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池原身指着原身说：“你浇我司的发财树，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亏我之前还认为你人美心善。”
原身说：“我是怎样的人，与你无关。你气不过，继续报警啊。若警察还是不管的话，我可得走了。”
池原身气得变成红脸：“你料到警察不管，所以嚣张是吧。我立马请律师告你，要你赔钱。”
“拍拍拍”的手掌声从他身后响起。
陈言洁看向池原身的后面。
只见一位年龄大概二十八的俊美男人，顶着微卷的棕褐色染发，穿着一身酷酷的黑色潮服，带着几分桀骜不逊的姿态走了过来。
对方冲着转身看过了池原身说：“池封北，别人不过是浇你一片发财树树叶，你就要请律师告对方。啧啧啧，真是小气。看来你们池家房地产受挫，转IT行业不成功，连小人物的钱都想搜刮。哎呀，这是离破产不远了。”
池封北冲对方举起拳头：“厉星远，不会说话少说两句，小心我揍你。”
厉星远张开双臂，抖动双肩，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跳舞。
他一脸挑衅地说：“来啊，来啊。你若敢揍我，警察肯定出警，正随了你的意不是。不过，你敢凑我吗？”
“我***”余下是池封北对厉星远疯狂输出的骂人国粹。
李露露站在厉星远身旁，低着头努力减少存在感。
陈言洁没想到真正叫“池封北”的居然是池原身，意味着池封南没有穿到同名人身上，而她是穿到同名人身上。
厉星远没把池封北输出的国粹当回事，一边悠哉地吹起口哨，一边原跳起了恰恰。
他等池封北骂够了，对陈言洁附身的原身说：“你是什么原因这么愤怒地要浇池封北的发财树？”
原身看戏看够了，淡淡地说：“一般情况下，被公司辞退只要钱到位，我没意见。池总没欠我工钱，但他用羞辱人的方式辞退我，我很气愤。”
原身指向厉星远身旁的李露露说：“他用这个毕业生顶替我的位置，用一个能力不及的人代替我，否定我的能力，这是羞辱我的行为。我心里有气，气不过，就来闹事了。”
厉星远问：“你什么职务？”
原身：“高级测试工程师。”
“会代码？”
“会。”
厉星远扭头看向身旁的李露露：“你什么能力啊？”
“我...”李露露抬头见大家看过来，紧张地低头，怯怯地扯着白色七分裙蕾丝边边，小声说：“我刚毕业，只会做功能测试，不会写代码。”
“什么大学的毕业生啊，连代码都不会写，真水。”厉星远看向池封北，嗤笑一声：“不会用人的公司迟早要完蛋。”
“厉星远，你真是太过分了！”池封北紧握拳头，青筋暴起，但没有移动脚步上前揍人。
陈言洁注意到李露露被厉星远说“真水”后，脸色苍白，一副快哭的表情。
她看后有些于心不忍，自语道：“李露露好柔弱啊。想起前天她请我吃晚饭，而我昨天骂她是白莲，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事，这厉总有必要这么损一个小女人吗？”
李露露估计忍不住哭了，捂着脸往洗手间方向跑。
原身与陈言洁一样心软，想追上去安慰李露露，被厉星远叫住。
对方说：“既然池封北把你开了。你到我司面试吧。如果你能通过面试，我给你的薪资绝对比池封北公司高。”
“不许走。”池封北沉着脸走过来，堵在原身面前，“发财树的事还没解决。”
“啧啧，小气。”厉星远在手机上按了按，接着举起手机给池封北看：“我转了一千给你。算是替你这位前员工赔偿发财树的钱。你别跟我说一千元不够买一片发财树树叶，别再搞事，不然我在大学群里说你坏话。你说到时候白紫妤会怎么看你。”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厉星远耸耸肩，接着看向原身说：“你跟我来。”
原身看了一眼之前李露露经过的走廊，握了握拳头，下了决心，快步从池封北身旁闪过，来到厉星远的身旁，打招呼说：“您好，厉总。我叫陈洁。”
“走吧。”
池封南看到两人离开却无可奈何，站在原地爆炸，对站着当透明人的杨工怒道：“你站在这里干嘛？还不赶紧滚去工位开工。”
“是，池总。”
陈言洁没想到原身居然叫“陈洁”。她问系统：“不是说穿到同名人身上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系统：【可能是穿书总控系统出错了，导致穿错了对象，所以你和池封南穿书对象的原身才会苏醒过来。】
“这都能出错？穿书还分总控系统？那你算什么系统？”
系统：【本系统是总控系统分配到每个穿书者身上的子系统，具有负责指派任务、辅助剧情走向，辅助穿书者等功能。】
“得得。你也是打工的。”陈言洁颇为无奈道：“你跟你领导总控系统说让我和池封南穿回现实世界，把现实世界那些身患绝症快死的或已经死亡的人穿到这里吧。”
系统：【目前无法联系到总控系统。】
“太不靠谱了！”陈言洁吐槽后，看到原身陈洁来到处于同层的属于厉星远的公司。
厉星远把人领到前台，交代行政人员面试陈洁，之后离开了，看来他是不打算让陈洁走后门。
行政人员见陈洁是老板领进门的，十分客气地把人领到一个办公室，递了一份空白简历让人填写，说十分钟后再过来。
陈言洁看到陈洁填写的工作经验，上面是一个又一个的项目，看得头大。
之前池封南还说她能找到初级工程师的工作，结果光是简历填写这一关她都过不了。
十分钟后，行政人员准时进来，看了陈洁的简历后，简单地问了几个问题，不过问到婚嫁问题的时候，有意刁难：“你32了，确定没有男朋友？”
“没有。”陈洁摇头说：“若我有男朋友的话，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好吧。”
见对方将信将疑，陈洁补充道：“我毕竟是厉总领进来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
“确实。”对方笑了起来，笑容中透着讨好，起身说：“我去叫工程师过来面试你。”
“好的。”
陈言洁看到这，不得不佩服原身很聪明，居然会利用厉星远堵住行政人员的问话。
可是这么聪明的人怎么是扶弟魔呢，不理解。
工程师进来后先是让原身做自我介绍，接着让她聊聊之前接触过的项目，做过哪些具体的测试研发工作，甚至还问如何寻找bug，寻找的逻辑是什么，寻找的方法是什么，如何进行bug追踪等等一系列非常专业的问题。
听得陈言洁头昏眼花，“这么专业，果然池封南之前是哄我的。还好原身回归身体了，不然换成是我肯定找不到IT工作，只能做回老本行。”
工程师听完原身的阐述，问了一个刁钻的问题：“你接触过这么多项目，有遇到十分棘手的bug吗？”
“有啊。”
“说说看。”工程师开始感兴趣。
陈洁：“之前开发过一个APP。用户在注销后，重新再注册发现无法注册。”
工程师睁大眼睛：“这种bug很刁钻的，你却能发现。后来这个bug修复了吗？”
“修复了，不过代码重构了。”
工程师：“代码重构？！这研发的工程量大了。”
“没办法，后端开发架构出了问题。Php转成了Java。”
工程师听了直摇头：“这工程量更大了。一年都开发不完。”
“可不是吗。真的开发了一年。”
工程师惋惜地笑了：“真开发了一年，项目都要黄了。现在大半年就出一个APP，进度赶生赶死的。软件迭代速度是非常快的。”
“确实。因为加班变成头秃的很多。我的头发没以前多了。”
“可不是嘛。我也差不多。”工程师不自觉地摸了摸不算茂密的头发。
简单的对话让对方产生了共鸣。陈言洁觉得原身很懂说话的艺术。
工程师起身说：“行吧。我这边没什么问题了。我叫项目经理过来。”
陈洁：“好的，谢谢。”
陈言洁没想到原身陈洁还要面临新的一轮面试。
不过这次轮到原身主动出击，询问起项目经理关于研发的内容和进度。
项目经理开始侃侃而谈：“我们这个项目是给连锁超市做线上小程序的。第一版的研发已经到了中期......”
陈言洁听后，越来越佩服原身了：“好厉害啊。原来面试者可以被动变主动，变成询问者。原身姐姐好牛！好帅啊！”
项目经理说完后，问陈洁：“你还有什么疑惑的地方？”
陈洁：“大概上了解了。我认为我能胜任测试研发的工作。”
项目经理眼神一亮：“意思是能写代码修复bug，能解决问题并优化架构的高级测试工程师？”
陈洁谦虚道：“修复bug，我是没问题的，不过优化架构，得后端研发工程师同意吧。若轻易改架构，他们不同意，可能会有矛盾。”
项目经理打包票：“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是对项目有利的事，我会协助团队里的任何人。你先坐一会，我们还有一轮考核。”
项目经理离开后，一会后另外一位工程师拿着一份考卷和一支笔进来，微笑着递给陈洁：“你把上面的答案写一下，写完出门交给前台。”
“好的。”
陈洁拿过笔，开始刷刷刷地在考卷上答题。
陈言洁看到考卷上的问题，直呼太难：“还要写代码，写就算了，还要写出好几种计算机语言的代码。算起来这是第四轮面试考核了。打份工真难。如果是我，直接死在面试的沙滩上。”
陈洁答题后，检查了一遍，确认没问题，走出办公室把考卷拿给前台。
前台让她回会议室等待最后一轮的面试，拿着考卷往后面的研发大厅走。
陈言洁看到这叹道：“居然还有一轮面试。这是要进行五轮面试。陈洁太难了。”
一会后，厉星远拿着考卷进来坐下：“ok，笔试满分。前面的面试都通过了。我是最后一轮的考官。你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一般人面对boss都会紧张。
陈洁表现得很从容：“项目我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不过，我认为都已经进入第一版的研发中期了，贵司一定有测试工程师，不知道还有没有适合我的工位。”
陈言洁为她感到紧张：“不是吧。经过五轮面试，不会最后没工位吧。上天保佑，让原身姐姐找到工作吧！拜托，拜托！”
厉星远笑着点头，赞道：“不愧是高级测试工程师，一上来抓住了重点。目前这个项目我们只招了初级的，都是开发工程师在修改提交的bug。
你是知道的，开发一边要赶进度，一边还要回过头来改bug，很苦恼很烦的。若你能帮助开发修改bug，我给你开发的工资。不过试用期要打八折。”
“感谢！”陈洁激动道：“真是太感谢厉总了。”
“不客气。合作愉快！”
厉星远起身上前，向陈洁伸手，表示握手。
陈洁回握：“合作愉快！”
两人一握分开。
厉星远笑意更浓了：“若你能解决我们项目的问题，那个池封北就是整栋楼最大的Fool。你放心，我司不会让你有浇发财树的机会，一定会善待真正有用的人才。”
“谢谢。真的太感谢了。我把刚才的一千还给您吧。发财树的事，其实我做得不太光彩。”
“不用，不用还。谁都有脾气。我当池封北的面跳恰恰是想激怒他，可惜他没中招。这事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提了。你先回家吧，明天拿好资料来公司报道。”
“好的，谢谢。”
陈洁出门后，去了洗手间。
陈言洁猜测她想找李露露。
陈洁站在洗手间前面等了好一会，没看到李露露的身影，有些失望，没过多久，遇到了厉星远公司的前台。
两人友好地打了一声招呼。
陈言洁发现陈洁没有脸盲症：“原来只有我有脸盲症。如果换成是我，见到未来的同事没打招呼，对方心里会不爽吧。原身姐姐方方面面都好厉害，怎么会是扶弟魔呢，为什么不对自己好一点呢，把钱留给自己，自己买房不好吗？”
“谁说我是扶弟魔的。”
陈言洁听到陈洁在内心对她说话后，震惊了：“原来你一直都能听到我说话。那你之前为什么当做没听到的样子，都不跟我说话？”
陈洁走到洗手间旁边走廊的窗户边上，看着窗外一栋又一栋的高楼大厦把大自然的山体挡住，在内心回道：“之前没和你联系，是因为不确定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之前被关小黑屋里，对你说过话，你也没跟我说话。”
“我没有听到。真的，我发誓！”陈言洁急道，接着问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原身说：“我是怎样的人，与你无关。你气不过，继续报警啊。若警察还是不管的话，我可得走了。”
池原身气得变成红脸：“你料到警察不管，所以嚣张是吧。我立马请律师告你，要你赔钱。”
“拍拍拍”的手掌声从他身后响起。
陈言洁看向池原身的后面。
只见一位年龄大概二十八的俊美男人，顶着微卷的棕褐色染发，穿着一身酷酷的黑色潮服，带着几分桀骜不逊的姿态走了过来。
对方冲着转身看过了池原身说：“池封北，别人不过是浇你一片发财树树叶，你就要请律师告对方。啧啧啧，真是小气。看来你们池家房地产受挫，转IT行业不成功，连小人物的钱都想搜刮。哎呀，这是离破产不远了。”
池封北冲对方举起拳头：“厉星远，不会说话少说两句，小心我揍你。”
厉星远张开双臂，抖动双肩，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跳舞。
他一脸挑衅地说：“来啊，来啊。你若敢揍我，警察肯定出警，正随了你的意不是。不过，你敢凑我吗？”
“我***”余下是池封北对厉星远疯狂输出的骂人国粹。
李露露站在厉星远身旁，低着头努力减少存在感。
陈言洁没想到真正叫“池封北”的居然是池原身，意味着池封南没有穿到同名人身上，而她是穿到同名人身上。
厉星远没把池封北输出的国粹当回事，一边悠哉地吹起口哨，一边原跳起了恰恰。
他等池封北骂够了，对陈言洁附身的原身说：“你是什么原因这么愤怒地要浇池封北的发财树？”
原身看戏看够了，淡淡地说：“一般情况下，被公司辞退只要钱到位，我没意见。池总没欠我工钱，但他用羞辱人的方式辞退我，我很气愤。”
原身指向厉星远身旁的李露露说：“他用这个毕业生顶替我的位置，用一个能力不及的人代替我，否定我的能力，这是羞辱我的行为。我心里有气，气不过，就来闹事了。”
厉星远问：“你什么职务？”
原身：“高级测试工程师。”
“会代码？”
“会。”
厉星远扭头看向身旁的李露露：“你什么能力啊？”
“我...”李露露抬头见大家看过来，紧张地低头，怯怯地扯着白色七分裙蕾丝边边，小声说：“我刚毕业，只会做功能测试，不会写代码。”
“什么大学的毕业生啊，连代码都不会写，真水。”厉星远看向池封北，嗤笑一声：“不会用人的公司迟早要完蛋。”
“厉星远，你真是太过分了！”池封北紧握拳头，青筋暴起，但没有移动脚步上前揍人。
陈言洁注意到李露露被厉星远说“真水”后，脸色苍白，一副快哭的表情。
她看后有些于心不忍，自语道：“李露露好柔弱啊。想起前天她请我吃晚饭，而我昨天骂她是白莲，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事，这厉总有必要这么损一个小女人吗？”
李露露估计忍不住哭了，捂着脸往洗手间方向跑。
原身与陈言洁一样心软，想追上去安慰李露露，被厉星远叫住。
对方说：“既然池封北把你开了。你到我司面试吧。如果你能通过面试，我给你的薪资绝对比池封北公司高。”
“不许走。”池封北沉着脸走过来，堵在原身面前，“发财树的事还没解决。”
“啧啧，小气。”厉星远在手机上按了按，接着举起手机给池封北看：“我转了一千给你。算是替你这位前员工赔偿发财树的钱。你别跟我说一千元不够买一片发财树树叶，别再搞事，不然我在大学群里说你坏话。你说到时候白紫妤会怎么看你。”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厉星远耸耸肩，接着看向原身说：“你跟我来。”
原身看了一眼之前李露露经过的走廊，握了握拳头，下了决心，快步从池封北身旁闪过，来到厉星远的身旁，打招呼说：“您好，厉总。我叫陈洁。”
“走吧。”
池封南看到两人离开却无可奈何，站在原地爆炸，对站着当透明人的杨工怒道：“你站在这里干嘛？还不赶紧滚去工位开工。”
“是，池总。”
陈言洁没想到原身居然叫“陈洁”。她问系统：“不是说穿到同名人身上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系统：【可能是穿书总控系统出错了，导致穿错了对象，所以你和池封南穿书对象的原身才会苏醒过来。】
“这都能出错？穿书还分总控系统？那你算什么系统？”
系统：【本系统是总控系统分配到每个穿书者身上的子系统，具有负责指派任务、辅助剧情走向，辅助穿书者等功能。】
“得得。你也是打工的。”陈言洁颇为无奈道：“你跟你领导总控系统说让我和池封南穿回现实世界，把现实世界那些身患绝症快死的或已经死亡的人穿到这里吧。”
系统：【目前无法联系到总控系统。】
“太不靠谱了！”陈言洁吐槽后，看到原身陈洁来到处于同层的属于厉星远的公司。
厉星远把人领到前台，交代行政人员面试陈洁，之后离开了，看来他是不打算让陈洁走后门。
行政人员见陈洁是老板领进门的，十分客气地把人领到一个办公室，递了一份空白简历让人填写，说十分钟后再过来。
陈言洁看到陈洁填写的工作经验，上面是一个又一个的项目，看得头大。
之前池封南还说她能找到初级工程师的工作，结果光是简历填写这一关她都过不了。
十分钟后，行政人员准时进来，看了陈洁的简历后，简单地问了几个问题，不过问到婚嫁问题的时候，有意刁难：“你32了，确定没有男朋友？”
“没有。”陈洁摇头说：“若我有男朋友的话，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好吧。”
见对方将信将疑，陈洁补充道：“我毕竟是厉总领进来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
“确实。”对方笑了起来，笑容中透着讨好，起身说：“我去叫工程师过来面试你。”
“好的。”
陈言洁看到这，不得不佩服原身很聪明，居然会利用厉星远堵住行政人员的问话。
可是这么聪明的人怎么是扶弟魔呢，不理解。
工程师进来后先是让原身做自我介绍，接着让她聊聊之前接触过的项目，做过哪些具体的测试研发工作，甚至还问如何寻找bug，寻找的逻辑是什么，寻找的方法是什么，如何进行bug追踪等等一系列非常专业的问题。
听得陈言洁头昏眼花，“这么专业，果然池封南之前是哄我的。还好原身回归身体了，不然换成是我肯定找不到IT工作，只能做回老本行。”
工程师听完原身的阐述，问了一个刁钻的问题：“你接触过这么多项目，有遇到十分棘手的bug吗？”
“有啊。”
“说说看。”工程师开始感兴趣。
陈洁：“之前开发过一个APP。用户在注销后，重新再注册发现无法注册。”
工程师睁大眼睛：“这种bug很刁钻的，你却能发现。后来这个bug修复了吗？”
“修复了，不过代码重构了。”
工程师：“代码重构？！这研发的工程量大了。”
“没办法，后端开发架构出了问题。Php转成了Java。”
工程师听了直摇头：“这工程量更大了。一年都开发不完。”
“可不是吗。真的开发了一年。”
工程师惋惜地笑了：“真开发了一年，项目都要黄了。现在大半年就出一个APP，进度赶生赶死的。软件迭代速度是非常快的。”
“确实。因为加班变成头秃的很多。我的头发没以前多了。”
“可不是嘛。我也差不多。”工程师不自觉地摸了摸不算茂密的头发。
简单的对话让对方产生了共鸣。陈言洁觉得原身很懂说话的艺术。
工程师起身说：“行吧。我这边没什么问题了。我叫项目经理过来。”
陈洁：“好的，谢谢。”
陈言洁没想到原身陈洁还要面临新的一轮面试。
不过这次轮到原身主动出击，询问起项目经理关于研发的内容和进度。
项目经理开始侃侃而谈：“我们这个项目是给连锁超市做线上小程序的。第一版的研发已经到了中期......”
陈言洁听后，越来越佩服原身了：“好厉害啊。原来面试者可以被动变主动，变成询问者。原身姐姐好牛！好帅啊！”
项目经理说完后，问陈洁：“你还有什么疑惑的地方？”
陈洁：“大概上了解了。我认为我能胜任测试研发的工作。”
项目经理眼神一亮：“意思是能写代码修复bug，能解决问题并优化架构的高级测试工程师？”
陈洁谦虚道：“修复bug，我是没问题的，不过优化架构，得后端研发工程师同意吧。若轻易改架构，他们不同意，可能会有矛盾。”
项目经理打包票：“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是对项目有利的事，我会协助团队里的任何人。你先坐一会，我们还有一轮考核。”
项目经理离开后，一会后另外一位工程师拿着一份考卷和一支笔进来，微笑着递给陈洁：“你把上面的答案写一下，写完出门交给前台。”
“好的。”
陈洁拿过笔，开始刷刷刷地在考卷上答题。
陈言洁看到考卷上的问题，直呼太难：“还要写代码，写就算了，还要写出好几种计算机语言的代码。算起来这是第四轮面试考核了。打份工真难。如果是我，直接死在面试的沙滩上。”
陈洁答题后，检查了一遍，确认没问题，走出办公室把考卷拿给前台。
前台让她回会议室等待最后一轮的面试，拿着考卷往后面的研发大厅走。
陈言洁看到这叹道：“居然还有一轮面试。这是要进行五轮面试。陈洁太难了。”
一会后，厉星远拿着考卷进来坐下：“ok，笔试满分。前面的面试都通过了。我是最后一轮的考官。你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一般人面对boss都会紧张。
陈洁表现得很从容：“项目我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不过，我认为都已经进入第一版的研发中期了，贵司一定有测试工程师，不知道还有没有适合我的工位。”
陈言洁为她感到紧张：“不是吧。经过五轮面试，不会最后没工位吧。上天保佑，让原身姐姐找到工作吧！拜托，拜托！”
厉星远笑着点头，赞道：“不愧是高级测试工程师，一上来抓住了重点。目前这个项目我们只招了初级的，都是开发工程师在修改提交的bug。
你是知道的，开发一边要赶进度，一边还要回过头来改bug，很苦恼很烦的。若你能帮助开发修改bug，我给你开发的工资。不过试用期要打八折。”
“感谢！”陈洁激动道：“真是太感谢厉总了。”
“不客气。合作愉快！”
厉星远起身上前，向陈洁伸手，表示握手。
陈洁回握：“合作愉快！”
两人一握分开。
厉星远笑意更浓了：“若你能解决我们项目的问题，那个池封北就是整栋楼最大的Fool。你放心，我司不会让你有浇发财树的机会，一定会善待真正有用的人才。”
“谢谢。真的太感谢了。我把刚才的一千还给您吧。发财树的事，其实我做得不太光彩。”
“不用，不用还。谁都有脾气。我当池封北的面跳恰恰是想激怒他，可惜他没中招。这事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提了。你先回家吧，明天拿好资料来公司报道。”
“好的，谢谢。”
陈洁出门后，去了洗手间。
陈言洁猜测她想找李露露。
陈洁站在洗手间前面等了好一会，没看到李露露的身影，有些失望，没过多久，遇到了厉星远公司的前台。
两人友好地打了一声招呼。
陈言洁发现陈洁没有脸盲症：“原来只有我有脸盲症。如果换成是我，见到未来的同事没打招呼，对方心里会不爽吧。原身姐姐方方面面都好厉害，怎么会是扶弟魔呢，为什么不对自己好一点呢，把钱留给自己，自己买房不好吗？”
“谁说我是扶弟魔的。”
陈言洁听到陈洁在内心对她说话后，震惊了：“原来你一直都能听到我说话。那你之前为什么当做没听到的样子，都不跟我说话？”
陈洁走到洗手间旁边走廊的窗户边上，看着窗外一栋又一栋的高楼大厦把大自然的山体挡住，在内心回道：“之前没和你联系，是因为不确定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之前被关小黑屋里，对你说过话，你也没跟我说话。”
“我没有听到。真的，我发誓！”陈言洁急道，接着问系统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