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逃跑?”一双深邃的眼眸微眯着望进我的心,周围的空气滋养出嗜血的腥甜。

    我刻意避开那道尖锐,然后半垂着脖颈:“不,我想上厕所。”

    空气凝固了一瞬,然后是他一声冷笑。

    我心道不妙,声音真特么好听,差点不适时宜地笑场。

    但我依然垂着眼帘,甚至不留一丝余光予他。

    疼痛感是陡然间传来的。他掐住我的脖子,手腕发力抬起我的下巴。我望向那一双深潭般的眼,那里此刻正隐绰着火光。

    “那你如何解释上次为何从楼上一跃而下?!”他的声音低沉,压着即将爆发的燥怒。

    “嘤嘤嘤,人家疼。”可恶。我惧痛的弱点在此刻如同吐真剂。我几乎招了底。

    “我当时在梦游啊。”

    呸,才不告诉他人家是故意想玩我躲你抓的游戏啦!我的纯爱战神形象不能崩塌!

    易绥清盯着我楚楚可怜的嘴脸和我水灵的卡姿兰大小眼冷笑一声:“真当我是傻子?”

    我汗毛倒竖:难道他不是?

    我推开他,试图站稳脚跟。脚踝传来钝痛,那是被铁链磨破的伤口裂开的标志。我低头查看伤势,他伺机将我推倒在羊毛地毯上。

    唔,yysy这地毯真舒服。

    我用手肘支撑着坐起来,看似玩火,实则玩火地瞪向他:“你想干嘛?”

    易绥清把脸埋在我的颈窝,虎牙陷进我的皮肉:“我饿了。”

    而我半脸茫然,半脸痴呆:“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他忽然抬起脸,表情冰凉又癫狂,“我说,我要将你吃干抹净。”

    这就是霸总吗,爱了爱了。

    问题是...

    “停!这不符合你的属性!”

    他解手表的动作停下了,一双眼睛沉沉地望向我。

    “你应当说,我给过你机会,现在是你送上门来,别怪我不客气。”我少有地认真回忆起那些千篇一律的病娇文来。

    他疑惑地皱了皱眉,随后又欺身凑近。

    我:你不要过来啊!怼脸拍不适合我!我会变成斗鸡眼的!

    不过,这人确实好看。啧,颜狗福利。

    \"不要装疯卖傻。在我这儿,这些统统不管用。\"凌厉的丹凤眼此刻凝视着我,而我回望深渊,那里清晰地染上我的影子,又晕开他浅灰的瞳色,仿佛魂魄纠缠,欲念共舞。那一瞬间,溺死在深渊里也无妨。

    见鬼!白棠,你已经被这个男人该死的魅力蛊惑了!

    几次尝试将视线从易绥清脸上移开并且无果后,我放弃了逃避。

    让暴风雨来的更大一些吧! who怕who!

    我向前倾身,唇几乎擦过他的下颌: \"那你看,我管用吗 \"

    易绥清的脸依旧紧绷着,耳根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淡淡的红晕。

    啊,瞧我的小嘴,说起情话来可真甜。

    然而,得逞的笑容还没从心里放肆到唇角,我就听见了一句虎狼之辞”管用与否,得看你表现。”

    什么别告诉我他想歪了。

    我诧异地望向易绥清,他翘着一边的唇角,娟狂又邪魅,如同嗜血上瘾的斯文败类。血丝蛛网状攀上眼角,额角青筋隐约。他似乎因为兴奋而在微微颤抖。

    不会吧不会吧,单纯想歪了怎么会反应这么剧烈。

    不敢细想,我一个左正蹬,一个右鞭腿,一个左刺拳,顺利从他的半环绕禁锢中滚了出来,一路狂奔至别墅一楼大门,并与六名壮汉保镖迎面相认。

    我:“爸爸们,我只是想在冰箱里拿点吃食。”

    爸爸们异口同声地发出冷笑,随后,

    将我抬回了卧室。

    在此采访一下白棠小姐的唐僧同款人肉轿子初体验。感觉如何?

    挺舒服的,以后就让他们这样抬着我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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