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7 瑶瑶
【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站在那里，偶尔看我一眼就好。】
*
“朝哥，你和嫂子一定要幸福！”
谈嘉唯抛下一句话后，快速溜走。
沈朝望着谈嘉唯逃走的身影无奈摇了摇头，平静下来后，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上一秒隔壁卧室门口的春光。
他转身再次倒了杯水，冰水顺着喉咙口涌入，堪比窗外的冷风。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冷静一下了。
*
后半夜，夜静谧。
韩雨瑶睡了一个好觉，梦中，她好像重新回到了江州七中。
她见到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在台上说，“我有个很想走下去的女生。她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偶尔回头看看我就好。”
梦里，她是天上的白云，是夏日的热浪，是操场的绿地，是少年胸前校服上的一颗纽扣，她作为旁观者观看了沈朝爱她的表现。
那天之后，全校都知道16级级部第一心里有个喜欢的人。
而沈朝凭借这一句话将身边的桃花纷纷拒之门外。
梦里，她看完了江州七中的全貌。
被铁栅栏圈起来的排球场，台阶通下的地下停车场，入门时两侧的银杏树，悠长的葡萄长廊，风中奔跑的少年......
后来，梦醒了。
韩雨瑶坐起身，弯腰揽过脚边厚重的外套披在身上。
她不想再经历一遍大早晨因为晚上着凉发烧晕倒。
推开卧室，她一打眼瞥到了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韩雨瑶被吓得一激灵，脑海中的瞌睡虫被吓得灰飞烟灭。
“沈朝，你怎么在这里？你昨晚不是找人修门了吗？”
韩雨瑶震惊道，手指指向紧紧关闭的阳台房门。
沈朝转了转眼珠子，语气淡如水，“嗯，昨天留了条缝。”
韩雨瑶一愣，留缝？为什么要留缝？
脑海中突然想到昨日夜里自己半梦半醒间，沈朝的话。
她一惊，抬手抱住了自己的身上，“沈朝，我跟你说，我可是一名律师，最会的事情就是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
沈朝被逗笑了，他嘴角向后一咧，哈哈一笑，“韩雨瑶，你的脑子能不能纯洁一点，不要想一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韩雨瑶将毛茸茸外套的纽扣扣紧，站正了身子，辩解道：“我还不纯洁？天底下最聪明贤惠单纯的人就是我了，遇到我可是你的福气。”
“嗯，是我的福气。”沈朝闷声道，点着头表示双重认可。
他大腿一收，指了指桌上买来的早饭，“吃完早饭，时间一到，我们就去机场。”
“真走？”韩雨瑶不放心询问。
沈朝点了点头，“骗你是小狗，你行李箱不是都提前收拾好了？”
韩雨瑶望着墙角靠着的行李箱，心虚地摸鼻，“我那是因为公司出差收拾的行李箱一直没来的及将东西收拾。”
沈朝若有所思的长呼一口气，语调上扬，“是这样啊？那韩律师愿不愿收拾一个行李箱和沈某出去玩呢？”
“沈朝，你这样费尽心思喊我出去，不会是打算杀了我，获得我不多的遗财产？”韩雨瑶开玩笑道。
“钱我一点不在乎，但是人我想要。”沈朝笑道，他眉眼微弯，眼神直勾勾盯着韩雨瑶。
每当沈朝说情话时，韩雨瑶都会招架不住。
她小跑到墙角，双手提起行李箱朝着卧室走去。
沈朝起身走向韩雨瑶，伸手想要接过行李箱。
余光察觉到男人的走来，韩雨瑶吓得一激灵，身子一抖，行李箱“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她举起双手，手心向外，制止了沈朝的到来，“stop！我自己可以，，女生卧室沈总还是就此止步吧！”
沈朝笑着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坐回了原位。
韩雨瑶忙不迭推着行李箱往卧室小步迈去。
卧室内，韩雨瑶坐在床边望着地面上摊开的行李箱，她将行李箱中的衣服抱出后又一一塞进。
拖着行李箱走出的韩雨瑶望了一眼沙发上的沈朝，随后走进洗漱间。
收拾好一切的韩雨瑶难得扎了一个高马尾，标准的八字刘海垂在两侧。
没有发丝垂下，她的脸颊呈现出完美的轮廓线，线条优雅流畅，白皙的脸上透着一抹红。
“走吧？”韩雨瑶头朝向房门，脑后的马尾跟着摇摆。
沈朝抬眸望了眼手腕的手表，时针指向九，他缓缓道：“先吃饭吧，十一点的飞机。”
听罢，韩雨瑶颔首，坐到饭桌前慢悠悠解开扎紧的塑料袋，闷的原因，塑料袋内壁结了一层水雾。
袋子中是韩雨瑶最爱的小笼包，温度微微凉，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
一旁是温热的豆腐脑和豆浆。
韩雨瑶抬手正准备拿起豆腐脑，身旁冒出的大手一手揽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上来的沈朝用勺子尾端尖锐处“哗啦”划破了顶端的塑料皮，递到了韩雨瑶的面前。
熟练的动作让韩雨瑶一怔，这么多年过去了，沈朝还是同先前一样，为她准备好早饭。
椭圆形的塑料碗底座恰好落在韩雨瑶的手心中。
她顺其自然接过沈朝递来的勺子，慢悠悠舀起一勺塞进嘴中。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喜欢小笼包配豆腐脑。”沈朝淡淡道，听不出其中的任何情感。
“你不觉得这种吃法是世界上最好吃的吃法吗？小笼包简直就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韩雨瑶嘴巴塞的鼓鼓囊囊，语气含糊不清。
沈朝用吸管戳破豆浆塑料瓶，喝了一口，“我还是觉得豆浆是最好的。”
韩雨瑶气鼓鼓地拿起一个笼包，一把塞进沈朝的嘴里，“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豆腐脑派是最棒的！”
女人的指腹触上男人的唇，柔软的触感久久未能散去。
哪怕韩雨瑶已收回手，沈朝仍旧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
沈朝手指扶住笼包咬了一口，咸咸的口感，“一般。”很中间的评价。
韩雨瑶挥了挥手，反驳道：“不不不，明明就是很好吃！”
“好吃。”沈朝温声道。
韩雨瑶一口气吃完了袋子中的8个笼包，将另一袋推到了沈朝的面前。
“奖励给沈总一袋小笼包。”
“吃不上就直说。”沈朝笑着拿起一个包子塞进嘴里。
被激起胜负欲的韩雨瑶冷哼一声，一把抢过袋子抱在手里，“我这辈子最不喜欢就是被质疑。”
她瞪着沈朝猛吃了一大口，却因为进食太快噎住。
“咳咳咳......”
韩雨瑶拍着胸脯，脸涨红。
沈朝慌忙倒了杯白开水，嘴角的笑意收敛，走到韩雨瑶身旁抚了抚背。
“笨蛋！吃那么快干什么？”他语气埋怨，却有着藏不住的担心。
韩雨瑶喝了一大口，疏通后将袋子塞进了沈朝的手里，“给你的，我不要吃了。”
沈朝接过袋子后视线未扫过一眼，凭余光随手放在了桌面上，“下次吃饭别吃太急，被噎死了我可不不负责！”
韩雨瑶瞅了沈朝一眼，缓缓道：“沈总，这次出去玩的费用......”
“我包。”沈朝快速回复道。
韩雨瑶打了个响指，凑上前低声道：“那恭喜沈总您有福了，毕竟你带了一个很能吃的我。”
“再能吃我也供得起。”沈朝淡淡道，丝毫没有畏惧。
“行，走吧。”韩雨瑶拖过行李箱，朝着门口走去。
再回头，望着沈朝两手空空，蹙眉，“你这......出去旅游不拿行李箱吗？”
“走到哪买到哪不就好了？”沈朝手插在口袋中耸肩。
韩雨瑶将手中的拉杆递到了沈朝的手里，“喏，你现在有行李箱了，我没有了。”
韩雨瑶换上运动鞋后，背上挎包，推开了房门，她扭头望向屋内站直身子的男人，“走吧？”
沈朝接过行李箱，拉推出了门。
出了单元门，韩雨瑶直奔车的副驾驶，“哒”的一声，安全带扣紧，她扭了扭身子坐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沈朝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关门的瞬间口袋中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掏出低头瞥了眼备注后又抬眸，意味不明望了眼车内韩雨瑶的半抹身影，走到远处的花坛旁接通了电话。
“喂。”
电话那头传来林嘉临近崩溃的声音，“老板！有些会议很重要，暂时推不掉怎么办？”
沈朝碾了碾脚下的沙石，思考了几秒，“实在不行，你就上，空余时间电话会议告诉我重要的部分。”
电话那头陷入了一段沉默，正打算再说一遍的沈朝听到了林嘉激动的声音，“明白了沈总，保证圆圆满满完成你交代的任务。”
沈朝闷声嗯了一句后收起了手机。
电话那头的助理办公室内，林嘉手握住手机，胳膊前后伸缩，脸上的喜悦不言而喻。
虽然很想要强压心中的激动与兴奋，但是林嘉还是没忍住惊呼出来。
“耶！想我名牌大学优秀毕业生终于有一席用武之地了，耶！”
从原地迈出一步的沈朝听到手机那头传来的声音，才意识到没有挂断电话。
他缓缓举起手机放到了耳边，压低声音，“林嘉。”
林嘉：“......”
*
“朝哥，你和嫂子一定要幸福！”
谈嘉唯抛下一句话后，快速溜走。
沈朝望着谈嘉唯逃走的身影无奈摇了摇头，平静下来后，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上一秒隔壁卧室门口的春光。
他转身再次倒了杯水，冰水顺着喉咙口涌入，堪比窗外的冷风。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冷静一下了。
*
后半夜，夜静谧。
韩雨瑶睡了一个好觉，梦中，她好像重新回到了江州七中。
她见到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在台上说，“我有个很想走下去的女生。她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偶尔回头看看我就好。”
梦里，她是天上的白云，是夏日的热浪，是操场的绿地，是少年胸前校服上的一颗纽扣，她作为旁观者观看了沈朝爱她的表现。
那天之后，全校都知道16级级部第一心里有个喜欢的人。
而沈朝凭借这一句话将身边的桃花纷纷拒之门外。
梦里，她看完了江州七中的全貌。
被铁栅栏圈起来的排球场，台阶通下的地下停车场，入门时两侧的银杏树，悠长的葡萄长廊，风中奔跑的少年......
后来，梦醒了。
韩雨瑶坐起身，弯腰揽过脚边厚重的外套披在身上。
她不想再经历一遍大早晨因为晚上着凉发烧晕倒。
推开卧室，她一打眼瞥到了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韩雨瑶被吓得一激灵，脑海中的瞌睡虫被吓得灰飞烟灭。
“沈朝，你怎么在这里？你昨晚不是找人修门了吗？”
韩雨瑶震惊道，手指指向紧紧关闭的阳台房门。
沈朝转了转眼珠子，语气淡如水，“嗯，昨天留了条缝。”
韩雨瑶一愣，留缝？为什么要留缝？
脑海中突然想到昨日夜里自己半梦半醒间，沈朝的话。
她一惊，抬手抱住了自己的身上，“沈朝，我跟你说，我可是一名律师，最会的事情就是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
沈朝被逗笑了，他嘴角向后一咧，哈哈一笑，“韩雨瑶，你的脑子能不能纯洁一点，不要想一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韩雨瑶将毛茸茸外套的纽扣扣紧，站正了身子，辩解道：“我还不纯洁？天底下最聪明贤惠单纯的人就是我了，遇到我可是你的福气。”
“嗯，是我的福气。”沈朝闷声道，点着头表示双重认可。
他大腿一收，指了指桌上买来的早饭，“吃完早饭，时间一到，我们就去机场。”
“真走？”韩雨瑶不放心询问。
沈朝点了点头，“骗你是小狗，你行李箱不是都提前收拾好了？”
韩雨瑶望着墙角靠着的行李箱，心虚地摸鼻，“我那是因为公司出差收拾的行李箱一直没来的及将东西收拾。”
沈朝若有所思的长呼一口气，语调上扬，“是这样啊？那韩律师愿不愿收拾一个行李箱和沈某出去玩呢？”
“沈朝，你这样费尽心思喊我出去，不会是打算杀了我，获得我不多的遗财产？”韩雨瑶开玩笑道。
“钱我一点不在乎，但是人我想要。”沈朝笑道，他眉眼微弯，眼神直勾勾盯着韩雨瑶。
每当沈朝说情话时，韩雨瑶都会招架不住。
她小跑到墙角，双手提起行李箱朝着卧室走去。
沈朝起身走向韩雨瑶，伸手想要接过行李箱。
余光察觉到男人的走来，韩雨瑶吓得一激灵，身子一抖，行李箱“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她举起双手，手心向外，制止了沈朝的到来，“stop！我自己可以，，女生卧室沈总还是就此止步吧！”
沈朝笑着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坐回了原位。
韩雨瑶忙不迭推着行李箱往卧室小步迈去。
卧室内，韩雨瑶坐在床边望着地面上摊开的行李箱，她将行李箱中的衣服抱出后又一一塞进。
拖着行李箱走出的韩雨瑶望了一眼沙发上的沈朝，随后走进洗漱间。
收拾好一切的韩雨瑶难得扎了一个高马尾，标准的八字刘海垂在两侧。
没有发丝垂下，她的脸颊呈现出完美的轮廓线，线条优雅流畅，白皙的脸上透着一抹红。
“走吧？”韩雨瑶头朝向房门，脑后的马尾跟着摇摆。
沈朝抬眸望了眼手腕的手表，时针指向九，他缓缓道：“先吃饭吧，十一点的飞机。”
听罢，韩雨瑶颔首，坐到饭桌前慢悠悠解开扎紧的塑料袋，闷的原因，塑料袋内壁结了一层水雾。
袋子中是韩雨瑶最爱的小笼包，温度微微凉，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
一旁是温热的豆腐脑和豆浆。
韩雨瑶抬手正准备拿起豆腐脑，身旁冒出的大手一手揽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上来的沈朝用勺子尾端尖锐处“哗啦”划破了顶端的塑料皮，递到了韩雨瑶的面前。
熟练的动作让韩雨瑶一怔，这么多年过去了，沈朝还是同先前一样，为她准备好早饭。
椭圆形的塑料碗底座恰好落在韩雨瑶的手心中。
她顺其自然接过沈朝递来的勺子，慢悠悠舀起一勺塞进嘴中。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喜欢小笼包配豆腐脑。”沈朝淡淡道，听不出其中的任何情感。
“你不觉得这种吃法是世界上最好吃的吃法吗？小笼包简直就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韩雨瑶嘴巴塞的鼓鼓囊囊，语气含糊不清。
沈朝用吸管戳破豆浆塑料瓶，喝了一口，“我还是觉得豆浆是最好的。”
韩雨瑶气鼓鼓地拿起一个笼包，一把塞进沈朝的嘴里，“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豆腐脑派是最棒的！”
女人的指腹触上男人的唇，柔软的触感久久未能散去。
哪怕韩雨瑶已收回手，沈朝仍旧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
沈朝手指扶住笼包咬了一口，咸咸的口感，“一般。”很中间的评价。
韩雨瑶挥了挥手，反驳道：“不不不，明明就是很好吃！”
“好吃。”沈朝温声道。
韩雨瑶一口气吃完了袋子中的8个笼包，将另一袋推到了沈朝的面前。
“奖励给沈总一袋小笼包。”
“吃不上就直说。”沈朝笑着拿起一个包子塞进嘴里。
被激起胜负欲的韩雨瑶冷哼一声，一把抢过袋子抱在手里，“我这辈子最不喜欢就是被质疑。”
她瞪着沈朝猛吃了一大口，却因为进食太快噎住。
“咳咳咳......”
韩雨瑶拍着胸脯，脸涨红。
沈朝慌忙倒了杯白开水，嘴角的笑意收敛，走到韩雨瑶身旁抚了抚背。
“笨蛋！吃那么快干什么？”他语气埋怨，却有着藏不住的担心。
韩雨瑶喝了一大口，疏通后将袋子塞进了沈朝的手里，“给你的，我不要吃了。”
沈朝接过袋子后视线未扫过一眼，凭余光随手放在了桌面上，“下次吃饭别吃太急，被噎死了我可不不负责！”
韩雨瑶瞅了沈朝一眼，缓缓道：“沈总，这次出去玩的费用......”
“我包。”沈朝快速回复道。
韩雨瑶打了个响指，凑上前低声道：“那恭喜沈总您有福了，毕竟你带了一个很能吃的我。”
“再能吃我也供得起。”沈朝淡淡道，丝毫没有畏惧。
“行，走吧。”韩雨瑶拖过行李箱，朝着门口走去。
再回头，望着沈朝两手空空，蹙眉，“你这......出去旅游不拿行李箱吗？”
“走到哪买到哪不就好了？”沈朝手插在口袋中耸肩。
韩雨瑶将手中的拉杆递到了沈朝的手里，“喏，你现在有行李箱了，我没有了。”
韩雨瑶换上运动鞋后，背上挎包，推开了房门，她扭头望向屋内站直身子的男人，“走吧？”
沈朝接过行李箱，拉推出了门。
出了单元门，韩雨瑶直奔车的副驾驶，“哒”的一声，安全带扣紧，她扭了扭身子坐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沈朝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关门的瞬间口袋中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掏出低头瞥了眼备注后又抬眸，意味不明望了眼车内韩雨瑶的半抹身影，走到远处的花坛旁接通了电话。
“喂。”
电话那头传来林嘉临近崩溃的声音，“老板！有些会议很重要，暂时推不掉怎么办？”
沈朝碾了碾脚下的沙石，思考了几秒，“实在不行，你就上，空余时间电话会议告诉我重要的部分。”
电话那头陷入了一段沉默，正打算再说一遍的沈朝听到了林嘉激动的声音，“明白了沈总，保证圆圆满满完成你交代的任务。”
沈朝闷声嗯了一句后收起了手机。
电话那头的助理办公室内，林嘉手握住手机，胳膊前后伸缩，脸上的喜悦不言而喻。
虽然很想要强压心中的激动与兴奋，但是林嘉还是没忍住惊呼出来。
“耶！想我名牌大学优秀毕业生终于有一席用武之地了，耶！”
从原地迈出一步的沈朝听到手机那头传来的声音，才意识到没有挂断电话。
他缓缓举起手机放到了耳边，压低声音，“林嘉。”
林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