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您随便住！”
冯曦一个腿软差点跪在地上，自小到大第一次摸到纯金条对年轻的自信小孩姐来说还是有点超纲了。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急急忙忙地跑去搬床单和枕头，思考两秒又跑过来问我要不要加张桌子。
因为这个房间除了一张床和一面墙的固定柜子与一张小桌子外几乎什么都没有了。
给钱的活爹嘴上说的“小金条”她得两手捧，又沉又硬的她真想咬一口看看真的假的。
不行，那太难看了。（捂脸）
我拒绝了她。
“我觉得，你该早点睡了？”
少女目前暂时对我说一不说二，赶忙点头，小动物般的直觉被她一巴掌扇到阿尔卑斯山，剩下的理智与感情当场沐浴在金钱的圣光下握手和好，即便有什么疑问也不敢问，她只会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偷偷生闷气后悔。
她的设想，她的计划，永远不会运用在现实，性格与内心生来如此矛盾，她便越来越封闭。
也不怪她自从在“二次元”上找到了归宿感，放纵自己的欲望情感，选择封闭了自己其他的对外界的接触而越来越渴望用各种方式塑造一个完整的世界。
这种情况，用我现在的角度去理解……
反而能够看得出她心底深处恐怖的控制欲，这我无法反驳，因为我们……拥有同一段过去，而我几乎在那之后的未来里大部分日子都非常顽强的坚持认同“自己”是冯曦而不是布鲁斯·韦恩。
我曾无数次分析自己，分析自己的心理，分析韦恩家的每一位成员，分析过去我赞同过的英雄和所有的敌人与哥谭。
我讨厌那个世界，但无法自拔地把自己的“过去”与“现在”相比，我认为我应该再多做些什么……在我、死去前。
*
……
她的表面，她的内心，她心底的真实，会让她越来越分裂内心世界与现实，没能得到指导的她会渐渐的让自己的思考对应不了现实反而加剧内心的空虚。
用人话来说，她会越来越不喜欢在现实生活中动脑了。
生活平淡地过去了倒还好，但倘若出现了变故……
不，我不是在诅咒她的意思……咳，抱歉。
*
少女啪嗒啪嗒地踩着拖鞋回了房间，兮兮硕硕的在房间里一顿倒腾，倒也是才真正冷静下来地扒拉着自己乱飞的周边抱枕呆滞了好一会。
脑袋里懵懵懂懂的少女钻进被窝用脑袋到处拱来拱去，用手指在凉飕飕的金条上又戳又摸，不知不觉扣了两下。
捂着自己扣痛的手指陷入沉思的少女皱着眉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黑色长发杂乱的和被子揉杂在一起，睡姿奇差的将半条腿蹬出去，脸缩着埋进被子里。
一个身影再次悄悄地打开了门出现在房间里，“他”的身上淡去了陈旧的伤疤与刻骨的痛楚，带着厚茧的手反而没有未来那么注重保养细节。
无数次的追悔莫及，含泪吞下数不尽的挣扎与惶恐，每每因为愤怒而无法克制地怒吼，不知道多少次被系统强制“纠正”的行为。
我很失败……
我把冯曦的头轻轻扶正，手指轻轻地擦过她的脸，惹得睡梦中的少女皱眉不悦地躲避，她埋进了枕头，在漆黑的房间里，安稳地沉沉睡了过去。
我虚握着少女孱弱的手臂，看着比她大腿还粗的自己的手臂。
……
我在发呆。
*
“唔……”
大中午才睁开眼的少女迷迷糊糊地伸手抓来抓去，憋着一口气半天没能抓到自己的手机。
突然哼唧呻//吟一声，气跟着跑了人也瘫回去了。
……
等等！
*
垂死惊从病中起的女孩连拖鞋都没穿一个猛扑挂在门上惊慌失措地开门，连滚带爬地从卧室里跑出来飞快地路过坐在客厅沙发里放飞自我嘬咖啡嘬出声音的我，猛地打开凌晨同意租给我的房间。
然后惊奇地发现自己过去一点没碰的房间焕然一新，黑色的窗帘遮住了正对外的四扇大窗户，床铺整洁的好像整理好后就没被躺过的样子，桌椅没被动过似的，室内一片清凉。
我捧着一台轻便的笔记本电脑不知道在看什么，但自信的嘴角微微上扬，神情温和的仿佛不像个年龄奔七的八旬老人。
看呐看呐，坐在你面前的可是一位重归年轻性感的韦恩少爷耶～，这样的美丽且帅气并存的大富豪！哪怕身无分文也可以在创业的全世界最厉害的蝙蝠侠！
所以你在等什么呢？！质问我！怀疑我！赶紧让我给你解释清楚现状！然后催促着让我赶紧滚回去吧！
“布鲁斯！！”少女尖叫着和上门大喊。
“你怎么能不关空调就一直坐在客厅里呢？！”
她冲到我的面前，有一瞬间的气短，但还是非常顽强的支棱住了，自己说服自己的能力各方面适用，她顺滑地接受了“陌生男人付了租金将要在自己家住一段时间了”。
她别扭地插着腰，很快就适应了理直气壮的东道主心态开始对着外表看不出的可怜七旬老人指指点点“太浪费电了！而且你自己不是说你是蝙蝠侠吗？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地霸占小女孩最喜欢的沙发！”
我愣神瞬间，无奈地笑笑“会感觉很别扭吗？”
少女紧张地吞了口口水，唯物主义观还是很不容易破碎的，并且她还很自卑，对于好运从来不会降临自己还是非常自信的。
所以她很难相信我的身份，我毕竟是今天凌晨突然出现的，快速地用最短的时间让她相信我的身份的话她估计就睡不着了，让她能稍微放心下来就行，毕竟我是个“不存在”的漫画人物。
可以理解。
她很清醒，也很聪明，所以警惕并无法避免。
她也很笨，只能想的清楚我愿意给钱给她不是贪她的钱或人，严肃点来说她很贪，被钱收买了后就能和平时处理其他事情一样转头就忘。
所以一觉醒来后，她有点摸不清楚距离，也觉得很别扭，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我。
于是她觉得应该再从我的嘴里套点什么。
“你在干什么？这台电脑看起来很高级的样子……”
*
我坦然地把电脑转了个方向，让女孩得以看见上面的花体“W”字。
她的表情有些诡异的不适。
“韦恩集团出品？”
我点点头，解释道。
“但是这款是我自己设计改造过的款式，每一台都没有同款哦。”
少女的眼神突然一瞬间凌厉又变得疑虑满腹，我瞬间视线飘忽，第一次讨厌自己时好时坏的直觉。
“你为什么这么的迁就我？”
冯曦不解，而我面不改色、理直气壮。
“这没什么，我相信你应该还记得你睡前突然说出了些什么，而我只是在某天的一个夜晚突然眼睛一睁一闭就出现在了这里。”
我眨眨眼，从下而上地望着年轻女孩的眼睛，这是我时常想坑人时的无辜眼神。
“我迁就我的东道主，这很正常。而且那时候太晚了，不是么？”
她憋着一口气，语气因为找不到原因的烦躁而不耐烦起来。
“可是你总让我感觉很奇怪！”
我大手一捞，像过往捞美女姐姐一样的将这个年纪拒绝不了帅哥的小女孩揽进怀里，熟练的技术让对方都没能反应过来的惊呼就躺在我的怀里。
“你不相信我。”
我认真地握住她的手，刻意地挑出应该翻页的话题，垂眸俯首的瞬间再次思虑万千。
其实她应该先怀疑我的态度的，然后再疑惑我的语言，再询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谁知道她会突然地在意我没关的空调了啊，这样没办法拉近关系的啊乖宝！
*
我看着没有变化的太阳升起，站在熟悉的阳台上看着过去早已熟悉了的车水马龙，我知道我病的比她更严重，我也知道我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容易能坦诚心扉。
离开“我”的房间，我脱下被焕然一新了的制服，重新检查了被“系统”解绑了过后的系统。
功能几乎都没变，辅助我的地图和标签功能，装的满满当当的系统背包，以后都不会有任务的任务界面和空掉了的卡池，空荡荡的系统商店和急救中心界面也都一点没变。
系统失策就失在系统的通用货币可以用贵金属或贵重宝石这种硬通货双向交易，而蝙蝠侠有找超人捏钻石不需要理由的特权。
“系统”就相当于高等文明的智械生命一样，而系统则像是可有可无的便携式工具混杂体一样。
对那边的世界来说，这“系统”可能算不上是很罕见的东西，系统也是，它们用于绑定低维世界的灵魂为宿主完成世界委托的任务后解绑。
我稍微研究了一段时间，但也不能说的上是完全没有头绪的研究，起码我证明了这是不沾非科学测的产物。
也就是说。
可以实现，只不过在遥远的未来。
我便放心的在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四十多年一直在往系统背包里塞东西同时拿出东西来研究。
大部分的设计图和报告我都留在蝙蝠电脑里并留有两百多份不同的备份。
值得一提的是，我曾用第十二号暗语在蝙蝠电脑里设下有关黑暗多元宇宙线索触发后会出现的指引，最终有十四份留下了有关系统的推断和“我”的情况，并留下了我对自己过去记忆推演的直面dc宇宙真相的资料。
我真应该被挂到起源之墙上……如果它还在的话。
*
黑夜中的我皱着眉，一直无奈地摇头，脸上是不夜城绚烂的灯光混杂在一起铺在脸上。
系统不在了，就意味着一切我都得自己想办法，它来无影去无踪，我从一开始就失去了主动权。
我一开始非常坚定“我”是冯曦，但现在“回来”之后反而有其他的想法拥挤地挤出了瓶口。
……
冯曦，系统答应过的原先虚无缥缈的“回去”，回到的是哪里？
我要回来的是这个世界？
还是你？
冯曦一个腿软差点跪在地上，自小到大第一次摸到纯金条对年轻的自信小孩姐来说还是有点超纲了。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急急忙忙地跑去搬床单和枕头，思考两秒又跑过来问我要不要加张桌子。
因为这个房间除了一张床和一面墙的固定柜子与一张小桌子外几乎什么都没有了。
给钱的活爹嘴上说的“小金条”她得两手捧，又沉又硬的她真想咬一口看看真的假的。
不行，那太难看了。（捂脸）
我拒绝了她。
“我觉得，你该早点睡了？”
少女目前暂时对我说一不说二，赶忙点头，小动物般的直觉被她一巴掌扇到阿尔卑斯山，剩下的理智与感情当场沐浴在金钱的圣光下握手和好，即便有什么疑问也不敢问，她只会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偷偷生闷气后悔。
她的设想，她的计划，永远不会运用在现实，性格与内心生来如此矛盾，她便越来越封闭。
也不怪她自从在“二次元”上找到了归宿感，放纵自己的欲望情感，选择封闭了自己其他的对外界的接触而越来越渴望用各种方式塑造一个完整的世界。
这种情况，用我现在的角度去理解……
反而能够看得出她心底深处恐怖的控制欲，这我无法反驳，因为我们……拥有同一段过去，而我几乎在那之后的未来里大部分日子都非常顽强的坚持认同“自己”是冯曦而不是布鲁斯·韦恩。
我曾无数次分析自己，分析自己的心理，分析韦恩家的每一位成员，分析过去我赞同过的英雄和所有的敌人与哥谭。
我讨厌那个世界，但无法自拔地把自己的“过去”与“现在”相比，我认为我应该再多做些什么……在我、死去前。
*
……
她的表面，她的内心，她心底的真实，会让她越来越分裂内心世界与现实，没能得到指导的她会渐渐的让自己的思考对应不了现实反而加剧内心的空虚。
用人话来说，她会越来越不喜欢在现实生活中动脑了。
生活平淡地过去了倒还好，但倘若出现了变故……
不，我不是在诅咒她的意思……咳，抱歉。
*
少女啪嗒啪嗒地踩着拖鞋回了房间，兮兮硕硕的在房间里一顿倒腾，倒也是才真正冷静下来地扒拉着自己乱飞的周边抱枕呆滞了好一会。
脑袋里懵懵懂懂的少女钻进被窝用脑袋到处拱来拱去，用手指在凉飕飕的金条上又戳又摸，不知不觉扣了两下。
捂着自己扣痛的手指陷入沉思的少女皱着眉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黑色长发杂乱的和被子揉杂在一起，睡姿奇差的将半条腿蹬出去，脸缩着埋进被子里。
一个身影再次悄悄地打开了门出现在房间里，“他”的身上淡去了陈旧的伤疤与刻骨的痛楚，带着厚茧的手反而没有未来那么注重保养细节。
无数次的追悔莫及，含泪吞下数不尽的挣扎与惶恐，每每因为愤怒而无法克制地怒吼，不知道多少次被系统强制“纠正”的行为。
我很失败……
我把冯曦的头轻轻扶正，手指轻轻地擦过她的脸，惹得睡梦中的少女皱眉不悦地躲避，她埋进了枕头，在漆黑的房间里，安稳地沉沉睡了过去。
我虚握着少女孱弱的手臂，看着比她大腿还粗的自己的手臂。
……
我在发呆。
*
“唔……”
大中午才睁开眼的少女迷迷糊糊地伸手抓来抓去，憋着一口气半天没能抓到自己的手机。
突然哼唧呻//吟一声，气跟着跑了人也瘫回去了。
……
等等！
*
垂死惊从病中起的女孩连拖鞋都没穿一个猛扑挂在门上惊慌失措地开门，连滚带爬地从卧室里跑出来飞快地路过坐在客厅沙发里放飞自我嘬咖啡嘬出声音的我，猛地打开凌晨同意租给我的房间。
然后惊奇地发现自己过去一点没碰的房间焕然一新，黑色的窗帘遮住了正对外的四扇大窗户，床铺整洁的好像整理好后就没被躺过的样子，桌椅没被动过似的，室内一片清凉。
我捧着一台轻便的笔记本电脑不知道在看什么，但自信的嘴角微微上扬，神情温和的仿佛不像个年龄奔七的八旬老人。
看呐看呐，坐在你面前的可是一位重归年轻性感的韦恩少爷耶～，这样的美丽且帅气并存的大富豪！哪怕身无分文也可以在创业的全世界最厉害的蝙蝠侠！
所以你在等什么呢？！质问我！怀疑我！赶紧让我给你解释清楚现状！然后催促着让我赶紧滚回去吧！
“布鲁斯！！”少女尖叫着和上门大喊。
“你怎么能不关空调就一直坐在客厅里呢？！”
她冲到我的面前，有一瞬间的气短，但还是非常顽强的支棱住了，自己说服自己的能力各方面适用，她顺滑地接受了“陌生男人付了租金将要在自己家住一段时间了”。
她别扭地插着腰，很快就适应了理直气壮的东道主心态开始对着外表看不出的可怜七旬老人指指点点“太浪费电了！而且你自己不是说你是蝙蝠侠吗？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地霸占小女孩最喜欢的沙发！”
我愣神瞬间，无奈地笑笑“会感觉很别扭吗？”
少女紧张地吞了口口水，唯物主义观还是很不容易破碎的，并且她还很自卑，对于好运从来不会降临自己还是非常自信的。
所以她很难相信我的身份，我毕竟是今天凌晨突然出现的，快速地用最短的时间让她相信我的身份的话她估计就睡不着了，让她能稍微放心下来就行，毕竟我是个“不存在”的漫画人物。
可以理解。
她很清醒，也很聪明，所以警惕并无法避免。
她也很笨，只能想的清楚我愿意给钱给她不是贪她的钱或人，严肃点来说她很贪，被钱收买了后就能和平时处理其他事情一样转头就忘。
所以一觉醒来后，她有点摸不清楚距离，也觉得很别扭，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我。
于是她觉得应该再从我的嘴里套点什么。
“你在干什么？这台电脑看起来很高级的样子……”
*
我坦然地把电脑转了个方向，让女孩得以看见上面的花体“W”字。
她的表情有些诡异的不适。
“韦恩集团出品？”
我点点头，解释道。
“但是这款是我自己设计改造过的款式，每一台都没有同款哦。”
少女的眼神突然一瞬间凌厉又变得疑虑满腹，我瞬间视线飘忽，第一次讨厌自己时好时坏的直觉。
“你为什么这么的迁就我？”
冯曦不解，而我面不改色、理直气壮。
“这没什么，我相信你应该还记得你睡前突然说出了些什么，而我只是在某天的一个夜晚突然眼睛一睁一闭就出现在了这里。”
我眨眨眼，从下而上地望着年轻女孩的眼睛，这是我时常想坑人时的无辜眼神。
“我迁就我的东道主，这很正常。而且那时候太晚了，不是么？”
她憋着一口气，语气因为找不到原因的烦躁而不耐烦起来。
“可是你总让我感觉很奇怪！”
我大手一捞，像过往捞美女姐姐一样的将这个年纪拒绝不了帅哥的小女孩揽进怀里，熟练的技术让对方都没能反应过来的惊呼就躺在我的怀里。
“你不相信我。”
我认真地握住她的手，刻意地挑出应该翻页的话题，垂眸俯首的瞬间再次思虑万千。
其实她应该先怀疑我的态度的，然后再疑惑我的语言，再询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谁知道她会突然地在意我没关的空调了啊，这样没办法拉近关系的啊乖宝！
*
我看着没有变化的太阳升起，站在熟悉的阳台上看着过去早已熟悉了的车水马龙，我知道我病的比她更严重，我也知道我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容易能坦诚心扉。
离开“我”的房间，我脱下被焕然一新了的制服，重新检查了被“系统”解绑了过后的系统。
功能几乎都没变，辅助我的地图和标签功能，装的满满当当的系统背包，以后都不会有任务的任务界面和空掉了的卡池，空荡荡的系统商店和急救中心界面也都一点没变。
系统失策就失在系统的通用货币可以用贵金属或贵重宝石这种硬通货双向交易，而蝙蝠侠有找超人捏钻石不需要理由的特权。
“系统”就相当于高等文明的智械生命一样，而系统则像是可有可无的便携式工具混杂体一样。
对那边的世界来说，这“系统”可能算不上是很罕见的东西，系统也是，它们用于绑定低维世界的灵魂为宿主完成世界委托的任务后解绑。
我稍微研究了一段时间，但也不能说的上是完全没有头绪的研究，起码我证明了这是不沾非科学测的产物。
也就是说。
可以实现，只不过在遥远的未来。
我便放心的在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四十多年一直在往系统背包里塞东西同时拿出东西来研究。
大部分的设计图和报告我都留在蝙蝠电脑里并留有两百多份不同的备份。
值得一提的是，我曾用第十二号暗语在蝙蝠电脑里设下有关黑暗多元宇宙线索触发后会出现的指引，最终有十四份留下了有关系统的推断和“我”的情况，并留下了我对自己过去记忆推演的直面dc宇宙真相的资料。
我真应该被挂到起源之墙上……如果它还在的话。
*
黑夜中的我皱着眉，一直无奈地摇头，脸上是不夜城绚烂的灯光混杂在一起铺在脸上。
系统不在了，就意味着一切我都得自己想办法，它来无影去无踪，我从一开始就失去了主动权。
我一开始非常坚定“我”是冯曦，但现在“回来”之后反而有其他的想法拥挤地挤出了瓶口。
……
冯曦，系统答应过的原先虚无缥缈的“回去”，回到的是哪里？
我要回来的是这个世界？
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