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程誉眼睛一亮，从沙发上“腾”地站了起来。
“陆叔，幸亏没听你的建议，这不是蛮有效的。”他眼尾轻挑，转而一笑，“姐姐回我了。”
冷酷小少爷爆改温顺狗狗。
管家一愣，旋即无奈笑道:“是我和你们年轻人有点代沟了。”
程誉摆了摆手，“没，您还年轻呢。”
就继续敲敲打打起来——
【姐姐，那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吗？你喜欢什么样的朋友？】喜欢什么样的人?他混迹论坛四年，只找出了显而易见的前男友、前女友们的特征——长相普通、经济条件差、性格有缺陷等。
可以说，温向芷像扶贫办。
但他不仅仅想被温向芷扶贫。
对面发来一条——
【可以。没有特定的喜欢的朋友。】
程誉看着简洁明了的两条消息，犯了难。
【那姐姐可以帮帮我吗？】他打算再打个直球，【我想变得更好……】
最上面难得显示了较长一段时间的正在输入中。
信息进来。
程誉满眼期待去看，就看见了无情直接的:
【抱歉，暂时没有这个打算。】
“少爷，没事的，温小姐是很好的人，你们可以再接触接触。”管家见程誉盯着手机沉默不语，猜到是碰了壁。
程誉敛下眼睫。
再睁眼时，他问:“姐姐面试的剧组，结果怎么样了？”
管家迟疑道:“入选名单上，并没有温小姐。”
程誉:?
“怎么会没面上?”撇开滤镜，以专业视角，温向芷也是最适合女二这个角色的人。面试名单他早就看过了。
程誉扯了扯嘴角，眉眼带了些戾气，嗤笑骂道:“这群眼瞎的。”
“少爷，”管家察言观色，问道:“那需要帮助温小姐获得这个角色吗？”
“当然。”程誉躺回沙发上，“一切按照公平公正的来。”
“姐姐这么优秀，这剧组，我还觉得配不呢。”
剧本杀社团招新在星期二。
一大早，程誉就准备好了装扮——比初遇温向芷时更惨的装扮。
程誉深思熟虑过了。
既然只有那么点前男友、前女友们的共性，那他就放大这个共性。
因此，当穿上十块钱白色短袖，十五块钱黑色长裤，一双被洗的发白的开胶的板鞋时，程誉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骑着个破旧二手自行车，到了学校。
今天大部分社团都在招新，所以场地热闹非常，几乎是人挤人。
程誉填了表，在等待区坐了二十分钟，被叫了进去。
可惜，没有温向芷的身影。
他即便一身便宜货，但个子高，鹤立鸡群，一张脸配上蘑菇头，黑皮肤，有点滑稽，但细看并不难看，所以多多少少有好奇的视线看来。
程誉冷着一张脸，通过面试进入了社团。
却意外地在社团开小会时，看见了从门口出现的温向芷。
温向芷一身白裙，非常简单的款式，但剪裁精良，加上一米七二的身高和白到发亮的皮肤，黑长直下五官精致。
走哪儿都是焦点。
“姐姐！”程誉眼睛紧紧盯着温向芷，嘴角诚心实意地笑，招呼道。
新入社团的约莫三十个人。
温向芷看见程誉，点了点头，坐在了社长旁边——副社长的位置。
再旁边，是个蛮帅的重要老成员。
简单说了一下剧本杀社团的活动，社长组织分组。
程誉毫不犹豫举手道:“我想和姐姐一组。”
“姐姐?”老成员眯了眯眼。
程誉对上他的视线，在交锋中，知道了这人和他抱有一样的心思。
他面不改色，没理对方，重申道:“副社长，我想和副社长一组。”
“向芷，你……”社长问温向芷意见。
温向芷点了点头，“可以。”
程誉看见老成员握紧了拳头，心里冷笑了一声。
却不想下一秒，看见他点了点桌子:“作为组员，我不同意。”
程誉还没说话，温向芷看向了他，“为什么？”
语气平静，不夹杂一丝情感。
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只是对不理解的事情简单的询问。
但老成员心里一紧。
温向芷不喜欢谎话。
但还不等他说话——
一道略带失落的声音传来。
程誉垂下眼睫，“抱歉，是我哪儿做的不太好吗？还是我本身就存在问题……”茶言茶语，那不是手到擒来?
老成员瞪大了眼睛。
温向芷见老成员不说话，一锤定音，回复道:“你进我的组，没有哪儿不好。”
老成员面色难看，没再说什么。
分组结束后。
程誉叫住温向芷，原本打好草稿的话，突然有些卡壳。
“我……”程誉眼神有些飘，和温向芷对上视线，他心尖总是有点痒。
“姐姐，我可以请你吃顿饭吗？”他问得小心翼翼。
温向芷已经和陶淘约好了吃饭。
也不太答应请吃饭。
于是实话实说道:“中午已经有约了。”
程誉心情瞬间不美妙起来，但面上仍保持着笑意，乖巧道，“那下次请姐姐吃。”
-
温向芷往后街一家小炒店走。
意外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接起，更意外的，是《传秋时刻》工作人员打来的电话。
“什么事？”
“是这样的温小姐，我们导演又看了一遍面试录像，觉得还是您更符合他的预期，所以特地来问您，您愿意再来面试一次吗？”
电话那头的副导演语气礼貌，但觉得奇怪的很。
这还是第一次，公司吃回头草，听说主公司亲自传达的，要公平公正再试戏一次，选出一个最合适的女二。
他想，这么好的机会，谁会不答应呢？
就听见手机里传来的因为网线原因显得有些模糊的清冷嗓音:“为什么又选定了我?”
温向芷不觉得自己的魅力大到有一家公司愿意得罪龙头企业蓝月下达的封杀。
而且，还是在按照蓝月的意思，拒绝过她的情况下。
电话那头卡了个壳，副导演混迹娱乐圈，此刻却被打了个猝不及防。
主公司特意强调，不要透露是他们的意思。
“是这样的，我们导演不满意女二选角，才看了录像。”
“嗯。”温向芷不紧不慢道:“方便问下，你们这部剧有投资商吗？有足够的资金保证它完美呈现吗？”
“当然，我们公司虽然刚成立没几年，但……”副导演后背一凉。
他这是，差点被套话了！
听见对面沉默良久，温向芷主动结束了通话，“好的，我会考虑的，谢谢了。”
到了小炒店，陶淘已经点好了菜，差不多上了一半，道道色香味俱全。
吃饭时，陶淘“啪”一声将筷子搁在了桌子上。
她习惯吃饭刷手机。
此时此刻，她难以置信道:“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论坛上突然出现了个帖子——”
手机递到温向芷面前。
温向芷垂眸一看:
《点击就看校花为了新生学弟爆怼社团老成员，或许这就是校花新选的鱼?》
“什么玩意啊？谁发的帖子！”陶淘骂骂咧咧。
温向芷打开论坛，一眼就看到了排在第三的这个帖子。
她点开，静静翻看起来。
【主贴:谢谢哈，我也是老成员了，但听说了今天社团的事，真的很不爽。】
【打哑谜的，一律当做红眼病。】
【打字快点，标题写成这样，你学新闻学的?】
……
【来了。社团招新大家都知道喽，我是剧本杀社团的，为了稍微匿名一下，就不说具体是谁了。】
【今天招了小学弟，如果有校友拍到过照片可以贴一下，黑但是个子很高那个。这人一上来就喊校花“姐姐”，我先吐为敬，一个男的喊这个，不是绿茶就是gay。】
【sorry，暴言了。总之这新生学弟第一个举手，要和校花一个组，我哥们觉得校花不爱管人，大家都知道的，校花在社团的副社长位置，也只是挂名，就拒绝了学弟加入他们组。】
【我想，校花总归和我兄弟相处了第四个年头了，应该是会尊重点老成员的意见的吧？结果校花，青天大老爷，问我兄弟原因是什么，为什么不同意。我兄弟迟疑了一会，校花就忙不迭同意学弟进组了。】
【发言完毕。】
【emmm……我对校花有滤镜，觉得她不是会包庇谁的人。】
【妈呀楼上的，你滤镜八百米，女生体测八百米直接跑你的滤镜就行了。校花被林辰甩了这事你没通网?当年校花对林辰可双标了哦，反正你不是被特殊对待的那个。】
【闭嘴哈，不知道真实情况的，别瞎逼逼了，真他妈无语了。而且你们这属于造谣好吗？】
【哈哈，笑死了，有人急了。】
【照片来了。】
【图片.jpg】
【我去！乍一看蛮帅啊。】
【好穷啊他，这衣服肉眼可见的粗糙。】
【别说了，这又是咱校花池塘里的一条鱼。】
【咋了？嫉妒了?我要有校花那张脸，我同一时间谈八个！】
【酸味扑脸。但校花失恋了哦，看来被林辰甩了，很受伤啊。】
【羡慕林辰，能甩校花。】
【羡慕+1】
【羡慕+10086】
……
评论几乎每分钟几百几百地增长。
而在这些评论中，温向芷一眼看见了这条——
【不是，只有我和楼上一个同学觉得，这位学弟底子真的很好吗？如果校花谈了，稍微改造改造，一定是天花板级别的啊，我爱豆土非时期，都没这学弟帅。】
天花板级别?
温向芷一顿。
昨天，程誉问他，可以帮他变得更好吗，她拒绝了。
因为她也觉得程誉底子很好，是自己稍微找点教程实施下，就能有效果的改变。
所以她拒绝了。
底子太好，她养成起来没成就感和满足感。
但这句话给她提供了一条从未想过的思路。
——养成一个天花板级别。
“陆叔，幸亏没听你的建议，这不是蛮有效的。”他眼尾轻挑，转而一笑，“姐姐回我了。”
冷酷小少爷爆改温顺狗狗。
管家一愣，旋即无奈笑道:“是我和你们年轻人有点代沟了。”
程誉摆了摆手，“没，您还年轻呢。”
就继续敲敲打打起来——
【姐姐，那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吗？你喜欢什么样的朋友？】喜欢什么样的人?他混迹论坛四年，只找出了显而易见的前男友、前女友们的特征——长相普通、经济条件差、性格有缺陷等。
可以说，温向芷像扶贫办。
但他不仅仅想被温向芷扶贫。
对面发来一条——
【可以。没有特定的喜欢的朋友。】
程誉看着简洁明了的两条消息，犯了难。
【那姐姐可以帮帮我吗？】他打算再打个直球，【我想变得更好……】
最上面难得显示了较长一段时间的正在输入中。
信息进来。
程誉满眼期待去看，就看见了无情直接的:
【抱歉，暂时没有这个打算。】
“少爷，没事的，温小姐是很好的人，你们可以再接触接触。”管家见程誉盯着手机沉默不语，猜到是碰了壁。
程誉敛下眼睫。
再睁眼时，他问:“姐姐面试的剧组，结果怎么样了？”
管家迟疑道:“入选名单上，并没有温小姐。”
程誉:?
“怎么会没面上?”撇开滤镜，以专业视角，温向芷也是最适合女二这个角色的人。面试名单他早就看过了。
程誉扯了扯嘴角，眉眼带了些戾气，嗤笑骂道:“这群眼瞎的。”
“少爷，”管家察言观色，问道:“那需要帮助温小姐获得这个角色吗？”
“当然。”程誉躺回沙发上，“一切按照公平公正的来。”
“姐姐这么优秀，这剧组，我还觉得配不呢。”
剧本杀社团招新在星期二。
一大早，程誉就准备好了装扮——比初遇温向芷时更惨的装扮。
程誉深思熟虑过了。
既然只有那么点前男友、前女友们的共性，那他就放大这个共性。
因此，当穿上十块钱白色短袖，十五块钱黑色长裤，一双被洗的发白的开胶的板鞋时，程誉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骑着个破旧二手自行车，到了学校。
今天大部分社团都在招新，所以场地热闹非常，几乎是人挤人。
程誉填了表，在等待区坐了二十分钟，被叫了进去。
可惜，没有温向芷的身影。
他即便一身便宜货，但个子高，鹤立鸡群，一张脸配上蘑菇头，黑皮肤，有点滑稽，但细看并不难看，所以多多少少有好奇的视线看来。
程誉冷着一张脸，通过面试进入了社团。
却意外地在社团开小会时，看见了从门口出现的温向芷。
温向芷一身白裙，非常简单的款式，但剪裁精良，加上一米七二的身高和白到发亮的皮肤，黑长直下五官精致。
走哪儿都是焦点。
“姐姐！”程誉眼睛紧紧盯着温向芷，嘴角诚心实意地笑，招呼道。
新入社团的约莫三十个人。
温向芷看见程誉，点了点头，坐在了社长旁边——副社长的位置。
再旁边，是个蛮帅的重要老成员。
简单说了一下剧本杀社团的活动，社长组织分组。
程誉毫不犹豫举手道:“我想和姐姐一组。”
“姐姐?”老成员眯了眯眼。
程誉对上他的视线，在交锋中，知道了这人和他抱有一样的心思。
他面不改色，没理对方，重申道:“副社长，我想和副社长一组。”
“向芷，你……”社长问温向芷意见。
温向芷点了点头，“可以。”
程誉看见老成员握紧了拳头，心里冷笑了一声。
却不想下一秒，看见他点了点桌子:“作为组员，我不同意。”
程誉还没说话，温向芷看向了他，“为什么？”
语气平静，不夹杂一丝情感。
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只是对不理解的事情简单的询问。
但老成员心里一紧。
温向芷不喜欢谎话。
但还不等他说话——
一道略带失落的声音传来。
程誉垂下眼睫，“抱歉，是我哪儿做的不太好吗？还是我本身就存在问题……”茶言茶语，那不是手到擒来?
老成员瞪大了眼睛。
温向芷见老成员不说话，一锤定音，回复道:“你进我的组，没有哪儿不好。”
老成员面色难看，没再说什么。
分组结束后。
程誉叫住温向芷，原本打好草稿的话，突然有些卡壳。
“我……”程誉眼神有些飘，和温向芷对上视线，他心尖总是有点痒。
“姐姐，我可以请你吃顿饭吗？”他问得小心翼翼。
温向芷已经和陶淘约好了吃饭。
也不太答应请吃饭。
于是实话实说道:“中午已经有约了。”
程誉心情瞬间不美妙起来，但面上仍保持着笑意，乖巧道，“那下次请姐姐吃。”
-
温向芷往后街一家小炒店走。
意外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接起，更意外的，是《传秋时刻》工作人员打来的电话。
“什么事？”
“是这样的温小姐，我们导演又看了一遍面试录像，觉得还是您更符合他的预期，所以特地来问您，您愿意再来面试一次吗？”
电话那头的副导演语气礼貌，但觉得奇怪的很。
这还是第一次，公司吃回头草，听说主公司亲自传达的，要公平公正再试戏一次，选出一个最合适的女二。
他想，这么好的机会，谁会不答应呢？
就听见手机里传来的因为网线原因显得有些模糊的清冷嗓音:“为什么又选定了我?”
温向芷不觉得自己的魅力大到有一家公司愿意得罪龙头企业蓝月下达的封杀。
而且，还是在按照蓝月的意思，拒绝过她的情况下。
电话那头卡了个壳，副导演混迹娱乐圈，此刻却被打了个猝不及防。
主公司特意强调，不要透露是他们的意思。
“是这样的，我们导演不满意女二选角，才看了录像。”
“嗯。”温向芷不紧不慢道:“方便问下，你们这部剧有投资商吗？有足够的资金保证它完美呈现吗？”
“当然，我们公司虽然刚成立没几年，但……”副导演后背一凉。
他这是，差点被套话了！
听见对面沉默良久，温向芷主动结束了通话，“好的，我会考虑的，谢谢了。”
到了小炒店，陶淘已经点好了菜，差不多上了一半，道道色香味俱全。
吃饭时，陶淘“啪”一声将筷子搁在了桌子上。
她习惯吃饭刷手机。
此时此刻，她难以置信道:“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论坛上突然出现了个帖子——”
手机递到温向芷面前。
温向芷垂眸一看:
《点击就看校花为了新生学弟爆怼社团老成员，或许这就是校花新选的鱼?》
“什么玩意啊？谁发的帖子！”陶淘骂骂咧咧。
温向芷打开论坛，一眼就看到了排在第三的这个帖子。
她点开，静静翻看起来。
【主贴:谢谢哈，我也是老成员了，但听说了今天社团的事，真的很不爽。】
【打哑谜的，一律当做红眼病。】
【打字快点，标题写成这样，你学新闻学的?】
……
【来了。社团招新大家都知道喽，我是剧本杀社团的，为了稍微匿名一下，就不说具体是谁了。】
【今天招了小学弟，如果有校友拍到过照片可以贴一下，黑但是个子很高那个。这人一上来就喊校花“姐姐”，我先吐为敬，一个男的喊这个，不是绿茶就是gay。】
【sorry，暴言了。总之这新生学弟第一个举手，要和校花一个组，我哥们觉得校花不爱管人，大家都知道的，校花在社团的副社长位置，也只是挂名，就拒绝了学弟加入他们组。】
【我想，校花总归和我兄弟相处了第四个年头了，应该是会尊重点老成员的意见的吧？结果校花，青天大老爷，问我兄弟原因是什么，为什么不同意。我兄弟迟疑了一会，校花就忙不迭同意学弟进组了。】
【发言完毕。】
【emmm……我对校花有滤镜，觉得她不是会包庇谁的人。】
【妈呀楼上的，你滤镜八百米，女生体测八百米直接跑你的滤镜就行了。校花被林辰甩了这事你没通网?当年校花对林辰可双标了哦，反正你不是被特殊对待的那个。】
【闭嘴哈，不知道真实情况的，别瞎逼逼了，真他妈无语了。而且你们这属于造谣好吗？】
【哈哈，笑死了，有人急了。】
【照片来了。】
【图片.jpg】
【我去！乍一看蛮帅啊。】
【好穷啊他，这衣服肉眼可见的粗糙。】
【别说了，这又是咱校花池塘里的一条鱼。】
【咋了？嫉妒了?我要有校花那张脸，我同一时间谈八个！】
【酸味扑脸。但校花失恋了哦，看来被林辰甩了，很受伤啊。】
【羡慕林辰，能甩校花。】
【羡慕+1】
【羡慕+10086】
……
评论几乎每分钟几百几百地增长。
而在这些评论中，温向芷一眼看见了这条——
【不是，只有我和楼上一个同学觉得，这位学弟底子真的很好吗？如果校花谈了，稍微改造改造，一定是天花板级别的啊，我爱豆土非时期，都没这学弟帅。】
天花板级别?
温向芷一顿。
昨天，程誉问他，可以帮他变得更好吗，她拒绝了。
因为她也觉得程誉底子很好，是自己稍微找点教程实施下，就能有效果的改变。
所以她拒绝了。
底子太好，她养成起来没成就感和满足感。
但这句话给她提供了一条从未想过的思路。
——养成一个天花板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