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十三章·战争将至
席间，大家各怀心事，只有既明无欲无求的光顾着饮酒。
宴席结束后，吕公望和阿香率先回去了。我正打算和既明、殷郊跟着姜师叔一同回相府，便去换下了礼者的服饰，穿上自己的衣服，刚从更衣室一走出来就看到姬发在庭院中。
我想要绕过他走，他却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我在等你。”他淡淡道。
“姜师叔他们也在等我。”我轻轻挣脱着，他却拉的很紧，“放手。”
“我跟相父说过了，他们已经先行回府。”姬发竟然这么做，他要干嘛啊？
“你有事吗？”我问道。
“我想和你谈谈。”他垂眸看着我，眼中蒙上一层忧伤之色。
“我们已经分开了，没什么好谈的，你不要有什么其他想法。”我还是努力挣开了他，他也没有强硬。
“我只问三个问题，回答完我就走好吗？”姬发带着乞求地看着我。
“好，你问！”
“你好吗？”姬发认真地看着我。
我心一沉，知道他什么意思，“我···挺好的···”
“我们真的没可能了吗？”姬发有些停顿。
“应该是的。”我强忍着内心的波澜深呼吸一口气对他说道，我看到他的眼中尽是黯淡。
他沉思片刻终于问出第三个问题，“你，喜欢上殷郊了吗？”
我不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何有此一问，难道是因为我和殷郊关系好被他撞见了？不管是什么，我也不会说谎。
“没有。”我缓缓说出这两个字。
他凝视着我的双眼，他能看出我说的是真的，随后苦笑着，“我的问题问完了。”姬发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便离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好像没有了当初的意气风发之态，他难过，我何尝不是？此刻眼泪从脸颊滑落···
“明明相爱为什么要分开呢？”辛甲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
我抬手拭去泪水，“你怎么还没走？”
“你们就这样分开不可惜吗？”辛甲接着问。
“相爱未必就要长久在一起，有的时候放手也是一种成全。”我嘴角扯出一个笑容。
“都是鬼话，相爱了就应该不顾一切在一起，不然为什么要爱上？明明就是你···不够爱罢了···”辛甲摇晃着坐在一旁的亭子里。靠着柱子，抬头看着明朗的夜空，我转身看他，眼神中似有万千星辰闪烁。
“不够爱，你凭什么说我不够爱？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他好啊。”
“那是你以为的，你想过姬发有多痛苦吗？你们分开后，他连续几个晚上喝的酩酊大醉，第二天上朝都是憔悴不堪，听伺候的小厮说，他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而你呢？你每日在相府和师兄弟有说有笑，你到底有没有心啊？”辛甲越说越激动。
“我没有心？我不痛苦吗？难道痛苦一定要被人看见吗？我和他分开是不想拖累他，你懂什么？”我也不甘示弱。
“哼，你们女人难道都是如此吗？对男人的深情视而不见，明明我们爱的那样深刻，却还是要离开我们，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祝福，其实就是拒绝，你们真的付出全部去爱了吗？”辛甲举起手上提着的酒坛子，又灌了一口。
“你在说什么啊？你又想起你的过去了？”感觉他不仅仅是在说我啊，“我们的情况不一样，你和她是你爱而不得，我和姬发是相爱不能相守，不能相提并论。”
“就是这样我才更气，明明你们相爱却还是要分开，我自己单相思也就罢了，现在姬发也要受这样的苦了吗？他处在万人之上，却没有所爱之人相守···”
“万人之上才更不能为所欲为，辛甲，姬发有你这样的好兄弟是他的福气，”我微微一笑，抬头看着静谧的夜空，“他会有更好的姻缘，你也是，我希望你能走出来，珍惜眼前人吧！”
辛甲微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你不会对我有意思吧！”我一脸无语，“开个玩笑嘛！穆清，我也希望你能想清楚，人生得一真心相爱之人不容易，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别轻易就说放弃。”
辛甲不明白我和姬发之间的鸿沟是什么，但是他为我们着想的心，我还是很感动，“我知道，谢谢你。”说罢我便离开了。
“出来吧，都躲半天了。”辛甲又饮了一口，昏暗的树后探出一个身影。
“你怎么知道我在？”黄颜走了过来，坐在辛甲对面。
“你那镯子上的铃铛声，”辛甲指了指黄颜的手腕，“偷听也不知道做足功夫。”
“哪有辛大都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啊！”黄颜撇撇嘴，“你会怪我偷听吗？”
“有什么好怪的，又没说见不得的话，”辛甲举起酒坛又想喝，被黄颜一把夺过。
“美酒一个人独享，不能这么自私啊！”说完黄颜举着饮下一大口，她不想辛甲再喝多了。
辛甲看着眼前女子的豪爽模样，觉得很是有趣，想逗逗她，“这是我的酒，你要喝自己去拿一坛来啊。”
“这有现成的，我干嘛还要费力去拿？你要喝就去呗！”黄颜才不上他的当。
辛甲抢回了酒坛，倒进嘴里一口，用衣袖擦了擦嘴边的酒水，“就像你说的，这不就是现成的，我可不费那劲。”
黄颜又是拿了回来，饮下一口，辛甲看着她点了点头，忍不住嘴角上扬，“黄颜啊，你到底有多少副面孔？妥帖、稳重、刁蛮、任性、直率···哪一个才是你啊？”
“哟，辛大都统这么留意我呢，还能数出我这么多优点？”黄颜饶有兴致地看着辛甲。
辛甲一怔，也觉得自己无意间话太多了，哎呀，喝酒误事啊！赶紧找补，“刁蛮任性这也是优点？”
“那我不管，我觉得是就是，滟滟比我更甚都找到太颠那样的好男人了，那我也···”黄颜也觉得失言了，尴尬笑了两声，“不过太颠这样的好男人也不多了，太稀有了。”
“谁说的，我就比他强！”辛甲说完自悔接话太快，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喝了点酒舌头都不听自己使唤了似的。
黄颜此刻要不是有这夜色掩护，脸上的绯红早就暴露的一清二楚了，她赶紧喝了一口酒缓一缓。
辛甲接着拿过酒坛，也喝了一口。二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在亭中饮酒。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太颠和滟滟成婚不过月余，一场大战悄然而至。
“相父，朝歌看来又有动作了。”姬发在议事厅和众大臣商议着。
“想来上次因商军的残兵败卒逃回朝歌陈述战事经过，闻太师知道我西岐不易对付，看来要着重将手伸向西岐了。”姜子牙分析着。
“闻太师曾是臣的授业恩师，三朝元老，忠心耿耿，权倾朝野、运筹帷幄，不说还身怀道术，手下精兵猛将良多，若是闻太师出马，还真是大患。”黄飞虎说道。
“我研究了朝歌传来的奏报，目前闻太师不一定亲自出征，武成王，你来看这个。”姬发将帛书递给了黄飞虎。
“邓婵玉和太鸾率军出征？”黄飞虎看到了上面的名字，“这邓婵玉是三山总兵邓九公之女，武艺非凡，使一对双刀，善于飞石伤人，那五光石是可以出其不意攻击对手的小暗器，投掷而出专伤敌人面部，如流星一般，可打得鼻青脸肿。还有太鸾，是邓九公麾下先行官，惯用一口大刀，有万夫不当之勇。”
“如此说来，若皆是凡人，我等未必没有胜算。”姜子牙拈须沉思，他心想着，西岐阵营，既有能人异士，又兵强将勇，朝歌不一定能讨到便宜。
“那这魔家四将有何勇猛之处？武成王似有担忧之色，不妨直说。”姬发观察到黄飞虎面露难色，心中已有猜想。
“主公、丞相，你们有所不知，这魔家四将昔日曾在末将麾下，一同征伐东海。四人皆系异人秘授奇术变幻，实是难敌啊。老大魔礼青，魔家四将之首，身长二丈四尺，面如活蟹，须如铜线。手持虎头枪，有密授宝剑青云剑。上有符印，中分四字“地水火风”。能起黑风，能燃烈火，若人逢此刃，四肢成为齑粉。老二魔礼红，密授一把伞，名曰混元伞，伞上有祖母绿，祖母印，祖母碧，有夜明珠，辟尘珠，辟火珠，辟水珠，消凉珠，九曲珠，定颜珠，定风珠，还有珍珠穿成四字“装载乾坤”。这把伞撑开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一转，则乾坤晃动。老三魔礼海，用一根长枪，背上一把碧玉琵琶，上有四条弦，按“地火水风”排布，拨动琴弦，风火齐至，与青云剑一般。老四手持双鞭，囊里有一物，形如白鼠，名曰花狐貂，放起空中，现身似白象，肋生飞翅，吃人无数。若此四人一道来伐西岐，我方恐难以取胜也。”
众人听罢，皆眉头紧蹙，沉默不语。姬发忧心忡忡地在殿中踱步，喃喃道，“我一己之身何足惧之，只是不想连累我西岐百姓啊…”
姜子牙劝慰着姬发，“主公莫要多思忧虑，还未有定数，路途遥远，大军开拔岂是说至就至的，我们西岐还有时日准备，且等老夫回去盘算一番。”
姬发点了点头，“有劳相父了，军中训练不可懈怠，请武成王明示三军上下，定要兵强马壮，锐不可当。”
“主公放心！”黄飞虎坚定地说。
姜子牙在回府路上有些郁郁不乐，虽然答应了姬发让他放心，可是魔家四将法力高强、强悍勇猛，着实不好对付啊。好在赶路尚需时日，先回府和一众弟子商讨一番，再行对策。
宴席结束后，吕公望和阿香率先回去了。我正打算和既明、殷郊跟着姜师叔一同回相府，便去换下了礼者的服饰，穿上自己的衣服，刚从更衣室一走出来就看到姬发在庭院中。
我想要绕过他走，他却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我在等你。”他淡淡道。
“姜师叔他们也在等我。”我轻轻挣脱着，他却拉的很紧，“放手。”
“我跟相父说过了，他们已经先行回府。”姬发竟然这么做，他要干嘛啊？
“你有事吗？”我问道。
“我想和你谈谈。”他垂眸看着我，眼中蒙上一层忧伤之色。
“我们已经分开了，没什么好谈的，你不要有什么其他想法。”我还是努力挣开了他，他也没有强硬。
“我只问三个问题，回答完我就走好吗？”姬发带着乞求地看着我。
“好，你问！”
“你好吗？”姬发认真地看着我。
我心一沉，知道他什么意思，“我···挺好的···”
“我们真的没可能了吗？”姬发有些停顿。
“应该是的。”我强忍着内心的波澜深呼吸一口气对他说道，我看到他的眼中尽是黯淡。
他沉思片刻终于问出第三个问题，“你，喜欢上殷郊了吗？”
我不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何有此一问，难道是因为我和殷郊关系好被他撞见了？不管是什么，我也不会说谎。
“没有。”我缓缓说出这两个字。
他凝视着我的双眼，他能看出我说的是真的，随后苦笑着，“我的问题问完了。”姬发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便离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好像没有了当初的意气风发之态，他难过，我何尝不是？此刻眼泪从脸颊滑落···
“明明相爱为什么要分开呢？”辛甲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
我抬手拭去泪水，“你怎么还没走？”
“你们就这样分开不可惜吗？”辛甲接着问。
“相爱未必就要长久在一起，有的时候放手也是一种成全。”我嘴角扯出一个笑容。
“都是鬼话，相爱了就应该不顾一切在一起，不然为什么要爱上？明明就是你···不够爱罢了···”辛甲摇晃着坐在一旁的亭子里。靠着柱子，抬头看着明朗的夜空，我转身看他，眼神中似有万千星辰闪烁。
“不够爱，你凭什么说我不够爱？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他好啊。”
“那是你以为的，你想过姬发有多痛苦吗？你们分开后，他连续几个晚上喝的酩酊大醉，第二天上朝都是憔悴不堪，听伺候的小厮说，他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而你呢？你每日在相府和师兄弟有说有笑，你到底有没有心啊？”辛甲越说越激动。
“我没有心？我不痛苦吗？难道痛苦一定要被人看见吗？我和他分开是不想拖累他，你懂什么？”我也不甘示弱。
“哼，你们女人难道都是如此吗？对男人的深情视而不见，明明我们爱的那样深刻，却还是要离开我们，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祝福，其实就是拒绝，你们真的付出全部去爱了吗？”辛甲举起手上提着的酒坛子，又灌了一口。
“你在说什么啊？你又想起你的过去了？”感觉他不仅仅是在说我啊，“我们的情况不一样，你和她是你爱而不得，我和姬发是相爱不能相守，不能相提并论。”
“就是这样我才更气，明明你们相爱却还是要分开，我自己单相思也就罢了，现在姬发也要受这样的苦了吗？他处在万人之上，却没有所爱之人相守···”
“万人之上才更不能为所欲为，辛甲，姬发有你这样的好兄弟是他的福气，”我微微一笑，抬头看着静谧的夜空，“他会有更好的姻缘，你也是，我希望你能走出来，珍惜眼前人吧！”
辛甲微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你不会对我有意思吧！”我一脸无语，“开个玩笑嘛！穆清，我也希望你能想清楚，人生得一真心相爱之人不容易，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别轻易就说放弃。”
辛甲不明白我和姬发之间的鸿沟是什么，但是他为我们着想的心，我还是很感动，“我知道，谢谢你。”说罢我便离开了。
“出来吧，都躲半天了。”辛甲又饮了一口，昏暗的树后探出一个身影。
“你怎么知道我在？”黄颜走了过来，坐在辛甲对面。
“你那镯子上的铃铛声，”辛甲指了指黄颜的手腕，“偷听也不知道做足功夫。”
“哪有辛大都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啊！”黄颜撇撇嘴，“你会怪我偷听吗？”
“有什么好怪的，又没说见不得的话，”辛甲举起酒坛又想喝，被黄颜一把夺过。
“美酒一个人独享，不能这么自私啊！”说完黄颜举着饮下一大口，她不想辛甲再喝多了。
辛甲看着眼前女子的豪爽模样，觉得很是有趣，想逗逗她，“这是我的酒，你要喝自己去拿一坛来啊。”
“这有现成的，我干嘛还要费力去拿？你要喝就去呗！”黄颜才不上他的当。
辛甲抢回了酒坛，倒进嘴里一口，用衣袖擦了擦嘴边的酒水，“就像你说的，这不就是现成的，我可不费那劲。”
黄颜又是拿了回来，饮下一口，辛甲看着她点了点头，忍不住嘴角上扬，“黄颜啊，你到底有多少副面孔？妥帖、稳重、刁蛮、任性、直率···哪一个才是你啊？”
“哟，辛大都统这么留意我呢，还能数出我这么多优点？”黄颜饶有兴致地看着辛甲。
辛甲一怔，也觉得自己无意间话太多了，哎呀，喝酒误事啊！赶紧找补，“刁蛮任性这也是优点？”
“那我不管，我觉得是就是，滟滟比我更甚都找到太颠那样的好男人了，那我也···”黄颜也觉得失言了，尴尬笑了两声，“不过太颠这样的好男人也不多了，太稀有了。”
“谁说的，我就比他强！”辛甲说完自悔接话太快，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喝了点酒舌头都不听自己使唤了似的。
黄颜此刻要不是有这夜色掩护，脸上的绯红早就暴露的一清二楚了，她赶紧喝了一口酒缓一缓。
辛甲接着拿过酒坛，也喝了一口。二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在亭中饮酒。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太颠和滟滟成婚不过月余，一场大战悄然而至。
“相父，朝歌看来又有动作了。”姬发在议事厅和众大臣商议着。
“想来上次因商军的残兵败卒逃回朝歌陈述战事经过，闻太师知道我西岐不易对付，看来要着重将手伸向西岐了。”姜子牙分析着。
“闻太师曾是臣的授业恩师，三朝元老，忠心耿耿，权倾朝野、运筹帷幄，不说还身怀道术，手下精兵猛将良多，若是闻太师出马，还真是大患。”黄飞虎说道。
“我研究了朝歌传来的奏报，目前闻太师不一定亲自出征，武成王，你来看这个。”姬发将帛书递给了黄飞虎。
“邓婵玉和太鸾率军出征？”黄飞虎看到了上面的名字，“这邓婵玉是三山总兵邓九公之女，武艺非凡，使一对双刀，善于飞石伤人，那五光石是可以出其不意攻击对手的小暗器，投掷而出专伤敌人面部，如流星一般，可打得鼻青脸肿。还有太鸾，是邓九公麾下先行官，惯用一口大刀，有万夫不当之勇。”
“如此说来，若皆是凡人，我等未必没有胜算。”姜子牙拈须沉思，他心想着，西岐阵营，既有能人异士，又兵强将勇，朝歌不一定能讨到便宜。
“那这魔家四将有何勇猛之处？武成王似有担忧之色，不妨直说。”姬发观察到黄飞虎面露难色，心中已有猜想。
“主公、丞相，你们有所不知，这魔家四将昔日曾在末将麾下，一同征伐东海。四人皆系异人秘授奇术变幻，实是难敌啊。老大魔礼青，魔家四将之首，身长二丈四尺，面如活蟹，须如铜线。手持虎头枪，有密授宝剑青云剑。上有符印，中分四字“地水火风”。能起黑风，能燃烈火，若人逢此刃，四肢成为齑粉。老二魔礼红，密授一把伞，名曰混元伞，伞上有祖母绿，祖母印，祖母碧，有夜明珠，辟尘珠，辟火珠，辟水珠，消凉珠，九曲珠，定颜珠，定风珠，还有珍珠穿成四字“装载乾坤”。这把伞撑开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一转，则乾坤晃动。老三魔礼海，用一根长枪，背上一把碧玉琵琶，上有四条弦，按“地火水风”排布，拨动琴弦，风火齐至，与青云剑一般。老四手持双鞭，囊里有一物，形如白鼠，名曰花狐貂，放起空中，现身似白象，肋生飞翅，吃人无数。若此四人一道来伐西岐，我方恐难以取胜也。”
众人听罢，皆眉头紧蹙，沉默不语。姬发忧心忡忡地在殿中踱步，喃喃道，“我一己之身何足惧之，只是不想连累我西岐百姓啊…”
姜子牙劝慰着姬发，“主公莫要多思忧虑，还未有定数，路途遥远，大军开拔岂是说至就至的，我们西岐还有时日准备，且等老夫回去盘算一番。”
姬发点了点头，“有劳相父了，军中训练不可懈怠，请武成王明示三军上下，定要兵强马壮，锐不可当。”
“主公放心！”黄飞虎坚定地说。
姜子牙在回府路上有些郁郁不乐，虽然答应了姬发让他放心，可是魔家四将法力高强、强悍勇猛，着实不好对付啊。好在赶路尚需时日，先回府和一众弟子商讨一番，再行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