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拖来曹茗羽,放在地上。

    玉辰提来一大木桶冷水。

    曹煜提起桶就往曹茗羽身上倒。

    曹茗羽冷得哆嗦,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姐姐,你怎么受伤了。”曹煜去扶她坐起来。

    “啊嚏,”曹茗羽又打了一喷嚏。“弟,你身上怎么也是湿漉漉了”

    “被秦曜南浇醒的,出这么大事,只有浇醒,问清楚。”曹煜拉她起来坐椅上,“姐,你说说怎回事?”

    “哦,我喝多了,去方便,心若说过来扶我,星月跟在我们后面也去茅房的。”曹茗羽说着说着,就哭了,“心若怪我开始说话难听,我说姐姐道歉了,以后不惹你不开心,不提吧,她就从胸前掏出匕首,连刺我两刀,还边说只要你死了,我就开心了,吓得我呼救,被后面的星月公主听到了,就冲上来拉她,她就丢下我,追着星月公主刺了好几刀。我喝多了,被心若一吓,也就晕倒了。

    “姐,你受惊!”曹煜心痛地安慰,“秦曜南,安排一间房给茗羽公主休憩。”

    “弟,我这身上都湿了,派人送我回宫吧。”曹茗羽吸了收鼻涕,“这里,太恐怖了,我要回去。”

    “姐,你先休憇,”曹煜拍拍她的肩头,“美美睡一觉,就没事。”

    “心若妹妹,怎么办?应该不是有意要刺伤星月公主的。”曹茗羽低语,“弟弟,朗宇太子还不知道心若刺杀星月公主吧?先别说,说了他一定承受不住的,一头是手足情的亲爱妹妹,一头是一见钟情的爱人,哎!”

    “好,我们知道。”曹煜宠爱地抚了抚他的长发,“走,弟弟送你去换衣休憇。”

    出来后,曹煜对秦曜南说,“派两三个人看着茗羽,绝对不能让她跑了。”

    “府上大夫肯定不行,我派人去凌烟阁帮忙找神医了。”秦曜南告诉曹煜,让他放心。

    “哥,带我去看看心若。”曹茗羽装柔弱。

    两人到侧房,很寂静。

    秦曜南已经派人把心若手,脸洗过,衣服也换了。

    曹心若在看到秦曜南的一刹间,以为是在做梦。仿佛看到了救星,连忙扑到他怀里,“曜南王,请相信我,我真没有杀公主,是茗羽,从我怀里拿出刀,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嘤嘤嘤地哭着。

    莒朗宇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一直有人追杀他,后来又去追杀他妹妹,妹妹被杀,他哭着大喊大叫,却没有人理他,想跑身体又如同棉絮,半点力气没有,突然,他看清杀手的脸,是“曹心若”,吓得他一身冷汗,猛然惊醒。

    听到有女人的哭声,他扶墙寻着哭声找到,看到了灯光下,一个女孩低声断断续续抽泣,紧紧依偎在秦曜南怀里。那情景令人动容,真的“螓首蛾眉愁凝噎,柔情似水泪阑干。”

    “我该怎么办呀!”

    这是心若的声音!

    她……

    真的,如曹茗羽所说,来王府是私会?

    门外的莒朗宇一下子清醒了,“你们?男猖女盗!”

    “我……没有!”曹心若从秦曜南怀里退出来,站在一边,如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

    如果是之前,莒朗宇一定爱得情深意切,可看到刚才的一幕,恨不得杀了他们。

    “莒太子,你别激动,事情不事你想的那样!”曹煜看到已经酒醒的郎宇找来,见怪不怪,“是,令妹遭遇了不测。”

    “什么,我妹妹遭遇不测?”莒朗宇头开始又痛了,以为自己还在做梦,用双手不停敲打着自己的头,“令妹,我妹妹,现在怎么样呀?”

    他冲到曹煜面前,摇晃着。

    “妹妹不是好好的,怎就遭遇不测?谁干的?告诉本宫,是谁干的。”莒朗宇几乎快疯掉了,妹妹是他们全家的宝贝,从他记事起,父母只会说他的不事,那怕和妹妹一起,明明是她的错,父母还是会怪他,你是哥哥,她是妹妹,就不能让着的,听父母的话,小妹就会调皮地冲他眨眨眼。从小到大,他没少被打被骂,宝贝妹妹一次都没有,有一次,他不服,为什么总是妹妹好,妈妈笑了,“男儿穷养,女孩要富养”,再有几载一过,妹妹嫁人了,你想她回来,人家还不让呢,有你哭鼻子的时候。

    现在,全家人的宝贝被自己带人,伤了,回去怎么跟他们交待呀。“让本宫见见我妹妹,她很乖的,这人怎这么狠毒呀。”莒朗宇说着说着就大哭起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星月,下午,你要离开这个地方,哥就应该带你走的,哥哥太自私,没考虑你的感受,呜呜呜,呜呜呜。”

    曹煜也忍不住流泪了,“星月不仅美丽漂亮,还是个非常善良的孩子。”抱住哭泣的莒朗宇。

    “不,你们都是坏了,本宫要带星月走!不能让你们再害她。”莒朗宇怒吼,“带我去见她,现在,立刻,马上。”

    秦曜南,曹煜,陪他一起找莒星月。

    曹心若自己知道,这时莒朗宇在气头,不能刺激他,自己就不跟过去了,反正在水落石出,解释也不迟。

    三人来到秦曜南的寝宫,莒星月在秦曜南书房的床榻上。

    慕容晓晓,在忙碌着。

    莒朗宇在看到一个老头,在他妹妹胸口抚来摸去,飞起一脚,踢在慕容晓晓的右腰上,

    “哟”一声闷哼,慕容晓晓倒地上了,他知道,自己的刀伤又被扯开了,怎这么倒霉,半夜被人叫起来,还被人打。这腰伤看来好不了了。

    “他是神医,是大夫,大夫不分性别,懂吗?太子爷怎能打他!”

    秦曜南上前去扶慕容晓晓。手扶到腰处,手粘乎乎的,灯光下一看,“血”。“神医,你伤到哪了?”扶好后,发现他右腰已经红了一大片,因今他穿了一件浅灰长袍,伤口好很多,不印血了,谁知道,天算地算不如人算,祸不单行。

    真的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老朽没事,就是在魏相府,被郡主打的,伤事又破了。”慕容晓晓,轻声说,想想都悲哀。

    “神医,本王看看,本王给你包扎一下,行军打仗学了点急救知识。”秦曜南说着就去扯慕容晓晓的长袍。

    慕容晓晓双手合一,“曜南王,只要王爷离老朽远的,老朽就会平安无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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