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穿越者占据纱织的身体后（33）
看着两人的互动，史昂的眉心微微一跳，觉得有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童虎感到一阵一阵的头疼，真希望自己什么也看不出来。
紫龙浑然不觉，继续之前的话题：“所以，神明是至善至美的，不存在奴役凡人一说？”
“这要看神明的定义。”史昂压下思绪，开口，“如果只要拥有强大力量的就是神明，那么神明可以是正义的，也可以是邪恶的，有愿意守护凡人的，也有喜欢压迫的。反过来说也同样，褒义定义的神明不存在贬义的说法。”
“听起来像是一种逻辑陷阱。”米罗怀疑道，“如果只有至善至美的才是神，那么我们过去面对的哈迪斯和波塞冬算什么？被开除神籍的‘非神’吗？”
“这种家伙在道教里一般被称作邪魔外道。”童虎道，“开除神籍这个说法也不算错，道教讲究的是一颗道心，一旦起了歪念，没有守住道心，即使之前是神，之后也会走火入魔，受到更高级的神或者天道的惩罚。”
沙加道：“佛是修行圆满的众生，会起恶念就说明修行不圆满，自然成不了佛。”
迪斯马斯克道：“我应该不用再解释一遍天主教中关于神的定义吧？”
“所以奥林匹斯山上的那帮家伙只是一个拥有强大力量的团体，通过血缘与社会关系作为纽带，即使能力强到足以毁天灭地，也算不上超脱世间的存在。相比起神明，神族的称呼更适合他们？”加隆饶有兴致地笑着看向纱织，“那些认为你背叛了种族和阶级的指控是正确的？你不应该站在我们这些卑贱的凡人一边？”
艾俄洛斯道：“这看法属于另外一个时空的读者，不属于这个时空的希腊神明，更不属于雅典娜。”
“的确。”卡妙思忖，“漫画里明确指出的敌人只有波塞冬和哈迪斯，其余都来自于改编和衍生作品。实际上，奥林匹斯从未介入过圣域与海界和冥界的争斗……或许，诸神对凡人的态度并非全部不满，仅仅是有个别神明如此。”
“我们都被那个时空的评价误导了，以为它们针对的是漫画本身，接近于这个时空的真相。”修罗道，“其实更多的是一种总体的印象，混合了各种改编和衍生作品……如果单从漫画看，这就是一个普通但热血的传奇故事。”
“就算是漫画原著，也不能代表这个时空的真相。”迪斯马斯克哼笑，“漫画里的角色几乎个个留着金发，就连雅典娜也是一头棕发，反倒是改编后的动画发色对得上，还有那些从未在正传里露过面的圣斗少女……或许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才是原著和各种改编衍生作品的混合体。”
阿鲁迪巴诧异：“是这样吗？”
“是不是都没关系。”艾欧里亚嘀咕，“反正漫画本来的设定和剧情就一团糟，混合再多别的作品情节也没有影响……至少对我个人来说是这样。”
“有好的影响。”撒加道，“混合的作品越多，相互的联系就越弱。漫画后期剧情的偏移就是例证，最终会与我们的时空彻底切割，成为平行的两个世界。”
“听起来真是振奋人心。”加隆用一种完全不激动的口吻道，“不过这和我的问题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想知道一个答案——那就是我们的女神选择守护大地，尤其是生活在大地上的凡人，究竟有没有触犯奥林匹斯的规定。”
艾俄洛斯道：“这个问题对你很重要吗？”
加隆听出他隐藏在诘问下的讽刺，从容回应：“对我不重要，对雅典娜和圣域很重要。如果真有面临诸神审判的一天，我们也可以提前做好准备，是不是？”至于是什么准备，他没有说，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答案。
这话说得也没什么问题，只是出自他这个曾经企图淹没大地的坏蛋之口，难免显得有些滑稽和荒谬，但鉴于女神已经宽恕了他的罪行，他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赎罪的决心，众人便没有也不好多说什么。
唯独童虎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开口：“你这是终于有了守护大地的责任感？不错，作为你的老师，我感到很欣慰。”
不是他非要揪着过去的错误不放，实在是这个臭小子太张狂，仗着有雅典娜的维护就肆无忌惮到处挑衅，他作为师长不得不出面敲打。毕竟黄金圣斗士之间也是需要维护同僚关系的，尤其他的身份还格外敏感。
他也真是奇了怪了，这臭小子能欺骗波塞冬掌管海界十几年，良心不说没有多少，野心和政治手腕肯定是足够的，怎么会不懂这么浅显的道理？还是说他是故意的？为什么？……最好不要是出于什么离谱的理由。
童虎的感受和想法百转千回，一会儿无语一会儿头痛一会儿憋闷，但总的来说还是向着这个不肖弟子的，可惜对方没有半点领情，不仅曲解了他的意思：“也对，像我这种半途弃暗投明的家伙没有资格说守护大地。”
还出于一种不知道是什么但绝对不是他想要了解的心态，拉其他人下水：“说起来，前段时间我处理基金会，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我这个想要毁灭世界的混蛋引发的大海啸，导致美国东西海岸受灾严重，P.A.I.趁机拿下了几个州的FEMA订单，通过转包给非法移民的方式赚取高昂差价，同时把无偿提供服务的志愿者告上法庭，确保订单的垄断性。”
“什么？！”艾欧里亚震惊出声。
加隆扬起一丝玩味的笑：“人类这种生物还真是具有多样性，是不是？难怪有些神明看不起凡人。如果世上大部分人都拥有这种劣根性，那么完全不需要神明出手，人类就能自我毁灭。”
艾欧里亚的神情满是不可置信：“你说的是真的？父亲、父亲他们怎么会——”他看起来很想为自己的亲人辩解，但最终意识到了对方利益至上的冷酷本性，无力而愤怒地握紧双拳，低低骂了一句脏话。
“艾欧里亚。”艾俄洛斯示意弟弟谨慎言辞，他起身看向加隆，平静道，“任何一个团体内部都有好坏之分，人类是这样，神明也是这样，不能以偏概全。更何况，人类虽然有着部分劣根性，但可以通过后天教育和社会规则来引导修正。我始终相信，爱与光明是世界永恒的主题，也是我守护和追求的终极目标。”
纱织莞尔，看向艾俄洛斯的目光里盈着赞同和欣赏：“是，这也是我相信的。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站在这里，与大家并肩作战。”
她站起身，环顾在场的每一位战士，悦耳动听的声音如潺潺流水，充满温和平静的力量：“我不知道对于我的族人来说，什么是正确和错误的。我只知道我所做出的选择就是我的想法和正确——我在这里，与大家一起，守护大地上的爱与正义。”
……
在众人或欣慰或激动的小宇宙共鸣中，神与人的话题告一段落。之后纱织说出了对苏小姐的一些猜想，大家集思广益地探讨商议，眼看着时间来到深夜，还没有得出确切的结论，纱织便暂停了会议，等明天再继续。
“今晚辛苦各位了，客房已经备好，请尽情休息。从今天开始，城户公馆就是圣域在日本的另一处驻所，每个人都有专属的房间，有什么需求可以随时向佣人提出。希望大家能在这里住得舒心。”
随着众人陆续散去，客厅里只留下纱织、艾俄洛斯与加隆，以及在旋转楼梯上磨蹭的童虎。他盯着下方的三人，在心里纠结半晌，最终选择尽到一位长辈的责任，哪怕这不会讨小辈的喜欢：“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纱织倒是想有，偏偏艾俄洛斯和加隆是主动留下来的，或者说没有离开的意思，让她也不敢轻易离开，生怕自己走了后两人会起什么冲突，破坏客厅倒在其次，惊动到公馆里的其他人曝光他们三人的混乱关系就不好了。
但这样僵持下去也不行，特别是童虎已经注意到了他们的情况。纱织抬手理了理耳边的碎发，掩饰着回答：“不，没有……艾俄洛斯哥哥，加隆，你们有什么事吗？”她决定趁着有长辈在场、局面还可以控制的时候主动出击。
艾俄洛斯朝她微笑：“我有一些问题想和加隆探讨，你先和童虎老师回房休息吧，纱织。”口吻一如既往的温柔。
却让纱织紧张地悬起了心：“你……你想要和加隆探讨什么？艾俄洛斯哥哥？”
“是啊，你想要和我探讨什么呢？”加隆好整以暇地抱起双臂，“我和你的关系应该还没有好到可以私底下聊天的程度吧？”
艾俄洛斯平静道：“既然是探讨问题，当然与聊天无关。”
“问题？谁的问题？”
“你的问题。”
加隆语气夸张地应了一声：“位居八十八圣斗士顶端的楷模大人，是准备发扬领袖精神来教导我这不受管教的家伙了吗？你凭什么确信我会听你的？”
艾俄洛斯依然平静：“聊一聊这个问题，对我们大家都好。”
童虎感到一阵一阵的头疼，真希望自己什么也看不出来。
紫龙浑然不觉，继续之前的话题：“所以，神明是至善至美的，不存在奴役凡人一说？”
“这要看神明的定义。”史昂压下思绪，开口，“如果只要拥有强大力量的就是神明，那么神明可以是正义的，也可以是邪恶的，有愿意守护凡人的，也有喜欢压迫的。反过来说也同样，褒义定义的神明不存在贬义的说法。”
“听起来像是一种逻辑陷阱。”米罗怀疑道，“如果只有至善至美的才是神，那么我们过去面对的哈迪斯和波塞冬算什么？被开除神籍的‘非神’吗？”
“这种家伙在道教里一般被称作邪魔外道。”童虎道，“开除神籍这个说法也不算错，道教讲究的是一颗道心，一旦起了歪念，没有守住道心，即使之前是神，之后也会走火入魔，受到更高级的神或者天道的惩罚。”
沙加道：“佛是修行圆满的众生，会起恶念就说明修行不圆满，自然成不了佛。”
迪斯马斯克道：“我应该不用再解释一遍天主教中关于神的定义吧？”
“所以奥林匹斯山上的那帮家伙只是一个拥有强大力量的团体，通过血缘与社会关系作为纽带，即使能力强到足以毁天灭地，也算不上超脱世间的存在。相比起神明，神族的称呼更适合他们？”加隆饶有兴致地笑着看向纱织，“那些认为你背叛了种族和阶级的指控是正确的？你不应该站在我们这些卑贱的凡人一边？”
艾俄洛斯道：“这看法属于另外一个时空的读者，不属于这个时空的希腊神明，更不属于雅典娜。”
“的确。”卡妙思忖，“漫画里明确指出的敌人只有波塞冬和哈迪斯，其余都来自于改编和衍生作品。实际上，奥林匹斯从未介入过圣域与海界和冥界的争斗……或许，诸神对凡人的态度并非全部不满，仅仅是有个别神明如此。”
“我们都被那个时空的评价误导了，以为它们针对的是漫画本身，接近于这个时空的真相。”修罗道，“其实更多的是一种总体的印象，混合了各种改编和衍生作品……如果单从漫画看，这就是一个普通但热血的传奇故事。”
“就算是漫画原著，也不能代表这个时空的真相。”迪斯马斯克哼笑，“漫画里的角色几乎个个留着金发，就连雅典娜也是一头棕发，反倒是改编后的动画发色对得上，还有那些从未在正传里露过面的圣斗少女……或许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才是原著和各种改编衍生作品的混合体。”
阿鲁迪巴诧异：“是这样吗？”
“是不是都没关系。”艾欧里亚嘀咕，“反正漫画本来的设定和剧情就一团糟，混合再多别的作品情节也没有影响……至少对我个人来说是这样。”
“有好的影响。”撒加道，“混合的作品越多，相互的联系就越弱。漫画后期剧情的偏移就是例证，最终会与我们的时空彻底切割，成为平行的两个世界。”
“听起来真是振奋人心。”加隆用一种完全不激动的口吻道，“不过这和我的问题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想知道一个答案——那就是我们的女神选择守护大地，尤其是生活在大地上的凡人，究竟有没有触犯奥林匹斯的规定。”
艾俄洛斯道：“这个问题对你很重要吗？”
加隆听出他隐藏在诘问下的讽刺，从容回应：“对我不重要，对雅典娜和圣域很重要。如果真有面临诸神审判的一天，我们也可以提前做好准备，是不是？”至于是什么准备，他没有说，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答案。
这话说得也没什么问题，只是出自他这个曾经企图淹没大地的坏蛋之口，难免显得有些滑稽和荒谬，但鉴于女神已经宽恕了他的罪行，他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赎罪的决心，众人便没有也不好多说什么。
唯独童虎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开口：“你这是终于有了守护大地的责任感？不错，作为你的老师，我感到很欣慰。”
不是他非要揪着过去的错误不放，实在是这个臭小子太张狂，仗着有雅典娜的维护就肆无忌惮到处挑衅，他作为师长不得不出面敲打。毕竟黄金圣斗士之间也是需要维护同僚关系的，尤其他的身份还格外敏感。
他也真是奇了怪了，这臭小子能欺骗波塞冬掌管海界十几年，良心不说没有多少，野心和政治手腕肯定是足够的，怎么会不懂这么浅显的道理？还是说他是故意的？为什么？……最好不要是出于什么离谱的理由。
童虎的感受和想法百转千回，一会儿无语一会儿头痛一会儿憋闷，但总的来说还是向着这个不肖弟子的，可惜对方没有半点领情，不仅曲解了他的意思：“也对，像我这种半途弃暗投明的家伙没有资格说守护大地。”
还出于一种不知道是什么但绝对不是他想要了解的心态，拉其他人下水：“说起来，前段时间我处理基金会，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我这个想要毁灭世界的混蛋引发的大海啸，导致美国东西海岸受灾严重，P.A.I.趁机拿下了几个州的FEMA订单，通过转包给非法移民的方式赚取高昂差价，同时把无偿提供服务的志愿者告上法庭，确保订单的垄断性。”
“什么？！”艾欧里亚震惊出声。
加隆扬起一丝玩味的笑：“人类这种生物还真是具有多样性，是不是？难怪有些神明看不起凡人。如果世上大部分人都拥有这种劣根性，那么完全不需要神明出手，人类就能自我毁灭。”
艾欧里亚的神情满是不可置信：“你说的是真的？父亲、父亲他们怎么会——”他看起来很想为自己的亲人辩解，但最终意识到了对方利益至上的冷酷本性，无力而愤怒地握紧双拳，低低骂了一句脏话。
“艾欧里亚。”艾俄洛斯示意弟弟谨慎言辞，他起身看向加隆，平静道，“任何一个团体内部都有好坏之分，人类是这样，神明也是这样，不能以偏概全。更何况，人类虽然有着部分劣根性，但可以通过后天教育和社会规则来引导修正。我始终相信，爱与光明是世界永恒的主题，也是我守护和追求的终极目标。”
纱织莞尔，看向艾俄洛斯的目光里盈着赞同和欣赏：“是，这也是我相信的。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站在这里，与大家并肩作战。”
她站起身，环顾在场的每一位战士，悦耳动听的声音如潺潺流水，充满温和平静的力量：“我不知道对于我的族人来说，什么是正确和错误的。我只知道我所做出的选择就是我的想法和正确——我在这里，与大家一起，守护大地上的爱与正义。”
……
在众人或欣慰或激动的小宇宙共鸣中，神与人的话题告一段落。之后纱织说出了对苏小姐的一些猜想，大家集思广益地探讨商议，眼看着时间来到深夜，还没有得出确切的结论，纱织便暂停了会议，等明天再继续。
“今晚辛苦各位了，客房已经备好，请尽情休息。从今天开始，城户公馆就是圣域在日本的另一处驻所，每个人都有专属的房间，有什么需求可以随时向佣人提出。希望大家能在这里住得舒心。”
随着众人陆续散去，客厅里只留下纱织、艾俄洛斯与加隆，以及在旋转楼梯上磨蹭的童虎。他盯着下方的三人，在心里纠结半晌，最终选择尽到一位长辈的责任，哪怕这不会讨小辈的喜欢：“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纱织倒是想有，偏偏艾俄洛斯和加隆是主动留下来的，或者说没有离开的意思，让她也不敢轻易离开，生怕自己走了后两人会起什么冲突，破坏客厅倒在其次，惊动到公馆里的其他人曝光他们三人的混乱关系就不好了。
但这样僵持下去也不行，特别是童虎已经注意到了他们的情况。纱织抬手理了理耳边的碎发，掩饰着回答：“不，没有……艾俄洛斯哥哥，加隆，你们有什么事吗？”她决定趁着有长辈在场、局面还可以控制的时候主动出击。
艾俄洛斯朝她微笑：“我有一些问题想和加隆探讨，你先和童虎老师回房休息吧，纱织。”口吻一如既往的温柔。
却让纱织紧张地悬起了心：“你……你想要和加隆探讨什么？艾俄洛斯哥哥？”
“是啊，你想要和我探讨什么呢？”加隆好整以暇地抱起双臂，“我和你的关系应该还没有好到可以私底下聊天的程度吧？”
艾俄洛斯平静道：“既然是探讨问题，当然与聊天无关。”
“问题？谁的问题？”
“你的问题。”
加隆语气夸张地应了一声：“位居八十八圣斗士顶端的楷模大人，是准备发扬领袖精神来教导我这不受管教的家伙了吗？你凭什么确信我会听你的？”
艾俄洛斯依然平静：“聊一聊这个问题，对我们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