看两页，再继续看，有什么不了解的地方立刻询问，秦胜男也知无不言。为了这份计划书，秦胜男准备了很久，所以不管雷亚军问什么，她都能说除一二三、四五六来。
翻看完后，雷亚军满心的激动，握着计划书的手紧了紧，已经可以想象按照这份计划书走，青山市会有一个多么光明的未来。
但很多东西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落实就能实现的，还需要更谨慎、更详细、更接当地实际的计划。
还有，这个计划的实施前提是更完善的全市交通。但目前的情况就是，很多城市需要的农产品在农村出不来，因为交通不便，因为运输费太高不划算。
但修路......
“我建议把初级农产品加工后再销售，这样不仅能减少运输上损失，还能增加农村收入......例如把各种蔬菜加工成菜干、酱菜。为什么农村的酸菜、咸菜不能大规模地销售到城里来？因为包装，因为保质期......”
但现在有了真空包装技术，有了保鲜剂，这些都迎刃而解。
“但是，修路......”雷亚军眉头紧皱，“难。”
没有钱，没有机械，仅靠人力不知道需要修到猴年马月。如果抽调大部分壮年修路，那田地谁种？
这样不仅不能为农村带来更好更多的收入保障，甚至还会影响庄稼收成，影响他们原有的稳定生活。
秦胜男只有一句话，想要致富先修路。
修路是必须的，更是必要的。
路不通，交通不便利，什么计划都是个屁。
“我想想。”这份计划书不是雷亚军一个人能决定的，需要开会讨论，然后表决通过才能实行。
这份计划书中，农村发展只是其中的一环，所占篇幅并不多，但却让雷亚军最看重。因为他也是农民的儿子，从农民中来，当然希望农民的生活更富裕更好。
秦胜男更希望雷亚军能重视城里年轻人的就业问题，接下来的十年为什么会乱糟糟？其中，年轻人就业严峻，没有出路就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没有工作，又不想下乡去，怎么办？
跟着戈薇会的人胡闹呗。
如果活不下去，如果看不到希望，良心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所以，秦胜男的计划书中，增加就业岗位是重中之重，所占的篇幅最多，但却被雷亚军粗粗略过了。
不是雷亚军不重视，而是他不像秦胜男从后世来，有上帝视觉，知道后面的混乱和疯狂。
现在城里虽然也偶尔有闹腾，但更多是针对地主人家，并不出格，也没有太疯狂。在很多人看来，这些地主不管有什么下场都是罪有应得。
没有人会想到，有人借此排除异己，有人借此敛财掌权，有人借此打击报复......一发不可收拾，闹上十年之久。
秦胜男再次指出就业的重要性。
如何增加就业岗位？当然是提高工厂效益了。
本地市场饱和，工厂如何提高效益。
走出去。
积极地走出去，把产品销向更多更远的地方，而是不是满足于本地需求，更不是等着上面安排和分配产量。
秦胜男的计划是，培训更多的销售人员，让他们带着产品走出去，积极地推销本市产品，增加产量，提高工厂的经济效益，让工人增加收入，提高福利。
秦胜男和秦振兴在雷家待了大半天，和雷亚军聊了大半天，所谈全是计划书的内容。最后，雷亚军说会尽快给秦胜男答复。
马上开会，商讨，确定后落实。
从雷亚军家离开，秦胜男给下河村拿到了免费使用砖瓦厂废渣渣的条子，回家后，就赶紧给郝村长寄去，让他安排人手去砖瓦厂拉废渣渣铺路。
收到秦胜男寄去的条子后，郝村长又扑哧扑哧地进城了，背着郝有根和李菜花给郝勇和秦胜男准备的大包小包。
“有什么事吗？”秦胜男奇怪，这个时候郝村长不是应该忙着组织人手去砖瓦厂拉废渣渣吗？
怎么进城了？
郝村长略不好意思地表示，希望秦胜男帮忙借两台拖拉机。郝村长费尽口舌才从公社借了两台拖拉机，但村里好几个年轻人开会拖拉机呢。
为了尽快把路修好，郝村长希望秦胜男帮忙借两台拖拉机。
借拖拉机？
“可以。我想办法。”
秦胜男给下河村借来三两拖拉机，下河村的小伙子们屁颠屁颠地开着拖拉机去砖瓦厂拉废渣渣。
轰隆隆。
一边开一边高声唱歌，高兴得像过年。
因为废渣渣足够，人手也足够，下河村到公社的路很快就修好了，而秦胜男帮忙联系的农业专家也到了。
经过调查发现，下河村的确很适合种水果和蔬菜。种水果的周期太长，经过商量和考虑，下河村人决定大规模种植蔬菜，然后做成酱菜出售。
不过，一些不适合种菜的地方还是要种上果苗的，例如橘子、荔枝、龙眼、黄皮果等等。有泥土的地方就不放过，统统种上，种上。
秦胜男通过雷亚军的关系给下河村联系到了果苗和鸭苗，下河村正式走上新型农村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