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的出现，让净善宫的空气有了一瞬的凝滞。
随意擅闯一位神明宫殿的举动，已然称得上是一种挑衅。
但纳西妲并未计较：
“镜之王，突然造访，是有什么要事吗？”
“啊，没什么。”
赫塔莉安也完全没有不宜霸占草神王座的自觉。
解释的时候，神情平常地像是在聊天气。
“只是散步路过，突然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顺道过来看看。”
散哪条步，会散到净善宫门口？
在场没有人信她的鬼话。
不过她也不在意，抬手轻轻一招。
艾尔海森手中的《森林童话》就落到了她手里。
书本被无形的手摊开。
“我当是谁，原来是菲墨尔那个胆小鬼。”
书页像被风吹过一样，快速翻动着。
只是眨眼的时间，赫塔莉安似乎已经看完了全部的内容，嗤之以鼻地评价：
“写的东西还和以前一样差劲，看来巴巴托斯的教导并没有什么作用。”
说罢，她指尖轻点，银白的火焰裹住了书籍。
而纳西妲眼疾手快，在那之前，抬手夺回了那本童话书。
她蹙眉，神情有些不愉。
“纵然比不上巴巴托斯的诗歌赏心悦目，但这是菲墨尔毕生的心血，你无权毁掉它。”
趴在魔神膝上的小林猪似乎感知到周围的剑拔弩张，背上的鬃毛都立起来了。
赫塔莉安用指尖给予它轻柔的安抚，慢声细语道：
“不知所谓的东西，有流传的必要么？”
“尘世间，不知所谓的东西繁多如夜空的星星，难道你要一一清除？还是你在害怕？”
纳西妲看向她的眼神里，不自觉带上了审视。
“害怕？”
赫塔莉安微微挑眉，好整以暇地反问：
“害怕什么？”
“害怕我们知道你身上罗厄若度之咒的真相。”
纳西妲语气笃定。
赫塔莉安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反驳。
纳西妲接着道：“但即便我们不去探究，巴纳巴斯也已然知道了你的秘密。我认为她对你的图谋并不单纯。而我愿以神的名义担保，无论真相是什么，我们都不会对你不利。”
“巴纳巴斯……”
赫塔莉安轻笑起来。
“我大概知道她的目的。不过，她的计划注定会失败。所以，我并不在乎。至于罗厄若度的真相……”
她耸了耸肩。
“好吧。我虽然讨厌多一个人知道，你们如果执意调查，我也并无意见。正如艾尔海森所说，我已经为他提供了方向。不过——”
说到这，赫塔莉安语气顿了顿，月白色的瞳眸闪过一丝意味深长。
“你确定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么，布耶尔。”
“这并非无关紧要的小事。”
纳西妲认真道。
“上次见面，我已经告诉过你有关坎瑞亚灾变的事。巴纳巴斯从那以后性情大变，这些年的行事愈发疯狂。我需要知道足够的信息，才能保证须弥的安全。”
上次见面？
艾尔海森想起来，自己去奥摩斯港时，草神的确说过要和镜之魔神谈一谈的事。
现在看来，她们之间已经有过对话。
不过，草神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对话的结果似乎并不乐观。
“保证须弥的安全？”
赫塔莉安嗤笑起来。
“看来，你失去的力量，不仅带走了你的记忆，还带走了你的智慧。”
她轻轻挥手，将林猪丢去不知什么地方，起身走下王座。
“区区一个人类，竟能掌握被高天之上封禁的文字。而这个人类，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找到了我的栖身之所，将我唤醒。又恰恰是这个人类，与我缔结了罗厄若度之咒。”
“正所谓，尘世间所有的意外巧合，都是精心设计的必然。”
“布耶尔，难道你没有怀疑过，背后那只手的目的吗？”
随意擅闯一位神明宫殿的举动，已然称得上是一种挑衅。
但纳西妲并未计较：
“镜之王，突然造访，是有什么要事吗？”
“啊，没什么。”
赫塔莉安也完全没有不宜霸占草神王座的自觉。
解释的时候，神情平常地像是在聊天气。
“只是散步路过，突然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顺道过来看看。”
散哪条步，会散到净善宫门口？
在场没有人信她的鬼话。
不过她也不在意，抬手轻轻一招。
艾尔海森手中的《森林童话》就落到了她手里。
书本被无形的手摊开。
“我当是谁，原来是菲墨尔那个胆小鬼。”
书页像被风吹过一样，快速翻动着。
只是眨眼的时间，赫塔莉安似乎已经看完了全部的内容，嗤之以鼻地评价：
“写的东西还和以前一样差劲，看来巴巴托斯的教导并没有什么作用。”
说罢，她指尖轻点，银白的火焰裹住了书籍。
而纳西妲眼疾手快，在那之前，抬手夺回了那本童话书。
她蹙眉，神情有些不愉。
“纵然比不上巴巴托斯的诗歌赏心悦目，但这是菲墨尔毕生的心血，你无权毁掉它。”
趴在魔神膝上的小林猪似乎感知到周围的剑拔弩张，背上的鬃毛都立起来了。
赫塔莉安用指尖给予它轻柔的安抚，慢声细语道：
“不知所谓的东西，有流传的必要么？”
“尘世间，不知所谓的东西繁多如夜空的星星，难道你要一一清除？还是你在害怕？”
纳西妲看向她的眼神里，不自觉带上了审视。
“害怕？”
赫塔莉安微微挑眉，好整以暇地反问：
“害怕什么？”
“害怕我们知道你身上罗厄若度之咒的真相。”
纳西妲语气笃定。
赫塔莉安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反驳。
纳西妲接着道：“但即便我们不去探究，巴纳巴斯也已然知道了你的秘密。我认为她对你的图谋并不单纯。而我愿以神的名义担保，无论真相是什么，我们都不会对你不利。”
“巴纳巴斯……”
赫塔莉安轻笑起来。
“我大概知道她的目的。不过，她的计划注定会失败。所以，我并不在乎。至于罗厄若度的真相……”
她耸了耸肩。
“好吧。我虽然讨厌多一个人知道，你们如果执意调查，我也并无意见。正如艾尔海森所说，我已经为他提供了方向。不过——”
说到这，赫塔莉安语气顿了顿，月白色的瞳眸闪过一丝意味深长。
“你确定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么，布耶尔。”
“这并非无关紧要的小事。”
纳西妲认真道。
“上次见面，我已经告诉过你有关坎瑞亚灾变的事。巴纳巴斯从那以后性情大变，这些年的行事愈发疯狂。我需要知道足够的信息，才能保证须弥的安全。”
上次见面？
艾尔海森想起来，自己去奥摩斯港时，草神的确说过要和镜之魔神谈一谈的事。
现在看来，她们之间已经有过对话。
不过，草神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对话的结果似乎并不乐观。
“保证须弥的安全？”
赫塔莉安嗤笑起来。
“看来，你失去的力量，不仅带走了你的记忆，还带走了你的智慧。”
她轻轻挥手，将林猪丢去不知什么地方，起身走下王座。
“区区一个人类，竟能掌握被高天之上封禁的文字。而这个人类，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找到了我的栖身之所，将我唤醒。又恰恰是这个人类，与我缔结了罗厄若度之咒。”
“正所谓，尘世间所有的意外巧合，都是精心设计的必然。”
“布耶尔，难道你没有怀疑过，背后那只手的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