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他们在那边。”牛岛若利指着不太隐蔽的两个人，道，“我们没有甩开他们。”
鹫匠明空猛回头，果然看见了突兀地两人。
“呦，明酱。”瞰野慎知眼见暴露了，举着两根树杈就过来了。
“呦你个大头鬼啊。”鹫匠明空转向过来的两个人道，“不过你们来的要比我想象的快。”
瞰野慎知拨了拨头发道：“那当然。”
接着，她又问道：“那你们还要去看比赛吗？”
鹫匠明空抬头看向牛岛若利，见他似乎没什么想法，道：“去，时间还早，我们可以看完比赛去吃午饭。”
瞰野慎知这时候犹豫起来了，“会不会不太好，毕竟是你和牛岛前辈的约会。”
鹫匠明空保持体面的微笑道：“我以为你不知道呢。”
天童觉本身就是半道被拉过来的，他默不作声地退后了几步。
等到了一个肯定不会被瞰野慎知反手抓住的距离，挥了挥手上的树枝道：“若利要好好约会呢，我先走一步啦。”
不出所料，瞰野慎知转身就想拉一个垫背的，但是天童觉已经走出去一段距离了。
她权衡利弊了一番，不甘心地看了眼冲她拜拜的某个人，转身追了出去。
鹫匠明空猜他们不会回来了，背着手前倾身体仰视着新上任的男朋友，道：“那我们去看看比赛吧。”
牛岛若利低头看着满怀期待的某人，无故想起了总在排球馆附近徘徊的猫。
平时没有专门的人来喂猫，很多都是学生或者学校的工作人员看到了去喂一喂。他们训练结束，遇到过几次，就顺手喂一口。
那只猫好像也记住他们了，每天总会在那个时间点过来晃悠。碰见他们，就会用期待的眼神去迎接每次都有点不一样的食物。
他伸手揉了揉鹫匠明空的脑袋，笑着道：“好。”
鹫匠明空愣在原地，回过神来，双手摁住头顶，嘟嘟囔囔道：“要长不高了。”
牛岛若利回过头来，可能是相信了，“会吗？那以后不摸了。”
“不行。”鹫匠明空炸毛似的，随后又软下声音道，“要是你摸，也没太大关系。”
“可是会长不高。”牛岛若利正色道。
鹫匠明空欲言又止，明明知道对方不是故意这样问的，还是很生气。她跨出去两步，挡在不解风情的某个人面前，双手交叠在自己头顶，道:“我说，牛岛学长，你不想和我稍微亲近一点吗。摸摸头这样的行为，不是很亲密吗？”
牛岛若利只是盯着她的头顶，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鹫匠明空没有得到回应，内心不免慌张。难道是自己这种要求过于冒昧了吗。
“可是，”牛岛若利终于是思考出结果了，“如果要亲近一点，明空不应该叫我若利吗？”
鹫匠明空愣了两秒，轻笑出声，她边倒退边道：“牛岛学长不想的话，那若利想吗？”
“若利想。”牛岛若利向前几步，握住鹫匠明空的肩膀，把她摆正向前，“会摔倒的。”
鹫匠明空听话站好了。
国中生的比赛，即便没有很正式，但也少不了人来看。占比多一点的还是高中排球部的。
就这么一会儿，几个人已经认出牛岛若利，同时对旁边的女生格外好奇。
毕竟一个明星选手，走哪里都自带光环。
可这位光环缠身的选手，丝毫不在意。
“你不觉得有很多炽热的目光在灼烧我们吗？”鹫匠明空从没有坐的这么板正过。
牛岛若利也有感觉到过，但时间一长，习惯过后就不自觉的会忽视掉。
“要换个地方吗？”
他确实是行动派，话音刚落，就开始寻找一个不怎么显眼的地方。确认目标，牛岛若利拉上鹫匠明空的手往目的地走去。
“牛岛若利。”
鹫匠明空寻声看过去。
这人她记得，经常和白鸟泽打决赛，可惜的是没赢过。至于学校，是慎知去的那所吧。
牛岛若利也闻声转过身，道：“及川彻，还有岩泉一。”
及川彻目光审视了一遍鹫匠明空，和牵在一起的手，随后出现一瞬间的扭曲。转而突然挂上轻佻的笑容，弯了点腰，正欲开口，就被后面的男生一拳暴击到脑袋上，拖着拽走了。
“他刚才是要说什么的吧。”鹫匠明空抽了抽嘴角道。
牛岛若利点了点头，道：“要过去问问吗？“
鹫匠明空还是低估了男朋友的无所畏惧的程度。
她连忙道：“诶，不行啊，这样会很冒昧的。”
“好。”牛岛若利甚至一个否定的字都不说。
比赛要开始了。
白鸟泽初中部和高中部的地位差不多等同。不过这是几所豪强高校联合举办的，倒是不存在因为上次比赛结果而导致第一轮轮空的现象。
所以两人在第一局比赛就见到了白鸟泽的队伍。
“若利也是白鸟泽初中部的吗？”鹫匠明空问道。
“是。”牛岛若利倒是能从比赛场上分出点注意力回答问题。
鹫匠明空意识到这点，没打算在聊下去，默默趴在栏杆上看比赛，偶尔分出几个眼神去看牛岛若利。
也许是时机恰到好处，鹫匠明空掏出手机打开相机，一边往后挪，一边找角度。
看不到脚下，她一脚踩到台阶边缘，向后倒去。
牛岛若利就跟长了第三双眼睛一样，注意力集中在赛场上，都能第一时间抱住她。
“要小心点脚底下。”牛岛若利指着台阶道。
鹫匠明空一想到自己偷拍不成功，还差点出丑，瞬间脸红的没边了。不好意思回应道：“知道了。”
牛岛若利从地上捡起刚刚被扔出去的手机，看到界面停留在拍照上，道：“你要拍什么吗？”
谁会承认是要偷拍啊。
鹫匠明空心道，嘴上又是另一番解释：“想拍比赛。”
“需要我帮你吗？”牛岛若利询问道。
鹫匠明空也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她有点儿故意的意思道：“拍人也可以吗？”
“嗯，明空想拍谁都可以。”牛岛若利根本听不出来鹫匠明空语气里逗趣的意味。
没如鹫匠明空的愿，她想要的不是这个结果啊。
不能吃点醋吗。
“不要。”鹫匠明空难得拧巴起来，“我想自己去拍，我怕你拍的不好看。”
“好。”牛岛若利依旧不说一个否认的字。
整个上午的比赛，鹫匠明空看的兴致缺缺。
中午吃饭时间也没有吃进去很多东西。她觉得吃饭吃的时间长了，会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好像不会吃醋的牛岛学长很让人闹心。
“下午明空想要去哪里？”牛岛若利意外的主动cue流程。
鹫匠明空中午脑袋里过了一百个如何让男朋友吃醋的方式，正愁如何不突兀的实行呢。
“我想去看看新一期的杂志。”
“好。”
鹫匠明空出于礼貌问了句对方有什么想去的地方，虽然她未必会采纳。
恰好牛岛若利也没有想去的地方。
新一期的杂志都摆在显眼的地方，鹫匠明空进去目标明确，别的区域瞎晃悠几下，就直奔各种型男杂志区域。
她挑挑拣拣，时不时还颇为诚恳地问两句意见。
可惜的是，牛岛若利的确给出了最真诚的意见，还顺手挑了几本她表示喜欢的准备买下。
鹫匠明空从来没有这么失败过，以前对待爷爷奶奶哥哥爸爸妈妈，这种类型的招数保准能看到想要的效果。
“不要买。”鹫匠明空把杂志一本本放回原位。
牛岛若利不理解道：“你很喜欢。”
“我不喜欢。”鹫匠明空重重放回手上的杂志，放完心下觉着不好，又拿起来看了眼有没有损坏。没有问题，又给轻轻放回去了。
“不喜欢了吗，要看看其他的吗？”牛岛若利道。
鹫匠明空瘪着嘴，道：“其他的也不要。”
牛岛若利挑选起别的类型的杂志，看到最新一期的《JUMP》，道：“这个会喜欢吗？”
鹫匠明空刚想拒绝，看清是什么后，硬是咽了回去，硬撑了两秒，道：“喜欢。”
“会喜欢其他的吗？”牛岛若利环视了一圈道。
鹫匠明空不去看他，扭捏道：“不会。”
“知道了。”
话落，牛岛若利拿着《JUMP》去结账了。
十分钟后，牛岛若利一只手提着购物袋，另一只手牵着鹫匠明空。
俩人也不知道走了什么路，就顺着小河道走到一个公园。
里面有几个小朋友在玩躲猫猫。
鹫匠明空看到空下来的秋千，拽着牛岛若利就过去。
“帮我推一下。”
“好。”牛岛若利把手上的袋子放到秋千架子下。
他站到鹫匠明空身后，等着对方坐好，用劲去推。
“等等！”
鹫匠明空吓了一跳，抓住秋千。
她不满地回头道：“你不要这么用劲诶，要摔下去了。”
“对不起。”牛岛若利用于承认错误并改正。
第二次推就用的力气很小了。
鹫匠明空抓紧秋千，伸长双腿，身体向后倒。预想中往前冲的画面没来，反倒是被固定住了。
她睁开眼睛倒着看后面，只见牛岛若利紧紧拽住秋千两边的绳索。
“怎么停下来啦？”
牛岛若利没有松手，“我以为你要摔了。”
“才不会摔呢。”鹫匠明空想到什么似的，从秋千上跳下来，示意放开绳索。
等秋千被按住到原味，她面向牛岛若利坐下，自己登着脚晃荡。
“若利。”
“嗯。”牛岛若利应道。
鹫匠明空仰着头，牛岛若利就这么呆呆的站在原地，想一个即将被批评的小孩子。
“若利为什么不吃醋啊？”
牛岛若利低下头，等着秋千靠近时伸手拉住。
他居高临下的注视这鹫匠明空，和往日别无二致的语调里竟然听出几分委屈和不满。
“我吃醋。”
鹫匠明空猛回头，果然看见了突兀地两人。
“呦，明酱。”瞰野慎知眼见暴露了，举着两根树杈就过来了。
“呦你个大头鬼啊。”鹫匠明空转向过来的两个人道，“不过你们来的要比我想象的快。”
瞰野慎知拨了拨头发道：“那当然。”
接着，她又问道：“那你们还要去看比赛吗？”
鹫匠明空抬头看向牛岛若利，见他似乎没什么想法，道：“去，时间还早，我们可以看完比赛去吃午饭。”
瞰野慎知这时候犹豫起来了，“会不会不太好，毕竟是你和牛岛前辈的约会。”
鹫匠明空保持体面的微笑道：“我以为你不知道呢。”
天童觉本身就是半道被拉过来的，他默不作声地退后了几步。
等到了一个肯定不会被瞰野慎知反手抓住的距离，挥了挥手上的树枝道：“若利要好好约会呢，我先走一步啦。”
不出所料，瞰野慎知转身就想拉一个垫背的，但是天童觉已经走出去一段距离了。
她权衡利弊了一番，不甘心地看了眼冲她拜拜的某个人，转身追了出去。
鹫匠明空猜他们不会回来了，背着手前倾身体仰视着新上任的男朋友，道：“那我们去看看比赛吧。”
牛岛若利低头看着满怀期待的某人，无故想起了总在排球馆附近徘徊的猫。
平时没有专门的人来喂猫，很多都是学生或者学校的工作人员看到了去喂一喂。他们训练结束，遇到过几次，就顺手喂一口。
那只猫好像也记住他们了，每天总会在那个时间点过来晃悠。碰见他们，就会用期待的眼神去迎接每次都有点不一样的食物。
他伸手揉了揉鹫匠明空的脑袋，笑着道：“好。”
鹫匠明空愣在原地，回过神来，双手摁住头顶，嘟嘟囔囔道：“要长不高了。”
牛岛若利回过头来，可能是相信了，“会吗？那以后不摸了。”
“不行。”鹫匠明空炸毛似的，随后又软下声音道，“要是你摸，也没太大关系。”
“可是会长不高。”牛岛若利正色道。
鹫匠明空欲言又止，明明知道对方不是故意这样问的，还是很生气。她跨出去两步，挡在不解风情的某个人面前，双手交叠在自己头顶，道:“我说，牛岛学长，你不想和我稍微亲近一点吗。摸摸头这样的行为，不是很亲密吗？”
牛岛若利只是盯着她的头顶，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鹫匠明空没有得到回应，内心不免慌张。难道是自己这种要求过于冒昧了吗。
“可是，”牛岛若利终于是思考出结果了，“如果要亲近一点，明空不应该叫我若利吗？”
鹫匠明空愣了两秒，轻笑出声，她边倒退边道：“牛岛学长不想的话，那若利想吗？”
“若利想。”牛岛若利向前几步，握住鹫匠明空的肩膀，把她摆正向前，“会摔倒的。”
鹫匠明空听话站好了。
国中生的比赛，即便没有很正式，但也少不了人来看。占比多一点的还是高中排球部的。
就这么一会儿，几个人已经认出牛岛若利，同时对旁边的女生格外好奇。
毕竟一个明星选手，走哪里都自带光环。
可这位光环缠身的选手，丝毫不在意。
“你不觉得有很多炽热的目光在灼烧我们吗？”鹫匠明空从没有坐的这么板正过。
牛岛若利也有感觉到过，但时间一长，习惯过后就不自觉的会忽视掉。
“要换个地方吗？”
他确实是行动派，话音刚落，就开始寻找一个不怎么显眼的地方。确认目标，牛岛若利拉上鹫匠明空的手往目的地走去。
“牛岛若利。”
鹫匠明空寻声看过去。
这人她记得，经常和白鸟泽打决赛，可惜的是没赢过。至于学校，是慎知去的那所吧。
牛岛若利也闻声转过身，道：“及川彻，还有岩泉一。”
及川彻目光审视了一遍鹫匠明空，和牵在一起的手，随后出现一瞬间的扭曲。转而突然挂上轻佻的笑容，弯了点腰，正欲开口，就被后面的男生一拳暴击到脑袋上，拖着拽走了。
“他刚才是要说什么的吧。”鹫匠明空抽了抽嘴角道。
牛岛若利点了点头，道：“要过去问问吗？“
鹫匠明空还是低估了男朋友的无所畏惧的程度。
她连忙道：“诶，不行啊，这样会很冒昧的。”
“好。”牛岛若利甚至一个否定的字都不说。
比赛要开始了。
白鸟泽初中部和高中部的地位差不多等同。不过这是几所豪强高校联合举办的，倒是不存在因为上次比赛结果而导致第一轮轮空的现象。
所以两人在第一局比赛就见到了白鸟泽的队伍。
“若利也是白鸟泽初中部的吗？”鹫匠明空问道。
“是。”牛岛若利倒是能从比赛场上分出点注意力回答问题。
鹫匠明空意识到这点，没打算在聊下去，默默趴在栏杆上看比赛，偶尔分出几个眼神去看牛岛若利。
也许是时机恰到好处，鹫匠明空掏出手机打开相机，一边往后挪，一边找角度。
看不到脚下，她一脚踩到台阶边缘，向后倒去。
牛岛若利就跟长了第三双眼睛一样，注意力集中在赛场上，都能第一时间抱住她。
“要小心点脚底下。”牛岛若利指着台阶道。
鹫匠明空一想到自己偷拍不成功，还差点出丑，瞬间脸红的没边了。不好意思回应道：“知道了。”
牛岛若利从地上捡起刚刚被扔出去的手机，看到界面停留在拍照上，道：“你要拍什么吗？”
谁会承认是要偷拍啊。
鹫匠明空心道，嘴上又是另一番解释：“想拍比赛。”
“需要我帮你吗？”牛岛若利询问道。
鹫匠明空也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她有点儿故意的意思道：“拍人也可以吗？”
“嗯，明空想拍谁都可以。”牛岛若利根本听不出来鹫匠明空语气里逗趣的意味。
没如鹫匠明空的愿，她想要的不是这个结果啊。
不能吃点醋吗。
“不要。”鹫匠明空难得拧巴起来，“我想自己去拍，我怕你拍的不好看。”
“好。”牛岛若利依旧不说一个否认的字。
整个上午的比赛，鹫匠明空看的兴致缺缺。
中午吃饭时间也没有吃进去很多东西。她觉得吃饭吃的时间长了，会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好像不会吃醋的牛岛学长很让人闹心。
“下午明空想要去哪里？”牛岛若利意外的主动cue流程。
鹫匠明空中午脑袋里过了一百个如何让男朋友吃醋的方式，正愁如何不突兀的实行呢。
“我想去看看新一期的杂志。”
“好。”
鹫匠明空出于礼貌问了句对方有什么想去的地方，虽然她未必会采纳。
恰好牛岛若利也没有想去的地方。
新一期的杂志都摆在显眼的地方，鹫匠明空进去目标明确，别的区域瞎晃悠几下，就直奔各种型男杂志区域。
她挑挑拣拣，时不时还颇为诚恳地问两句意见。
可惜的是，牛岛若利的确给出了最真诚的意见，还顺手挑了几本她表示喜欢的准备买下。
鹫匠明空从来没有这么失败过，以前对待爷爷奶奶哥哥爸爸妈妈，这种类型的招数保准能看到想要的效果。
“不要买。”鹫匠明空把杂志一本本放回原位。
牛岛若利不理解道：“你很喜欢。”
“我不喜欢。”鹫匠明空重重放回手上的杂志，放完心下觉着不好，又拿起来看了眼有没有损坏。没有问题，又给轻轻放回去了。
“不喜欢了吗，要看看其他的吗？”牛岛若利道。
鹫匠明空瘪着嘴，道：“其他的也不要。”
牛岛若利挑选起别的类型的杂志，看到最新一期的《JUMP》，道：“这个会喜欢吗？”
鹫匠明空刚想拒绝，看清是什么后，硬是咽了回去，硬撑了两秒，道：“喜欢。”
“会喜欢其他的吗？”牛岛若利环视了一圈道。
鹫匠明空不去看他，扭捏道：“不会。”
“知道了。”
话落，牛岛若利拿着《JUMP》去结账了。
十分钟后，牛岛若利一只手提着购物袋，另一只手牵着鹫匠明空。
俩人也不知道走了什么路，就顺着小河道走到一个公园。
里面有几个小朋友在玩躲猫猫。
鹫匠明空看到空下来的秋千，拽着牛岛若利就过去。
“帮我推一下。”
“好。”牛岛若利把手上的袋子放到秋千架子下。
他站到鹫匠明空身后，等着对方坐好，用劲去推。
“等等！”
鹫匠明空吓了一跳，抓住秋千。
她不满地回头道：“你不要这么用劲诶，要摔下去了。”
“对不起。”牛岛若利用于承认错误并改正。
第二次推就用的力气很小了。
鹫匠明空抓紧秋千，伸长双腿，身体向后倒。预想中往前冲的画面没来，反倒是被固定住了。
她睁开眼睛倒着看后面，只见牛岛若利紧紧拽住秋千两边的绳索。
“怎么停下来啦？”
牛岛若利没有松手，“我以为你要摔了。”
“才不会摔呢。”鹫匠明空想到什么似的，从秋千上跳下来，示意放开绳索。
等秋千被按住到原味，她面向牛岛若利坐下，自己登着脚晃荡。
“若利。”
“嗯。”牛岛若利应道。
鹫匠明空仰着头，牛岛若利就这么呆呆的站在原地，想一个即将被批评的小孩子。
“若利为什么不吃醋啊？”
牛岛若利低下头，等着秋千靠近时伸手拉住。
他居高临下的注视这鹫匠明空，和往日别无二致的语调里竟然听出几分委屈和不满。
“我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