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7 瑶瑶
【如果早知道是今天的后果，你会后悔吗？】
*
沈朝冷眼瞪住眼前两位陌生的男人，语气并不友善，“你们？”
“哥们，这女的你认识？”
两人当中，站在最前方的男人盯着沈朝，单脚伸出，脚尖不停点地，肥硕的大腿因为抖腿颤抖着。
“我不认识，难不成你认识？”沈朝冷声道。
两人相视一笑，随后让开了路。
“不好意思，打扰了。”
沈朝对上两人的目光，从两人的视线中看到了失望。
他不语，揽紧怀中的韩雨瑶向小区走去。
“韩雨瑶，不会喝酒别喝那么多，被人盯上了都不知道......”沈朝无奈叹了口气，身子放松，让韩雨瑶舒适地靠在肩头。
冷风袭来，韩雨瑶哼唧了几声，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我这是在哪？”
沈朝：“回家。”
韩雨瑶：“回谁的家？”
沈朝：“你要想回我的家也可以。”
“我才不要去自恋狂的家！”韩雨瑶一阵手舞足蹈，脸上写满了抗议。
沈朝：“......”
另一边，到嘴边的天鹅飞了。
两位男人只得重新坐回原位，等待新的目标出现。
*
从韩雨瑶的口袋中掏出钥匙，一手扶着人，另一只手打开房门。
沈朝艰难扶着韩雨瑶走进了屋内，将她放在沙发上顾好后，他才转身关了房门。
腕间的臭豆腐放在了桌面上。
趴在地上的平安鼻子嗅了嗅，它睁开双眼，猛然起身，一跃跳上了饭桌。
爪子肆意抓挠着塑料袋，臭豆腐掉落，平安津津有味吃了起来。
臭味顺着风弥漫在空气当中。
躺在沙发上的韩雨瑶悠悠睁开了双眼，她坐起身。
视线里，金色小狗的站在饭桌上，尾巴朝向自己，嘴巴不停蠕动。
“我爸爸也爱吃这个！”
韩雨瑶说着，脸上扬起笑容傻乐起来。
沈朝笑着点头，应和着韩雨瑶的话。
“对对对。听话，先把水喝了。”
杯中盛着淡黄色液体，他在厨房搜罗了一大圈，才从柜子中找到蜂蜜和白糖。
韩雨瑶倒腾了两下腿，乖乖捧过水杯小口抿了起来。
沈朝担忧望了一眼韩雨瑶，与先前相比，这次不免松了一口气。
“这么点酒就醉了，真不让人省心！”
沈朝无奈摇了摇头，弯腰抱起韩雨瑶送进了卧室。
女人躺在床上翻滚了几圈后，抱着抱枕沉沉睡了过去。
沈朝不放心瞥了一眼后，临走前关闭了屋内所有的灯。
周边陷入了一片漆黑，平安也找到了一个舒适的角落睡了过去。
*
第二天，睁开双眼的韩雨瑶坐起身来。
脑袋轻微的疼痛，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涌入。
她低头瞥见身上未换的衣物，沉了一口气趴在大腿上，脸陷入被子中。
“这都叫什么事啊！”
韩雨瑶懊悔着拍打着空荡荡的床铺。
原本只是因为对于律所的关闭而伤心的韩雨瑶实属对后面事情的发生把控不住。
对沈朝发疯的事情也存在在脑海当中挥之不去。
韩雨瑶用力将脑袋埋在了被子当中，试图遗忘掉昨日的事情。
但无疑，都只是徒劳罢了。
意识一切都无果后的韩雨瑶认命般地抬起了头。
她举起双手和额头同一线上，悬在空中，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在心中自我安慰了一番的韩雨瑶起身下了床。
卧室门响的动静，躺在角落里的平安也清醒过来，活蹦乱跳跑到了韩雨瑶的脚边。
她蹲下身子，抬手揉了几下平安的脑袋，喃喃道：“要是我也跟你一样就好了......小狗的世界没有悲伤。”
平安在原地急得转圈圈，矮小的它蹭了蹭韩雨瑶的裤腿。
王国斌的事情解决后，韩雨瑶肉眼可见闲暇了起来。
沈朝忙着处理事情，她偶尔同许垚一起去那个篮球场打球。
许垚也和第一次相比更有活力了些。
许垚拍打着手中的篮球，目光时不时朝韩雨瑶扫去。
随着一颗球稳稳落入篮筐中，他驻足，认真观摩起韩雨瑶，“漂亮姐姐，所以你那天说的爸爸...你有男朋友啦？”
坐在长椅上的韩雨瑶一愣，随即一笑，“大人的事情，小孩少管。”
许垚捡起地上滚动的篮球撅了噘嘴，脸上是藏不住的失望，嘴巴动了动，小声重复着韩雨瑶说的话。
“大人的事情，小孩少管......”
韩雨瑶踹着脚边的空气，屏蔽了周边的一切讯息。
双目失神，对许垚的话也是左耳进右耳出，纯当走个过场。
而后的一连十多天，韩雨瑶都没有见到沈朝。
好似与他的重逢只是她的一场美梦。
若不是偶尔的手机联系，韩雨瑶怕是真的要当沈朝不存在了。
再次听见他的信息，是11月1日，星期五。
偶然的机会，韩雨瑶认识了国外来国内发展的律师团队。
律师团队为首的是许丞的好友，人情加实力。几天的商讨下，她最终选择入职。
气温下降，韩雨瑶披了件冲锋衣便急匆匆出了门。
今日是按约定签合同的时间。
赶到公司已经是上午九点，当合同摆在面前的那一刻，韩雨瑶有了几秒的犹豫，但最终还是在最后一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韩雨瑶，我们还是战友！”许丞站在一旁冲着韩雨瑶露出标准微笑。
韩雨瑶勉强一笑，借此来回应许丞的话语。
“那个，我先回去了？”韩雨瑶将合同递到了面前男人的手中，背上了背包。
虽然话语带着一丝询问，但所作所为早已表明，我要回家。
简临问接过合同，轻点头表示默许。
待韩雨瑶推出门走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许丞身上。
“这就是你女神......”
韩雨瑶出了公司一路向东，手机久久未传来消息。
路边传来的汽车鸣笛声都被消音，落叶铺满了人行道，来来往往的过路人，周边叽叽喳喳的一切。
她低着头失了神，不小心撞到了来往的行人。
她抬眸，眼前的女子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满是灰尘。
黝黑的脸上多了几道伤痕，散落的头发遮住了瞳孔。
道歉后准备离开的韩雨瑶却被眼前的人一把拽住了手腕。
“韩雨瑶！”
女人尖锐的声音袭来，听到熟悉的声音，韩雨瑶才意识到眼前的女人竟是许久未见的宋言娜。
“宋言娜？”韩雨瑶吃惊道。
到此时，韩雨瑶才知道这十几天的时间内，沈朝连同公司着手调查，找到赵宇鹏犯罪的种种证据。
修复成功的工地监控和死亡民工的家属，才得知当初死亡民工原本就患有癌症，赵宇鹏找到他时，愿意给出巨额资金借此陷害公司，阻碍房产销售。
赵家大院被查封，赵宇鹏旗下的所有产业资金都被冻结。
宋言娜正逛街付款时，才发觉赵宇鹏所给的银行卡都被冻结。
偷偷逃出来的她意外撞见了韩雨瑶。
韩雨瑶低头瞥了眼手机，她同沈朝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昨夜的一句晚安上。
“韩雨瑶，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不是说要装作不认识吗？你为什么要找人害赵家？害得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宋言娜疯了一般拽住韩雨瑶的胳膊嘶吼道，宣泄着心中的不满。
韩雨瑶的身子被晃得来回摇晃，她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愤恨，用力推开了宋言娜，“够了！”
过路的行人不间断将目光放在了两人的身上。
韩雨瑶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咬紧牙关，抬手拽起宋言娜朝角落走去。
空旷的小道内，四周高大的房楼遮住了阳光。
阴暗的角落里，阵阵冷风吹席，额钱的碎发在风中凌乱，偶尔几根发丝闯入视线。
韩雨瑶抬手捋着发丝向后一撇，身子一松，“赵宇鹏有今天这个下场是他活该，你有手有脚找份工作不好吗？”
“我看你就是嫉妒我！”宋言娜凶狠的目光落在韩雨瑶的脸上。
“嫉妒你现在现在像个乞丐？”韩雨瑶上下扫视了一圈宋言娜，眼底的嫌弃流露出来，刺痛了宋言娜的双眼。
她举起手再度想要握住韩雨瑶，却在思索了几秒后放下。
脸上凶狠的神情也渐渐回归了寻常。
“韩雨瑶，那个人...就是你高中喜欢那小子吧？”宋言娜双手抱胸，一脸玩味地盯着韩雨瑶。
韩雨瑶：“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宋言娜：“和我有没有关系，我和他聊聊不就行了？”
喉咙上下滑动，韩雨瑶整理了一下站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给我钱，我就离开这个地方。”宋言娜将额前的头发向后一捋，露出五官。
眼角的鱼尾纹，额头的皱纹全然落入韩雨瑶的眼中。没了化妆品的加持，宋言娜宛如一位落难乞丐。
韩雨瑶点了点头，从包中掏出了一张卡举在空中，“这里面有三十万，密码是我的生日。我就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早知道会这样，你后不后悔？”
宋言娜飞速上前，夺过韩雨瑶手中的银行卡，咧嘴大笑起来。
“后悔？我宋言娜就从来没有后悔过！”
说罢，她抬眼扫了一眼韩雨瑶，拿着银行卡跑远了。
视线当中，细长街道尽头通往马路，宋言娜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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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朝冷眼瞪住眼前两位陌生的男人，语气并不友善，“你们？”
“哥们，这女的你认识？”
两人当中，站在最前方的男人盯着沈朝，单脚伸出，脚尖不停点地，肥硕的大腿因为抖腿颤抖着。
“我不认识，难不成你认识？”沈朝冷声道。
两人相视一笑，随后让开了路。
“不好意思，打扰了。”
沈朝对上两人的目光，从两人的视线中看到了失望。
他不语，揽紧怀中的韩雨瑶向小区走去。
“韩雨瑶，不会喝酒别喝那么多，被人盯上了都不知道......”沈朝无奈叹了口气，身子放松，让韩雨瑶舒适地靠在肩头。
冷风袭来，韩雨瑶哼唧了几声，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我这是在哪？”
沈朝：“回家。”
韩雨瑶：“回谁的家？”
沈朝：“你要想回我的家也可以。”
“我才不要去自恋狂的家！”韩雨瑶一阵手舞足蹈，脸上写满了抗议。
沈朝：“......”
另一边，到嘴边的天鹅飞了。
两位男人只得重新坐回原位，等待新的目标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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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韩雨瑶的口袋中掏出钥匙，一手扶着人，另一只手打开房门。
沈朝艰难扶着韩雨瑶走进了屋内，将她放在沙发上顾好后，他才转身关了房门。
腕间的臭豆腐放在了桌面上。
趴在地上的平安鼻子嗅了嗅，它睁开双眼，猛然起身，一跃跳上了饭桌。
爪子肆意抓挠着塑料袋，臭豆腐掉落，平安津津有味吃了起来。
臭味顺着风弥漫在空气当中。
躺在沙发上的韩雨瑶悠悠睁开了双眼，她坐起身。
视线里，金色小狗的站在饭桌上，尾巴朝向自己，嘴巴不停蠕动。
“我爸爸也爱吃这个！”
韩雨瑶说着，脸上扬起笑容傻乐起来。
沈朝笑着点头，应和着韩雨瑶的话。
“对对对。听话，先把水喝了。”
杯中盛着淡黄色液体，他在厨房搜罗了一大圈，才从柜子中找到蜂蜜和白糖。
韩雨瑶倒腾了两下腿，乖乖捧过水杯小口抿了起来。
沈朝担忧望了一眼韩雨瑶，与先前相比，这次不免松了一口气。
“这么点酒就醉了，真不让人省心！”
沈朝无奈摇了摇头，弯腰抱起韩雨瑶送进了卧室。
女人躺在床上翻滚了几圈后，抱着抱枕沉沉睡了过去。
沈朝不放心瞥了一眼后，临走前关闭了屋内所有的灯。
周边陷入了一片漆黑，平安也找到了一个舒适的角落睡了过去。
*
第二天，睁开双眼的韩雨瑶坐起身来。
脑袋轻微的疼痛，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涌入。
她低头瞥见身上未换的衣物，沉了一口气趴在大腿上，脸陷入被子中。
“这都叫什么事啊！”
韩雨瑶懊悔着拍打着空荡荡的床铺。
原本只是因为对于律所的关闭而伤心的韩雨瑶实属对后面事情的发生把控不住。
对沈朝发疯的事情也存在在脑海当中挥之不去。
韩雨瑶用力将脑袋埋在了被子当中，试图遗忘掉昨日的事情。
但无疑，都只是徒劳罢了。
意识一切都无果后的韩雨瑶认命般地抬起了头。
她举起双手和额头同一线上，悬在空中，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在心中自我安慰了一番的韩雨瑶起身下了床。
卧室门响的动静，躺在角落里的平安也清醒过来，活蹦乱跳跑到了韩雨瑶的脚边。
她蹲下身子，抬手揉了几下平安的脑袋，喃喃道：“要是我也跟你一样就好了......小狗的世界没有悲伤。”
平安在原地急得转圈圈，矮小的它蹭了蹭韩雨瑶的裤腿。
王国斌的事情解决后，韩雨瑶肉眼可见闲暇了起来。
沈朝忙着处理事情，她偶尔同许垚一起去那个篮球场打球。
许垚也和第一次相比更有活力了些。
许垚拍打着手中的篮球，目光时不时朝韩雨瑶扫去。
随着一颗球稳稳落入篮筐中，他驻足，认真观摩起韩雨瑶，“漂亮姐姐，所以你那天说的爸爸...你有男朋友啦？”
坐在长椅上的韩雨瑶一愣，随即一笑，“大人的事情，小孩少管。”
许垚捡起地上滚动的篮球撅了噘嘴，脸上是藏不住的失望，嘴巴动了动，小声重复着韩雨瑶说的话。
“大人的事情，小孩少管......”
韩雨瑶踹着脚边的空气，屏蔽了周边的一切讯息。
双目失神，对许垚的话也是左耳进右耳出，纯当走个过场。
而后的一连十多天，韩雨瑶都没有见到沈朝。
好似与他的重逢只是她的一场美梦。
若不是偶尔的手机联系，韩雨瑶怕是真的要当沈朝不存在了。
再次听见他的信息，是11月1日，星期五。
偶然的机会，韩雨瑶认识了国外来国内发展的律师团队。
律师团队为首的是许丞的好友，人情加实力。几天的商讨下，她最终选择入职。
气温下降，韩雨瑶披了件冲锋衣便急匆匆出了门。
今日是按约定签合同的时间。
赶到公司已经是上午九点，当合同摆在面前的那一刻，韩雨瑶有了几秒的犹豫，但最终还是在最后一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韩雨瑶，我们还是战友！”许丞站在一旁冲着韩雨瑶露出标准微笑。
韩雨瑶勉强一笑，借此来回应许丞的话语。
“那个，我先回去了？”韩雨瑶将合同递到了面前男人的手中，背上了背包。
虽然话语带着一丝询问，但所作所为早已表明，我要回家。
简临问接过合同，轻点头表示默许。
待韩雨瑶推出门走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许丞身上。
“这就是你女神......”
韩雨瑶出了公司一路向东，手机久久未传来消息。
路边传来的汽车鸣笛声都被消音，落叶铺满了人行道，来来往往的过路人，周边叽叽喳喳的一切。
她低着头失了神，不小心撞到了来往的行人。
她抬眸，眼前的女子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满是灰尘。
黝黑的脸上多了几道伤痕，散落的头发遮住了瞳孔。
道歉后准备离开的韩雨瑶却被眼前的人一把拽住了手腕。
“韩雨瑶！”
女人尖锐的声音袭来，听到熟悉的声音，韩雨瑶才意识到眼前的女人竟是许久未见的宋言娜。
“宋言娜？”韩雨瑶吃惊道。
到此时，韩雨瑶才知道这十几天的时间内，沈朝连同公司着手调查，找到赵宇鹏犯罪的种种证据。
修复成功的工地监控和死亡民工的家属，才得知当初死亡民工原本就患有癌症，赵宇鹏找到他时，愿意给出巨额资金借此陷害公司，阻碍房产销售。
赵家大院被查封，赵宇鹏旗下的所有产业资金都被冻结。
宋言娜正逛街付款时，才发觉赵宇鹏所给的银行卡都被冻结。
偷偷逃出来的她意外撞见了韩雨瑶。
韩雨瑶低头瞥了眼手机，她同沈朝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昨夜的一句晚安上。
“韩雨瑶，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不是说要装作不认识吗？你为什么要找人害赵家？害得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宋言娜疯了一般拽住韩雨瑶的胳膊嘶吼道，宣泄着心中的不满。
韩雨瑶的身子被晃得来回摇晃，她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愤恨，用力推开了宋言娜，“够了！”
过路的行人不间断将目光放在了两人的身上。
韩雨瑶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咬紧牙关，抬手拽起宋言娜朝角落走去。
空旷的小道内，四周高大的房楼遮住了阳光。
阴暗的角落里，阵阵冷风吹席，额钱的碎发在风中凌乱，偶尔几根发丝闯入视线。
韩雨瑶抬手捋着发丝向后一撇，身子一松，“赵宇鹏有今天这个下场是他活该，你有手有脚找份工作不好吗？”
“我看你就是嫉妒我！”宋言娜凶狠的目光落在韩雨瑶的脸上。
“嫉妒你现在现在像个乞丐？”韩雨瑶上下扫视了一圈宋言娜，眼底的嫌弃流露出来，刺痛了宋言娜的双眼。
她举起手再度想要握住韩雨瑶，却在思索了几秒后放下。
脸上凶狠的神情也渐渐回归了寻常。
“韩雨瑶，那个人...就是你高中喜欢那小子吧？”宋言娜双手抱胸，一脸玩味地盯着韩雨瑶。
韩雨瑶：“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宋言娜：“和我有没有关系，我和他聊聊不就行了？”
喉咙上下滑动，韩雨瑶整理了一下站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给我钱，我就离开这个地方。”宋言娜将额前的头发向后一捋，露出五官。
眼角的鱼尾纹，额头的皱纹全然落入韩雨瑶的眼中。没了化妆品的加持，宋言娜宛如一位落难乞丐。
韩雨瑶点了点头，从包中掏出了一张卡举在空中，“这里面有三十万，密码是我的生日。我就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早知道会这样，你后不后悔？”
宋言娜飞速上前，夺过韩雨瑶手中的银行卡，咧嘴大笑起来。
“后悔？我宋言娜就从来没有后悔过！”
说罢，她抬眼扫了一眼韩雨瑶，拿着银行卡跑远了。
视线当中，细长街道尽头通往马路，宋言娜拦下了一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