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城（后世的河北省定州市）于西元397年立秋時節在一夕之间变天，乃是由于自立为帝的慕容详倒行逆施，残杀了五百多名王公大臣以及眷属，又害怕北魏军队来袭而下令封锁城门，造成中山城内缺粮，军民皆满怀怨怒，就在赵王慕容麟的部队来攻时大开城门，予以响应。慕容麟一鼓作气，率兵直捣皇宫，斩杀了慕容详，却仿照慕容详的前例，罔顾正牌皇帝慕容寳远在龙城（后世的辽宁省朝阳市），自行在中山城登基。
慕容麟登上了帝位、住进了皇宫，免不了在秋老虎肆虐之下的炎热傍晚去宫廷冷泉浴室泡冷水浴，就见到了冷泉浴室中戴着脚镣的苻氏姐妹。侍卫长向新皇帝报告：这两名女奴负责伺候一度篡位称帝的开封公入浴。慕容麟听了，顿觉慕容详还真艳福不浅！这下子可轮到朕来好好享受了吧！
苻氏姐妹不得不依循曾经服侍慕容详的模式，为慕容麟脱鞋、宽衣。慕容麟眼看她们俩都戴着脚镣，忽觉怜惜，就从搁置一旁的剑鞘拔出剑来，先后砍断了她们两人脚踝之间的铁链。接着，慕容麟用剑尖分别挑破了苻氏姐妹脚镣上的锁，好让她们先解开脚镣再下水。反正周围有侍卫们环绕，想必她们不敢逃跑。
慕容麟并没带任何女人到冷泉浴室来。因此，当他在浴池里兴奋起来时，他自然而然从苻氏姐妹之中，攫住了发育较成熟的姐姐娀娥…
慕容麟得手时，从娀娥痛苦的模样看出了这是娀娥的第一次，颇为惊讶！慕容麟原先假设慕容详早已侵犯过苻氏姐妹，直到询问娀娥，才得知慕容详有鉴于苻氏姐妹尚未发育完成，每次到冷泉浴室来都带着一名妃嫔，勒令苻氏姐妹观摩…
想不到，慕容详杀人不眨眼，却不忍心糟蹋发育期女孩，宁愿等待苻氏姐妹长大！慕容麟暗忖着，未免自惭太过于冲动，还不如状若凶神恶煞的慕容详！
相较于丑大叔慕容详，虚岁三十五的慕容麟不但比较年轻，长相也还过得去，不至于让苻氏姐妹太厌恶。何况，苻氏姐妹已在慕容麟驾临之前，探听出了自身姐妹俩是苻氏家族仅有的幸存者，父母兄弟等一大家子人全被慕容详处决了。换言之，慕容麟除掉了慕容详，等于替苻家报了灭门之仇。这使得苻家姐妹多少有点感谢慕容麟。于是，当慕容麟问起娀娥目前的生理状况时，娀娥就坦白告知：前些日子初潮方至…
慕容麟听了，如释重负，暗想自己总算不曾欺凌女童！同时，苻氏姐妹不再戴着沉重的脚镣，身心都感到舒畅，当然感谢慕容麟。况且，她们俩既然失去了家族，无处可去，行动虽再也不受脚镣束缚，却也无意偷溜。尤其娀娥已失身于慕容麟，纵然氐族不像汉族那样重视少女婚前守身如玉，娀娥却难免暗自期望慕容麟会有始有终…
慕容麟确实很喜欢娀娥。数日后，慕容麟又驾到冷泉浴室，再度临幸娀娥，还说将会在册立皇后之后，册封娀娥为妃…
苻娀娥听信了慕容麟的甜言蜜语。不料美梦易醒！次日早晨，慕容麟才离去，他的正妻段芳就来到了冷泉浴室。
段芳虽尚无正式皇后地位，但立后大典已定于腊月初一举行，段芳也已成为实质的后宫之主，难怪摆出了皇后的架势。段芳挺着怀孕末期的凸腹，刚刚由宫女们随侍着，走进冷泉浴室，就命令苻氏姐妹跪下，随后狠狠训话！
“你们两姐妹听好了，你们就算不戴脚镣了，身份也照样是女奴！”段芳尖刻训诫道：“你们可别痴心妄想！皇上即位之前，从没纳过姬妾，而如今他虽是皇上，也依然很尊重本宫。只要本宫否决，他必然不会收纳妃嫔。本宫已经给他生了三个健康的儿子，现在又怀着第四胎，他并不需要妃嫔来增添皇嗣。他这几天独自到冷泉浴室来过了两夜，只是因为本宫怀着身孕，肚子太大了，上下浴池难免不方便。等到本宫生产之后，休养好了，就会把你们俩调到洗衣坊去做工。往后皇上再要泡澡，本宫会亲自陪侍，根本用不着你们！”
苻氏姐妹跪在地上，越听越错愕，却只能乖乖点头，唯唯诺诺表示恪遵皇后教诲。等到段芳展示过了威风，甩了一甩鲜卑族典型的棕黄色长发，掉头离开，娀娥才忍不住转身投入妹妹训英怀中，抱住了训英，黯然饮泣…
姐妹俩唯恐慕容麟拗不过段芳。单凭段芳的气势，她们俩即能判断，慕容麟很重视段芳。她们俩也相信段芳能够长期固宠，因为段芳容貌并不亚于苻氏姐妹，虽然岁数已过三十，比不上年少的苻家姐妹花鲜嫩，却很有女人味，还有鲜卑族女子最引以为傲的雪白皮肤，固然脸颊上有少许孕斑，也实在瑕不掩瑜。
慕容麟婚后向来依恋段芳，未曾纳妾，也甚少沾染侍婢。他对苻娀娥虽很有兴趣，但主要是图新鲜，换一换口味，自无可能为了苻娀娥去得罪他真正心愛的段芳。
只不过，段芳硕大的孕肚不利于行房，慕容麟就继续每隔几天到冷泉浴室来，由娀娥侍浴、侍寝，但不再提封妃之事。娀娥也不好意思探问，唯有私下盼望：自己会让皇帝越来越舍不下…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时序由初秋到仲秋，再进入深秋，天气日渐寒冷，慕容麟就把苻氏姐妹调往温泉浴室。凑巧在她们俩迁入温泉浴室当天，段芳生下了第四胎，又是一个儿子。
鲜卑族女人虽无坐月子的传统，段芳产后还是必须休养一段时日。在段芳的恶露未清之际，每当慕容麟驾临温泉浴室，仍然和娀娥共渡良宵。
再过了半个多月，到了阴历九月底，北魏军队又一次攻向中山城。慕容麟亲自率军出城迎战。
在阴历十月上旬，慕容麟成功击退了北魏的先锋部队。然而数日后，魏王拓跋珪统领大军赶到，双方于阴历十月初十（阳历十一月十五日）交战。燕军寡不敌众，全面溃败。慕容麟为求自保，迅速带着数十名骑兵突出重围，赶回中山城，接走他的妻儿。
慕容麟特地冒险回到中山城来，带走段芳以及四个儿子同去逃亡，却抛下了苻氏姐妹，也并未派人替她们俩安排出路，而任由她们俩待在危城之内自生自灭。没有什么比这种做法更能显示，在慕容麟心目中孰轻孰重...
苻娀娥对慕容麟终于完全幻灭！她痛不欲生，一头撞向温泉浴室的石墙，但被她妹妹从后面紧紧一把抱住了。
“姐姐，你千万别想不开！”苻训英急切喊道：“你一定要活着，等着有一天，亲眼目睹我们的仇人垮台！“
“我们的仇人垮台？”苻娀娥哽咽着，喃喃问道。
“对！”苻训英坚决答道：“慕容家族就是我们的仇人！慕容详屠杀了我们的父母兄弟，慕容麟还玩弄又抛弃了你，慕容家族欠我们太多了！总有一天，我们会彻底毁灭他们全族，报仇雪恨！”
“你说得太简单了，哪能做得到呢？”苻娀娥哀叹道：“我们两个弱女子，哪有办法去毁灭他们？”
“我们可以习武啊！”苻训英积极建议道：“看样子，魏军就要攻进中山城了。等到魏王进宫来，他迟早会来泡温泉。到时候，我就趁机求他让我们姐妹俩参军。”
“那他恐怕不会答应！”苻娀娥摇头推论道：“训英，你想得太天真了！或许因为你初经还没来，才体会不出男女有别。女孩子要是参军呀，碰到经期会很不方便。更别提我们力气太小，即使习武，也多半学不好武术，从军只会拖累部队。”
“才不会呢！”苻训英振振有辞反驳道：“我们才不至于变成累赘！无论学不学得好武术，至少，我们总学得会包紥伤口，做得到帮魏军照料伤兵。我就是想跟着魏军，一路打到龙城去，打垮燕国，毁掉慕容家族！”
“听你这么说，我也来劲了。”苻娀娥点头应道：“我真想看到魏军抓住慕容麟，把他变成太监！”
“那未免太便宜他了！”苻训英义愤填膺嚷道：“他太对不起你了，姐姐！他简直把你当成了一件东西，用过了即可扔掉！他有没有想过，万一你怀孕了该怎么办？虽然奶娘告诉过我，初经刚来第一年之内通常还怀不上孕，但是，那可不是百分之百确定。慕容麟居然一点也不为你设想，就只顾他的正妻，还有他们那四个儿子！我真恨不得把他的胸膛剖开，看看里面到底有心没有心！”
“原來，妳這樣心疼姐姐！”苻娀娥深受感動，柔聲回道：“姐姐會銘記在心。有妳這個好妹妹，姐姐心裡再苦，也要為了陪伴妳而活下去。”
“姐姐能這麽想，真是太好了！”苻訓英欣然鼓勵道：“姐姐要有信心！我們遲早會实现复仇的愿望。“
“但願如此！”苻娀娥沉着附和道。
姐妹俩达成了共识，就定下心来，照常吃睡，但随时注意外界的动静，期待魏军早日进城。果然，她们俩只等了十天，就在阴历十月二十日（阳历十一月二十五日）风闻中山城门已失守，魏军来势汹汹…
慕容麟登上了帝位、住进了皇宫，免不了在秋老虎肆虐之下的炎热傍晚去宫廷冷泉浴室泡冷水浴，就见到了冷泉浴室中戴着脚镣的苻氏姐妹。侍卫长向新皇帝报告：这两名女奴负责伺候一度篡位称帝的开封公入浴。慕容麟听了，顿觉慕容详还真艳福不浅！这下子可轮到朕来好好享受了吧！
苻氏姐妹不得不依循曾经服侍慕容详的模式，为慕容麟脱鞋、宽衣。慕容麟眼看她们俩都戴着脚镣，忽觉怜惜，就从搁置一旁的剑鞘拔出剑来，先后砍断了她们两人脚踝之间的铁链。接着，慕容麟用剑尖分别挑破了苻氏姐妹脚镣上的锁，好让她们先解开脚镣再下水。反正周围有侍卫们环绕，想必她们不敢逃跑。
慕容麟并没带任何女人到冷泉浴室来。因此，当他在浴池里兴奋起来时，他自然而然从苻氏姐妹之中，攫住了发育较成熟的姐姐娀娥…
慕容麟得手时，从娀娥痛苦的模样看出了这是娀娥的第一次，颇为惊讶！慕容麟原先假设慕容详早已侵犯过苻氏姐妹，直到询问娀娥，才得知慕容详有鉴于苻氏姐妹尚未发育完成，每次到冷泉浴室来都带着一名妃嫔，勒令苻氏姐妹观摩…
想不到，慕容详杀人不眨眼，却不忍心糟蹋发育期女孩，宁愿等待苻氏姐妹长大！慕容麟暗忖着，未免自惭太过于冲动，还不如状若凶神恶煞的慕容详！
相较于丑大叔慕容详，虚岁三十五的慕容麟不但比较年轻，长相也还过得去，不至于让苻氏姐妹太厌恶。何况，苻氏姐妹已在慕容麟驾临之前，探听出了自身姐妹俩是苻氏家族仅有的幸存者，父母兄弟等一大家子人全被慕容详处决了。换言之，慕容麟除掉了慕容详，等于替苻家报了灭门之仇。这使得苻家姐妹多少有点感谢慕容麟。于是，当慕容麟问起娀娥目前的生理状况时，娀娥就坦白告知：前些日子初潮方至…
慕容麟听了，如释重负，暗想自己总算不曾欺凌女童！同时，苻氏姐妹不再戴着沉重的脚镣，身心都感到舒畅，当然感谢慕容麟。况且，她们俩既然失去了家族，无处可去，行动虽再也不受脚镣束缚，却也无意偷溜。尤其娀娥已失身于慕容麟，纵然氐族不像汉族那样重视少女婚前守身如玉，娀娥却难免暗自期望慕容麟会有始有终…
慕容麟确实很喜欢娀娥。数日后，慕容麟又驾到冷泉浴室，再度临幸娀娥，还说将会在册立皇后之后，册封娀娥为妃…
苻娀娥听信了慕容麟的甜言蜜语。不料美梦易醒！次日早晨，慕容麟才离去，他的正妻段芳就来到了冷泉浴室。
段芳虽尚无正式皇后地位，但立后大典已定于腊月初一举行，段芳也已成为实质的后宫之主，难怪摆出了皇后的架势。段芳挺着怀孕末期的凸腹，刚刚由宫女们随侍着，走进冷泉浴室，就命令苻氏姐妹跪下，随后狠狠训话！
“你们两姐妹听好了，你们就算不戴脚镣了，身份也照样是女奴！”段芳尖刻训诫道：“你们可别痴心妄想！皇上即位之前，从没纳过姬妾，而如今他虽是皇上，也依然很尊重本宫。只要本宫否决，他必然不会收纳妃嫔。本宫已经给他生了三个健康的儿子，现在又怀着第四胎，他并不需要妃嫔来增添皇嗣。他这几天独自到冷泉浴室来过了两夜，只是因为本宫怀着身孕，肚子太大了，上下浴池难免不方便。等到本宫生产之后，休养好了，就会把你们俩调到洗衣坊去做工。往后皇上再要泡澡，本宫会亲自陪侍，根本用不着你们！”
苻氏姐妹跪在地上，越听越错愕，却只能乖乖点头，唯唯诺诺表示恪遵皇后教诲。等到段芳展示过了威风，甩了一甩鲜卑族典型的棕黄色长发，掉头离开，娀娥才忍不住转身投入妹妹训英怀中，抱住了训英，黯然饮泣…
姐妹俩唯恐慕容麟拗不过段芳。单凭段芳的气势，她们俩即能判断，慕容麟很重视段芳。她们俩也相信段芳能够长期固宠，因为段芳容貌并不亚于苻氏姐妹，虽然岁数已过三十，比不上年少的苻家姐妹花鲜嫩，却很有女人味，还有鲜卑族女子最引以为傲的雪白皮肤，固然脸颊上有少许孕斑，也实在瑕不掩瑜。
慕容麟婚后向来依恋段芳，未曾纳妾，也甚少沾染侍婢。他对苻娀娥虽很有兴趣，但主要是图新鲜，换一换口味，自无可能为了苻娀娥去得罪他真正心愛的段芳。
只不过，段芳硕大的孕肚不利于行房，慕容麟就继续每隔几天到冷泉浴室来，由娀娥侍浴、侍寝，但不再提封妃之事。娀娥也不好意思探问，唯有私下盼望：自己会让皇帝越来越舍不下…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时序由初秋到仲秋，再进入深秋，天气日渐寒冷，慕容麟就把苻氏姐妹调往温泉浴室。凑巧在她们俩迁入温泉浴室当天，段芳生下了第四胎，又是一个儿子。
鲜卑族女人虽无坐月子的传统，段芳产后还是必须休养一段时日。在段芳的恶露未清之际，每当慕容麟驾临温泉浴室，仍然和娀娥共渡良宵。
再过了半个多月，到了阴历九月底，北魏军队又一次攻向中山城。慕容麟亲自率军出城迎战。
在阴历十月上旬，慕容麟成功击退了北魏的先锋部队。然而数日后，魏王拓跋珪统领大军赶到，双方于阴历十月初十（阳历十一月十五日）交战。燕军寡不敌众，全面溃败。慕容麟为求自保，迅速带着数十名骑兵突出重围，赶回中山城，接走他的妻儿。
慕容麟特地冒险回到中山城来，带走段芳以及四个儿子同去逃亡，却抛下了苻氏姐妹，也并未派人替她们俩安排出路，而任由她们俩待在危城之内自生自灭。没有什么比这种做法更能显示，在慕容麟心目中孰轻孰重...
苻娀娥对慕容麟终于完全幻灭！她痛不欲生，一头撞向温泉浴室的石墙，但被她妹妹从后面紧紧一把抱住了。
“姐姐，你千万别想不开！”苻训英急切喊道：“你一定要活着，等着有一天，亲眼目睹我们的仇人垮台！“
“我们的仇人垮台？”苻娀娥哽咽着，喃喃问道。
“对！”苻训英坚决答道：“慕容家族就是我们的仇人！慕容详屠杀了我们的父母兄弟，慕容麟还玩弄又抛弃了你，慕容家族欠我们太多了！总有一天，我们会彻底毁灭他们全族，报仇雪恨！”
“你说得太简单了，哪能做得到呢？”苻娀娥哀叹道：“我们两个弱女子，哪有办法去毁灭他们？”
“我们可以习武啊！”苻训英积极建议道：“看样子，魏军就要攻进中山城了。等到魏王进宫来，他迟早会来泡温泉。到时候，我就趁机求他让我们姐妹俩参军。”
“那他恐怕不会答应！”苻娀娥摇头推论道：“训英，你想得太天真了！或许因为你初经还没来，才体会不出男女有别。女孩子要是参军呀，碰到经期会很不方便。更别提我们力气太小，即使习武，也多半学不好武术，从军只会拖累部队。”
“才不会呢！”苻训英振振有辞反驳道：“我们才不至于变成累赘！无论学不学得好武术，至少，我们总学得会包紥伤口，做得到帮魏军照料伤兵。我就是想跟着魏军，一路打到龙城去，打垮燕国，毁掉慕容家族！”
“听你这么说，我也来劲了。”苻娀娥点头应道：“我真想看到魏军抓住慕容麟，把他变成太监！”
“那未免太便宜他了！”苻训英义愤填膺嚷道：“他太对不起你了，姐姐！他简直把你当成了一件东西，用过了即可扔掉！他有没有想过，万一你怀孕了该怎么办？虽然奶娘告诉过我，初经刚来第一年之内通常还怀不上孕，但是，那可不是百分之百确定。慕容麟居然一点也不为你设想，就只顾他的正妻，还有他们那四个儿子！我真恨不得把他的胸膛剖开，看看里面到底有心没有心！”
“原來，妳這樣心疼姐姐！”苻娀娥深受感動，柔聲回道：“姐姐會銘記在心。有妳這個好妹妹，姐姐心裡再苦，也要為了陪伴妳而活下去。”
“姐姐能這麽想，真是太好了！”苻訓英欣然鼓勵道：“姐姐要有信心！我們遲早會实现复仇的愿望。“
“但願如此！”苻娀娥沉着附和道。
姐妹俩达成了共识，就定下心来，照常吃睡，但随时注意外界的动静，期待魏军早日进城。果然，她们俩只等了十天，就在阴历十月二十日（阳历十一月二十五日）风闻中山城门已失守，魏军来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