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十五章·出征之前
议事厅中，姬发居于上位，旁座有姜师叔、武成王、姬旦、散大夫、南宫将军几位重臣。下位厅中则是站着既明、杨戬、哪吒、黄天化几人，还有辛甲、太颠、吕公望几位都统，都在商讨即将来临的大战事宜。
我因为想避开和姬发见面，便没有进去，和雷震子、殷郊在庭院中休息等待。
“此次殷商大举进攻，已经到了孟津驿，况且听闻两位先锋管勇猛异常，魔家四将身怀异术，一旦成功渡过黄河，只怕我西岐朝不保夕。众卿家可有对策？”姬发询问道。
散大夫：“主公所言甚是，为保我西岐百姓，决不能让战争硝烟伤及无辜民众。”
武成王：“那魔家四将身材高大，一旦踏入城镇村庄，也是极大危害。”
既明：“主公，魔家四将虽身怀异术，但我等玉虚弟子一定倾力相助。”
姜子牙点了点头，还是有些担忧，“即便如此，这战场的选择只怕还得好好斟酌。”
姬发：“相父所言也是我担忧的，我想过了，既然殷商军队驻扎在孟津驿，靠近黄河，不如我们利用这道黄河天险，将我们的前线推过去，如此一来，也可阻挡商军前行。”
姬旦：“主公言之有理，我们可以沿商军路线，在孟津驿的黄河对岸择一合适地点扎营，远离人烟、空旷平坦，以便西岐军士扎营。”
姜子牙：“嗯，四公子说的很是。”
见众人皆无异议，姬发便说，“传令下去，号召三军、整顿上下，即日向黄河开拔。武成王、南宫将军，我们在前线恐有恶战，虽说我西岐兵强马壮，大军一旦离开，这西岐的城防军务也不可忽视，南宫将军，孤将守城重任交给你，可能胜任？”姬发说着拉住南宫适的手。
“主公放心，末将定不辱命。”
姬发点了点头，“好，此次出征，武成王挂帅，丞相督军，所有人员可供二位调遣，西岐政务由姬旦和散宜生负责，军务听从南宫适，辛甲随军出征，吕公望为押粮官，太颠新婚不久，就留守西岐。孤，坐镇中军主帐，与军士共进退。”
“主公不可，您是一国之主，在西岐坐镇即可。”姬旦劝说着，众人一同劝谏。
姬发摇了摇头，“不，正因为我是西岐之主，更要身先士卒，一马当先，若我都惧而不前，兵士们又岂会奋勇向前。”姬发的坚持让在座众人无言以对，只好点头遵从。
我虽借口没有去，还是一直记挂着里面的情形，和殷郊一起在外面偷偷听了个大概。唉，这姬发真是倔强，他明明可以不用前去犯险的，也是，他若能在西岐安稳坐着就不是他了。
满怀心事的我和大家一起回了相府，一众弟子聚在亭子中商量着对敌之策，我却心不在焉，也不知道这次出战是何光景，若是能用法术解决自然是好，不伤及无辜就是万幸了。
既明：“殷郊，此次出征黄河，你就不要去了。”
殷郊：“师兄，为什么我不能去？”
既明：“一来西岐虽有南宫将军值守，但是没有会法术之人加持我还是不能放心，而且听说你曾经也上过战场，对军务想必并不陌生，也可和太颠相互照应；二来你的法相还不能很好控制，虽然跟我修炼了一段日子，但是还不够纯熟，我觉得你还是在西岐比较稳妥。”
殷郊：“这···可是我想去，我也想帮你们···”说罢他看了一旁发愣的女孩一眼。
杨戬：“殷郊，我觉得师兄说得对，战场情形变幻莫测，若是我们招架不住，你再来帮忙也行。”
殷郊又看了她一眼，还是出神中，只好点了点头答应。
既明：“这是我炼的丹药，你每日服下一颗，可助你稳定心神、修为进益。”
殷郊：“谢谢师兄，我明白了。”
还在大军整顿，等待出发的日子，我也没闲着，每日在相府和大家一起修炼，以求功力长进。这天突然就被滟滟和黄颜了来，她们俩对我说了一件事让我大吃一惊。
“什么？你们什么时候决定的？怎么也没跟我说啊？”我看着她们，心想这么大事居然才告诉我。
“这不是才商量好吗？你一天到晚忙着练功，我们也得见得着你啊！”滟滟没好气地对我说。
“呀~南宫滟，可以啊，刚成婚也不闲着啊，太颠没呵护好你吗？”我打趣道，逗弄地看着她。
滟滟：“你也太没正形了，我们说正事呢，你觉得这主意怎么样？”
“你们人间的这些规制我也不懂，虽然没完全听明白，但是我觉得这是件顶好的事，说干就干起来啊！”我激动地说。
“你急什么？哪能说干就干啊，还得上报我爹爹和滟滟的父亲呢，上面批准了我们才好去做啊，就凭我们二人可成不了事。想着你也是女子，便找你一同商议下。”黄颜笑道。
“还商议什么啊？赶紧找武成王和南宫将军去啊，要是大军开拔了，掌事的人就都走啦！”我拉着她就往军营去。
士兵们都在忙着准备，我们来到营中，武成王和南宫将军正在交接着西岐城的军事守卫，辛甲和太颠也在。
“滟滟？你们三个怎么来了？”太颠看到自己媳妇和我们来军营，颇为意外。
“反正不是找你，”滟滟没有理会太颠，辛甲带着嘲讽意味地看了一眼太颠，忍不住笑，“爹爹，我们有事找您二位商议。”滟滟对南宫将军说。
“什么大不了的事，还非得到营中说啊，没看我和武成王正在商议要事吗？”南宫将军对自己闺女擅闯军营有些不悦，却没有真的生气。
“我们说的也是要事啊！”滟滟回嘴道。
“颜儿，究竟何故？”武成王看着自己的女儿问道。
黄颜和我们俩对视一眼，我和滟滟对她点点头，她上前先是恭敬地行了个常礼，接着有条不紊地说，“爹爹，南宫将军，是这样的，我和滟滟在街市上还有城郊地区，曾见过不少难民，多是老弱妇孺。我们也打听过了，他们的儿子或丈夫都被王军征了徭役，加上天灾频频，他们都无家可归，听闻西岐之主恩德惠下，体恤百姓这才千辛万苦投奔了来，但是咱们西岐城若只救济来养着他们，总有坐吃山空的一天，况且西岐如今大敌当前，军用重于民用，自然也不可能动用军需用品，所以我和滟滟商量了下，当然也要征得您二位和主公丞相的同意，这事才好办！我们想着这些年纪不大的老人家，可以给他们在城郊地区划分田地，由他们自行耕种，所得按份例纳入国库，剩下的他们自己留用，孤儿则在城中帮他们寻找合适人家由其收养，身子弱的和年迈的还是在救济点，可以让他们在救济点做些力所能及的杂事，负责救济的人员也就减省了出来，至于这最后一项嘛，滟滟，不如你来说！”黄颜滔滔不绝地说完，两位将军的眼中早已尽是认可之色。
辛甲注视着眼前的黄颜，眸中闪烁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惊喜，他没有想到她和普通女子如此不一样，和自己以为的刁蛮任性大小姐也不一样，上次太颠婚礼见识到了做事认真稳妥的她，今日又见识到了有见地、有思想的她，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辛甲的目光不禁多了几丝探寻意味，正巧被黄颜瞧见，辛甲对自己会露出这样的目光让她十分意外，不过她稍稍仰起了头，也猜到了辛甲对自己的见解有意外、有惊讶，心中不禁更加欣喜，对辛甲骄傲地一笑，那样子好像在说，看吧，本姑娘也是很厉害的呢！
辛甲如何看不懂那女孩的神情，觉得更有意思，微眯着眼睛，嘴角上扬轻点了点头，似是在回应她，还不赖嘛！
“滟滟，你要说什么呀？”太颠走到自己媳妇身边，十分好奇。
“爹爹，黄元帅，我们想过了，这些逃难而来的妇女可以纳入军营编制，为西岐效力！”滟滟坚定地说。
两位将军还有辛甲和太颠，皆露出惊异之色。
“女子如何可以从军？胡闹！”南宫将军一下就否定了自己的女儿。
“为什么不行呢爹爹？那些女子她们一时之间找不到生计，如此为西岐出一份力，何乐而不为？再说了，大军出征，若如此得了一支训练有素的女子军队，也可增加西岐的城防啊！”滟滟有些急了。
“胡说，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打理家事···”南宫将军脱口而出。
“可她们已经没有家了，她们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加入军中，也是给她们一个家不好吗？”滟滟争辩道。
“可是···”南宫将军还想说什么。
“南宫将军，爹爹，恕小女冒昧出言，”黄颜上前行了个礼，“其实女子也是可以为国家出一份力的，我们知道西岐城中的不少妇女婆婆都在准备军需被服，可是也有许多青年女子她们身强体健，若是真能将这些女子和难民女子集结起来，组成一支女子军队，可增添我西岐军事能力，女子不一定都是柔弱的，昔年商王武丁之妻妇好贵为王后，也为了大商披甲上阵、奋勇杀敌，今日我和滟滟这主意也不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只不过是学习前人罢了，请爹爹和南宫将军思量允准。”
辛甲心中更是纳罕不已，黄颜这女子平日真是小瞧了她啊。辛甲不禁生出几丝佩服之意。
武成王和南宫将军对视良久，又凑在一起耳语几句，厅中众人都静静等待着，看到两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武成王回头看着黄颜：“虽然并无不可行之处，但是这支军队谁来负责呢？”
“爹爹，如果您和南宫将军信得过，这支队伍就由我和滟滟来带！”黄颜斩钉截铁地说，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亭亭玉立在门在照进的柔和阳光中，这样子让辛甲不禁有些看痴了。
“你们？”南宫将军有些意外。
“我们怎么了？我和黄颜都是从小跟随自己的父亲，在军中长大，我们的拳脚身手自不必说，跟着您二位有才能的将领，哪就比别人差了！强将手下无弱兵，您和武成王对自己的女儿没信心吗？”滟滟上前，拉着南宫将军的胳膊。
“哈哈哈，果然是我的女儿啊，我虽然还有点不放心，但是你们如此有信心，那我和武成王···”说到这里南宫将军看着武成王。
武成王沉思了片刻，缓缓说道，“好，你们既然有此志向，我们不管是作为将军还是父亲，都理应支持，这样吧，给你们三个月时间，三个月后校场阅兵，若训练有素、颇具军营规制，就继续做下去。大军还未出征，待我禀明主公和丞相后，你们就放手去做。”
“谢武成王，谢南宫将军！”滟滟和黄颜她们没有称呼爹爹，看来已经进入了军人状态啊！
我因为想避开和姬发见面，便没有进去，和雷震子、殷郊在庭院中休息等待。
“此次殷商大举进攻，已经到了孟津驿，况且听闻两位先锋管勇猛异常，魔家四将身怀异术，一旦成功渡过黄河，只怕我西岐朝不保夕。众卿家可有对策？”姬发询问道。
散大夫：“主公所言甚是，为保我西岐百姓，决不能让战争硝烟伤及无辜民众。”
武成王：“那魔家四将身材高大，一旦踏入城镇村庄，也是极大危害。”
既明：“主公，魔家四将虽身怀异术，但我等玉虚弟子一定倾力相助。”
姜子牙点了点头，还是有些担忧，“即便如此，这战场的选择只怕还得好好斟酌。”
姬发：“相父所言也是我担忧的，我想过了，既然殷商军队驻扎在孟津驿，靠近黄河，不如我们利用这道黄河天险，将我们的前线推过去，如此一来，也可阻挡商军前行。”
姬旦：“主公言之有理，我们可以沿商军路线，在孟津驿的黄河对岸择一合适地点扎营，远离人烟、空旷平坦，以便西岐军士扎营。”
姜子牙：“嗯，四公子说的很是。”
见众人皆无异议，姬发便说，“传令下去，号召三军、整顿上下，即日向黄河开拔。武成王、南宫将军，我们在前线恐有恶战，虽说我西岐兵强马壮，大军一旦离开，这西岐的城防军务也不可忽视，南宫将军，孤将守城重任交给你，可能胜任？”姬发说着拉住南宫适的手。
“主公放心，末将定不辱命。”
姬发点了点头，“好，此次出征，武成王挂帅，丞相督军，所有人员可供二位调遣，西岐政务由姬旦和散宜生负责，军务听从南宫适，辛甲随军出征，吕公望为押粮官，太颠新婚不久，就留守西岐。孤，坐镇中军主帐，与军士共进退。”
“主公不可，您是一国之主，在西岐坐镇即可。”姬旦劝说着，众人一同劝谏。
姬发摇了摇头，“不，正因为我是西岐之主，更要身先士卒，一马当先，若我都惧而不前，兵士们又岂会奋勇向前。”姬发的坚持让在座众人无言以对，只好点头遵从。
我虽借口没有去，还是一直记挂着里面的情形，和殷郊一起在外面偷偷听了个大概。唉，这姬发真是倔强，他明明可以不用前去犯险的，也是，他若能在西岐安稳坐着就不是他了。
满怀心事的我和大家一起回了相府，一众弟子聚在亭子中商量着对敌之策，我却心不在焉，也不知道这次出战是何光景，若是能用法术解决自然是好，不伤及无辜就是万幸了。
既明：“殷郊，此次出征黄河，你就不要去了。”
殷郊：“师兄，为什么我不能去？”
既明：“一来西岐虽有南宫将军值守，但是没有会法术之人加持我还是不能放心，而且听说你曾经也上过战场，对军务想必并不陌生，也可和太颠相互照应；二来你的法相还不能很好控制，虽然跟我修炼了一段日子，但是还不够纯熟，我觉得你还是在西岐比较稳妥。”
殷郊：“这···可是我想去，我也想帮你们···”说罢他看了一旁发愣的女孩一眼。
杨戬：“殷郊，我觉得师兄说得对，战场情形变幻莫测，若是我们招架不住，你再来帮忙也行。”
殷郊又看了她一眼，还是出神中，只好点了点头答应。
既明：“这是我炼的丹药，你每日服下一颗，可助你稳定心神、修为进益。”
殷郊：“谢谢师兄，我明白了。”
还在大军整顿，等待出发的日子，我也没闲着，每日在相府和大家一起修炼，以求功力长进。这天突然就被滟滟和黄颜了来，她们俩对我说了一件事让我大吃一惊。
“什么？你们什么时候决定的？怎么也没跟我说啊？”我看着她们，心想这么大事居然才告诉我。
“这不是才商量好吗？你一天到晚忙着练功，我们也得见得着你啊！”滟滟没好气地对我说。
“呀~南宫滟，可以啊，刚成婚也不闲着啊，太颠没呵护好你吗？”我打趣道，逗弄地看着她。
滟滟：“你也太没正形了，我们说正事呢，你觉得这主意怎么样？”
“你们人间的这些规制我也不懂，虽然没完全听明白，但是我觉得这是件顶好的事，说干就干起来啊！”我激动地说。
“你急什么？哪能说干就干啊，还得上报我爹爹和滟滟的父亲呢，上面批准了我们才好去做啊，就凭我们二人可成不了事。想着你也是女子，便找你一同商议下。”黄颜笑道。
“还商议什么啊？赶紧找武成王和南宫将军去啊，要是大军开拔了，掌事的人就都走啦！”我拉着她就往军营去。
士兵们都在忙着准备，我们来到营中，武成王和南宫将军正在交接着西岐城的军事守卫，辛甲和太颠也在。
“滟滟？你们三个怎么来了？”太颠看到自己媳妇和我们来军营，颇为意外。
“反正不是找你，”滟滟没有理会太颠，辛甲带着嘲讽意味地看了一眼太颠，忍不住笑，“爹爹，我们有事找您二位商议。”滟滟对南宫将军说。
“什么大不了的事，还非得到营中说啊，没看我和武成王正在商议要事吗？”南宫将军对自己闺女擅闯军营有些不悦，却没有真的生气。
“我们说的也是要事啊！”滟滟回嘴道。
“颜儿，究竟何故？”武成王看着自己的女儿问道。
黄颜和我们俩对视一眼，我和滟滟对她点点头，她上前先是恭敬地行了个常礼，接着有条不紊地说，“爹爹，南宫将军，是这样的，我和滟滟在街市上还有城郊地区，曾见过不少难民，多是老弱妇孺。我们也打听过了，他们的儿子或丈夫都被王军征了徭役，加上天灾频频，他们都无家可归，听闻西岐之主恩德惠下，体恤百姓这才千辛万苦投奔了来，但是咱们西岐城若只救济来养着他们，总有坐吃山空的一天，况且西岐如今大敌当前，军用重于民用，自然也不可能动用军需用品，所以我和滟滟商量了下，当然也要征得您二位和主公丞相的同意，这事才好办！我们想着这些年纪不大的老人家，可以给他们在城郊地区划分田地，由他们自行耕种，所得按份例纳入国库，剩下的他们自己留用，孤儿则在城中帮他们寻找合适人家由其收养，身子弱的和年迈的还是在救济点，可以让他们在救济点做些力所能及的杂事，负责救济的人员也就减省了出来，至于这最后一项嘛，滟滟，不如你来说！”黄颜滔滔不绝地说完，两位将军的眼中早已尽是认可之色。
辛甲注视着眼前的黄颜，眸中闪烁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惊喜，他没有想到她和普通女子如此不一样，和自己以为的刁蛮任性大小姐也不一样，上次太颠婚礼见识到了做事认真稳妥的她，今日又见识到了有见地、有思想的她，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辛甲的目光不禁多了几丝探寻意味，正巧被黄颜瞧见，辛甲对自己会露出这样的目光让她十分意外，不过她稍稍仰起了头，也猜到了辛甲对自己的见解有意外、有惊讶，心中不禁更加欣喜，对辛甲骄傲地一笑，那样子好像在说，看吧，本姑娘也是很厉害的呢！
辛甲如何看不懂那女孩的神情，觉得更有意思，微眯着眼睛，嘴角上扬轻点了点头，似是在回应她，还不赖嘛！
“滟滟，你要说什么呀？”太颠走到自己媳妇身边，十分好奇。
“爹爹，黄元帅，我们想过了，这些逃难而来的妇女可以纳入军营编制，为西岐效力！”滟滟坚定地说。
两位将军还有辛甲和太颠，皆露出惊异之色。
“女子如何可以从军？胡闹！”南宫将军一下就否定了自己的女儿。
“为什么不行呢爹爹？那些女子她们一时之间找不到生计，如此为西岐出一份力，何乐而不为？再说了，大军出征，若如此得了一支训练有素的女子军队，也可增加西岐的城防啊！”滟滟有些急了。
“胡说，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打理家事···”南宫将军脱口而出。
“可她们已经没有家了，她们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加入军中，也是给她们一个家不好吗？”滟滟争辩道。
“可是···”南宫将军还想说什么。
“南宫将军，爹爹，恕小女冒昧出言，”黄颜上前行了个礼，“其实女子也是可以为国家出一份力的，我们知道西岐城中的不少妇女婆婆都在准备军需被服，可是也有许多青年女子她们身强体健，若是真能将这些女子和难民女子集结起来，组成一支女子军队，可增添我西岐军事能力，女子不一定都是柔弱的，昔年商王武丁之妻妇好贵为王后，也为了大商披甲上阵、奋勇杀敌，今日我和滟滟这主意也不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只不过是学习前人罢了，请爹爹和南宫将军思量允准。”
辛甲心中更是纳罕不已，黄颜这女子平日真是小瞧了她啊。辛甲不禁生出几丝佩服之意。
武成王和南宫将军对视良久，又凑在一起耳语几句，厅中众人都静静等待着，看到两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武成王回头看着黄颜：“虽然并无不可行之处，但是这支军队谁来负责呢？”
“爹爹，如果您和南宫将军信得过，这支队伍就由我和滟滟来带！”黄颜斩钉截铁地说，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亭亭玉立在门在照进的柔和阳光中，这样子让辛甲不禁有些看痴了。
“你们？”南宫将军有些意外。
“我们怎么了？我和黄颜都是从小跟随自己的父亲，在军中长大，我们的拳脚身手自不必说，跟着您二位有才能的将领，哪就比别人差了！强将手下无弱兵，您和武成王对自己的女儿没信心吗？”滟滟上前，拉着南宫将军的胳膊。
“哈哈哈，果然是我的女儿啊，我虽然还有点不放心，但是你们如此有信心，那我和武成王···”说到这里南宫将军看着武成王。
武成王沉思了片刻，缓缓说道，“好，你们既然有此志向，我们不管是作为将军还是父亲，都理应支持，这样吧，给你们三个月时间，三个月后校场阅兵，若训练有素、颇具军营规制，就继续做下去。大军还未出征，待我禀明主公和丞相后，你们就放手去做。”
“谢武成王，谢南宫将军！”滟滟和黄颜她们没有称呼爹爹，看来已经进入了军人状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