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儿……”陆扬自是不曾料想萧凉会这般开口，一时竟无言以对。
“你可知，我是哪里察觉的吗？”萧凉含笑看向陆扬，眸中含了半分戏谑。
陆扬愣愣摇头，此事也是经过详尽计划的，不该这般轻易被识破吧？就连方才那人，也当真是从采薇请来的。
“陆扬，你忘了，我曾是采薇的四公主，你莫不是忘了当初她是为何被驱逐出宫？”萧凉眨了眨眼睛，这个问题，似乎已经提过不止一次。
陆扬思来想去，突然睁大眼睛，惊呼出声：“活蛊？”
“正是，所谓活蛊，若中蛊毒，虽等同常人般受起折磨，却性命无忧，不死不休，除非……气尽人亡。”否则萧洛也不会想以自己试药，只是纵然活蛊的生命如此顽强，却也终是会气尽，而萧凉知晓，自己怕是离这一日已是不远了。
“原是我料错了。”陆扬摇头苦笑，神色黯然。
“这药是断忆吧？若当真吃了这药，我一样会忘却前尘往事。”素手轻轻拂过腰间，倘若真的忘却了，是否真的可以不再痛苦？可自己已是时日不多，又为何还要费此周折？
“凉儿，我不想放你走。”半年前，陆扬就已经错了一次，且后悔至此，这次便再也不想错第二次了。
只是留住萧凉，便当真是对的吗？
“陛下，我亦不想走。”萧凉清浅的话语好似重锤般砸在陆扬身上，让他霎时镇住。
“凉儿，你说的，可是真的？”愣愣地看着萧凉，陆扬激动得浑身颤抖。
“陛下难道忘了吗？我从来都是萧凉，而萧浅，早已是不在了的。可我终归是将死之人，我不想……”萧凉轻轻点头，话到一般，便被陆扬紧紧拥入怀中，之后的话语也随之被打断。
“不会的，我一定会治好你身上的病痛！”陆扬几乎失声大吼，却是难得地透着喜悦。
萧凉伸手抚上陆扬的后背，再度展开浅淡的笑意，只是这次的笑，却似乎也已不似以往那般苦涩。
“你可知，我是哪里察觉的吗？”萧凉含笑看向陆扬，眸中含了半分戏谑。
陆扬愣愣摇头，此事也是经过详尽计划的，不该这般轻易被识破吧？就连方才那人，也当真是从采薇请来的。
“陆扬，你忘了，我曾是采薇的四公主，你莫不是忘了当初她是为何被驱逐出宫？”萧凉眨了眨眼睛，这个问题，似乎已经提过不止一次。
陆扬思来想去，突然睁大眼睛，惊呼出声：“活蛊？”
“正是，所谓活蛊，若中蛊毒，虽等同常人般受起折磨，却性命无忧，不死不休，除非……气尽人亡。”否则萧洛也不会想以自己试药，只是纵然活蛊的生命如此顽强，却也终是会气尽，而萧凉知晓，自己怕是离这一日已是不远了。
“原是我料错了。”陆扬摇头苦笑，神色黯然。
“这药是断忆吧？若当真吃了这药，我一样会忘却前尘往事。”素手轻轻拂过腰间，倘若真的忘却了，是否真的可以不再痛苦？可自己已是时日不多，又为何还要费此周折？
“凉儿，我不想放你走。”半年前，陆扬就已经错了一次，且后悔至此，这次便再也不想错第二次了。
只是留住萧凉，便当真是对的吗？
“陛下，我亦不想走。”萧凉清浅的话语好似重锤般砸在陆扬身上，让他霎时镇住。
“凉儿，你说的，可是真的？”愣愣地看着萧凉，陆扬激动得浑身颤抖。
“陛下难道忘了吗？我从来都是萧凉，而萧浅，早已是不在了的。可我终归是将死之人，我不想……”萧凉轻轻点头，话到一般，便被陆扬紧紧拥入怀中，之后的话语也随之被打断。
“不会的，我一定会治好你身上的病痛！”陆扬几乎失声大吼，却是难得地透着喜悦。
萧凉伸手抚上陆扬的后背，再度展开浅淡的笑意，只是这次的笑，却似乎也已不似以往那般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