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夙尽量笑的温柔:"姑娘好像并不奇怪本王会在这里执行公务?"

    白棠单手揉了揉胀痛的眼睛随口回答:"有什么好奇怪的,父神的旨意难道魔界真敢抗旨不成?"

    玄夙心下吃惊,即便感应到女子身上的法气是来自神界的天罡之气却也只当她是神界哪个小仙,毕竟法力微弱,实在不曾想她竟是白昰之女,那么照这年岁看,大概,也许就是白棠了。

    对上玄夙探索的目光,白棠没好气的说:"对,本殿就是白棠。"

    玄夙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原是二殿下,真是妙不可言。"白棠只见玄夙食指上捻一股温热雄厚的灵力自上而下暖的她通体舒坦,她知这是为她疗伤,她也不言语松开周身经络任那股力量在自身盘旋,不多时玄夙低声"好了。"

    只见白光一闪白棠人已经不见了,空气中只留下一句"告辞。"

    玄夙抿唇自语"这就走了吗?"阿今走到玄夙身边说道:"少主,我们还是赶紧找那狐妖吧,想来没跑远,早些收拾妥帖也好早日回都城。"玄夙点了点头继续往深处走去。怪了刚才气息还很浓郁现在反而很淡薄了。就这么找了好一会也没个头目。夜色越发浓郁,两人只得找一平坦地升起了火,打算天明了再继续找那狐妖。

    玄夙似睡非睡间猛然睁开眼,一个亮丽的倩影咻的躲在的树后,任那影子躲的再快也没有快过玄夙如影随形的闪电,啪的一声宛如腰粗的大树拦腰截断冒着屡屡烧焦的黑烟,狐妖惊的四处逃窜,玄夙哪会再给她机会一个法诀再次击中狐妖,瞬间双手已经嵌入狐妖的脖颈正打算一掌拍碎狐妖的天灵盖,只见那狐妖的腰间一阵响铃震动发出清脆的铃声,那风铃不正是昨日白棠寄在腰间的物件吗?想到这儿,不再用力单手扯下那串风铃:"你这是哪来的?"

    狐妖喘气说道:"你先放开我再说。"

    玄夙一个松手,狐妖自悬空滚下,匍匐在地上:"我不曾得罪过魔界,反而因为我们妖林临近冥界多有纠葛,说来你们赢的这么爽快怎知我们不曾出过力?大王倒好翻身第一仗就是拿我们妖林撒气。"

    玄夙有些不耐烦道:"本王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怎地废话那么多。我只要再动下手指你那二千年的修为就会化为一缕黑烟,不复存在了。"

    狐妖有些忌惮的说:"昨日你们说话我都听到了,这个风铃的主人是神界的二殿下,身份高贵,本来我也不想为难她,可谁让她父神让人来搅扰我们妖林,作茧自缚,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玄夙急道:"你把她杀了?"

    狐妖有些奇怪的望着玄夙:"我还没有那么心急,人质总要换点实际的东西才行。"

    玄夙逼近狐妖:"把她交出来,小爷没有耐心跟你说那么多废话。"

    狐妖忌惮玄夙的法力,看着逼近冷脸的玄夙道:"今日都到这般境地了,我自问确实不是大王的对手,只求大王饶我一命,我定全须全尾的把那殿下还给你。"

    玄夙一挥手,一道捆妖链已经牢牢锁在那妖狐身上,是以只有行走的能力,身后传来玄夙不悦的声音:"什么须啊尾啊,你当人人都跟你这畜生一样,快走!"

    狐妖即便心有不甘也生不出更好的办法,这种压倒性的法术压制她也只得乖乖的领着玄夙往老巢走去。

    越靠近老巢老远就一股狐狸的骚味,玄夙不由的掩住口鼻,这味道也太呛人了真不知道那个娇人儿难受成啥样了。

    进了洞穴,小妖们一看狐妖这副神情吓得跑不敢跑,动也不敢动,只能一窝蜂的钻到一起闹闹哄哄,狐妖只得发令不一会儿,小妖们就把束缚着双手眼睛的白棠带了过来,玄夙指尖一挥白棠如释重负,总算是自由了。还未来得及说话一股法力追来,一双手将她环在了腰间,还是那股熟悉的温热气息。法光闪烁间他们已经离开了狐妖的老巢,立于一片草地上。

    白棠一记眼杀,玄夙才将环腰的手收回正回味间只听白棠问他: "为何不直接将她绑了送去神界?"

    玄夙摸了摸鼻子:"我答应她放了你留她一命,男人嘛吐口唾沫也得是个钉。"

    白棠长吁了口气,有些无语:"你把她交给神帝就行了,反正你又没有杀她,不算反悔。"

    玄夙啊了下,有些迟疑的问:"这,这还能这样?"

    '死心眼,你--长的也不蠢啊,这身本事跟你真够憋屈的。'白棠边走边埋怨。

    玄夙追了上去有些讨好的说:"不然这样吧,我送你回神界再下来捉她,左右不过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白棠本想拒绝可看了看玄夙:"我有一坐骑名唤青鸾,前天偷偷溜下来了,我怕父神知道了罚她便自己来寻她,路过妖林就被你一记雷击给打了下来,真是狼狈极了。"

    玄夙笑盈盈的回望她:"缘分不就来了嘛"

    白棠瞥了玄夙一眼:"是啊给我烧的乌漆嘛黑,还有这都是什么味?太难受了,那个狐狸怎么住下去的,他们闻不到吗?"

    对上白棠清澈的眼睛玄夙能感觉到自己心都要化了,只得抿唇指着前面道:"那里有个山泉,水质不错,要不你去洗洗?"

    白棠没有想那么多连连点头:"要洗的,真受不了。"

    待到走近白棠看了眼玄夙,眼神里的警告很是明显,玄夙立马指了指周围:"你放心洗,我在附近给你警戒,我保证一只蚊子也不会打扰到你。"

    待白棠走后玄夙的嘴角都要裂开了,今天是个好日子。

    解镜一开,只见泉边玉体雪肌一美人正立于泉心,三千青丝尽披在犹如玉砌的香肩上,泉水顺着美人的额头缓缓的滑下至鼻尖至下巴再经过锁骨汇入那蜜桃间。。。玄夙眼都不敢眨生怕动辄间犹如黄粱一梦。纵是见惯了各种女子的的裸体,不可否认的是白棠的身体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美丽,搅得他如初陷爱河的少男,为心仪的女子抓耳挠腮。。。再想看去小腹犹如一团雄火在炙烤,只得迅速收起了解镜。双手枕于脑后不由得陷入了想象。。。

    一阵馥郁的清香传至鼻尖,玄夙一睁眼就看见白棠自上而下的俯视她.

    “你真好看”玄夙发自内心的感叹。说出口的时候他自己也有几分的不适应。

    白棠淡淡的笑不在意的回:"那又怎样?"言语之间隐隐有几分挑衅,不仅理所当然还颇有逗弄的意思,玄夙不作多想一个仰卧起身便捏着这位美丽的女神吻了上去。

    白棠只觉玄夙的脸突然在自己面前放大,越来越近,一条陌生的舌头就钻了进来,待白棠反应过来,一掌蕴含了法力的长剑便将玄夙打倒至地上半坐着,本来以他的法力这种程度对他来说连挠痒都算不上,可此时他不想抵挡,大概连自己也不想心仪的女神是个不挑的主吧。

    白棠不断的用手指擦着嘴,一边呸吐一边瞪着玄夙:"你真该死,你不知道这样很失礼吗?"

    玄夙从没有觉得女人的声音如此动听,清冷中透着女人独有的急糯,像是他溜到人间在老宋头做的白玉软糕,看一眼就感觉唇齿留香,若亲尝上那么一口便叫人欲罢不能了。

    四目相对的那刻,玄夙的胸口仍然剧烈的涌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红心跳,"你太好看了,我都移不开眼睛了。"

    白棠恼:"你还看!仔细挖了你的眼睛,就剩个眼眶子看你还拿什么看!"

    玄夙心下一横咬了咬唇:"怕什么,我父王都说了,神帝也默许了,过不了多久我们就成婚了。"他靠的更近,话语中的热气落在她的肌肤上。

    玄夙刚说完一把冰凉的法剑直冲腰间,他法力高强本已轻松躲开,侧身就瞥见 白棠微微皱起的眉心,哦,一剑也不算什么,女孩子总要哄哄的,何况以后还是我的妻。

    看着那柄已经躲开又刻意迎上的剑刺破玄夙的腰间,白棠才捻指收回:"我知你法力远胜于我,那又怎样?下次再胡言乱语,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反正你开口就只会惹人厌烦,不如不用。"

    玄夙愣了愣还想说什么白棠却一道白光直飞向神界的方向。她还挺有意思的,玄夙啊玄夙谁叫你用禁术偷窥人家血光之灾不就应了吗?

    第二天

    看着堵在妖洞不远处掩住口鼻的玄夙,妖狐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一道捆妖链就又给绑上了。妖狐不解的嚷嚷:"咋又来了,这事不是已经完了吗?"

    一把收紧捆妖链,又施法将其余小妖锁于妖洞才说:"我昨天确实饶你一命,可没说今天还要饶你一命。"

    魔界

    阿今看着双手托腮的玄夙,用手在玄夙面前画圈圈,玄夙眼皮子也懒得翻嘴巴蹦出一个字"滚"

    阿今笑了:"少主,就一天的时间你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夺舍了。"

    玄夙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没好气的说:"的确是受刺激了,魂在没在,现在真不好说。"

    阿今撇撇嘴:"就是那个二殿下呗,本事挺大的女神......"

    "本事不大,就是我想,我想----让我想想"

    阿今:"你想咋地?"

    玄夙换上一副欠揍的表情招了招手阿今凑到玄夙耳边,听见有人在他耳边一字一句的说:"我想一件一件的扒开她的衣服,哈哈哈哈哈哈"

    阿今有些哭笑不得:"少主,我可算知道你好好站着人家为啥刺你,定是你盯着人家太过于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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