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
达米安正在有理智地发疯。
这些纳米机器卫兵非常难缠，它们有无限的同化能力，这也使它们随时能够通过科技产品复生。
他驾驶着蝙蝠飞机在哥谭上空盘旋。
俯瞰是他一直以来在做的事，比起平庸来说，他想象不知道未曾看过这样的高处是什么样子。
达米安想到那只他正在诱哄的小鸟球，愈加愤怒和平静。
众所周知，人愤怒到极点之后是会变得平静的，站在高处的时候更是如此。
哈！
该死的布莱尼亚克！
他以为他是谁，一个能够统治地球的奴隶主？
只不过是一个宇宙中的流浪汉，一只找不到自己栖息地的臭虫，一个横冲直撞破坏别人计划的窃贼！
达米安知道自己能做到一切，在这一点上，布莱尼亚克那只偷盗别人时光的蟊贼就显得更加可恶可恨。他知不知道地球有固定的休息日？
更别提那只从不听他命令的小鸟球，哈，总是有自己的主意！
她能做到什么？就凭她那孱弱的身体吗？
达米安，受训于刺客联盟，蝙蝠洞的下一任主人，他只要两根手指就可以把这个最脆弱精致的小玩意儿捏成碎片。
地面上，超人这个傻大个又被打倒在地。达米安只觉得自己怒不可遏。
看看，这就是随意行动的后果！
一个强大到能够保护弱小的人为什么得不到应有的尊重！
达米安知道莉丝贝特在某些方面很强，她在信息网络方面的造诣无出其右，尼奥更是跨越式的产物，她的构想和创造远超过这个时代的技术水平。
她有在某方面可以赶得上超人的大脑，但她仍是个脆弱的凡人！
不，她连个凡人都不如，她知不知道自己甚至抱不起一只小猫！
达米安在心里冷笑，是啊，在奔跑这件事上，那只狡猾的缅因猫莉莉都比她做得更好。
场上的局势已经烂到一定境界了，为了拖延时间，达米安愤怒的扔下几枚电弧炸弹。
作为一个天杀的技术支持，她能不能乖乖躲在后面做她的工作？
她知不知道战场上的一片铁片就可以使她丧命？
等到这件事结束，达米安得告诉莉丝贝特，他绝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指挥的对象。
他迅速摆了一下战机后撤，直到一个较为安全的位置。阿尔佛雷德在旁边闪了两下翼灯，他俩默契地拉起一道平行的防线。
通过战机的扫描，达米安“看”到德雷克和格雷森合力将两个纳米机器守卫围堵到一间屋子里。
这是徒劳的尝试，达米安犀利地评价。
如果不解决布莱尼亚克，纳米守卫只能越来越多，直到他们随着复制和分裂占领和看管整个地球。
果然，三秒钟之后纳米守卫就重新跑出来兴风作浪。
与此同时，地上的布莱尼亚克也爬了起来，就好像这些能够中断整个国家电力系统的炸弹起到的不过是挠痒痒的作用。
达米安愈发谨慎，这个机器人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对象，布莱尼亚克有强大的能力和无与伦比的邪恶。
他试图想飞回去再给布莱尼亚克试试另一种石墨烯炸弹。
但阿尔弗雷德的战机在旁边截住了他，机翼上的灯闪烁了三次，除了蝙蝠侠没有人会这样发出指令，这是完全禁止的意思。
达米安烦躁的“TT”了一声。
他打算不管这个，直接绕过去。等等，难道通讯恢复了吗？
他重新打开了蝙蝠战机的通讯频道，“是否有新消息，便士一？”
通讯频道里传来一片沙沙声，阿尔弗雷德说了什么听不清楚，只能听到简单的“t”“d”“h”等几个音节。
达米安狂乱中，就没有一个人能说句完整的话吗？
还没等阿尔弗雷德说话，地下的布莱尼亚克又开始大放厥词。
他漂浮在半空，并没有将自己拉到天空的高度，但却傲视这几架战机和地上的超人，他面对着超人发表自己的宣言，达米安身处他背后，只觉被什么东西的目光锁定了。
布莱尼亚正在高调宣布自己的计划。
“……高等的信息是宝藏，低等的信息为罪卒。虫豸的挑衅在无限面前犹如尘埃，你们会为自己的挣扎而感到痛不欲生。”
闪电侠再次高速振动手臂从纳米士兵的束缚中挣脱出来，他刚刚被击倒后假正联的两个人变成纳米士兵过来按住了他。
巴里用神速力来到布莱尼亚克面前，以可以拉动白矮星的力量给了他一拳。
“看来你对会对虫子的挣扎感到困扰，这跟你说的可不太一样。”
绿灯侠浑身闪着绿光也爬了起来，为布莱尼亚克制造了一块方方正正的绿色囚笼。
“你要理解，小闪，外星人可没有通识课能上。”
火星猎人、鹰女等人赶来支援，在讯息中断的当下，他们来得没那么快，此时刚好赶上。
鹰女的短剑和火星猎人的拳头已经招呼到了布莱尼亚克头上，“铛”的一声过后，风平浪静，布莱尼亚克的金色外壳出现了一道划痕，但很快就被纳米分子补充，消失殆尽。
布莱尼亚克从容不迫地从绿色牢笼中走出，绿灯侠的绿灯能量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块纸壳子。
布莱尼亚克的嘴角勾起，像一只得了不治之症的□□。
“可笑的正义，呵，你们弱小到了极点，却对自己能够拥有的东西一无所知，新秩序即将确立，这里容不下飞虫一样没有智慧的东西。”
闪电侠对着绿灯侠也学这个样子扯了下嘴角，“听上去这话不像是说我们，我真希望他能学学现代英语，而不是在这里吐出一大摞无意义字符。”
他俩刚刚趁着鹰女等人攻击的时候也冲上去给了这个外星人好几拳，但布莱尼亚克除了后退一小步之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绿灯侠的嘴角抽了下，他诚恳地说：
“这位外星先生，我猜你找错人了，你对意义的追逐我为之心痛，但你的表现没什么诚意。”
布莱尼亚克狞笑了一下，他的手伸进空气，信手一挥，准确无误地捉住了闪电侠的大腿，他低下头去俯视巴里的脸，然后非常非常缓慢而清晰地说：
“通往至高智慧的道路只有一条，那就是控制。”
“我不想对你们解释控制是什么，我对你们的好奇心是有限度的。但为了防止低等生命不明白我高尚的用意，我将向整个地球宣告——”
布莱尼亚克的声音猛然扩大了数倍，而全球各地的发音设备也响起了强烈的回应，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地球。
“地球的价值仅限于此，无论是什么人，你们该接受成为我藏品的命运，那才是你们作为低等智慧的最高光荣。”
绿灯侠想抢回闪电侠，但他和鹰女的偷袭都失败了。
蝙蝠侠高喊：“支援！”
三架蝙蝠战机和火星猎人同时朝布莱尼飞去，布莱尼亚克的三盏灯闪烁不定，就像□□身上那种可以变色的巨大脓包。
几道能量波从布莱尼亚克的后背激射而出，布莱尼亚克在击中火星猎人和两架蝙蝠战机机翼的同时，躲过了火星猎人的攻击和蝙蝠战机发射的导弹。
他强大到过分的地步，在空中他甚至比超人更加灵活，就像金色的魔鬼降临世间。在他抬起手指的同时，数条能量波为地面炸出无数个巨大的窟窿，没人可以撑过任何一下。
绿灯侠、鹰女、甚至刚刚赶来的康纳都无法围住他，他用高强度的能量波为自己扫开了道路。
一个无法攻克的存在，他不惧怕热射线、绿灯能量，扎坦娜远程释放的魔法在他的自我修复面前作用也微乎其微。他的纳米修复、无限再生和极强大能量波让这里陷入了困局。
布莱尼亚克捉着闪电侠的大腿飞向了更高空，一阵令人牙酸的“咔嚓”响起。
闪电侠的腿以一种不正常的角度扭曲了起来，他开始从两千米的高空急速坠落。
绿灯侠痛楚地高喊着：“小闪！”
布莱尼亚克的声音响起，“这是一点小小的警告——你们该学会顺从，人类。”
这些纳米机器卫兵非常难缠，它们有无限的同化能力，这也使它们随时能够通过科技产品复生。
他驾驶着蝙蝠飞机在哥谭上空盘旋。
俯瞰是他一直以来在做的事，比起平庸来说，他想象不知道未曾看过这样的高处是什么样子。
达米安想到那只他正在诱哄的小鸟球，愈加愤怒和平静。
众所周知，人愤怒到极点之后是会变得平静的，站在高处的时候更是如此。
哈！
该死的布莱尼亚克！
他以为他是谁，一个能够统治地球的奴隶主？
只不过是一个宇宙中的流浪汉，一只找不到自己栖息地的臭虫，一个横冲直撞破坏别人计划的窃贼！
达米安知道自己能做到一切，在这一点上，布莱尼亚克那只偷盗别人时光的蟊贼就显得更加可恶可恨。他知不知道地球有固定的休息日？
更别提那只从不听他命令的小鸟球，哈，总是有自己的主意！
她能做到什么？就凭她那孱弱的身体吗？
达米安，受训于刺客联盟，蝙蝠洞的下一任主人，他只要两根手指就可以把这个最脆弱精致的小玩意儿捏成碎片。
地面上，超人这个傻大个又被打倒在地。达米安只觉得自己怒不可遏。
看看，这就是随意行动的后果！
一个强大到能够保护弱小的人为什么得不到应有的尊重！
达米安知道莉丝贝特在某些方面很强，她在信息网络方面的造诣无出其右，尼奥更是跨越式的产物，她的构想和创造远超过这个时代的技术水平。
她有在某方面可以赶得上超人的大脑，但她仍是个脆弱的凡人！
不，她连个凡人都不如，她知不知道自己甚至抱不起一只小猫！
达米安在心里冷笑，是啊，在奔跑这件事上，那只狡猾的缅因猫莉莉都比她做得更好。
场上的局势已经烂到一定境界了，为了拖延时间，达米安愤怒的扔下几枚电弧炸弹。
作为一个天杀的技术支持，她能不能乖乖躲在后面做她的工作？
她知不知道战场上的一片铁片就可以使她丧命？
等到这件事结束，达米安得告诉莉丝贝特，他绝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指挥的对象。
他迅速摆了一下战机后撤，直到一个较为安全的位置。阿尔佛雷德在旁边闪了两下翼灯，他俩默契地拉起一道平行的防线。
通过战机的扫描，达米安“看”到德雷克和格雷森合力将两个纳米机器守卫围堵到一间屋子里。
这是徒劳的尝试，达米安犀利地评价。
如果不解决布莱尼亚克，纳米守卫只能越来越多，直到他们随着复制和分裂占领和看管整个地球。
果然，三秒钟之后纳米守卫就重新跑出来兴风作浪。
与此同时，地上的布莱尼亚克也爬了起来，就好像这些能够中断整个国家电力系统的炸弹起到的不过是挠痒痒的作用。
达米安愈发谨慎，这个机器人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对象，布莱尼亚克有强大的能力和无与伦比的邪恶。
他试图想飞回去再给布莱尼亚克试试另一种石墨烯炸弹。
但阿尔弗雷德的战机在旁边截住了他，机翼上的灯闪烁了三次，除了蝙蝠侠没有人会这样发出指令，这是完全禁止的意思。
达米安烦躁的“TT”了一声。
他打算不管这个，直接绕过去。等等，难道通讯恢复了吗？
他重新打开了蝙蝠战机的通讯频道，“是否有新消息，便士一？”
通讯频道里传来一片沙沙声，阿尔弗雷德说了什么听不清楚，只能听到简单的“t”“d”“h”等几个音节。
达米安狂乱中，就没有一个人能说句完整的话吗？
还没等阿尔弗雷德说话，地下的布莱尼亚克又开始大放厥词。
他漂浮在半空，并没有将自己拉到天空的高度，但却傲视这几架战机和地上的超人，他面对着超人发表自己的宣言，达米安身处他背后，只觉被什么东西的目光锁定了。
布莱尼亚正在高调宣布自己的计划。
“……高等的信息是宝藏，低等的信息为罪卒。虫豸的挑衅在无限面前犹如尘埃，你们会为自己的挣扎而感到痛不欲生。”
闪电侠再次高速振动手臂从纳米士兵的束缚中挣脱出来，他刚刚被击倒后假正联的两个人变成纳米士兵过来按住了他。
巴里用神速力来到布莱尼亚克面前，以可以拉动白矮星的力量给了他一拳。
“看来你对会对虫子的挣扎感到困扰，这跟你说的可不太一样。”
绿灯侠浑身闪着绿光也爬了起来，为布莱尼亚克制造了一块方方正正的绿色囚笼。
“你要理解，小闪，外星人可没有通识课能上。”
火星猎人、鹰女等人赶来支援，在讯息中断的当下，他们来得没那么快，此时刚好赶上。
鹰女的短剑和火星猎人的拳头已经招呼到了布莱尼亚克头上，“铛”的一声过后，风平浪静，布莱尼亚克的金色外壳出现了一道划痕，但很快就被纳米分子补充，消失殆尽。
布莱尼亚克从容不迫地从绿色牢笼中走出，绿灯侠的绿灯能量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块纸壳子。
布莱尼亚克的嘴角勾起，像一只得了不治之症的□□。
“可笑的正义，呵，你们弱小到了极点，却对自己能够拥有的东西一无所知，新秩序即将确立，这里容不下飞虫一样没有智慧的东西。”
闪电侠对着绿灯侠也学这个样子扯了下嘴角，“听上去这话不像是说我们，我真希望他能学学现代英语，而不是在这里吐出一大摞无意义字符。”
他俩刚刚趁着鹰女等人攻击的时候也冲上去给了这个外星人好几拳，但布莱尼亚克除了后退一小步之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绿灯侠的嘴角抽了下，他诚恳地说：
“这位外星先生，我猜你找错人了，你对意义的追逐我为之心痛，但你的表现没什么诚意。”
布莱尼亚克狞笑了一下，他的手伸进空气，信手一挥，准确无误地捉住了闪电侠的大腿，他低下头去俯视巴里的脸，然后非常非常缓慢而清晰地说：
“通往至高智慧的道路只有一条，那就是控制。”
“我不想对你们解释控制是什么，我对你们的好奇心是有限度的。但为了防止低等生命不明白我高尚的用意，我将向整个地球宣告——”
布莱尼亚克的声音猛然扩大了数倍，而全球各地的发音设备也响起了强烈的回应，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地球。
“地球的价值仅限于此，无论是什么人，你们该接受成为我藏品的命运，那才是你们作为低等智慧的最高光荣。”
绿灯侠想抢回闪电侠，但他和鹰女的偷袭都失败了。
蝙蝠侠高喊：“支援！”
三架蝙蝠战机和火星猎人同时朝布莱尼飞去，布莱尼亚克的三盏灯闪烁不定，就像□□身上那种可以变色的巨大脓包。
几道能量波从布莱尼亚克的后背激射而出，布莱尼亚克在击中火星猎人和两架蝙蝠战机机翼的同时，躲过了火星猎人的攻击和蝙蝠战机发射的导弹。
他强大到过分的地步，在空中他甚至比超人更加灵活，就像金色的魔鬼降临世间。在他抬起手指的同时，数条能量波为地面炸出无数个巨大的窟窿，没人可以撑过任何一下。
绿灯侠、鹰女、甚至刚刚赶来的康纳都无法围住他，他用高强度的能量波为自己扫开了道路。
一个无法攻克的存在，他不惧怕热射线、绿灯能量，扎坦娜远程释放的魔法在他的自我修复面前作用也微乎其微。他的纳米修复、无限再生和极强大能量波让这里陷入了困局。
布莱尼亚克捉着闪电侠的大腿飞向了更高空，一阵令人牙酸的“咔嚓”响起。
闪电侠的腿以一种不正常的角度扭曲了起来，他开始从两千米的高空急速坠落。
绿灯侠痛楚地高喊着：“小闪！”
布莱尼亚克的声音响起，“这是一点小小的警告——你们该学会顺从，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