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你没良心的小四。”明行可白了明行葵一眼，“你今日身子不适没去上学，除了我也就隋先生问了你几句，你看二姐姐可来瞧过你？”
明行葵闷闷一笑：“三姐姐素来也知道二姐姐的性子。”
“我是真不知道咱们二姐姐的性子到底是怎么来的，你说像云姨娘吧？也不像，像父亲吧，也不像……”明行可跟明行葵嘟囔着，喊着红烛给自己倒茶，“红烛，给我倒杯热牛乳来，我也要跟你们姑娘似的，搁一些玫瑰花花瓣。”
明行可说着话还拿眼睛瞅着明行葵。
明行葵倒是因着明行可的话细细想了想，的确不像云姨娘，明力吧……
好像还真有点。
两人远远瞧着都跟谪仙人似的，特别是明行络，仙气飘飘的，可近了却觉得冷，如同明行络那一张脸一般，如同挂着冰霜的花。
“二姐姐性子是冷了些，可二姐姐素来身子弱，说不准是怕来了又过了病气，二姐姐的身子好不容易开春了身子才好些的。”明行葵道。
明行可冲她做了个鬼脸：“略，就你成日的给二姐姐说好话，要我说，每回跟二姐姐在一处总觉着二姐姐冷冰冰的，倒是真有些亲近不来……”
红烛给明行可倒了热牛乳，上头还撒了细细的玫瑰花花瓣：“三姑娘请用。”
小姑娘都爱漂亮的东西，尤其是跟花沾边的。
明行可接了眼睛笑成了月牙形。
“三姐姐若是这么爱喝这个牛乳茶，怎么不在自己屋里煮一些？”明行葵有些好奇。
“你知道什么呀，这牛乳茶都是小孩子吃的，我叫了岂不是平白让人家笑话？”明行可白了一眼明行葵，“如今，咱们家里也就你这个年纪能喝上一些。”
明行葵若有所思的瞧着明行可，只觉得生活这个时代，这里的孩子真是有些可怜，连吃什么用什么喝什么，一举一动都要想着旁人的眼光。
这个牛乳茶还有个名字，叫蒙古茶，里头有牛乳和牛油，比起甜甜的奶茶，更有几分不一样的味道，里头还放了少许的盐。
明行葵一开始也喝不惯，后面只觉得喝这个冬天也暖胃。
“姨娘说了，我已经不比妹妹了，是大人了。“明行可说着话的时候，有些落寞更有些隐隐的骄傲，“再过个几年的，又长高，又能穿旁的衣裳了。”
外头的蜜霜进来，对明行葵行了一礼，有些抱歉道“四姑娘，夜幕降下来了。”
蜜霜说完后，明行可这才意识到：“我该回去了，原想着来瞧瞧你便走的，说了这么一会子话了。”
明行可说完后，忽然才想起来一般，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罐子：“这是姨娘自己晒得梨干和另外包的川贝，让你的丫头给你饭后熬了熬，加些冰糖喝一下去，嗓子会舒服很多。”
明行葵笑着接过：“替我谢谢姨娘，我生病了还劳姨娘牵挂着我。”
明行可哼了一声：“等你病好了，同我一起去上学便是了。”
明行葵笑着应下了。
“不过，你得快快好起来。”明行可神色认真，“隋先生等下个月中旬便要动身了，隋先生今日说，等你的病一好，就教你弹琴呢。”
*
明行葵第二日一觉起来，只觉得神清气爽，
“姑娘的病看来是好的差不多了。”青梅松了口气，摸了摸明行葵的额头。
“早上，太太院里的璎珞姐姐来过说了话，说太太今日一醒便命人给隋先生请了假，姑娘您再缓一缓，等明日大好了，咱们再去上学。”青山听见明行葵醒了忙道。
明行葵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只觉得浑身有些发力。
昨夜约莫夜里不知道什么时辰才睡下，迷迷糊糊一觉到了天明。
“红烛呢？”明行葵看了看屋里的人影。
“红烛姐姐往太太院里去了。”青山回道，撩了帘子出去给明行葵摆饭，让青梅给明行葵拿衣裳洗漱。
“这一日也不出去，不用绑什么了。”明行葵坐在镜子前转脸瞧了瞧，“散着便很好。”
“我给您绑个宽松些的，虽说是在自己院子里，可散着也不好看呀姑娘。”青梅哄着明行葵，张手给她宛了两个鬓鬟搭在两侧的发上。
明行葵晃了晃头，倒也松散不勒头皮倒也没再说什么了。
明行葵用了早膳，今日胃口好，昨日一整日吃着嘴里总觉得没味，今日倒是觉得饿得厉害，捡了些小菜拌着粥一起吃了。
明行葵吃完后，摸了摸肚子，舒了口气：“中午拿一吊钱给小厨房，让他们送些好菜过来，咱们一块吃，连带着你红烛姐姐。”
青梅接了钱刚要钱，就被青山拦下了：“姑娘，咱们让小厨房送菜是应当的，您另拿钱做什么？”
“难得吩咐她们，又要置办一大桌菜，虽是应当，可谁接了打赏，心里会不高兴？”明行葵只笑，“况且，我病了一两日，母亲特特嘱咐小厨房多送些清淡的，我今日病好的差不多了，也算是给小厨房递了个信。”
青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青梅抿着嘴笑了，撩了帘子往小厨房去了。
青梅前脚刚走，后脚红烛便进来了。
红烛头上挂着细细的汗珠，一进屋子看见明行葵已经用完饭了，眼中一亮：“姑娘身子好些了吗？”
明行葵笑着点头：“好多了，今日胃口倒是大开，给你留了一碟素蘑菇馅的包子。”
红烛笑着应下，走到明行葵面前道：“我一早上去找符嬷嬷了，正巧全嬷嬷不在府里，出去采办了，符嬷嬷只说，绿蜡家里的事情她也不清楚，会帮着打听的。”
明行葵点了点头：“辛苦你走一趟了，只是咱们要问绿蜡家里的事情，还绕这么一大弯，我总觉着全嬷嬷定然知道些什么。”
红烛神色凝了凝：“只是全嬷嬷她老人家素来和咱们不大和……不然……”
明行葵点了点头：“这话别往外说，全嬷嬷有些心气也是常理之事，毕竟是母亲带过来的老人。”
明行葵这话说的不明，红烛也没再说什么，行了一礼便下去了。
*
中午小厨房特地打发人到荣月轩的外头，站在廊下轻声细语唤了红烛。
红烛看见小厨房的人来了，看见明行葵正拨着琴弦玩，便出去回话。
“伍嫂子。”红烛有些疑惑，“可是有什么事，您怎么突然来了。”
“这不是四姑娘吩咐中午多上几个菜吗？”伍嫂子笑得眼睛眯成了缝，又不敢离里屋太近怕扰了明行葵，便示意红烛往外头走。
“我想问问四姑娘的忌口，今日身子是不是好些了？”伍嫂子道。
“是好些了，姑娘今日精神多了。”红烛道，“并没有什么忌口，你别上些辣的咸的，上几道糕点，还有上回姑娘说好的那道梅花汤饼，你捡一些上来便罢了。”
伍嫂子听了又拉着红烛问道：“近日怎么没看到绿蜡姑娘？”
“她家里有事，这些日子不在姑娘跟前。”红烛含糊回道。
那伍嫂子平日里都是和绿蜡说些话，绿蜡嘴馋，明行葵若是吩咐小厨房备菜，绿蜡平日里说一嘴自己爱吃的，小厨房里的人也都记得。
“这些日子啊，不知道什么声音，在府里湖心中央那一块地方，老是有什么呜咽的声音传出来。”伍嫂子和红烛说着话。
“别是猫吧？”红烛也有些好奇。
“哪里会是猫，听着那声音跟人似的，夜里几个院里要菜，便是前些日子老爷歇在两位姨娘那，夜里要下酒菜，小厨房的人过去经过那听的一清二楚的，身上都发毛。”伍嫂子神神叨叨的。
“伍嫂子快别说了。”红烛胆小，忙不愿再听了。
伍嫂子一笑：“吓着姑娘倒是我的错了，也或许是猫呢，钻进洞里去了。”
伍嫂子又和红烛说了几句话，又对了一遍明行葵要的东西和忌口，便回小厨房去了。
红烛心里被伍嫂子那几句话引得有些发毛，搓着手回里屋，一撩开厚重的帘子，只看见明行葵还坐在榻上拨琴。
红烛一笑：“姑娘小心划了手。”
明行葵冲她一笑：“先瞧瞧，等过些日子隋先生教我，我再弹。对了，谁来找你？”
红烛应道：“噢。是小厨房来的伍嫂子，姑娘中午要了一桌子菜，小厨房的人挂念着姑娘的身体，来问个安，顺带问姑娘这一桌菜可有什么忌口的，她们也好看着安排。”
明行葵点了点头，继续一根根瞧着那琴弦。
红烛说完后，忽然又想到伍嫂子同自己说的那件怪事，心里又一阵发毛，又有几分犹豫的模样。
明行葵瞧出来了，有些疑惑的看她：“这是怎么了？”
红烛只得将刚才伍嫂子说的话，略略捡了一些同明行葵回了。
明行葵思索了一番，心里倒是想起一件事情。
海如。
海如不就是在那个地方吗？上回自己还被她拉进去，红烛在外头找。
倒是把她忘了。
红烛见明行葵的神色变得有些凝重，忙道：“姑娘别胡想，定是什么猫儿狗儿钻进去了。”
明行葵摇摇头：“你说的是。”
红烛瞧着明行葵的模样，心里有几分后悔，明行葵的病刚好些，自己若是这话说出来吓着明行葵可怎么好？
明行葵脑子里想着海如那日同自己说的话，又想着法子。
海如要出去，可自己怎么做才能让她出去？
况且，她身上还有许多未解的谜。
明行葵眸光一闪，忽然想起海如那次同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夜众人看到，在沧浪亭上的人不是她？
那又会是谁？
明行葵闷闷一笑：“三姐姐素来也知道二姐姐的性子。”
“我是真不知道咱们二姐姐的性子到底是怎么来的，你说像云姨娘吧？也不像，像父亲吧，也不像……”明行可跟明行葵嘟囔着，喊着红烛给自己倒茶，“红烛，给我倒杯热牛乳来，我也要跟你们姑娘似的，搁一些玫瑰花花瓣。”
明行可说着话还拿眼睛瞅着明行葵。
明行葵倒是因着明行可的话细细想了想，的确不像云姨娘，明力吧……
好像还真有点。
两人远远瞧着都跟谪仙人似的，特别是明行络，仙气飘飘的，可近了却觉得冷，如同明行络那一张脸一般，如同挂着冰霜的花。
“二姐姐性子是冷了些，可二姐姐素来身子弱，说不准是怕来了又过了病气，二姐姐的身子好不容易开春了身子才好些的。”明行葵道。
明行可冲她做了个鬼脸：“略，就你成日的给二姐姐说好话，要我说，每回跟二姐姐在一处总觉着二姐姐冷冰冰的，倒是真有些亲近不来……”
红烛给明行可倒了热牛乳，上头还撒了细细的玫瑰花花瓣：“三姑娘请用。”
小姑娘都爱漂亮的东西，尤其是跟花沾边的。
明行可接了眼睛笑成了月牙形。
“三姐姐若是这么爱喝这个牛乳茶，怎么不在自己屋里煮一些？”明行葵有些好奇。
“你知道什么呀，这牛乳茶都是小孩子吃的，我叫了岂不是平白让人家笑话？”明行可白了一眼明行葵，“如今，咱们家里也就你这个年纪能喝上一些。”
明行葵若有所思的瞧着明行可，只觉得生活这个时代，这里的孩子真是有些可怜，连吃什么用什么喝什么，一举一动都要想着旁人的眼光。
这个牛乳茶还有个名字，叫蒙古茶，里头有牛乳和牛油，比起甜甜的奶茶，更有几分不一样的味道，里头还放了少许的盐。
明行葵一开始也喝不惯，后面只觉得喝这个冬天也暖胃。
“姨娘说了，我已经不比妹妹了，是大人了。“明行可说着话的时候，有些落寞更有些隐隐的骄傲，“再过个几年的，又长高，又能穿旁的衣裳了。”
外头的蜜霜进来，对明行葵行了一礼，有些抱歉道“四姑娘，夜幕降下来了。”
蜜霜说完后，明行可这才意识到：“我该回去了，原想着来瞧瞧你便走的，说了这么一会子话了。”
明行可说完后，忽然才想起来一般，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罐子：“这是姨娘自己晒得梨干和另外包的川贝，让你的丫头给你饭后熬了熬，加些冰糖喝一下去，嗓子会舒服很多。”
明行葵笑着接过：“替我谢谢姨娘，我生病了还劳姨娘牵挂着我。”
明行可哼了一声：“等你病好了，同我一起去上学便是了。”
明行葵笑着应下了。
“不过，你得快快好起来。”明行可神色认真，“隋先生等下个月中旬便要动身了，隋先生今日说，等你的病一好，就教你弹琴呢。”
*
明行葵第二日一觉起来，只觉得神清气爽，
“姑娘的病看来是好的差不多了。”青梅松了口气，摸了摸明行葵的额头。
“早上，太太院里的璎珞姐姐来过说了话，说太太今日一醒便命人给隋先生请了假，姑娘您再缓一缓，等明日大好了，咱们再去上学。”青山听见明行葵醒了忙道。
明行葵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只觉得浑身有些发力。
昨夜约莫夜里不知道什么时辰才睡下，迷迷糊糊一觉到了天明。
“红烛呢？”明行葵看了看屋里的人影。
“红烛姐姐往太太院里去了。”青山回道，撩了帘子出去给明行葵摆饭，让青梅给明行葵拿衣裳洗漱。
“这一日也不出去，不用绑什么了。”明行葵坐在镜子前转脸瞧了瞧，“散着便很好。”
“我给您绑个宽松些的，虽说是在自己院子里，可散着也不好看呀姑娘。”青梅哄着明行葵，张手给她宛了两个鬓鬟搭在两侧的发上。
明行葵晃了晃头，倒也松散不勒头皮倒也没再说什么了。
明行葵用了早膳，今日胃口好，昨日一整日吃着嘴里总觉得没味，今日倒是觉得饿得厉害，捡了些小菜拌着粥一起吃了。
明行葵吃完后，摸了摸肚子，舒了口气：“中午拿一吊钱给小厨房，让他们送些好菜过来，咱们一块吃，连带着你红烛姐姐。”
青梅接了钱刚要钱，就被青山拦下了：“姑娘，咱们让小厨房送菜是应当的，您另拿钱做什么？”
“难得吩咐她们，又要置办一大桌菜，虽是应当，可谁接了打赏，心里会不高兴？”明行葵只笑，“况且，我病了一两日，母亲特特嘱咐小厨房多送些清淡的，我今日病好的差不多了，也算是给小厨房递了个信。”
青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青梅抿着嘴笑了，撩了帘子往小厨房去了。
青梅前脚刚走，后脚红烛便进来了。
红烛头上挂着细细的汗珠，一进屋子看见明行葵已经用完饭了，眼中一亮：“姑娘身子好些了吗？”
明行葵笑着点头：“好多了，今日胃口倒是大开，给你留了一碟素蘑菇馅的包子。”
红烛笑着应下，走到明行葵面前道：“我一早上去找符嬷嬷了，正巧全嬷嬷不在府里，出去采办了，符嬷嬷只说，绿蜡家里的事情她也不清楚，会帮着打听的。”
明行葵点了点头：“辛苦你走一趟了，只是咱们要问绿蜡家里的事情，还绕这么一大弯，我总觉着全嬷嬷定然知道些什么。”
红烛神色凝了凝：“只是全嬷嬷她老人家素来和咱们不大和……不然……”
明行葵点了点头：“这话别往外说，全嬷嬷有些心气也是常理之事，毕竟是母亲带过来的老人。”
明行葵这话说的不明，红烛也没再说什么，行了一礼便下去了。
*
中午小厨房特地打发人到荣月轩的外头，站在廊下轻声细语唤了红烛。
红烛看见小厨房的人来了，看见明行葵正拨着琴弦玩，便出去回话。
“伍嫂子。”红烛有些疑惑，“可是有什么事，您怎么突然来了。”
“这不是四姑娘吩咐中午多上几个菜吗？”伍嫂子笑得眼睛眯成了缝，又不敢离里屋太近怕扰了明行葵，便示意红烛往外头走。
“我想问问四姑娘的忌口，今日身子是不是好些了？”伍嫂子道。
“是好些了，姑娘今日精神多了。”红烛道，“并没有什么忌口，你别上些辣的咸的，上几道糕点，还有上回姑娘说好的那道梅花汤饼，你捡一些上来便罢了。”
伍嫂子听了又拉着红烛问道：“近日怎么没看到绿蜡姑娘？”
“她家里有事，这些日子不在姑娘跟前。”红烛含糊回道。
那伍嫂子平日里都是和绿蜡说些话，绿蜡嘴馋，明行葵若是吩咐小厨房备菜，绿蜡平日里说一嘴自己爱吃的，小厨房里的人也都记得。
“这些日子啊，不知道什么声音，在府里湖心中央那一块地方，老是有什么呜咽的声音传出来。”伍嫂子和红烛说着话。
“别是猫吧？”红烛也有些好奇。
“哪里会是猫，听着那声音跟人似的，夜里几个院里要菜，便是前些日子老爷歇在两位姨娘那，夜里要下酒菜，小厨房的人过去经过那听的一清二楚的，身上都发毛。”伍嫂子神神叨叨的。
“伍嫂子快别说了。”红烛胆小，忙不愿再听了。
伍嫂子一笑：“吓着姑娘倒是我的错了，也或许是猫呢，钻进洞里去了。”
伍嫂子又和红烛说了几句话，又对了一遍明行葵要的东西和忌口，便回小厨房去了。
红烛心里被伍嫂子那几句话引得有些发毛，搓着手回里屋，一撩开厚重的帘子，只看见明行葵还坐在榻上拨琴。
红烛一笑：“姑娘小心划了手。”
明行葵冲她一笑：“先瞧瞧，等过些日子隋先生教我，我再弹。对了，谁来找你？”
红烛应道：“噢。是小厨房来的伍嫂子，姑娘中午要了一桌子菜，小厨房的人挂念着姑娘的身体，来问个安，顺带问姑娘这一桌菜可有什么忌口的，她们也好看着安排。”
明行葵点了点头，继续一根根瞧着那琴弦。
红烛说完后，忽然又想到伍嫂子同自己说的那件怪事，心里又一阵发毛，又有几分犹豫的模样。
明行葵瞧出来了，有些疑惑的看她：“这是怎么了？”
红烛只得将刚才伍嫂子说的话，略略捡了一些同明行葵回了。
明行葵思索了一番，心里倒是想起一件事情。
海如。
海如不就是在那个地方吗？上回自己还被她拉进去，红烛在外头找。
倒是把她忘了。
红烛见明行葵的神色变得有些凝重，忙道：“姑娘别胡想，定是什么猫儿狗儿钻进去了。”
明行葵摇摇头：“你说的是。”
红烛瞧着明行葵的模样，心里有几分后悔，明行葵的病刚好些，自己若是这话说出来吓着明行葵可怎么好？
明行葵脑子里想着海如那日同自己说的话，又想着法子。
海如要出去，可自己怎么做才能让她出去？
况且，她身上还有许多未解的谜。
明行葵眸光一闪，忽然想起海如那次同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夜众人看到，在沧浪亭上的人不是她？
那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