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身世
殷乐和顾晓是亲姐妹。
姐姐顾晓随爸爸顾远洋姓顾，妹妹殷乐随妈妈殷姝姓殷。
爷爷据说是一个颇有学问的人，从外地来到清水县，与外出办事的奶奶相遇，一见钟情，后入赘奶奶家，在顾家村定居。婚后育有一女一儿，爷爷奶奶生活温饱有余，思想开明，鼓励孩子读书学习，不像村里的其他人重男轻女。
爸爸的姐姐叫顾明珠，在家中深受喜爱，新衣服多，偶尔还有零花钱，只做部分家务活，不干农活。爷爷安排姑姑上学，姑姑不乐意，常常偷溜出去。
后来，姑姑在县城遇到隔壁村的痞子，被花言巧语哄骗摸不着方向，两人逐渐纠缠起来。
事情闹大，爷爷不同意姑姑和痞子在一起，强制他们分开。姑姑不接受，偷偷私会痞子。爷爷多次阻挠无果，加上姑姑以死相逼，最后同意姑姑嫁了过去。
姑姑回来看望老人的次数不多，回回便是要钱，亲缘渐渐消磨。
在爷爷的支持下，爸爸考上清水县的中学，利用空闲时间打零工，周末把钱带回去补贴家用。
某年，连续几天下大暴雨，多地发洪水，顾家村就是受灾地区之一。
爸爸在考试结束后收到爷爷奶奶受灾离世的消息，回家料理后事，姑姑因庄稼受灾严重，没有回来，两家彻底断绝。
后来爸爸考上专科，毕业后在清水县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通过介绍，认识了在小学教书的妈妈，相处的合适选择了结婚，在清水县置办了一个小家。
2006年，姐姐出生。
2010年，妹妹出生。
2012年，妈妈家族遗传病发病，家里卖掉了清水县的新房，搬到B市，陪妈妈治疗。
年末，妈妈还是没有挺过去，在天上注视着家人。近一年的治疗，花掉的家里大半积蓄，爸爸带着姐妹俩回到清河县，在妈妈的老家住下。
2013年，爸爸遭遇车祸，不幸离世，肇事者逃逸。
姐妹俩被带到姑姑家，由其照看。
姑姑和痞子生有一子，痞子家重男轻女严重，长辈尖酸刻薄，姑姑不仅要做家务活还要干农活。妹妹太小干不了活，姐姐成了被压榨的对象。
几天后，姐妹俩变得脏兮兮，几个月后，姐妹俩圆圆脸变得消瘦。
水田里的水稻长势喜人，叶片开始变黄，稻穗开始弯腰，丰收即将来临。
邻里的婶子来找姑姑攀谈，“城里人想要童养媳，你家那两丫头样貌不错，兴许可以卖个好价钱”，“那你给我牵个线，事成给你割条肉”
她们的谈话□□柴堆后面的姐姐听了个正着，姐姐脸被吓白了，上牙紧紧咬着嘴唇，手不停地颤抖。
之后几天，姐姐都在想如何带着妹妹逃离顾家村，被卖掉这件事像一块巨石压在姐姐的心上让她难以喘息。幸运的是，这几天那个婶子没有再来姑姑家，8天后快到收获的时节，村里事务繁忙，这件事兴许会往后延迟。
收获倒数第7天，姑姑一家要外出3天，让姐姐看家，告诫姐姐东西不能动，活必须干完。
这是一个逃跑的好时机！
姐姐规划了路线，害怕被村里人看见决定从小路走到顾家村，再坐车到清水县，偷偷藏起来的零用钱，之后……之后再想办法吧。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一个7岁的小孩带着一个3岁的孩子赶路，进度是缓慢的，方向是正确的吗？天已经黑了，她们还未走到顾家村，只能在山上停留。
夜里的山林是恐怖的，辩驳的树影，动物的嚎叫。突然身后的草丛传来莎莎的响动，一个黑影扑向妹妹。
姐姐急忙抱起妹妹快跑，黑夜降低了视野可见度，环境加剧了紧张的心理，在逃跑的过程中，姐姐一个不注意被石头绊了一脚，带着妹妹滚落下去。
不知多久，停住了，妹妹从姐姐怀里起来，闻到淡淡的腥味，左臂感受到难忍的疼痛，路灯的光照亮两人，姐姐的头发粘在一起，额角被磕破，红色的液体缓缓流下，脸上和脖子上布满划痕。
血液给妹妹的视觉冲击，加上疼痛使她放声大哭，“姐姐—姐姐！”
旁边的路上闪过车灯，汽车在路灯旁边停下，一名男子下车，走到姐妹俩身边，“小孩受伤了，得送去医院。小于，你带着其他同学进村，村长在门口接你们。我和李叔先去卫生所”
……
“小的那个，左手手臂骨折了，大的脑后受伤需要拍片子，我们这看不了，只能先包扎”
男子和李叔带着孩子们前往县里的医院，接受治疗后，在医生的建议下，又带去B市的医院做了一些检查。
他们见姐姐清醒了，便叫来警察。警察也询问过妹妹，但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警察没有收到丢失姐妹俩的报警信息，根据姐姐的信息搜寻无果，村里丢弃女孩是常有的事，姐妹俩营养不良的长相和脏旧不堪的衣服不像是被家里重视的样子。
最后，她们被带到清水县的福利院生活，那个男人是县里的老师，准备带着支教团进村。
……
水田里金色的麦浪此起彼伏，距离收获的时间还差2天。厚厚的云层在上空堆积，雨快下了。
回来的姑姑一家人，发现姐妹俩不见了，却要忙于收割水稻，等忙完已经失去寻找的意义。孩子早亡在村里并不罕见。
……
在登记姓名的时候，姐姐担心被发现，用了外婆的姓，姓沈。
姐妹俩就在福利院安定下来，姐姐按部就班的上学，数学老师就是救她们的人。
小学期间，姐姐展现了数学的天赋，老师将初中的课本和习题册借给她学习，并加以指导。
在姐姐11岁时，老师把B市重点中学前几年的招生卷子给姐姐考试，数学满分，语文英语优秀。
老师联系重点中学的招生老师，让姐姐参加了选拔考试，成功入选，尖子班考试，排名中下游入选。
招生老师中意姐姐，在了解情况后，开出优待的条件，学费全免，每月有补贴。但学校离清水县来回4h车程，只能周末回来，尖子班周末需要上课，姐姐无法照看妹妹。
妹妹身体较差，可能遗传了母亲，小时候就容易生病，上次骨折大病了一场，现在脸色常常苍白没有血色。
姐姐放弃了去重点中学，她相信在县里的中学，凭她自己也能考上不错的大学，贫瘠的土地也能开出花。
2018年，姐姐12岁，保送了县里的重点中学。一天，一对中年夫妇来学校捐款捐物资，同时来看看孩子们。
夫妇都是大学教授，顾奶奶是从顾家村走出去的，几年前顾家村受灾，夫妻二人捐献了不少物资和钱款。
老师给夫妇二人介绍学校优秀学生时，提到姐姐的情况，感慨她的数学天赋，学校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考上B市重点中学尖子班的学生。
夫妇详细了解了姐妹俩的情况，姐姐数学天赋好，成绩优秀，妹妹喜欢植物，在福利院栽种了一些小花小草，两个孩子都活泼开朗，聪明伶俐，夫妇有些意动。
几天后，他们再次联系老师，提出想要收养姐妹俩的请求。
顾奶奶和殷爷爷是大学相识，一路走到至今，灵魂上的契合，让他们更加享受独处时光，所以两人选择丁克。夫妇二人小有积蓄，晚年可以顺心顺意度过。
上次见过姐姐和妹妹觉得和眼缘，两人商讨了几天，愿意和有能力承担抚养的责任。
老师给姐妹俩说明了情况，她们欣然同意，在老师和夫妇的带领下办理了手续。
夫妇问姐妹俩想不想保留现在的名字，她们拒绝了，一个随顾奶奶姓顾，一个随殷爷爷姓殷，顾晓，殷乐。爸爸妈妈赋予她们的名字回来了。
奶奶和爷爷带着顾晓和殷乐回到A市，A市主要发展旅游业和文化产业，顾晓市则主要发展农业，前者的城市更加繁荣一些。
A市的家在市中心，离重点中学很近。房子是三室一厅，姐妹俩来之前，爷爷奶奶就将书房改成了她们的房间，一个上下铺，两张书桌，两个衣柜等。
顾晓考上了重点中学的培优班，尖子班还差一点。初中阶段，自学高中课程和竞赛内容，在老师的指导下保送本校高中竞赛班。后参加全球数学竞赛获奖，保送A市全国TOP1之一的大学，A大。
爷爷奶奶得知姐妹的家族遗传病后，带两人做了一系列的检测，目前两人身体健康，妹妹身体虚一点。基因检测的结果，没有妈妈的基因对比，只能和基因库的对比，得出妹妹目前基因没问题，只是突变的概率较大。
爷爷奶奶不主张填鸭式教育，鼓励姐妹俩以兴趣为主。殷乐在奶奶的引导下，学习各种植物的知识，阅读了大量的科普书籍。噢，奶奶是一名植物学家，两人爱好相同，在家侍弄了不少植物，常常出门踏青观察植物。
一次，殷乐和奶奶在外发现一种疑似新物种的植物，进行了取样，殷乐在奶奶的指导下，对样本进行观测，检测等。发现确实是新物种，发表论文，奶奶和殷乐共一。
殷乐在高中参加生物竞赛，但并不像姐姐以竞赛为主，最后殷乐获得国家二等奖。竞赛奖项和论文的加分，殷乐志愿专业不是热门专业，加上高考成绩不错，以高于分数线12分被A大录取。
殷乐和顾晓是亲姐妹。
姐姐顾晓随爸爸顾远洋姓顾，妹妹殷乐随妈妈殷姝姓殷。
爷爷据说是一个颇有学问的人，从外地来到清水县，与外出办事的奶奶相遇，一见钟情，后入赘奶奶家，在顾家村定居。婚后育有一女一儿，爷爷奶奶生活温饱有余，思想开明，鼓励孩子读书学习，不像村里的其他人重男轻女。
爸爸的姐姐叫顾明珠，在家中深受喜爱，新衣服多，偶尔还有零花钱，只做部分家务活，不干农活。爷爷安排姑姑上学，姑姑不乐意，常常偷溜出去。
后来，姑姑在县城遇到隔壁村的痞子，被花言巧语哄骗摸不着方向，两人逐渐纠缠起来。
事情闹大，爷爷不同意姑姑和痞子在一起，强制他们分开。姑姑不接受，偷偷私会痞子。爷爷多次阻挠无果，加上姑姑以死相逼，最后同意姑姑嫁了过去。
姑姑回来看望老人的次数不多，回回便是要钱，亲缘渐渐消磨。
在爷爷的支持下，爸爸考上清水县的中学，利用空闲时间打零工，周末把钱带回去补贴家用。
某年，连续几天下大暴雨，多地发洪水，顾家村就是受灾地区之一。
爸爸在考试结束后收到爷爷奶奶受灾离世的消息，回家料理后事，姑姑因庄稼受灾严重，没有回来，两家彻底断绝。
后来爸爸考上专科，毕业后在清水县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通过介绍，认识了在小学教书的妈妈，相处的合适选择了结婚，在清水县置办了一个小家。
2006年，姐姐出生。
2010年，妹妹出生。
2012年，妈妈家族遗传病发病，家里卖掉了清水县的新房，搬到B市，陪妈妈治疗。
年末，妈妈还是没有挺过去，在天上注视着家人。近一年的治疗，花掉的家里大半积蓄，爸爸带着姐妹俩回到清河县，在妈妈的老家住下。
2013年，爸爸遭遇车祸，不幸离世，肇事者逃逸。
姐妹俩被带到姑姑家，由其照看。
姑姑和痞子生有一子，痞子家重男轻女严重，长辈尖酸刻薄，姑姑不仅要做家务活还要干农活。妹妹太小干不了活，姐姐成了被压榨的对象。
几天后，姐妹俩变得脏兮兮，几个月后，姐妹俩圆圆脸变得消瘦。
水田里的水稻长势喜人，叶片开始变黄，稻穗开始弯腰，丰收即将来临。
邻里的婶子来找姑姑攀谈，“城里人想要童养媳，你家那两丫头样貌不错，兴许可以卖个好价钱”，“那你给我牵个线，事成给你割条肉”
她们的谈话□□柴堆后面的姐姐听了个正着，姐姐脸被吓白了，上牙紧紧咬着嘴唇，手不停地颤抖。
之后几天，姐姐都在想如何带着妹妹逃离顾家村，被卖掉这件事像一块巨石压在姐姐的心上让她难以喘息。幸运的是，这几天那个婶子没有再来姑姑家，8天后快到收获的时节，村里事务繁忙，这件事兴许会往后延迟。
收获倒数第7天，姑姑一家要外出3天，让姐姐看家，告诫姐姐东西不能动，活必须干完。
这是一个逃跑的好时机！
姐姐规划了路线，害怕被村里人看见决定从小路走到顾家村，再坐车到清水县，偷偷藏起来的零用钱，之后……之后再想办法吧。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一个7岁的小孩带着一个3岁的孩子赶路，进度是缓慢的，方向是正确的吗？天已经黑了，她们还未走到顾家村，只能在山上停留。
夜里的山林是恐怖的，辩驳的树影，动物的嚎叫。突然身后的草丛传来莎莎的响动，一个黑影扑向妹妹。
姐姐急忙抱起妹妹快跑，黑夜降低了视野可见度，环境加剧了紧张的心理，在逃跑的过程中，姐姐一个不注意被石头绊了一脚，带着妹妹滚落下去。
不知多久，停住了，妹妹从姐姐怀里起来，闻到淡淡的腥味，左臂感受到难忍的疼痛，路灯的光照亮两人，姐姐的头发粘在一起，额角被磕破，红色的液体缓缓流下，脸上和脖子上布满划痕。
血液给妹妹的视觉冲击，加上疼痛使她放声大哭，“姐姐—姐姐！”
旁边的路上闪过车灯，汽车在路灯旁边停下，一名男子下车，走到姐妹俩身边，“小孩受伤了，得送去医院。小于，你带着其他同学进村，村长在门口接你们。我和李叔先去卫生所”
……
“小的那个，左手手臂骨折了，大的脑后受伤需要拍片子，我们这看不了，只能先包扎”
男子和李叔带着孩子们前往县里的医院，接受治疗后，在医生的建议下，又带去B市的医院做了一些检查。
他们见姐姐清醒了，便叫来警察。警察也询问过妹妹，但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警察没有收到丢失姐妹俩的报警信息，根据姐姐的信息搜寻无果，村里丢弃女孩是常有的事，姐妹俩营养不良的长相和脏旧不堪的衣服不像是被家里重视的样子。
最后，她们被带到清水县的福利院生活，那个男人是县里的老师，准备带着支教团进村。
……
水田里金色的麦浪此起彼伏，距离收获的时间还差2天。厚厚的云层在上空堆积，雨快下了。
回来的姑姑一家人，发现姐妹俩不见了，却要忙于收割水稻，等忙完已经失去寻找的意义。孩子早亡在村里并不罕见。
……
在登记姓名的时候，姐姐担心被发现，用了外婆的姓，姓沈。
姐妹俩就在福利院安定下来，姐姐按部就班的上学，数学老师就是救她们的人。
小学期间，姐姐展现了数学的天赋，老师将初中的课本和习题册借给她学习，并加以指导。
在姐姐11岁时，老师把B市重点中学前几年的招生卷子给姐姐考试，数学满分，语文英语优秀。
老师联系重点中学的招生老师，让姐姐参加了选拔考试，成功入选，尖子班考试，排名中下游入选。
招生老师中意姐姐，在了解情况后，开出优待的条件，学费全免，每月有补贴。但学校离清水县来回4h车程，只能周末回来，尖子班周末需要上课，姐姐无法照看妹妹。
妹妹身体较差，可能遗传了母亲，小时候就容易生病，上次骨折大病了一场，现在脸色常常苍白没有血色。
姐姐放弃了去重点中学，她相信在县里的中学，凭她自己也能考上不错的大学，贫瘠的土地也能开出花。
2018年，姐姐12岁，保送了县里的重点中学。一天，一对中年夫妇来学校捐款捐物资，同时来看看孩子们。
夫妇都是大学教授，顾奶奶是从顾家村走出去的，几年前顾家村受灾，夫妻二人捐献了不少物资和钱款。
老师给夫妇二人介绍学校优秀学生时，提到姐姐的情况，感慨她的数学天赋，学校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考上B市重点中学尖子班的学生。
夫妇详细了解了姐妹俩的情况，姐姐数学天赋好，成绩优秀，妹妹喜欢植物，在福利院栽种了一些小花小草，两个孩子都活泼开朗，聪明伶俐，夫妇有些意动。
几天后，他们再次联系老师，提出想要收养姐妹俩的请求。
顾奶奶和殷爷爷是大学相识，一路走到至今，灵魂上的契合，让他们更加享受独处时光，所以两人选择丁克。夫妇二人小有积蓄，晚年可以顺心顺意度过。
上次见过姐姐和妹妹觉得和眼缘，两人商讨了几天，愿意和有能力承担抚养的责任。
老师给姐妹俩说明了情况，她们欣然同意，在老师和夫妇的带领下办理了手续。
夫妇问姐妹俩想不想保留现在的名字，她们拒绝了，一个随顾奶奶姓顾，一个随殷爷爷姓殷，顾晓，殷乐。爸爸妈妈赋予她们的名字回来了。
奶奶和爷爷带着顾晓和殷乐回到A市，A市主要发展旅游业和文化产业，顾晓市则主要发展农业，前者的城市更加繁荣一些。
A市的家在市中心，离重点中学很近。房子是三室一厅，姐妹俩来之前，爷爷奶奶就将书房改成了她们的房间，一个上下铺，两张书桌，两个衣柜等。
顾晓考上了重点中学的培优班，尖子班还差一点。初中阶段，自学高中课程和竞赛内容，在老师的指导下保送本校高中竞赛班。后参加全球数学竞赛获奖，保送A市全国TOP1之一的大学，A大。
爷爷奶奶得知姐妹的家族遗传病后，带两人做了一系列的检测，目前两人身体健康，妹妹身体虚一点。基因检测的结果，没有妈妈的基因对比，只能和基因库的对比，得出妹妹目前基因没问题，只是突变的概率较大。
爷爷奶奶不主张填鸭式教育，鼓励姐妹俩以兴趣为主。殷乐在奶奶的引导下，学习各种植物的知识，阅读了大量的科普书籍。噢，奶奶是一名植物学家，两人爱好相同，在家侍弄了不少植物，常常出门踏青观察植物。
一次，殷乐和奶奶在外发现一种疑似新物种的植物，进行了取样，殷乐在奶奶的指导下，对样本进行观测，检测等。发现确实是新物种，发表论文，奶奶和殷乐共一。
殷乐在高中参加生物竞赛，但并不像姐姐以竞赛为主，最后殷乐获得国家二等奖。竞赛奖项和论文的加分，殷乐志愿专业不是热门专业，加上高考成绩不错，以高于分数线12分被A大录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