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那一夜
这年头的圣诞夜和平安夜，都很正经，很多男孩和女孩都是整点回家和回宿舍。
孙寒卫虽说在圣诞这一天忙着店里的生意，但还是在傍晚和崔晗约了个小会。
热闹的地方当属泉城路，此时的泉城广场还在修建中，周边铁皮围挡，挡了一圈。
逛完泉城路，再去人民商场那边，说实话，这就是瞎逛，除了看人多，就是人多。
圣诞也好，元旦也好，都非常赶时髦过个洋节，很多商场也搞起了活动。
晚上的小吃还是属于大观园。
反正人民商场距离大观园不远，走十分钟的路就到，甭说还有个小破驴。
美女和美食像是仇家或是天敌，恨不能生吞的那种仇恨。
别看崔晗体格小，但对于美食来讲，那是放开肚子的吃。
劝都劝不住的那种。
孙寒卫可以想象，以后要是发福，个头小，身材要是横着长，简直和小水桶似的。
不敢想那个画面，迅速把小吃货带离这地方。
大观园还有個著名的电影院，以前很火爆，现在青黄不接，好像经营困难给外包出去。
但影院的一张小海报引起了孙寒卫注意，那张大船的身影，杰克和露丝在船头相拥的图片。
孙寒卫盯着看了一会，感觉有些怪，国内不是还没上映吗？
提前了？
“要不看看电影，咱们认识这么久还没看过一场电影。”孙寒卫说道。
崔晗点点头，说了一句：“好。”
看铁达尼得准备两样东西，一个是纸巾一个是毛巾。
反正都是擦泪的，效果都一样。
孙寒卫让崔晗稍等，他去一家小店买纸巾，五毛钱小包的那种心心相印样式的，直接买了一整条。
崔晗眼直看着孙寒卫手中的纸巾，不明白他买这么多纸干嘛？
也没好意思问，就算拉肚子也用不了这么多纸吧！
孙寒卫去影院买了两张票。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提前上映，但有的看已经不错了。
当进入影院，看到影院场地就感觉不是那种大众影院，这和当年看录像带那种没什么两样。
影片放映时，就知道是港版的。
按理说是不能放的，但你架不住这部戏火啊！一旦有利益，管你正版还是盗版。
孙寒卫找了一个沙发似的座椅，这种座椅有个好处，包夜看片可以躺着看，看累了还可以睡一觉。
人性化很好，影片开始后，画质质量不错。
孙寒卫和崔晗并排坐在一起，人模狗样的还很老实，没多余动作。
影片语音是英文版的，字幕也是繁体版的，看着确实费点劲。
影片播放到杰克在车里和露丝……孙寒卫知道，这是未删减版的。
这画面，孙寒卫还特意看了一眼崔晗。只见这丫头瞪大眼睛，仿佛不错过每个细节。
镜头语言给的信息很少，就是让观众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就行。至于做的细节，只能转场看衍生剧。
导演在这里做了一个很细的细节，两人在车内大喘气，车窗上全都是雾气，把车内的情景全部遮挡起来。
大船沉了，这艘号称永不沉没的大船断成两截，沉入大海。
露丝与杰克刚萌芽的爱情也在经历着生死的考验，再往后就是抓人泪点时刻。
将要断裂的甲板上，两人面对着生离死别，加上那搅动心弦的乐曲浪漫、演绎了一段最浪漫、最撕心裂肺的爱情。
在冰冷的海水中，杰克的劝说下露丝上了救生艇，杰克平静地向露丝招手。
露丝眼睁睁地看着杰克沉没在冰冷的海水里……
看到这里，泪点低的观众已经无法抑制地哭了，这些煽情的地方不仅赚足了人们的眼泪，也赚足了人们的钱。
孙寒卫看到崔晗肩膀抽抽的，就知道这丫头已经哭了。
提前准备好的纸巾，也派上了用场。
甚至把手搭在她肩膀上，揽在怀里给予一些安慰。
一场电影让两人的距离更加贴近。
三个小时的电影终于播放完，不少观众纷纷前往厕所，孙寒卫两人也不例外。
一条纸巾被崔晗用去了一半，还剩下半条，孙寒卫揣着兜里，有女孩看到，带着梨花脸还要了几张。
剩下最后一包的时候，这厮不再送了，时间已经不能回宿舍了，他们今夜估计要在外面度过，万一用纸怎么办？
午夜十二点，孙寒卫牵着崔晗的小手来到他的小破车跟前，问道：“就算咱们回去，也没人给咱们开门。要是被查到，再通报个夜不归宿的通报。”
崔晗没说话，其实也不知道说什么。
孙寒卫发动小破驴，带着崔晗来到东方大厦。
大一点的酒店也就这里，而且还近，其他酒店孙寒卫懒得找，天也冷。
一间套房，这都赶上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了，就这还不给折扣。
房间很大也在高层，通过窗户能看到泉城的夜景，灯火辉煌。
此时看出崔晗有些紧张。
孙寒卫脱去羽绒服挂在门口，对崔晗说道：“我先去冲洗一下，要是渴了，你自己先烧点热水喝。”
崔晗糯糯地点了点头，发出轻轻的一个嗯声来。
男生洗的速度快多了，也就不到十分钟，孙寒卫披着浴巾出来，问道：“要不要洗，这里比较方便。”
一般学生洗澡在学校不是很方便，用热水还要花钱买水票，洗澡也要用澡票。
月初这些票都会随着饭票发放，手里票不够的，再花钱买。
冬季的北方地区，三五天洗一次澡很正常。
崔晗犹豫一下，就跑向洗浴间。
大概几分钟后，崔晗从卫生间伸出头来让孙寒卫过去一下。
好吧，别想歪，只是女孩子不会用热水器而已。
床很大，很暄软。
虽说两人在一个被窝，但有那位女孩把秋衣秋裤还有件睡衣穿齐。
知道的是在防狼，不知道的还以为怕冷。
孙寒卫试探两次，见崔晗有抵触也就放弃。
都把自己裹成粽子，孙寒卫把手伸进去都难，最多也就让抱着说说话。
对方难不难受不知道，但孙寒卫自己确实很难受。
什么坐怀不乱那都是能坚持，有理性的。
稍微冲动点，估计一个翻身就压在身下，哪怕穿得再多也能脱去。() ()
孙寒卫不想用过多粗鲁行为给崔晗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这厮当了一晚的禽兽不如，心里也没在乎。
轻化院，印。
刘慧看着班级门口，心里盼着的人终于出现，总算松了一口气。
崔晗因外面天气冷，加上教室的暖气差，小脸红扑扑的。
“你总算回来了。”刘慧见崔晗坐在自己身边问道。
“嗯，昨晚我没在宿舍，没啥事儿吧！”
“没有，她们就看一眼，问了一句都全了吗？我说全了，她们才走的。你们昨晚在外面过夜。”
“嗯”崔晗点点头。
“就这么把自己给交出去了？”
“哪有！”崔晗本来红扑扑的小脸整个都绯红起来。
“那你们昨晚都干啥了。”
“啥也没干？”
“谁信？”刘慧撇撇嘴的讲道。
“我跟你讲，昨天我们看了一部电影，害得我哭了很久。很感人的，你要不要去看……”崔晗趁着没上课前，给刘慧讲起大船的故事。
孙寒卫先回一趟宿舍，从课桌抽屉里拿了两张软盘，今天有上机课，他打算上机的时候，码点东西。
搞机械编程，不光要学C/C++语言，还有Python语言。
Python语言用于一些较为简单的机械控制任务，你想怎么利用程序来控制机械，就根据自己的构思来编写出控制程序。
孙寒卫以前没接触这类的编程，好在他有C语言的功底。
Python语言可以扩展使用C语言，他也只会用C语言来编写。
温教授站在这厮的身后，看着他操作，随后说道：“不要把程序写得太过于复杂，只需要简单的指令就行。”
孙寒卫回头看了一眼温教授，轻微的笑了笑，应了一声转过头又对着屏幕，删除了不少指令。
工业上的编程和电脑上的一些编程确实不一样。
电脑上都是多线程复杂指令。而工业编程不需要考虑那么多复杂指令，大多处理器使用的是单片机，越简单的指令越好。
孙寒卫看着C语言后，最后全部删除，按部就班的开始在Python语言上下功夫。
当然他带来的两张软盘也没派上用场。
马上面临着元旦，孙寒卫的现金收入也越来越多。
正打算元旦带崔晗去那儿玩的孙寒卫接到朝阳兄的电话。
“你得在元旦来燕京一趟，要开个董事会了。”朝阳兄在电话里讲道。
“好，几号？”
“月号。”
“准时到，你看公司是不是帮我把来回机票和酒店准备好。”孙寒卫借竿子往上爬的问。
“自己先去买，回头帮你报吧！”说着朝阳兄把电话挂上。
按理说技术入股，还是外围人员的孙寒卫其实也不用通知，但谁让孙寒卫那个%还有点含量，所以朝阳兄思来想去还是喊上这厮吧！
孙寒卫能想到朝阳兄给他电话，不是公司改名就是准备要融资了。
他是正式的股东，哪怕%的股份，也是股东。如果董事会不喊他，不符合董事会的要求。
或许朝阳兄怕这小子闹腾，所以开会前喊他一声。
孙寒卫有点发愁，还是钱少。
面临朝阳兄的B轮融资，他的%股份肯定缩水。想要维持住股份或者增加，那就跟着往里扔钱。
至于朝阳兄会不会给他开个风口，还不知道，但要保住%的股份，就看融资的比例多大。
他手里还有一百多万的现金，想想这点钱够干嘛的？
他手里的这套房屋，已经抵押给银行了，房产证都在银行手里，办理二次抵押是不可能的，倒是西餐店可以申请贷款，但时间比较长一些。
孙寒卫决定去燕京后，见机行事。
去燕京几天，孙寒卫不会知道，但出门要写请假条。
孙寒卫决定暂时请一个星期的事假，理由没想好，正在琢磨事由时，有同学喊他说温教授找。
温教授之前跟他讲，没事儿多和他联系，结果孙寒卫这厮忙着店里还要约会，把这事儿抛之脑后。
要不是上一节课见孙寒卫玩C语言，也差点忘记。
他感觉孙寒卫是棵好苗子，年纪轻轻的有编程基础，如果加以系统培养，说不定未来的成就会很大。
让人去找孙寒卫过来聊聊，多多鼓励一些，再送点他整理出来的资料。
按照这种关爱程度，说关门弟子也不为过。
很快，孙寒卫出现在他的办公室，温教授请坐下，先问问最近的情况。
“我看伱偏重于软件编程，咱们学工业的还是以自己的工业语言为重。”
在温教授讲完，孙寒卫点点头说道：“我会尽快掌握工控类语言。”
“我整理点资料，你先拿去看看，算是个入门。”说着温教授把桌前的一叠资料交给孙寒卫。
孙寒卫拿过来看一眼，什么LadderLogi（梯形图）、Python以及IEC标准语言。
至于C语言，里面是没有，随后听温教授讲道：“C语言是核心基础，它有着跨平台的特性，适用于不同类型的设备和操作系统。在嵌入式系统和实时操作系统开发中扮演着核心角色。如果不会其他，光用一种语言，编写起来会很累。”
孙寒卫点点头的讲道：“谢谢温教授，那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哦，对了，听说您在大浪集团担任高工。”
温教授还以为孙寒卫想来大浪集团工作，说道：“是的。你把基础学好，我可以介绍你来大浪工作。”
“我能方便问一句，大浪集团在服务器领域的成就吗？”
其实大浪集团前身是省计算机公司，当年为东方红卫星制造过配件，后来又仿制过电脑并且销售，再后在九十年代初研发出全球首台汉字寻呼机。
这是一家很能折腾的企业，平时比较低调，卖电脑也没啥广告，很多人都不知道有大浪牌电脑。
年的时候人家把所有精力放在服务器上面，电脑啊，寻呼啊！慢慢地也就抛弃那些业务。
就和IBM一样，一开始也很能折腾，不是电脑就是笔记本，后来把电脑业务部打包卖了，专心折腾服务器。
说实话，卖服务器比卖电脑赚得多。
孙寒卫虽说在圣诞这一天忙着店里的生意，但还是在傍晚和崔晗约了个小会。
热闹的地方当属泉城路，此时的泉城广场还在修建中，周边铁皮围挡，挡了一圈。
逛完泉城路，再去人民商场那边，说实话，这就是瞎逛，除了看人多，就是人多。
圣诞也好，元旦也好，都非常赶时髦过个洋节，很多商场也搞起了活动。
晚上的小吃还是属于大观园。
反正人民商场距离大观园不远，走十分钟的路就到，甭说还有个小破驴。
美女和美食像是仇家或是天敌，恨不能生吞的那种仇恨。
别看崔晗体格小，但对于美食来讲，那是放开肚子的吃。
劝都劝不住的那种。
孙寒卫可以想象，以后要是发福，个头小，身材要是横着长，简直和小水桶似的。
不敢想那个画面，迅速把小吃货带离这地方。
大观园还有個著名的电影院，以前很火爆，现在青黄不接，好像经营困难给外包出去。
但影院的一张小海报引起了孙寒卫注意，那张大船的身影，杰克和露丝在船头相拥的图片。
孙寒卫盯着看了一会，感觉有些怪，国内不是还没上映吗？
提前了？
“要不看看电影，咱们认识这么久还没看过一场电影。”孙寒卫说道。
崔晗点点头，说了一句：“好。”
看铁达尼得准备两样东西，一个是纸巾一个是毛巾。
反正都是擦泪的，效果都一样。
孙寒卫让崔晗稍等，他去一家小店买纸巾，五毛钱小包的那种心心相印样式的，直接买了一整条。
崔晗眼直看着孙寒卫手中的纸巾，不明白他买这么多纸干嘛？
也没好意思问，就算拉肚子也用不了这么多纸吧！
孙寒卫去影院买了两张票。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提前上映，但有的看已经不错了。
当进入影院，看到影院场地就感觉不是那种大众影院，这和当年看录像带那种没什么两样。
影片放映时，就知道是港版的。
按理说是不能放的，但你架不住这部戏火啊！一旦有利益，管你正版还是盗版。
孙寒卫找了一个沙发似的座椅，这种座椅有个好处，包夜看片可以躺着看，看累了还可以睡一觉。
人性化很好，影片开始后，画质质量不错。
孙寒卫和崔晗并排坐在一起，人模狗样的还很老实，没多余动作。
影片语音是英文版的，字幕也是繁体版的，看着确实费点劲。
影片播放到杰克在车里和露丝……孙寒卫知道，这是未删减版的。
这画面，孙寒卫还特意看了一眼崔晗。只见这丫头瞪大眼睛，仿佛不错过每个细节。
镜头语言给的信息很少，就是让观众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就行。至于做的细节，只能转场看衍生剧。
导演在这里做了一个很细的细节，两人在车内大喘气，车窗上全都是雾气，把车内的情景全部遮挡起来。
大船沉了，这艘号称永不沉没的大船断成两截，沉入大海。
露丝与杰克刚萌芽的爱情也在经历着生死的考验，再往后就是抓人泪点时刻。
将要断裂的甲板上，两人面对着生离死别，加上那搅动心弦的乐曲浪漫、演绎了一段最浪漫、最撕心裂肺的爱情。
在冰冷的海水中，杰克的劝说下露丝上了救生艇，杰克平静地向露丝招手。
露丝眼睁睁地看着杰克沉没在冰冷的海水里……
看到这里，泪点低的观众已经无法抑制地哭了，这些煽情的地方不仅赚足了人们的眼泪，也赚足了人们的钱。
孙寒卫看到崔晗肩膀抽抽的，就知道这丫头已经哭了。
提前准备好的纸巾，也派上了用场。
甚至把手搭在她肩膀上，揽在怀里给予一些安慰。
一场电影让两人的距离更加贴近。
三个小时的电影终于播放完，不少观众纷纷前往厕所，孙寒卫两人也不例外。
一条纸巾被崔晗用去了一半，还剩下半条，孙寒卫揣着兜里，有女孩看到，带着梨花脸还要了几张。
剩下最后一包的时候，这厮不再送了，时间已经不能回宿舍了，他们今夜估计要在外面度过，万一用纸怎么办？
午夜十二点，孙寒卫牵着崔晗的小手来到他的小破车跟前，问道：“就算咱们回去，也没人给咱们开门。要是被查到，再通报个夜不归宿的通报。”
崔晗没说话，其实也不知道说什么。
孙寒卫发动小破驴，带着崔晗来到东方大厦。
大一点的酒店也就这里，而且还近，其他酒店孙寒卫懒得找，天也冷。
一间套房，这都赶上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了，就这还不给折扣。
房间很大也在高层，通过窗户能看到泉城的夜景，灯火辉煌。
此时看出崔晗有些紧张。
孙寒卫脱去羽绒服挂在门口，对崔晗说道：“我先去冲洗一下，要是渴了，你自己先烧点热水喝。”
崔晗糯糯地点了点头，发出轻轻的一个嗯声来。
男生洗的速度快多了，也就不到十分钟，孙寒卫披着浴巾出来，问道：“要不要洗，这里比较方便。”
一般学生洗澡在学校不是很方便，用热水还要花钱买水票，洗澡也要用澡票。
月初这些票都会随着饭票发放，手里票不够的，再花钱买。
冬季的北方地区，三五天洗一次澡很正常。
崔晗犹豫一下，就跑向洗浴间。
大概几分钟后，崔晗从卫生间伸出头来让孙寒卫过去一下。
好吧，别想歪，只是女孩子不会用热水器而已。
床很大，很暄软。
虽说两人在一个被窝，但有那位女孩把秋衣秋裤还有件睡衣穿齐。
知道的是在防狼，不知道的还以为怕冷。
孙寒卫试探两次，见崔晗有抵触也就放弃。
都把自己裹成粽子，孙寒卫把手伸进去都难，最多也就让抱着说说话。
对方难不难受不知道，但孙寒卫自己确实很难受。
什么坐怀不乱那都是能坚持，有理性的。
稍微冲动点，估计一个翻身就压在身下，哪怕穿得再多也能脱去。() ()
孙寒卫不想用过多粗鲁行为给崔晗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这厮当了一晚的禽兽不如，心里也没在乎。
轻化院，印。
刘慧看着班级门口，心里盼着的人终于出现，总算松了一口气。
崔晗因外面天气冷，加上教室的暖气差，小脸红扑扑的。
“你总算回来了。”刘慧见崔晗坐在自己身边问道。
“嗯，昨晚我没在宿舍，没啥事儿吧！”
“没有，她们就看一眼，问了一句都全了吗？我说全了，她们才走的。你们昨晚在外面过夜。”
“嗯”崔晗点点头。
“就这么把自己给交出去了？”
“哪有！”崔晗本来红扑扑的小脸整个都绯红起来。
“那你们昨晚都干啥了。”
“啥也没干？”
“谁信？”刘慧撇撇嘴的讲道。
“我跟你讲，昨天我们看了一部电影，害得我哭了很久。很感人的，你要不要去看……”崔晗趁着没上课前，给刘慧讲起大船的故事。
孙寒卫先回一趟宿舍，从课桌抽屉里拿了两张软盘，今天有上机课，他打算上机的时候，码点东西。
搞机械编程，不光要学C/C++语言，还有Python语言。
Python语言用于一些较为简单的机械控制任务，你想怎么利用程序来控制机械，就根据自己的构思来编写出控制程序。
孙寒卫以前没接触这类的编程，好在他有C语言的功底。
Python语言可以扩展使用C语言，他也只会用C语言来编写。
温教授站在这厮的身后，看着他操作，随后说道：“不要把程序写得太过于复杂，只需要简单的指令就行。”
孙寒卫回头看了一眼温教授，轻微的笑了笑，应了一声转过头又对着屏幕，删除了不少指令。
工业上的编程和电脑上的一些编程确实不一样。
电脑上都是多线程复杂指令。而工业编程不需要考虑那么多复杂指令，大多处理器使用的是单片机，越简单的指令越好。
孙寒卫看着C语言后，最后全部删除，按部就班的开始在Python语言上下功夫。
当然他带来的两张软盘也没派上用场。
马上面临着元旦，孙寒卫的现金收入也越来越多。
正打算元旦带崔晗去那儿玩的孙寒卫接到朝阳兄的电话。
“你得在元旦来燕京一趟，要开个董事会了。”朝阳兄在电话里讲道。
“好，几号？”
“月号。”
“准时到，你看公司是不是帮我把来回机票和酒店准备好。”孙寒卫借竿子往上爬的问。
“自己先去买，回头帮你报吧！”说着朝阳兄把电话挂上。
按理说技术入股，还是外围人员的孙寒卫其实也不用通知，但谁让孙寒卫那个%还有点含量，所以朝阳兄思来想去还是喊上这厮吧！
孙寒卫能想到朝阳兄给他电话，不是公司改名就是准备要融资了。
他是正式的股东，哪怕%的股份，也是股东。如果董事会不喊他，不符合董事会的要求。
或许朝阳兄怕这小子闹腾，所以开会前喊他一声。
孙寒卫有点发愁，还是钱少。
面临朝阳兄的B轮融资，他的%股份肯定缩水。想要维持住股份或者增加，那就跟着往里扔钱。
至于朝阳兄会不会给他开个风口，还不知道，但要保住%的股份，就看融资的比例多大。
他手里还有一百多万的现金，想想这点钱够干嘛的？
他手里的这套房屋，已经抵押给银行了，房产证都在银行手里，办理二次抵押是不可能的，倒是西餐店可以申请贷款，但时间比较长一些。
孙寒卫决定去燕京后，见机行事。
去燕京几天，孙寒卫不会知道，但出门要写请假条。
孙寒卫决定暂时请一个星期的事假，理由没想好，正在琢磨事由时，有同学喊他说温教授找。
温教授之前跟他讲，没事儿多和他联系，结果孙寒卫这厮忙着店里还要约会，把这事儿抛之脑后。
要不是上一节课见孙寒卫玩C语言，也差点忘记。
他感觉孙寒卫是棵好苗子，年纪轻轻的有编程基础，如果加以系统培养，说不定未来的成就会很大。
让人去找孙寒卫过来聊聊，多多鼓励一些，再送点他整理出来的资料。
按照这种关爱程度，说关门弟子也不为过。
很快，孙寒卫出现在他的办公室，温教授请坐下，先问问最近的情况。
“我看伱偏重于软件编程，咱们学工业的还是以自己的工业语言为重。”
在温教授讲完，孙寒卫点点头说道：“我会尽快掌握工控类语言。”
“我整理点资料，你先拿去看看，算是个入门。”说着温教授把桌前的一叠资料交给孙寒卫。
孙寒卫拿过来看一眼，什么LadderLogi（梯形图）、Python以及IEC标准语言。
至于C语言，里面是没有，随后听温教授讲道：“C语言是核心基础，它有着跨平台的特性，适用于不同类型的设备和操作系统。在嵌入式系统和实时操作系统开发中扮演着核心角色。如果不会其他，光用一种语言，编写起来会很累。”
孙寒卫点点头的讲道：“谢谢温教授，那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哦，对了，听说您在大浪集团担任高工。”
温教授还以为孙寒卫想来大浪集团工作，说道：“是的。你把基础学好，我可以介绍你来大浪工作。”
“我能方便问一句，大浪集团在服务器领域的成就吗？”
其实大浪集团前身是省计算机公司，当年为东方红卫星制造过配件，后来又仿制过电脑并且销售，再后在九十年代初研发出全球首台汉字寻呼机。
这是一家很能折腾的企业，平时比较低调，卖电脑也没啥广告，很多人都不知道有大浪牌电脑。
年的时候人家把所有精力放在服务器上面，电脑啊，寻呼啊！慢慢地也就抛弃那些业务。
就和IBM一样，一开始也很能折腾，不是电脑就是笔记本，后来把电脑业务部打包卖了，专心折腾服务器。
说实话，卖服务器比卖电脑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