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姜阮并没有出声，见老板的脚步并没有停留，径直路过了那团东西，视线没有落在上面片刻。
看来是没有看见？还是早已经见惯了这些东西，能够做到面无表情？
姜阮在心里泛着嘀咕，等离得近了，才仔细瞧了一眼那东西什么模样。
那团黑色像是腐烂的肉混合着一些疙疙瘩瘩的东西，黏糊糊地粘在墙角，整个身体还在不停地跳动，像是心跳一般，带着一定的节奏。
她看了一眼窗外，猩红色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太阳马上就要下山了，黑暗即将来临，这些家伙变得活跃也能说得过去。
看这样子，很有可能是一个即将成形的怪物幼体。
收回目光，姜阮表情淡然地从那家伙身边路过，跟在老板身后，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管他是什么，只要不来招惹她就不关她的事。
档案室的位置和老板的办公室正好在相反的方向，他们横跨了整个走廊来到尽头。
那扇破败的木门上用油漆歪歪扭扭地写着三个字，“档案室”。
明明是最重要的房间，却用一个如此破败的门，这里面的东西难道不重要吗？
姜阮心里带着疑问，并没有表现出来，跟着老板走进房间。
打开灯，昏黄的灯光忽闪几下，照亮了整个房间。
整个房间没有窗户，而是摆满了和房顶一样高的柜子，每个柜子里都装满了文件盒，每个盒子上都写着档案主人的名字。
“这里面装的都是合同吗？”
看着那一个个排列的名字，上面的红色指印早已经斑驳褪色。
她的目光落在距离自己最近的柜子上，凑近看了看，上面净是些陌生的名字，索性不看了。
“当然，我们这里的工作岗位可是很抢手的。”
说起这个，老板有开始了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昂首挺胸和姜阮说自己管理的公司有多成功。
懒得听他的成功事迹，姜阮淡淡敷衍着。
她简单扫视了一圈，目测这里的合同少说也有一百份，但他们刚才一路走来，整个楼层的人加起来也不超过二十人，中间相差的这些人都去哪里了？
“我知道你心里在好奇什么。”
老板负手而立，望着她的眼神凌冽，语调严肃几分。
“你想知道这些人都去了哪里，是不是？”
姜阮心下一凛，偏过头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互相猜忌着对方的心思。
她已经暴露了吗？
姜阮微微捏紧了放在身侧的双手，抿了抿唇，说：“老板还真是洞察人心啊。”
她带着淡淡的微笑，镇定自若。
不管怎样，先问了再说。
闻言，老板哈哈笑了两声，眼神锁定在姜阮身上，缓缓开口，“他们工作都很努力，有了自己的账号，就不用留在这里每天辛苦了。”
原来是带着自己的账号单飞了吗？
“但是这样一来那些流量好的账号不就被带走了吗？这会不会影响店里的利益？”
任何一个伤人都不会做让自己亏本的生意，姜阮根本不相信老板能真的让那些人带着高流量账号离开。
“这不正好能证明我们这个公司能够培养出越来越优秀的人才吗？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老板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让姜阮不要有这种没必要的担心。
“等你到了那个时候就知道我的深谋远虑了。”
老板笑着，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份崭新的合同，放在姜阮面前，并贴心地准备好了一根笔。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赶紧走完手续，开始你今天的工作吧。”
姜阮接过他手中的笔，简单扫了一眼合同，便直接在后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至于里面的内容，她根本没打算看，反正都是为了调查真相，里面的内容都不重要。
见她签合同如此爽快，老板连连点头，嘴角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好了好了，既然手续都走完了，正好也到了工作的时间，你赶紧过去吧。”
盯着姜阮在名字上按下手印，老板直接收走了合同，催促姜阮赶紧回房间直播。
才刚签完合同，这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要快，真是险恶的资本家。
另一边，夕阳的余晖照在梧桐树上，叶子上也渡上了一层金边，窸窸窣窣将余晖分割成不同大小的碎片。
“老板，怎么只有你自己回来了？”
正在店里打扫卫生的刘安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连忙跑过来，却只看见林舒煜自己，身边不见姜阮的身影。
明明出去的时候是两个人，怎么回来还能少一个人呢？
林舒煜表情淡淡，看了一眼神色紧张的刘安，缓声道：“她留在那里了。”
“啊？她一个人？”
这可是头一回啊，往常姜阮总是一个人就罢了，她自己可以搞定，但林舒煜都决定跟着一起居然最后也剩下了她一个，这可太不正常了。
“老板，她一个人没问题吧？”
刘安不顾放下手中的拖把，跟在林舒煜身后，担忧地询问。
“你担心的是她吗？”
林舒煜不答反问，眸底冰冷，不见半点温柔，直直地望着面前的刘安，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对。
刘安心虚地瑟缩了几分，连忙转移了视线，支支吾吾地说，“我知道她对于老板的重要，当然是担心的。”
但林舒煜根本没有心思和他说这些不重要的东西，直接越过他走进店里，没有任何停留。
看着林舒煜的背影，刘安握紧了手中的拖把，指甲陷进了木杆里，眸底带着复杂的神色。
这次林舒煜并没有和往常一样在书架上挑选书本，而是直接坐到了姜阮的座位上，打开桌面上的电脑，在键盘上不停敲打，听上去很着急。
刘安愣愣地看着，轻轻叹了一口气，早就想到是这个结果。
他忙完了手中的活，走到林舒煜身边，问道：“老板，你要找什么？”
林舒煜并没有回答，只是手上的动作并没有放慢，目光不停地看向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终于在天黑的瞬间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在周围陷入完全的黑暗前一秒，刘安看到了林舒煜脸上浮现出来的淡淡微笑，心下诧异。
片刻之后，一切恢复光亮，外面的天空早已变得格外漆黑，新的黑夜已经来临。
目光落回到屏幕上，刘安发现这居然是一个直播的官方账号。
整个屏幕都是各种直播的入口，有男有女，每一个直播间的风格都不相同。
林舒煜移动鼠标快速浏览，最后停留在一个人数稀少的直播间。
“这不是姜阮吗？”
看见屏幕中间的女人，刘安瞪大了眼睛，这不是留在那里的姜阮吗？怎么开始直播了？
在天黑之前才终于弄明白如何开机的姜阮整个人都懵懵的，看到自己出现在画面里还有些惊讶，连忙坐回到椅子上，拘谨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着面前摆得满满当当的桌子，她咽了咽口水，一整天只吃了一点早餐的她面对这些食物真的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既然她现在的身份是吃播，是不是就要在直播间里吃掉这些东西？
回想着自己之前看过的直播，从眼前的食物中选了一个最顺眼的，撕开包装袋，一瞬间香辛料的味道直扑鼻腔，已经许久没有闻到这么香的东西，姜阮早已经迫不及待地放到嘴里品尝起来。
只是吃了一口，便瞬间被这个东西吸引了味蕾，双眼光亮万分，手上的动作不曾放慢。
不一会儿就把那袋吃完了，甚至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看她吃的那样尽兴，这个东西到底有多好吃啊？”
从来没有见过吃相那样狂野的姜阮，刘安也不免十分好奇那袋东西的味道了。
正在此时，直播的左下角正好弹出了刚才那袋零食的链接。
“嚯，这么一小袋还不便宜，谁会买啊。”
刚说完，坐在电脑前面的林舒煜连看都没看，直接点开了弹出来的链接，点击上面的下单按键，把数量选到最大，点击确定。
清脆的铃声响起，刘安知道，那是林舒煜手机短信的声音。
也就是说，刚才的一秒钟，林舒煜已经把那个东西买完了。
刘安：……
有钱人真任性啊。
直播间里，连着吃了好几袋东西的姜阮还没有摸索清楚这里面的门道，只知道这里面的每一个东西都非常好吃。
刚吃完一袋零食的姜阮还在继续寻找下一个要选择哪一个，突然听到音响里面不停传来的铃声，足足响了一分钟才停下。
“怎么回事？”
她刚才可是什么都没碰，不会是出现故障了吧？
第一天上班就出现状况，出师不利也不能这样不利吧。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原本人数寥寥无几的直播间却突然涌入一大批观众，弹幕也跟着热闹起来。
【主页推荐第一名在播什么？】
【哇，这第一名完全是因为榜一大哥啊！】
【谁会买9999袋零食啊！】
【什么情况，我还没看清链接是什么就被抢空了。】
看着密密麻麻不停滚动的弹幕，姜阮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有人把刚才的零食都买空了。
忍不住好奇，姜阮点开观看者名单，震惊地看着排在第一的名称，“林舒煜”。
这种直白的昵称是林舒煜没错了，没想到他居然会看直播。
“林老板晚上好啊！”
姜阮隔着屏幕热情地和林舒煜打着招呼。
【嗯。】
在众多弹幕里，姜阮一眼就发现了对方发来的那一个，果然和他的人一样，冷冰冰的，连一个字都不肯多打。
两人互动了一会儿，姜阮觉得肚子还是有些饿，便开始投入到面前的食物中。
整场直播下来，不管弹出什么链接，林舒煜总是第一个全部抢完，丝毫不给任何人机会。
到了下播的时候，姜阮看着一个个变成灰色的链接，咂咂嘴，平时要工资的时候不见这样热情。
但心里还是乐开了花，毕竟这里面有一部分的分红都是她的。
林舒煜买完了全部的食物，直接把直播间买爆了。
从这一刻开始，姜阮成了销售额最高的主播。
与此同时，其他直播间的电脑屏幕上，姜阮直播间的销量排行成遥遥领先于第二名，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僵硬无比。
一个刚来不到半天的小丫头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看来是没有看见？还是早已经见惯了这些东西，能够做到面无表情？
姜阮在心里泛着嘀咕，等离得近了，才仔细瞧了一眼那东西什么模样。
那团黑色像是腐烂的肉混合着一些疙疙瘩瘩的东西，黏糊糊地粘在墙角，整个身体还在不停地跳动，像是心跳一般，带着一定的节奏。
她看了一眼窗外，猩红色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太阳马上就要下山了，黑暗即将来临，这些家伙变得活跃也能说得过去。
看这样子，很有可能是一个即将成形的怪物幼体。
收回目光，姜阮表情淡然地从那家伙身边路过，跟在老板身后，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管他是什么，只要不来招惹她就不关她的事。
档案室的位置和老板的办公室正好在相反的方向，他们横跨了整个走廊来到尽头。
那扇破败的木门上用油漆歪歪扭扭地写着三个字，“档案室”。
明明是最重要的房间，却用一个如此破败的门，这里面的东西难道不重要吗？
姜阮心里带着疑问，并没有表现出来，跟着老板走进房间。
打开灯，昏黄的灯光忽闪几下，照亮了整个房间。
整个房间没有窗户，而是摆满了和房顶一样高的柜子，每个柜子里都装满了文件盒，每个盒子上都写着档案主人的名字。
“这里面装的都是合同吗？”
看着那一个个排列的名字，上面的红色指印早已经斑驳褪色。
她的目光落在距离自己最近的柜子上，凑近看了看，上面净是些陌生的名字，索性不看了。
“当然，我们这里的工作岗位可是很抢手的。”
说起这个，老板有开始了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昂首挺胸和姜阮说自己管理的公司有多成功。
懒得听他的成功事迹，姜阮淡淡敷衍着。
她简单扫视了一圈，目测这里的合同少说也有一百份，但他们刚才一路走来，整个楼层的人加起来也不超过二十人，中间相差的这些人都去哪里了？
“我知道你心里在好奇什么。”
老板负手而立，望着她的眼神凌冽，语调严肃几分。
“你想知道这些人都去了哪里，是不是？”
姜阮心下一凛，偏过头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互相猜忌着对方的心思。
她已经暴露了吗？
姜阮微微捏紧了放在身侧的双手，抿了抿唇，说：“老板还真是洞察人心啊。”
她带着淡淡的微笑，镇定自若。
不管怎样，先问了再说。
闻言，老板哈哈笑了两声，眼神锁定在姜阮身上，缓缓开口，“他们工作都很努力，有了自己的账号，就不用留在这里每天辛苦了。”
原来是带着自己的账号单飞了吗？
“但是这样一来那些流量好的账号不就被带走了吗？这会不会影响店里的利益？”
任何一个伤人都不会做让自己亏本的生意，姜阮根本不相信老板能真的让那些人带着高流量账号离开。
“这不正好能证明我们这个公司能够培养出越来越优秀的人才吗？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老板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让姜阮不要有这种没必要的担心。
“等你到了那个时候就知道我的深谋远虑了。”
老板笑着，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份崭新的合同，放在姜阮面前，并贴心地准备好了一根笔。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赶紧走完手续，开始你今天的工作吧。”
姜阮接过他手中的笔，简单扫了一眼合同，便直接在后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至于里面的内容，她根本没打算看，反正都是为了调查真相，里面的内容都不重要。
见她签合同如此爽快，老板连连点头，嘴角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好了好了，既然手续都走完了，正好也到了工作的时间，你赶紧过去吧。”
盯着姜阮在名字上按下手印，老板直接收走了合同，催促姜阮赶紧回房间直播。
才刚签完合同，这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要快，真是险恶的资本家。
另一边，夕阳的余晖照在梧桐树上，叶子上也渡上了一层金边，窸窸窣窣将余晖分割成不同大小的碎片。
“老板，怎么只有你自己回来了？”
正在店里打扫卫生的刘安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连忙跑过来，却只看见林舒煜自己，身边不见姜阮的身影。
明明出去的时候是两个人，怎么回来还能少一个人呢？
林舒煜表情淡淡，看了一眼神色紧张的刘安，缓声道：“她留在那里了。”
“啊？她一个人？”
这可是头一回啊，往常姜阮总是一个人就罢了，她自己可以搞定，但林舒煜都决定跟着一起居然最后也剩下了她一个，这可太不正常了。
“老板，她一个人没问题吧？”
刘安不顾放下手中的拖把，跟在林舒煜身后，担忧地询问。
“你担心的是她吗？”
林舒煜不答反问，眸底冰冷，不见半点温柔，直直地望着面前的刘安，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对。
刘安心虚地瑟缩了几分，连忙转移了视线，支支吾吾地说，“我知道她对于老板的重要，当然是担心的。”
但林舒煜根本没有心思和他说这些不重要的东西，直接越过他走进店里，没有任何停留。
看着林舒煜的背影，刘安握紧了手中的拖把，指甲陷进了木杆里，眸底带着复杂的神色。
这次林舒煜并没有和往常一样在书架上挑选书本，而是直接坐到了姜阮的座位上，打开桌面上的电脑，在键盘上不停敲打，听上去很着急。
刘安愣愣地看着，轻轻叹了一口气，早就想到是这个结果。
他忙完了手中的活，走到林舒煜身边，问道：“老板，你要找什么？”
林舒煜并没有回答，只是手上的动作并没有放慢，目光不停地看向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终于在天黑的瞬间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在周围陷入完全的黑暗前一秒，刘安看到了林舒煜脸上浮现出来的淡淡微笑，心下诧异。
片刻之后，一切恢复光亮，外面的天空早已变得格外漆黑，新的黑夜已经来临。
目光落回到屏幕上，刘安发现这居然是一个直播的官方账号。
整个屏幕都是各种直播的入口，有男有女，每一个直播间的风格都不相同。
林舒煜移动鼠标快速浏览，最后停留在一个人数稀少的直播间。
“这不是姜阮吗？”
看见屏幕中间的女人，刘安瞪大了眼睛，这不是留在那里的姜阮吗？怎么开始直播了？
在天黑之前才终于弄明白如何开机的姜阮整个人都懵懵的，看到自己出现在画面里还有些惊讶，连忙坐回到椅子上，拘谨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着面前摆得满满当当的桌子，她咽了咽口水，一整天只吃了一点早餐的她面对这些食物真的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既然她现在的身份是吃播，是不是就要在直播间里吃掉这些东西？
回想着自己之前看过的直播，从眼前的食物中选了一个最顺眼的，撕开包装袋，一瞬间香辛料的味道直扑鼻腔，已经许久没有闻到这么香的东西，姜阮早已经迫不及待地放到嘴里品尝起来。
只是吃了一口，便瞬间被这个东西吸引了味蕾，双眼光亮万分，手上的动作不曾放慢。
不一会儿就把那袋吃完了，甚至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看她吃的那样尽兴，这个东西到底有多好吃啊？”
从来没有见过吃相那样狂野的姜阮，刘安也不免十分好奇那袋东西的味道了。
正在此时，直播的左下角正好弹出了刚才那袋零食的链接。
“嚯，这么一小袋还不便宜，谁会买啊。”
刚说完，坐在电脑前面的林舒煜连看都没看，直接点开了弹出来的链接，点击上面的下单按键，把数量选到最大，点击确定。
清脆的铃声响起，刘安知道，那是林舒煜手机短信的声音。
也就是说，刚才的一秒钟，林舒煜已经把那个东西买完了。
刘安：……
有钱人真任性啊。
直播间里，连着吃了好几袋东西的姜阮还没有摸索清楚这里面的门道，只知道这里面的每一个东西都非常好吃。
刚吃完一袋零食的姜阮还在继续寻找下一个要选择哪一个，突然听到音响里面不停传来的铃声，足足响了一分钟才停下。
“怎么回事？”
她刚才可是什么都没碰，不会是出现故障了吧？
第一天上班就出现状况，出师不利也不能这样不利吧。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原本人数寥寥无几的直播间却突然涌入一大批观众，弹幕也跟着热闹起来。
【主页推荐第一名在播什么？】
【哇，这第一名完全是因为榜一大哥啊！】
【谁会买9999袋零食啊！】
【什么情况，我还没看清链接是什么就被抢空了。】
看着密密麻麻不停滚动的弹幕，姜阮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有人把刚才的零食都买空了。
忍不住好奇，姜阮点开观看者名单，震惊地看着排在第一的名称，“林舒煜”。
这种直白的昵称是林舒煜没错了，没想到他居然会看直播。
“林老板晚上好啊！”
姜阮隔着屏幕热情地和林舒煜打着招呼。
【嗯。】
在众多弹幕里，姜阮一眼就发现了对方发来的那一个，果然和他的人一样，冷冰冰的，连一个字都不肯多打。
两人互动了一会儿，姜阮觉得肚子还是有些饿，便开始投入到面前的食物中。
整场直播下来，不管弹出什么链接，林舒煜总是第一个全部抢完，丝毫不给任何人机会。
到了下播的时候，姜阮看着一个个变成灰色的链接，咂咂嘴，平时要工资的时候不见这样热情。
但心里还是乐开了花，毕竟这里面有一部分的分红都是她的。
林舒煜买完了全部的食物，直接把直播间买爆了。
从这一刻开始，姜阮成了销售额最高的主播。
与此同时，其他直播间的电脑屏幕上，姜阮直播间的销量排行成遥遥领先于第二名，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僵硬无比。
一个刚来不到半天的小丫头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