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雅】荒谬缠绵（12）
其实完全不用她这么做，桌上的菜品全部一式两份，她只需要说一声就好，不用巴巴地夹菜，但她想和艾俄洛斯哥哥分享美味，并且在影视剧里，女主人都是这样和男主人互动的，虽然现实中的她并没有下厨，不过应该也差不多……吧？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好吧，这个问题可能有些多余，既然是对方准备的午餐，那一定在事先尝过味道。好在艾俄洛斯哥哥一如既往的体贴，很给面子地回了一句：“嗯，是不错。”让她笑得两眼弯成月牙，油然而生出一股幸福感。
真是奇怪，明明前几天也是这样，为什么她那时候没有觉得幸福，现在才有这种想法？是因为他们的关系变了吗？他们从亲人成为爱人，在做了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之后，又像新婚夫妇一样共进午餐？啊，她的脸庞又开始发热了……
“艾俄洛斯哥哥，”午后休憩时间，纱织坐在沙发上，依偎着身旁男人的宽厚胸膛，含着小女儿情态，娇羞又直白地发问，“你是因为和我做了这种事，才决定喜欢我的吗？如果没有做，你就不会、就不会对我产生男女间的情爱？”
艾俄洛斯一愣，诚恳地回答：“我……我不知道，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情。对我来说，守护你和大地就是我人生的全部，男女之间的情感——”他顿了顿，斟酌道，“怎么说呢，总感觉有些……轻浮和不靠谱。”
纱织忍不住莞尔：“果然是艾俄洛斯哥哥会有的回答。那现在呢？”她攀着他的肩膀，抬起头凑近他，在他耳畔摩挲着脸颊，做出一副娇媚的模样，“艾俄洛斯哥哥还觉得轻浮和不靠谱吗？”
艾俄洛斯含笑看着她，配合地搂紧了她的腰：“说实话，轻浮还是有一点，当然，是针对我自己。至于不靠谱——我不怎么擅长言辞，说不出什么动人的话，能够告诉你的，只有我对你的心永远不变。”他深情注视着她，“亲人也好，爱人也好，你都是我唯一的、发誓要守护和效忠的女神。”
纱织听着，眸子里盈出动容的光。“你真是太自谦了，艾俄洛斯哥哥——”她紧紧抱住他，恨不能把他扑倒在沙发上，彰显她心中的激动。可惜两人在身形和力量方面有着十足的差距，使她如同一朵娇柔的花，被他轻轻松松掌握在怀，这又是黄金圣斗士的一大缺陷了。“这是我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
艾俄洛斯亲昵地笑着，给予拥抱满怀的回应：“纱织又是怎么想的呢？”
“我和艾俄洛斯哥哥一样，在经历这种事之前，从来没有思考过这方面。”她抿唇甜甜地笑着，矜持、欢喜又羞涩，“不过，就算没有经历这种事，艾俄洛斯哥哥在我心里也是不同的。我可能不会察觉对你的爱，但会像过去的那些年一样，和你一起生活、战斗，然后在某一天忽然开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
艾俄洛斯微微一怔，听明白她的言下之意：她始终会有爱上他的一天。但他们真的注定会相爱吗？他对她的爱自然是贯彻到底的，当对象是她的时候，亲人的爱与信徒的爱、情人的爱就没有多大区别了。他会亲吻妹妹的额头、女神的手背，亦会亲吻她花朵一样的唇瓣。那么她呢？她是司掌大地的明眸女神，圣洁又高贵，见识过多少优秀的男性，凭什么对他另眼相看？她甚至是一位处女神。
“纱织……雅典娜，”他罕见地唤了她的神名，有些迟疑地道，“和我做这种事情，没有问题吗？会不会——会不会受到什么惩罚？”
纱织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惩罚？”
他轻咳一声，面色浮现出几分尴尬。他从小接受精英和绅士教育，哪怕是愤怒到极点的时刻，也没有说过辱骂人的脏话，却要在心爱的女孩面前说出下面的话语，当真是难以启齿。他硬着头皮开口：“你、你不是从神话时代起就一直——守身吗？”他试图用含蓄的说辞替代，“现在、现在我们——”
“哦，”纱织明白了，脸颊霎时腾起两片红云，“我、我不是——我是、我是……处女神，”她小声吐出这个词，“但我不是一定要保持、保持这种状态的，我没有对斯提克斯河发过誓，仅仅就是——不这么做……在那时的我看来，神明也好，凡人也好，都不配得到我的垂青……现在，我、我喜欢艾俄洛斯哥哥你，所以做这种事完全没有问题——”她吞吞吐吐地回答，脸庞烧红得厉害。
艾俄洛斯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自心底而生的欢喜，让他难以抑制神采的焕发：“真的吗？那真是我的荣幸。像我这样——除了忠诚和一点力量以外，什么都拿不出手的人，竟然能够得到你的青睐，我真的——很高兴——”
纱织的心里涌起一阵甜蜜，仿佛回到了被他告白的时候，周围充满了五彩的泡泡。她晕红着脸，娇声道：“如果艾俄洛斯哥哥还只算有一点点力量，那全世界就没有厉害的人了，更不要说你这么英俊、这么优秀、这么完美，比光明之神还要光辉灿烂，我——我为你感到倾倒——”她仰头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艾俄洛斯低咳一声，被她称赞得有些耳根发热：“你太夸张了，纱织，我根本没有你说得这么好……你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过去的记忆，也许等将来有一天，你回想起了全部，就会觉得我平平无奇了。说到底，我只是一介凡人——”
“艾俄洛斯哥哥要因为这个缘故，就不自信和我的感情吗？”纱织眸光明亮地看着他，“因为我是神明，你是凡人，所以你觉得与我不配？”
艾俄洛斯温柔而笑：“你是天地间最完美的女神，没有谁能够与你相配。我只想守护在你的身边，陪伴着你，即使将来有一天——”他本想说，即使将来有一天，他没有办法再陪伴在她的身边，他也已经心满意足。但是他说不出来，他叩问着自己，他真的甘心如此吗？在将来某一天与她分离？……不，他不想，不想离开她，不想再见不到她，不想失去她——他想要永远和她在一起。这才是属于他艾俄洛斯的真实想法，而非那些冠冕堂皇的谦辞。
他喃喃否认：“不……我希望能一直陪伴着你，在你身边。”
纱织的眼里浸满了柔情似水，微笑道：“会的，你的灵魂受到过我的祝福，躯体浸泡过奥林匹斯的神水，只要小宇宙燃烧不灭，就能一直陪伴着我。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艾俄洛斯哥哥，从今往后的每一天都像现在这样——”
她环住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唇。吻到动情处，双方都有了明显的体温升高和呼吸急促。艾俄洛斯结束亲吻，纱织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睁开水盈盈的碧眸，撞进面前人情深似海的眼里，身心便软和成了一片。“艾俄洛斯哥哥，”她小声道，夜莺般的歌喉含着缱绻的爱意，渴盼着与心爱之人结合为一体，“我们来吧。”
最直白的话语，道出最真挚的告白。艾俄洛斯的心扉被重重撞击，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无数的誓言想要承诺，最终都化为一个热烈的吻……
……
……
……
纱织被艾俄洛斯重新抱起来，坐进他的怀里时，惊得浑身颤了一下，费力着细细发声阻止：“不、不要再继续了，艾俄洛斯哥哥……纱织、纱织受不住……”他又是心疼又是失笑，带着一点微末的愧疚和隐约的餍足自得，爱怜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吻去上面残留的泪水，温柔安抚：“别担心，我只是抱抱你，不会做别的事。”她才放松地倚上他的胸膛，聆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安然闭目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缓过神来，想起刚才是她主动发出邀请的，竟然还是在最后被他欺负得哭哭啼啼，尚未散尽的红晕便回到了脸上。“沙、沙发，”她求助地看向艾俄洛斯，有些语无伦次，“被弄脏了，缎面、缎面很难清洗……”不是她心疼钱，是如果他们不在这里清理干净，等回到正常空间后怎么办？她可不想让别人看见那些痕迹，那样她的脸就真的别要了！
艾俄洛斯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就安抚笑道：“没事，这种缎面的沙发我家也有，艾欧里亚小时候曾失手打翻过牛奶，害怕受到母亲的责罚，偷偷找了我帮忙。对于这方面的处理我有经验，不用担心。”
闻言，纱织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感到一阵面红耳赤，心想，他们弄脏了沙发的，何尝不是另外一种牛奶？从今天起，她估计是真的喝不下牛奶了，他给予的就已经足够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好吧，这个问题可能有些多余，既然是对方准备的午餐，那一定在事先尝过味道。好在艾俄洛斯哥哥一如既往的体贴，很给面子地回了一句：“嗯，是不错。”让她笑得两眼弯成月牙，油然而生出一股幸福感。
真是奇怪，明明前几天也是这样，为什么她那时候没有觉得幸福，现在才有这种想法？是因为他们的关系变了吗？他们从亲人成为爱人，在做了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之后，又像新婚夫妇一样共进午餐？啊，她的脸庞又开始发热了……
“艾俄洛斯哥哥，”午后休憩时间，纱织坐在沙发上，依偎着身旁男人的宽厚胸膛，含着小女儿情态，娇羞又直白地发问，“你是因为和我做了这种事，才决定喜欢我的吗？如果没有做，你就不会、就不会对我产生男女间的情爱？”
艾俄洛斯一愣，诚恳地回答：“我……我不知道，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情。对我来说，守护你和大地就是我人生的全部，男女之间的情感——”他顿了顿，斟酌道，“怎么说呢，总感觉有些……轻浮和不靠谱。”
纱织忍不住莞尔：“果然是艾俄洛斯哥哥会有的回答。那现在呢？”她攀着他的肩膀，抬起头凑近他，在他耳畔摩挲着脸颊，做出一副娇媚的模样，“艾俄洛斯哥哥还觉得轻浮和不靠谱吗？”
艾俄洛斯含笑看着她，配合地搂紧了她的腰：“说实话，轻浮还是有一点，当然，是针对我自己。至于不靠谱——我不怎么擅长言辞，说不出什么动人的话，能够告诉你的，只有我对你的心永远不变。”他深情注视着她，“亲人也好，爱人也好，你都是我唯一的、发誓要守护和效忠的女神。”
纱织听着，眸子里盈出动容的光。“你真是太自谦了，艾俄洛斯哥哥——”她紧紧抱住他，恨不能把他扑倒在沙发上，彰显她心中的激动。可惜两人在身形和力量方面有着十足的差距，使她如同一朵娇柔的花，被他轻轻松松掌握在怀，这又是黄金圣斗士的一大缺陷了。“这是我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
艾俄洛斯亲昵地笑着，给予拥抱满怀的回应：“纱织又是怎么想的呢？”
“我和艾俄洛斯哥哥一样，在经历这种事之前，从来没有思考过这方面。”她抿唇甜甜地笑着，矜持、欢喜又羞涩，“不过，就算没有经历这种事，艾俄洛斯哥哥在我心里也是不同的。我可能不会察觉对你的爱，但会像过去的那些年一样，和你一起生活、战斗，然后在某一天忽然开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
艾俄洛斯微微一怔，听明白她的言下之意：她始终会有爱上他的一天。但他们真的注定会相爱吗？他对她的爱自然是贯彻到底的，当对象是她的时候，亲人的爱与信徒的爱、情人的爱就没有多大区别了。他会亲吻妹妹的额头、女神的手背，亦会亲吻她花朵一样的唇瓣。那么她呢？她是司掌大地的明眸女神，圣洁又高贵，见识过多少优秀的男性，凭什么对他另眼相看？她甚至是一位处女神。
“纱织……雅典娜，”他罕见地唤了她的神名，有些迟疑地道，“和我做这种事情，没有问题吗？会不会——会不会受到什么惩罚？”
纱织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惩罚？”
他轻咳一声，面色浮现出几分尴尬。他从小接受精英和绅士教育，哪怕是愤怒到极点的时刻，也没有说过辱骂人的脏话，却要在心爱的女孩面前说出下面的话语，当真是难以启齿。他硬着头皮开口：“你、你不是从神话时代起就一直——守身吗？”他试图用含蓄的说辞替代，“现在、现在我们——”
“哦，”纱织明白了，脸颊霎时腾起两片红云，“我、我不是——我是、我是……处女神，”她小声吐出这个词，“但我不是一定要保持、保持这种状态的，我没有对斯提克斯河发过誓，仅仅就是——不这么做……在那时的我看来，神明也好，凡人也好，都不配得到我的垂青……现在，我、我喜欢艾俄洛斯哥哥你，所以做这种事完全没有问题——”她吞吞吐吐地回答，脸庞烧红得厉害。
艾俄洛斯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自心底而生的欢喜，让他难以抑制神采的焕发：“真的吗？那真是我的荣幸。像我这样——除了忠诚和一点力量以外，什么都拿不出手的人，竟然能够得到你的青睐，我真的——很高兴——”
纱织的心里涌起一阵甜蜜，仿佛回到了被他告白的时候，周围充满了五彩的泡泡。她晕红着脸，娇声道：“如果艾俄洛斯哥哥还只算有一点点力量，那全世界就没有厉害的人了，更不要说你这么英俊、这么优秀、这么完美，比光明之神还要光辉灿烂，我——我为你感到倾倒——”她仰头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艾俄洛斯低咳一声，被她称赞得有些耳根发热：“你太夸张了，纱织，我根本没有你说得这么好……你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过去的记忆，也许等将来有一天，你回想起了全部，就会觉得我平平无奇了。说到底，我只是一介凡人——”
“艾俄洛斯哥哥要因为这个缘故，就不自信和我的感情吗？”纱织眸光明亮地看着他，“因为我是神明，你是凡人，所以你觉得与我不配？”
艾俄洛斯温柔而笑：“你是天地间最完美的女神，没有谁能够与你相配。我只想守护在你的身边，陪伴着你，即使将来有一天——”他本想说，即使将来有一天，他没有办法再陪伴在她的身边，他也已经心满意足。但是他说不出来，他叩问着自己，他真的甘心如此吗？在将来某一天与她分离？……不，他不想，不想离开她，不想再见不到她，不想失去她——他想要永远和她在一起。这才是属于他艾俄洛斯的真实想法，而非那些冠冕堂皇的谦辞。
他喃喃否认：“不……我希望能一直陪伴着你，在你身边。”
纱织的眼里浸满了柔情似水，微笑道：“会的，你的灵魂受到过我的祝福，躯体浸泡过奥林匹斯的神水，只要小宇宙燃烧不灭，就能一直陪伴着我。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艾俄洛斯哥哥，从今往后的每一天都像现在这样——”
她环住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唇。吻到动情处，双方都有了明显的体温升高和呼吸急促。艾俄洛斯结束亲吻，纱织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睁开水盈盈的碧眸，撞进面前人情深似海的眼里，身心便软和成了一片。“艾俄洛斯哥哥，”她小声道，夜莺般的歌喉含着缱绻的爱意，渴盼着与心爱之人结合为一体，“我们来吧。”
最直白的话语，道出最真挚的告白。艾俄洛斯的心扉被重重撞击，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无数的誓言想要承诺，最终都化为一个热烈的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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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织被艾俄洛斯重新抱起来，坐进他的怀里时，惊得浑身颤了一下，费力着细细发声阻止：“不、不要再继续了，艾俄洛斯哥哥……纱织、纱织受不住……”他又是心疼又是失笑，带着一点微末的愧疚和隐约的餍足自得，爱怜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吻去上面残留的泪水，温柔安抚：“别担心，我只是抱抱你，不会做别的事。”她才放松地倚上他的胸膛，聆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安然闭目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缓过神来，想起刚才是她主动发出邀请的，竟然还是在最后被他欺负得哭哭啼啼，尚未散尽的红晕便回到了脸上。“沙、沙发，”她求助地看向艾俄洛斯，有些语无伦次，“被弄脏了，缎面、缎面很难清洗……”不是她心疼钱，是如果他们不在这里清理干净，等回到正常空间后怎么办？她可不想让别人看见那些痕迹，那样她的脸就真的别要了！
艾俄洛斯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就安抚笑道：“没事，这种缎面的沙发我家也有，艾欧里亚小时候曾失手打翻过牛奶，害怕受到母亲的责罚，偷偷找了我帮忙。对于这方面的处理我有经验，不用担心。”
闻言，纱织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感到一阵面红耳赤，心想，他们弄脏了沙发的，何尝不是另外一种牛奶？从今天起，她估计是真的喝不下牛奶了，他给予的就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