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那些风言风语
孙寒卫还是被张来喜请去谈谈心，也没说别的，就说如果他有急事给他打个电话就行。
这次也巧，查夜不归宿是学生处指导的。算是撞枪口上，虽说对孙寒卫没啥影响，就怕这孩子怕丢了面子。
看看这就是关系户，要换个孩子早挨批了。
孙寒卫借机申请校外住宿，在外面往好处多，最起码不会受到宿舍管制。
另一个过完年，他确实要忙起来，西餐店要开分店，还要借用任鹏的名义开一家科技公司等等。
有时候加个班啥，也方便。
张来喜让孙寒卫打个报告上来，他去教务处帮着办理。只是婉转的提出，如果孙寒卫方便，约侯勇出来，他赞個局。
孙寒卫想都没想的答应了。
和侯震的关系孙寒卫一直保持着，过节啥的都送上一些礼品。
要说约出坐坐还是很容易的。
孙寒卫说，他约好了侯震会给张来喜消息。
夜不归宿对于新生来说还是有点威慑力的，孙寒卫这边不当回事儿，但女生宿舍这边，还是能当个瓜给吃起来。
尤其是崔晗的夜不归宿给公布出来，不少人在讨论，她昨晚去干嘛？
加上有人知道男生宿舍那边也有孙寒卫被挂出来的名字，顿时就有人传播不会是两人出去开房了吧！
别说，这人猜得还真准。
这话先是在小范围传播，随后传播的范围也就大了。
刘慧在课余时间上洗手间时，听到她们的八卦，回到教室就问崔晗：“你俩昨晚真出去开房了？”
崔晗含羞的点了点头。
刘慧惊讶的问道：“你真给他了？”
或许过于惊讶，声音有些拔高，周边坐的同学有些听到。
甚至还有人好奇的问道：“什么给了。”
也就这么一问，让崔晗直接趴在课桌上，把头埋在双臂间。
开个房就已经够羞的了，给了什么就更不能承认或者说了。
班里其他同学在小声讨论着崔晗和孙寒卫，都是从懵懂的少年来到这个大染缸，很多事都能理解，但真遇到都和好奇宝宝似的，想看个热闹。
崔晗现在特后悔，如果地上要有个缝，也想个钻进去。想离开教室，不想和任何人讲话。
刘慧看看周边起伏的声音，压低声音继续问道：“你不是说，等毕业后再好好的跟他谈恋爱嘛？在学校这段时间是对他的观察期，可以处着交往。你这一声不响地就把自己给交出去了？”
崔晗趴在桌上，稍微歪歪头，侧脸看刘慧说道：“男人都是大骗子。”
“他把你骗了？”
声音再次拔高，又让周边的同学听到。
国人传个话，几个人的范围都能传歪了，何况几个系呢？
从最初说崔晗被孙寒卫骗了身子，到孙寒卫身子被骗，再到孙寒卫被骗得身无分文。
当孙寒卫听到外面谣传他被人骗得光溜溜的在大街上跑着取暖。
这什么都跟什么啊！
孙寒卫在食堂等崔晗或者在女生宿舍楼下等她时，都会被指指点点，说说笑笑。
这厮还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谣言是怎么蹦出他光溜溜的在大街上奔跑。
寒冬腊月，谁脑子有问题去裸·奔去。
这也导致崔晗最近不搭理他。
孙寒卫外住的申请给批下来，还是张来喜亲自给跑的。
“张老师，候处那边我给他电话了，他说快年底了单位忙，说要过段时间。”孙寒卫倒真帮张来喜问了。
只是原话不是那么说的，孙寒卫在上面加了点艺术，婉转的告诉张来喜要等等。
侯震被临时借调到一处组改小组，担任清算某单位的资产的小组长。
在工作没完成前，不能外出，回家都不能的那种。
别看在一座城市离家那么近，上班就去那家工厂，住宿也在工厂的招待所。
张来喜摇手说道：“候处是大忙人，如果他年前没时间，那就年后。”
“那我等他忙完，给你电话啊！”
孙寒卫告别张来喜后，出去找房子。
当然，为了上课方便，找的房子还不能离校太远。
学校周边也有不少居民楼，孙寒卫就奔这边打听。没有中介，自己找房子确实很费劲。
好在是学校周边，租房子的不少。
孙寒卫就在电线杆上看到租售的信息。
纸条上有一个座机的联系方式，摸出手机就打过去。
“你好，我看到你这里要租房是吧！”
“是的，你现在要看房吗？”
“嗯，如果方便现在看最好，我时间也很紧。”孙寒卫说道。
“按照上面的地址去等我，差不多半个小时就到。”房东讲道。
挂上电话，孙寒卫按照电线杆上的地址来到校斜对面的小区。
平时也没怎么注意这片小区，也不知道隶属什么单位的，但外观上来看盖起来有几年了。
九十年代楼房的风格和八十年代的风格还是有差异的。
八十年代的房间都偏小，而九十年代的楼体要比八十年代大上一圈。
而从楼层上也能看出，大多八十年代建筑是四层到五层左右，少数也有六层的。
但九十年代的居民楼大部分都会设计六层。
孙寒卫在这片小区三号楼一单元楼下等着房主，对方很准时的卡着点来。
房东是位四十多接近五十的中年大叔，头发有些稀疏。
见到孙寒卫第一句话：“学生？”
孙寒卫点点头回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还用看，是毕业找到工作了吧！轻院的还是建筑学院的。”
“轻院的，没毕业。”
“没毕业就出来，学校能放你？”
“能，申请了外住，今天刚批下来。”
“本地人，不回家住？在外面住，房租可不便宜啊！”
孙寒卫也就笑了笑，没回答房东的原因。
“我这房子是九五年建的，新房子两室一厅，你先看看，满意了咱们再谈房租。”
房东的房子在三楼，随着他说着，打开房门，先让孙寒卫看看房子的环境。
房间空荡荡的，有一张吃饭的桌子，连个沙发都没有。两间卧室都有一张双人床，只是上面没有被褥啥的。
卫生间有个淋浴器，烧电的那种。厨房也没个灶台，更甭说锅碗瓢盆了。
“这房子申请下来，打算给我家孩子结婚用的，我住我父母那儿，照顾老人也方便，孩子也在外面上学，这房子就闲置下来，伱要是相中了，房租一月二百三。”() ()
说实话，这套房子确实不错，最关键距离学校近。
至于其他的家什事儿，可以置办。
房租贵一些，普遍的房租都在一百多左右，要是去姚家小区，都在四五十左右。
房东也就逮着新房把价格提高了，也就因为价格贵，没人租，不然孙寒卫连看房的机会都没有。
这厮也不带讲价的，直接和房东签了一年半的合同，每个季度交一次房租。
房东还想让孙寒卫交押金，让这厮给怼了：“你看看你这里还有啥，就破椅子和两张破床，给我用我都不愿用，你要有地方赶紧拉走，我换新的。不拉走我找收破烂的给卖了。”
房东妥协，把房子内的东西给清空，唯独留下洗手间的热水器。
自己打扫卫生多费劲啊！
给孟凡良打个电话，带两个员工打车过来帮他打扫房间。
别看是租的房子，但家伙事儿得弄起来。
床桌椅板凳沙发都要买，反正他不差这几个钱，哪怕搬走不用了，山师大那边还给他分两套房子，等建好了，把家具放那边。
孟凡良带着两位女员工过来，顺路还买了一些打扫的工具。
孙寒卫叮嘱完孟凡良，先回学校。
买家具啥的还要等有时间再跑，他只能在宿舍多住几天。
租房的事儿，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崔晗，当告诉梅龙飞几人，说要出去住了。
就在学校斜对面那个小区，没事儿可以去找他。
梅龙飞到还没说啥，孔庆云抱着头懊恼的说道：“孙老大，你这一走，我想玩电脑都没得玩了。”
“你要真想在这方面下功夫，回头赞助你一台二手的。”孙寒卫笑呵呵的说道。
孙寒卫在这方面倒是很大方，台式机的二手花不了几个钱，也就在学习上有所帮助，至于其他，呵呵。
要是梅龙飞拿到一台带光驱的电脑，他也会用来学习，只是学习的姿势和别人不一样。
孙寒卫还不知道崔晗的一些烦恼，一些事儿传开了，其实影响也很大的。
在大学谈个恋爱，牵牵手，哪怕偷摸的亲个小嘴，都感觉很正常，但要过了那条线，就会让人感觉女孩有些放荡，随意，甚至好上。
勾搭勾搭谁都能上手的那种随便。
加上流言蜚语，对一些思想正经的女孩都是有冲击力的。
崔晗要保守很多，在这些非言流语中，也遇见有几个男孩主动来和她接触说出去约个会啥的。
这让崔晗更加的烦恼和身心的伤害。
孙寒卫还不知道崔晗难过和伤心，加上他最近忙着收拾房子，去食堂也好，在宿舍楼下等也好，都没见到崔晗，一时间还真没关心上。
在孙寒卫想来，女孩子要生气，过一段时间就好，但他没想到一些语言会给崔晗造成伤害。
崔晗自打开学以来，就是个热门话题，身边都是话题，不是这个男孩送什么，就是那个男孩追她怎样。
孙寒卫的出现确实让一些话题消失，但也只是表面上的消失。
刘慧找个时间告诉孙寒卫崔晗最近的情况。
听了后，孙寒卫对刘慧说道：“我找她几次，都不理我，你这带她出来，我和她聊聊。”
“关键是讲她的人很多，你怎么解决，这事儿你惹出来的，你说怎么办。”
“好办，想要制止谣言，只能用另一种谣言来掩盖过去，多了也忘记她的那些事儿了。”孙寒卫讲道。
“什么谣言？谁的？”
“你管那么多干啥，回头你就能听到了。”
等刘慧走后，孙寒卫感觉事情不太对劲，一般聊学校八卦，都是一两天过去，不会持久下去。
这都好几天了，还有热度，只能说背后有推手，把热度保持住。
学生那么多，想要查源头都不好查，不过孙寒卫还算知道就那么几个人。
用排除法稍微一筛选，就能找出人来。
找人可以慢慢找，但制造点新闻啥的，还得抓紧。
赵晓博、王明、刘洪亮等人的名字当天晚上就出现在男生宿舍夜聊中。
什么赵晓博花花公子，家里是干建筑的，有钱。据说交往了不少女孩子，孩子都有了。
至于王明和刘洪亮传得更邪乎，说两人有断袖之癖。
谣言这东西，说得多了，信的也多，不到一天多的功夫，传播更广，从初始的味道变成加油添醋，让事态不光发酵得厉害，还变味了。
孙寒卫弄出来的新闻，多少是花了点钱，班级里的同学，加收其他班的同学，只要认识的一律外面烧烤摊。
边讲故事边喝酒撸串。
听故事的人多了，也就有了一些讨论。
有女友的，当晚通过电话闲聊就传播出去。
女生要是八卦起来，那就没男人什么事儿了。说得有鼻子有眼，重点就是赵晓博这个人吧，大部分女生还都认识。
要说起来整个学院能开机动车的就两个人，一个是赵晓博的四个轮，一个是孙寒卫的两轮。
赵晓博的四轮掩盖过孙寒卫的两轮，而且这厮为了张扬，车里也确实拉过女孩子。
在此之前就有人讨论过，加上这次谣言传出，很多没经过脑子的也都信了。
赵晓博本想弄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人设，也不知道谁TM的给他造谣，弄成一个渣男的人设。
这年头没有渣男这个词，说的是他心花花，见女孩就想玩花花肠子。
他都不知道找谁去解释。
现在女孩子见了他都躲得远远的，有几个女孩和他有来往的也都躲了，生怕被风言风语给传染上。
好巧不巧，林佳珊在一个下午找到赵晓博的宿舍。
林佳珊是找人问着来的，加上赵晓博现在是风云人物，很好大厅不说，还有凑热闹的也跟着来。
赵晓博下楼看到林佳珊就头皮发麻。
走上前小声说道：“咱们俩不是分手了吗？你怎么还找来？”
“我想说，这个给你看看。”林佳珊说着，给赵晓博看一张B超纸。
懂的人都懂，赵晓博看完后，赶紧摸自己口袋，掏出一把钱来，数都没数的全塞给林佳珊。
“这些钱你先拿着，不够的话，周末我去找你给你送去，不要来我学校找我。”说着赵晓博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把手中的B超单撕掉，扔进宿舍楼的垃圾桶内。
看热的人群中，有心眼多的已经去翻垃圾桶，找那张纸了。
零零碎碎拼出B超字样还有一点图像，好家伙，谣言给坐实了。
这次也巧，查夜不归宿是学生处指导的。算是撞枪口上，虽说对孙寒卫没啥影响，就怕这孩子怕丢了面子。
看看这就是关系户，要换个孩子早挨批了。
孙寒卫借机申请校外住宿，在外面往好处多，最起码不会受到宿舍管制。
另一个过完年，他确实要忙起来，西餐店要开分店，还要借用任鹏的名义开一家科技公司等等。
有时候加个班啥，也方便。
张来喜让孙寒卫打个报告上来，他去教务处帮着办理。只是婉转的提出，如果孙寒卫方便，约侯勇出来，他赞個局。
孙寒卫想都没想的答应了。
和侯震的关系孙寒卫一直保持着，过节啥的都送上一些礼品。
要说约出坐坐还是很容易的。
孙寒卫说，他约好了侯震会给张来喜消息。
夜不归宿对于新生来说还是有点威慑力的，孙寒卫这边不当回事儿，但女生宿舍这边，还是能当个瓜给吃起来。
尤其是崔晗的夜不归宿给公布出来，不少人在讨论，她昨晚去干嘛？
加上有人知道男生宿舍那边也有孙寒卫被挂出来的名字，顿时就有人传播不会是两人出去开房了吧！
别说，这人猜得还真准。
这话先是在小范围传播，随后传播的范围也就大了。
刘慧在课余时间上洗手间时，听到她们的八卦，回到教室就问崔晗：“你俩昨晚真出去开房了？”
崔晗含羞的点了点头。
刘慧惊讶的问道：“你真给他了？”
或许过于惊讶，声音有些拔高，周边坐的同学有些听到。
甚至还有人好奇的问道：“什么给了。”
也就这么一问，让崔晗直接趴在课桌上，把头埋在双臂间。
开个房就已经够羞的了，给了什么就更不能承认或者说了。
班里其他同学在小声讨论着崔晗和孙寒卫，都是从懵懂的少年来到这个大染缸，很多事都能理解，但真遇到都和好奇宝宝似的，想看个热闹。
崔晗现在特后悔，如果地上要有个缝，也想个钻进去。想离开教室，不想和任何人讲话。
刘慧看看周边起伏的声音，压低声音继续问道：“你不是说，等毕业后再好好的跟他谈恋爱嘛？在学校这段时间是对他的观察期，可以处着交往。你这一声不响地就把自己给交出去了？”
崔晗趴在桌上，稍微歪歪头，侧脸看刘慧说道：“男人都是大骗子。”
“他把你骗了？”
声音再次拔高，又让周边的同学听到。
国人传个话，几个人的范围都能传歪了，何况几个系呢？
从最初说崔晗被孙寒卫骗了身子，到孙寒卫身子被骗，再到孙寒卫被骗得身无分文。
当孙寒卫听到外面谣传他被人骗得光溜溜的在大街上跑着取暖。
这什么都跟什么啊！
孙寒卫在食堂等崔晗或者在女生宿舍楼下等她时，都会被指指点点，说说笑笑。
这厮还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谣言是怎么蹦出他光溜溜的在大街上奔跑。
寒冬腊月，谁脑子有问题去裸·奔去。
这也导致崔晗最近不搭理他。
孙寒卫外住的申请给批下来，还是张来喜亲自给跑的。
“张老师，候处那边我给他电话了，他说快年底了单位忙，说要过段时间。”孙寒卫倒真帮张来喜问了。
只是原话不是那么说的，孙寒卫在上面加了点艺术，婉转的告诉张来喜要等等。
侯震被临时借调到一处组改小组，担任清算某单位的资产的小组长。
在工作没完成前，不能外出，回家都不能的那种。
别看在一座城市离家那么近，上班就去那家工厂，住宿也在工厂的招待所。
张来喜摇手说道：“候处是大忙人，如果他年前没时间，那就年后。”
“那我等他忙完，给你电话啊！”
孙寒卫告别张来喜后，出去找房子。
当然，为了上课方便，找的房子还不能离校太远。
学校周边也有不少居民楼，孙寒卫就奔这边打听。没有中介，自己找房子确实很费劲。
好在是学校周边，租房子的不少。
孙寒卫就在电线杆上看到租售的信息。
纸条上有一个座机的联系方式，摸出手机就打过去。
“你好，我看到你这里要租房是吧！”
“是的，你现在要看房吗？”
“嗯，如果方便现在看最好，我时间也很紧。”孙寒卫说道。
“按照上面的地址去等我，差不多半个小时就到。”房东讲道。
挂上电话，孙寒卫按照电线杆上的地址来到校斜对面的小区。
平时也没怎么注意这片小区，也不知道隶属什么单位的，但外观上来看盖起来有几年了。
九十年代楼房的风格和八十年代的风格还是有差异的。
八十年代的房间都偏小，而九十年代的楼体要比八十年代大上一圈。
而从楼层上也能看出，大多八十年代建筑是四层到五层左右，少数也有六层的。
但九十年代的居民楼大部分都会设计六层。
孙寒卫在这片小区三号楼一单元楼下等着房主，对方很准时的卡着点来。
房东是位四十多接近五十的中年大叔，头发有些稀疏。
见到孙寒卫第一句话：“学生？”
孙寒卫点点头回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还用看，是毕业找到工作了吧！轻院的还是建筑学院的。”
“轻院的，没毕业。”
“没毕业就出来，学校能放你？”
“能，申请了外住，今天刚批下来。”
“本地人，不回家住？在外面住，房租可不便宜啊！”
孙寒卫也就笑了笑，没回答房东的原因。
“我这房子是九五年建的，新房子两室一厅，你先看看，满意了咱们再谈房租。”
房东的房子在三楼，随着他说着，打开房门，先让孙寒卫看看房子的环境。
房间空荡荡的，有一张吃饭的桌子，连个沙发都没有。两间卧室都有一张双人床，只是上面没有被褥啥的。
卫生间有个淋浴器，烧电的那种。厨房也没个灶台，更甭说锅碗瓢盆了。
“这房子申请下来，打算给我家孩子结婚用的，我住我父母那儿，照顾老人也方便，孩子也在外面上学，这房子就闲置下来，伱要是相中了，房租一月二百三。”() ()
说实话，这套房子确实不错，最关键距离学校近。
至于其他的家什事儿，可以置办。
房租贵一些，普遍的房租都在一百多左右，要是去姚家小区，都在四五十左右。
房东也就逮着新房把价格提高了，也就因为价格贵，没人租，不然孙寒卫连看房的机会都没有。
这厮也不带讲价的，直接和房东签了一年半的合同，每个季度交一次房租。
房东还想让孙寒卫交押金，让这厮给怼了：“你看看你这里还有啥，就破椅子和两张破床，给我用我都不愿用，你要有地方赶紧拉走，我换新的。不拉走我找收破烂的给卖了。”
房东妥协，把房子内的东西给清空，唯独留下洗手间的热水器。
自己打扫卫生多费劲啊！
给孟凡良打个电话，带两个员工打车过来帮他打扫房间。
别看是租的房子，但家伙事儿得弄起来。
床桌椅板凳沙发都要买，反正他不差这几个钱，哪怕搬走不用了，山师大那边还给他分两套房子，等建好了，把家具放那边。
孟凡良带着两位女员工过来，顺路还买了一些打扫的工具。
孙寒卫叮嘱完孟凡良，先回学校。
买家具啥的还要等有时间再跑，他只能在宿舍多住几天。
租房的事儿，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崔晗，当告诉梅龙飞几人，说要出去住了。
就在学校斜对面那个小区，没事儿可以去找他。
梅龙飞到还没说啥，孔庆云抱着头懊恼的说道：“孙老大，你这一走，我想玩电脑都没得玩了。”
“你要真想在这方面下功夫，回头赞助你一台二手的。”孙寒卫笑呵呵的说道。
孙寒卫在这方面倒是很大方，台式机的二手花不了几个钱，也就在学习上有所帮助，至于其他，呵呵。
要是梅龙飞拿到一台带光驱的电脑，他也会用来学习，只是学习的姿势和别人不一样。
孙寒卫还不知道崔晗的一些烦恼，一些事儿传开了，其实影响也很大的。
在大学谈个恋爱，牵牵手，哪怕偷摸的亲个小嘴，都感觉很正常，但要过了那条线，就会让人感觉女孩有些放荡，随意，甚至好上。
勾搭勾搭谁都能上手的那种随便。
加上流言蜚语，对一些思想正经的女孩都是有冲击力的。
崔晗要保守很多，在这些非言流语中，也遇见有几个男孩主动来和她接触说出去约个会啥的。
这让崔晗更加的烦恼和身心的伤害。
孙寒卫还不知道崔晗难过和伤心，加上他最近忙着收拾房子，去食堂也好，在宿舍楼下等也好，都没见到崔晗，一时间还真没关心上。
在孙寒卫想来，女孩子要生气，过一段时间就好，但他没想到一些语言会给崔晗造成伤害。
崔晗自打开学以来，就是个热门话题，身边都是话题，不是这个男孩送什么，就是那个男孩追她怎样。
孙寒卫的出现确实让一些话题消失，但也只是表面上的消失。
刘慧找个时间告诉孙寒卫崔晗最近的情况。
听了后，孙寒卫对刘慧说道：“我找她几次，都不理我，你这带她出来，我和她聊聊。”
“关键是讲她的人很多，你怎么解决，这事儿你惹出来的，你说怎么办。”
“好办，想要制止谣言，只能用另一种谣言来掩盖过去，多了也忘记她的那些事儿了。”孙寒卫讲道。
“什么谣言？谁的？”
“你管那么多干啥，回头你就能听到了。”
等刘慧走后，孙寒卫感觉事情不太对劲，一般聊学校八卦，都是一两天过去，不会持久下去。
这都好几天了，还有热度，只能说背后有推手，把热度保持住。
学生那么多，想要查源头都不好查，不过孙寒卫还算知道就那么几个人。
用排除法稍微一筛选，就能找出人来。
找人可以慢慢找，但制造点新闻啥的，还得抓紧。
赵晓博、王明、刘洪亮等人的名字当天晚上就出现在男生宿舍夜聊中。
什么赵晓博花花公子，家里是干建筑的，有钱。据说交往了不少女孩子，孩子都有了。
至于王明和刘洪亮传得更邪乎，说两人有断袖之癖。
谣言这东西，说得多了，信的也多，不到一天多的功夫，传播更广，从初始的味道变成加油添醋，让事态不光发酵得厉害，还变味了。
孙寒卫弄出来的新闻，多少是花了点钱，班级里的同学，加收其他班的同学，只要认识的一律外面烧烤摊。
边讲故事边喝酒撸串。
听故事的人多了，也就有了一些讨论。
有女友的，当晚通过电话闲聊就传播出去。
女生要是八卦起来，那就没男人什么事儿了。说得有鼻子有眼，重点就是赵晓博这个人吧，大部分女生还都认识。
要说起来整个学院能开机动车的就两个人，一个是赵晓博的四个轮，一个是孙寒卫的两轮。
赵晓博的四轮掩盖过孙寒卫的两轮，而且这厮为了张扬，车里也确实拉过女孩子。
在此之前就有人讨论过，加上这次谣言传出，很多没经过脑子的也都信了。
赵晓博本想弄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人设，也不知道谁TM的给他造谣，弄成一个渣男的人设。
这年头没有渣男这个词，说的是他心花花，见女孩就想玩花花肠子。
他都不知道找谁去解释。
现在女孩子见了他都躲得远远的，有几个女孩和他有来往的也都躲了，生怕被风言风语给传染上。
好巧不巧，林佳珊在一个下午找到赵晓博的宿舍。
林佳珊是找人问着来的，加上赵晓博现在是风云人物，很好大厅不说，还有凑热闹的也跟着来。
赵晓博下楼看到林佳珊就头皮发麻。
走上前小声说道：“咱们俩不是分手了吗？你怎么还找来？”
“我想说，这个给你看看。”林佳珊说着，给赵晓博看一张B超纸。
懂的人都懂，赵晓博看完后，赶紧摸自己口袋，掏出一把钱来，数都没数的全塞给林佳珊。
“这些钱你先拿着，不够的话，周末我去找你给你送去，不要来我学校找我。”说着赵晓博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把手中的B超单撕掉，扔进宿舍楼的垃圾桶内。
看热的人群中，有心眼多的已经去翻垃圾桶，找那张纸了。
零零碎碎拼出B超字样还有一点图像，好家伙，谣言给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