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第二个问题，她直接跳过不答。
保安哥哥人真好这话让靳司白就不爽了，他掐着季木木的脸蛋，板着脸哂笑，“没良心的。”
他指间的薄荷烟丝味渗入鼻息，季木木打掉他的手，蹙眉不高兴道，“你抽烟了？你伤还没好，抽什么烟，不准再抽了！”
靳司白让她一板一眼的教训的脸色微愣，随后心情愉悦，带着宠溺道，“好，不抽了，管家婆。”
季木木听到管家婆，耳尖泛红，噘嘴反驳，“说什么呢你，你才管家婆，谁要管你，你抽你抽，继续抽，抽死得了。”
“这么狠啊？！”靳司白开怀笑起来，她怎么就那么可爱呢。
季木木瞥他一眼，不再跟他废话，转身进了厨房，拿出食材准备做今天的晚餐。
靳司白想要帮忙却让她给赶出了厨房，原因是他待在厨房里只会让她越来越忙，她一脸嫌弃的模样，靳司白只好不再捣乱，悻悻夹着尾巴进了书房。
期间两人在同一个屋檐下做着自己的事，互不打扰，习惯地像是生活多年的情侣。
晚饭做好，季木木去书房敲门，里面的人让她进来。
“再等会，我很快忙完，饿了话你先吃。”靳司白隔着书桌上的电脑对她说，桌面上四台显示器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股市数据实时图。
靳司白此时褪去平日里的痞子样，一身黑色的休闲装衬得他俊帅雅致，眉眼轮廓勾勒深邃，还是那副傲气不羁的姿态，但这一刻认真工作的样子，不得不说多了些书卷气，这样的靳司白很难见到，这时让她不得不信，他曾经真的是T大学生会的会长。
季木木是第一次进他书房，抬眼打量着书房里的布局，墙面冷色调子符合他日常的人设，玻璃橱窗里是男孩子爱好的各种模型，墙面到顶的书柜上堆满了书，多数是经济学和历史。
视线最后蓦然停留在桌上的相框里，很久很久。
靳司白许久没听见动静，视线从显示器移到季木木身上，“怎么了？”
季木木没回答，转身从书柜里抽了本《古文观止》，是关于清康熙年间的一部古文读本，翻开书页，纸张沙沙轻响夹着女孩淡淡的声音，她问，“你看过这本书里《驳复仇议》的内容吗？”
靳司白握着鼠标的手却微微一顿，回她，“看过。”
“《驳复仇议》里说，子为父亲报仇，因为爱自己的亲人而互相仇杀，却又要顾及当社的仁义礼法设下的条规，这种混乱局面要靠谁来救呢？”季木木指尖捏着书页一角，声音和纸张一样过于用力而泛起起伏褶皱，“换作是你，你会怎么救？”
书房昏黄的暖光映照在两人身上，斑驳将影子投射在地面，似乎要融入了漆黑的夜。
半响，季木木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就在以为他不回答时，他却开了口。
“先让自己强大，在自己绝对的领域里，建立利我规则。”靳司白起身靠近，拿掉季木木手里的书，上位者霸道狠戾的姿态尽显无遗，仿佛将世人踩在脚下，“再将仇恨延续，除掉阻碍在我眼前的所有人。”
汹涌的碎片带着仇恨的毒液迎面袭来，季木木仰颌嗤笑，看向他的狭长半垂的眼眸，“除掉的人包括我吗？”
须臾，骨节分明的手掌抚在她的脑袋上，轻柔宠溺揉搓她的长发，俯身勾唇，认真回答，“不会。”
靳司白垂眼凝视着她，似乎要透过她这双漂亮的眼眸，吸纳她从前所有的过去，只让他一个人发现，一个人持有。
真到那迫不得已的地步，我会选择自我毁灭，也要让你好好活在这世上。
女孩怔住，身上的血液被炽热凝固，思绪沉浸在他最后不留余地的那句话里。
靳司白眸色加深，垂眼盯着季木木娇嫩的唇瓣，喉结滚动，伸手按主她的后脖颈禁锢住，侧头就要吻下来。
却让不合时宜的电话给打断这旖旎的气氛。
他闭了闭眼睛，起身接过电话，恼火咬牙道，“你他妈最好有事！”
“我是不是出现的不是时候，打断你好事了？”林融憋着笑问。
季木木听到电话的声音，捂脸有些尴尬小跑出了书房。
林融哪知道这时候靳司白要干嘛，不是要汤凝姝那些料吗，给这位爷搞来了还要挨骂，林融也是服气了。
不过他丝毫不在意，还故意贱嗖嗖地调侃，“啊，是我的错，打扰小靳爷的关键时刻了。”察觉对面隔着电话投过来的冰刀，他还是快点速战速决把事情说完就溜，“就是想跟你说那视频发你手机了，你看看吧，最后祝你和你家小宝贝有个愉快的晚上，人家小姑娘刚成年，注意安全啊。”
一口气讲完不等靳司白发火就直接挂了，林融啧啧摇头感叹，靳司白的小宝贝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希望他看完别气死。
手机界面提示林融发过来的视频接受完毕，靳司白指尖划开点进视频。
夕阳余晖落幕，白日还是天晴的天色说变就变，蕴藏已久的雨云层，被戳破了洞，铺天盖地浇下来，被淋个毫无招架之力。
窗外的倾盆大雨还在继续，季木木心想这时候回去，只会被浇个落汤鸡，还是等会再走。
她盯着炉子上还在炖煮沸腾的汤水，脑子里全是靳司白在书房里说的那个答案，她不由摇头自嘲，这世上最无情最喜欢立规则的，果然还是他们那类高高在上的人，不论对错，不论道德，只要触达利益就是触及他们的底线，把弱者玩弄在掌心之中。
踩在别人肩膀得到的财富，季木木望向书房方向，那相框里的一家人笑得真是幸福啊。
幸福的想让她去亲手摧毁。
从厨房把煮好的汤端到餐桌上，转身被乍然出现在身后的人吓了一大跳，雷闪的那道光划过靳司白冷沉的轮廓，转瞬陷入暗色，后至的一道雷声，让季木木回了神。
季木木佯怒，“干嘛突然无声无息在人背后，这样会吓死人的你不知道吗？”
靳司白沉脸不出声，只冷冷盯着她看，似乎要穿透她现在这副模样，彻底看清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可以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季木木察觉他此刻神色不似刚才在书房的状态，想到刚刚那通电话，也猜到八九分。
鱼饵抛出，他会上钩吗？
“舞台那事，你故意的？”是疑问的句式，却带着肯定答案，靳司白声音冷沉夹着怒火钻进她的耳畔。
手指在厨房时沾了些许脏东西，季木木抽了张纸巾，慢慢擦拭指尖，无耐那脏东西太过顽劣，纸巾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的，季木木也不再管，就让它留着吧，就像她故意撒下的鱼饵一样。
“嗯，是我故意的。”季木木双手抱臂，斜着脑袋掀眸对上靳司白的视线，不狡辩，干脆利落地大方承认。
“理由！”
“我不喜欢她。”季木木伸手整理靳司白脖颈上挂着的绷带，踮脚靠近，温软的呼吸散在他轮廓分明的下颌，唇瓣一张一合粉嫩花瓣般漾开，勾人心魄，“因为我就是这样无理又恶毒的人。”
为了复仇，十三岁开始我每天都活在仇恨里，想的都是怎么把你们这群无恶不作的人全部送进地狱，现在这点前菜而已，就被定义恶毒了？比起你们曾经所做的桩桩件件，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季木木继续接着说，“舞台那次是我故意激怒的她，之前也是，对付讨厌的人，要不就别理，要不就按地绝杀。”
“靳司白，看清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吗？这样的我，你还喜欢吗？”
葱白指节上的污迹映入靳司白的眼里，唇线抿直，只言不语。
屋外的雨还继续下，雨势没有变小反而更加猖狂张扬，开得正艳的樱花树在狂风暴雨之下，花瓣枝叶残断，掉入人来人往的板石路上，任人轻易践踏。
公寓的隔音玻璃听不清外面风雨交加的声响，屋里静谧的只剩两人彼此的频率的呼吸声。
“话已经说清楚了，我该走了。”季木木看着他绷带挂着受伤的右手，微微呼气，“害你受伤我很抱歉，今晚煮的餐吃起来不会太麻烦。”
季木木拿起书包，经过他身边时，“之后我不会再来了，谢谢你之前为我做的事，以后有需要，我会尽力报答你的。”
手碰上门把，玄关柜子上的水晶花瓶倒影折射出后面的靳司白，一句话都没有再说过的靳司白，季木木顿了顿，心底泛起压抑情绪。
输了吗？
罢了，输就输了吧，输在他身上，不丢人。
大门咔一声打开，一道身影铺天盖地笼罩在身后，包裹着将要推门离开的季木木，门被靳司白一手按住门把关上，未等女孩有所反应，将她箍在怀里，伸手插.入她的发间微微扭过，从后俯身堵住她的嘴唇，抵开齿关钻了进去。
外面的暴雨在这一刻停了，潮湿的空气混着泥土气息，搅拌成异样的甜味。
玄关暗角里，靳司白滚烫炙热的唇舌狠狠碾过她的，用力吸.吮。
清晰的吮砸声响彻在静谧的玄关处，季木木身体微颤，伸手抵住他肩膀，微弱的挣扎不过靳司白压制性的力道，只能被迫仰头承受窒息的气息。
最后一滴水珠沿着叶子滑落，这场大雨终于结束，归于它该有的宁静。、
嘴唇相离，靳司白低头埋入她的肩窝，啄吻吸.吮着她的纤长如玉的脖颈。
暗哑低声，“喜欢。”
季木木怔愣，眼睫颤动，鱼终于上钩了，她应该高兴的，为什么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靳司白脊背压弯，俯身左手捂住她的脸，指尖摩挲唇瓣上的痕迹，彼此潮湿灼热的呼吸渗入鼻息，靳司白深深凝视着她的眼睛，仿佛骑士俯身臣服于公主裙下，奉上虔诚浓烈的爱。
“我帮你解决那些碍眼的人，反正我们都阴毒，刚好合适。”
“在我身边，以后谁都不能看轻欺负你。”
不要拿自己去试探这世界的危险，因为你要的，我拼尽全力都会给你。
所以，不要伤害自己，好吗。
“枝枝，跟我不亏。”
保安哥哥人真好这话让靳司白就不爽了，他掐着季木木的脸蛋，板着脸哂笑，“没良心的。”
他指间的薄荷烟丝味渗入鼻息，季木木打掉他的手，蹙眉不高兴道，“你抽烟了？你伤还没好，抽什么烟，不准再抽了！”
靳司白让她一板一眼的教训的脸色微愣，随后心情愉悦，带着宠溺道，“好，不抽了，管家婆。”
季木木听到管家婆，耳尖泛红，噘嘴反驳，“说什么呢你，你才管家婆，谁要管你，你抽你抽，继续抽，抽死得了。”
“这么狠啊？！”靳司白开怀笑起来，她怎么就那么可爱呢。
季木木瞥他一眼，不再跟他废话，转身进了厨房，拿出食材准备做今天的晚餐。
靳司白想要帮忙却让她给赶出了厨房，原因是他待在厨房里只会让她越来越忙，她一脸嫌弃的模样，靳司白只好不再捣乱，悻悻夹着尾巴进了书房。
期间两人在同一个屋檐下做着自己的事，互不打扰，习惯地像是生活多年的情侣。
晚饭做好，季木木去书房敲门，里面的人让她进来。
“再等会，我很快忙完，饿了话你先吃。”靳司白隔着书桌上的电脑对她说，桌面上四台显示器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股市数据实时图。
靳司白此时褪去平日里的痞子样，一身黑色的休闲装衬得他俊帅雅致，眉眼轮廓勾勒深邃，还是那副傲气不羁的姿态，但这一刻认真工作的样子，不得不说多了些书卷气，这样的靳司白很难见到，这时让她不得不信，他曾经真的是T大学生会的会长。
季木木是第一次进他书房，抬眼打量着书房里的布局，墙面冷色调子符合他日常的人设，玻璃橱窗里是男孩子爱好的各种模型，墙面到顶的书柜上堆满了书，多数是经济学和历史。
视线最后蓦然停留在桌上的相框里，很久很久。
靳司白许久没听见动静，视线从显示器移到季木木身上，“怎么了？”
季木木没回答，转身从书柜里抽了本《古文观止》，是关于清康熙年间的一部古文读本，翻开书页，纸张沙沙轻响夹着女孩淡淡的声音，她问，“你看过这本书里《驳复仇议》的内容吗？”
靳司白握着鼠标的手却微微一顿，回她，“看过。”
“《驳复仇议》里说，子为父亲报仇，因为爱自己的亲人而互相仇杀，却又要顾及当社的仁义礼法设下的条规，这种混乱局面要靠谁来救呢？”季木木指尖捏着书页一角，声音和纸张一样过于用力而泛起起伏褶皱，“换作是你，你会怎么救？”
书房昏黄的暖光映照在两人身上，斑驳将影子投射在地面，似乎要融入了漆黑的夜。
半响，季木木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就在以为他不回答时，他却开了口。
“先让自己强大，在自己绝对的领域里，建立利我规则。”靳司白起身靠近，拿掉季木木手里的书，上位者霸道狠戾的姿态尽显无遗，仿佛将世人踩在脚下，“再将仇恨延续，除掉阻碍在我眼前的所有人。”
汹涌的碎片带着仇恨的毒液迎面袭来，季木木仰颌嗤笑，看向他的狭长半垂的眼眸，“除掉的人包括我吗？”
须臾，骨节分明的手掌抚在她的脑袋上，轻柔宠溺揉搓她的长发，俯身勾唇，认真回答，“不会。”
靳司白垂眼凝视着她，似乎要透过她这双漂亮的眼眸，吸纳她从前所有的过去，只让他一个人发现，一个人持有。
真到那迫不得已的地步，我会选择自我毁灭，也要让你好好活在这世上。
女孩怔住，身上的血液被炽热凝固，思绪沉浸在他最后不留余地的那句话里。
靳司白眸色加深，垂眼盯着季木木娇嫩的唇瓣，喉结滚动，伸手按主她的后脖颈禁锢住，侧头就要吻下来。
却让不合时宜的电话给打断这旖旎的气氛。
他闭了闭眼睛，起身接过电话，恼火咬牙道，“你他妈最好有事！”
“我是不是出现的不是时候，打断你好事了？”林融憋着笑问。
季木木听到电话的声音，捂脸有些尴尬小跑出了书房。
林融哪知道这时候靳司白要干嘛，不是要汤凝姝那些料吗，给这位爷搞来了还要挨骂，林融也是服气了。
不过他丝毫不在意，还故意贱嗖嗖地调侃，“啊，是我的错，打扰小靳爷的关键时刻了。”察觉对面隔着电话投过来的冰刀，他还是快点速战速决把事情说完就溜，“就是想跟你说那视频发你手机了，你看看吧，最后祝你和你家小宝贝有个愉快的晚上，人家小姑娘刚成年，注意安全啊。”
一口气讲完不等靳司白发火就直接挂了，林融啧啧摇头感叹，靳司白的小宝贝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希望他看完别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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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余晖落幕，白日还是天晴的天色说变就变，蕴藏已久的雨云层，被戳破了洞，铺天盖地浇下来，被淋个毫无招架之力。
窗外的倾盆大雨还在继续，季木木心想这时候回去，只会被浇个落汤鸡，还是等会再走。
她盯着炉子上还在炖煮沸腾的汤水，脑子里全是靳司白在书房里说的那个答案，她不由摇头自嘲，这世上最无情最喜欢立规则的，果然还是他们那类高高在上的人，不论对错，不论道德，只要触达利益就是触及他们的底线，把弱者玩弄在掌心之中。
踩在别人肩膀得到的财富，季木木望向书房方向，那相框里的一家人笑得真是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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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厨房把煮好的汤端到餐桌上，转身被乍然出现在身后的人吓了一大跳，雷闪的那道光划过靳司白冷沉的轮廓，转瞬陷入暗色，后至的一道雷声，让季木木回了神。
季木木佯怒，“干嘛突然无声无息在人背后，这样会吓死人的你不知道吗？”
靳司白沉脸不出声，只冷冷盯着她看，似乎要穿透她现在这副模样，彻底看清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可以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季木木察觉他此刻神色不似刚才在书房的状态，想到刚刚那通电话，也猜到八九分。
鱼饵抛出，他会上钩吗？
“舞台那事，你故意的？”是疑问的句式，却带着肯定答案，靳司白声音冷沉夹着怒火钻进她的耳畔。
手指在厨房时沾了些许脏东西，季木木抽了张纸巾，慢慢擦拭指尖，无耐那脏东西太过顽劣，纸巾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的，季木木也不再管，就让它留着吧，就像她故意撒下的鱼饵一样。
“嗯，是我故意的。”季木木双手抱臂，斜着脑袋掀眸对上靳司白的视线，不狡辩，干脆利落地大方承认。
“理由！”
“我不喜欢她。”季木木伸手整理靳司白脖颈上挂着的绷带，踮脚靠近，温软的呼吸散在他轮廓分明的下颌，唇瓣一张一合粉嫩花瓣般漾开，勾人心魄，“因为我就是这样无理又恶毒的人。”
为了复仇，十三岁开始我每天都活在仇恨里，想的都是怎么把你们这群无恶不作的人全部送进地狱，现在这点前菜而已，就被定义恶毒了？比起你们曾经所做的桩桩件件，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季木木继续接着说，“舞台那次是我故意激怒的她，之前也是，对付讨厌的人，要不就别理，要不就按地绝杀。”
“靳司白，看清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吗？这样的我，你还喜欢吗？”
葱白指节上的污迹映入靳司白的眼里，唇线抿直，只言不语。
屋外的雨还继续下，雨势没有变小反而更加猖狂张扬，开得正艳的樱花树在狂风暴雨之下，花瓣枝叶残断，掉入人来人往的板石路上，任人轻易践踏。
公寓的隔音玻璃听不清外面风雨交加的声响，屋里静谧的只剩两人彼此的频率的呼吸声。
“话已经说清楚了，我该走了。”季木木看着他绷带挂着受伤的右手，微微呼气，“害你受伤我很抱歉，今晚煮的餐吃起来不会太麻烦。”
季木木拿起书包，经过他身边时，“之后我不会再来了，谢谢你之前为我做的事，以后有需要，我会尽力报答你的。”
手碰上门把，玄关柜子上的水晶花瓶倒影折射出后面的靳司白，一句话都没有再说过的靳司白，季木木顿了顿，心底泛起压抑情绪。
输了吗？
罢了，输就输了吧，输在他身上，不丢人。
大门咔一声打开，一道身影铺天盖地笼罩在身后，包裹着将要推门离开的季木木，门被靳司白一手按住门把关上，未等女孩有所反应，将她箍在怀里，伸手插.入她的发间微微扭过，从后俯身堵住她的嘴唇，抵开齿关钻了进去。
外面的暴雨在这一刻停了，潮湿的空气混着泥土气息，搅拌成异样的甜味。
玄关暗角里，靳司白滚烫炙热的唇舌狠狠碾过她的，用力吸.吮。
清晰的吮砸声响彻在静谧的玄关处，季木木身体微颤，伸手抵住他肩膀，微弱的挣扎不过靳司白压制性的力道，只能被迫仰头承受窒息的气息。
最后一滴水珠沿着叶子滑落，这场大雨终于结束，归于它该有的宁静。、
嘴唇相离，靳司白低头埋入她的肩窝，啄吻吸.吮着她的纤长如玉的脖颈。
暗哑低声，“喜欢。”
季木木怔愣，眼睫颤动，鱼终于上钩了，她应该高兴的，为什么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靳司白脊背压弯，俯身左手捂住她的脸，指尖摩挲唇瓣上的痕迹，彼此潮湿灼热的呼吸渗入鼻息，靳司白深深凝视着她的眼睛，仿佛骑士俯身臣服于公主裙下，奉上虔诚浓烈的爱。
“我帮你解决那些碍眼的人，反正我们都阴毒，刚好合适。”
“在我身边，以后谁都不能看轻欺负你。”
不要拿自己去试探这世界的危险，因为你要的，我拼尽全力都会给你。
所以，不要伤害自己，好吗。
“枝枝，跟我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