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是的它是阅读体

    2.不是阅读原著,而是同人

    3.该同人文并不存在:)

    4.我爱囧珊

    5.我爱狼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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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柏接过书,在两姐妹争论的时候清咳引起注意,“哦,好吧,又到珊莎的视角了。”

    珊莎白眼,她推开艾莉亚,认真听起来。

    【她只见过北境的夏雪,但从未见过北方的冬雪。可是见到它们是如此亲切。

    山谷上呼啸的风声中,卷起的千堆雪都不足手中一捧。

    珊莎坐在一棵树桩上。她穿着墨绿色的长裙,裙角拖在雪面上。她的侍女和侍卫被安排在远处又足以看见她的地方。

    在寒冷的气温下,树干交错,残留的枯蝶沙沙作响。树皮粗糙而坚韧,树皮的颜色深浅不一,呈灰褐色,或深棕色。】

    “呜啊~感觉很好玩。”布兰急切地道,夏天的雪确实美丽,但是冬天的雪——他们可以在神木林玩雪。堆雪人,打雪仗,雪会有多厚?爬墙的挑战又有多难?布兰几乎迫不及待地希望自己能够等到冬天。

    “哦,我不认为冬天的雪是令人向往的。”珊莎感叹到,夏雪已经足够令人感叹了,如果北境迎来冬雪——珊莎抖了一下,她无法想象有哪种漂亮的布料能够抵御寒冷。

    【像临冬城、像父亲。他的头发是黑棕色的,眼睛是临冬城的墙,笑声是临冬城的风,随着一颗脑袋被乌鸦啄食,面目全非,面目全非,……。】

    所有人都害怕地抖了抖,特别是理解其中意味的人。

    奈德灰色眸子悲伤地望向女儿,他的宝贝女儿,年轻、天真,却被迫看着插在半空的柏油脑袋。一个女儿,一个孩子,是谁如此残忍不仁?他们在君临到底发生了什么?

    琼恩感到珊莎抓他的力道增加了,他反握回去。珊莎抬头递给他一个湿漉漉的笑容。琼恩似乎又回到了珊莎还不了解私生子意义的时刻,她是个娇小、可爱的女孩,但是罗柏喜欢带着自己的妹妹四处炫耀,一样的蓝的眼睛,一样的红的头发,琼恩不得不跟在罗柏身后,一起照顾小小的女孩。

    【珊莎吸吸鼻子,深厚而柔软的积雪在一个思念之切的少女手下化为雪城堡。

    山谷的雪无法堆积成那座城堡

    泪眼模糊。珊莎感到寒冷,她蜷缩起来,折断一根枯枝在破败的塔楼旁耸立。

    没有家人的临冬城怎么能称为临冬城呢?】

    凯瑟琳一时凝噎,瑞肯看着母亲,一声哭号跟着到来,扭着身体想要回到凯瑟琳的怀抱。

    罗柏不得不抓紧小弟弟。防止他掉下去。他梗咽着读到:

    【这是大厅,灰色的爸爸会在这里与各大领主商议事务、召见寻求帮助的小人物,他每日都会邀请一位牧羊人、瓦工、或者其他领主;这属于珊莎的房间,红色的妈妈,她会辞退女佣,在温暖的火光下将头发梳的又亮又顺,训练场上红头发的罗柏、黑头发的琼恩,小瑞肯气喘吁吁地尖叫,布兰的塔,艾莉亚偷偷摸摸的举起弓箭——】

    每点到一个人,珊莎就望向那个人。她害怕地直颤抖。她只是一个女孩,却在家人聚在一起的日子里,得知未来的残酷。

    我无法想象——

    我不能——

    故事里面的一切如此美好、圆满,为什么她们的阅读如此残酷、孤独无助、

    父亲死了,妈妈死了,罗柏死了,布兰、瑞肯,他们年轻、无知、纯良,艾莉亚远在他处,留在临冬城的只是一个虚假的影子。唯一能够帮助她的年长的人琼恩也死在长城之上。

    “你不要死。”珊莎低声哀求道,她抓住琼恩的手臂,为未来的自己感到悲哀。

    【夏天格外地长,太阳格外地温暖。

    心树沉郁而庄重。

    阿莲,不要痴心妄想。珊莎提醒自己,可是她只想回到只是珊莎的时候,是临冬城的女儿,艾德·史塔克与凯瑟琳·史塔克的女儿,只是一个女儿。不是君临的人质,不是鹰巢谷的私生女阿莲。

    只是珊莎·史塔克,她有父母艾德和凯瑟琳,一个姐妹,三个兄弟,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这一定就是神为了我们所做的。”凯瑟琳嘶声揭底、偏执地道。她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她的丈夫是旧神的追求者。她的孩子们,是在七神与旧神恩泽下长大的,也许七神、旧神回应了一个母亲的哀求,不忍一个母亲的悲痛。

    【沙沙作响的踏雪声令珊莎抬首。】

    罗柏深吸一口气,他讨厌这个人。

    “是谁?”艾莉亚急切地问到。

    【培提尔穿着黑灰色的衣服,一件厚重的披风——他不是北方人,他永远不知道北方的残酷。】

    “冬天会吞噬他。”琼恩用冬天的声音道。

    艾莉亚和布兰同时深恶痛绝地吐吐舌头,从珊莎的态度中,他们可以肯定地讨厌这个人。

    ‘贝里席想干什么?’奈德挺直腰板。迄今为止,珊莎知道的信息大多来自贝里席,他想对珊莎做什么?奈德突然想到小指头曾经为了凯瑟琳向布兰登提出挑战过,那是个年轻的男孩,真挚、深爱凯瑟琳。是什么改变了?奈德不禁愤怒起来。

    【“我的女孩,”培提尔抬起双手,他的手上拿着一封信。】

    “一封信?必然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一直沉默的班扬挑眉,他看着哥哥阴沉的脸,悄然看向一脸天真、悲伤的小珊莎。‘哦,不要去惹一个父亲。’

    【珊莎拂去裙子上的雪,接过侍女递来的手套。

    “父亲。”珊莎优雅地屈膝,被培提尔拉住。珊莎将手放在他的手臂上,近到不妥。

    培提尔的呼吸带着薄荷的味道。】

    奈德咆哮着,脸色阴沉。贝里席的意图被揭穿,他怒不可竭。

    罗柏更是在阅读的时候咬牙切齿。

    【“从白港来的信。”珊莎接过羊皮纸,人鱼令她想到了威曼·曼德勒伯爵,她对这位伯爵的印象只剩下‘太胖了’,胖到几乎走不动路;但是,白港对于北境太重要了,重要到动身前往北境的时刻,培提尔就已经发出乌鸦。】

    曼德勒家族是忠诚的家臣。奈德不禁放下一口气。但是他立马想到了背叛史塔克家族的波顿。卢斯·波顿也一直忠诚。开始在北境的历史里,波顿和史塔克战斗过。他们将史塔克的皮披在身上。

    曼德勒不同。奈德天真地祈祷。

    【“但是,曼德勒家站在波顿家一方,你为什么想给白港递信?”】

    “这人真讨厌!他和叛徒说话。”艾莉亚气愤地锤桌,瑞肯更着一起,琼恩不得不帮助罗柏制止瑞肯。

    “哦,艾莉亚,淑女一点。”珊莎咬着脸颊,她也想锤桌跺脚,最好能把这个可恶的男人踩扁。

    【“曼德勒伯爵在去往临冬城之后,一直了无音讯。”培提尔摸着他的整齐的胡子,眼珠黝黑。

    培提尔的话语未竟,珊莎却了然了。】

    这解释了一切。曼德勒伯爵消失在临冬城,波顿一家必然要给白港一个说法。奈德抓住桌子,但是鳗鱼大人作为曼德勒家族的领袖,白港又对北境至关重要,卢斯·波顿如此愚蠢吗?还是,曼德勒伯爵别有异心。——曼德勒一家是北方人,却有着南方人的做派,可是他们终归属于北境,一如既往地忠于史塔克。

    “哦,珊莎你似乎很聪明。”艾莉亚友善地呛到,珊莎翻翻白眼,未曾搭话。

    “是的,你很聪明。”琼恩真诚地说到,珊莎对他笑笑。感谢七神,艾莉亚贴着布兰,而琼恩——珊莎捏了捏手心,他友好、善良,并不计较珊莎以前对他不好的态度。如果不是他们能够阅读灾厄,珊莎会友好地对待琼恩吗?

    【黑暗的翅膀,黑暗的话语。波顿家族一直是可怕的存在,他们在战场上用锋利的剥皮刀剥掉敌人的皮,将人皮安在肩膀上——曼德勒大人定然出事了。】

    想到老奶奶告诉他们的关于波顿家族的故事,孩子们都抖一抖身体,相互贴地更紧。

    “北境不允许剥皮。”奈德摇摇头,安慰道。

    【“你认为他们会帮助我们?”珊莎展开羊皮纸。字迹隽秀纤细。

    “致贝里席大人:

    感谢大人对家父的关切!

    几月前,家父前往临冬城为波顿大人的儿子的婚礼操劳,尚不知家父对大人的提议有何见解。希望某一日,能够在家父的见证下与您合作。

    曼德勒伯爵的长子及继承人

    威里斯·曼德勒”】

    “婚礼。”一想到卢斯·波顿的私生子,凯瑟琳露出獠牙。当然,她知道嫁给私生子的女孩不是真正的艾莉亚,但是,艾莉亚是北境守护、临冬城城主的女儿,波顿家族兼职是痴心妄想。这一次,谁也不能觊觎她的孩子。

    【“婚礼?”珊莎记得卢斯·波顿儿子多米利克逝去多年,他又是从哪里翻出来的一个可以结婚的儿子?

    珊莎抬首盯着培提尔,她可以看见培提尔在她的疑问下迟疑了一下,这是很短暂的反应,但是珊莎从培提尔的眼睛中发现了端倪。】

    “敏锐。”琼恩对珊莎的小心感到心痛,珊莎是一个相信歌谣和诗歌的天真女孩,是什么样的经历让她变成这样?琼恩为珊莎的艰辛感到悲伤、怜悯。

    【培提尔隐瞒了琼恩死亡的消息。】

    琼恩做了一个鬼脸,他一点都不想被提及自己的死讯,但是显然,这是确实存在的。

    【珊莎低语,她几乎可以看见琼恩·雪诺苍白的脸上露出的讥讽的笑容。】

    “我绝对不会的。”琼恩对着局促不安的珊莎露出安抚的笑容。珊莎回以微笑,她相信琼恩不会的,永远不会的。

    【天真、愚蠢的小女孩,每个人都可以欺瞒你。你的父亲,你的敌人,你的……】

    奈德害怕地心里一颤,是吗?是因为我的秘密被发现才让史塔克、乃至北境招此劫难?

    【珊莎无法形容培提尔是什么。他似乎是她的朋友、父亲,敬妈妈凯瑟琳,也是她的老师,至少培提尔为了达到目的教授诸多,但是他也是一个男人,一个敌人。】

    凯瑟琳压着嘴唇,阴沉而悲伤。她以为的小弟弟却不是小弟弟,他是觊觎她女儿的恶魔。凯瑟琳抓紧衣袖。我要杀了培提尔,他胆敢这样对待她的女儿——他还做了什么?是为了报复我没有嫁给他吗?

    【珊莎压着嘴唇,用力到喉咙发紧。

    如果培提尔认为她愚蠢,那只能是他的错。

    珊莎愚蠢、天真,但是不代表她不知道,她看不见。

    “你在隐瞒什么?”珊莎步步紧逼,她绕着培提尔旋转,雪花纷纷卷落,珊莎感到疲倦。她的家已经没有了,珊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坚持夺回临冬城,那里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存在,过去的阴影只会蚕食她的生命——也许,她应该乘着一艘船,隐姓埋名地活着,直到陌生人到来。】

    “那里什么都没有了。”珊莎悲伤地道,没有家了。她什么都不是。琼恩将珊莎拉入怀抱,希望能够安慰她。

    【“珊莎,”培提尔小心地吞咽着,他手足无措地随着她移动。

    珊莎闭上眼睛,缓缓呼出一口气。她的脸是陶瓷雕刻的,苍白、坚韧,面无表情。不泄露一丝怯弱。

    “艾莉亚·史塔克。”培提尔小心地道。】

    “为了让珊莎夺回临冬城,他做了多大的决定。”班扬嘲讽道,他已经闻到了培提尔的鱼腥味,他在用艾莉亚勾引珊莎出兵,作为一个史塔克的女儿,最年长的一位。

    【“艾莉亚,”珊莎轻声呼应,她的眼睛狼一样盯着培提尔,她想到了那个自父亲被捕下狱便不见了的妹妹。她死了,在某一处,没有妈妈拥抱,没有兄弟姐妹包围,乌鸦啄食她的骨肉,泥土掩埋她的尸骨。六年时间,她惊讶于会有一天听见艾莉亚的名字。】

    “六年。”凯瑟琳低声喃语,六年时间,对她的家人一点都不仁慈。

    【培提尔似乎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天色越来越阴沉,冬天的风席卷每一寸。珊莎脚尖踏在雪城堡的大门,发出哗——哗——的声响。

    “听闻卢斯·波顿的私生子、拉姆斯·波顿娶了你妹妹。”

    自长夜以来,剥皮人一直是史塔克家族的敌人。

    珊莎渴望某一日,她将波顿家一网打尽,为了罗柏、为了妈妈,为了艾莉亚,为了史塔克家族。

    她将和恶魔做交易。】

    珊莎目瞪口呆,她明白自己对波顿家族的恨意,但是她无法想象自己会成长成她未曾想过的样子。

    现在的她根本无法提到复仇。

    如果是现在的她,她只会哭哭啼啼不知所措,期望有人能够帮助她,父亲、妈妈、罗柏、琼恩、艾莉亚、布兰、哪怕是小婴儿的瑞肯,而不是自己释放毒液。

    她真的可以成长成这样吗?这不是淑女该有的样子,她恶毒、阴沉。似乎不像艾德·史塔克的女儿,不善良、不正直。

    可是这是为了临冬城,为了家。

    珊莎闭眼长叹一口气,她的内心复杂。这个决定并不难决定。

    家庭、责任、荣誉。

    这是徒利家族的族语,他们未曾在奔流城停歇许久,但是妈妈总是自豪地戴着它。

    凛冬将至。

    这是史塔克家族的族语,是自漫漫长夜以来常驻临冬城的原因。它在提醒他们,冬天来了。北境的冬天比任何一个地方都残酷、无情。

    如果我只是一个女孩,天真、愚蠢,我将永远无法在北境生存。

    而我是一个史塔克,一只冰原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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