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举步维艰
晨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地板上。
桌上的显示器早就黑屏了，机箱上的电源按钮已经不亮了……
阵阵焦糊的味道，就是从机箱内传出来的。
肖健一惊，赶紧拔掉电源。
“嘶……”
只是稍微一动，他的手臂上就传来一阵疼痛……但这疼痛并不剧烈。
肖健抬手一看，就见自己从手腕到手肘处，多出了一条长长的划痕，上面有些破皮的地方隐隐有鲜血渗出。
肖健轻轻抚摸着手臂上的伤口，真实的痛感刺激，让他手臂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刚刚的一切……不是梦？
肖健抬起头，看向了机箱上插着的U盘——它已经烧焦了，失去了原本的形状。
再次回忆起刚刚他所经历过的一切，尤其是最后那一秒钟……
“！？”
肖健的思绪似乎触及到了什么，使他的眼前突然多出了一些信息。
例如视野的右上角也多出两行数字：
经验值：
连接冷却：小时分秒……
秒……
秒……
……
除了右上角的数字和倒计时之外，肖健的视野下方还多了个格子，前四个格子里分别摆着个图标：
铜币、匕首、戒指以及一块金色的石头！
前三个图标肖健都很熟悉了，都是他在矿洞中获得的战利品。
随着他的注意力集中到最后的那个金色石头的图标上……它的图标居然直接从格子中消失了！
随后，肖健手中一沉，金色的石头已经落到了肖健的手中。
肖健立即就认出，这就是他用来给小怪物开了瓢的那块石头！
当时在黑暗的矿洞中看得不仔细，现在才发现这东西居然是金色的。
而且这极为压手的分量，怎么看怎么像是狗头金……
……难道说！？
“哗啦哗啦……”
随着一阵钥匙的碰撞声，门被打开了。
肖健下意识就想把这块金色的石头藏起来……然后那块石头就消失了！同时消失的还有桌上的鼠标。
而他面前的格子中，不仅金色矿石的图标重新出现了，而且还多了個鼠标的图标！
肖健若有所思地抬起头，看向门外进来的人。
领头的是个女人，背后跟着一群穿着制服的搬家工人。
女人留着一头齐肩的短发，微卷，戴着眼镜，妆不浓，但口红的色号很鲜艳。
配着她那冷白的皮肤、小西装，包臀裙、黑丝高跟大长腿……光看外表很像是企业高管之类的成功人士。
“都进来吧，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所有打包的都是我的，开始搬吧。”
女人指挥着工人们搬运家具，气场很足，也对这里很熟悉。
肖健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只是靠着桌子坐着，眼睛随着女人……的黑丝转动。
肖健舔了舔嘴唇。
刚刚那场如幻如真的生死危机，使得他积累了大量急需发泄的压力。
简而言之……
……他饿了。
女人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略显得意地挑了挑眉毛，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了对方那浓重的黑眼圈。
“怎么？一宿没睡？”女人担心的问。
“差不多吧……”肖健忽然抽了抽鼻子，“今天喷的什么香水？这么香？”
女人翻了个白眼：“当初买的时候你还嫌难闻来着……”
说到这里，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嘴角挂起一丝诱惑的微笑，慢慢地靠近……再靠近……最后整个人都贴在了肖健身上。
几乎是瞬间，两人之间的凹凸不平就被填满了。
感受到了肖健身体的变化，女人恨恨地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地低声道：
“老娘脱光了在你旁边跳大摆锤你都得打你那个哔游戏！现在离婚了就又有反应了？你可真他妈的……唔……”
没等她说完，肖健就堵住了她的嘴。
周围的搬家工人仍在忙碌着，时不时还从两人身边经过，诧异的目光不停扫视着他们，但那两人却毫不在意。
直到所有家具都搬完了，工头犹豫着喊了一句：“老板，你还跟车吗？”
终于，两人分开了。
女人的脸蛋红扑扑的，肖健的嘴唇上也沾满了鲜艳的口红。
“咳咳，送到地方就行，我就不跟车了。”女人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走之前记得带上门。”
“好的。”
“咣当。”
门关上了，两个人又迫不及待地贴在了一起……
“转过去，扶着桌子。”
“不，我要看着你。”
“……”
肖健胡乱的将桌上的文件扫开，然后抱起女人放在了桌子上。
然后两人开始合作检查桌子的质量。
最开始，桌子一声不吭。
但没过多久桌子就开始不堪重负的呻吟起来……
“吱嘎……吱嘎……”
“吱嘎……吱嘎……”
“……”
“哗啦……”
离婚协议书滑落、翻开，只见签名栏上分别写着：肖健、林薇……
不知过了多久，吱嘎声停止了。
两人长叹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质检工作。
肖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摸了根烟出来，拿起打火机就想点燃。
“啪！”
一坨东西砸在了他的脸上，打断了施法。
“抽，就知道抽！掐了！”
“……”
肖健将脸上那大破的丝袜拿了下来，凑到鼻尖闻了闻，然后团成一团塞进兜里。
至于烟……都没点着，当然也就用不着掐了。
林薇坐在桌上，手里拿着个小镜子补妆。
赤裸的脚尖轻点着地面，红底高跟鞋散落在一边。
肖健将烟塞回到烟盒里，弯腰拉起她的一只脚放在自己膝盖上，省得她还要点着地面，费力地保持平衡。() ()
林薇很自然的将另一只脚也塞进肖健怀里。
两人就这么坐着，一个安静的补妆，一个安静的玩腿。
重新上好唇釉后，林薇看向了肖健，有些犹豫地问道：“最近……压力很大吧？”
“还行。”
“其实我卡里还有万，要不要……”
“不用，你留着吧，去旅旅游，换一个城市……现在咱们都已经离婚了，讨债的那帮流氓也没理由追着你烦了。”
肖健专心的给她做着足底按摩，语气很轻松的说着极为沉重的话题。
“……”
林薇沉默了下来，过了很久这才轻声说：
“……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是我先提出来的不是吗？”
“但我也没有反对。”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况且本来也是我家的事，没道理把你也牵扯进来。”肖健的口气依然很轻松。
“那你……今后怎么办？”
“先筹药费吧，然后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那块地的事情解决……只要那块地解了套，一切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肖健专心地摆弄着手里的脚趾，冷白的脚趾头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小小的，很可爱。
“你一个人……”
“放心吧，他们还敢搞出人命来？再说了，实在不行就我签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肖健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眼中却闪烁着一丝狠戾……一如他在矿洞中被逼入绝境时的眼神。
“老公……”
“嗯？”
“再爱我一次。”
“……很荣幸为您服务，我的女王大人。”
肖健心中一动，面前再次浮现出那五个格子，然后将【至尊一戒】悄悄拿出来套在手指上。
……
……
下午，买主来了。
肖健交了钥匙，拿到了最后几万块的交房押金。
从此之后，他就算是跟自己的房子彻底拜拜了。
从房子出来之后，肖健又去了一趟律师事务所把欠缴的律师费付了，顺便签了新的委托代理合同。
事实上公司之所以能抗住联邦法院的压力，拖到现在还没进行破产清算，律师事务所是出了大力气的。
所以这笔钱不能欠。
这又是公司又是地的，看起来似乎挺复杂的，但解释起来也一点也不简单……
一切的一切，都要从他父母手中的那块地说起。
那块地位于某自然保护区旁边，肖健的父母在那里经营了一处露营地。
由于经常能观测到从保护区里跑出来的珍稀动物，再加上距离城里只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所以这个露营地很火爆，也很赚钱。
后来有开发商看上了保护区周边的环境，想要在这里开发一个高级别墅区。
而这块地就在规划的核心位置。
所以当初就有人跑来询过价，不过因为双方分歧极大，所以稍微接触了一下对方就放弃了。
再后来，有人出大价钱想要入股肖健家的露营地。
他们开出的条件很优厚，让肖健他们家只出地皮就占股%，而对方不仅承诺投入三千万现金给露营地配备更多高端设备，还准备再开发个高级度假村以容纳高峰期的客人……
由于肖健并不关心家里生意，所以当初父母究竟是怎么被人忽悠着上套的，他也并不清楚。
但他知道对方的钱是真的、项目也是真的，但是不知道对方究竟搞了什么鬼，弄得整个公司不仅赔光了那三千万的现金，还负债了大几千万……
对方直接跑路了，但家里的地还压在公司里。
肖健的父母借了所有能借的钱，又近乎花光了家底，但仍然没办法填上窟窿。
在公司濒临破产清算的时候，曾经接触过肖健父母的那家开发商终于浮出水面了，说是愿意接手公司的债务，也愿意给肖健他们家十几万的补偿款。
这下子肖健的父亲终于知道整件事就是个圈套，顿时气得脑出血，进了ICU。
而肖健的母亲在焦虑中又遭到了社会人士频繁的施压、骚扰，不幸犯了心脏病，也住进了ICU。
近千万的家庭负债、濒临破产清算的公司、被雇来追债的社会人士等等等等……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压在了肖健这个啃老躺平的游戏宅身上。
肖健明知道对方肯定存在复杂的财务欺诈，但问题是他没有证据——联邦税务稽查局以涉嫌偷税漏税的名义扣押了公司的所有账务文件。
在律师的帮助下，肖健虽然见到了州检察官，但对方却很熟练的打起了太极拳……
……名为资本与权力的大手，几乎遮住了整个天空。
但好在肖健的房子还在他自己名下，好在林薇也只要了家具，将房子留给了他。
把欠缴的钱都付了，剩下的钱也都存进了医院中。
肖健账上的多万房款转瞬之间化为乌有。
但……
……肖健还有一块狗头金，从那个矿洞中得到的金矿石。
“嗡嗡嗡……”
肖健刚从医院出来，他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电话那头，是肖健的同学。
“喂？”
“不清楚，还在抢救中……”
“……多少？万？”
“不不不，不是嫌少，是有点太多了吧？那可不是纯金。”
“……哦，嗯……原来这么罕见啊……”
“还有没有？当然有，不过得等我消息。”
“嗯……回头联系。”
……
肖健挂上电话没多久，银行的短信就到了。
万，一分不少。
如果再搞块金矿石，肖健就能补上窟窿，让公司的破产清算彻底停止。
如果还能多搞到块，他连父母欠的债连带利息都能全还上！
然后……
肖健回头看了一眼巍峨的医院大楼。
总有人，要为这一切付出代价！
桌上的显示器早就黑屏了，机箱上的电源按钮已经不亮了……
阵阵焦糊的味道，就是从机箱内传出来的。
肖健一惊，赶紧拔掉电源。
“嘶……”
只是稍微一动，他的手臂上就传来一阵疼痛……但这疼痛并不剧烈。
肖健抬手一看，就见自己从手腕到手肘处，多出了一条长长的划痕，上面有些破皮的地方隐隐有鲜血渗出。
肖健轻轻抚摸着手臂上的伤口，真实的痛感刺激，让他手臂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刚刚的一切……不是梦？
肖健抬起头，看向了机箱上插着的U盘——它已经烧焦了，失去了原本的形状。
再次回忆起刚刚他所经历过的一切，尤其是最后那一秒钟……
“！？”
肖健的思绪似乎触及到了什么，使他的眼前突然多出了一些信息。
例如视野的右上角也多出两行数字：
经验值：
连接冷却：小时分秒……
秒……
秒……
……
除了右上角的数字和倒计时之外，肖健的视野下方还多了个格子，前四个格子里分别摆着个图标：
铜币、匕首、戒指以及一块金色的石头！
前三个图标肖健都很熟悉了，都是他在矿洞中获得的战利品。
随着他的注意力集中到最后的那个金色石头的图标上……它的图标居然直接从格子中消失了！
随后，肖健手中一沉，金色的石头已经落到了肖健的手中。
肖健立即就认出，这就是他用来给小怪物开了瓢的那块石头！
当时在黑暗的矿洞中看得不仔细，现在才发现这东西居然是金色的。
而且这极为压手的分量，怎么看怎么像是狗头金……
……难道说！？
“哗啦哗啦……”
随着一阵钥匙的碰撞声，门被打开了。
肖健下意识就想把这块金色的石头藏起来……然后那块石头就消失了！同时消失的还有桌上的鼠标。
而他面前的格子中，不仅金色矿石的图标重新出现了，而且还多了個鼠标的图标！
肖健若有所思地抬起头，看向门外进来的人。
领头的是个女人，背后跟着一群穿着制服的搬家工人。
女人留着一头齐肩的短发，微卷，戴着眼镜，妆不浓，但口红的色号很鲜艳。
配着她那冷白的皮肤、小西装，包臀裙、黑丝高跟大长腿……光看外表很像是企业高管之类的成功人士。
“都进来吧，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所有打包的都是我的，开始搬吧。”
女人指挥着工人们搬运家具，气场很足，也对这里很熟悉。
肖健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只是靠着桌子坐着，眼睛随着女人……的黑丝转动。
肖健舔了舔嘴唇。
刚刚那场如幻如真的生死危机，使得他积累了大量急需发泄的压力。
简而言之……
……他饿了。
女人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略显得意地挑了挑眉毛，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了对方那浓重的黑眼圈。
“怎么？一宿没睡？”女人担心的问。
“差不多吧……”肖健忽然抽了抽鼻子，“今天喷的什么香水？这么香？”
女人翻了个白眼：“当初买的时候你还嫌难闻来着……”
说到这里，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嘴角挂起一丝诱惑的微笑，慢慢地靠近……再靠近……最后整个人都贴在了肖健身上。
几乎是瞬间，两人之间的凹凸不平就被填满了。
感受到了肖健身体的变化，女人恨恨地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地低声道：
“老娘脱光了在你旁边跳大摆锤你都得打你那个哔游戏！现在离婚了就又有反应了？你可真他妈的……唔……”
没等她说完，肖健就堵住了她的嘴。
周围的搬家工人仍在忙碌着，时不时还从两人身边经过，诧异的目光不停扫视着他们，但那两人却毫不在意。
直到所有家具都搬完了，工头犹豫着喊了一句：“老板，你还跟车吗？”
终于，两人分开了。
女人的脸蛋红扑扑的，肖健的嘴唇上也沾满了鲜艳的口红。
“咳咳，送到地方就行，我就不跟车了。”女人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走之前记得带上门。”
“好的。”
“咣当。”
门关上了，两个人又迫不及待地贴在了一起……
“转过去，扶着桌子。”
“不，我要看着你。”
“……”
肖健胡乱的将桌上的文件扫开，然后抱起女人放在了桌子上。
然后两人开始合作检查桌子的质量。
最开始，桌子一声不吭。
但没过多久桌子就开始不堪重负的呻吟起来……
“吱嘎……吱嘎……”
“吱嘎……吱嘎……”
“……”
“哗啦……”
离婚协议书滑落、翻开，只见签名栏上分别写着：肖健、林薇……
不知过了多久，吱嘎声停止了。
两人长叹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质检工作。
肖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摸了根烟出来，拿起打火机就想点燃。
“啪！”
一坨东西砸在了他的脸上，打断了施法。
“抽，就知道抽！掐了！”
“……”
肖健将脸上那大破的丝袜拿了下来，凑到鼻尖闻了闻，然后团成一团塞进兜里。
至于烟……都没点着，当然也就用不着掐了。
林薇坐在桌上，手里拿着个小镜子补妆。
赤裸的脚尖轻点着地面，红底高跟鞋散落在一边。
肖健将烟塞回到烟盒里，弯腰拉起她的一只脚放在自己膝盖上，省得她还要点着地面，费力地保持平衡。() ()
林薇很自然的将另一只脚也塞进肖健怀里。
两人就这么坐着，一个安静的补妆，一个安静的玩腿。
重新上好唇釉后，林薇看向了肖健，有些犹豫地问道：“最近……压力很大吧？”
“还行。”
“其实我卡里还有万，要不要……”
“不用，你留着吧，去旅旅游，换一个城市……现在咱们都已经离婚了，讨债的那帮流氓也没理由追着你烦了。”
肖健专心的给她做着足底按摩，语气很轻松的说着极为沉重的话题。
“……”
林薇沉默了下来，过了很久这才轻声说：
“……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是我先提出来的不是吗？”
“但我也没有反对。”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况且本来也是我家的事，没道理把你也牵扯进来。”肖健的口气依然很轻松。
“那你……今后怎么办？”
“先筹药费吧，然后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那块地的事情解决……只要那块地解了套，一切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肖健专心地摆弄着手里的脚趾，冷白的脚趾头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小小的，很可爱。
“你一个人……”
“放心吧，他们还敢搞出人命来？再说了，实在不行就我签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肖健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眼中却闪烁着一丝狠戾……一如他在矿洞中被逼入绝境时的眼神。
“老公……”
“嗯？”
“再爱我一次。”
“……很荣幸为您服务，我的女王大人。”
肖健心中一动，面前再次浮现出那五个格子，然后将【至尊一戒】悄悄拿出来套在手指上。
……
……
下午，买主来了。
肖健交了钥匙，拿到了最后几万块的交房押金。
从此之后，他就算是跟自己的房子彻底拜拜了。
从房子出来之后，肖健又去了一趟律师事务所把欠缴的律师费付了，顺便签了新的委托代理合同。
事实上公司之所以能抗住联邦法院的压力，拖到现在还没进行破产清算，律师事务所是出了大力气的。
所以这笔钱不能欠。
这又是公司又是地的，看起来似乎挺复杂的，但解释起来也一点也不简单……
一切的一切，都要从他父母手中的那块地说起。
那块地位于某自然保护区旁边，肖健的父母在那里经营了一处露营地。
由于经常能观测到从保护区里跑出来的珍稀动物，再加上距离城里只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所以这个露营地很火爆，也很赚钱。
后来有开发商看上了保护区周边的环境，想要在这里开发一个高级别墅区。
而这块地就在规划的核心位置。
所以当初就有人跑来询过价，不过因为双方分歧极大，所以稍微接触了一下对方就放弃了。
再后来，有人出大价钱想要入股肖健家的露营地。
他们开出的条件很优厚，让肖健他们家只出地皮就占股%，而对方不仅承诺投入三千万现金给露营地配备更多高端设备，还准备再开发个高级度假村以容纳高峰期的客人……
由于肖健并不关心家里生意，所以当初父母究竟是怎么被人忽悠着上套的，他也并不清楚。
但他知道对方的钱是真的、项目也是真的，但是不知道对方究竟搞了什么鬼，弄得整个公司不仅赔光了那三千万的现金，还负债了大几千万……
对方直接跑路了，但家里的地还压在公司里。
肖健的父母借了所有能借的钱，又近乎花光了家底，但仍然没办法填上窟窿。
在公司濒临破产清算的时候，曾经接触过肖健父母的那家开发商终于浮出水面了，说是愿意接手公司的债务，也愿意给肖健他们家十几万的补偿款。
这下子肖健的父亲终于知道整件事就是个圈套，顿时气得脑出血，进了ICU。
而肖健的母亲在焦虑中又遭到了社会人士频繁的施压、骚扰，不幸犯了心脏病，也住进了ICU。
近千万的家庭负债、濒临破产清算的公司、被雇来追债的社会人士等等等等……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压在了肖健这个啃老躺平的游戏宅身上。
肖健明知道对方肯定存在复杂的财务欺诈，但问题是他没有证据——联邦税务稽查局以涉嫌偷税漏税的名义扣押了公司的所有账务文件。
在律师的帮助下，肖健虽然见到了州检察官，但对方却很熟练的打起了太极拳……
……名为资本与权力的大手，几乎遮住了整个天空。
但好在肖健的房子还在他自己名下，好在林薇也只要了家具，将房子留给了他。
把欠缴的钱都付了，剩下的钱也都存进了医院中。
肖健账上的多万房款转瞬之间化为乌有。
但……
……肖健还有一块狗头金，从那个矿洞中得到的金矿石。
“嗡嗡嗡……”
肖健刚从医院出来，他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电话那头，是肖健的同学。
“喂？”
“不清楚，还在抢救中……”
“……多少？万？”
“不不不，不是嫌少，是有点太多了吧？那可不是纯金。”
“……哦，嗯……原来这么罕见啊……”
“还有没有？当然有，不过得等我消息。”
“嗯……回头联系。”
……
肖健挂上电话没多久，银行的短信就到了。
万，一分不少。
如果再搞块金矿石，肖健就能补上窟窿，让公司的破产清算彻底停止。
如果还能多搞到块，他连父母欠的债连带利息都能全还上！
然后……
肖健回头看了一眼巍峨的医院大楼。
总有人，要为这一切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