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车厢一时沉寂下来，只有鸣笛声偶尔响起，街边霓虹色灯光飞闪，在两人之间投下变幻迷醉的光影。
姜文玉注视着面前的男人，眼眸灼亮，声音轻柔，好似海域礁石上美艳人鱼唱着婉转歌喉，诱哄着心智动摇的旅人:“想好了吗？”
“确实是我无法拒绝的奖励，”顾亭渊轻叹一口气，没辙道，“你想从哪里开始听？”
姜文玉眼眸一亮，道:“那我问你答？”
顾亭渊点头:“好。”
“出车祸以后，你真的在A市休养吗？”
“是也不是，”顾亭渊道，“我的躯体在A市休养，而我的灵魂再次醒来时……”
姜文玉胸腔里的心脏不可自抑地嘭咚加速跳动起来，问：“在哪里？”
顾亭渊哑声道：“陪在了你的身边。”
姜文玉心尖轻颤一下。
重重疑点下，某个荒诞念头反复进入她的脑海又被强行擦除，笑自己异想天开，直到真的被证实的这一刻，不禁生出长梦初醒的眩晕感。
姜文玉喃喃:“原来是真的是我？”
“是我。”
“听你和姜嵘以荔枝园的归属下赌注，陪你在荔枝园剪花分枝授粉，和你一起挖笋采蛇莓，种下西瓜苗期待夏日的到来……是我。”
“中途逃跑被找回来，有了离开的机会又主动放弃，在陪伴中一步步沦陷，甘愿陪在你身边，也是我。”
姜文玉声音发哑，说不出话来，两行清泪倏地从泛红的眼圈簌簌滚落。
顾亭渊伸了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声音很轻地哄道：“哭什么？”
“要是我不追着问你，”姜文玉道，“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告诉我？”
顾亭渊道：“会告诉你的的，大概等我们结婚很久了，兴许哪一天清晨醒来，我突然想起这段回忆，会告诉你这件事。”
姜文玉呆愣问：“为什么？”
“太早告诉你，担心你会害怕，你当作家人毫无防备的小狗曾经住着一个陌生人的灵魂，”顾亭渊摸了摸姜文玉的头，眸中含着淡淡宠溺，“等我们在一起足够久，也许你就不会芥蒂了。只是我没想到没有糊弄过你。”
“我又不傻，”姜文玉小小声抗议，“爷爷的遗书被找到的时候，姜嵘那个震惊的表情我现在都记得，他虽然不肯接我电话，但二伯二婶端午节去找他的时候可以帮我问。”
“王队过来的路根本不会经过那片野树林，再联系你来过我家没头没尾要那只存了录音的小熊……”
顾亭渊道:“我还以为你没发现里面的录音。”
姜文玉道:“也是我无意间发现的，端午假期我们去S市前，我回去收拾行李时顺道去了二伯二婶家一趟，说我不追究只想知道真相。二伯二婶他们去城里过端午节时问他，姜嵘还不肯承认，录音甩出来，他才老实说了经过。”
“也就是说，端午节后你就确定是我了吗？”
“也不算确定吧？毕竟全是猜测也没有确凿证据，”姜文玉老老实实道，“你又不肯告诉我，我只能想着法儿从你这儿听到实话了。”
她又有些气闷道:“早知道用美色你就这么快缴械投降，上次我装发烧的时候就该用这招！”
顾亭渊喉结滑动，视线深暗，道:“现在也不晚。”
平稳运行的车厢猝不及防猛踩刹车，姜文玉身形一晃，呼声尚卡在喉间，就被一只覆着薄薄肌肉的坚实手臂揽住腰身。
顾亭渊往窗外看了眼，声音带着安抚：“没事，是有辆车换道突然转过来。”
姜文玉坐在顾亭渊的怀中，嗯了声，圈在腰后的手臂坚实有力，夏衫轻薄，能清晰地感受到传来的滚烫热量，昭显是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她忍不住轻推了下顾亭渊的胸膛，道：“可以放开我了。”
顾亭渊唇角微勾，牢牢锁着人的手臂非但没有后撤，反而把姜文玉又往怀里压了一分。
方才姜文玉只不过坐在顾亭渊的膝盖偏上一点的大腿间，两人之间隔着小半臂的间隙，此刻后腰倏地被按来一股力道，姜文玉猝不及防向前跌去，撞进顾亭渊的胸膛上，两人的腰腹毫无间隙地紧贴在一起，不由仓惶地仰起头。
“说好的给我的奖励呢？”顾亭渊低眸问。
姜文玉面色烫热，指尖按在顾亭渊覆着坚实肌肉的宽阔胸膛上，努力保持一点岌岌可危的距离，忿忿嘟囔道：“坏狗勾瞒了我这么久，没有奖励。”
顾亭渊闷闷笑了声，姜文玉手底下的灼热胸膛传来一阵轻微震动。
“不准笑！——”
姜文玉说出口的羞恼词句被倏忽落下的炙热气息尽数堵住，柔软相抵，骤然紊乱的呼吸彼此交叠，膨胀成暧昧欲/色如潮水蔓上两人的眸底。
“闭眼。”顾亭渊哑声道，“你看着我……我紧张。”
姜文玉纤长的黑睫如脆弱的蝶翼轻轻颤抖着，听言闭了眼，面色浮着一层旖旎的胭脂色红晕。
是今夜法餐中的葡萄酒甜甜的气息，醇香甘冽，引诱着人沉溺进幻梦般的微醺醉意。
落在腰后的滚烫掌心无意识地用了力，压着她，恨不得要将她按揉进骨子里一般急切。
神思迷乱间，姜文玉鼻尖哼出一声破碎轻吟，尾音颤抖似带着钩子。
似是某个信号，又似落下的火星子落在了干燥草原点燃连绵的沸腾烈焰，在微张的雪白贝齿间轻柔勾缠的软舌骤然发了难，一转攻势，愈发急迫强势，如确认领土般逡巡每一寸空间，生出将她吞吃入腹的危险侵略感。
唇齿间的空气被不断掠夺，姜文玉腰身发软，禁不住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如溺水之人抓救命稻草般揪住面前男人胸膛前的薄薄衬衫，抓揉出凌乱不堪的皱痕。
她喉间溢出愈发急促的呃唔短吟，想往后退，狼狈躲藏的湿软小舌却被追着更加疯狂地索取，翻搅成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够、够了……唔……”
分明之前的相处中顾亭渊言行皆让，尊重她的意愿从不多过纠缠，此刻却像只潜伏已久的狼崽子，将心仪猎物终于哄骗进了掌心，卸下了伪装，只知不管不顾地纠缠，翻来覆去将她玩/弄。
不知过去多久，两人终于分开，姜文玉半软在顾亭渊怀里，肩头颤抖，红唇沾着暧昧晶亮的水光，大口大口呼吸着，眼眸含着一层薄薄水雾，仿佛还在茫然刚发生了什么。
缓了好一会儿，姜文玉眼眸逐渐聚焦，回了神，带着哭腔指责道:“我都说了够了！你还、你还一直继续……”
顾亭渊又轻啄了她的唇一口，喑哑的嗓音透着愉悦:“毕竟我是一只坏狗勾，只能自己索要奖励。”
姜文玉面色烫灼得快烧起来，却听得顾亭渊问:“休息好了吗？”
“什么……”
姜文玉面露惊愕，又被落下的第二个吻迅速夺走了声音，相贴的滚烫唇舌间再度响起细碎的缠绵水声。
等到车辆开至白禾的小区门前停稳时，姜文玉坐在顾亭渊的怀中，眸中水光潋滟，呼吸急促，印着齿印的红唇微肿，泛着酥酥麻麻的刺痛感，腿软得根本从他腿上站不起来。
中途她试过好几次挣扎逃离，扭身之间，又被底下升起的动静闹得不敢乱动。
顾亭渊唇角是乱七八糟的口红印，衬衫领口被拽开了三颗扣子，露出一大片覆着潮红的胸膛，饱满胸肌随着呼吸缓慢起伏间，透着勾人的性/感欲/色。
他神色淡然，道:“到了。”
姜文玉气得不行:“你数数这一路多少次了，亲得我嘴疼！我一回去，白禾姐肯定发现不对。”
顾亭渊语气无辜:“今天是你先主动来招我的。”
姜文玉不自在地微动了动，嘴上强撑着不肯服输:“是你自己定力不好。”
顾亭渊失笑道:“……行，是我定力不好。”
他的指腹按上姜文玉的唇角，轻轻擦过，带着浓重的暗示性问:“那我们最后再来一次？”
“你这句话说了太多次了，毫无信誉度，我才不信是最后一次，”姜文玉推他胸膛，哼声道，“让开，我要下车了。”
顾亭渊轻笑着应了好，圈着她的手臂终于松开，又整理了下她颊边微乱的碎发，动作很轻地撩至耳后，道:“后天我来接你。”
又道:“我让人在公寓的一个房间里购置了狗狗的生活用品，姜元宝惯吃的罐头冻干也买好了。”
姜文玉假装听不懂顾亭渊的言下之意，抄起睡成一张饼的小狗火速下了车，背影匆忙。
白禾给她开房门时，吓了一小跳，问:“文玉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姜文玉用微凉的手背贴了贴自己发烫的脸颊，局促道:“没、没有吧？可能是我跑太快了……”
白禾视线掠过姜文玉的唇角，意味深长地哦了声：“哦，我还以为是刚和外面的野男人亲热了回来呢。”
姜文玉羞愤欲死：“白禾姐！”
白禾做了一个给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憋着笑让开路。
姜文玉注视着面前的男人，眼眸灼亮，声音轻柔，好似海域礁石上美艳人鱼唱着婉转歌喉，诱哄着心智动摇的旅人:“想好了吗？”
“确实是我无法拒绝的奖励，”顾亭渊轻叹一口气，没辙道，“你想从哪里开始听？”
姜文玉眼眸一亮，道:“那我问你答？”
顾亭渊点头:“好。”
“出车祸以后，你真的在A市休养吗？”
“是也不是，”顾亭渊道，“我的躯体在A市休养，而我的灵魂再次醒来时……”
姜文玉胸腔里的心脏不可自抑地嘭咚加速跳动起来，问：“在哪里？”
顾亭渊哑声道：“陪在了你的身边。”
姜文玉心尖轻颤一下。
重重疑点下，某个荒诞念头反复进入她的脑海又被强行擦除，笑自己异想天开，直到真的被证实的这一刻，不禁生出长梦初醒的眩晕感。
姜文玉喃喃:“原来是真的是我？”
“是我。”
“听你和姜嵘以荔枝园的归属下赌注，陪你在荔枝园剪花分枝授粉，和你一起挖笋采蛇莓，种下西瓜苗期待夏日的到来……是我。”
“中途逃跑被找回来，有了离开的机会又主动放弃，在陪伴中一步步沦陷，甘愿陪在你身边，也是我。”
姜文玉声音发哑，说不出话来，两行清泪倏地从泛红的眼圈簌簌滚落。
顾亭渊伸了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声音很轻地哄道：“哭什么？”
“要是我不追着问你，”姜文玉道，“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告诉我？”
顾亭渊道：“会告诉你的的，大概等我们结婚很久了，兴许哪一天清晨醒来，我突然想起这段回忆，会告诉你这件事。”
姜文玉呆愣问：“为什么？”
“太早告诉你，担心你会害怕，你当作家人毫无防备的小狗曾经住着一个陌生人的灵魂，”顾亭渊摸了摸姜文玉的头，眸中含着淡淡宠溺，“等我们在一起足够久，也许你就不会芥蒂了。只是我没想到没有糊弄过你。”
“我又不傻，”姜文玉小小声抗议，“爷爷的遗书被找到的时候，姜嵘那个震惊的表情我现在都记得，他虽然不肯接我电话，但二伯二婶端午节去找他的时候可以帮我问。”
“王队过来的路根本不会经过那片野树林，再联系你来过我家没头没尾要那只存了录音的小熊……”
顾亭渊道:“我还以为你没发现里面的录音。”
姜文玉道:“也是我无意间发现的，端午假期我们去S市前，我回去收拾行李时顺道去了二伯二婶家一趟，说我不追究只想知道真相。二伯二婶他们去城里过端午节时问他，姜嵘还不肯承认，录音甩出来，他才老实说了经过。”
“也就是说，端午节后你就确定是我了吗？”
“也不算确定吧？毕竟全是猜测也没有确凿证据，”姜文玉老老实实道，“你又不肯告诉我，我只能想着法儿从你这儿听到实话了。”
她又有些气闷道:“早知道用美色你就这么快缴械投降，上次我装发烧的时候就该用这招！”
顾亭渊喉结滑动，视线深暗，道:“现在也不晚。”
平稳运行的车厢猝不及防猛踩刹车，姜文玉身形一晃，呼声尚卡在喉间，就被一只覆着薄薄肌肉的坚实手臂揽住腰身。
顾亭渊往窗外看了眼，声音带着安抚：“没事，是有辆车换道突然转过来。”
姜文玉坐在顾亭渊的怀中，嗯了声，圈在腰后的手臂坚实有力，夏衫轻薄，能清晰地感受到传来的滚烫热量，昭显是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她忍不住轻推了下顾亭渊的胸膛，道：“可以放开我了。”
顾亭渊唇角微勾，牢牢锁着人的手臂非但没有后撤，反而把姜文玉又往怀里压了一分。
方才姜文玉只不过坐在顾亭渊的膝盖偏上一点的大腿间，两人之间隔着小半臂的间隙，此刻后腰倏地被按来一股力道，姜文玉猝不及防向前跌去，撞进顾亭渊的胸膛上，两人的腰腹毫无间隙地紧贴在一起，不由仓惶地仰起头。
“说好的给我的奖励呢？”顾亭渊低眸问。
姜文玉面色烫热，指尖按在顾亭渊覆着坚实肌肉的宽阔胸膛上，努力保持一点岌岌可危的距离，忿忿嘟囔道：“坏狗勾瞒了我这么久，没有奖励。”
顾亭渊闷闷笑了声，姜文玉手底下的灼热胸膛传来一阵轻微震动。
“不准笑！——”
姜文玉说出口的羞恼词句被倏忽落下的炙热气息尽数堵住，柔软相抵，骤然紊乱的呼吸彼此交叠，膨胀成暧昧欲/色如潮水蔓上两人的眸底。
“闭眼。”顾亭渊哑声道，“你看着我……我紧张。”
姜文玉纤长的黑睫如脆弱的蝶翼轻轻颤抖着，听言闭了眼，面色浮着一层旖旎的胭脂色红晕。
是今夜法餐中的葡萄酒甜甜的气息，醇香甘冽，引诱着人沉溺进幻梦般的微醺醉意。
落在腰后的滚烫掌心无意识地用了力，压着她，恨不得要将她按揉进骨子里一般急切。
神思迷乱间，姜文玉鼻尖哼出一声破碎轻吟，尾音颤抖似带着钩子。
似是某个信号，又似落下的火星子落在了干燥草原点燃连绵的沸腾烈焰，在微张的雪白贝齿间轻柔勾缠的软舌骤然发了难，一转攻势，愈发急迫强势，如确认领土般逡巡每一寸空间，生出将她吞吃入腹的危险侵略感。
唇齿间的空气被不断掠夺，姜文玉腰身发软，禁不住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如溺水之人抓救命稻草般揪住面前男人胸膛前的薄薄衬衫，抓揉出凌乱不堪的皱痕。
她喉间溢出愈发急促的呃唔短吟，想往后退，狼狈躲藏的湿软小舌却被追着更加疯狂地索取，翻搅成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够、够了……唔……”
分明之前的相处中顾亭渊言行皆让，尊重她的意愿从不多过纠缠，此刻却像只潜伏已久的狼崽子，将心仪猎物终于哄骗进了掌心，卸下了伪装，只知不管不顾地纠缠，翻来覆去将她玩/弄。
不知过去多久，两人终于分开，姜文玉半软在顾亭渊怀里，肩头颤抖，红唇沾着暧昧晶亮的水光，大口大口呼吸着，眼眸含着一层薄薄水雾，仿佛还在茫然刚发生了什么。
缓了好一会儿，姜文玉眼眸逐渐聚焦，回了神，带着哭腔指责道:“我都说了够了！你还、你还一直继续……”
顾亭渊又轻啄了她的唇一口，喑哑的嗓音透着愉悦:“毕竟我是一只坏狗勾，只能自己索要奖励。”
姜文玉面色烫灼得快烧起来，却听得顾亭渊问:“休息好了吗？”
“什么……”
姜文玉面露惊愕，又被落下的第二个吻迅速夺走了声音，相贴的滚烫唇舌间再度响起细碎的缠绵水声。
等到车辆开至白禾的小区门前停稳时，姜文玉坐在顾亭渊的怀中，眸中水光潋滟，呼吸急促，印着齿印的红唇微肿，泛着酥酥麻麻的刺痛感，腿软得根本从他腿上站不起来。
中途她试过好几次挣扎逃离，扭身之间，又被底下升起的动静闹得不敢乱动。
顾亭渊唇角是乱七八糟的口红印，衬衫领口被拽开了三颗扣子，露出一大片覆着潮红的胸膛，饱满胸肌随着呼吸缓慢起伏间，透着勾人的性/感欲/色。
他神色淡然，道:“到了。”
姜文玉气得不行:“你数数这一路多少次了，亲得我嘴疼！我一回去，白禾姐肯定发现不对。”
顾亭渊语气无辜:“今天是你先主动来招我的。”
姜文玉不自在地微动了动，嘴上强撑着不肯服输:“是你自己定力不好。”
顾亭渊失笑道:“……行，是我定力不好。”
他的指腹按上姜文玉的唇角，轻轻擦过，带着浓重的暗示性问:“那我们最后再来一次？”
“你这句话说了太多次了，毫无信誉度，我才不信是最后一次，”姜文玉推他胸膛，哼声道，“让开，我要下车了。”
顾亭渊轻笑着应了好，圈着她的手臂终于松开，又整理了下她颊边微乱的碎发，动作很轻地撩至耳后，道:“后天我来接你。”
又道:“我让人在公寓的一个房间里购置了狗狗的生活用品，姜元宝惯吃的罐头冻干也买好了。”
姜文玉假装听不懂顾亭渊的言下之意，抄起睡成一张饼的小狗火速下了车，背影匆忙。
白禾给她开房门时，吓了一小跳，问:“文玉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姜文玉用微凉的手背贴了贴自己发烫的脸颊，局促道:“没、没有吧？可能是我跑太快了……”
白禾视线掠过姜文玉的唇角，意味深长地哦了声：“哦，我还以为是刚和外面的野男人亲热了回来呢。”
姜文玉羞愤欲死：“白禾姐！”
白禾做了一个给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憋着笑让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