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走呢？可是楚楚惹你不快了？”花老鸨满脸疑惑，不解问道。
贺观棋冷笑一声：“好你个花妈妈，到头来还是将我当冤大头糊弄，你这地方我是不会再来了。”
“这，贺公子你说清楚，我又怎么糊弄你了？”花老鸨大惊。
“你说楚楚是你们楼里最漂亮的姑娘，甚至能与我相提并论，这可是你说的？”
花老板点头，疑惑：“这确实如此，我也没说错啊？”
楚楚从小就是美人坯子，否则她也不会将才十岁的楚楚买了进来教导。
几年过去，楚楚果然出落得越发美丽动人，若论容貌，连前花魁絮絮也不及她。
贺公子长相俊美，肌肤赛雪，能与之媲美的，整个万花楼里恐怕就楚楚一人。
方才贺公子见了楚楚，还一脸满意的样子，怎么才过了没多久，就一脸怒气地甩门而去呢？
言语间竟然还控诉她，说她拿他当冤大头糊弄。
花老鸨实在委屈，天老爷可见，她可真没糊弄贺公子，这期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这贺公子出手阔绰，是个实打实的爽快人，只要将他哄高兴了，那金子银子不就钻进了她的口袋里？
“贺公子，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你和楚楚难道相谈不欢吗？”花老鸨陪着笑脸问。
贺观棋冷笑睨了花老鸨一眼：“那楚楚分明就是个丑八怪，拿她与我比较，简直就是侮辱我的脸。”
“这……”花老鸨错愕，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贺观棋说的话是何意。
楚楚是丑八怪？
这贺公子是在说笑呢，还是认真的？
可看贺观棋一副被人欺骗的愤怒样子，不像是玩笑话。
可楚楚要是丑八怪，那她万花楼就没有谁敢称作美人了。
花老鸨思来想去，知道是出了茬子，且这个茬子很有可能出现在楚楚身上。
她心里把楚楚骂了个狗血淋头，面上却不显分毫，很快镇定下来，她讨好似地笑道：
“贺公子，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不如你和我一同再去找楚楚，当面解释清楚，该补偿该谢罪的，一定不让贺公子你受委屈。”
“本公子才不要再去见那张丑八怪的脸，要是再见了，今晚八成得做噩梦。”
见贺观棋这样说，花老鸨也不好强行拖了他去找楚楚对峙，只得好言好语地吩咐小厮带贺公子上二楼雅间休息。
然后自己则火急火燎地噌噌噌就上了三楼，直奔楚楚房间。
“楚楚！你干了什么好事，怎么把贺公子给气走了！”
“花妈妈～”
楚楚抬起脸来，花老鸨被吓了一跳，脚步踉跄着险些跌倒，幸好及时扶住了门，才堪堪将身子稳住。
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指着楚楚的脸，震惊道：“你的脸，你的脸怎么了！”
楚楚双手捂着脸痛哭起来：“花妈妈，我，我的脸毁了，呜呜呜……”
楚楚哭得泣不成声，花妈妈腿一软，这下直接跌倒在地。
如遭雷击般愣在那，完了，楚楚脸毁了，还有几日花魁大赛就要来了，若是那人来要人，看到楚楚这幅毁容的样子，她该如何是好？
怪不得贺公子这般生气地要走，看到楚楚这张毁容的脸，若不是她见惯了风雨，她恐怕都得被吓到。
整个左脸被红紫色的斑覆盖，右脸还长着密密麻麻的疙瘩，看起来又恐怖又恶心。
谁能想到这万花楼最貌美的楚楚姑娘，突然就这么毁容了。
花老鸨缓过神来，想到了一个关键处，她猛地起身，一步并作两步地走到楚楚跟前，然后，伸出手去揉搓她的脸。
直到楚楚被这大力揉搓痛得受不了大喊出声，花老鸨才停下手中动作。
然而不等楚楚反应，一碗茶就这么泼了下来，茶水已凉，落在脸上倒是缓解了些因为用药后的火辣感。
花老鸨一脸狐疑地看着楚楚的脸，暗自思忖：这脸好像是真的被毁了，不像是作假。
楚楚心中忐忑不已，生怕花老鸨看出什么端倪来，于是“扑通”一把跪在地上抱住花老鸨的大腿凄惨地哭了起来。
“花妈妈，是我从前不好，辜负了你对我的栽培和信任，也怪我愚蠢，在楼里好几年了，还能听信男人的花言巧语，为了和他私奔逃出万花楼。”
“本来还以为遇上了个对我一心一意的好男人，谁知那赵佑环是个有妇之夫，诓骗了我，他那老婆野蛮粗俗，心肠歹毒，见我比她生得年轻貌美，生了妒心，逼着我喝了一碗不知是什么的药，现在回想起来，竟是把我容貌给毁了！”
说到这里，楚楚哭得更大声了，死命地抱住花老鸨的大腿不松手，生怕花老鸨要甩开她。
花老鸨气得胸脯不住上下起伏。
每个被她买进来的姑娘她都嘱咐过，男人的花言巧语不可轻信，情话当不得真，若真是个正人君子，还会上这青楼里来消遣？
可偏偏有些个姑娘不听她言，吃了亏又只知道哭。
原指望着哭过后便长记性了，谁知有的人就是不长脑子，撞了南墙不回头。
做她们这一行的，花言巧语，情话什么的都是假的，男人们花在你身上的银子才是实打实的真的。
如今这楚楚头一遭撞了南墙，没想到直接就将脸给毁了，这样美的脸毁了，对于青楼女子来说，脸就是第一招牌，没了，那就废了。
花老鸨狠下心来，一把将楚楚踹开。
花老鸨身子本就比较胖，又是下了十足的力气，楚楚弱柳扶风，直接被踹翻在地，头磕在地板上，霎时血流如柱。
本就因为毁容而变得丑陋的脸，此刻被血流了满脸，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一样，看起来恐怖如斯。
花老鸨猛地被这一吓，后退了两步。
楚楚以为花老鸨要走，不顾身上和头上的疼痛，跪着到花老鸨身前，又重新伸出胳膊死死地抱住花老鸨的腿。
“花妈妈，我的脸毁了，但是我还能跳舞，还能唱曲儿弹琴，你别把我卖了～”
楚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本是一出戏，她大可不必演得这么真。
楚楚却知道，这不是演的，她是真的害怕，若是待月没及时赶到，花老鸨把她转卖到寻乐坊了，她才算是真的完了。
寻乐坊与万花楼虽同为青楼，都是男人们消遣之处，但万花楼里的妓子是分卖艺和卖身的，可以自行选择，像她就只是卖艺不卖身的。
而寻乐坊，是最下流之所，俗称窑子。凡是被卖到那里的女子，只能卖身，真真应了那句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
以往万花楼里因为争风吃醋和嫉妒心，时不时便会有人脸受伤毁容，或者善唱曲儿的嗓子毁了，善跳舞的腿断了，善弹琴的手伤了这些比比皆是。
而这些没了用处的姑娘，要么被仰慕的男人以低价赎走，要么就被花老鸨给卖到寻乐坊去。
同为妓子，她心里同情在寻乐坊苦苦挣扎的女子，但同情归同情，她绝对不能被卖进那种地方。
否则她将再无出头之日，她的妹妹还等着她去寻。
所以，她一定要多拖延一些时间，好等待月过来将她顺理成章地赎走。
“你松手！”花老鸨抬脚，发现自己的腿被楚楚死死抱住，竟是让她挪动不了分毫。
看着楚楚哭得如此可怜，花老鸨终是叹了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毁容也就罢了，偏偏脸还被毁得这样彻底，我若留你，你这张脸把我的客人都吓跑了可怎么办？”
想到贺公子这样的钱袋子就是被楚楚这张毁容的丑脸给吓跑的，花老鸨就气不打一处来，莽足了劲，朝着楚楚又是一踹。
“呸，休要多说，你已经没了用处，今晚我就打发你去寻乐坊，你要哭，今后在寻乐坊有你哭的时候，这会子倒不如少哭些。”
花老鸨冷笑着转身就要走，却被门口突然冒出的人给吓得慌忙后退几步。
“你！你是什么人——”花老鸨稳住身子，朝着门口的女人大声呵斥。
楚楚循声望去，也被门口的女人吓了一跳。
这，待月也不必非要打扮成这样来赎她吧。
楚楚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门口“盛装打扮”的李待月，已经忘了哭泣。
只见李待月站在门口，穿红戴绿，浓妆艳抹，头上插满了金钗步摇，还带了一朵大红绢花，粗眉眯眯眼，鼻子上有颗长了毛的肉疙瘩，一张嘴来，露出显眼的大黑门牙。
俗不可耐的气质，偏偏穿着上好料子，手腕上混带了好几个手镯，玉镯，红玛瑙串，一副非常有钱却粗俗不堪的暴发户气质。
只见她横眉倒竖，张着大嘴便是破口大骂：“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贱人，长成这副丑样也敢勾引我夫君，你以为你躲在这里我就拿你没办法吗！”
说罢一个箭步跑到楚楚跟前，猛甩她两耳光。
楚楚被这一打，脸上赫然出现鲜红的五指印，她害怕地不住后退，边哭边解释：“我没有勾引你夫君，我先前并不知晓环哥已经娶妻，你已经毁了我的脸，你还要怎么样？”
“毁了你的脸也难消我心头之恨，我要你这辈子给我当牛做马，受尽我的蹉跎，让你后悔招惹我夫君！”
李待月恶狠狠地说完，然后转身看着已经呆愣住的花老鸨，不爽地瞪了她一眼。
“老肥婆，这贱人多少钱，我买了。”
贺观棋冷笑一声：“好你个花妈妈，到头来还是将我当冤大头糊弄，你这地方我是不会再来了。”
“这，贺公子你说清楚，我又怎么糊弄你了？”花老鸨大惊。
“你说楚楚是你们楼里最漂亮的姑娘，甚至能与我相提并论，这可是你说的？”
花老板点头，疑惑：“这确实如此，我也没说错啊？”
楚楚从小就是美人坯子，否则她也不会将才十岁的楚楚买了进来教导。
几年过去，楚楚果然出落得越发美丽动人，若论容貌，连前花魁絮絮也不及她。
贺公子长相俊美，肌肤赛雪，能与之媲美的，整个万花楼里恐怕就楚楚一人。
方才贺公子见了楚楚，还一脸满意的样子，怎么才过了没多久，就一脸怒气地甩门而去呢？
言语间竟然还控诉她，说她拿他当冤大头糊弄。
花老鸨实在委屈，天老爷可见，她可真没糊弄贺公子，这期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这贺公子出手阔绰，是个实打实的爽快人，只要将他哄高兴了，那金子银子不就钻进了她的口袋里？
“贺公子，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你和楚楚难道相谈不欢吗？”花老鸨陪着笑脸问。
贺观棋冷笑睨了花老鸨一眼：“那楚楚分明就是个丑八怪，拿她与我比较，简直就是侮辱我的脸。”
“这……”花老鸨错愕，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贺观棋说的话是何意。
楚楚是丑八怪？
这贺公子是在说笑呢，还是认真的？
可看贺观棋一副被人欺骗的愤怒样子，不像是玩笑话。
可楚楚要是丑八怪，那她万花楼就没有谁敢称作美人了。
花老鸨思来想去，知道是出了茬子，且这个茬子很有可能出现在楚楚身上。
她心里把楚楚骂了个狗血淋头，面上却不显分毫，很快镇定下来，她讨好似地笑道：
“贺公子，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不如你和我一同再去找楚楚，当面解释清楚，该补偿该谢罪的，一定不让贺公子你受委屈。”
“本公子才不要再去见那张丑八怪的脸，要是再见了，今晚八成得做噩梦。”
见贺观棋这样说，花老鸨也不好强行拖了他去找楚楚对峙，只得好言好语地吩咐小厮带贺公子上二楼雅间休息。
然后自己则火急火燎地噌噌噌就上了三楼，直奔楚楚房间。
“楚楚！你干了什么好事，怎么把贺公子给气走了！”
“花妈妈～”
楚楚抬起脸来，花老鸨被吓了一跳，脚步踉跄着险些跌倒，幸好及时扶住了门，才堪堪将身子稳住。
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指着楚楚的脸，震惊道：“你的脸，你的脸怎么了！”
楚楚双手捂着脸痛哭起来：“花妈妈，我，我的脸毁了，呜呜呜……”
楚楚哭得泣不成声，花妈妈腿一软，这下直接跌倒在地。
如遭雷击般愣在那，完了，楚楚脸毁了，还有几日花魁大赛就要来了，若是那人来要人，看到楚楚这幅毁容的样子，她该如何是好？
怪不得贺公子这般生气地要走，看到楚楚这张毁容的脸，若不是她见惯了风雨，她恐怕都得被吓到。
整个左脸被红紫色的斑覆盖，右脸还长着密密麻麻的疙瘩，看起来又恐怖又恶心。
谁能想到这万花楼最貌美的楚楚姑娘，突然就这么毁容了。
花老鸨缓过神来，想到了一个关键处，她猛地起身，一步并作两步地走到楚楚跟前，然后，伸出手去揉搓她的脸。
直到楚楚被这大力揉搓痛得受不了大喊出声，花老鸨才停下手中动作。
然而不等楚楚反应，一碗茶就这么泼了下来，茶水已凉，落在脸上倒是缓解了些因为用药后的火辣感。
花老鸨一脸狐疑地看着楚楚的脸，暗自思忖：这脸好像是真的被毁了，不像是作假。
楚楚心中忐忑不已，生怕花老鸨看出什么端倪来，于是“扑通”一把跪在地上抱住花老鸨的大腿凄惨地哭了起来。
“花妈妈，是我从前不好，辜负了你对我的栽培和信任，也怪我愚蠢，在楼里好几年了，还能听信男人的花言巧语，为了和他私奔逃出万花楼。”
“本来还以为遇上了个对我一心一意的好男人，谁知那赵佑环是个有妇之夫，诓骗了我，他那老婆野蛮粗俗，心肠歹毒，见我比她生得年轻貌美，生了妒心，逼着我喝了一碗不知是什么的药，现在回想起来，竟是把我容貌给毁了！”
说到这里，楚楚哭得更大声了，死命地抱住花老鸨的大腿不松手，生怕花老鸨要甩开她。
花老鸨气得胸脯不住上下起伏。
每个被她买进来的姑娘她都嘱咐过，男人的花言巧语不可轻信，情话当不得真，若真是个正人君子，还会上这青楼里来消遣？
可偏偏有些个姑娘不听她言，吃了亏又只知道哭。
原指望着哭过后便长记性了，谁知有的人就是不长脑子，撞了南墙不回头。
做她们这一行的，花言巧语，情话什么的都是假的，男人们花在你身上的银子才是实打实的真的。
如今这楚楚头一遭撞了南墙，没想到直接就将脸给毁了，这样美的脸毁了，对于青楼女子来说，脸就是第一招牌，没了，那就废了。
花老鸨狠下心来，一把将楚楚踹开。
花老鸨身子本就比较胖，又是下了十足的力气，楚楚弱柳扶风，直接被踹翻在地，头磕在地板上，霎时血流如柱。
本就因为毁容而变得丑陋的脸，此刻被血流了满脸，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一样，看起来恐怖如斯。
花老鸨猛地被这一吓，后退了两步。
楚楚以为花老鸨要走，不顾身上和头上的疼痛，跪着到花老鸨身前，又重新伸出胳膊死死地抱住花老鸨的腿。
“花妈妈，我的脸毁了，但是我还能跳舞，还能唱曲儿弹琴，你别把我卖了～”
楚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本是一出戏，她大可不必演得这么真。
楚楚却知道，这不是演的，她是真的害怕，若是待月没及时赶到，花老鸨把她转卖到寻乐坊了，她才算是真的完了。
寻乐坊与万花楼虽同为青楼，都是男人们消遣之处，但万花楼里的妓子是分卖艺和卖身的，可以自行选择，像她就只是卖艺不卖身的。
而寻乐坊，是最下流之所，俗称窑子。凡是被卖到那里的女子，只能卖身，真真应了那句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
以往万花楼里因为争风吃醋和嫉妒心，时不时便会有人脸受伤毁容，或者善唱曲儿的嗓子毁了，善跳舞的腿断了，善弹琴的手伤了这些比比皆是。
而这些没了用处的姑娘，要么被仰慕的男人以低价赎走，要么就被花老鸨给卖到寻乐坊去。
同为妓子，她心里同情在寻乐坊苦苦挣扎的女子，但同情归同情，她绝对不能被卖进那种地方。
否则她将再无出头之日，她的妹妹还等着她去寻。
所以，她一定要多拖延一些时间，好等待月过来将她顺理成章地赎走。
“你松手！”花老鸨抬脚，发现自己的腿被楚楚死死抱住，竟是让她挪动不了分毫。
看着楚楚哭得如此可怜，花老鸨终是叹了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毁容也就罢了，偏偏脸还被毁得这样彻底，我若留你，你这张脸把我的客人都吓跑了可怎么办？”
想到贺公子这样的钱袋子就是被楚楚这张毁容的丑脸给吓跑的，花老鸨就气不打一处来，莽足了劲，朝着楚楚又是一踹。
“呸，休要多说，你已经没了用处，今晚我就打发你去寻乐坊，你要哭，今后在寻乐坊有你哭的时候，这会子倒不如少哭些。”
花老鸨冷笑着转身就要走，却被门口突然冒出的人给吓得慌忙后退几步。
“你！你是什么人——”花老鸨稳住身子，朝着门口的女人大声呵斥。
楚楚循声望去，也被门口的女人吓了一跳。
这，待月也不必非要打扮成这样来赎她吧。
楚楚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门口“盛装打扮”的李待月，已经忘了哭泣。
只见李待月站在门口，穿红戴绿，浓妆艳抹，头上插满了金钗步摇，还带了一朵大红绢花，粗眉眯眯眼，鼻子上有颗长了毛的肉疙瘩，一张嘴来，露出显眼的大黑门牙。
俗不可耐的气质，偏偏穿着上好料子，手腕上混带了好几个手镯，玉镯，红玛瑙串，一副非常有钱却粗俗不堪的暴发户气质。
只见她横眉倒竖，张着大嘴便是破口大骂：“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贱人，长成这副丑样也敢勾引我夫君，你以为你躲在这里我就拿你没办法吗！”
说罢一个箭步跑到楚楚跟前，猛甩她两耳光。
楚楚被这一打，脸上赫然出现鲜红的五指印，她害怕地不住后退，边哭边解释：“我没有勾引你夫君，我先前并不知晓环哥已经娶妻，你已经毁了我的脸，你还要怎么样？”
“毁了你的脸也难消我心头之恨，我要你这辈子给我当牛做马，受尽我的蹉跎，让你后悔招惹我夫君！”
李待月恶狠狠地说完，然后转身看着已经呆愣住的花老鸨，不爽地瞪了她一眼。
“老肥婆，这贱人多少钱，我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