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十章女大当嫁
“什么？”滟滟大吃一惊，“他，他就这么直接地和我爹说啦？”
见我老实地点点头，黄颜也是噗嗤一声笑出来。
“他…唉呀，这是什么脑子啊！那我爹怎么说？”滟滟接着问。
“南宫将军说了俩字，”我用手指比划出一个二，滟滟和黄颜都十分期待地看着我，“甚好！”
滟滟先是一愣，随即无奈地捂住了脸，我和黄颜顿时笑作一团。
“什么事啊笑这么开心！”黄天化不知从哪里端着酒樽过来了。
“大哥，你来啦！”黄颜喊道。
“和你又没关系，问那么多干嘛？”我白了他一眼。
“又没问你，我问我二妹呢！”黄天化也是不服气，“我说穆清，咱们也认识这些日子了，你就不能对我有个好脸！”
被他这么一说，我倒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说的也对，我好像确实和他一直针锋相对，互不相让的，“要好脸也得看你是什么人啊！”
“我怎么了？哪次不是你…”黄天化还想说什么黄颜打断了他，“大哥，穆清是我好姐妹，你是男子，与她又是同门，你就不能让着些吗？”
“你是谁的妹妹啊？真是寒心，这还没嫁出去已经要不认自己的哥哥了！”黄天化故意逗趣。
黄颜脸一红，“大哥，什么嫁不嫁的啊！我还是个姑娘家，你别打趣我！”我和滟滟看着黄颜的样子只觉得十分好笑，小声嘀咕着她难道有心上人了？
“女大当嫁也是常理，我听说吕公望给你安排相亲来着，是那个辛甲对吧！虽然我觉得他不太灵光的样子，但是相亲总归是好事，下次遇到个靠谱的就好了…”黄天化说罢喝了一口杯中酒，认真地看着自己妹妹。
“大哥，辛甲哪里得罪你了，你怎么就知道人家不靠谱呢！你了解他吗？”黄颜一时嘴快为辛甲说话，虽然那相亲局以失败告终，后来的酒宴也没什么实际进展，但她能感觉到辛甲是个性情中人，也是个有故事的人，他的迷茫需要人解。
“二妹！你别告诉我，你红鸾星动了啊…”黄天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妹妹。
“大哥，你再说我就真的恼了。”黄颜气的直跺脚，拿起桌上的酒壶就离开了。
“她什么情况？穆清，你知道吗？”黄天化疑惑的问我。
“嗨呀，饮食男女，人之常情，你有经验，对吧滟滟！”我对滟滟挑眉一笑。
“穆清，你怎的如此嘴坏啊！”滟滟脸也是一红，一溜烟儿也没影儿了。
“得！就剩咱俩了。”我无奈地摇摇头，既明说今日是十五月圆，带着殷郊汲取灵气练功不曾前来；杨戬与哪吒受师命召唤，也返回昆仑了。
“那…咱俩喝？”黄天化试探着问我。
“你能行吗？喝醉了我不负责扛你回去的啊！”我调侃着他。
“瞧不起谁啊！试试？”
“试试就试试！”
黄颜拿着酒壶和滟滟来到太颠在的那一桌。
吕公望率先笑道，“滟滟，你不能和太颠见面了。”
太颠和滟滟一脸懵，问道，“为什么啊？”
“你们这就要定亲了，要避而不见，一直到新婚太颠把你娶回去才行呢，哈哈哈哈…”吕公望说罢笑着看向周围人。
二人一愣顿时面红耳赤，辛甲本来坐着自顾自饮酒，也站了起来，“老吕说得对，他当初和阿香成亲之前也是避着些的，就暂且忍着些吧。”说罢和吕公望碰了一杯。
“我可真是倒霉，穆清嘴贫就算了，你们也没正形儿，我要告诉爹让你们明天都加强训练！”滟滟双手叉腰瞪着几人。
“滟滟，大家开玩笑的，他们不是那个意思。”太颠上来打圆场。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滟滟又埋怨起太颠，“是你跟我爹说要…要…”她突然不好意思继续说了，太颠会意立刻说是是是。“是什么是？既然吕公望和辛甲说了不能见面，不如咱们急事缓办，多等几年再说婚事吧！”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太颠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好啦，你们就别抬杠啦，本来是一对璧人，怎么还成冤家了？”黄颜调笑道。
“还是黄二小姐明事理，”吕公望撞了一把辛甲的胳膊，“有些人还是懂得珍惜才是。”
“你快喝酒吧，美酒都堵不住你的嘴。”辛甲撞了回去。
“我可不敢多喝，阿香又该说我了，你小子什么时候有媳妇了就懂得了。”吕公望故意看了一眼黄颜。
黄颜当然会意，知道吕公望还是没忘了撮合他们二人的心思，但黄颜也是个有气性的，辛甲如果不能走出心结，自己也绝不愿委屈了。
辛甲左右瞥着却正好对上黄颜审视自己的目光，微微一怔，为了缓解彼此的尴尬，从桌上又拿了一个酒杯对黄颜，“能喝吗？”
黄颜微笑着接过来倒满酒水，平举对着辛甲，“干？”
辛甲愣了片刻，嘴角上扬，“干了！”
“黄天化，你酒量…不太行啊！”
“谁说的，明明…是你不行，还，还说我…”
“我三坛可…可快见底了…”
“我这三坛…已经见底了…”黄天化倒了倒第三个酒坛子，发现倒不出来。
“我不管，我是女的，你妹都说了，你得…得让着我…”我抱着酒坛子有些迷糊了，喝多了是有点上头啊。
“你是女的也不知道温柔些，你看看我妹，大家闺秀知书达礼的，这才招人疼。”黄天化拍了拍我的肩头。
我拂开他的手，趴在桌上，喃喃道“是啊，你妹大家闺秀，知书达礼，真是可堪匹配的良人啊，至于我，呵呵…呵呵…”现在一闭上眼全是那个人的音容笑貌，我终究是放不下的，“为什么还是他？为什么还是会出现？到底要喝多少酒他才能不出现啊？”我带着哭腔喊道，强撑着直起身子，四处摸着酒坛子，也不倒进酒碗了，直接开始举着坛子喝。
黄天化本来有些晕乎，一看这情景酒醒了一半，赶紧来拦我，“诶诶诶，过了过了，不至于这么拼，我让着你还不行嘛！”
“用不着你让，我自己可以的，就这样挺好，五百多年我都这么过来了，怕什么啊…”我干了这坛酒往桌上一撴就大笑了起来。
黄天化看着眼前女子的样子，一愣一愣的，“说你什么好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他正想扶起趴在桌上呢喃的女子，谁知一低头酒劲儿上来，双手撑在她两边，撑在桌沿上摇头晃脑想醒神儿。
这幅情景在旁人看来就不那么雅观了，姬发紧紧握着手中的酒樽，恨不得要捏碎了似的。看着她那样灌自己酒，也看到她和黄天化聊的火热，更看到黄天化此刻和她的亲密之举，哪怕是同门弟子也不用如此相处吧？她把自己置于何处？她怎么能放下的如此轻易？可是，自己现在还有资格去问她吗？
“大哥，你们干嘛呢？”黄颜过来询问。
“嗯？”黄天化抬头看到自己妹妹过来，“二妹，你…来的正好，她喝多了，你…照顾一下。”黄颜看着自己大哥都喝得不太清醒了，竟然还惦记着穆清，黄颜只好赶紧去扶穆清。
黄颜将她的手臂架在自己肩上，对黄天化说，“大哥，那我先着人一道送她回相府。”
黄天化点了点头，在妹妹带着她经过自己身边时，她突然拍了一把自己，“黄天化，酒量可以啊！”说完又醉了。
黄天化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其实，你也挺好的。”
自以为没有人听到，却让黄颜听了个准，她边走边思考着:自己哥哥是怎么了？不会是对穆清动心了吧？可穆清的心里，也罢，穆清和姬发反正已经分开了，而且哥哥和穆清之间的相处与常人也似有不同啊，所以哥哥也不是毫无机会的吧！
黄颜安排人套了马车，和滟滟一左一右架着她来到相府。
“怎么喝成这样了？”既明看着两个女子把自己那人事不省的师妹架进来，大吃一惊。
殷郊见状赶紧上前去将她横抱起，“我来吧，辛苦你们了！”
黄颜和滟滟对既明简单说了下喝成这样的缘由，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师兄，她喝了这样多要不要紧啊？”殷郊有些担忧。
“不用这么小心，不就是喝醉了嘛，以前偷喝我的酒也没少醉过，你送她回去睡一觉明天就好了。”既明对殷郊点点头，殷郊这才抱着她进屋。
殷郊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看着他双颊绯红，轻喘微微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可爱。殷郊趴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哪怕自己戳戳她的脸颊，或是整理她鬓边的发丝，再不就是轻轻捏捏她的鼻头，她依旧睡得那样安宁、祥和，心里真希望能一直这样守护在她身边，也希望就这样只有彼此待在一起。
殷郊忍不住俯身，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就像当初在小院前那个夜晚，自己刚带她跑完马送她回去，也是情不自禁搂住她亲吻她的额头，一切如在昨日，却又恍如隔世。
我迷迷糊糊中思绪好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明月皎洁，夜半人静，这里透露着庄严肃穆之感。
继续向前，我看见不远处的祠堂里，有一男一女的背影，他们在做什么？飘飘忽忽我好像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声。
——“无论吉凶祸福，都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不错，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殷郊正要抚摸她的脸庞，手的动作顿时停滞在空中，从不可思议到热泪盈眶，这是独属于他们的誓言啊，时隔多日殷郊再次听到时只觉得灵魂受到了深深地触动，眼泪止不住地从脸颊滚落。殷郊紧紧拉住她的手，“小玥，我的小玥，你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是不是？”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我？是谁？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姬发的面容，那样憔悴、沮丧。
“姬发，对不起，对不起······”
殷郊又听到眼前人的呓语，只以为她是想起了自己，才觉得对不起姬发，自己终于可以和她在一起了吗？她是自己的妻子，当然只能由自己来守护。
“殷郊，她如何了？”既明推门进来。
殷郊立刻松开了手，又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她还好，已经睡下了。”
“你哭了？”既明像是在确定着。
“师兄，她，她好像想起来了。”殷郊上前对既明激动地说。
“哦？何以见得？”既明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见我老实地点点头，黄颜也是噗嗤一声笑出来。
“他…唉呀，这是什么脑子啊！那我爹怎么说？”滟滟接着问。
“南宫将军说了俩字，”我用手指比划出一个二，滟滟和黄颜都十分期待地看着我，“甚好！”
滟滟先是一愣，随即无奈地捂住了脸，我和黄颜顿时笑作一团。
“什么事啊笑这么开心！”黄天化不知从哪里端着酒樽过来了。
“大哥，你来啦！”黄颜喊道。
“和你又没关系，问那么多干嘛？”我白了他一眼。
“又没问你，我问我二妹呢！”黄天化也是不服气，“我说穆清，咱们也认识这些日子了，你就不能对我有个好脸！”
被他这么一说，我倒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说的也对，我好像确实和他一直针锋相对，互不相让的，“要好脸也得看你是什么人啊！”
“我怎么了？哪次不是你…”黄天化还想说什么黄颜打断了他，“大哥，穆清是我好姐妹，你是男子，与她又是同门，你就不能让着些吗？”
“你是谁的妹妹啊？真是寒心，这还没嫁出去已经要不认自己的哥哥了！”黄天化故意逗趣。
黄颜脸一红，“大哥，什么嫁不嫁的啊！我还是个姑娘家，你别打趣我！”我和滟滟看着黄颜的样子只觉得十分好笑，小声嘀咕着她难道有心上人了？
“女大当嫁也是常理，我听说吕公望给你安排相亲来着，是那个辛甲对吧！虽然我觉得他不太灵光的样子，但是相亲总归是好事，下次遇到个靠谱的就好了…”黄天化说罢喝了一口杯中酒，认真地看着自己妹妹。
“大哥，辛甲哪里得罪你了，你怎么就知道人家不靠谱呢！你了解他吗？”黄颜一时嘴快为辛甲说话，虽然那相亲局以失败告终，后来的酒宴也没什么实际进展，但她能感觉到辛甲是个性情中人，也是个有故事的人，他的迷茫需要人解。
“二妹！你别告诉我，你红鸾星动了啊…”黄天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妹妹。
“大哥，你再说我就真的恼了。”黄颜气的直跺脚，拿起桌上的酒壶就离开了。
“她什么情况？穆清，你知道吗？”黄天化疑惑的问我。
“嗨呀，饮食男女，人之常情，你有经验，对吧滟滟！”我对滟滟挑眉一笑。
“穆清，你怎的如此嘴坏啊！”滟滟脸也是一红，一溜烟儿也没影儿了。
“得！就剩咱俩了。”我无奈地摇摇头，既明说今日是十五月圆，带着殷郊汲取灵气练功不曾前来；杨戬与哪吒受师命召唤，也返回昆仑了。
“那…咱俩喝？”黄天化试探着问我。
“你能行吗？喝醉了我不负责扛你回去的啊！”我调侃着他。
“瞧不起谁啊！试试？”
“试试就试试！”
黄颜拿着酒壶和滟滟来到太颠在的那一桌。
吕公望率先笑道，“滟滟，你不能和太颠见面了。”
太颠和滟滟一脸懵，问道，“为什么啊？”
“你们这就要定亲了，要避而不见，一直到新婚太颠把你娶回去才行呢，哈哈哈哈…”吕公望说罢笑着看向周围人。
二人一愣顿时面红耳赤，辛甲本来坐着自顾自饮酒，也站了起来，“老吕说得对，他当初和阿香成亲之前也是避着些的，就暂且忍着些吧。”说罢和吕公望碰了一杯。
“我可真是倒霉，穆清嘴贫就算了，你们也没正形儿，我要告诉爹让你们明天都加强训练！”滟滟双手叉腰瞪着几人。
“滟滟，大家开玩笑的，他们不是那个意思。”太颠上来打圆场。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滟滟又埋怨起太颠，“是你跟我爹说要…要…”她突然不好意思继续说了，太颠会意立刻说是是是。“是什么是？既然吕公望和辛甲说了不能见面，不如咱们急事缓办，多等几年再说婚事吧！”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太颠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好啦，你们就别抬杠啦，本来是一对璧人，怎么还成冤家了？”黄颜调笑道。
“还是黄二小姐明事理，”吕公望撞了一把辛甲的胳膊，“有些人还是懂得珍惜才是。”
“你快喝酒吧，美酒都堵不住你的嘴。”辛甲撞了回去。
“我可不敢多喝，阿香又该说我了，你小子什么时候有媳妇了就懂得了。”吕公望故意看了一眼黄颜。
黄颜当然会意，知道吕公望还是没忘了撮合他们二人的心思，但黄颜也是个有气性的，辛甲如果不能走出心结，自己也绝不愿委屈了。
辛甲左右瞥着却正好对上黄颜审视自己的目光，微微一怔，为了缓解彼此的尴尬，从桌上又拿了一个酒杯对黄颜，“能喝吗？”
黄颜微笑着接过来倒满酒水，平举对着辛甲，“干？”
辛甲愣了片刻，嘴角上扬，“干了！”
“黄天化，你酒量…不太行啊！”
“谁说的，明明…是你不行，还，还说我…”
“我三坛可…可快见底了…”
“我这三坛…已经见底了…”黄天化倒了倒第三个酒坛子，发现倒不出来。
“我不管，我是女的，你妹都说了，你得…得让着我…”我抱着酒坛子有些迷糊了，喝多了是有点上头啊。
“你是女的也不知道温柔些，你看看我妹，大家闺秀知书达礼的，这才招人疼。”黄天化拍了拍我的肩头。
我拂开他的手，趴在桌上，喃喃道“是啊，你妹大家闺秀，知书达礼，真是可堪匹配的良人啊，至于我，呵呵…呵呵…”现在一闭上眼全是那个人的音容笑貌，我终究是放不下的，“为什么还是他？为什么还是会出现？到底要喝多少酒他才能不出现啊？”我带着哭腔喊道，强撑着直起身子，四处摸着酒坛子，也不倒进酒碗了，直接开始举着坛子喝。
黄天化本来有些晕乎，一看这情景酒醒了一半，赶紧来拦我，“诶诶诶，过了过了，不至于这么拼，我让着你还不行嘛！”
“用不着你让，我自己可以的，就这样挺好，五百多年我都这么过来了，怕什么啊…”我干了这坛酒往桌上一撴就大笑了起来。
黄天化看着眼前女子的样子，一愣一愣的，“说你什么好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他正想扶起趴在桌上呢喃的女子，谁知一低头酒劲儿上来，双手撑在她两边，撑在桌沿上摇头晃脑想醒神儿。
这幅情景在旁人看来就不那么雅观了，姬发紧紧握着手中的酒樽，恨不得要捏碎了似的。看着她那样灌自己酒，也看到她和黄天化聊的火热，更看到黄天化此刻和她的亲密之举，哪怕是同门弟子也不用如此相处吧？她把自己置于何处？她怎么能放下的如此轻易？可是，自己现在还有资格去问她吗？
“大哥，你们干嘛呢？”黄颜过来询问。
“嗯？”黄天化抬头看到自己妹妹过来，“二妹，你…来的正好，她喝多了，你…照顾一下。”黄颜看着自己大哥都喝得不太清醒了，竟然还惦记着穆清，黄颜只好赶紧去扶穆清。
黄颜将她的手臂架在自己肩上，对黄天化说，“大哥，那我先着人一道送她回相府。”
黄天化点了点头，在妹妹带着她经过自己身边时，她突然拍了一把自己，“黄天化，酒量可以啊！”说完又醉了。
黄天化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其实，你也挺好的。”
自以为没有人听到，却让黄颜听了个准，她边走边思考着:自己哥哥是怎么了？不会是对穆清动心了吧？可穆清的心里，也罢，穆清和姬发反正已经分开了，而且哥哥和穆清之间的相处与常人也似有不同啊，所以哥哥也不是毫无机会的吧！
黄颜安排人套了马车，和滟滟一左一右架着她来到相府。
“怎么喝成这样了？”既明看着两个女子把自己那人事不省的师妹架进来，大吃一惊。
殷郊见状赶紧上前去将她横抱起，“我来吧，辛苦你们了！”
黄颜和滟滟对既明简单说了下喝成这样的缘由，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师兄，她喝了这样多要不要紧啊？”殷郊有些担忧。
“不用这么小心，不就是喝醉了嘛，以前偷喝我的酒也没少醉过，你送她回去睡一觉明天就好了。”既明对殷郊点点头，殷郊这才抱着她进屋。
殷郊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看着他双颊绯红，轻喘微微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可爱。殷郊趴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哪怕自己戳戳她的脸颊，或是整理她鬓边的发丝，再不就是轻轻捏捏她的鼻头，她依旧睡得那样安宁、祥和，心里真希望能一直这样守护在她身边，也希望就这样只有彼此待在一起。
殷郊忍不住俯身，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就像当初在小院前那个夜晚，自己刚带她跑完马送她回去，也是情不自禁搂住她亲吻她的额头，一切如在昨日，却又恍如隔世。
我迷迷糊糊中思绪好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明月皎洁，夜半人静，这里透露着庄严肃穆之感。
继续向前，我看见不远处的祠堂里，有一男一女的背影，他们在做什么？飘飘忽忽我好像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声。
——“无论吉凶祸福，都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不错，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殷郊正要抚摸她的脸庞，手的动作顿时停滞在空中，从不可思议到热泪盈眶，这是独属于他们的誓言啊，时隔多日殷郊再次听到时只觉得灵魂受到了深深地触动，眼泪止不住地从脸颊滚落。殷郊紧紧拉住她的手，“小玥，我的小玥，你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是不是？”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我？是谁？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姬发的面容，那样憔悴、沮丧。
“姬发，对不起，对不起······”
殷郊又听到眼前人的呓语，只以为她是想起了自己，才觉得对不起姬发，自己终于可以和她在一起了吗？她是自己的妻子，当然只能由自己来守护。
“殷郊，她如何了？”既明推门进来。
殷郊立刻松开了手，又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她还好，已经睡下了。”
“你哭了？”既明像是在确定着。
“师兄，她，她好像想起来了。”殷郊上前对既明激动地说。
“哦？何以见得？”既明饶有兴味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