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你要追谁？”小卢伸出舌头舔掉嘴角的饼干渣。
“谁说是我要追了，随便问问不行吗。”黎利抓起刚才放在桌上的文案纸，攥在手心里。
“再说你老板我长这么帅，谈恋爱肯定是对方来追我啊。”
小卢已经习惯和自家老板这样的日常嘴炮，边打开单反边回答“您说的对，像您这样玉树临风，帅到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极品帅哥，肯定是人家女孩苦苦追求您，您再三考虑才勉为其难答应的。另外老板您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要开始为您打工了。”
“打吧打吧。”黎利站起身，像往常那样拍拍自己助理的肩膀，传达自己微薄的支持之力。
手落下的时候，被肩膀上的紫色图标吸引住了视线。
她今天好像也穿的是淡紫色连衣裙。
想到几小时前停留在自己胸前的一抹柔软和头发上飘散丝丝缕缕的洗发水香气。
小卢感受到自家老板的手在自己肩膀上越来越用力，没忍住“嘶”了一声。
回头刚想问问怎么回事，却见自家老板一副吃屎的表情。
吓得又默默转回去在相机里挑选照片。
.......
黎利觉得自己病了。
从如意宾馆出来后，他在大街上晃荡。
可那丝丝缕缕的香气始终漂浮在自己的身边。
他走进街角处的水饺店。叫了份韭菜鸡蛋馅。
八九个饺子下肚，那若有似无的香气才被韭菜独特的味道给冲散。
此时还不到饭点，除了在后厨忙碌的老板娘，店里空无一人。
黎利张嘴呼出一口气，独特的韭菜气息把自己脑子里那微妙的旖旎打散。
又觉得自己莫名有些猥琐，咧了咧嘴。
扫了桌上的二维码，结完账。
将盘子里剩余的饺子打包，晃晃悠悠的走出店门。
店旁的小黄狗直冲自己摇尾巴。
蹲下来摸了摸脑袋，手机却在这时滴滴的响起来。
“喂，哪位？”黎利从口袋掏出手机，又从袋子里向外丢出个水饺。
“大哥，这么久了，我在您那里还没有备注吗？”粗犷的男声中透露着丝丝委屈。
黎利看着小土狗摇着尾巴把水饺吞咽下，有些新奇。
刚来到这个小镇没几天，就听说水饺店老板娘的小狗爱吃水饺，小卢还嚷嚷着不可能。
说哪有少爷爱吃自家产业的。
“莎莎？不用备注，你这大炮声我听的出来。”
“请叫我肖飒，什么莎莎，肉不肉麻。还有大导演，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听着呢，你想说什么。”黎利又往地上丢了个水饺。
“我说，马上第23届全国摄影赛又要开始了，上面的意思是还要你参加。”话筒对面男人情绪有瞬间的低落。“你要是不想参加也没事，我替你推了。”
黎利听到话筒对面传来推动椅子又夹杂着脚步声，似乎避开人来到了一个较为安静的地方。
“当初说你已经拿到国内摄影大满贯了，要给新人机会。”对面深呼吸了几下“现在招不到商，又想到你了。那群老头真是又当又立。”
“没事，我参加。”黎利看到小狗吃的欢快，干脆把袋子口敞开，放在地上。
“噢，没事。不参加就不参加，大不了我就被那群老头子骂一顿就是了。”电话那头的人自顾自的说道“你也别太放在......”
“我说我参加。”黎利站起身，把手踹进兜里。
“什么，参加！为什么？”对面传来土拨鼠的尖叫。“怎么回事，你是谁，快从我利哥身上下来。我利哥向来眼高于顶，从不吃回头草。怎么会掉头参加一个被拒绝过的小小国内摄影展。”
“别吵，最近我在和人拍一个纪录片，如果能参加这个比赛，应该会有更多人能关注到这个片子。”
“你不是说要休息一段时间吗，这么快又开工了？”对面似乎是火气无处发泄，拿了袋饼干嚼着发泄。嘎嘣嘎嘣的声音顺着听筒传来。“和谁啊，纪导还是李导？还是上次去草原认识的那个美女自由摄影师？”
“都不是，别问了，你不认识。”说完就挂断电话，也不顾对面的人还在哎呦哎呦的叫唤。
.......
黎利打开微信，找到那个粉红色微信头像。点进去又退出来。
“这人真是，不是告诉她我是拿了好多大奖的导演了吗？怎么不来联系我？”愤愤的点进头像，一个蠢萌的小猪在歪头冲着自己笑。
“笑啥。想和我合作拍片子的人能从你家甜品店排到景点山。都不知道珍惜我的。”
此时的路南，停留在黎利的朋友圈刚分享的歌，有些发蒙。
《得不到的温柔》，是什么鬼。
零星几个点赞。
怎么都20多岁了，还搞这些非主流。
路南想了想，点进消息框。
【我们可说好了，要拍完这部纪录片的】
对面消息回的很快。
【？】
怎么还不承认，算了，搞艺术的可能都这样喜欢悲春伤秋。
路南耐下心，准备好好开导这个失意人。
【我说，别伤心了。正好青春，别老纠结爱不爱的。搞事业才是正事】
隔了好久，路南也没见有消息来。
倒是微信顶部显示对方一直在输入中。
又等了一会，对面发来两条信息。
【第一，小爷我事业搞得很好】
【第二，老子不可能为女人伤心到半夜】
【那你半夜发这酸溜溜的歌干什么】路南想了想，又发了一个别嘴硬的表情包过去。
而这次对面干脆没有回复。
路南盯着对面那个深黄色的□□熊头像几秒后，熄灭手机屏幕。
躺倒在床上，又想起自己今天还没有回复粉丝留言。
坐起身来，捞起手机解锁。
刚开始成为博主的时候，路南为了增加粉丝粘性，就和粉丝约定每天都会回复一条粉丝私信。久而久之，这个约定就这么保留下来。即使现在已经成为美食领域小有名气的博主，这个习惯也没有更改。
路南一般会回复那些平时在直播间活跃的，自己看着眼熟的，偶尔也会挑一些自己觉得有趣的ID。比如今天这个，你的皮杰小猪。
还是个8级会员，头像周围环了一圈装饰品。看的人眼花缭乱，像小学生在装饰□□空间。
路南有种回到十年前杀马特时期的感觉，谁的饰品多，谁就能更牛气点。
留言也很有特点。
【红糖生姜茶这怎么做，教我。不教我，我就取关你，让你失去一个宝贵的粉丝。】
路南失笑，她几十万的粉丝量，每天后台都是99+的留言。就他取消了自己还不一定能发现。
其实经常有粉丝来问往期视频里的甜水怎么做，路南基本上都会将详细的教程发给她们。本来自己做账号的初心就是宣传家乡的甜水。能有更多人看到关注到这些，路南也感到高兴。
但今天这位怎么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路南点开这位的头像，看着那粉色一团，发现是和自己微信头像同款的小猪系列。
“品味一致又怎样，这么没礼貌的家伙，才不要告诉他。”路南小声嘟囔，关掉消息页面，准备另外挑选位幸运粉丝。
如意宾馆304。
黎利躺在床上哼唧，小卢坐在床位替他揉脚腕。
“老板，要你注意休息。你看你脚腕刚恢复，就出去走那么多路。白天工作就算了，晚上还出去溜达，又肿了吧。”小卢感觉自己像个老妈子，有些郁闷。
在看到自家老板虚弱的倚靠在床头，小卢一个头变得两个大，“把红花油揉进去就会好点，你别急。”
“我没急。”
“那你能不能别再哼唧了，哼的我想上厕所。”小卢有些不好意思，半个小时前他才跑过一趟，现在又有点感觉了。
“滚，快去。”黎利用好的脚一把蹬在小卢的背上。“要你做点事就上厕所。”
“得勒。”
小卢没敢在厕所多耽误，提起裤子边塞边往床边走去。
平时他上完厕所都要抽根烟再散散味。因为自加老板不抽又烦闻二手烟。所以他一向都趁方便的时候解决。
这叫什么，厕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
边走边摸口袋里方方正正的小烟盒，小卢又开始惆怅起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老板情绪老是阴晴不定，一会高兴一会易怒的。
今天傍晚从路南姐家吃饭回来的时候还一脸荡漾，散个步回来又沉着个脸了。
打工好难，好想回家。
小卢走到床边，伸出手准备继续为老板服务的时候。
自家老板把视线从手机移到自己身上，“这里网是不是时好时坏。”
“没啊，好得很，打游戏一点也不卡。流畅到我用网卡做输游戏的借口都心虚。”小卢白天陪着拍摄了一天，晚上又选片，到此时也有些累。没太思考自家老板话里的隐藏意思，顺口答道。
“是吗。”黎利盯着屏幕上的已读，“那她怎么不回我。”
黎利把手机丢到小卢身上。“你帮我看看。”
小卢拿起手机，看了眼皱眉。“老板你就直接问？也不加称呼？”
“加什么？”黎利坐起身，倒真是有一副虚心求教的学生样。
小卢此刻还不知道对面的人是早上才训过他的路南。
大咧咧的开口，“很简单啊，就美女呗。现在我们年轻人上网都这么打招呼。”
“是吗？”黎利有些怀疑，但看到自家助理这么肯定的样子，还是照样发过去了。
等了一会，对面没动静。
“老板，再发一条。你就说漂亮姐姐你好。”
两颗脑袋凑在一起等回信。
发出去的下一秒，一个红色的感叹号，缓缓浮现在后面。
“谁说是我要追了，随便问问不行吗。”黎利抓起刚才放在桌上的文案纸，攥在手心里。
“再说你老板我长这么帅，谈恋爱肯定是对方来追我啊。”
小卢已经习惯和自家老板这样的日常嘴炮，边打开单反边回答“您说的对，像您这样玉树临风，帅到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极品帅哥，肯定是人家女孩苦苦追求您，您再三考虑才勉为其难答应的。另外老板您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要开始为您打工了。”
“打吧打吧。”黎利站起身，像往常那样拍拍自己助理的肩膀，传达自己微薄的支持之力。
手落下的时候，被肩膀上的紫色图标吸引住了视线。
她今天好像也穿的是淡紫色连衣裙。
想到几小时前停留在自己胸前的一抹柔软和头发上飘散丝丝缕缕的洗发水香气。
小卢感受到自家老板的手在自己肩膀上越来越用力，没忍住“嘶”了一声。
回头刚想问问怎么回事，却见自家老板一副吃屎的表情。
吓得又默默转回去在相机里挑选照片。
.......
黎利觉得自己病了。
从如意宾馆出来后，他在大街上晃荡。
可那丝丝缕缕的香气始终漂浮在自己的身边。
他走进街角处的水饺店。叫了份韭菜鸡蛋馅。
八九个饺子下肚，那若有似无的香气才被韭菜独特的味道给冲散。
此时还不到饭点，除了在后厨忙碌的老板娘，店里空无一人。
黎利张嘴呼出一口气，独特的韭菜气息把自己脑子里那微妙的旖旎打散。
又觉得自己莫名有些猥琐，咧了咧嘴。
扫了桌上的二维码，结完账。
将盘子里剩余的饺子打包，晃晃悠悠的走出店门。
店旁的小黄狗直冲自己摇尾巴。
蹲下来摸了摸脑袋，手机却在这时滴滴的响起来。
“喂，哪位？”黎利从口袋掏出手机，又从袋子里向外丢出个水饺。
“大哥，这么久了，我在您那里还没有备注吗？”粗犷的男声中透露着丝丝委屈。
黎利看着小土狗摇着尾巴把水饺吞咽下，有些新奇。
刚来到这个小镇没几天，就听说水饺店老板娘的小狗爱吃水饺，小卢还嚷嚷着不可能。
说哪有少爷爱吃自家产业的。
“莎莎？不用备注，你这大炮声我听的出来。”
“请叫我肖飒，什么莎莎，肉不肉麻。还有大导演，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听着呢，你想说什么。”黎利又往地上丢了个水饺。
“我说，马上第23届全国摄影赛又要开始了，上面的意思是还要你参加。”话筒对面男人情绪有瞬间的低落。“你要是不想参加也没事，我替你推了。”
黎利听到话筒对面传来推动椅子又夹杂着脚步声，似乎避开人来到了一个较为安静的地方。
“当初说你已经拿到国内摄影大满贯了，要给新人机会。”对面深呼吸了几下“现在招不到商，又想到你了。那群老头真是又当又立。”
“没事，我参加。”黎利看到小狗吃的欢快，干脆把袋子口敞开，放在地上。
“噢，没事。不参加就不参加，大不了我就被那群老头子骂一顿就是了。”电话那头的人自顾自的说道“你也别太放在......”
“我说我参加。”黎利站起身，把手踹进兜里。
“什么，参加！为什么？”对面传来土拨鼠的尖叫。“怎么回事，你是谁，快从我利哥身上下来。我利哥向来眼高于顶，从不吃回头草。怎么会掉头参加一个被拒绝过的小小国内摄影展。”
“别吵，最近我在和人拍一个纪录片，如果能参加这个比赛，应该会有更多人能关注到这个片子。”
“你不是说要休息一段时间吗，这么快又开工了？”对面似乎是火气无处发泄，拿了袋饼干嚼着发泄。嘎嘣嘎嘣的声音顺着听筒传来。“和谁啊，纪导还是李导？还是上次去草原认识的那个美女自由摄影师？”
“都不是，别问了，你不认识。”说完就挂断电话，也不顾对面的人还在哎呦哎呦的叫唤。
.......
黎利打开微信，找到那个粉红色微信头像。点进去又退出来。
“这人真是，不是告诉她我是拿了好多大奖的导演了吗？怎么不来联系我？”愤愤的点进头像，一个蠢萌的小猪在歪头冲着自己笑。
“笑啥。想和我合作拍片子的人能从你家甜品店排到景点山。都不知道珍惜我的。”
此时的路南，停留在黎利的朋友圈刚分享的歌，有些发蒙。
《得不到的温柔》，是什么鬼。
零星几个点赞。
怎么都20多岁了，还搞这些非主流。
路南想了想，点进消息框。
【我们可说好了，要拍完这部纪录片的】
对面消息回的很快。
【？】
怎么还不承认，算了，搞艺术的可能都这样喜欢悲春伤秋。
路南耐下心，准备好好开导这个失意人。
【我说，别伤心了。正好青春，别老纠结爱不爱的。搞事业才是正事】
隔了好久，路南也没见有消息来。
倒是微信顶部显示对方一直在输入中。
又等了一会，对面发来两条信息。
【第一，小爷我事业搞得很好】
【第二，老子不可能为女人伤心到半夜】
【那你半夜发这酸溜溜的歌干什么】路南想了想，又发了一个别嘴硬的表情包过去。
而这次对面干脆没有回复。
路南盯着对面那个深黄色的□□熊头像几秒后，熄灭手机屏幕。
躺倒在床上，又想起自己今天还没有回复粉丝留言。
坐起身来，捞起手机解锁。
刚开始成为博主的时候，路南为了增加粉丝粘性，就和粉丝约定每天都会回复一条粉丝私信。久而久之，这个约定就这么保留下来。即使现在已经成为美食领域小有名气的博主，这个习惯也没有更改。
路南一般会回复那些平时在直播间活跃的，自己看着眼熟的，偶尔也会挑一些自己觉得有趣的ID。比如今天这个，你的皮杰小猪。
还是个8级会员，头像周围环了一圈装饰品。看的人眼花缭乱，像小学生在装饰□□空间。
路南有种回到十年前杀马特时期的感觉，谁的饰品多，谁就能更牛气点。
留言也很有特点。
【红糖生姜茶这怎么做，教我。不教我，我就取关你，让你失去一个宝贵的粉丝。】
路南失笑，她几十万的粉丝量，每天后台都是99+的留言。就他取消了自己还不一定能发现。
其实经常有粉丝来问往期视频里的甜水怎么做，路南基本上都会将详细的教程发给她们。本来自己做账号的初心就是宣传家乡的甜水。能有更多人看到关注到这些，路南也感到高兴。
但今天这位怎么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路南点开这位的头像，看着那粉色一团，发现是和自己微信头像同款的小猪系列。
“品味一致又怎样，这么没礼貌的家伙，才不要告诉他。”路南小声嘟囔，关掉消息页面，准备另外挑选位幸运粉丝。
如意宾馆304。
黎利躺在床上哼唧，小卢坐在床位替他揉脚腕。
“老板，要你注意休息。你看你脚腕刚恢复，就出去走那么多路。白天工作就算了，晚上还出去溜达，又肿了吧。”小卢感觉自己像个老妈子，有些郁闷。
在看到自家老板虚弱的倚靠在床头，小卢一个头变得两个大，“把红花油揉进去就会好点，你别急。”
“我没急。”
“那你能不能别再哼唧了，哼的我想上厕所。”小卢有些不好意思，半个小时前他才跑过一趟，现在又有点感觉了。
“滚，快去。”黎利用好的脚一把蹬在小卢的背上。“要你做点事就上厕所。”
“得勒。”
小卢没敢在厕所多耽误，提起裤子边塞边往床边走去。
平时他上完厕所都要抽根烟再散散味。因为自加老板不抽又烦闻二手烟。所以他一向都趁方便的时候解决。
这叫什么，厕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
边走边摸口袋里方方正正的小烟盒，小卢又开始惆怅起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老板情绪老是阴晴不定，一会高兴一会易怒的。
今天傍晚从路南姐家吃饭回来的时候还一脸荡漾，散个步回来又沉着个脸了。
打工好难，好想回家。
小卢走到床边，伸出手准备继续为老板服务的时候。
自家老板把视线从手机移到自己身上，“这里网是不是时好时坏。”
“没啊，好得很，打游戏一点也不卡。流畅到我用网卡做输游戏的借口都心虚。”小卢白天陪着拍摄了一天，晚上又选片，到此时也有些累。没太思考自家老板话里的隐藏意思，顺口答道。
“是吗。”黎利盯着屏幕上的已读，“那她怎么不回我。”
黎利把手机丢到小卢身上。“你帮我看看。”
小卢拿起手机，看了眼皱眉。“老板你就直接问？也不加称呼？”
“加什么？”黎利坐起身，倒真是有一副虚心求教的学生样。
小卢此刻还不知道对面的人是早上才训过他的路南。
大咧咧的开口，“很简单啊，就美女呗。现在我们年轻人上网都这么打招呼。”
“是吗？”黎利有些怀疑，但看到自家助理这么肯定的样子，还是照样发过去了。
等了一会，对面没动静。
“老板，再发一条。你就说漂亮姐姐你好。”
两颗脑袋凑在一起等回信。
发出去的下一秒，一个红色的感叹号，缓缓浮现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