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内，林昊盘坐在床，如同老僧入定一般沉静。
然而，这种沉静，只不过是表面看来。
在其体内，却是无比激烈的进行一场战役。
林昊全神贯注，调动三条灵脉的能量，全部倾巢而出，源源不断的炼化着龙猿精血。
过程，倒是有些出乎林昊意料之外，非常顺利。
然而饶是如此，林昊也是很快发觉。
三条灵脉中的灵力，在这种疯狂炼化的消耗下，已经呈现即将枯竭的迹象。
眼看炼化龙猿精血只差最后阶段，林昊自然不打算因此半途而废。
急忙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百多枚灵阳石。
还好此次收刮杨承基的财富，其中就有数百枚灵阳石。
足有数百万的价值。
原本留着日后冲击修为备用，但此刻炼化龙猿精血，可以说是迫在眉睫。
以后的事，哪里还顾得着那么多。
故而当下，林昊双手探出，掌间灵气涌动，顿时爆发出一股狂猛的吸力。
陡然将一枚枚灵阳石的灵力，尽数抽取，宛若奔腾的河流一般吸入体内丹田。
而随着大量灵气的援助，那被压制在丹田穴海中的龙猿精血，瞬间被淹没其中。
片刻后，灵力散去，却见那团龙猿精血，不再有那种极端排排斥的暴戾气息。
隐约间，一丝丝的金芒，自那血团中散发而出。
从光泽上，看起来非常温润，弥漫着一股源自远古的强大血脉之力。
“成功了！”
林昊微怔，旋即脸上涌起一抹惊喜之色。
在灵阳石的辅助下，总算是将龙猿精血中，蕴含的那股暴戾之气，彻底炼化了！
完成了这一步，接下来，才算是修炼猿兽变最关键的步骤。
那便是吸收融血。
只有使得龙猿精血与体内血脉相融，形成一种同源的意识感。
那样的话，随着施展功法，才能够调动龙猿精血的真正血脉之力。
在血脉的作用下，结合功法秘诀，林昊的身体，方可从内到外，达到兽化的能力效果！
心头转念间，林昊收敛情绪，意念重新延伸至体内的丹田穴海。
却见那团龙猿精血，安静的悬浮于丹田之中，仿佛具备生命的缓缓蠕动，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浑然没有先前那般暴躁和狂戾，也不再抗拒林昊的操控。
因此，林昊仅仅是心神微动，龙猿精血立即乖顺的掠出丹田，瞬间分裂成无数血丝，融向林昊周身血管，一丝丝的渗透而进。
“嗤嗤嗤！！！”
霎时，在龙猿精血这般融入的过程中，几乎是畅通无阻的与林昊的血液交汇在了一起。
当融合成功的下一刹那，林昊立即按照猿兽变的功法心诀，体内灵力暗自运转开来。
紧接着，林昊便是能够明显的察觉到，他全身肌肉，仿佛棉花膨胀一般，竟是瞬间变得壮硕起来。
皮肤之下的经脉，蕴含的强悍力量，从表面上看就像是一条条虬龙般，疯狂窜涌，充斥着一股极端狰狞的力量之感。
与此同时，林昊的双眸，除了瞳孔依旧呈现灰白漩涡之外，其余部分，变得一片猩红。
一对尖利的虎牙，也是从他的嘴角两边，延伸而出。
额头上，血肉蠕动间，一根犄角，带着一种刺痛的感觉，缓缓凸显出来。
这根犄角，正是独角龙猿的特征，上面布满着符文，仿佛天然形成一般，蕴藏着可怕的能量波动。
借助四宝的视觉，林昊清晰的看到自己身体上的外形变化，顿时暗暗诧异。
感受着体内充沛的力量，林昊握了握拳头。
这种力量增幅，相较于引动龙魂之力进行龙化的形态，有着平分秋色的层次！
龙猿、龙族，这两种在兽界中最顶尖的远古凶兽，血脉本就有着同源同宗的牵连。
故而就算引动龙魂之力，再加上现在融入体内的龙猿精血，能够达到更加契合的效果。
心头思索间，林昊抱着尝试的心态，引动了噬龙剑的魔龙魂。
轰——！
霎时，一股极端狂暴的暗黑能量，汹涌如潮的冲进林昊体内。
林昊身上的肌肉，再次暴涨，犹如注射了膨胀剂，一块块隆起。
噼里啪啦！
紧接着，林昊浑身筋骨，也是传出一阵微妙的声响，本就因为猿兽变而强壮的身材，变得更加高猛。
与此同时，皮肤迅速蠕动间，暗黑色的龙鳞浮现出来。
然而这一次，却并非仅限于手臂，则是赫然覆盖了全身。
“啪！”
一条布满黑色鳞片的尾巴，从林昊屁股的脊椎尾端，突兀冒了出来。
这条龙尾，仿佛钢铁长鞭一般，透着冰冷坚硬的黝黑光泽。
“的确是增强了不少。”
随着体验，这种全新的蜕变，完全令林昊震惊了。
显然也是没有想到，猿兽变再加上龙化，身体的蜕变竟然真的完美契合。
那般神态，如同来自远古的人形凶兽！
现在的他，虽说修为仅有三级战士，但凭借着这具两种蜕变结合的兽化之躯，即便面对五级战士，他也有着信心正面一战！
“砰！”
林昊站起身，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把铁剑。
覆盖鳞片的双掌，抓在剑身上，直接扭动起来。
只听‘咔咔’的声响，剑刃摩擦着鳞片，闪烁出些许火星，竟是无法伤到手掌丝毫。
而那把铁剑，林昊的强力扭动中，绞成了麻花状。
“哐当~！”
林昊将铁剑丢在了地上，神情略显满意。
这种状态下的蜕变，就算不动用灵力，也有如此效果。
无论是力量，或是防御，普通兵器根本无法伤害到他。
“老大，你变得好强。”
旁边，小白目光闪烁的盯着林昊。
或许是因为血脉相连的缘故，它第一次从林昊的身上，感受到一种亲切的味道。
尤其是那额头上的犄角，让得小白有种错觉，以为林昊与它皆是属于同类。
“不强的话，你的血就浪费了。”
林昊淡然一笑，道：“小白，多谢了。”
小白咧嘴笑道：“只要老大需要我，怎么样都行。”
听得此话，林昊心中颇为感慨。
小白现在尚处于幼崽，心思纯净。
倘若以后成长，达到成年期，以独角龙猿的发展状态，必然会越来越暴戾、凶残。
也不知道小白，日后强大了，是否还愿意跟随自己，保持着如今这般伙伴关系？
虽然将其收纳为系统宠物，在忠诚度上，完全没有问题。
但经过这阵子的相处，林昊已经与小白建立了伙伴间的关系。
如果把它收为宠物，必然会被系统重新洗牌，赋予了进化的能力。
只要林昊金钱够多，很快就能不断进化。
但也有一个最致命的副作用，那便是小白会因此失去了自主意识，如同一具行尸走肉的傀儡，只听林昊摆布。
无法再像现在这般活泼好动，甚至有自己的思维方式。
“收纳小白这种顶级灵兽，至少需要一亿，还是以后有钱了，再考虑吧。”
心头转念间，林昊暂且打消了把小白弄成系统宠物的念头。
况且，以小白这种灵兽级别的特殊兽类，光是收纳就要动用一亿资金。
若是选择进化，岂不是要消耗更加庞大的金钱？！
对此，林昊也是处于保守态度。
与其如此，倒不如让小白自由成长。
既免费，又有一头忠诚的伙伴宠物。
从利益角度来看，林昊感觉更为划算。
“又天亮了。”
林昊看着窗外，夜色已退，开始出现朦胧的白光。
这一夜，林昊觉得事情倒是挺多的。
离婚、烧烤、结识公主、刺杀杨承基，加之炼化龙猿精血。
这么多事情，竟然都是在一夜间完成。
所幸的是，如此杂乱的事情聚集在一起，倒是没有变得复杂，反而全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并逐步完成。
对此，林昊不禁暗自感叹。
自从拥有了神级动物进化系统，他的生活，明显充实了许多。
不再像以前那般，碌碌无为，看不到任何未来的希望。
旋即，林昊拿出一张传音符。
这是先前紫夜给他的东西，能够以此传递消息。
林昊摇了下头，这种玩意，虽说挺有特色，但比起前世的手机，各方面功能，简直弱爆了。
而后，林昊调动灵力，灌注至手中传音符。
霎时，传音符瞬间燃烧起来，林昊也是自言自语的说道：“猎物已死，我的任务完成了。”
……
此时，朱府后门，一个紫衣女子，如同幽灵般窜了出来，身手矫健。
这位女子，容颜冷艳，正是林昊在冥阁组织中的接头上司，紫夜。
她刚刚执行一项任务，刺杀吏部的一位四品官员。
其姓为朱，前几天在帝都城口，动用城防兵拦截林昊的朱夫人，便是这位吏部官员的妻子。
经过冥阁组织的情报人员调查，发现朱某与杨承基有着谋权叛变的牵连，但并没有足够的证据将其处死。
故而，炎王动用冥阁这支暗中力量，处以死令，由紫夜接领了任务。
今晚的任务很顺利，并且刺杀的过程中，同床而睡的朱夫人突然醒了过来，在未发出惊叫声之前，直接被紫夜割断了喉咙。
“嗖！”
就在这时，紫夜的储物戒，突然掠出一张传音符。
旋即，传音符光芒闪烁，直接悬浮在她面前燃烧起来。
与此同时，一个淡漠的声音也是在紫夜脑海中响起。
“猎物已死，我的任务完成了。”
听到林昊传来的消息，紫夜脸上涌起一丝诧异。
想不到林昊这才刚进入天衍学府，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已经完成了任务。
这效率，着实让人惊讶。
紫夜非常清楚，杨承基为人非常狡猾，头脑灵活，擅于利用不同的障眼法迷惑情报人员。
这几年，冥阁已有两位成员在行刺时，反而落入对方早已设下的圈套，死状凄惨。
除了这些之外，杨承基在没有特殊活动，极少走出天衍学府，更加难以行刺。
因为在天衍学府之中，有着诸多导师高手，以及修为强大的执法队。
还有府主应元子，加之那个实力深不可测的瞎眼剑圣‘莫老’。
在这种阵容下，想要潜入天衍学府行刺，难如登天。
毕竟冥阁组织培养的每一个成员，耗费的资源极大。
随便死掉一个，对于炎王而言，相当于损兵折将。
这也是为何，最终只能挑选一位新人前去天衍学府尝试，恰好当时林昊接了那项考核任务。
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林昊这个新手刺客，竟然真的顺利完成任务。
这等情形，简直是不可思议！
“为确保任务是否属实，务必出示有关杨承基的信物，今晚帝都金海阁酒楼会面。”
紫夜心中惊疑之余，伸手取出一张传音符。
她声音落下的同时，传音符也是跟着燃烧殆尽。
天衍学府，一年级新生宿舍区，008号宿舍。
寝室内，林昊望着面前燃烧的传音符，嘴角却是泛起一抹弧度。
有关杨承基的信物？
林昊眉梢轻挑，自然早就知道紫夜会如此要求。
一颗头颅，绝对比任何信物都要明确得多。
“看来今晚，我就能正式成为冥阁的成员了。”
林昊嘴角微翘，开始寻思着今晚的会面，有必要谈一谈涨工资的事情。
他现在一个人养着五只宠物。
小白暂且不提。
但是火鳞虎、四宝、功夫小蝇、狼蛛这四只，每一只的开销，都是极大。
好比如刺客主力军的功夫小蝇和狼蛛，它们现在处于a阶王级强化，升级至s阶，必须一亿两。
那等庞大的数额，足够让得他瞬间又变得两袖清风。
而冥阁组织的幕后老板是大炎王朝的帝君，财产雄厚。
以后若是再次领取类似这种棘手的任务，多要个几千万，对于炎王而言，应该也就毛毛雨而已。
一边想着，林昊换了身干净的衣衫，然后简单洗漱一番，便是走出了寝室。
今天战术班的课程，依旧是武学殿。
林昊已经挑选了游龙步的身法，再加上现在拥有的九符剑诀，以及尚未修炼的吞噬星空残篇武学。
算是足够多了。
所以今天，林昊并不想去武学殿，准备跟着秦羽一起去法术班溜达一圈。
最近这段时间，他一直在修炼灵力，对于法术，倒是有些停滞了，必须前去吸收一些符文法术的知识。
就是不知道，法术班的导师，是否肯让自己这个外班院生进去学习了。
然而，这种沉静，只不过是表面看来。
在其体内，却是无比激烈的进行一场战役。
林昊全神贯注，调动三条灵脉的能量，全部倾巢而出，源源不断的炼化着龙猿精血。
过程，倒是有些出乎林昊意料之外，非常顺利。
然而饶是如此，林昊也是很快发觉。
三条灵脉中的灵力，在这种疯狂炼化的消耗下，已经呈现即将枯竭的迹象。
眼看炼化龙猿精血只差最后阶段，林昊自然不打算因此半途而废。
急忙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百多枚灵阳石。
还好此次收刮杨承基的财富，其中就有数百枚灵阳石。
足有数百万的价值。
原本留着日后冲击修为备用，但此刻炼化龙猿精血，可以说是迫在眉睫。
以后的事，哪里还顾得着那么多。
故而当下，林昊双手探出，掌间灵气涌动，顿时爆发出一股狂猛的吸力。
陡然将一枚枚灵阳石的灵力，尽数抽取，宛若奔腾的河流一般吸入体内丹田。
而随着大量灵气的援助，那被压制在丹田穴海中的龙猿精血，瞬间被淹没其中。
片刻后，灵力散去，却见那团龙猿精血，不再有那种极端排排斥的暴戾气息。
隐约间，一丝丝的金芒，自那血团中散发而出。
从光泽上，看起来非常温润，弥漫着一股源自远古的强大血脉之力。
“成功了！”
林昊微怔，旋即脸上涌起一抹惊喜之色。
在灵阳石的辅助下，总算是将龙猿精血中，蕴含的那股暴戾之气，彻底炼化了！
完成了这一步，接下来，才算是修炼猿兽变最关键的步骤。
那便是吸收融血。
只有使得龙猿精血与体内血脉相融，形成一种同源的意识感。
那样的话，随着施展功法，才能够调动龙猿精血的真正血脉之力。
在血脉的作用下，结合功法秘诀，林昊的身体，方可从内到外，达到兽化的能力效果！
心头转念间，林昊收敛情绪，意念重新延伸至体内的丹田穴海。
却见那团龙猿精血，安静的悬浮于丹田之中，仿佛具备生命的缓缓蠕动，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浑然没有先前那般暴躁和狂戾，也不再抗拒林昊的操控。
因此，林昊仅仅是心神微动，龙猿精血立即乖顺的掠出丹田，瞬间分裂成无数血丝，融向林昊周身血管，一丝丝的渗透而进。
“嗤嗤嗤！！！”
霎时，在龙猿精血这般融入的过程中，几乎是畅通无阻的与林昊的血液交汇在了一起。
当融合成功的下一刹那，林昊立即按照猿兽变的功法心诀，体内灵力暗自运转开来。
紧接着，林昊便是能够明显的察觉到，他全身肌肉，仿佛棉花膨胀一般，竟是瞬间变得壮硕起来。
皮肤之下的经脉，蕴含的强悍力量，从表面上看就像是一条条虬龙般，疯狂窜涌，充斥着一股极端狰狞的力量之感。
与此同时，林昊的双眸，除了瞳孔依旧呈现灰白漩涡之外，其余部分，变得一片猩红。
一对尖利的虎牙，也是从他的嘴角两边，延伸而出。
额头上，血肉蠕动间，一根犄角，带着一种刺痛的感觉，缓缓凸显出来。
这根犄角，正是独角龙猿的特征，上面布满着符文，仿佛天然形成一般，蕴藏着可怕的能量波动。
借助四宝的视觉，林昊清晰的看到自己身体上的外形变化，顿时暗暗诧异。
感受着体内充沛的力量，林昊握了握拳头。
这种力量增幅，相较于引动龙魂之力进行龙化的形态，有着平分秋色的层次！
龙猿、龙族，这两种在兽界中最顶尖的远古凶兽，血脉本就有着同源同宗的牵连。
故而就算引动龙魂之力，再加上现在融入体内的龙猿精血，能够达到更加契合的效果。
心头思索间，林昊抱着尝试的心态，引动了噬龙剑的魔龙魂。
轰——！
霎时，一股极端狂暴的暗黑能量，汹涌如潮的冲进林昊体内。
林昊身上的肌肉，再次暴涨，犹如注射了膨胀剂，一块块隆起。
噼里啪啦！
紧接着，林昊浑身筋骨，也是传出一阵微妙的声响，本就因为猿兽变而强壮的身材，变得更加高猛。
与此同时，皮肤迅速蠕动间，暗黑色的龙鳞浮现出来。
然而这一次，却并非仅限于手臂，则是赫然覆盖了全身。
“啪！”
一条布满黑色鳞片的尾巴，从林昊屁股的脊椎尾端，突兀冒了出来。
这条龙尾，仿佛钢铁长鞭一般，透着冰冷坚硬的黝黑光泽。
“的确是增强了不少。”
随着体验，这种全新的蜕变，完全令林昊震惊了。
显然也是没有想到，猿兽变再加上龙化，身体的蜕变竟然真的完美契合。
那般神态，如同来自远古的人形凶兽！
现在的他，虽说修为仅有三级战士，但凭借着这具两种蜕变结合的兽化之躯，即便面对五级战士，他也有着信心正面一战！
“砰！”
林昊站起身，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把铁剑。
覆盖鳞片的双掌，抓在剑身上，直接扭动起来。
只听‘咔咔’的声响，剑刃摩擦着鳞片，闪烁出些许火星，竟是无法伤到手掌丝毫。
而那把铁剑，林昊的强力扭动中，绞成了麻花状。
“哐当~！”
林昊将铁剑丢在了地上，神情略显满意。
这种状态下的蜕变，就算不动用灵力，也有如此效果。
无论是力量，或是防御，普通兵器根本无法伤害到他。
“老大，你变得好强。”
旁边，小白目光闪烁的盯着林昊。
或许是因为血脉相连的缘故，它第一次从林昊的身上，感受到一种亲切的味道。
尤其是那额头上的犄角，让得小白有种错觉，以为林昊与它皆是属于同类。
“不强的话，你的血就浪费了。”
林昊淡然一笑，道：“小白，多谢了。”
小白咧嘴笑道：“只要老大需要我，怎么样都行。”
听得此话，林昊心中颇为感慨。
小白现在尚处于幼崽，心思纯净。
倘若以后成长，达到成年期，以独角龙猿的发展状态，必然会越来越暴戾、凶残。
也不知道小白，日后强大了，是否还愿意跟随自己，保持着如今这般伙伴关系？
虽然将其收纳为系统宠物，在忠诚度上，完全没有问题。
但经过这阵子的相处，林昊已经与小白建立了伙伴间的关系。
如果把它收为宠物，必然会被系统重新洗牌，赋予了进化的能力。
只要林昊金钱够多，很快就能不断进化。
但也有一个最致命的副作用，那便是小白会因此失去了自主意识，如同一具行尸走肉的傀儡，只听林昊摆布。
无法再像现在这般活泼好动，甚至有自己的思维方式。
“收纳小白这种顶级灵兽，至少需要一亿，还是以后有钱了，再考虑吧。”
心头转念间，林昊暂且打消了把小白弄成系统宠物的念头。
况且，以小白这种灵兽级别的特殊兽类，光是收纳就要动用一亿资金。
若是选择进化，岂不是要消耗更加庞大的金钱？！
对此，林昊也是处于保守态度。
与其如此，倒不如让小白自由成长。
既免费，又有一头忠诚的伙伴宠物。
从利益角度来看，林昊感觉更为划算。
“又天亮了。”
林昊看着窗外，夜色已退，开始出现朦胧的白光。
这一夜，林昊觉得事情倒是挺多的。
离婚、烧烤、结识公主、刺杀杨承基，加之炼化龙猿精血。
这么多事情，竟然都是在一夜间完成。
所幸的是，如此杂乱的事情聚集在一起，倒是没有变得复杂，反而全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并逐步完成。
对此，林昊不禁暗自感叹。
自从拥有了神级动物进化系统，他的生活，明显充实了许多。
不再像以前那般，碌碌无为，看不到任何未来的希望。
旋即，林昊拿出一张传音符。
这是先前紫夜给他的东西，能够以此传递消息。
林昊摇了下头，这种玩意，虽说挺有特色，但比起前世的手机，各方面功能，简直弱爆了。
而后，林昊调动灵力，灌注至手中传音符。
霎时，传音符瞬间燃烧起来，林昊也是自言自语的说道：“猎物已死，我的任务完成了。”
……
此时，朱府后门，一个紫衣女子，如同幽灵般窜了出来，身手矫健。
这位女子，容颜冷艳，正是林昊在冥阁组织中的接头上司，紫夜。
她刚刚执行一项任务，刺杀吏部的一位四品官员。
其姓为朱，前几天在帝都城口，动用城防兵拦截林昊的朱夫人，便是这位吏部官员的妻子。
经过冥阁组织的情报人员调查，发现朱某与杨承基有着谋权叛变的牵连，但并没有足够的证据将其处死。
故而，炎王动用冥阁这支暗中力量，处以死令，由紫夜接领了任务。
今晚的任务很顺利，并且刺杀的过程中，同床而睡的朱夫人突然醒了过来，在未发出惊叫声之前，直接被紫夜割断了喉咙。
“嗖！”
就在这时，紫夜的储物戒，突然掠出一张传音符。
旋即，传音符光芒闪烁，直接悬浮在她面前燃烧起来。
与此同时，一个淡漠的声音也是在紫夜脑海中响起。
“猎物已死，我的任务完成了。”
听到林昊传来的消息，紫夜脸上涌起一丝诧异。
想不到林昊这才刚进入天衍学府，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已经完成了任务。
这效率，着实让人惊讶。
紫夜非常清楚，杨承基为人非常狡猾，头脑灵活，擅于利用不同的障眼法迷惑情报人员。
这几年，冥阁已有两位成员在行刺时，反而落入对方早已设下的圈套，死状凄惨。
除了这些之外，杨承基在没有特殊活动，极少走出天衍学府，更加难以行刺。
因为在天衍学府之中，有着诸多导师高手，以及修为强大的执法队。
还有府主应元子，加之那个实力深不可测的瞎眼剑圣‘莫老’。
在这种阵容下，想要潜入天衍学府行刺，难如登天。
毕竟冥阁组织培养的每一个成员，耗费的资源极大。
随便死掉一个，对于炎王而言，相当于损兵折将。
这也是为何，最终只能挑选一位新人前去天衍学府尝试，恰好当时林昊接了那项考核任务。
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林昊这个新手刺客，竟然真的顺利完成任务。
这等情形，简直是不可思议！
“为确保任务是否属实，务必出示有关杨承基的信物，今晚帝都金海阁酒楼会面。”
紫夜心中惊疑之余，伸手取出一张传音符。
她声音落下的同时，传音符也是跟着燃烧殆尽。
天衍学府，一年级新生宿舍区，008号宿舍。
寝室内，林昊望着面前燃烧的传音符，嘴角却是泛起一抹弧度。
有关杨承基的信物？
林昊眉梢轻挑，自然早就知道紫夜会如此要求。
一颗头颅，绝对比任何信物都要明确得多。
“看来今晚，我就能正式成为冥阁的成员了。”
林昊嘴角微翘，开始寻思着今晚的会面，有必要谈一谈涨工资的事情。
他现在一个人养着五只宠物。
小白暂且不提。
但是火鳞虎、四宝、功夫小蝇、狼蛛这四只，每一只的开销，都是极大。
好比如刺客主力军的功夫小蝇和狼蛛，它们现在处于a阶王级强化，升级至s阶，必须一亿两。
那等庞大的数额，足够让得他瞬间又变得两袖清风。
而冥阁组织的幕后老板是大炎王朝的帝君，财产雄厚。
以后若是再次领取类似这种棘手的任务，多要个几千万，对于炎王而言，应该也就毛毛雨而已。
一边想着，林昊换了身干净的衣衫，然后简单洗漱一番，便是走出了寝室。
今天战术班的课程，依旧是武学殿。
林昊已经挑选了游龙步的身法，再加上现在拥有的九符剑诀，以及尚未修炼的吞噬星空残篇武学。
算是足够多了。
所以今天，林昊并不想去武学殿，准备跟着秦羽一起去法术班溜达一圈。
最近这段时间，他一直在修炼灵力，对于法术，倒是有些停滞了，必须前去吸收一些符文法术的知识。
就是不知道，法术班的导师，是否肯让自己这个外班院生进去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