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个一直追你没成功的大夫。”小宇导好数据，才开始寄安全带。
“杨明睿？”想了一圈，林瑶只能想到杨明睿。毕竟她认识的医生只有他。
“对，就是杨大夫！”小宇非常笃定。
“你不会看错吧，杨大夫在医院很忙的！”林瑶脚点在刹车上，停下车子等待前面的红灯。
小宇将录像快速播放，忽的暂停下来，举给她看：“你看，是不是他？”
视频里的人穿着一个灰色的风衣，带着口罩。
因为医院里他经常带着口罩，林瑶一眼就认出了他。
真的是杨明睿。
绿灯亮了，脚松开刹车，林瑶问道：“你怎么认得他？”
小宇得意道：“咱是干啥的，摄影师！阅人无数，当时和阿良还有许成去医院看伯母的时候，我就对他印象很深。毕竟医院里长的帅的没几个。”
到了公司楼下，林瑶和小宇急忙上楼。
“怎么样？查到那个消息的地址的吗？”她一进来就问道。
许成咬了一口煎饼咽下去：“查到了，这次对面好像都没怎么掩饰，很快就查到了。”
林瑶犹豫了一下问道：“在哪？”
“还是停/尸/间！”
果然！
阿良看小宇摆弄机器上传视频，好奇的问道：“你们那边查到什么了？图书馆以前真的发生过无头男尸案吗？”
小宇哼了一声：“以前？以前可真没有。”
“没有就好。”阿良挠挠头，莫名觉得有些失望。
小宇将视频上传好后，对阿良和许成压低声音道：“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说完，他点击了开始。
视频里和林瑶他们在现场看到的差不多。
只能看到一些围观群众和用警戒线围这得献血车，还有天台被上围着的警戒线。
许成手里的煎饼都放下了：“我靠！真的假的，这也太玄幻了吧！不是那会不是说在储物间？”
阿良捂着嘴，紧张的看着视频，一副又怕又想看的样子。
视频播放到一个人的时候，林瑶立即示意小宇暂停。
小宇知道她要看什么，他暂停后将画面最大化。
许成指着：“这个人好眼熟啊，我一定见过。这个人是......”
阿良先一步认出来：“这不是那个主刀大夫？”
许成立即点头：“对对，叫杨明睿！”
阿良好奇的问道：“杨大夫怎么也在哪？”
许成突然想到了什么：“会不会，他也收到了信息？”
“还是他就是......不对啊，他跟晨哥也不像啊，不可能是他去停尸间直播，不可能。”
徐医生、牙科诊所、失踪学生、顾晨直播间，现在又加了一个杨明睿。
直播间的IP恰巧就是杨明睿所在医院的停尸房。真的只是巧合吗？
小宇隐约觉得事情苗头越来越不对，他提议道：“林姐，要不我们报警吧！”
许成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报警后怎么说？说鬼魂直播？还是说我黑进市里的邮政系统才查到的IP？”
阿良一听，立即维护许成：“不能报警，要是说不清楚，警察不了了之。说清楚了，成哥怎么办？再说，警察就真的受理这个灵异案子？”
“警察会把我们当嫌疑人查一遍。”林瑶开口道。
小宇不解：“为什么？怎么还把咱们当嫌疑人？”
她指了指电脑上屏幕暂停的视频：“如果不是嫌弃人，为什么去案发现场录视频？”
“这......”小宇突然想到张曼的眼神，一时间无言以对。
一阵沉默后，小宇道：“那咱们后续怎么办？是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还是......”
三人都看向林瑶，等待着她最终的定论。
“我要去停尸房！”林瑶的回答干脆利索。
她看着他们三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这件事很蹊跷，你们不愿意的可以就到这里，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沉默半响，一向胆小的阿良第一个回道：“昨天直播确实没有AI的痕迹，我想知道晨哥是不是还活着。林姐，算我一个！”
“我也想知道停尸间是谁直播，真要是晨哥的鬼魂我也认了！算我一个！”许成表情异常坚定，完全没有平时吊儿郎当的影子。
他们表态后几乎同时看向小宇。
小宇纠结的用手拍了拍脑门，最后用手拍在桌子上：“妈的！干就干！算我一个！”
达成协议后，三人呵呵一笑看向林瑶。
“林姐，你就说咱们接下来怎么弄吧！”
她看向他们每一个人，最后确认到：“你们确定要参与进来？”
“确定！”几人异口同声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复盘分析一下。”
在会议室里，林瑶在白板上写下几个关键点。
图书馆——无头男尸——牙科诊所——献血车——顾晨直播间——电脑——停/尸/房
“顾晨的电脑被格式化，格式化的时间许成上次已经查出来了，可顾晨出车祸的时间是晚上10点40分。”
“也就是说，电脑是他出车祸以后被格式化。他家里的台式机硬盘不翼而飞。”
“图书馆的无头男尸，经过周边学生了解，应该是献血车的医生，这个医生很有钱，家里还有一个牙科诊所。”
“顾晨直播间从第一次直播就说到了图书馆无头男尸。而无头男尸是今天才被发现的。”
“也就是说，直播间的内容不是我们以前的资源，也不是胡编乱造。不管直播的人到底是谁，说明他知道内幕！”
林瑶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线索都捋了一遍，虽然总觉得有什么关联，可是最后所有线索还是散了一地。
许成看着白板上写的几个关键点，用手转着笔：“如果晨哥的电脑是出车祸以后才被人格式化，那这个人会不会就是撞他的人？”
林瑶点点头：“我也这么想，撞他的大车司机我见过，文化水平很低，手机都不太会用。现在一直在看守所待着。如果是他，警察应该能查到什么。可是上次，警察对我说的是警方和交警都鉴定为意外事故。所以......”
阿良扭着头对许成道：“成哥，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许成有些不服气，他对自己的技术绝对自信：“不可能，这么简单的活就不可能出错。”
小宇皱着眉道：“大车司机肯定有问题，说不定他们是团伙作案。他撞人，别人格式化电脑。”
阿良挠挠头：“可警察也没查出他们有问题啊？”
小宇用食指点了一下阿良的头：“所以啊！为什么林姐不愿意报警要自己查？懂？”
阿良反应了半天才回过味来：“哇，这......”
许成靠在椅子上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所以，晨哥电脑到底有什么？为什么他两台电脑都被人动过手脚？”
阿良一拍桌子：“图书馆无头男尸案！”
“我知道了，会不会晨哥是无意间撞倒了凶手，或者有凶手的犯罪视频？所以才被......哎呀，要这么说，难不成这凶手和帽子叔叔有点关系？”
小宇和许成点点头，觉得要是这么讲，顺了很多。可同时也多了很多疑点。
林瑶看着白板上拼图似的碎片线索：“那到底是谁在直播？”
一时间，大家又沉默了。
如果是警察拿到线索，还用这么故弄玄虚？
现在的线索不管怎么看，都好像是顾晨的鬼魂回来做自己生前没完成的事情。
直播的难不成真是鬼魂？
林瑶最终指了指停尸房：“所有线索里，我们唯一可以查的就是停/尸/房。我知道顾晨尸体放在停尸房哪个位置，我想看看他的尸体还在不在。”
“那咱们怎么进去？”小宇看看他们：“总不能跟电影里演的一样找人装尸体吧！”
林瑶笑了一下：“你想的美，尸体也得开了死亡证明才能去停/尸/房。医院里有工作证才可以进去。阿良，你PS两张工作证。小宇，你找你的摄影同行借几套服装，搞定行头。下午，我去看我妈，你们趁机去停尸房。为了方便行动，我们定在下午医生护士交接班6点半-7点的时候行动。”
她看向许成：“你在公司盯着顾晨的账号消息。”
“yes！”几人兴奋的学着港剧里的警察敬礼。
晚上6点。
小宇和阿良既兴奋又紧张，生怕自己被人认出来。林瑶把停尸房的位置告诉他们，先来到病房看母亲。
“瑶瑶，你快去看看你妈吧——哎！”林父眼中布满血丝，脸色满是憔悴。
林瑶进去的时候，林母已经睡下了，但她带上了氧气面罩。
“这是怎么回事？”林瑶看着母亲有些肿胀的腹部，伸手试探的摸了摸。
“排异严重了，昨天高烧不退，呼吸困难，腹部又积液。折腾了一夜，现在她刚睡下。”林父说着低下头抹眼泪。
林瑶心里像压着一块巨石难受，心脏隐隐约约的钝痛起来，她抹掉脸上的泪水：“杨明睿怎么说？”
林父颓废的坐在椅子上：“杨大夫说加大用药量，随时抽血观察免疫细胞情况。只要那个数据能将下来就好了。昨天他也忙的一夜没睡，早上才回去休息。你可得好好感谢人家。”
“杨明睿？”想了一圈，林瑶只能想到杨明睿。毕竟她认识的医生只有他。
“对，就是杨大夫！”小宇非常笃定。
“你不会看错吧，杨大夫在医院很忙的！”林瑶脚点在刹车上，停下车子等待前面的红灯。
小宇将录像快速播放，忽的暂停下来，举给她看：“你看，是不是他？”
视频里的人穿着一个灰色的风衣，带着口罩。
因为医院里他经常带着口罩，林瑶一眼就认出了他。
真的是杨明睿。
绿灯亮了，脚松开刹车，林瑶问道：“你怎么认得他？”
小宇得意道：“咱是干啥的，摄影师！阅人无数，当时和阿良还有许成去医院看伯母的时候，我就对他印象很深。毕竟医院里长的帅的没几个。”
到了公司楼下，林瑶和小宇急忙上楼。
“怎么样？查到那个消息的地址的吗？”她一进来就问道。
许成咬了一口煎饼咽下去：“查到了，这次对面好像都没怎么掩饰，很快就查到了。”
林瑶犹豫了一下问道：“在哪？”
“还是停/尸/间！”
果然！
阿良看小宇摆弄机器上传视频，好奇的问道：“你们那边查到什么了？图书馆以前真的发生过无头男尸案吗？”
小宇哼了一声：“以前？以前可真没有。”
“没有就好。”阿良挠挠头，莫名觉得有些失望。
小宇将视频上传好后，对阿良和许成压低声音道：“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说完，他点击了开始。
视频里和林瑶他们在现场看到的差不多。
只能看到一些围观群众和用警戒线围这得献血车，还有天台被上围着的警戒线。
许成手里的煎饼都放下了：“我靠！真的假的，这也太玄幻了吧！不是那会不是说在储物间？”
阿良捂着嘴，紧张的看着视频，一副又怕又想看的样子。
视频播放到一个人的时候，林瑶立即示意小宇暂停。
小宇知道她要看什么，他暂停后将画面最大化。
许成指着：“这个人好眼熟啊，我一定见过。这个人是......”
阿良先一步认出来：“这不是那个主刀大夫？”
许成立即点头：“对对，叫杨明睿！”
阿良好奇的问道：“杨大夫怎么也在哪？”
许成突然想到了什么：“会不会，他也收到了信息？”
“还是他就是......不对啊，他跟晨哥也不像啊，不可能是他去停尸间直播，不可能。”
徐医生、牙科诊所、失踪学生、顾晨直播间，现在又加了一个杨明睿。
直播间的IP恰巧就是杨明睿所在医院的停尸房。真的只是巧合吗？
小宇隐约觉得事情苗头越来越不对，他提议道：“林姐，要不我们报警吧！”
许成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报警后怎么说？说鬼魂直播？还是说我黑进市里的邮政系统才查到的IP？”
阿良一听，立即维护许成：“不能报警，要是说不清楚，警察不了了之。说清楚了，成哥怎么办？再说，警察就真的受理这个灵异案子？”
“警察会把我们当嫌疑人查一遍。”林瑶开口道。
小宇不解：“为什么？怎么还把咱们当嫌疑人？”
她指了指电脑上屏幕暂停的视频：“如果不是嫌弃人，为什么去案发现场录视频？”
“这......”小宇突然想到张曼的眼神，一时间无言以对。
一阵沉默后，小宇道：“那咱们后续怎么办？是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还是......”
三人都看向林瑶，等待着她最终的定论。
“我要去停尸房！”林瑶的回答干脆利索。
她看着他们三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这件事很蹊跷，你们不愿意的可以就到这里，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沉默半响，一向胆小的阿良第一个回道：“昨天直播确实没有AI的痕迹，我想知道晨哥是不是还活着。林姐，算我一个！”
“我也想知道停尸间是谁直播，真要是晨哥的鬼魂我也认了！算我一个！”许成表情异常坚定，完全没有平时吊儿郎当的影子。
他们表态后几乎同时看向小宇。
小宇纠结的用手拍了拍脑门，最后用手拍在桌子上：“妈的！干就干！算我一个！”
达成协议后，三人呵呵一笑看向林瑶。
“林姐，你就说咱们接下来怎么弄吧！”
她看向他们每一个人，最后确认到：“你们确定要参与进来？”
“确定！”几人异口同声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复盘分析一下。”
在会议室里，林瑶在白板上写下几个关键点。
图书馆——无头男尸——牙科诊所——献血车——顾晨直播间——电脑——停/尸/房
“顾晨的电脑被格式化，格式化的时间许成上次已经查出来了，可顾晨出车祸的时间是晚上10点40分。”
“也就是说，电脑是他出车祸以后被格式化。他家里的台式机硬盘不翼而飞。”
“图书馆的无头男尸，经过周边学生了解，应该是献血车的医生，这个医生很有钱，家里还有一个牙科诊所。”
“顾晨直播间从第一次直播就说到了图书馆无头男尸。而无头男尸是今天才被发现的。”
“也就是说，直播间的内容不是我们以前的资源，也不是胡编乱造。不管直播的人到底是谁，说明他知道内幕！”
林瑶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线索都捋了一遍，虽然总觉得有什么关联，可是最后所有线索还是散了一地。
许成看着白板上写的几个关键点，用手转着笔：“如果晨哥的电脑是出车祸以后才被人格式化，那这个人会不会就是撞他的人？”
林瑶点点头：“我也这么想，撞他的大车司机我见过，文化水平很低，手机都不太会用。现在一直在看守所待着。如果是他，警察应该能查到什么。可是上次，警察对我说的是警方和交警都鉴定为意外事故。所以......”
阿良扭着头对许成道：“成哥，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许成有些不服气，他对自己的技术绝对自信：“不可能，这么简单的活就不可能出错。”
小宇皱着眉道：“大车司机肯定有问题，说不定他们是团伙作案。他撞人，别人格式化电脑。”
阿良挠挠头：“可警察也没查出他们有问题啊？”
小宇用食指点了一下阿良的头：“所以啊！为什么林姐不愿意报警要自己查？懂？”
阿良反应了半天才回过味来：“哇，这......”
许成靠在椅子上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所以，晨哥电脑到底有什么？为什么他两台电脑都被人动过手脚？”
阿良一拍桌子：“图书馆无头男尸案！”
“我知道了，会不会晨哥是无意间撞倒了凶手，或者有凶手的犯罪视频？所以才被......哎呀，要这么说，难不成这凶手和帽子叔叔有点关系？”
小宇和许成点点头，觉得要是这么讲，顺了很多。可同时也多了很多疑点。
林瑶看着白板上拼图似的碎片线索：“那到底是谁在直播？”
一时间，大家又沉默了。
如果是警察拿到线索，还用这么故弄玄虚？
现在的线索不管怎么看，都好像是顾晨的鬼魂回来做自己生前没完成的事情。
直播的难不成真是鬼魂？
林瑶最终指了指停尸房：“所有线索里，我们唯一可以查的就是停/尸/房。我知道顾晨尸体放在停尸房哪个位置，我想看看他的尸体还在不在。”
“那咱们怎么进去？”小宇看看他们：“总不能跟电影里演的一样找人装尸体吧！”
林瑶笑了一下：“你想的美，尸体也得开了死亡证明才能去停/尸/房。医院里有工作证才可以进去。阿良，你PS两张工作证。小宇，你找你的摄影同行借几套服装，搞定行头。下午，我去看我妈，你们趁机去停尸房。为了方便行动，我们定在下午医生护士交接班6点半-7点的时候行动。”
她看向许成：“你在公司盯着顾晨的账号消息。”
“yes！”几人兴奋的学着港剧里的警察敬礼。
晚上6点。
小宇和阿良既兴奋又紧张，生怕自己被人认出来。林瑶把停尸房的位置告诉他们，先来到病房看母亲。
“瑶瑶，你快去看看你妈吧——哎！”林父眼中布满血丝，脸色满是憔悴。
林瑶进去的时候，林母已经睡下了，但她带上了氧气面罩。
“这是怎么回事？”林瑶看着母亲有些肿胀的腹部，伸手试探的摸了摸。
“排异严重了，昨天高烧不退，呼吸困难，腹部又积液。折腾了一夜，现在她刚睡下。”林父说着低下头抹眼泪。
林瑶心里像压着一块巨石难受，心脏隐隐约约的钝痛起来，她抹掉脸上的泪水：“杨明睿怎么说？”
林父颓废的坐在椅子上：“杨大夫说加大用药量，随时抽血观察免疫细胞情况。只要那个数据能将下来就好了。昨天他也忙的一夜没睡，早上才回去休息。你可得好好感谢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