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非常热闹。

    除了皇后,还有十来个嫔妃,叽叽喳喳。

    见到白发童颜穿黑色长袍的慕容晓晓,众人都盯着他,如同看一个天外来客,这就是被人传说成神话的人物吗?不过就是一个布衣老头罢了。

    “你就是神医?快看看皇帝的情况,如有闪失,就拿你试问!”婉妃看着所谓的神医,瞧他寒酸样,神医还愁吃穿嘛,定是冒牌货。

    “老朽……是不看还是看呢?”慕容晓晓不亢不卑的问她。

    “婉妃娘娘是何居心,不想父皇好了吗?”曹煜怎能怀疑慕容晓晓的医术,“圣手,请!”

    慕容晓晓把脉,观气色,他无意间瞥见他右手的蝎子刺青图案,心中暗暗一惊,一切真相似乎大白了,难道那些人只受命于皇帝?

    “圣手,本宫父皇能苏醒过来吗?”曹煜露出焦虑。

    慕容晓晓想到,他口中有秘密,为何让他去死呢?一针下去,太便宜他了。天子怎么了,也应该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哦,可以的,放血!”

    “什么,放血?闻所未闻,血放了,人不就死了,怎会活呢?”曹煜不管他水平再高,还是不信放血这玩意。

    “听太子的,老朽回去了。”慕容晓晓已经知道,太子是一定要让皇上醒过来。

    “哎,不,不。”曹煜知道,慕容晓晓一走,他的父皇等于宣布死亡。太医院院使南宫衍,与一群医院泰斗都束手无策,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攥在他手中,“放血吧!”

    慕容晓晓让曹煜翻过曹逊治平躺的身子,改成向里侧卧。

    慕容晓晓摊开针囊,风池穴、大椎、十宣穴,开始放血,第一次不可放太多,慕容晓晓交待曹煜,枕要高,并保持室内空气流畅。

    明日施针,吃一些活血化淤的药方,不出几日,会苏醒过来。慕容晓晓想既然发现了,他有蝎子刺青,那就不用急慢慢来。

    “太子,不用担心,五日左右会醒过来。”慕容晓晓收顺针囊,低声地说道。

    “谢圣手,能否请你住在宫中,放便就诊。”曹煜心里有了底。

    “不了,老朽还有其它的事。”慕容晓晓婉言谢绝。“太子放心,老朽一定准时,直到醒来,告辞。”

    慕容晓晓出了宫门,没有多远便是长街,商铺林立,热闹繁华。他的马悠然穿行,突然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他来不及躲闪,后背被人砍了一剑,“滚开,好狗不挡道。”

    三匹马儿急穿而过。

    “杀人了!”

    “不好,那位老朽被刺了。”

    “谁在京城,敢如些胆大妄为?”

    慕容晓晓感到后胸一阵痛,后就感觉意识昏沉,“不好,剑上有毒。”

    秦曜南与追风,站在云香茶楼上,俯视长街,看到圣手骑着一匹黑马路过,知道他去皇宫,闲来无事,便从木楼梯,下去跟着圣手的马,看他的具体住址。

    秦曜南听到一把阵吵嚷,“老朽被刺。”他心头一紧,不会这么巧吧,是圣手被刺?

    他连忙加快步子,“追风,快!牵马!”

    秦曜南追上前面黑马,真的是圣手,伏在马背上,黑袍的后背有一段的湿,秦曜南心一沉,知道那是血迹。

    “追风,快传南宫傲速来曜南王”秦曜南”把缰绳一绕向自己的坐骑枣红马角上一套。() ()

    “踏雪,回府。”

    他一个鲢鱼打滚,已经到黑马上,“嘘……”吹了一声口哨,就把慕容晓晓搂在怀里,不知他的住处,便向自己的府邸方向飞驰。

    听到主人的口哨声。

    老马识途,踏雪在前,人们一看无人握缰的马风驰电掣,领着黑马,纷纷让道。

    等到府邸,追风带着南宫傲,也到了。

    “快!”秦曜南抱着慕容晓晓,看着他的面色,心急如焚,冲进自己的寝宫大床。

    “王爷,可以住在以前心若公主的房间就好了。”追风知道自己主子的洁癖。

    “多嘴!”秦曜南怒斥,“快让人准备水。”

    “王爷,要不你回避一下!”南宫傲低声试探地说道。

    “脱衣服!快!”秦曜南对南宫傲吼道。

    南宫傲心中暗自祈祷,师傅,你醒来,可千万别怪为徒,暴露你女儿身呀。

    秦曜南哪里知道南宫傲心里的小九九。“快脱衣呀,你愣在哪里干什么?”

    “王爷……”南宫傲从慕容晓晓的袖袋里,拿出一个绿色小瓶,倒了一颗黑色药丸,慢慢放到他嘴里。

    “王爷,你还是回避一下!”南宫傲坚持,切不能让王爷知道这个秘密。

    “一个老朽,有什么保守的,军营的士兵生死伤残,本王见过无数。你磨磨唧唧,有何居心?”救人如救火,秦曜南“哗!”抽出身上的配剑,寒光一闪,架到南宫傲的脖上。

    “啊!下官我有难言之隐!”南宫傲依然吞吞吐吐,师傅独家解药已腹下,一时半会没事。

    “你,难言之隐也忍着,先治剑伤,快!”秦曜南眼中闪着与剑上的如同一辙的寒光,南宫傲一转头,对上他的目,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秦曜南知道不可让圣手有事,自己已经麻烦了他多次,还没有报答。

    南宫傲只能把慕容晓晓侧身,用剪刀把剑刺破处剪开手掌大的洞。

    “你,为什么不给圣手脱了,我来!”秦曜南伸手。

    “王爷,你是郎中,还是我是郎中?下官认为可以就可以!”南宫傲考虑到在剑洞上剪个大洞,既可以保护师傅的隐私,又瞒过曜南王,谁知道,王爷纠结起来,如一根筋。

    “你不脱下,能清理干净嘛,伤口感染了怎么办?”秦曜南上前一步,“庸医!”虽然他们平时处得如同兄弟,跟随自己在军中也处理过无数伤者伤口,重来没有废这么多口舌,今日南宫傲确实有点敷衍了事。

    秦曜南看到,南宫傲剪开露出的地方,全都是紫黑色。他刚拿起消过毒的手术刀,准备把那周围已经坏皮肉的剜了。

    他一把抓住南宫傲的手,“草菅人命!”上前拉开慕容晓晓的肩头,白细嫩白的肌肤呈现出来,他停住继续拉的手,愣了一下,这分明是女人的肌肤,那里是什么老翁的肌肤。

    “南宫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本王?”秦曜南想起在魏相府,圣手被魏清珠打伤,抱着他身体,感到身体的柔软。

    “没……王爷!”南宫傲吓得手术刀掉地上了,结巴起来。

    “嚯!”紧张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一瞧,明明心里就是有鬼。

    奇怪,南宫傲怎么知道慕容晓晓是女儿身?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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