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冬,孙学兵的手下,就那个似女孩的小子,想留下帮忙,你看他能做什么?”曹穆昕心里舒畅,非常时期,多个人就多个帮手。

    “那小子?不行,不行,放屁都怕腰痛的主,顶什么用!”史冬一听,头摇得像拨浪鼓。

    “你……他有什么过犹不及的行为吗?”曹穆昕好奇,史冬一向是很冷静的人。

    “王爷,说什么呢?”说曹操曹操到,他笑着看向低头的史冬,似乎很讨厌自己。

    曹穆昕把双手后插,轻声道,“没有,正聊到你来帮忙的事!”

    “谁来帮忙?”张丰年神出鬼没的又出现了,看来粮已经储好。

    “呵呵,我跟你们说过什么来着?对了,哥哥们,后会有期!”他斜着身体,眨眨眼晴,呵呵呵的笑着。

    “等等,你是……不对,看你怎就那么眼熟,却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张丰年盯着他的表情,是她吗?不对他有小胡子,可这话听过,只有那天,她说的,“你,你是太守那个会弹琴唱歌的小女孩?”

    “呵呵呵,对了,我就是觉得要做有意义的事,可爹爹就不让我抛头露面。”他吸了吸鼻子,仿佛快要有眼泪掉下来,“他说外面兵荒马乱,内忧外患,波谲云诡。”

    孙柔音?真是孙柔音。

    史冬惊愕了,那个文弱的小姐,居然女扮男装,做府吏,不是亲眼所见,绝对不会相信是的。

    “你爹爹说的是事实,江湖险恶,你还是回吧。”曹穆昕也怔住了,知道她是柔音,就婉言谢绝。

    “王爷,你这是对女性的偏见,男人能的,我也能,甚至做的更好!”

    “你……”史冬知道是柔音时,更是不同意,“女孩子跟着大男人凑什么热闹呀,还是回家弹你的琴去吧!”

    “其实,我知道你们不待见我爹爹,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绝望呀,江山难移,本性难改吗。”小女孩委屈得泪就快掉下来,“当然,我一直在慢慢改变他,他仗势欺人,因我姑夫是当朝大将军戚瑞泓。”

    三位八尺大男人,听着一位小女孩巴巴的话。

    看着他眉毛上扬,八字胡在上唇上,一动一动,他们忍不住笑出了声。

    “哥哥们,都笑了,是接受我住下来了吗?化干戈为玉帛了呀?”他笑眯眯地歪头看向曹穆昕,知道王爷是头头,在这片土地上,他现在是老大,连他爹爹青州府的太守,都要怕他十分,无理也要,让他三分。

    “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能力与你的口才没有任何关系!”曹穆听婉转地说。

    “说穿了,就是不同意呗。”他无奈地笑了笑,“对了,我可以教他们,棋琴书画!唱歌也行!”

    “不行!”张丰年,史冬,几乎是异口同声,一想到那个小女孩,娇娇弱弱,站在百十号人面前,一百双眼睛盯着她看,情以何堪,他就像邻家小妹一样,天真,纯朴,眼睛清纯如一汪清沏见底的泉水。

    “要不,我们来场比赛,赌约就是我输我走人,你们输你们留人!”他也不生气,莞尔一笑说。

    “赌约?”曹穆昕咧嘴一笑,看是公平竞争,问题赌什么?他拿手的棋琴书画或唱歌,那个我们不用比,就输了!小丫头,不是请君入瓮,给我们下了一个死套嘛!

    张丰年,史冬不想说话,想到的和曹穆昕一样,看他单纯,心细如丝,聪慧过人。() ()

    “对,你们说赌什么就什么!主动权在你们手中,当仁不让。”他笑盈盈的歪了歪头。

    又轮到三个大男人,目瞪口呆,

    除了那棋琴书画歌,他还有那个可以?这不是令人喷饭或咂舌吗?明摆着是看他们大男人,不好欺负他。

    一箭双雕,事半功倍,怎选都好像是在欺负他,这小子有两下子。

    “柔音,你能不能提示一下比什么?”张丰年笑着,对他勾了勾手指,“否则我们就是不道德!”

    “唉,男子汉,大丈夫,何拘小节,扭扭捏捏干嘛!就是矫情罢了。”他双手环腰,神情自若,“提示?比如射箭?骑马?格斗?拳击?随便你们说!”

    “什么!”这一次三个大男人又是异口同声,不过这次音量提高了一百分贝。

    柔音抿了一下红红的嘴,“哈哈哈”的大笑出声。

    他们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十分确定被这小女孩耍了。

    张丰年脸一沉,不给你的颜色,不知天高地厚。“那就骑马射箭!”

    “行!如果我赢了,就留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时间定在今夜,一更时,夜深人静?”他笑着,吹起了一首高山流水的口哨声。

    “夜深人静?”三个大男人,不是要惊得掉下巴的问题,而是感觉又被前面这位小机灵鬼耍了,夜里,骑马射箭,只有神话故事里,才可能出现过的事。

    “准时呀,就在这里集合。你们可以挑一人参与,也可以同时参与!三比一都行!”

    小女孩转身,继续吹着口哨,蹦蹦跳跳走了。

    “真来吗?”史冬反正不信。

    “不知道,感觉小姑娘就是拿我们穷开心罢了。”张丰年恨不得拽住她,揍他一顿,解解心中的怒气。

    曹穆昕也不清楚,小女孩是不是调皮捣蛋,把几个大男人,耍得团团转,还真是头一次,无奈地笑了笑,“走吧,到时,不就知道了!有没有两把刷子。”

    “小丫头不会是溜了吧?”张丰年疑惑地问。

    “等一更天,他来了再说,谈怎比吧!”曹穆昕轻笑了一声,来与不来,还是未知数,想,也是杞人忧天。

    孙柔音,没有走,混在难民中,吃了玉米粥,跟着难民走进一个临时帐蓬中,找一个地方安顿自己。

    她打了一盹,也不知道外面的时间,便向驻军帐篷与学堂之间走去。

    约定的场地上,没有人,头顶上方勾月西斜一点,说明时间还没有到。

    也不知他们会不会来赴约。他在空地上,打了一套形意拳和螳螂拳。

    三人是一起来,在到场上打拳的影子,他们怔住了,起如钢锉,落如钩干,已经到了如火纯青之步,一拳可定乾坤。小姑娘,深藏不露,绝对民间高人。

    “不巧,在大师面前,班门弄斧,献丑了。”他早已经看到他们,拍了拍手,“哥哥们,怎么比,开始吧!”

    “不用比了,小姑娘,赌约取消,你赢了。曹穆昕说的是实话,花球绣腿的东西,岂能跟高手过招。

    张丰年的拳脚功夫是厉害的,但刚看到孙柔音拳的速度,知道自己不用比,甘败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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