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3
林墨与夏洛克他们前后脚到家。
林墨保持了一路低气压，直到回家也不见消散的迹象。
华生和夏洛克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欧洛丝兴致勃勃地搜索跟“花”相关的菜谱。
“吃饭。”林墨怕他们吃不饱，又多做了两道菜，还下了点面条。
好似密封的屋子，突然破了个洞，屋内的人大口大口呼吸着外面的新鲜气息。
忙碌一天的夏洛克和华生闷声吃饭，他俩吃到后面也没等到林墨的质问，心知肚明吃完饭就是“死期”。
华生医生见林墨一个人收拾餐桌，忙上前说道帮忙，林墨浅浅一笑，“不急，坐过去，好好想想一会儿怎么解释。”
得，连补救的措施都不给。
欧洛丝抱着林墨买给她的猫咪抱枕，好整以暇看着拘谨的两个人，“一出滑稽的表演。夏洛克，真没想到你还沉迷过那些东西。麦考夫没狠狠抽你一顿？”
“闭嘴，欧洛丝。”夏洛克神色不好。
华生医生瞅瞅欧洛丝，歪个头瞅向夏洛克，“所以你真的吸毒？”
“那是曾经。我现在烟都不抽。”夏洛克不愿提及那段过去。
林墨收拾好厨房，洗了手，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递给欧洛丝后坐到她身边。后者小口喝着，神情惬意。
安置好一个，开始处理下一个。
“现在，请开始你们的解释。华生的工作怎么回事？”林墨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上，不怒自威。
紧张的医生揉搓手心，被夏洛克抢占话机。
“格林医生显然想让自己的妻子在他的诊所上班，那个外科医生的职位原本就是留给他妻子的。但因为你和格林夫人是好友，格林夫人又不喜欢医生这个职业，她把那个职位名额给了你介绍的人，也就是华生。格林医生无法责备他的妻子，转而将不满发泄到华生身上。比起呆在那里，华生作为我的搭档不是更好吗？”
中途，华生尴尬地多次示意夏洛克不要继续说了，通通被对方无视。
任谁好心给别人介绍工作，结果发现自己好心办坏事，心中都不会舒服。
林墨低垂着眼睛，一只手抵住额头，一只手搭在沙发上手指一下一下敲着。
“你能给华生医生开工资吗？”林墨犀利指出，这涉及到生计问题。
“当然可以。”夏洛克肯定答道。
林墨略微抬起下巴，玩味的语气配上傲慢的眼神，在夏洛克眼中简直和麦考夫一个样子。
“你认为你给华生医生开的工资会高于他之前的工作？靠你的案子？”
“华生医生怎么想呢？比起做一名医生，你更喜欢夏洛克这种，走在刀刃上的刺激生活？”林墨看向坐立难安的华生，语气难辨喜怒。
被质问的医生神情纠结。
最终给出一声带有歉意的答复，“对不起，墨。谢谢你为了帮我找工作耗费那么多。”
敲击的手指停止动作，林墨坐直身子，抛出新的诱惑，
“我可以出资开一家私人诊所，明面上的负责人是你，约翰。达到一定条件后诊所也可以彻底归于你。比起浪费你的能力去别的地方当医生，何不拥有一家独属于你的诊所呢？”
话语中的轻松好像明天就能让诊所开张，一副财大气粗的作势。
“不，不，不！墨，谢谢你的好意，只是，我还是准备再去找找别的工作 。”华生医生连连拒绝，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脸面让对方开出这么大的条件？
再次被拒绝。
林墨又靠回到沙发上。
“呵。”林墨发出自嘲的笑声。她不是早就知道，看似温和无害的华生医生，长得浓眉大眼老实本分，实际上不还是放不下战场上的刺激生活吗？
他与生具备一颗追寻危险的心，不然夏洛克和他只是合租室友，他凭什么答应和夏洛克一起去破案？作为神枪手的他在一击毙命时，脑海中又在想什么？
拖着疲惫的身体，林墨整个人好似瞬间失去活力。有气无力地留下一句“那我祝愿你和夏洛克今后平平安安。”转身上楼。
华生从未见过那么，嗯，萎靡的林墨，夏洛克也没有见过。
欧洛丝倒是见怪不怪，她知道林墨处在生理期，情绪本来就阴晴不定。再加上整晚发生的事超出她能解决的范围，自己生自己的闷气罢了。
不过她会督促林墨按照她找出来的菜谱做菜。
老神在在地喝着甜香的奶茶，她见两个傻子坐在那里面面相觑，疑惑道，“你们怎么还不走？难道要我送你们走？”她又不是林墨。
公寓内恢复平静。
林墨将自己置身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沿着头发、脸颊、脖子向下滑过。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用去想，也不需要任何伪装。
干干净净，内心平和。
点上喜欢的香薰，林墨坐在窗户边欣赏窗外的夜景。夜色下的伦敦，依旧迷人，却愈发危险。
麦考夫的号码早已烂熟于心。非必要情况，林墨不会给麦考夫打电话。
按下按键，林墨等待对方接通。
“麦考夫，找个时间我需要和你单独聊一聊。关于莫里亚蒂。”单刀直入，林墨在电话接通后直接表明来意。
同样刚洗完澡躺在床上的麦考夫丝毫不意外林墨知道莫里亚蒂。
“明天下午四点二十分，我派人去接你怎么样？”他的时间很宝贵，那帮愚蠢的金鱼时常刷新他对人类智商下限的认知，一次又一次浪费他的时间。
但好在林墨带给他的惊喜能够弥补智商上的不足。
明天下午？
“我没问题，只是欧洛丝怎么办？要夏洛克陪着她吗？夏洛克真是太过分了！今天竟然把欧洛丝一个人丢在那里，我真应该上去狠狠揍他一顿让他长个记性。”
提起这件事林墨就来气，你想要离开可以啊，她又没拦着你。你把妹妹带上啊！放着欧洛丝孤零零一个人待在那里，万一出点什么事呢？万一欧洛丝和某些危险分子碰面了呢？
林墨的语气中有着无意识的亲近意味，抱怨和告状的语气，不考虑特定人物，不考虑对方是麦考夫，好似在和丈夫吐槽两个不听话的孩子，大一点的那个抛下妹妹和别的小伙伴去玩。
迅速将脑海中的想法扔进记忆宫殿中的“垃圾站”，麦考夫给出解决方案，“明天让夏洛克和欧洛丝回家陪爸爸妈妈吃饭，晚上再回到你那里。”
老夫妻正好和儿子女儿交流交流感情。
是个好办法，她还省下一顿晚饭。
林墨同意了这个安排，“那没问题了，至于莫里亚蒂，他的事明天见面我再和你说。我挂了。晚安，麦考夫。”
电话那头的忙音显示出林墨行动有多快，自己还没有说出“晚安”。
麦考夫发出一条短信，“晚安，墨。”
然后也给夏洛克发了一条短信，
“不要再出现今天晚上的情况。夏洛克，那是你妹妹。”
对方也没有休息，发消息的速度很快。
“也是你妹妹。我知道。”
麦考夫回忆起苏格兰场那帮蠢货闯进夏洛克家里的原因，
“明天你和欧洛丝回家吃饭，我派人去接你们。晚上我会让墨给你做个检查。”
吸食过的东西到底还会有影响，为了防止夏洛克复吸，还是让墨看看。
华生捂着心脏，刚才夏洛克发出一声怪叫，大晚上的也不安生。
“你看到什么了？这么激动。”
夏洛克从沙发上蹦起来，手舞足蹈的模样，兴奋地和华生来了一个拥抱，松开对方后拿起小提琴，在林墨的强烈投诉下，他不再晚上“锯木头”，现在的曲子节奏跳跃，十分悦耳。
时间倒回去，夏洛克和麦考夫的交流——
SH：你要邀请墨到家中吃饭？第二次了，麦考夫
MH：为了确保你不会再复吸
SH：那也没必要到家中吃饭。我要多出来一个嫂子？和我同龄的嫂子？
MH：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没有情商，收起你那些想法。
SH：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墨喜欢的类型正好和你符合，虽然我很遗憾墨的审美如此糟糕，不过要是她看不上你，真没人要一个死胖子。
SH：妈妈会很高兴看到你结婚。
MH：妈妈同样会为你结婚高兴
接着，纵使夏洛克发出多条“骚扰”消息，对方都不在回复他。
恰如麦考夫了解夏洛克，夏洛克一样清楚麦考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最聪明的哥哥选择和那帮被酒色掏空身子的政客们尔虞我诈，这让夏洛克不满很久，他要是从事侦探行业那将会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侦探！
步入政坛的麦考夫无聊透顶，看看他那不断后退的发际线，被甜品塞满的小肚子，夏洛克想不出谁会看上麦考夫，也想不出麦考夫会喜欢上哪个人。
在他眼中，所有人都是金鱼。
让他和金鱼生活在一起，一个人怎么可能和金鱼谈恋爱？
夏洛克以为麦考夫会一直单身下去，直到林墨出现。
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她不是一条普通的金鱼，如同发现神秘宝藏，夏洛克投入了巨大的热情研究她的秘密。
然而不用他做出什么，林墨自己说了出来。
察觉到自己和麦考夫都成为对方需要结交的对象，夏洛克又好奇起来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好像之前她认识的那些朋友，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操控林墨去完成那些“任务”。
事情的发展按照所想进行，欧洛丝的事情却打断了走向。
夏洛克自那一天后意识到，麦考夫对林墨过于信任，林墨以不可忽视的身份参与到“福尔摩斯”家中。
合作伙伴？过于密切了吧？
除了林墨家中没有监控摄像头，她的所有踪迹都暴露在麦考夫眼皮底下，林墨默许了麦考夫对她的监视。反正夏洛克做不到让另一个人全然掌控自己的生活，给麦考夫添堵是他的取乐方式之一。
??大英政府的控制欲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可惜，林墨奇特的能力又注定麦考夫无法掌控她。林墨的容忍度很高，但不意味着她毫无底线。就比如说，要是雷斯垂德真的在夏洛克那里找出毒品，夏洛克敢拿麦考夫二十九年还是个处男发誓，林墨反手就把自己按倒在地送往苏格兰场，路上还得暴揍自己几顿。
即使麦考夫目前还没有对林墨有什么特殊情感，也不会毫无所觉。
瞧瞧，林墨今天质问时的状态多像麦考夫啊！
华国有句古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麦考夫的能是什么正常人……
林墨自己所说，她本质上还是个普通人，特殊的能力给了她和麦考夫“谈判”的资格。
假设没有特殊的能力呢？
夏洛克心想，那她就是一条会做饭的金鱼，成了“sister-in-law”后可以理由正当地蹭饭了。
林墨保持了一路低气压，直到回家也不见消散的迹象。
华生和夏洛克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欧洛丝兴致勃勃地搜索跟“花”相关的菜谱。
“吃饭。”林墨怕他们吃不饱，又多做了两道菜，还下了点面条。
好似密封的屋子，突然破了个洞，屋内的人大口大口呼吸着外面的新鲜气息。
忙碌一天的夏洛克和华生闷声吃饭，他俩吃到后面也没等到林墨的质问，心知肚明吃完饭就是“死期”。
华生医生见林墨一个人收拾餐桌，忙上前说道帮忙，林墨浅浅一笑，“不急，坐过去，好好想想一会儿怎么解释。”
得，连补救的措施都不给。
欧洛丝抱着林墨买给她的猫咪抱枕，好整以暇看着拘谨的两个人，“一出滑稽的表演。夏洛克，真没想到你还沉迷过那些东西。麦考夫没狠狠抽你一顿？”
“闭嘴，欧洛丝。”夏洛克神色不好。
华生医生瞅瞅欧洛丝，歪个头瞅向夏洛克，“所以你真的吸毒？”
“那是曾经。我现在烟都不抽。”夏洛克不愿提及那段过去。
林墨收拾好厨房，洗了手，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递给欧洛丝后坐到她身边。后者小口喝着，神情惬意。
安置好一个，开始处理下一个。
“现在，请开始你们的解释。华生的工作怎么回事？”林墨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上，不怒自威。
紧张的医生揉搓手心，被夏洛克抢占话机。
“格林医生显然想让自己的妻子在他的诊所上班，那个外科医生的职位原本就是留给他妻子的。但因为你和格林夫人是好友，格林夫人又不喜欢医生这个职业，她把那个职位名额给了你介绍的人，也就是华生。格林医生无法责备他的妻子，转而将不满发泄到华生身上。比起呆在那里，华生作为我的搭档不是更好吗？”
中途，华生尴尬地多次示意夏洛克不要继续说了，通通被对方无视。
任谁好心给别人介绍工作，结果发现自己好心办坏事，心中都不会舒服。
林墨低垂着眼睛，一只手抵住额头，一只手搭在沙发上手指一下一下敲着。
“你能给华生医生开工资吗？”林墨犀利指出，这涉及到生计问题。
“当然可以。”夏洛克肯定答道。
林墨略微抬起下巴，玩味的语气配上傲慢的眼神，在夏洛克眼中简直和麦考夫一个样子。
“你认为你给华生医生开的工资会高于他之前的工作？靠你的案子？”
“华生医生怎么想呢？比起做一名医生，你更喜欢夏洛克这种，走在刀刃上的刺激生活？”林墨看向坐立难安的华生，语气难辨喜怒。
被质问的医生神情纠结。
最终给出一声带有歉意的答复，“对不起，墨。谢谢你为了帮我找工作耗费那么多。”
敲击的手指停止动作，林墨坐直身子，抛出新的诱惑，
“我可以出资开一家私人诊所，明面上的负责人是你，约翰。达到一定条件后诊所也可以彻底归于你。比起浪费你的能力去别的地方当医生，何不拥有一家独属于你的诊所呢？”
话语中的轻松好像明天就能让诊所开张，一副财大气粗的作势。
“不，不，不！墨，谢谢你的好意，只是，我还是准备再去找找别的工作 。”华生医生连连拒绝，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脸面让对方开出这么大的条件？
再次被拒绝。
林墨又靠回到沙发上。
“呵。”林墨发出自嘲的笑声。她不是早就知道，看似温和无害的华生医生，长得浓眉大眼老实本分，实际上不还是放不下战场上的刺激生活吗？
他与生具备一颗追寻危险的心，不然夏洛克和他只是合租室友，他凭什么答应和夏洛克一起去破案？作为神枪手的他在一击毙命时，脑海中又在想什么？
拖着疲惫的身体，林墨整个人好似瞬间失去活力。有气无力地留下一句“那我祝愿你和夏洛克今后平平安安。”转身上楼。
华生从未见过那么，嗯，萎靡的林墨，夏洛克也没有见过。
欧洛丝倒是见怪不怪，她知道林墨处在生理期，情绪本来就阴晴不定。再加上整晚发生的事超出她能解决的范围，自己生自己的闷气罢了。
不过她会督促林墨按照她找出来的菜谱做菜。
老神在在地喝着甜香的奶茶，她见两个傻子坐在那里面面相觑，疑惑道，“你们怎么还不走？难道要我送你们走？”她又不是林墨。
公寓内恢复平静。
林墨将自己置身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沿着头发、脸颊、脖子向下滑过。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用去想，也不需要任何伪装。
干干净净，内心平和。
点上喜欢的香薰，林墨坐在窗户边欣赏窗外的夜景。夜色下的伦敦，依旧迷人，却愈发危险。
麦考夫的号码早已烂熟于心。非必要情况，林墨不会给麦考夫打电话。
按下按键，林墨等待对方接通。
“麦考夫，找个时间我需要和你单独聊一聊。关于莫里亚蒂。”单刀直入，林墨在电话接通后直接表明来意。
同样刚洗完澡躺在床上的麦考夫丝毫不意外林墨知道莫里亚蒂。
“明天下午四点二十分，我派人去接你怎么样？”他的时间很宝贵，那帮愚蠢的金鱼时常刷新他对人类智商下限的认知，一次又一次浪费他的时间。
但好在林墨带给他的惊喜能够弥补智商上的不足。
明天下午？
“我没问题，只是欧洛丝怎么办？要夏洛克陪着她吗？夏洛克真是太过分了！今天竟然把欧洛丝一个人丢在那里，我真应该上去狠狠揍他一顿让他长个记性。”
提起这件事林墨就来气，你想要离开可以啊，她又没拦着你。你把妹妹带上啊！放着欧洛丝孤零零一个人待在那里，万一出点什么事呢？万一欧洛丝和某些危险分子碰面了呢？
林墨的语气中有着无意识的亲近意味，抱怨和告状的语气，不考虑特定人物，不考虑对方是麦考夫，好似在和丈夫吐槽两个不听话的孩子，大一点的那个抛下妹妹和别的小伙伴去玩。
迅速将脑海中的想法扔进记忆宫殿中的“垃圾站”，麦考夫给出解决方案，“明天让夏洛克和欧洛丝回家陪爸爸妈妈吃饭，晚上再回到你那里。”
老夫妻正好和儿子女儿交流交流感情。
是个好办法，她还省下一顿晚饭。
林墨同意了这个安排，“那没问题了，至于莫里亚蒂，他的事明天见面我再和你说。我挂了。晚安，麦考夫。”
电话那头的忙音显示出林墨行动有多快，自己还没有说出“晚安”。
麦考夫发出一条短信，“晚安，墨。”
然后也给夏洛克发了一条短信，
“不要再出现今天晚上的情况。夏洛克，那是你妹妹。”
对方也没有休息，发消息的速度很快。
“也是你妹妹。我知道。”
麦考夫回忆起苏格兰场那帮蠢货闯进夏洛克家里的原因，
“明天你和欧洛丝回家吃饭，我派人去接你们。晚上我会让墨给你做个检查。”
吸食过的东西到底还会有影响，为了防止夏洛克复吸，还是让墨看看。
华生捂着心脏，刚才夏洛克发出一声怪叫，大晚上的也不安生。
“你看到什么了？这么激动。”
夏洛克从沙发上蹦起来，手舞足蹈的模样，兴奋地和华生来了一个拥抱，松开对方后拿起小提琴，在林墨的强烈投诉下，他不再晚上“锯木头”，现在的曲子节奏跳跃，十分悦耳。
时间倒回去，夏洛克和麦考夫的交流——
SH：你要邀请墨到家中吃饭？第二次了，麦考夫
MH：为了确保你不会再复吸
SH：那也没必要到家中吃饭。我要多出来一个嫂子？和我同龄的嫂子？
MH：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没有情商，收起你那些想法。
SH：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墨喜欢的类型正好和你符合，虽然我很遗憾墨的审美如此糟糕，不过要是她看不上你，真没人要一个死胖子。
SH：妈妈会很高兴看到你结婚。
MH：妈妈同样会为你结婚高兴
接着，纵使夏洛克发出多条“骚扰”消息，对方都不在回复他。
恰如麦考夫了解夏洛克，夏洛克一样清楚麦考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最聪明的哥哥选择和那帮被酒色掏空身子的政客们尔虞我诈，这让夏洛克不满很久，他要是从事侦探行业那将会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侦探！
步入政坛的麦考夫无聊透顶，看看他那不断后退的发际线，被甜品塞满的小肚子，夏洛克想不出谁会看上麦考夫，也想不出麦考夫会喜欢上哪个人。
在他眼中，所有人都是金鱼。
让他和金鱼生活在一起，一个人怎么可能和金鱼谈恋爱？
夏洛克以为麦考夫会一直单身下去，直到林墨出现。
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她不是一条普通的金鱼，如同发现神秘宝藏，夏洛克投入了巨大的热情研究她的秘密。
然而不用他做出什么，林墨自己说了出来。
察觉到自己和麦考夫都成为对方需要结交的对象，夏洛克又好奇起来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好像之前她认识的那些朋友，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操控林墨去完成那些“任务”。
事情的发展按照所想进行，欧洛丝的事情却打断了走向。
夏洛克自那一天后意识到，麦考夫对林墨过于信任，林墨以不可忽视的身份参与到“福尔摩斯”家中。
合作伙伴？过于密切了吧？
除了林墨家中没有监控摄像头，她的所有踪迹都暴露在麦考夫眼皮底下，林墨默许了麦考夫对她的监视。反正夏洛克做不到让另一个人全然掌控自己的生活，给麦考夫添堵是他的取乐方式之一。
??大英政府的控制欲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可惜，林墨奇特的能力又注定麦考夫无法掌控她。林墨的容忍度很高，但不意味着她毫无底线。就比如说，要是雷斯垂德真的在夏洛克那里找出毒品，夏洛克敢拿麦考夫二十九年还是个处男发誓，林墨反手就把自己按倒在地送往苏格兰场，路上还得暴揍自己几顿。
即使麦考夫目前还没有对林墨有什么特殊情感，也不会毫无所觉。
瞧瞧，林墨今天质问时的状态多像麦考夫啊！
华国有句古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麦考夫的能是什么正常人……
林墨自己所说，她本质上还是个普通人，特殊的能力给了她和麦考夫“谈判”的资格。
假设没有特殊的能力呢？
夏洛克心想，那她就是一条会做饭的金鱼，成了“sister-in-law”后可以理由正当地蹭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