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的养殖场坐落在草原的另一端。
步行几分钟的距离就到了。
她一打开养殖场的大门，那些鸵鸟就跟逃难似的，走远了。
她是什么瘟神吗。
黎听皱眉，随即捞了一只鸵鸟的脖子过来，小声在它耳边说：“今天有客人来，你给我点面子。”
那只鸵鸟似乎不喜欢跟黎听勾肩搭背，立马弯下脖子，从她的臂弯里溜走了。
黎听：“……”
她无奈地朝身后的人笑笑：“我们场里的鸵鸟都比较内向，胆子特别小。”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一只鸵鸟伸长脖子朝崔易杨靠近。
崔易杨见状用一根手指摸了摸它的头，丢下一句：“好稀疏。”
黎听：“？”
你什么意思？
黎听让九人拿起白菜喂鸵鸟，自己则端着凳子悠哉悠哉地坐在一旁。
她一只手托着下巴，阳光有些刺眼，她眯了眯眼睛，看着那边出声：“喂的时候小心点哦，它可能一不小心就叨到你的手了。”
温雯应了声好，她拿出手机，记录下了喂鸵鸟的过程。
导演组也很有眼力见，提议让十个人站一起，拍一张宣传照。
黎听起身，她刚想走到右边，杨牧林出声阻止她：“黎听去易杨那边，这样你才能出境。”
她应了声好，转身走到了左边。
其余九个人手里都拿着白菜，黎听想了想，随机揽过一只鸵鸟的脖子，对着镜头比了个耶。
看到照片后黎听才发现自己揽的那只鸵鸟居然胆大包天伸长脖子去崔易杨怀里找白菜吃。
这小子还挺能找存在感。
她又看了眼站她旁边的崔易杨，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张照片的他嘴角好像微微上扬了。
十个人的第一张宣传照就这么被发到了《有牧来信》的官微上。
喂了会儿鸵鸟，黎听带他们去看了看鸵鸟蛋，有人问她：“鸵鸟蛋好吃吗？”
黎听想了一下，回答：“我只能说越小的蛋越好吃。”
“这样看来，鸵鸟还蛮好养的嘛。”
“是挺好养的。”黎听点头，“不过它长得越大吃得越多。”
众人若有所思地“噢”了一声。
了解得差不多了，他们准备换个养殖场地参观。
坐上车后已经有人在交谈节目录制后打算养什么了，黎听瞥了一眼崔易杨，然后缓缓地凑近他。
崔易杨熄灭手机屏幕的时候，黎听已经坐到了他旁边。
他下意识把背挺直。
黎听没注意，她低头翻着手机：“你想好我们养什么了吗？”
崔易杨看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随后淡声说：“你想养鸵鸟以外的动物？”
“不能只养鸵鸟吧，养点鸡鸭鹅这类的家禽怎么样？”
黎听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崔易杨轻轻地点头：“可以。”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我们去进些小苗。”
话音刚落，她就准备坐回去。
“等等。”
崔易杨叫住了她。
“怎么——”
话还没说完，黎听就愣在原地。
她看到崔易杨伸手，落在了她的头发上。
冷冽的雪松味，混合着柑橘和薄荷的气息在顷刻间朝她扑来，萦绕在她鼻尖，久久停留。
黎听的心脏顿时漏了半拍。
视线怔怔地往右移，她看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携带着一片白菜碎屑，从她的头发上缓慢地拿了下来。
男人手腕的皮肤白皙，血管淡清。
“你头发上有东西。”
像是对这个动作作出解释，崔易杨出声道。
黎听还没回过神。
“应该是刚刚拍照的时候鸵鸟不小心留下的。”
崔易杨将那些碎屑用纸巾包起来，丢进了垃圾桶。
黎听总算回过神了。
她舔了舔嘴唇：“谢谢。”
不知道想起什么，崔易杨扬眉，语气有种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轻佻：“应该谢的。”
黎听：“？”
—
接下来要去的是山羊的养殖场，黎听心不在焉地跟在他们身后，脑子里都是刚刚的场景。
以至于有人叫她，她愣了一下才回答：“嗯，对。”
杨牧林皱眉：“问你话呢，你对什么对。”
“……”
黎听没话说。
了解得差不多了，黎听把注意事项全记在手机备忘录里，等他们从羊场里出来时已经傍晚了。
金黄的阳光洒在草原上，给这片绿色的世界增添了一抹橙红色。
今天的参观差不多结束了，杨牧林和他们简单说了一下明天的注意事项后就让节目组载着他们回酒店。
黎听靠在座位上，神使鬼差地，她拿出手机打开了崔易杨的朋友圈。
毫不意外，崔易杨的朋友圈和他这个人一样神秘。
就算设置了仅半年可见，也只有孤零零的十条。
其中有几条是发的他养的狗，有几条发的天空，只有一条是日常生活。
就十条朋友圈，黎听几分钟就刷完了。
她靠着车窗，夕阳洒在她身上，像是给她渡了一层金色的光。
车上有很多人都在拍夕阳。
崔易杨拍好照片后看了一眼，可能是他的失误，拍天空的同时不小心把黎听也拍了进去。
他正打算删除，可手指停留在删除键上，一直都没按下去。
崔易杨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能删除这张照片。
算了。
留着吧。
—
节目正式录制那天，黎听起了个早床，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起身去洗漱了。
放在洗手台的手机响了一下。
她拿起来一看，是杨牧林在群聊里发的信息。
他让他们八点半带着行李在奇东路集合。
节目组租的养殖场地在蒙西，离黎听的鸵鸟养殖场很近。
她的行李少得可怜，就一个行李箱，和其余的人形成鲜明对比。
温雯惊讶地看着她：“你就一个行李箱啊？”
黎听点头：“我的养殖场就在蒙西那边。”
温雯露出羡慕的眼光，黎听欠揍地说：“你就好好羡慕我吧。”
温雯：“……”
杨牧林调试好了设备，直接在车上开启了直播。
弹幕顿时挤满了人。
【看看崔易杨！】
【把镜头对准我们小崔谢谢。】
【这就开始录制了吗？】
【第一次见到这种直播综艺，有种乡下人进城的感觉。】
【好多人啊，今天你们要去哪里啊？】
【我没看错吧，养鸵鸟那姐真在这里？】
……
杨牧林挑了几条弹幕回答，他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后把镜头对着苏韵和陈译澜：“介绍一下你们打算养的动物吧。”
苏韵笑着说：“目前打算养山羊，等稳定后再决定其它的动物。”
陈译澜点头附和：“对。”
【苏姐好温柔，陈哥也穿了衣服。】
【我的荧幕cp复活了。】
【我就知道苏姐一定会养羊！】
……
每组的搭档都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轮到黎听和崔易杨时，黎听挑眉一笑：“我除了鸵鸟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纯路人，这是骑着鸵鸟跑的主播吗？】
【主播！你来录制节目了你的鸵鸟怎么办！】
【我看过她直播，特别搞笑一女的。】
【宣发海报里和小崔站在一起的就是她吧？】
【小崔呢，他也想养鸵鸟吗？】
……
杨牧林又把镜头转向了崔易杨。
他抬眸看了一眼镜头：“我和黎听想法一致。”
这一趴就过去了。
因为十个人分成了五组，所以杨牧林分出了五个VJ老师跟随十个人。
和崔易杨决定好要养家禽后黎听就给她二舅打了个电话，让他送点小鸡小鸭小鹅苗过来。
没多久，一辆卡车载着一车的鸡鸭鹅行驶到了马路边。
黎听指挥着卡车师傅把车开进养殖场，车停稳后，她刚打开尾箱就捂住了耳朵。
这些小东西还挺吵。
卡车师傅认识她，他帮忙卸货的同时挑眉：“丫头，你不打算养鸵鸟了？”
“怎么可能，它们还没带我去非洲旅游呢。”
黎听把袖子挽起来，也跟着卸货。
因为是第一次养，所以黎听没订多少。
她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对卡车师傅挥了挥手：“替我谢谢二舅，等我把鸡鸭养大了给他送几只过去！”
也不知道卡车师傅听到没有。
【我靠，她家是养殖大户啊。】
【姐你这人脉有些广了哈。】
【我以为她只是养鸵鸟，没想到她家里还有亲戚养家禽啊？】
【有没有内蒙人来科普科普，你们那边是人手一个养殖场的吗？】
……
弹幕上变得热闹起来，不过黎听也看不到。
当务之急是在鸵鸟来之前把这些鸡鸭鹅全都搬进搭好的鸡舍鸭棚里去。
不然就以鸵鸟那体型，一脚一个都不是问题。
黎听把长发绾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她和崔易杨一起把小鸡苗放进鸡舍后，崔易杨抬头问她：“小鸭和小鹅怎么办？”
给鸵鸟划分好位置后留不出多余的地方养三种动物。
黎听想了一下：“放一起养？”
崔易杨持怀疑态度，不过他暂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他点点头：“试试吧。”
【等会儿，小鸭和小鹅是不是不能一起养啊？】
【对！鹅的体型比鸭子大，会踩死鸭子的。】
【节目组可以提醒一下他们吗？】
【谁在内蒙啊，去现场提醒他们一下吧，看得我着急。】
……
鸭苗和鹅苗放得差不多了，黎听转身去给它们准备饲料，崔易杨正准备去洗手，工作人员走到他身边，小声说：“崔老师，你们的鸭子死了一只。”
崔易杨：“？”
他看着被小鹅踩死的小鸭子皱眉，走出鸭鹏，目光瞥见不远处的黎听，喊了一下她的名字。
见她没搭理他，他又喊了一声：“黎听。”
黎听闻言暗爽，她撩了撩散下来的头发，对着镜头无奈一笑：“我好抢手哦。”
“黎听！”
崔易杨这次提高了音量。
黎听这才回头问：“怎么了？”
崔易杨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鸭子死了。”
黎听：“？”
步行几分钟的距离就到了。
她一打开养殖场的大门，那些鸵鸟就跟逃难似的，走远了。
她是什么瘟神吗。
黎听皱眉，随即捞了一只鸵鸟的脖子过来，小声在它耳边说：“今天有客人来，你给我点面子。”
那只鸵鸟似乎不喜欢跟黎听勾肩搭背，立马弯下脖子，从她的臂弯里溜走了。
黎听：“……”
她无奈地朝身后的人笑笑：“我们场里的鸵鸟都比较内向，胆子特别小。”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一只鸵鸟伸长脖子朝崔易杨靠近。
崔易杨见状用一根手指摸了摸它的头，丢下一句：“好稀疏。”
黎听：“？”
你什么意思？
黎听让九人拿起白菜喂鸵鸟，自己则端着凳子悠哉悠哉地坐在一旁。
她一只手托着下巴，阳光有些刺眼，她眯了眯眼睛，看着那边出声：“喂的时候小心点哦，它可能一不小心就叨到你的手了。”
温雯应了声好，她拿出手机，记录下了喂鸵鸟的过程。
导演组也很有眼力见，提议让十个人站一起，拍一张宣传照。
黎听起身，她刚想走到右边，杨牧林出声阻止她：“黎听去易杨那边，这样你才能出境。”
她应了声好，转身走到了左边。
其余九个人手里都拿着白菜，黎听想了想，随机揽过一只鸵鸟的脖子，对着镜头比了个耶。
看到照片后黎听才发现自己揽的那只鸵鸟居然胆大包天伸长脖子去崔易杨怀里找白菜吃。
这小子还挺能找存在感。
她又看了眼站她旁边的崔易杨，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张照片的他嘴角好像微微上扬了。
十个人的第一张宣传照就这么被发到了《有牧来信》的官微上。
喂了会儿鸵鸟，黎听带他们去看了看鸵鸟蛋，有人问她：“鸵鸟蛋好吃吗？”
黎听想了一下，回答：“我只能说越小的蛋越好吃。”
“这样看来，鸵鸟还蛮好养的嘛。”
“是挺好养的。”黎听点头，“不过它长得越大吃得越多。”
众人若有所思地“噢”了一声。
了解得差不多了，他们准备换个养殖场地参观。
坐上车后已经有人在交谈节目录制后打算养什么了，黎听瞥了一眼崔易杨，然后缓缓地凑近他。
崔易杨熄灭手机屏幕的时候，黎听已经坐到了他旁边。
他下意识把背挺直。
黎听没注意，她低头翻着手机：“你想好我们养什么了吗？”
崔易杨看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随后淡声说：“你想养鸵鸟以外的动物？”
“不能只养鸵鸟吧，养点鸡鸭鹅这类的家禽怎么样？”
黎听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崔易杨轻轻地点头：“可以。”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我们去进些小苗。”
话音刚落，她就准备坐回去。
“等等。”
崔易杨叫住了她。
“怎么——”
话还没说完，黎听就愣在原地。
她看到崔易杨伸手，落在了她的头发上。
冷冽的雪松味，混合着柑橘和薄荷的气息在顷刻间朝她扑来，萦绕在她鼻尖，久久停留。
黎听的心脏顿时漏了半拍。
视线怔怔地往右移，她看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携带着一片白菜碎屑，从她的头发上缓慢地拿了下来。
男人手腕的皮肤白皙，血管淡清。
“你头发上有东西。”
像是对这个动作作出解释，崔易杨出声道。
黎听还没回过神。
“应该是刚刚拍照的时候鸵鸟不小心留下的。”
崔易杨将那些碎屑用纸巾包起来，丢进了垃圾桶。
黎听总算回过神了。
她舔了舔嘴唇：“谢谢。”
不知道想起什么，崔易杨扬眉，语气有种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轻佻：“应该谢的。”
黎听：“？”
—
接下来要去的是山羊的养殖场，黎听心不在焉地跟在他们身后，脑子里都是刚刚的场景。
以至于有人叫她，她愣了一下才回答：“嗯，对。”
杨牧林皱眉：“问你话呢，你对什么对。”
“……”
黎听没话说。
了解得差不多了，黎听把注意事项全记在手机备忘录里，等他们从羊场里出来时已经傍晚了。
金黄的阳光洒在草原上，给这片绿色的世界增添了一抹橙红色。
今天的参观差不多结束了，杨牧林和他们简单说了一下明天的注意事项后就让节目组载着他们回酒店。
黎听靠在座位上，神使鬼差地，她拿出手机打开了崔易杨的朋友圈。
毫不意外，崔易杨的朋友圈和他这个人一样神秘。
就算设置了仅半年可见，也只有孤零零的十条。
其中有几条是发的他养的狗，有几条发的天空，只有一条是日常生活。
就十条朋友圈，黎听几分钟就刷完了。
她靠着车窗，夕阳洒在她身上，像是给她渡了一层金色的光。
车上有很多人都在拍夕阳。
崔易杨拍好照片后看了一眼，可能是他的失误，拍天空的同时不小心把黎听也拍了进去。
他正打算删除，可手指停留在删除键上，一直都没按下去。
崔易杨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能删除这张照片。
算了。
留着吧。
—
节目正式录制那天，黎听起了个早床，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起身去洗漱了。
放在洗手台的手机响了一下。
她拿起来一看，是杨牧林在群聊里发的信息。
他让他们八点半带着行李在奇东路集合。
节目组租的养殖场地在蒙西，离黎听的鸵鸟养殖场很近。
她的行李少得可怜，就一个行李箱，和其余的人形成鲜明对比。
温雯惊讶地看着她：“你就一个行李箱啊？”
黎听点头：“我的养殖场就在蒙西那边。”
温雯露出羡慕的眼光，黎听欠揍地说：“你就好好羡慕我吧。”
温雯：“……”
杨牧林调试好了设备，直接在车上开启了直播。
弹幕顿时挤满了人。
【看看崔易杨！】
【把镜头对准我们小崔谢谢。】
【这就开始录制了吗？】
【第一次见到这种直播综艺，有种乡下人进城的感觉。】
【好多人啊，今天你们要去哪里啊？】
【我没看错吧，养鸵鸟那姐真在这里？】
……
杨牧林挑了几条弹幕回答，他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后把镜头对着苏韵和陈译澜：“介绍一下你们打算养的动物吧。”
苏韵笑着说：“目前打算养山羊，等稳定后再决定其它的动物。”
陈译澜点头附和：“对。”
【苏姐好温柔，陈哥也穿了衣服。】
【我的荧幕cp复活了。】
【我就知道苏姐一定会养羊！】
……
每组的搭档都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轮到黎听和崔易杨时，黎听挑眉一笑：“我除了鸵鸟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纯路人，这是骑着鸵鸟跑的主播吗？】
【主播！你来录制节目了你的鸵鸟怎么办！】
【我看过她直播，特别搞笑一女的。】
【宣发海报里和小崔站在一起的就是她吧？】
【小崔呢，他也想养鸵鸟吗？】
……
杨牧林又把镜头转向了崔易杨。
他抬眸看了一眼镜头：“我和黎听想法一致。”
这一趴就过去了。
因为十个人分成了五组，所以杨牧林分出了五个VJ老师跟随十个人。
和崔易杨决定好要养家禽后黎听就给她二舅打了个电话，让他送点小鸡小鸭小鹅苗过来。
没多久，一辆卡车载着一车的鸡鸭鹅行驶到了马路边。
黎听指挥着卡车师傅把车开进养殖场，车停稳后，她刚打开尾箱就捂住了耳朵。
这些小东西还挺吵。
卡车师傅认识她，他帮忙卸货的同时挑眉：“丫头，你不打算养鸵鸟了？”
“怎么可能，它们还没带我去非洲旅游呢。”
黎听把袖子挽起来，也跟着卸货。
因为是第一次养，所以黎听没订多少。
她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对卡车师傅挥了挥手：“替我谢谢二舅，等我把鸡鸭养大了给他送几只过去！”
也不知道卡车师傅听到没有。
【我靠，她家是养殖大户啊。】
【姐你这人脉有些广了哈。】
【我以为她只是养鸵鸟，没想到她家里还有亲戚养家禽啊？】
【有没有内蒙人来科普科普，你们那边是人手一个养殖场的吗？】
……
弹幕上变得热闹起来，不过黎听也看不到。
当务之急是在鸵鸟来之前把这些鸡鸭鹅全都搬进搭好的鸡舍鸭棚里去。
不然就以鸵鸟那体型，一脚一个都不是问题。
黎听把长发绾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她和崔易杨一起把小鸡苗放进鸡舍后，崔易杨抬头问她：“小鸭和小鹅怎么办？”
给鸵鸟划分好位置后留不出多余的地方养三种动物。
黎听想了一下：“放一起养？”
崔易杨持怀疑态度，不过他暂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他点点头：“试试吧。”
【等会儿，小鸭和小鹅是不是不能一起养啊？】
【对！鹅的体型比鸭子大，会踩死鸭子的。】
【节目组可以提醒一下他们吗？】
【谁在内蒙啊，去现场提醒他们一下吧，看得我着急。】
……
鸭苗和鹅苗放得差不多了，黎听转身去给它们准备饲料，崔易杨正准备去洗手，工作人员走到他身边，小声说：“崔老师，你们的鸭子死了一只。”
崔易杨：“？”
他看着被小鹅踩死的小鸭子皱眉，走出鸭鹏，目光瞥见不远处的黎听，喊了一下她的名字。
见她没搭理他，他又喊了一声：“黎听。”
黎听闻言暗爽，她撩了撩散下来的头发，对着镜头无奈一笑：“我好抢手哦。”
“黎听！”
崔易杨这次提高了音量。
黎听这才回头问：“怎么了？”
崔易杨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鸭子死了。”
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