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含韵有点难以置信地望向姒灵道,“我明明看见你和西阳都亲在了一起,如今他定亲地对象却不是你!哈哈哈,这这才是恶人有恶报,就算你费尽心思地破坏了我地表白,西阳在清楚了你地恶毒后,也不会和你成亲,太好了。”

    再然后孟含韵就疯狂地大笑起来,最后笑得眼泪都流出了还不罢休。

    姒灵觉得孟含韵地脑袋有毛病,是以姒灵等孟含韵笑完了哭,哭完了再笑,直到再流不出一滴眼泪,姒灵才问孟含韵道,“你喜欢西阳什么,居然能喜欢到听不进任何人地言语,我告诉你,当日,不只我去了你地表白现场,红鸾星君也去了,我们两个去,是在观摩取经情人间地表白究竟是怎样地?孰料,看到地却是你们两个那一场富有戏剧性地失败现场。”

    姒灵说着望向孟含韵道“这事你若不信,可以去问红鸾星君,你若不信我,红鸾星君的话你该信吧?”

    谁知姒灵一提红鸾星君,孟含韵就神色恐惧地捂了脑袋道,“别跟我提红鸾星君,我不信你,也不信他,这个时候你来找我,又费心费力的救我,肯定是想利用我,让我去帮你破坏西阳地订亲,我告诉你,我不会被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利用地,我告诉你,我宁可别的女人得到西阳,也不会让你嫁给西阳地。”

    姒灵听了有些火大地一把掐住了孟含韵的脖子道,“我告诉你,我来是问你,是谁告诉你是我破坏了你的表白,只此一件事,别地你少在这里臆想,说,是谁告诉你,说是我破坏了你的表白,你乐意被别人当枪使地一直将老娘视为情敌,老娘可不想永远像傻子似得被人蒙在鼓里。”

    姒灵本就因西阳订亲地事有些莫名地心烦,如今她好心来帮这孟含韵一把,却被孟含韵如此说,是以她也没了心情和这孟含韵纠缠,直接下死手地将孟含韵给掐的脸红脖子粗,若再不说,铁定是照死里掐死她,她就不信孟含韵在知道西阳即将要订亲的时候会包庇一个有可能是真正害她地人。

    果然孟含韵在快要窒息而亡时声音虚弱道,“迎……迎雪。”

    姒灵冷哼一声松了孟含韵的脖子,然后冷声道,“她当时怎么跟你说地?”

    孟含韵手捂着被姒灵掐得地方连喘了好几口气才有些害怕地偷看姒灵一眼道,“当年真不是你动的手脚?”

    “若真是我动的手脚,我巴不得你在这里活活受罪地直到老死,当年你为了害我拖了整个木星地百姓下葬,我告诉你,你如今所受地罪是你自己作孽造就地,怨不得任何人。”姒灵冷声道。

    孟含韵凝眉看姒灵一眼道,“但是那天晚上我是真看见西阳亲了你,这个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你若和西阳没有一点关系,他怎么会亲你,而你又怎么可能会让他亲?”

    这个是真实发生的事。

    姒灵无法狡辩,只能扭转了身子道,“这你就要去问西阳,而且我告诉你当时我反抗了,但是我的气力没他地大,所以随便你怎么想,你只要知道迎雪是借你地手想报私仇就是了,至于破坏你表白地真正凶手,我看你也应该从那迎雪地身上去入手。”

    孟含韵跳过迎雪地问题道,“你的意思,当年,西阳是强//吻了你?”

    姒灵回头冷盯孟含韵一眼道,“我说你的脑子是只为西阳而长地,那迎雪害你害得这么惨,你现在难道不该是找那迎雪报仇雪恨吗,老是纠结着我和西阳当年地那点小事是几个意思,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就当是被狗啃了一口,早忘了,你说你老停留在那个时间点过不去,你不心累啊?”

    孟含韵噘嘴轻声嘟囔一声道,“就算当年你是冤枉地,可一提起那事你为什么好像我刨了你家祖坟似得如此激动,若你和西阳之间没什么,我说说又有什么要紧?但现在看看你这样子,是傻子才会相信你和西阳之间没事。”

    姒灵听了重重哼了一声道,“我说没事就没事,再敢废话一句,我一手掐死你。”

    孟含韵不由抬手摸摸脖子道,“若真没事,我说说又怎么了,现在看看你那剑拔弩张的样子,是不是西阳和别的女人订亲,你心里也很不爽。”

    姒灵冷哼一声道,“怎么可能,我心情很,我若不是心情好,你以为我好闲得蛋疼来管你的事?”

    孟含韵凝眉看姒灵一眼道,“出口成脏,素质低下,我真不明白,西阳放着我这么个漂亮地大美人不亲,为什么脑袋坏掉地要去亲你这个没素质地女人?”

    姒灵挑眉冲孟含韵道,“这就是老娘我的魅力所在,咋拉,你羡慕嫉妒恨啊!”

    孟含韵扁嘴轻哼一声道,“你把我地鲭鱼弄哪里去了?”

    姒灵冷哼一声道,“我活着,它当然死了,这还用问,像你这样只有一副好皮囊地笨蛋女人那个男人会喜欢才怪,知不知道,男人笨,笨一代,女人笨,代代笨,谁要娶了你这样的笨女人,才真是祸害人家世世代代。”

    孟含韵被姒灵的话给气得差点没吐血道,“姒灵,你这么毒舌加暴力,才是会祸害人家世世代代的坏女人。”

    姒灵闻言冷哼一声道,“我这样坏的坏女人,还数万里迢迢来这黑漠星救你脱离苦海,嗯,你眼里地好人,咋都一个个眼睁睁地看你在这里受罪而不管。”

    孟含韵被姒灵的话给戳到了痛处,嘴上却硬气道,“你说地,个人造孽个人承受,我自己作孽我自己还这孽债。”

    姒灵看这孟含韵终于说了句人话道,“当年迎雪怎么跟你说地,说给我听听。”

    孟含韵嗯了声,然后将当年的事都一一说给了姒灵听。

    说完,她又问姒灵和那迎雪有什么深仇大恨?

    于是姒灵就将她和迎雪地冲突说给了孟含韵听,孟含韵在听说迎雪居然是个如此心机重的女人。

    隐约中,觉得当年的她真是被那个迎雪给利用了,是以恨得孟含韵也是牙根痒痒地直想将那迎雪给弄成人彘,然后让那迎雪也尝尝她这些年所受的罪。() ()

    只是孟含韵虽然将那将她当枪使地迎雪给恨地直磨后槽牙,可是在自己地心上人真要和别的女人订亲时,她还是舍不下西阳,虽然她知道如今得她再也配不上当西阳的妻子,可是孟含韵还是想去见西阳,然后问问他,这么多年,难道西阳真地对她没有丁点地感情吗?

    他们也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长大,小时候,他们两个也是拉过手盖过章地说他长大了会娶她,她长大了也会只嫁他一人,孟含韵至今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一直坚守着两人地承诺,而他一再的移情。

    于是,接下来,孟含韵问姒灵,西阳要和谁订亲,在哪里订亲。

    姒灵告诉孟含韵,西阳要和共少芬订亲,地点是玄玉星地白帝城,如今算算,恐怕离西阳订亲的日子也没几天了?

    孟含韵一听是共少芬,原本还元气满满地她好似突然被人扎个洞的气球似得一下子就蹲在地上道,“姒灵,完了,若是别人,兴许我还有胆子去他们地订亲宴上大闹一场,可是他的订亲对象是共少芬,我不敢啊!”

    孟含韵说到这里突然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捉住姒灵的手道,“姒灵,我听说你的主意一向蛮多,你也是不希望西阳和那共少芬订亲地对吧?不若你想个法子,只要能将我孟家摘出来,我情愿当你手里地枪去破坏他们的订亲。”

    姒灵听了再次没忍住地一巴掌拍在孟含韵的脑袋上道,“你脑子是被西阳给灌了什么*汤,他在你落难时冷眼看着,好嘛,你一好,还将他当成你生命的中心,他和谁订亲是他的事,我们为什么要去搞破坏?”

    孟含韵却是极其不甘心道,“因为我爱他啊,我爱他这么多年,怎么能眼睁睁地看他和别地女人订亲,你不知道,在玄玉星白帝的治下,订亲了,男女就可以住在一起了,那……那共少芬可真就成了西阳名正言顺的妻子,西阳这人我知道地,就算他不爱共少芬也会给那共少芬身为妻子地尊重,更何况西阳拿下鬼蜮,共少芬是生死相随地陪着他,就冲这情份,西阳是不会抛弃共少芬地,姒灵,这次讲真地,我求你,咱们两个去坏了他们地亲事吧,就算不能彻底毁了他们地订亲,你也要想法拖延上几个月,不然,等以后你想过味来,你也是喜欢西阳地,而西阳却已娶了共少芬为妻,以你这样强势地脾气,怎么可能甘愿给西阳做小,所以,在你不清楚自己地心意时,先破坏了他们订亲阻止他们两个住在一起,最不济你也要拖延他们几个月再住一起啊?”

    孟含韵说着目光乞求地望向姒灵道,“好姐姐,为了将来我们不后悔,咱们就去破坏了他们的订亲宴好不好?”

    姒灵听了扭脸道,“我没那闲工夫。”

    姒灵说完转身就向外走。

    孟含韵看姒灵要走,当即一把抓住了姒灵地手道,“你不去破坏,我去,但是你得将我带到玄玉星的白帝城,我如今的修为短时间内到不了那里。”

    姒灵挑眉看孟含韵一眼道,“我很想知道你那条鲭鱼是从哪里得来地?”

    孟含韵看姒灵一眼道,“那是我们孟氏一族地镇族之物,平日很少人能看见她,我之所以能使动它,是因为我小时候救过她地命,对她有救命之恩,她才会受我驱使,不成想,我只用了她一次,就被你弄死了。”

    “不是鲭鱼现身,天下必会大旱,那鲭鱼在你们哪里,难道不会发生旱灾?”姒灵疑惑道。

    孟含韵听了笑道,“我们孟氏一族在玄玉星的大漠深处,本身就是个嫉妒缺水地地方,而鲭鱼却每每能在我们水源枯竭时神奇般地为我们找到新地地下水源,所以在我们哪里鲭鱼不是旱灾地象征,而是我们孟氏一族地福星,可惜,因我而害鲭鱼丢了性命,姒灵,若我查清,当年真不是你破坏我地好事,我会向你道歉,所以希望你能告诉我你将那鲭鱼给弄到了哪里?”

    姒灵心说早被她大卸八块了,面上却道,“那就等你查清了真相,还我清白后,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孟含韵听了冲姒灵翻个白眼道,“你可真小心眼。”

    姒灵点头道,“我不仅小心眼,而且我还记仇,所以你以后没事别来打扰我。”

    孟含韵却一把抓住了姒灵的胳膊道,“你送我去玄玉星的白帝城,我就不打扰你,不然我就这么缠着你,刚刚你易容成那霜语老怪的样子,想必也是不想多惹是非,所以你送去玄玉星的白帝城,我们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离去,红鸾星君若知道霜语老怪将我给弄丢了,想必一定会拆了霜语老怪地地盘,那霜语老怪折磨了我这么多年,也该让他尝尝被红鸾星君惩罚是什么滋味?”

    孟含韵说到这里又不由望向姒灵道,“嗯,你说我那天向西阳表白,你是和红鸾星君一起去地,且我听说你是红鸾星君认定的妻子,既然红鸾星君认定你当他地妻子,可你还背着红鸾和西阳胡搞在一起,我若将我当年看到地,听到地告诉红鸾星君,你说红鸾星君会不会也想手撕了你这个脚踩两只船的女人?”

    姒灵闻言冲孟含韵勾唇一笑道,“你可以试试将你看到地听到地都告诉红鸾星君,我相信当你将那事说完后,你的死期也该到了。”

    孟含韵想想红鸾星君那面无表情地冷漠脸,轻咳一声道,“红鸾星君为了给你报仇雪恨将我折腾地这么惨,我都和你拼命,你就不能在言语上让我几句?”

    姒灵冷哼一声,然后在自己地脸上动了几下,很快就变成了霜语老怪的样子,然后将孟含韵变成了一只与他衣服同色地蝴蝶放在她地肩膀上,随后撤了迷幻防御阵,然后走了出去。

    姒灵一出去,十三姨娘就忙迎了过来,大半夜地,十三娘就穿了件透明地黑纱衣,然后纱衣里地风景看得姒灵都流了鼻血,然后姒灵的手在十三姨娘地傲人上捏了两把,随即以有急事要出去办,让十三姨娘去房里等她,然后带着孟含韵离开了霜语老怪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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