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的时候，程羽清看到裴衍的眼神明显亮了。
“程小姐。”裴衍热情地打着招呼。
怎么说也是之前的大客户，程羽清礼貌回应，“裴先生。”
之前徐云有说过，在御东君临的地下停车场见过裴衍。程羽清早已做好准备，在这里会遇到裴衍。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还是在回家的电梯里。
御东君临的房子每一栋的电梯都要输入密码的，且密码只有住户和安保人员知道的。
裴衍和她搭乘同样的电梯，看来不仅仅是住同一个小区了，还住在同一栋。
这个小区这么多栋，怎么偏偏这么巧呢？
程羽清在心中嘀咕道。
平日里几个楼层就停一次的电梯今天却十分顺畅，没有停过。
电梯里只有裴衍和程羽清两个人，程羽清低头看着玩着手机，假装自己很忙。
希望裴衍不要和自己讲话。
裴衍好不容易遇到的程羽清，怎么可能不主动些呢？
听说程羽清常住御东君临，裴衍甚至买了这边的房子特意搬来和她做邻居。
许是两人作息时间不用，明明两人就楼上楼下，裴衍搬来快一个星期了才遇到她。
回去后裴衍一直有关注程羽清，第二天助理和他汇报说起程羽清已经能够正常行走。
助理还特意提及这件事情有些奇怪，裴衍其实接收到了助理的暗示。
前天晚上他还在为连累程羽清遭遇这起无端祸事给程羽清多打了一些钱，第二天程羽清就好了。
助理怕裴衍被程羽清骗了。
助理不了解事情，裴衍还能不知道？
程羽清的手脚他看着绑匪生生折断的，医生说过最快也要三个月才能恢复。
程羽清确实是被他连累的。
见识过程羽清开过鬼门，任何事情发生在程羽清身上都很正常。
原先裴衍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发生了这么多事后，又因为程羽清从事这一行，他也翻看了一些相关的书籍。
听说有些玄术是会有后遗症的，他关心地问道：“程小姐的手脚现在是完全好了吗？没有落下什么后遗症吧？”
闻言，程羽清抬起右手在裴衍面前转了两圈，“已经好全了，多谢裴先生关心。”
电梯里再次安静下来了。
裴衍又找了个话题开口问道：“那天晚上回去，我让助理把钱打到你的账户里了。程小姐有没有收到。”
“有。”程羽清回答得很简洁。
裴衍做事还是很快的，当天晚上程羽清就收到了银行发来的消息，进账两个亿。
对于裴衍打钱的速度，程羽清还是相当满意的。
“警方那边找到新的线索了，相信很快就能抓到绑匪了。”裴衍再次开口说道。
“那就好。”
……
双方就这么一说一答，程羽清好似回到了在病房里和裴衍当初相处的那段时光。
不知所措。
嘴上回答着裴衍的问题，眼睛一直盯着电梯的数字。
在电梯显示到了32楼的时候，程羽清招呼都不打一声，飞速地逃离电梯。
动作太大，一直捏在手上的纸张直接掉在了电梯里。
“程小姐，你东西掉了。”
已经走了好几步闻言转过身去，当她看着裴衍手上拿着姜堰给她的那张纸张时，脸色逐渐难看了起来。
那张纸张上姜堰撒了粉末，用于追踪的粉末。
人，一旦接触到这张纸，追踪术的粉光自会缠上。
因着裴衍拿了这张纸，程羽清只能将他带回自己住的地方。
电梯和门外都有监控，程羽清不方便给裴衍解开这个追踪术。
这对裴衍简直是意外之喜。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能进入程羽清的私人空间。
却不知程羽清只打算在玄关处给裴衍解开追踪术，并没有请他到客厅落座的打算。
“以后我掉了什么东西，你提醒我就好了，不要碰。”程羽清一边用指纹开锁，一边叮嘱着身后的男人。
从最近她和裴衍遇到的次数来看，程羽清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叮嘱他几句。
“好。”
关上门，程羽清转过身对裴衍说道：“站好别乱动。”
裴衍不知道程羽清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还是依言站好。
程羽清手掐法诀，口中念道：“乾坤朗朗，正气浩浩，凶秽皆散，道炁常存。破！”
随着程羽清的一声“破”，萦绕在程羽清和裴衍手中的粉光逐渐消散去。
同时，程羽清余光瞄到她放在玄关柜上的纸张此时也自燃起来。
看来，这个姜堰谨慎得很，纸张上还有感应术。
对方此时怕是已经发现了程羽清破了他的术法了。
程羽清不怕对方发现。
况且玄术从来都不是用来害人的，正是有他们这些人在，玄学界现在才会搞得乌烟瘴气。
裴衍的术法已解，程羽清下逐客令：“你身上的玄术我已经解开了，你可以走了。”
猝不及防，裴衍嘴角的笑容还没收起，厚着脸皮问道：“不请我喝杯水吗？”
程羽清瞄了裴衍一眼，说出来的话却无情得很。
“出门，左转。你可以回家喝。”
来日方长，急不得。
裴衍只好说道：“好吧。我就住你楼上，你要是有什么事可能上楼找我。”
程羽清随意点了点头，她能有什么事需要找他？
刚想关上门的时候，裴衍转身问道：“下次见面，我可以叫你羽清吗？”
“随意。”说完程羽清关上了门。
可能还真被徐云那张嘴说对了，裴衍确实对她又些不同。
程羽清能够感受到。
送走裴衍，程羽清顺手收拾在玄关柜的灰烬。
却又有了意外发现。
充分燃烧的纸张了显示着傀儡符的符文。
这个姜堰，竟然还想要把她变成傀儡。
程羽清凑过去仔细瞧着这张傀儡符的符文，和平时常用的傀儡符有些微不同，应该是被姜堰改动过了。
只是，这个符文怎么看，都有些眼熟。
很像那个人的手笔。
*
丰汇大厦的会议室里。
发现术法被破坏的那一刻，姜堰正在开会。
众人看着脸色逐渐黑了的姜总，还以为是他们提出的方案有问题，姜总不满意。
没有人出声讲话，气氛十分诡异。
姜堰一声“散会”让大家得到了解脱，众人鱼贯而出，离开会议室。
“Lucy！”被叫住的助理心情忐忑地等着姜总发话。
“调一下今天中午日月光广场晓月餐厅的监控，查一查和我一起用餐的那个女孩子，什么来历？”
“好的，姜总。”
虚惊一场，Lucy抿了抿唇，她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原来只是让她查一个人。
Lucy效率很快，当晚姜堰就收到了一份文档。
一份有关程羽清的文档。
“程羽清？”姜堰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
泓旭地产的养女，名下资产无数，怎么会缺钱到要出头发？
看来是他看走了眼。
泓旭地产那个徐志远，姜堰有所印象，早年白手起家，后面凭着苏家的帮扶，才有现在的成绩。
姜堰更有印象的是他在临安市的那个父亲——徐易成，一个厉害的玄学大师，但去世很久了。
生意场上都是聪明人，因着有个厉害的玄学父亲这一点，当年大家都很愿意卖徐志远人情，毕竟未知的事情谁能说得准？
多留条退路，总归不是坏粗。
泓旭地产能那么快发展起来，也有这当中的原因。
江海市各家的发家史姜堰幼年时便常听家人提起，清楚得很。
本以为徐家在徐易成去世后，玄术这一脉便彻底断了。
没曾想，徐家收养的养女却在这一方面造诣颇高，这几年在江海市也是名声大噪。
这个程羽清，想来就是最近大家不断提起的程大师了。
想到这一点，姜堰的目光逐渐变得阴鸷。
对方是从他的视频当中发现了什么吗？
他的视频是有经过处理的，不会有人发现的。这一点姜堰很有信心。
但万一真的被发现了什么呢？
保险起见，姜堰当晚注销了他在所有平台的养娃账号。
*
看着卦象指示姜堰和张敏的死有直接关联的时候，程羽清心满意足地笑了。
自己忙活了几天，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接下来她要做的，只需从姜堰那边找到线索，找出他到底把张敏藏在何处便是了。
拿出手机，准备再次联系姜堰，程羽清发现她的号码被拉黑了。
不仅如此，姜堰在平台上的账号也找不到了。
程羽清连换了几个账号搜索姜堰的账号ID，完全找不到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没事注销什么账号。
就是不知道，姜堰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把张敏的尸体藏起来了。
就连警察查了那久，一点痕迹都没有发现。
姜堰甚至连嫌疑人都不是。
思索片刻，程羽清拨通了徐云的电话，“徐云，我记得你手中有一些私家侦探的联系方式？把他们推给我。”
“你要联系方式做什么？”接到电话的徐云莫名其妙，不知道程羽清要干什么？
这些人说好听些是私家侦探，说白了就是狗仔。
徐云知道这些人还是因为之前旗下有艺人被这些人拍到了丑闻，他们主动找上来有所接触。
“想打听打听他们有没有跟过丰汇科技的姜总。”
听到这话的徐云，忙收起翘着的二郎腿，避着坐在一旁的苏青禾，走在外边小声说道：“我的姑奶奶啊，侵犯他人隐私这可是犯法的呀！”
“我知道，我就是问问而已。”
这种事情是擦边线，没被发现还好，被发现了可是要收律师函的。
“知道了你还要做这种事？”徐云声音拔高，客厅里看着电视的徐母听见声音望来过去。
听见徐云这么大的反应，电话那头的程羽清一脸黑线。
“你不帮我的话，那我不能保证下次我见青姨的时候会不会不小心说漏些什么哦!”
家里有个会算命的也不是好事，徐云一谈恋爱程羽清就知道了。
现在还拿这个来威胁他，徐云咬牙切齿。
架不住程羽清的威胁，徐云最后答应帮她问问自己的经纪人。
“程小姐。”裴衍热情地打着招呼。
怎么说也是之前的大客户，程羽清礼貌回应，“裴先生。”
之前徐云有说过，在御东君临的地下停车场见过裴衍。程羽清早已做好准备，在这里会遇到裴衍。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还是在回家的电梯里。
御东君临的房子每一栋的电梯都要输入密码的，且密码只有住户和安保人员知道的。
裴衍和她搭乘同样的电梯，看来不仅仅是住同一个小区了，还住在同一栋。
这个小区这么多栋，怎么偏偏这么巧呢？
程羽清在心中嘀咕道。
平日里几个楼层就停一次的电梯今天却十分顺畅，没有停过。
电梯里只有裴衍和程羽清两个人，程羽清低头看着玩着手机，假装自己很忙。
希望裴衍不要和自己讲话。
裴衍好不容易遇到的程羽清，怎么可能不主动些呢？
听说程羽清常住御东君临，裴衍甚至买了这边的房子特意搬来和她做邻居。
许是两人作息时间不用，明明两人就楼上楼下，裴衍搬来快一个星期了才遇到她。
回去后裴衍一直有关注程羽清，第二天助理和他汇报说起程羽清已经能够正常行走。
助理还特意提及这件事情有些奇怪，裴衍其实接收到了助理的暗示。
前天晚上他还在为连累程羽清遭遇这起无端祸事给程羽清多打了一些钱，第二天程羽清就好了。
助理怕裴衍被程羽清骗了。
助理不了解事情，裴衍还能不知道？
程羽清的手脚他看着绑匪生生折断的，医生说过最快也要三个月才能恢复。
程羽清确实是被他连累的。
见识过程羽清开过鬼门，任何事情发生在程羽清身上都很正常。
原先裴衍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发生了这么多事后，又因为程羽清从事这一行，他也翻看了一些相关的书籍。
听说有些玄术是会有后遗症的，他关心地问道：“程小姐的手脚现在是完全好了吗？没有落下什么后遗症吧？”
闻言，程羽清抬起右手在裴衍面前转了两圈，“已经好全了，多谢裴先生关心。”
电梯里再次安静下来了。
裴衍又找了个话题开口问道：“那天晚上回去，我让助理把钱打到你的账户里了。程小姐有没有收到。”
“有。”程羽清回答得很简洁。
裴衍做事还是很快的，当天晚上程羽清就收到了银行发来的消息，进账两个亿。
对于裴衍打钱的速度，程羽清还是相当满意的。
“警方那边找到新的线索了，相信很快就能抓到绑匪了。”裴衍再次开口说道。
“那就好。”
……
双方就这么一说一答，程羽清好似回到了在病房里和裴衍当初相处的那段时光。
不知所措。
嘴上回答着裴衍的问题，眼睛一直盯着电梯的数字。
在电梯显示到了32楼的时候，程羽清招呼都不打一声，飞速地逃离电梯。
动作太大，一直捏在手上的纸张直接掉在了电梯里。
“程小姐，你东西掉了。”
已经走了好几步闻言转过身去，当她看着裴衍手上拿着姜堰给她的那张纸张时，脸色逐渐难看了起来。
那张纸张上姜堰撒了粉末，用于追踪的粉末。
人，一旦接触到这张纸，追踪术的粉光自会缠上。
因着裴衍拿了这张纸，程羽清只能将他带回自己住的地方。
电梯和门外都有监控，程羽清不方便给裴衍解开这个追踪术。
这对裴衍简直是意外之喜。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能进入程羽清的私人空间。
却不知程羽清只打算在玄关处给裴衍解开追踪术，并没有请他到客厅落座的打算。
“以后我掉了什么东西，你提醒我就好了，不要碰。”程羽清一边用指纹开锁，一边叮嘱着身后的男人。
从最近她和裴衍遇到的次数来看，程羽清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叮嘱他几句。
“好。”
关上门，程羽清转过身对裴衍说道：“站好别乱动。”
裴衍不知道程羽清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还是依言站好。
程羽清手掐法诀，口中念道：“乾坤朗朗，正气浩浩，凶秽皆散，道炁常存。破！”
随着程羽清的一声“破”，萦绕在程羽清和裴衍手中的粉光逐渐消散去。
同时，程羽清余光瞄到她放在玄关柜上的纸张此时也自燃起来。
看来，这个姜堰谨慎得很，纸张上还有感应术。
对方此时怕是已经发现了程羽清破了他的术法了。
程羽清不怕对方发现。
况且玄术从来都不是用来害人的，正是有他们这些人在，玄学界现在才会搞得乌烟瘴气。
裴衍的术法已解，程羽清下逐客令：“你身上的玄术我已经解开了，你可以走了。”
猝不及防，裴衍嘴角的笑容还没收起，厚着脸皮问道：“不请我喝杯水吗？”
程羽清瞄了裴衍一眼，说出来的话却无情得很。
“出门，左转。你可以回家喝。”
来日方长，急不得。
裴衍只好说道：“好吧。我就住你楼上，你要是有什么事可能上楼找我。”
程羽清随意点了点头，她能有什么事需要找他？
刚想关上门的时候，裴衍转身问道：“下次见面，我可以叫你羽清吗？”
“随意。”说完程羽清关上了门。
可能还真被徐云那张嘴说对了，裴衍确实对她又些不同。
程羽清能够感受到。
送走裴衍，程羽清顺手收拾在玄关柜的灰烬。
却又有了意外发现。
充分燃烧的纸张了显示着傀儡符的符文。
这个姜堰，竟然还想要把她变成傀儡。
程羽清凑过去仔细瞧着这张傀儡符的符文，和平时常用的傀儡符有些微不同，应该是被姜堰改动过了。
只是，这个符文怎么看，都有些眼熟。
很像那个人的手笔。
*
丰汇大厦的会议室里。
发现术法被破坏的那一刻，姜堰正在开会。
众人看着脸色逐渐黑了的姜总，还以为是他们提出的方案有问题，姜总不满意。
没有人出声讲话，气氛十分诡异。
姜堰一声“散会”让大家得到了解脱，众人鱼贯而出，离开会议室。
“Lucy！”被叫住的助理心情忐忑地等着姜总发话。
“调一下今天中午日月光广场晓月餐厅的监控，查一查和我一起用餐的那个女孩子，什么来历？”
“好的，姜总。”
虚惊一场，Lucy抿了抿唇，她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原来只是让她查一个人。
Lucy效率很快，当晚姜堰就收到了一份文档。
一份有关程羽清的文档。
“程羽清？”姜堰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
泓旭地产的养女，名下资产无数，怎么会缺钱到要出头发？
看来是他看走了眼。
泓旭地产那个徐志远，姜堰有所印象，早年白手起家，后面凭着苏家的帮扶，才有现在的成绩。
姜堰更有印象的是他在临安市的那个父亲——徐易成，一个厉害的玄学大师，但去世很久了。
生意场上都是聪明人，因着有个厉害的玄学父亲这一点，当年大家都很愿意卖徐志远人情，毕竟未知的事情谁能说得准？
多留条退路，总归不是坏粗。
泓旭地产能那么快发展起来，也有这当中的原因。
江海市各家的发家史姜堰幼年时便常听家人提起，清楚得很。
本以为徐家在徐易成去世后，玄术这一脉便彻底断了。
没曾想，徐家收养的养女却在这一方面造诣颇高，这几年在江海市也是名声大噪。
这个程羽清，想来就是最近大家不断提起的程大师了。
想到这一点，姜堰的目光逐渐变得阴鸷。
对方是从他的视频当中发现了什么吗？
他的视频是有经过处理的，不会有人发现的。这一点姜堰很有信心。
但万一真的被发现了什么呢？
保险起见，姜堰当晚注销了他在所有平台的养娃账号。
*
看着卦象指示姜堰和张敏的死有直接关联的时候，程羽清心满意足地笑了。
自己忙活了几天，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接下来她要做的，只需从姜堰那边找到线索，找出他到底把张敏藏在何处便是了。
拿出手机，准备再次联系姜堰，程羽清发现她的号码被拉黑了。
不仅如此，姜堰在平台上的账号也找不到了。
程羽清连换了几个账号搜索姜堰的账号ID，完全找不到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没事注销什么账号。
就是不知道，姜堰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把张敏的尸体藏起来了。
就连警察查了那久，一点痕迹都没有发现。
姜堰甚至连嫌疑人都不是。
思索片刻，程羽清拨通了徐云的电话，“徐云，我记得你手中有一些私家侦探的联系方式？把他们推给我。”
“你要联系方式做什么？”接到电话的徐云莫名其妙，不知道程羽清要干什么？
这些人说好听些是私家侦探，说白了就是狗仔。
徐云知道这些人还是因为之前旗下有艺人被这些人拍到了丑闻，他们主动找上来有所接触。
“想打听打听他们有没有跟过丰汇科技的姜总。”
听到这话的徐云，忙收起翘着的二郎腿，避着坐在一旁的苏青禾，走在外边小声说道：“我的姑奶奶啊，侵犯他人隐私这可是犯法的呀！”
“我知道，我就是问问而已。”
这种事情是擦边线，没被发现还好，被发现了可是要收律师函的。
“知道了你还要做这种事？”徐云声音拔高，客厅里看着电视的徐母听见声音望来过去。
听见徐云这么大的反应，电话那头的程羽清一脸黑线。
“你不帮我的话，那我不能保证下次我见青姨的时候会不会不小心说漏些什么哦!”
家里有个会算命的也不是好事，徐云一谈恋爱程羽清就知道了。
现在还拿这个来威胁他，徐云咬牙切齿。
架不住程羽清的威胁，徐云最后答应帮她问问自己的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