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
蝙蝠侠正在收拾残局，他赶到冰山酒店的时候，夜翼已经在那里跟红头罩打生打死了。
现在已经凌晨五点，天已经发亮。按理说他不该比迪克到得晚，但毒藤女更新升级了她的植物毒素，他中毒之后神经麻痹了两个小时，直到阿尔弗雷德为他注射了之前的解毒剂才解毒。
不过，他现在的右手还是麻木的。
他越过正在斗殴的夜翼和红头罩，看到了大厅地板上的情景：
小丑还摊在地上，脖子扭曲着，身上和身旁都是鲜血，远处横七竖八地散落着罗宾、红罗宾和戴着面具的波洛斯。
纵使蝙蝠侠再冷静理智，见到这种景象后唇角也止不住颤抖了一下，他的两颗后槽牙碰撞着，达米安、提姆、波罗斯……小丑注射过酒神因子一时半会儿且死不了，放着吧。
还没等蝙蝠侠从震惊的情绪中缓过来，夜翼势大力沉的一拳下去，红头罩的头罩破了，一张英俊的面孔重新来到了蝙蝠侠的世界。
那双熟悉的蓝眼睛染上了绿意和杀气——
布鲁斯感觉自己的脖子发出了“咔咔”的响声，是他吗？
是他……吗？
是那只坠落的……
杰森？
——杰森！
迪克也停了下来，布鲁斯听到迪克的声音迟疑地传来，那里面包含着巨大的惶恐和喜悦。
“杰森！是你吗？”
“杰森！”
夜翼瞬间收回了招式，他立刻冲上去想要拥抱他的兄弟，六尺之下归来的亡魂，但在崩溃的杰森·陶德面前，他立刻吃到了该死的拳头。
杰森的颧骨在他好兄弟的招呼下青了好几块，他趁此机会痛殴迪克，满眼都是邪恶张狂的怒火和戏谑。
——事实上，在摆出这幅表情之前杰森是思考过的，他认真考虑了装失忆的可能性和必要性，然后遗憾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被老蝙蝠接回家去父慈子孝然后装作跟迪克、提姆、恶魔崽子兄弟情深……呕，yue！！！
杰森头脑里恶狠狠地转过凌迟达米安的念头，他就知道跟恶魔崽子沾边绝没好事！
红头罩眼里全都是邪恶和疯狂，“哈哈哈哈哈，看看我的杰作吧老头子，你一辈子也做不成这件事。”
布鲁斯·韦恩浑身泛起阵痛，他感到了巨大的痛楚和懊悔。
那个站在蝙蝠车旁边执拗的小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邪恶的、陌生的英俊青年。
他不是做好父亲的料子，加上工作关系后就更差劲。
他没能保护好他的孩子，他失去了杰森。
杰森继续挑衅：“你在等什么？等小丑断气吗？还是在等恶魔崽子和你心爱的红鸟活过来？”
原谅红头罩先生回到哥谭之后消息还没有更新换代到百科全书的地步，他连小丑的酒神因子都不知道。
布鲁斯扣紧了蝙蝠镖，但他从这句话里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而迪克已经开始惊慌地质问：“杰森，你做了什么？”
阴影投射到了布鲁斯的身上，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四周，但杰森阻挡了他的视线。
他摸出了蝙蝠镖，手一扬，蝙蝠镖朝着杰森飞了过去，杰森怒极而笑。
“好啊老头子，你不是最熟这一套了吗？伤痛，死亡，你不知道吗？飞走的小鸟可再也不会回来。”
迪克大骂：“闭上你的嘴！”
布鲁斯和杰森缠斗起来，迪克扑向了达米安和提姆。
红头罩的一晚也真够忙的。
在经历过今晚与企鹅人手下、达米安、小丑、夜翼的斗殴之后，看到老蝙蝠出现再次给了杰森注射肾上腺素般的感觉，他又有了无限的战斗热情。
倒不如说，杰森从伤害他老父亲的情感中获得补偿。
在杰森招招致命的攻势之下，布鲁斯很是狼狈，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躯体了，无论是麻痹的右手还是长时间的战斗，都只会让他空白的大脑更加麻木。
但与此同时，蝙蝠侠的缜密大脑更加灵活，杰森在拿下冰山酒店同时还有时间策划这么多吗？他在哥谭活动也不过是一个月时间。
他用低沉暗哑的声音拷问杰森：“你说的不是真的。告诉我，你都经历了什么，杰森？”
杰森充耳不闻，“你只告诉我，你有没有为我哀悼，你有没有为我报仇！”
蝙蝠侠无力应答，毕竟小丑还在地上喘气，这是千真万确抵赖不得的，这让他感觉到了自己更深重的愧疚。
当年他冲过去想要杀死小丑，却被超人拦下，他奋力一搏，当时他以为小丑死了，但没有。再后来，小丑凭借外交大使的身份逃脱了所有罪责。
在蝙蝠侠的沉默和杰森高涨的仇恨中，两人招招见血。
而迪克查看完地上的情况后，毫不畏惧地站了起来，在一旁高呼：“你变成魔法师了吗，杰森？”
一时间，场面异常尴尬，迪克手里拿着扎坦娜提供的检测魔法痕迹的仪器，饶有兴趣地问：“转职还顺利吗？”
这……要是杰森会魔法，那旁边的小丑是谁打的，刚刚跟夜翼、蝙蝠侠对战的时候他为何不用？这都是值得商榷的问题。
杰森语塞且狂怒，他猛地拔出来大种姓之刃：“你呢！格雷森，你有为我哀悼吗？你有为我复仇吗？”
迪克走上前来，他伸出双手握住杰森的刀刃，只一瞬间，他的掌心开始变得鲜血淋漓。
迪克的所有表情都消失了，变成了支离破碎的枯骨，深重的忧伤和愧疚弥漫上来，他身上出现的哀伤阴郁的气质足够打动任何一位女性。
迪克抱住了杰森，拍着他的背，“那是我们的错，你该恨我们的。”
+++++++++++++++++++
被驱逐出冰山酒店之后，蝙蝠侠和夜翼带着地上散落的两只罗宾和一只波洛斯回到了蝙蝠洞。
当然，被驱逐之前，他们进行了小丑争夺战，但在争夺战的途中，红头罩的一个属下突然拔枪冲着小丑的大脑和心脏连开六枪，小丑死得不能再死，这位属下也立即划破了自己的颈动脉。
他们粗略对小丑进行了验尸，发现小丑的心脏和大脑都已经被这种大口径手枪轰的稀巴烂，再加上杰森几乎打断了小丑全身的骨头——结论是，没门了，死透了，酒神因子也不能同时凭空制造大脑和心脏，小丑不可能诈尸了。
蝙蝠侠马上查出这位属下名叫亚瑟·斯帕杰德，双亲都死于小丑制造的医院爆炸案。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个屁！
迪克说：“这一定是艾略特的杰作，他对波罗斯有种变态到极点的保护欲。”
蝙蝠侠：“你如何肯定这一切与波洛斯无关？她一直在为红头罩提供军火。”
迪克扶额：“你一定要叫他红头罩是吗？难道杰森今天不足以证明他没有任何恶意吗？是，他选择了帮派那条我们都不赞成的路，夜翼和蝙蝠侠可以选择跟他划清界限，但至少回到这座房子里，我、阿尔弗雷德都会欢迎他。他还是杰森，他依旧是这个家的一员。”
布鲁斯只是喝了两口咖啡，“波洛斯不仅调用了莱克特集团的大笔资金，她同样调用了韦恩集团的资金，在她刚到哥谭的那段时间。”
“什么？”迪克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提姆没发现这件事？”
提姆：勿cue，绝赞幻境爬雪山中。那段时间我在重新整理瞭望塔和泰坦塔的系统，而且面对波洛斯，你行你上啊！麦片脑袋迪克！
现在已经凌晨五点，天已经发亮。按理说他不该比迪克到得晚，但毒藤女更新升级了她的植物毒素，他中毒之后神经麻痹了两个小时，直到阿尔弗雷德为他注射了之前的解毒剂才解毒。
不过，他现在的右手还是麻木的。
他越过正在斗殴的夜翼和红头罩，看到了大厅地板上的情景：
小丑还摊在地上，脖子扭曲着，身上和身旁都是鲜血，远处横七竖八地散落着罗宾、红罗宾和戴着面具的波洛斯。
纵使蝙蝠侠再冷静理智，见到这种景象后唇角也止不住颤抖了一下，他的两颗后槽牙碰撞着，达米安、提姆、波罗斯……小丑注射过酒神因子一时半会儿且死不了，放着吧。
还没等蝙蝠侠从震惊的情绪中缓过来，夜翼势大力沉的一拳下去，红头罩的头罩破了，一张英俊的面孔重新来到了蝙蝠侠的世界。
那双熟悉的蓝眼睛染上了绿意和杀气——
布鲁斯感觉自己的脖子发出了“咔咔”的响声，是他吗？
是他……吗？
是那只坠落的……
杰森？
——杰森！
迪克也停了下来，布鲁斯听到迪克的声音迟疑地传来，那里面包含着巨大的惶恐和喜悦。
“杰森！是你吗？”
“杰森！”
夜翼瞬间收回了招式，他立刻冲上去想要拥抱他的兄弟，六尺之下归来的亡魂，但在崩溃的杰森·陶德面前，他立刻吃到了该死的拳头。
杰森的颧骨在他好兄弟的招呼下青了好几块，他趁此机会痛殴迪克，满眼都是邪恶张狂的怒火和戏谑。
——事实上，在摆出这幅表情之前杰森是思考过的，他认真考虑了装失忆的可能性和必要性，然后遗憾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被老蝙蝠接回家去父慈子孝然后装作跟迪克、提姆、恶魔崽子兄弟情深……呕，yue！！！
杰森头脑里恶狠狠地转过凌迟达米安的念头，他就知道跟恶魔崽子沾边绝没好事！
红头罩眼里全都是邪恶和疯狂，“哈哈哈哈哈，看看我的杰作吧老头子，你一辈子也做不成这件事。”
布鲁斯·韦恩浑身泛起阵痛，他感到了巨大的痛楚和懊悔。
那个站在蝙蝠车旁边执拗的小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邪恶的、陌生的英俊青年。
他不是做好父亲的料子，加上工作关系后就更差劲。
他没能保护好他的孩子，他失去了杰森。
杰森继续挑衅：“你在等什么？等小丑断气吗？还是在等恶魔崽子和你心爱的红鸟活过来？”
原谅红头罩先生回到哥谭之后消息还没有更新换代到百科全书的地步，他连小丑的酒神因子都不知道。
布鲁斯扣紧了蝙蝠镖，但他从这句话里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而迪克已经开始惊慌地质问：“杰森，你做了什么？”
阴影投射到了布鲁斯的身上，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四周，但杰森阻挡了他的视线。
他摸出了蝙蝠镖，手一扬，蝙蝠镖朝着杰森飞了过去，杰森怒极而笑。
“好啊老头子，你不是最熟这一套了吗？伤痛，死亡，你不知道吗？飞走的小鸟可再也不会回来。”
迪克大骂：“闭上你的嘴！”
布鲁斯和杰森缠斗起来，迪克扑向了达米安和提姆。
红头罩的一晚也真够忙的。
在经历过今晚与企鹅人手下、达米安、小丑、夜翼的斗殴之后，看到老蝙蝠出现再次给了杰森注射肾上腺素般的感觉，他又有了无限的战斗热情。
倒不如说，杰森从伤害他老父亲的情感中获得补偿。
在杰森招招致命的攻势之下，布鲁斯很是狼狈，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躯体了，无论是麻痹的右手还是长时间的战斗，都只会让他空白的大脑更加麻木。
但与此同时，蝙蝠侠的缜密大脑更加灵活，杰森在拿下冰山酒店同时还有时间策划这么多吗？他在哥谭活动也不过是一个月时间。
他用低沉暗哑的声音拷问杰森：“你说的不是真的。告诉我，你都经历了什么，杰森？”
杰森充耳不闻，“你只告诉我，你有没有为我哀悼，你有没有为我报仇！”
蝙蝠侠无力应答，毕竟小丑还在地上喘气，这是千真万确抵赖不得的，这让他感觉到了自己更深重的愧疚。
当年他冲过去想要杀死小丑，却被超人拦下，他奋力一搏，当时他以为小丑死了，但没有。再后来，小丑凭借外交大使的身份逃脱了所有罪责。
在蝙蝠侠的沉默和杰森高涨的仇恨中，两人招招见血。
而迪克查看完地上的情况后，毫不畏惧地站了起来，在一旁高呼：“你变成魔法师了吗，杰森？”
一时间，场面异常尴尬，迪克手里拿着扎坦娜提供的检测魔法痕迹的仪器，饶有兴趣地问：“转职还顺利吗？”
这……要是杰森会魔法，那旁边的小丑是谁打的，刚刚跟夜翼、蝙蝠侠对战的时候他为何不用？这都是值得商榷的问题。
杰森语塞且狂怒，他猛地拔出来大种姓之刃：“你呢！格雷森，你有为我哀悼吗？你有为我复仇吗？”
迪克走上前来，他伸出双手握住杰森的刀刃，只一瞬间，他的掌心开始变得鲜血淋漓。
迪克的所有表情都消失了，变成了支离破碎的枯骨，深重的忧伤和愧疚弥漫上来，他身上出现的哀伤阴郁的气质足够打动任何一位女性。
迪克抱住了杰森，拍着他的背，“那是我们的错，你该恨我们的。”
+++++++++++++++++++
被驱逐出冰山酒店之后，蝙蝠侠和夜翼带着地上散落的两只罗宾和一只波洛斯回到了蝙蝠洞。
当然，被驱逐之前，他们进行了小丑争夺战，但在争夺战的途中，红头罩的一个属下突然拔枪冲着小丑的大脑和心脏连开六枪，小丑死得不能再死，这位属下也立即划破了自己的颈动脉。
他们粗略对小丑进行了验尸，发现小丑的心脏和大脑都已经被这种大口径手枪轰的稀巴烂，再加上杰森几乎打断了小丑全身的骨头——结论是，没门了，死透了，酒神因子也不能同时凭空制造大脑和心脏，小丑不可能诈尸了。
蝙蝠侠马上查出这位属下名叫亚瑟·斯帕杰德，双亲都死于小丑制造的医院爆炸案。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个屁！
迪克说：“这一定是艾略特的杰作，他对波罗斯有种变态到极点的保护欲。”
蝙蝠侠：“你如何肯定这一切与波洛斯无关？她一直在为红头罩提供军火。”
迪克扶额：“你一定要叫他红头罩是吗？难道杰森今天不足以证明他没有任何恶意吗？是，他选择了帮派那条我们都不赞成的路，夜翼和蝙蝠侠可以选择跟他划清界限，但至少回到这座房子里，我、阿尔弗雷德都会欢迎他。他还是杰森，他依旧是这个家的一员。”
布鲁斯只是喝了两口咖啡，“波洛斯不仅调用了莱克特集团的大笔资金，她同样调用了韦恩集团的资金，在她刚到哥谭的那段时间。”
“什么？”迪克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提姆没发现这件事？”
提姆：勿cue，绝赞幻境爬雪山中。那段时间我在重新整理瞭望塔和泰坦塔的系统，而且面对波洛斯，你行你上啊！麦片脑袋迪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