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暴露行踪,瓶儿将午膳摆到里屋,然后又关上了屋门,方道:“大小姐、萧少爷,用膳吧。”萧迟净了手,坐到方桌边端起碗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方桌上只摆了两个菜,一碟炒青菜,一盆蛋花豆腐汤。由于心病已除,路阮的胃口也好很多,盛了半碗豆腐汤拿勺子慢慢喝着。
瓶儿与萧迟对坐,见对方一副狼吞虎咽的样子,不时地看对方几眼。萧迟发现了,停下来道:“瓶儿姑娘,你在看什么呢?难道没看过人吃饭吗?”
瓶儿道:“萧少爷,我只是有点好奇,不过是青菜豆腐之类,又不是山珍海味。你怎么吃得那么香啊?”
萧迟嘻嘻笑道:“我也不知怎么的,就觉得饭菜特别香,有一种胃口大开的感觉。”路阮随口道:“你刚吃上两顿,自然觉得新鲜。若是再吃下去就会厌烦了。反正我这里的饭食肯定抵不上萧家的,过年过节才能吃上一顿荤腥。”
萧迟摆手道:“不至于吧?我从窗子都往外瞧见了,这里鸡鸭成群。偶尔也要宰一只打打牙祭嘛!这里的鸡鸭可是正宗的土味,吃起来肯定特别香!”
“你瞧瞧!还没来几日,就惦记上别人家的土鸡土鸭子了?”路阮挖苦道,“我告诉你,那些都是村民们饲养的,都是有数目的。你现在身无分文,难道要晚上化身成偷鸡摸狗的小贼去偷来吃?”
瓶儿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打趣道:“首富之子变身偷鸡摸狗的小贼,此事若是传扬出去只怕整个鹅城百姓的后牙槽子都要笑掉了,简直是天下第一大笑话。”
萧迟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摆出一副馋涎欲滴的样子:“阮姐姐,你倒是提醒我了。既然没钱又想吃肉,那就只有偷了。不瞒你们,这两日我已经盯上了一只灰毛老母鸡,每日都咯咯叫个不停。若是拿来顿一锅鸡汤,味道一定鲜美无比啊!”
瓶儿笑着道:“萧少爷的眼力不赖。那只老母鸡是老管家养的,足足有三四年了。若是炖了,绝对是一锅馋人的老母鸡汤。”
路阮鄙夷道:“瞧你那点出息!我还真是对你刮目相看了。”萧迟打个哈哈,笑道:“我狗屁倒灶的事儿干过不少,偷鸡这种事还没干过,我想一定特别刺激。所以就忍不住想尝试一下。”
“你吃完这顿饭赶紧回鹅城去,我可不想跟一个偷鸡摸狗之徒为伍。”萧迟一脸戏谑地望着路阮,嘻嘻笑道:“阮姐姐,我若是走了,你恐怕又要躲在屋里哭天抹泪的。到时候把床褥子哭湿了,又要瓶儿姑娘浆洗。”路阮知道他是拿那晚的事故意取笑自己,气得一时无言以对,只能用目光狠狠地瞪着他。
瓶儿忍不住,掩口笑了出来。萧迟冲瓶儿道:“瓶儿姑娘,我说的没错吧?你看吧,我一来,你家大小姐的病一下子就全好了。我说了我是送药来的,我自己本身就是最好的一味药,专治你家大小姐的相思病。嘿嘿!”瓶儿望了眼路阮,冲萧迟竖起了大拇指。
路阮被气得脸色都变了,不知该说什么好。萧迟哄道:“哎呀,我就说个笑话嘛!路大小姐一向宽宏大量,不至于生气吧?”路阮气急道:“你是药不假,不过是一味毒药,专门害人肝肠寸断的毒药!”萧迟顺着她的话道:“好好好!我是毒药!赶紧用饭吧。趁着晌午没人,吃完了我们去小竹林走走。这两日把我闷在屋里可把我憋坏了。”
用罢午膳,萧迟换了身衣裳,跟着路阮来到竹林里。日光正好,竹林又焕发了生机,郁郁葱葱的叶子四处伸展开来,形成了一把天然的伞盖,四周凉荫荫的。
萧迟抬头望了望四周,有一种故地重游的感觉,感慨道:“这片小竹林还真是个好去处,有我们很多美好的回忆。等我什么时候有钱了,我要把它买下来。”路阮望了对方一眼,正色道:“萧迟,你藏在我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总不能藏一辈子吧?”萧迟道:“这点我早就想过了。我只不过是想用这种方式跟家里反抗一下,过两日我就会回去的。还有,不知洛二小姐与史公子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没有?我当时还跟史公子说,事后要重新喝他们新婚的喜酒呢。”
路阮道:“我看太守大人不一定会答应。你们这么大张旗鼓地闹了一出,让太守大人在鹅城里很没面子。你试想一下,让一位朝廷命官在他的属地上丢了面子,他还能开开心心地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肇事者吗?事后不找他算账就不错了。”萧迟愣了一下,坐到一块青石上,琢磨着对方的话。
“你的出发点是好的,想逼迫太守大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受二人的婚事。可是我觉得有点冒失了,有可能会适得其反。他既然能做到太守大人的高位,必然是有手段的,岂能轻易就让你们几个小辈胁迫了?”萧迟一时心虚起来:“哎呀,先不说他们了,还是说说我们自己吧。阮姐姐,你还要去那个地方吗?”
路阮点头道:“我要去的,昨儿已经收到了书信。我原本也要跟你说的,这两日就会离开土楼村。你也回鹅城吧,家里人恐怕也急坏了。日后我回来了,会让瓶儿联络墨斗的。”
萧迟闻言起身走到她面前,软语道:“这么快就要走?我还想让你多陪我几日呢。我们这也算是几经波折,才守得云开见月明。你就不能多待几日再走啊?”伸手去拉对方的小手,不料路阮眼疾手快,狠狠打了下他的手背。
萧迟吃痛,赶忙抽回了手揉着,委屈道:“我们俩都同处一室了,抱都抱过了,拉个手都不行啊?”话音方落,左耳朵已被对方拧住了,路阮威胁道:“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萧迟连忙低头求饶:“阮姐姐饶命!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快放手!”
路阮方才罢手,萧迟伸手抚摸着被拧的耳朵,趁她不注意,小鸡啄米似的在她凝脂一般的脸颊上啄了一口,随即快速躲到了青石后面,得意地道:“哼哼!夫人,不让我拉你的手,我只好亲你了。”
由于路阮长期与家族格格不入,终年活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对男女之事更是懵然不知。此番还是她头一次与异性肌肤相亲,只觉得脸颊上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有些奇怪的感觉。她取出手帕擦拭了一下,冷眼瞪着对方。
萧迟一看问题严重了,以为对方非常生气,赶忙道歉。不料路阮来了一句:“萧迟,你,你方才为什么那样做?”萧迟一时也被问懵了,又是连忙道歉:“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阮姐姐,你千万别生气。”见对方神色无恙,他继续道:“我们坐会儿吧。时间不多,过会儿又要回屋了。若是让路家的人瞧见我跟你在一起,那可不得了。”
二人贴着身子在青石上坐了下来。微风吹来,头顶的竹叶微微晃动,发出沙沙的响声。萧迟侧脸凝视着对方,柔声道:“阮姐姐,这几日住在土楼村,是我一生之中最开心的日子。一想到马上就要与你分别,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路阮显得格外冷静,沉声道:“男子汉大丈夫,总要有一份自己的事业。难道你就打算一直这样浑浑噩噩的?”萧迟摇头道:“那你可小看我了。对于我的人生,我可是有非常清晰的规划的。”
路阮“哦”了一声,笑道:“那我倒想听听。”萧迟故作神秘状:“我的人生嘛,最重要的就是要把你娶回府里做我的妻子。其次就是成为一名手艺精湛的木匠师,造出巧夺天工的各种木器,像城中‘一木坊’左掌柜那样。”路阮认真地听着,不发一言。
“等我学成了木艺,开了木器作坊,你就是名正言顺的老板娘了。”路阮轻声笑了下,问道:“你居然想成为一名木匠师?那萧家那么大的家业怎么办?将来由谁来继承?这话若是当着萧老爷的面说,恐怕你少不了一顿暴打!”
萧迟道:“这话我就跟你说了。反正萧家经营的赌坊生意赚来的钱财也都是不义之财。等我做了当家人之后,来一个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路阮面露钦佩之色,道:“你能这么想很好。赌这个东西实在害人不浅,鹅城里有多少人因为赌被害得家破人亡啊!”
望着对方面露悲戚之色,估计是想起了自己家族遭遇的不幸。萧迟轻轻地握住了对方的手,宽慰道:“阮姐姐,过去的都过去了,你不要多想。从今往后,由我‘混世小魔王’护着你,任谁也不敢动你一根指头。”
路阮撇撇嘴,笑道:“就凭你?文不能文,武不能武,你拿什么来护我?难道就凭你这张油嘴滑舌?”萧迟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瓜子,定定地道:“你看我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就说明我拥有超群的智慧。我要用智慧来保护你。”
路阮望着对方的额头,笑道:“认识你这么久,这个笑话虽然有点严肃,但却是我听过最好笑的。”随即展颜笑了起来。望着对方愉悦的笑容,萧迟也跟着笑了起来。
方桌上只摆了两个菜,一碟炒青菜,一盆蛋花豆腐汤。由于心病已除,路阮的胃口也好很多,盛了半碗豆腐汤拿勺子慢慢喝着。
瓶儿与萧迟对坐,见对方一副狼吞虎咽的样子,不时地看对方几眼。萧迟发现了,停下来道:“瓶儿姑娘,你在看什么呢?难道没看过人吃饭吗?”
瓶儿道:“萧少爷,我只是有点好奇,不过是青菜豆腐之类,又不是山珍海味。你怎么吃得那么香啊?”
萧迟嘻嘻笑道:“我也不知怎么的,就觉得饭菜特别香,有一种胃口大开的感觉。”路阮随口道:“你刚吃上两顿,自然觉得新鲜。若是再吃下去就会厌烦了。反正我这里的饭食肯定抵不上萧家的,过年过节才能吃上一顿荤腥。”
萧迟摆手道:“不至于吧?我从窗子都往外瞧见了,这里鸡鸭成群。偶尔也要宰一只打打牙祭嘛!这里的鸡鸭可是正宗的土味,吃起来肯定特别香!”
“你瞧瞧!还没来几日,就惦记上别人家的土鸡土鸭子了?”路阮挖苦道,“我告诉你,那些都是村民们饲养的,都是有数目的。你现在身无分文,难道要晚上化身成偷鸡摸狗的小贼去偷来吃?”
瓶儿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打趣道:“首富之子变身偷鸡摸狗的小贼,此事若是传扬出去只怕整个鹅城百姓的后牙槽子都要笑掉了,简直是天下第一大笑话。”
萧迟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摆出一副馋涎欲滴的样子:“阮姐姐,你倒是提醒我了。既然没钱又想吃肉,那就只有偷了。不瞒你们,这两日我已经盯上了一只灰毛老母鸡,每日都咯咯叫个不停。若是拿来顿一锅鸡汤,味道一定鲜美无比啊!”
瓶儿笑着道:“萧少爷的眼力不赖。那只老母鸡是老管家养的,足足有三四年了。若是炖了,绝对是一锅馋人的老母鸡汤。”
路阮鄙夷道:“瞧你那点出息!我还真是对你刮目相看了。”萧迟打个哈哈,笑道:“我狗屁倒灶的事儿干过不少,偷鸡这种事还没干过,我想一定特别刺激。所以就忍不住想尝试一下。”
“你吃完这顿饭赶紧回鹅城去,我可不想跟一个偷鸡摸狗之徒为伍。”萧迟一脸戏谑地望着路阮,嘻嘻笑道:“阮姐姐,我若是走了,你恐怕又要躲在屋里哭天抹泪的。到时候把床褥子哭湿了,又要瓶儿姑娘浆洗。”路阮知道他是拿那晚的事故意取笑自己,气得一时无言以对,只能用目光狠狠地瞪着他。
瓶儿忍不住,掩口笑了出来。萧迟冲瓶儿道:“瓶儿姑娘,我说的没错吧?你看吧,我一来,你家大小姐的病一下子就全好了。我说了我是送药来的,我自己本身就是最好的一味药,专治你家大小姐的相思病。嘿嘿!”瓶儿望了眼路阮,冲萧迟竖起了大拇指。
路阮被气得脸色都变了,不知该说什么好。萧迟哄道:“哎呀,我就说个笑话嘛!路大小姐一向宽宏大量,不至于生气吧?”路阮气急道:“你是药不假,不过是一味毒药,专门害人肝肠寸断的毒药!”萧迟顺着她的话道:“好好好!我是毒药!赶紧用饭吧。趁着晌午没人,吃完了我们去小竹林走走。这两日把我闷在屋里可把我憋坏了。”
用罢午膳,萧迟换了身衣裳,跟着路阮来到竹林里。日光正好,竹林又焕发了生机,郁郁葱葱的叶子四处伸展开来,形成了一把天然的伞盖,四周凉荫荫的。
萧迟抬头望了望四周,有一种故地重游的感觉,感慨道:“这片小竹林还真是个好去处,有我们很多美好的回忆。等我什么时候有钱了,我要把它买下来。”路阮望了对方一眼,正色道:“萧迟,你藏在我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总不能藏一辈子吧?”萧迟道:“这点我早就想过了。我只不过是想用这种方式跟家里反抗一下,过两日我就会回去的。还有,不知洛二小姐与史公子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没有?我当时还跟史公子说,事后要重新喝他们新婚的喜酒呢。”
路阮道:“我看太守大人不一定会答应。你们这么大张旗鼓地闹了一出,让太守大人在鹅城里很没面子。你试想一下,让一位朝廷命官在他的属地上丢了面子,他还能开开心心地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肇事者吗?事后不找他算账就不错了。”萧迟愣了一下,坐到一块青石上,琢磨着对方的话。
“你的出发点是好的,想逼迫太守大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受二人的婚事。可是我觉得有点冒失了,有可能会适得其反。他既然能做到太守大人的高位,必然是有手段的,岂能轻易就让你们几个小辈胁迫了?”萧迟一时心虚起来:“哎呀,先不说他们了,还是说说我们自己吧。阮姐姐,你还要去那个地方吗?”
路阮点头道:“我要去的,昨儿已经收到了书信。我原本也要跟你说的,这两日就会离开土楼村。你也回鹅城吧,家里人恐怕也急坏了。日后我回来了,会让瓶儿联络墨斗的。”
萧迟闻言起身走到她面前,软语道:“这么快就要走?我还想让你多陪我几日呢。我们这也算是几经波折,才守得云开见月明。你就不能多待几日再走啊?”伸手去拉对方的小手,不料路阮眼疾手快,狠狠打了下他的手背。
萧迟吃痛,赶忙抽回了手揉着,委屈道:“我们俩都同处一室了,抱都抱过了,拉个手都不行啊?”话音方落,左耳朵已被对方拧住了,路阮威胁道:“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萧迟连忙低头求饶:“阮姐姐饶命!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快放手!”
路阮方才罢手,萧迟伸手抚摸着被拧的耳朵,趁她不注意,小鸡啄米似的在她凝脂一般的脸颊上啄了一口,随即快速躲到了青石后面,得意地道:“哼哼!夫人,不让我拉你的手,我只好亲你了。”
由于路阮长期与家族格格不入,终年活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对男女之事更是懵然不知。此番还是她头一次与异性肌肤相亲,只觉得脸颊上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有些奇怪的感觉。她取出手帕擦拭了一下,冷眼瞪着对方。
萧迟一看问题严重了,以为对方非常生气,赶忙道歉。不料路阮来了一句:“萧迟,你,你方才为什么那样做?”萧迟一时也被问懵了,又是连忙道歉:“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阮姐姐,你千万别生气。”见对方神色无恙,他继续道:“我们坐会儿吧。时间不多,过会儿又要回屋了。若是让路家的人瞧见我跟你在一起,那可不得了。”
二人贴着身子在青石上坐了下来。微风吹来,头顶的竹叶微微晃动,发出沙沙的响声。萧迟侧脸凝视着对方,柔声道:“阮姐姐,这几日住在土楼村,是我一生之中最开心的日子。一想到马上就要与你分别,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路阮显得格外冷静,沉声道:“男子汉大丈夫,总要有一份自己的事业。难道你就打算一直这样浑浑噩噩的?”萧迟摇头道:“那你可小看我了。对于我的人生,我可是有非常清晰的规划的。”
路阮“哦”了一声,笑道:“那我倒想听听。”萧迟故作神秘状:“我的人生嘛,最重要的就是要把你娶回府里做我的妻子。其次就是成为一名手艺精湛的木匠师,造出巧夺天工的各种木器,像城中‘一木坊’左掌柜那样。”路阮认真地听着,不发一言。
“等我学成了木艺,开了木器作坊,你就是名正言顺的老板娘了。”路阮轻声笑了下,问道:“你居然想成为一名木匠师?那萧家那么大的家业怎么办?将来由谁来继承?这话若是当着萧老爷的面说,恐怕你少不了一顿暴打!”
萧迟道:“这话我就跟你说了。反正萧家经营的赌坊生意赚来的钱财也都是不义之财。等我做了当家人之后,来一个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路阮面露钦佩之色,道:“你能这么想很好。赌这个东西实在害人不浅,鹅城里有多少人因为赌被害得家破人亡啊!”
望着对方面露悲戚之色,估计是想起了自己家族遭遇的不幸。萧迟轻轻地握住了对方的手,宽慰道:“阮姐姐,过去的都过去了,你不要多想。从今往后,由我‘混世小魔王’护着你,任谁也不敢动你一根指头。”
路阮撇撇嘴,笑道:“就凭你?文不能文,武不能武,你拿什么来护我?难道就凭你这张油嘴滑舌?”萧迟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瓜子,定定地道:“你看我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就说明我拥有超群的智慧。我要用智慧来保护你。”
路阮望着对方的额头,笑道:“认识你这么久,这个笑话虽然有点严肃,但却是我听过最好笑的。”随即展颜笑了起来。望着对方愉悦的笑容,萧迟也跟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