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十月第一个周末前,你就趁着早餐时德拉科还没完全清醒,想跟他说不和他一起去霍格莫德的事情。

    你把一片培根放进他的餐盘里,然后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对他说:“德拉科,这个周末你和克拉布还有高尔一起去霍格莫德吧。”

    他揉了揉眼睛,不解地扭头看你,然后握着你的手嘟嘟囔囔地问道:“为什么?我肯定要跟你一起啊。”

    你摇摇头,“这个周末我不能跟你一起了。”

    “为什么?你要跟谁去?”他嘟起嘴,有些不高兴地说着。

    “我要和曼蒂还有迈克尔去。他们俩约我一起,我们三个好朋友都没有一次一起去过霍格莫德呢!”

    他歪头看你,思考了一会后说:“不行!上次你和科纳去霍格莫德就没好事!”

    “不,德拉科,我发誓,这次就只是我们三个好朋友一起去玩而已,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不行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他连连摇头,动作十分可爱,逗得你笑了出来。

    “别笑了!我是说认真的,不许笑,不许去!只能跟我去!”他插着腰撒娇似的说着。

    你也用甜丝丝的语气对他说:“德拉科,我的未婚夫,别这样嘛!我保证,真的就只是去玩一下而已!”你拽起他的袖子摇晃着,看着他不为所动的样子,你决定如果他再不松口你就只能来硬的了。

    但好在他还是如了你的愿,“好吧,好吧,好吧……”他叹了口气,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你,“那你去完回来还爱我吗?”

    你笑了,“当然爱你呀,笨蛋。我说,我永远爱你,爱你一辈子,无论发生什么,无论去哪里都爱你。”

    “这还差不多。”他也满意地笑了。

    下午,乌姆里奇的课堂刚刚结束,你和德拉科并肩走在霍格沃茨的走廊上。你一边摆弄着手中的课本,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德拉科,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学校里好像……不太一样了?感觉有人想改变点什么。”

    德拉科挑了挑眉,扬起头哼了一声:“‘有人’?是波特吧?估计又在玩什么拯救世界的游戏。真搞不懂,他哪里来的时间和脑子。”

    你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低下头踢了踢路上的小纸片,假装漫不经心:“那如果这次真有人想教点有用的东西呢?比如——抵御黑魔法的咒语。霍格沃茨的课程不是已经被乌姆里奇折腾得没法看了吗?”

    德拉科轻轻皱了皱眉,略带不屑地说道:“教有用的东西?你是说波特那种人?算了吧,别指望他能教会别人什么有意义的东西。真要学这些,我还不如自己研究。”

    你假装没听出他的嘲讽,“可防御黑魔法的东西总得有人教吧?不过,我倒是挺感兴趣的——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真的愿意教这些,你会去试试吗?”

    德拉科冷哼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去试试?你觉得我会让那些低能的人教我东西?不如你直接教我,泰莎。”

    你一怔,转头看着他:“我?”

    “对啊。”德拉科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低下头凑近她:“要不,就你来教我好了?你父亲上学期教了你那么多咒语。我想学的东西,泰莎教就够了。”

    你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弄得脸一热,轻轻推了他一把:“你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教得了你。”

    德拉科轻轻挑眉,语气懒散而带着一丝调侃:“我可没开玩笑,和别人浪费时间,不如和我待在一起。你肯定会教得比那些蠢货好。”

    你干笑了两声,试图把话题重新拉回来:“可是实战练习说不定真的有效果。比如,你不是一直对防护咒很感兴趣吗?听说有人在练习这些。”

    德拉科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你:“等等,泰莎,你该不会也对这些人感兴趣吧?你不会真的相信他们能教出点什么东西来吧?”

    你被他的眼神看得心跳漏了一拍,连忙岔开话题:“我才没有!我只是觉得,这种机会……嗯,挺有意思的。”

    德拉科哼了一声,眼神里带着些得意和笃定:“那就别去浪费时间了。如果你真的觉得课堂枯燥,随时可以来找我。我可比那些蠢货有趣多了。”

    你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没接他的话茬,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好吧,随你怎么想。”

    你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抬起头看了看身旁的德拉科。他依然是一副笃定又傲慢的模样,甚至对自己刚才说的“教他”那句话露出了几分期待的笑意。

    你想,他真是个自信得过分的家伙,但你的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一丝笑容。

    周末很快就到了,你按照约定和曼蒂还有迈克尔一起通过门厅,往霍格莫德的猪头酒吧走去。

    “你们说,会有很多人吗?”你问他们俩。

    “我还有认识的人也会去。还有安东尼和卢娜。”迈克尔说。

    “看来人应该还蛮多的。”曼蒂说。

    你们来到了猪头酒吧门口,与此同时我们还有一大帮人和你们一起到达,你看到了的纳威、迪安和拉文德,还有帕瓦蒂和帕德玛,秋和她的一个好友,卢娜等等……

    你推开了门,看到哈利三人坐在酒馆里边,哈利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大群人,而赫敏则显得十分激动,在对哈利说着什么,你一下子就跑到赫敏旁边坐下,曼蒂和迈克尔也跟着坐下。

    “我没想到你们能说动这么多人!你们真是太厉害了!”你开心地对赫敏说。

    “我也没想到!”赫敏也十分开心。

    但哈利似乎并没有很开心,脸上阴沉沉的还愤怒地对赫敏说:“你对别人是怎么说的?”他压低声音问,“他们想得到什么?”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他们只是想听你说话,随便说什么都行。”赫敏安慰他道,但哈利还是怒气冲冲地看着她,她便赶紧补充道,“现在还不需要你做什么,我先对他们说几句。”

    “哈利这是怎么了?”你问赫敏。

    “他可能觉得人们是来听他讲那些事情的。”赫敏解释道。

    你瞬间理解了哈利的愤怒和不安,便探出头去看着哈利,安慰他道:“没事的哈利,我相信你,曼蒂和迈克尔也相信你。如果有什么事,我帮你解释。”

    他对你点了点头,松了一口气,但看起来仍旧没什么心情。

    所有人都坐下了,但房间依然嘈杂。你们三人保持沉默,尽量不打扰赫敏的发言。赫敏清了清嗓子,说:“嗯……”她的声音因紧张显得有些尖锐,“嗯——大家好。是这样的……咳,我想你们都知道今天为什么会到这里。”她顿了顿,目光在众人间扫过,接着说,“我有一个主意。如果有人想真正学习黑魔法防御术——我是说,学到实用的东西,而不是乌姆里奇教的那些废话——”赫敏的语气忽然坚定起来,“——那些根本算不上黑魔法防御术。我觉得,我们可以自己想办法解决。”

    她停了片刻,侧头看了看哈利,然后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我们需要学会保护自己的实际能力。不仅是书本上的理论,还要练习真正的咒语。我知道 OWLs 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我们需要为防御术接受正规的训练,因为……”她吸了一口气,似乎在积攒勇气,“因为伏地魔回来了。”

    话音刚落,房间里便炸开了锅。有人惊呼,有人窃窃私语,还有人不以为然地咳嗽。你环顾四周,内心有些不耐,这些人大多显然不相信赫敏的话。

    “嗯……事情就是这样。”赫敏强迫自己继续说道,“如果你们想加入,我们需要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安排——”

    “有什么证据证明神秘人真的回来了?”一个金发的赫奇帕奇男孩突然插话,语气咄咄逼人。

    “哦,邓布利多相信——”赫敏的话被打断。

    “是邓布利多相信他吧?”金发男孩指了指哈利,冷冷说道。

    “你是谁?”罗恩皱起眉,不客气地问。

    “扎卡赖斯·史密斯,”男孩答道,“我只是觉得,我们有权知道他凭什么这么说。”

    “注意,”赫敏赶忙插话,“这个问题并不在今天的讨论范围内——”

    “没关系,赫敏。”哈利打断了她。你看得出来,在场的一些人,甚至可能是大多数人,都是为了听哈利讲话而来的。

    “你问我为什么这么说?”哈利转向扎卡赖斯,眼神冷峻,“因为我亲眼看见了。上学期末,邓布利多已经向全校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如果你不相信他,那你也不会相信我,而我也不会浪费时间说服你。”

    扎卡赖斯轻蔑地笑了笑:“上学期,邓布利多只提到塞德里克·迪戈里死了,说你把他的尸体带回了霍格沃茨。他没说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有权知道,塞德里克究竟是怎么死的。”

    “如果你来这里只是想听伏地魔杀人的细节,我帮不了你。”哈利的声音冷得像冰。他的情绪最近一直绷得很紧,而现在,火气已经到达了临界点。他的目光牢牢锁定在扎卡赖斯的脸上,却刻意避开了秋。“我不想谈论塞德里克·迪戈里,明白吗?如果你只是为了这个,那现在就可以走了。”

    你本打算站出来为哈利说话,用自己的家庭经历来证明他的可信,但扎卡赖斯没有继续追问,而其他人也都安静下来,目光集中在哈利身上。

    “所以,”赫敏小声打破了沉默,声音有些颤抖,“就像我刚才说的,如果你们想学习防御术,我们就需要确定一些细节,比如多久见一次面,在哪里聚会——”

    “那是真的吗?”一个留着长辫子的女生突然开口打断了赫敏,“你真的能召唤守护神吗?”

    听到这个问题,房间里又响起了低声议论。

    “是的。”哈利谨慎地回答。

    “是实体的守护神?”女生追问。

    哈利顿了顿,随即问道:“你认识博恩斯夫人吗?”

    女生笑了笑:“她是我姑姑。我叫苏珊·博恩斯。她告诉我关于你受审的事。那么——是真的?你的守护神是一只牡鹿?”

    “是的。”哈利点头。

    “还有,”拉文克劳的泰瑞·布特问,“听说你用邓布利多办公室里的剑杀死了蛇怪?”

    “嗯,是的。”哈利略显尴尬地回答。

    “我们一年级的时候,”纳威对众人说,“他还从神秘人手里救出了魔法石,而且还救了我们所有人。”

    秋接着说道:“更不用说,他在三强争霸赛中完成的那些惊险挑战——龙、人鱼和蜘蛛什么的……”

    听到这里,你也不由得感叹起哈利的勇气和能力来,但比起他的能力,你还是更加羡慕他那属于格兰芬多的勇气。

    “好了,好了。”赫敏赶紧说道,“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我们是否一致同意由哈利来教我们?”

    你跟着大家一起纷纷点头同意。

    “那么,”赫敏松了口气,继续说道,“第二个问题是,我们多长时间上一次课。我觉得至少每周一次——”

    “等一下,”格兰芬多的安吉丽娜插话,“一定要确保不影响魁地奇训练。”

    “对。”秋附和道,“也不能和我们的训练时间冲突。”

    “还有我们的。”那个扎卡赖斯也插话道。

    “我相信我们能找到一个适合所有人的时间。”赫敏不慌不忙地说,“接下来就是最后一个问题:我们在哪里聚会?”

    这个问题让所有人陷入了沉思。

    “我们可以先找一个合适的地方。”赫敏提议,“等确定了时间和地点后,我会通知大家。”

    说完,她从包里取出一张羊皮纸和一支羽毛笔,停顿了片刻,似乎在下定决心。“我希望每个人都能把名字写下来,这样我们可以记录今天到场的人。我还想提醒大家,”她深吸了一口气,“签下名字就意味着你同意保密,不得泄露我们的计划,特别是不能告诉乌姆里奇。”

    “嗯……”扎卡赖斯慢吞吞地说,“厄尼肯定会告诉我聚会的时间。”他显然是犹豫了。然而,那个厄尼同样面露迟疑。

    “我是说……我们是级长。”厄尼支支吾吾道,“如果名单被发现……”

    你站起身,从厄尼手中接过羊皮纸,干脆利落地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递给迈克尔,迈克尔也利落地签上自己的名字。“我们也是级长。赫敏不会把名单弄丢的。别担心。”你抱着手看着厄尼,像是在对他施压。

    你的坚定让厄尼松了口气。他犹豫了一下,终于拿起羽毛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厄尼签名后,其他人也不再犹豫,纷纷在羊皮纸上签下名字。扎卡赖斯是最后一个签名的。赫敏将名单收好,房间里的气氛忽然变得庄重,仿佛每个人刚刚签下了一份无法违背的契约。

    你们纷纷走出猪头酒吧,你和曼蒂走在前头等迈克尔,没想到他牵着格兰芬多的金妮?韦斯莱走到你们跟前,那是罗恩的妹妹。你瞪大了眼睛。

    “泰莎,曼蒂,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朋友金妮?韦斯莱。我答应你们事情成了就跟你们说的。”他的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

    曼蒂和金妮握手后,你也伸出手来跟金妮握手,她好像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握上了你的手。

    “太好了,迈克尔,我们都为你高兴。”曼蒂说。你在一旁点头。

    “那我们先去约会了,你们先回去吧。”迈克尔说着牵着金妮往茶馆的方向走去。

    你和曼蒂在霍格莫德的街道上散步,不知道要去哪里好。走着走着,曼蒂突然问你:“你有告诉马尔福这件事情吗?”

    你摇摇头,“我旁敲侧击地试探过他的态度,不行,我就没有告诉他。”

    曼蒂点点头,“你这样是对的,这件事情的确得瞒着他。但我总怕你们会因此心生嫌隙,你要好好照顾照顾他的感受。但如果真的有什么立场上的大问题……嗯,我想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泰莎。”

    “曼蒂,我感觉,就算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也很难做到。”你低下头,难过又犹豫地把你的订婚戒指给曼蒂看。

    “看来你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了,就说明你觉得他是有可能会站在我们的对立面的,对吗?”曼蒂笑了笑说。

    你点了点头,没有回答。

    “你有时候要承认,你确实是这个学校里最了解他的人,泰莎。”曼蒂说,“没关系,先不想了,好吗?我们走一步,看一步。我只希望如果真的有那一天,请你拿出你订婚时的勇气来解决这个问题。”

    你一把钻进曼蒂的怀里,紧紧抱住她,“好,好,走一步,看一步。”

    你抬头,看到曼蒂的眼里满是心疼,她轻轻摸了摸你的头发,又拍拍你的背,“没事的,我们泰莎这么聪明,肯定能解决所有问题的!”

    你依偎在她怀里,轻轻地笑了。

    你们从霍格莫德回去,晚餐要和德拉科一起吃。他坐在你旁边,抱着手臂用余光看你,嘴巴微微撅着,食物就摆在他面前,他不动,也不说话。你知道他在假装生气博取你的关注,心里不免偷偷开心,但想到下午和曼蒂的谈话,你就郁闷得什么话都不想说,便拿起刀叉面无表情地吃饭。

    吃着,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带有比平时更多一些的傲娇和醋意,“喂,我的未婚妻不考虑跟我讲一下你和你的好朋友今天干了什么吗?”

    你听到他的声音,心情是好些了,嘴角便勾起一抹微笑,“那请我的未婚夫先告诉我今天他和他的朋友去干什么了。”

    “凭什么!是我先问的你!”他皱着眉头不悦地说道,“况且克拉布和高尔根本不算我的什么朋友,哎……”

    他瞬间就泄下气来,有些难过地看着你说:“哪儿也没去,他俩就陪我在三把扫帚呆着,喝了几杯黄油啤酒而已。本来想不醉不归,但想到之前好像因为喝得太醉而失态过,就走了。”

    你惊讶得张开了嘴,想到三年级的霍格莫德发生的事情。那天你听到他的心声,感受到他的炙热,误以为那时就是你们幸福的开始。

    “为什么是三把扫帚?”你望着他的眼睛说,果然是清醒的眼睛,毫无醉意。

    “因为三把扫帚有黄油啤酒,因为你上一次和科纳去霍格莫德的时候我也是去的三把扫帚。”他也看着你的眼睛,你从中看到有丝丝哀怨,是在抱怨你,也在可怜他自己。

    可你的心里也升起苦涩的委屈,这要比他眼中的哀怨多得多。你忧伤地握住他的手,将它放到你的心口处,问他:“你知道那天你错过了什么吗?我们本可以从那天就开始幸福,从那天就在一起的……那天我们本该拥有那么炙热又美好的回忆,而你却因为醉酒而失去记忆,以为我答应了迈克尔……德拉科,你伤害了我的自尊。”

    他的瞳孔里透露着震惊,然后马上拉着你的手拼命吻着,又捧起你的脸吻了许多下,像是十分慌乱地想要补救什么。“抱歉,泰莎,抱歉,抱歉……”

    “不被信任本来就是件伤害自尊的事情。”你委屈地说着,声音里带着哭腔,慢慢地,眼泪也流了下来。

    德拉科看到你的眼泪,一时间有些慌乱,他一边捧着你的脸擦拭着你的眼泪,一边着急地说道:“对不起,泰莎,对不起……我那天真的太蠢了,居然会觉得你和科纳般配!是我太害怕失去你,我……我真的很抱歉,真的……”

    他拉着你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懊悔又真挚地说:“都是我的错,真的,泰莎……你能不能原谅我?”

    你看到他灰蓝色眼睛中的闪光,心中的委屈在一点一点消散,于是点了点头,示意你原谅了他。

    他激动地亲了亲你的手和脸颊,接着,他用柔软的语气试探地说:“不过,今天你们去霍格莫德干了什么?可以告诉你的未婚夫吗?”

    你沉了沉心,觉得他仍旧不放心你。你抬眼望着他的瞳孔,心里有些不安,却努力保持自然的语气,说道:“我们去了猪头酒吧,就随便喝了点啤酒而已。你知道的,霍格莫德其他地方不是太吵,就是太无聊了。”

    “猪头酒吧?”他已恢地皱了皱眉,“那地方脏兮兮的,老板看起来也很奇怪,你们怎么会想到去那里?”

    “正因为奇怪啊。”你露出一丝笑意,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反正就是随便找个地方坐坐,和好朋友一起消磨一下时间而已。”

    德拉科盯着你看了几秒,像是在琢磨你的话,随后靠近你,语气中又带上了一丝吃醋的味道:“你不会是因为科纳想去才跟着去的吧?还是说……他又跟你说了什么让你高兴的话?”

    你挑了挑眉,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些:“怎么会呢?就是普通的朋友一起消磨时间而已。”

    德拉科还是不太满意,嘴里嘟囔着:“朋友?科纳可不是你的普通朋友吧?”

    你叹了口气,语气稍稍严肃了些:“德拉科,我说了只是普通朋友。好朋友也是普通朋友。你是不是对所有我身边的男生都有意见?”

    他顿时有些哑口,但嘴硬地回了一句:“那当然了,我的未婚妻,怎么能让别人围着你转。”

    你看着他嘟着嘴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有些好笑,但想到自己今天确实隐瞒了真实情况,又有些愧疚。你温柔地说道:“你放心吧,我心里有分寸,知道该和谁保持距离。况且还有曼蒂在,你不必担心的。”

    他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但还是忍不住试探地问:“那……今天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吧?”

    你淡淡一笑,低头切了一小块食物送入口中,掩饰住自己的心绪:“没有啊,能有什么特别的事?就是随便聊聊天、喝喝酒罢了。”

    他盯着你看了一会儿,最终没有再追问,只是抓起你的一只手,轻轻地捏了捏:“好吧,那以后能不能带上我?至少我可以保护你。”

    你的心怦怦直跳,抬眼看着他,心中紧张又复杂,但还是笑着搪塞道:“有机会的话吧。”

    他的嘴角微微翘起,显然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但眼神中仍然藏着几分疑虑。你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便没有再多说,只是低头继续吃饭,而他也没有再追问,气氛似乎暂时恢复了平静。平静之下藏着你的纠结、不安和难过,无法言说。你讨厌这样你瞒我瞒的感觉,但又不得不这样,虽然你知道他的不信任是出于爱和嫉妒的本能,于是便在心里用自己刚刚撒的谎偷偷原谅了他的善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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