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原是故人
那头慕卿苏跟太傅府的管家雪姨打了一声招呼，就急匆匆地出去了。看着跑的比兔子还快的卿苏，雪姨感慨了一句:“年轻人精力就是旺盛啊。”
慕卿苏呆呆的望着眼前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集市，用一句话来表达她此时此刻的的心情那就是:我好方。
自从从拜剑山庄回来后慕卿苏几乎没出过门，那次跟着无情他们一道去拜剑山庄的时候，她一脸的无精打采萎靡不振，只想着该怎样跟他们相处，对于路…对不起，你在说什么？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啊喂！
咳，扯远了，就连平时她兴致来了想要做菜，那也是用的雪姨买回来的现成的食材，压根就没出去买过菜，更不用说知道哪条路去菜市场了。
至于上次上元节跟无情一起去放灯……唔，慕卿苏会说那天人挤人挤死人，你能看见路？
好嘛，发现反应迟钝属性路痴一枚。
哦豁，肿么办？这是在北宋可不是现代哟，没有手机没有导航的哟，嘿嘿嘿卿苏宝宝你不认识路这可怎么好呢？
卿苏欲哭无泪，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本来是想找个地方让自己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走，谁知道一激动忘记自己不认识路了。
唉还是问一下路人甲乙丙丁吧。
慕卿苏询问了路边摆摊的小贩，小贩十分热心的给她指了路，慕卿苏道了谢便转身离开，全然没有看到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小贩嘴边露出的微笑。
慕卿苏沿着小贩所说的方向一直走，丝毫没有感受到来到了菜市场的热闹氛围，周围景致反倒越来越荒凉凄清，空气中沉淀着着一股叫做凄凄惨惨戚戚的诡异因子。
慕卿苏有些疑惑，去菜市的路上为何会一个人都没有，难道是我走错了路？
她停下了脚步，心想还是回去再找个人问问，几乎在她转身的那一瞬有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慕卿苏闻到了一种很好闻的香味后便昏厥了过去。
她昏过去之前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我果然穿了个假越。
慕卿苏醒过来的时候她正躺在一个周围堆满了乱七八糟杂物的巷子里，巷子里冷冷清清的不见一个人，寂静的有些瘆人，两边的围墙高高堆起，十分有默契的双双隔断了天空中那道美丽耀眼霞光，只留下透出丝丝阴凉的巷道。
慕卿苏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身上的衣服，当看到自己身上的衣物依旧如出门时那般整齐时，一颗心才放下来。
也来不及想到底是谁特意将她引来这里又将她打晕这个问题，慕卿苏扶着墙根快速的站了起来，其他的暂时都不重要，三十六策，还是走为上。
只是还没等她走出巷口…
“慕姑娘。”温润柔和的嗓音，英俊潇洒的眉眼，温柔和气的面庞，嘴角永远噙着如沐春风般的微笑，显得客气而又疏离。
慕卿苏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人以及声音吓得直接愣在当场，两三秒后，意识回笼…
Three…
Two…
One…
“啊！”慕卿苏惊恐的尖叫出声，一边颤抖着后退一边磕磕巴巴的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韦…韦管事，你…你是人还是…鬼？”
慕卿苏明明记得在拜剑山庄那时她跟无情掉下悬崖之前，无情发出的飞刀重创了韦惊涛，韦惊涛被铁手众人制住后就被以杀人罪和故意杀害朝廷命官之罪被送往了大理寺严办，怎么可能还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笑着唤她慕姑娘？
别的不说就说雷波，他除了是兵部侍郎，还是如今权倾朝野的蔡京蔡相爷面前的红人，他死了蔡京第一个就不会放过韦惊涛。
以蔡京的狠辣手段没有想尽办法折磨韦惊涛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已经令人很不可思议了，而如今韦惊涛竟然完好无损的活着从大理寺出来了，慕卿苏不解的同时也不禁怀疑此刻她面前的韦惊涛到底是人是鬼了…
毕竟她这个无神论者却从21世纪的现代穿越来到了千年前的北宋，这唯一的解释或许也只能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了吧…
“慕姑娘可真是会开玩笑，韦某当然是人了。”韦惊涛温柔一笑。
不得不说这一笑终于使得这诡异的气氛有了一点生气，韦惊涛笑起来虽然没有无情笑起来那般风华绝代，也没有诸葛正我笑的那般整个人透着狡黠精明，更不像追命笑起来那般可爱活泼，但是他笑的时候能让人感到他的真诚。
是的真诚，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股真诚，总能让人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和好感。
慕卿苏干干的的笑了一下：“韦…韦管事，你不是因为…杀人而被关进了大理寺的牢中吗？”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又为何要将我引到这里来？
“慕姑娘以为我是逃出来的？”韦惊涛反问。
难道不是么……不是这样莫非蔡京看着杀害他得力助手的凶手被人用八抬大轿抬着大摇大摆的从大理寺正门出去了？皇帝都没这么好的待遇吧……之前看电视剧的时候蔡京可是连皇帝都敢怼的。
韦惊涛苦笑，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哽咽与悲痛：“如果我说，杀了雷波陈大中的人不是我呢？”
不是你？怎么可能？！不是你那是谁？难不成是我杀的他们？
韦惊涛见慕卿苏好不容易对他放下了戒备，此时却因为他这一句话又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心情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
“慕姑娘想来你也知道，我出身牛家庄，我爹娘是牛家庄的主人，我牛家庄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在地方上也是有头有脸的商贾之家，当年我爹娘好心招待与部队走散的神卫军士兵陈大中雷波等人，可陈大中他们却见财起意屠尽我全家上上下下二十几口人。”
“当年我跟着管家出去玩耍躲过了这一劫，待管家带我回到家时，遍地都是鲜血和我亲人的尸体，我没想到那一次出门我与我的爹娘竟是永别。”
他后来越说越激动，手紧紧的攥成拳，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韦惊涛虽是背对着慕卿苏，但慕卿苏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韦惊涛那深深的恨意和无尽的痛苦。
想来，这么多年他一直活在痛苦中，内心的真实情感肯定压抑的很辛苦吧。
慕卿苏轻轻的问：“你说你没有杀陈大中他们，那他们是被谁杀的？”
“是被我的孪生哥哥杀的。”慕卿苏一愣，原剧中韦惊涛可没有兄弟的。
却原来当初韦惊涛躲过了灭门这一劫后，便被管家抚养成人，习武强身，立志一定要手刃仇人为全家人报仇，而他的孪生哥哥韦惊风却没有他这么好运，韦惊风当年亲眼目睹了陈大中他们杀害牛家庄众人的场景，好不容易逃出了生天却不慎掉下山坡摔断了腿，在他以为自己要去跟爹娘团聚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个好心人。
那个好心人给他饭吃，教他习武，让他当了他的下属，韦惊风感念好心人的救命之恩誓死忠于他。
故事讲到这，慕卿苏也明白了，“所以那个好心人鼓励你兄长为你家人报仇，却不想你兄长选择了如此极端的方式，仇是报了却不想搭上了自己的命。”
韦惊涛回答道：“是，我们俩当时在拜剑山庄相认的时候他说他有办法为爹娘报仇，于是我们俩就互换了身份，因为我们俩本来就是孪生兄弟，容貌几乎一模一样，倒也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只是我没有想到他的办法这么绝，杀了人之后自己也给他们偿了命，如果我早知道，我一定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我们俩才刚相认没多久啊。”说完满脸的悲痛之色。
慕卿苏上前两步，询问道：“那你兄长为什么不找当年那个帮助过他的好心人帮他，只要他能拿出当年牛家庄灭门惨案的证据，就能将陈大中雷波他们绳之以法。”
韦惊涛看了她一眼，吞吞吐吐的说：“其实那个好心人就是蔡相爷。”
！！！慕卿苏表示这是她今天听到的最劲爆的消息了。
“蔡相爷把他捡回去后把他当杀手训练，让他替自己卖命，这次也是蔡相爷下的令让我兄长杀掉雷波，至于陈大中他们，只不过是顺手罢了。”
顺手？！你们家的人都这么视人命如草芥吗？慕卿苏内心大吼。
“可是…雷波不是蔡京的左膀右臂，为何突然之间要杀他？”慕卿苏不解，难道这就是你们古代人所谓的尊卑有别？连带着人命都分了尊卑？
“雷波这些年越来越不受相爷掌控了……”
哦～原来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慕卿苏复杂的看了韦惊涛一眼 ：“那你还打算顶着你兄长的身份在蔡京那里呆着吗？”
“是啊，怎么说我兄长的死跟蔡相爷多多少少有关，我当然不能让他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
慕卿苏闻听此言，瞬间打了一个寒颤，她又想起了当初韦惊涛那么干脆果断的就了结了一条生命，虽然杀人的是韦惊风，但是慕卿苏对着那张跟韦惊风一模一样的脸还是喜欢不起来。
“哦对了，今天我特意约慕姑娘来这，是有事情想要告知你的。”
特意？您这特意有点奇葩啊……敢不敢来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方式约我出来，说实话迷药这招可真不好受，到现在我头还有点晕乎乎的。慕卿苏内心狂吐槽，恨不得虐回来。
韦惊涛忽然走近，吓得慕卿苏赶紧后退，生怕下一秒他就果断的杀了她。
“蔡相爷想要对付诸葛太傅，想在太傅府安插卧底。”
慕卿苏呆呆的望着眼前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集市，用一句话来表达她此时此刻的的心情那就是:我好方。
自从从拜剑山庄回来后慕卿苏几乎没出过门，那次跟着无情他们一道去拜剑山庄的时候，她一脸的无精打采萎靡不振，只想着该怎样跟他们相处，对于路…对不起，你在说什么？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啊喂！
咳，扯远了，就连平时她兴致来了想要做菜，那也是用的雪姨买回来的现成的食材，压根就没出去买过菜，更不用说知道哪条路去菜市场了。
至于上次上元节跟无情一起去放灯……唔，慕卿苏会说那天人挤人挤死人，你能看见路？
好嘛，发现反应迟钝属性路痴一枚。
哦豁，肿么办？这是在北宋可不是现代哟，没有手机没有导航的哟，嘿嘿嘿卿苏宝宝你不认识路这可怎么好呢？
卿苏欲哭无泪，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本来是想找个地方让自己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走，谁知道一激动忘记自己不认识路了。
唉还是问一下路人甲乙丙丁吧。
慕卿苏询问了路边摆摊的小贩，小贩十分热心的给她指了路，慕卿苏道了谢便转身离开，全然没有看到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小贩嘴边露出的微笑。
慕卿苏沿着小贩所说的方向一直走，丝毫没有感受到来到了菜市场的热闹氛围，周围景致反倒越来越荒凉凄清，空气中沉淀着着一股叫做凄凄惨惨戚戚的诡异因子。
慕卿苏有些疑惑，去菜市的路上为何会一个人都没有，难道是我走错了路？
她停下了脚步，心想还是回去再找个人问问，几乎在她转身的那一瞬有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慕卿苏闻到了一种很好闻的香味后便昏厥了过去。
她昏过去之前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我果然穿了个假越。
慕卿苏醒过来的时候她正躺在一个周围堆满了乱七八糟杂物的巷子里，巷子里冷冷清清的不见一个人，寂静的有些瘆人，两边的围墙高高堆起，十分有默契的双双隔断了天空中那道美丽耀眼霞光，只留下透出丝丝阴凉的巷道。
慕卿苏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身上的衣服，当看到自己身上的衣物依旧如出门时那般整齐时，一颗心才放下来。
也来不及想到底是谁特意将她引来这里又将她打晕这个问题，慕卿苏扶着墙根快速的站了起来，其他的暂时都不重要，三十六策，还是走为上。
只是还没等她走出巷口…
“慕姑娘。”温润柔和的嗓音，英俊潇洒的眉眼，温柔和气的面庞，嘴角永远噙着如沐春风般的微笑，显得客气而又疏离。
慕卿苏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人以及声音吓得直接愣在当场，两三秒后，意识回笼…
Three…
Two…
One…
“啊！”慕卿苏惊恐的尖叫出声，一边颤抖着后退一边磕磕巴巴的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韦…韦管事，你…你是人还是…鬼？”
慕卿苏明明记得在拜剑山庄那时她跟无情掉下悬崖之前，无情发出的飞刀重创了韦惊涛，韦惊涛被铁手众人制住后就被以杀人罪和故意杀害朝廷命官之罪被送往了大理寺严办，怎么可能还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笑着唤她慕姑娘？
别的不说就说雷波，他除了是兵部侍郎，还是如今权倾朝野的蔡京蔡相爷面前的红人，他死了蔡京第一个就不会放过韦惊涛。
以蔡京的狠辣手段没有想尽办法折磨韦惊涛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已经令人很不可思议了，而如今韦惊涛竟然完好无损的活着从大理寺出来了，慕卿苏不解的同时也不禁怀疑此刻她面前的韦惊涛到底是人是鬼了…
毕竟她这个无神论者却从21世纪的现代穿越来到了千年前的北宋，这唯一的解释或许也只能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了吧…
“慕姑娘可真是会开玩笑，韦某当然是人了。”韦惊涛温柔一笑。
不得不说这一笑终于使得这诡异的气氛有了一点生气，韦惊涛笑起来虽然没有无情笑起来那般风华绝代，也没有诸葛正我笑的那般整个人透着狡黠精明，更不像追命笑起来那般可爱活泼，但是他笑的时候能让人感到他的真诚。
是的真诚，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股真诚，总能让人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和好感。
慕卿苏干干的的笑了一下：“韦…韦管事，你不是因为…杀人而被关进了大理寺的牢中吗？”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又为何要将我引到这里来？
“慕姑娘以为我是逃出来的？”韦惊涛反问。
难道不是么……不是这样莫非蔡京看着杀害他得力助手的凶手被人用八抬大轿抬着大摇大摆的从大理寺正门出去了？皇帝都没这么好的待遇吧……之前看电视剧的时候蔡京可是连皇帝都敢怼的。
韦惊涛苦笑，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哽咽与悲痛：“如果我说，杀了雷波陈大中的人不是我呢？”
不是你？怎么可能？！不是你那是谁？难不成是我杀的他们？
韦惊涛见慕卿苏好不容易对他放下了戒备，此时却因为他这一句话又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心情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
“慕姑娘想来你也知道，我出身牛家庄，我爹娘是牛家庄的主人，我牛家庄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在地方上也是有头有脸的商贾之家，当年我爹娘好心招待与部队走散的神卫军士兵陈大中雷波等人，可陈大中他们却见财起意屠尽我全家上上下下二十几口人。”
“当年我跟着管家出去玩耍躲过了这一劫，待管家带我回到家时，遍地都是鲜血和我亲人的尸体，我没想到那一次出门我与我的爹娘竟是永别。”
他后来越说越激动，手紧紧的攥成拳，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韦惊涛虽是背对着慕卿苏，但慕卿苏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韦惊涛那深深的恨意和无尽的痛苦。
想来，这么多年他一直活在痛苦中，内心的真实情感肯定压抑的很辛苦吧。
慕卿苏轻轻的问：“你说你没有杀陈大中他们，那他们是被谁杀的？”
“是被我的孪生哥哥杀的。”慕卿苏一愣，原剧中韦惊涛可没有兄弟的。
却原来当初韦惊涛躲过了灭门这一劫后，便被管家抚养成人，习武强身，立志一定要手刃仇人为全家人报仇，而他的孪生哥哥韦惊风却没有他这么好运，韦惊风当年亲眼目睹了陈大中他们杀害牛家庄众人的场景，好不容易逃出了生天却不慎掉下山坡摔断了腿，在他以为自己要去跟爹娘团聚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个好心人。
那个好心人给他饭吃，教他习武，让他当了他的下属，韦惊风感念好心人的救命之恩誓死忠于他。
故事讲到这，慕卿苏也明白了，“所以那个好心人鼓励你兄长为你家人报仇，却不想你兄长选择了如此极端的方式，仇是报了却不想搭上了自己的命。”
韦惊涛回答道：“是，我们俩当时在拜剑山庄相认的时候他说他有办法为爹娘报仇，于是我们俩就互换了身份，因为我们俩本来就是孪生兄弟，容貌几乎一模一样，倒也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只是我没有想到他的办法这么绝，杀了人之后自己也给他们偿了命，如果我早知道，我一定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我们俩才刚相认没多久啊。”说完满脸的悲痛之色。
慕卿苏上前两步，询问道：“那你兄长为什么不找当年那个帮助过他的好心人帮他，只要他能拿出当年牛家庄灭门惨案的证据，就能将陈大中雷波他们绳之以法。”
韦惊涛看了她一眼，吞吞吐吐的说：“其实那个好心人就是蔡相爷。”
！！！慕卿苏表示这是她今天听到的最劲爆的消息了。
“蔡相爷把他捡回去后把他当杀手训练，让他替自己卖命，这次也是蔡相爷下的令让我兄长杀掉雷波，至于陈大中他们，只不过是顺手罢了。”
顺手？！你们家的人都这么视人命如草芥吗？慕卿苏内心大吼。
“可是…雷波不是蔡京的左膀右臂，为何突然之间要杀他？”慕卿苏不解，难道这就是你们古代人所谓的尊卑有别？连带着人命都分了尊卑？
“雷波这些年越来越不受相爷掌控了……”
哦～原来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慕卿苏复杂的看了韦惊涛一眼 ：“那你还打算顶着你兄长的身份在蔡京那里呆着吗？”
“是啊，怎么说我兄长的死跟蔡相爷多多少少有关，我当然不能让他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
慕卿苏闻听此言，瞬间打了一个寒颤，她又想起了当初韦惊涛那么干脆果断的就了结了一条生命，虽然杀人的是韦惊风，但是慕卿苏对着那张跟韦惊风一模一样的脸还是喜欢不起来。
“哦对了，今天我特意约慕姑娘来这，是有事情想要告知你的。”
特意？您这特意有点奇葩啊……敢不敢来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方式约我出来，说实话迷药这招可真不好受，到现在我头还有点晕乎乎的。慕卿苏内心狂吐槽，恨不得虐回来。
韦惊涛忽然走近，吓得慕卿苏赶紧后退，生怕下一秒他就果断的杀了她。
“蔡相爷想要对付诸葛太傅，想在太傅府安插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