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臭！
好臭！！
臭死个人了！！！
睡梦中何叁被臭醒，一种三伏天将榴莲香菜螺蛳粉放在猪圈等着发酵的臭味儿！
一睁眼发现不在自己房间，周遭黑皴皴一片，不见一丝亮光。
“有人吗？”
“请问这是哪里？”
静！
只有自己呼吸声的寂静！
何叁起了鸡皮疙瘩，到底是哪里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鬼地方？
不停给自己心理暗示消除恐惧，平静下来之后，听到微弱风声……好像正在从高处坠落。
捏住鼻子安静等待落地。
感觉脚底被一方无形的力量托住，直到双脚安全踩在地上，脚下的承托力消失。
鼻子闻到的臭味却翻倍，臭到何叁捏住鼻子屏住呼吸，指间稍微露一点缝，她就该被臭死了。
什么鬼地方，比炸了从没清理过的粪坑还臭！
跟臭气做斗争的间隙，身后传来声音：“何叁，刘阿兰何金立的孙女，何世宽可见的女儿，欢迎入职地府。”
听到阴森森尖细的声音，何叁死死捏着鼻尖回头，想跟他打招呼，又怕张嘴的瞬间会被臭气偷袭，于是轻微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阴森尖细声音的主人全身灰黑色，头戴黑色尖尖帽，尖帽两侧延伸出细长翅膀，翅膀末端呈圆形，肤色惨白，上衣胸前写有“阴司”，锁骨下方贴着工牌，百日，13485。
何叁琢磨着，眼前人叫百日，是阴司13485号员工。
但是……她为什么是444号？
想问百日阴司员工编号是怎么编排的，又被臭气逼停，不问了，太臭了！
“我叫百日。”他指了指自己的工牌，“是你的带教，三个月通过考核之后就可以独立办案。”
“你要一直捏着鼻子不说话吗？”
何叁有心解释，真的真的太臭了，这人闻不到臭气吗？
一直不说话又不太好，两手指捏住鼻尖，其余三指捂住嘴巴，尽可能不让臭味儿渗透进来，“我叫何叁……你闻不到臭味儿吗？这是哪里啊？”
阴司都这么臭的吗？
百日给何叁一个除臭符：“忘记给你这个。咱们现在的位置在阴司的公厕。”
何叁：鬼也会拉屎拉尿吗？还这么的臭！
百日带何叁熟悉所辖片区的设施，跟阳间没什么两样，有商场，有公园，有河流，有图书馆。
“图书馆是南市阴司最大的建筑，里面收藏的南市阴司成立以来发生的重大事件记录簿，以及南市阴司员工参与的战斗事件…还有一些禁术秘籍……”
何叁：禁术秘籍？也不怕被员工偷练。
百日一眼看出她内心吐槽：“图书馆虽然没人看守，却不是每位职员都有资格进入。”
带着何叁来到图书馆门前：“你可以尝试闯进去。”
图书馆金碧辉煌又雄伟厚重，金灿灿的木质门板上有不规整裂纹且往出渗鬼气…何叁打一哆嗦，一步一步试探着往前走去，没感受到任何阻力，胆子变大了起来，变故出现在伸手推门的一瞬间，渗出来的鬼气仿佛汇聚成大力士石一把将她推开，反弹出几十米远。
何叁被摔的头昏眼花，眼前正冒金星，又被百日一掐诀拖回去。
“怎样才能进入图书馆？”
百日卖关子不肯直说：“等你达到条件自然可以想进就进。”
何叁：“什么条件？”
百日：“以你的等级，暂无权知道。”
何叁：？？？地府等级如此森严？
她什么等级？当然是没等级啦！
又带何叁来到一条湍急的河流旁，跟图书馆一样鬼气森森。
百日：“这就是忘川河，喝了忘川河的水，忘却前尘往事重新投胎。”
“听说忘川河的尽头在极阳之地，虽然地府阴气森森，但极阳之地是阴阳两界中阳气最浓厚的地方。”
何叁来了兴趣，极阴之地中蕴藏着的极阳之地，怕是有大宝贝藏在极阳之地，百日都用“听说”二字，何叁推测极阳之地是阴司最重要的地方。
“忘川河的尽头在哪座城市？”
百日摇摇头：“这属于阴司最高机密，只有上层领导才有权限知道。”
哦…又是权限不够，级别不够！
大概了解南市阴司布局之后，百日带路：“去见见直属上司。”
虽然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两代人都在阴司工作，但是何叁从没主动了解过阴司的环境以及架构。
七拐八拐到达一排平房，没有围墙圈起来的院落，东西方向四间房，南北方向四间房。
“这就是南市阴司行政处，以后要办理任何手续都需要来这里，汇报工作也在这里。”
“别看行政处低矮昏暗，可是除了图书馆之外安全等级最高的地方，没有许可，一般很难进入。”
百日在其中一扇门前伸出手腕核对身份，机械声音传来：“南市阴司百日，编号13485，鬼修，许可进入。”
原来百日不是人，而是鬼。
阴司员工编号，大概分人跟鬼，人是一种编号，鬼又是另一种编号。所以她是444号职工，而百日是13485号员工。
就像人间的正式工跟临时工的区别。
百日先进去，脚后跟进门之后，门瞬间关闭，像成精了一样，何叁想跟着进去都没机会。
何叁懵逼了，学着百日伸出手腕核验身份，机械声音播报：“南市阴司何叁，何金立刘阿兰孙女，何世宽可见之女，编号444，人类，许可进入。”
心里啧啧，连她家三代人都报得一清二楚，有种她是玄学世家继承人的感觉，走后门入职。
哐…门开。
何叁两只脚踏进去，门又关上，很智能化。
百日等何叁进来之后，轻声虚晃一句：“别说话，别乱看。”
神神叨叨，何叁遵守规矩，收回因好奇到处乱飘的目光，紧跟在百日身后，脚步轻巧不发出声音，右拐之后进入套房。
百日轻敲，然后再次核对身份，机械声：“南市阴司百日，编号13485，鬼修，许可进入。”
他先进去，门紧闭。
何叁有模有样核实身份，机械声：“南市阴司何叁，何金立刘阿兰孙女，何世宽可见之女，编号444，人类，许可进入。”
真严苛！
光是见领导一面都要核实两次身份信息，要是见级别更高的领导，核实身份次数只会更多更繁杂。
等级如此之森严！
还没靠太近，何叁被威严之气逼迫的不敢抬头，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压着她的头颅。
苍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愧是刘阿兰的孙女，很优秀啊，竟然敢拒绝阴司的444路公交车，你是第一人。”
其他玄学世家的孩子巴不得某一份阴司工作。
下马威！
却没有吓唬到何叁，内心巴不得被阴司开除。
想抬头看直属上司的面容，脖子没有力气支撑起头颅。
苍老的声音自报家门：“我是南市阴司1号员工，你的直属领导，何叁…以后有重要事情可以找我。”
“你不遵守阴司规则，作为对你的惩罚，罚你清理阴司所有公厕。”
这惩罚简直小菜一碟，反正有除臭符，她才不怕。
心里正美滋滋觉得清扫公厕不是问题。
只听到：“百日，不可给她用除臭符，之前给她的除臭符收回。”
何叁这下知道了惩罚的威力，太狠了，简直专挑她弱点捅.刀子。
百日乖巧的回到：“好的。”
1号：“可以走了。”
离开行政处，何叁巴巴问：“1号是什么来路？是人是鬼？叫什么？”
百日“嘘”一声，回头张望：“不可直呼编号，要称领导。”
“半人半鬼，只有高层才知道他的名字以及来历。”
半人半鬼？什么意思啊？
1号的身份大大引起何叁好奇心，决定回家问问爷爷奶奶。
还没走出多远，机械播报声在身后响起：“南市阴司编外人员，特别行动队陆沉安，333号，许可进入。”
听到熟悉的名字，何叁猛然回头，陆沉安？是在北市遇到的那个陆沉安吧？难怪他知道阴司考试的时间，他是阴司编外员工，这就说得通了。
何叁打听：“这陆沉安在阴司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百日：“阴司设立在阳间的特别行动队负责人，负责处理阳间特别事件，然后向阴司领导汇报。”
百日送何叁到离行政处最近的公厕，铺天盖地的臭气席卷而来，何叁来不及捂住口鼻，被呛的咳嗽，不敢置信的问道：“什么时候收回了除臭符？”
“领导一声令下的瞬间。”
何叁：真是领导尽心尽责的好员工呢！
“认真打扫公厕。”不交代其他事项，转身离开。
何叁愁眉苦脸蹲在公厕前，这么臭的厕所，她要怎么打扫，隔夜饭都要被熏得吐出来，谁想出来的惩罚措施，够狠！
头脑风暴正在思索如何迅速又不被臭气熏倒的清理厕所，看到一年轻男子一瘸一拐的从厕所出来，穿着白t恤牛仔裤，额头流血。
好熟悉的装扮。
何叁想起来了，这不是…在北市酒店里遇到的，陆沉安从命案酒店带出来的人吗？
难道…他不是人…而是鬼魂？
何叁追上去问：“你是北市酒店命案中的死者？”
白体恤男生：“是的，我要去投胎。”
何叁拉住他：“你为什么会死啊？怎么死的？”
白体恤男生想起死因，怒气暴涨，魂体瞬间变大数倍。
何叁后退三步，防止被硕大的魂体误伤。
刘阿兰正坐在沙发上：“三三这次有的受了。”
“沉安那孩子调来南市特别行动队，有机会请家来做客，许久不见了。”
何金立：“那孩子也是个命苦的啊。”
好臭！！
臭死个人了！！！
睡梦中何叁被臭醒，一种三伏天将榴莲香菜螺蛳粉放在猪圈等着发酵的臭味儿！
一睁眼发现不在自己房间，周遭黑皴皴一片，不见一丝亮光。
“有人吗？”
“请问这是哪里？”
静！
只有自己呼吸声的寂静！
何叁起了鸡皮疙瘩，到底是哪里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鬼地方？
不停给自己心理暗示消除恐惧，平静下来之后，听到微弱风声……好像正在从高处坠落。
捏住鼻子安静等待落地。
感觉脚底被一方无形的力量托住，直到双脚安全踩在地上，脚下的承托力消失。
鼻子闻到的臭味却翻倍，臭到何叁捏住鼻子屏住呼吸，指间稍微露一点缝，她就该被臭死了。
什么鬼地方，比炸了从没清理过的粪坑还臭！
跟臭气做斗争的间隙，身后传来声音：“何叁，刘阿兰何金立的孙女，何世宽可见的女儿，欢迎入职地府。”
听到阴森森尖细的声音，何叁死死捏着鼻尖回头，想跟他打招呼，又怕张嘴的瞬间会被臭气偷袭，于是轻微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阴森尖细声音的主人全身灰黑色，头戴黑色尖尖帽，尖帽两侧延伸出细长翅膀，翅膀末端呈圆形，肤色惨白，上衣胸前写有“阴司”，锁骨下方贴着工牌，百日，13485。
何叁琢磨着，眼前人叫百日，是阴司13485号员工。
但是……她为什么是444号？
想问百日阴司员工编号是怎么编排的，又被臭气逼停，不问了，太臭了！
“我叫百日。”他指了指自己的工牌，“是你的带教，三个月通过考核之后就可以独立办案。”
“你要一直捏着鼻子不说话吗？”
何叁有心解释，真的真的太臭了，这人闻不到臭气吗？
一直不说话又不太好，两手指捏住鼻尖，其余三指捂住嘴巴，尽可能不让臭味儿渗透进来，“我叫何叁……你闻不到臭味儿吗？这是哪里啊？”
阴司都这么臭的吗？
百日给何叁一个除臭符：“忘记给你这个。咱们现在的位置在阴司的公厕。”
何叁：鬼也会拉屎拉尿吗？还这么的臭！
百日带何叁熟悉所辖片区的设施，跟阳间没什么两样，有商场，有公园，有河流，有图书馆。
“图书馆是南市阴司最大的建筑，里面收藏的南市阴司成立以来发生的重大事件记录簿，以及南市阴司员工参与的战斗事件…还有一些禁术秘籍……”
何叁：禁术秘籍？也不怕被员工偷练。
百日一眼看出她内心吐槽：“图书馆虽然没人看守，却不是每位职员都有资格进入。”
带着何叁来到图书馆门前：“你可以尝试闯进去。”
图书馆金碧辉煌又雄伟厚重，金灿灿的木质门板上有不规整裂纹且往出渗鬼气…何叁打一哆嗦，一步一步试探着往前走去，没感受到任何阻力，胆子变大了起来，变故出现在伸手推门的一瞬间，渗出来的鬼气仿佛汇聚成大力士石一把将她推开，反弹出几十米远。
何叁被摔的头昏眼花，眼前正冒金星，又被百日一掐诀拖回去。
“怎样才能进入图书馆？”
百日卖关子不肯直说：“等你达到条件自然可以想进就进。”
何叁：“什么条件？”
百日：“以你的等级，暂无权知道。”
何叁：？？？地府等级如此森严？
她什么等级？当然是没等级啦！
又带何叁来到一条湍急的河流旁，跟图书馆一样鬼气森森。
百日：“这就是忘川河，喝了忘川河的水，忘却前尘往事重新投胎。”
“听说忘川河的尽头在极阳之地，虽然地府阴气森森，但极阳之地是阴阳两界中阳气最浓厚的地方。”
何叁来了兴趣，极阴之地中蕴藏着的极阳之地，怕是有大宝贝藏在极阳之地，百日都用“听说”二字，何叁推测极阳之地是阴司最重要的地方。
“忘川河的尽头在哪座城市？”
百日摇摇头：“这属于阴司最高机密，只有上层领导才有权限知道。”
哦…又是权限不够，级别不够！
大概了解南市阴司布局之后，百日带路：“去见见直属上司。”
虽然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两代人都在阴司工作，但是何叁从没主动了解过阴司的环境以及架构。
七拐八拐到达一排平房，没有围墙圈起来的院落，东西方向四间房，南北方向四间房。
“这就是南市阴司行政处，以后要办理任何手续都需要来这里，汇报工作也在这里。”
“别看行政处低矮昏暗，可是除了图书馆之外安全等级最高的地方，没有许可，一般很难进入。”
百日在其中一扇门前伸出手腕核对身份，机械声音传来：“南市阴司百日，编号13485，鬼修，许可进入。”
原来百日不是人，而是鬼。
阴司员工编号，大概分人跟鬼，人是一种编号，鬼又是另一种编号。所以她是444号职工，而百日是13485号员工。
就像人间的正式工跟临时工的区别。
百日先进去，脚后跟进门之后，门瞬间关闭，像成精了一样，何叁想跟着进去都没机会。
何叁懵逼了，学着百日伸出手腕核验身份，机械声音播报：“南市阴司何叁，何金立刘阿兰孙女，何世宽可见之女，编号444，人类，许可进入。”
心里啧啧，连她家三代人都报得一清二楚，有种她是玄学世家继承人的感觉，走后门入职。
哐…门开。
何叁两只脚踏进去，门又关上，很智能化。
百日等何叁进来之后，轻声虚晃一句：“别说话，别乱看。”
神神叨叨，何叁遵守规矩，收回因好奇到处乱飘的目光，紧跟在百日身后，脚步轻巧不发出声音，右拐之后进入套房。
百日轻敲，然后再次核对身份，机械声：“南市阴司百日，编号13485，鬼修，许可进入。”
他先进去，门紧闭。
何叁有模有样核实身份，机械声：“南市阴司何叁，何金立刘阿兰孙女，何世宽可见之女，编号444，人类，许可进入。”
真严苛！
光是见领导一面都要核实两次身份信息，要是见级别更高的领导，核实身份次数只会更多更繁杂。
等级如此之森严！
还没靠太近，何叁被威严之气逼迫的不敢抬头，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压着她的头颅。
苍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愧是刘阿兰的孙女，很优秀啊，竟然敢拒绝阴司的444路公交车，你是第一人。”
其他玄学世家的孩子巴不得某一份阴司工作。
下马威！
却没有吓唬到何叁，内心巴不得被阴司开除。
想抬头看直属上司的面容，脖子没有力气支撑起头颅。
苍老的声音自报家门：“我是南市阴司1号员工，你的直属领导，何叁…以后有重要事情可以找我。”
“你不遵守阴司规则，作为对你的惩罚，罚你清理阴司所有公厕。”
这惩罚简直小菜一碟，反正有除臭符，她才不怕。
心里正美滋滋觉得清扫公厕不是问题。
只听到：“百日，不可给她用除臭符，之前给她的除臭符收回。”
何叁这下知道了惩罚的威力，太狠了，简直专挑她弱点捅.刀子。
百日乖巧的回到：“好的。”
1号：“可以走了。”
离开行政处，何叁巴巴问：“1号是什么来路？是人是鬼？叫什么？”
百日“嘘”一声，回头张望：“不可直呼编号，要称领导。”
“半人半鬼，只有高层才知道他的名字以及来历。”
半人半鬼？什么意思啊？
1号的身份大大引起何叁好奇心，决定回家问问爷爷奶奶。
还没走出多远，机械播报声在身后响起：“南市阴司编外人员，特别行动队陆沉安，333号，许可进入。”
听到熟悉的名字，何叁猛然回头，陆沉安？是在北市遇到的那个陆沉安吧？难怪他知道阴司考试的时间，他是阴司编外员工，这就说得通了。
何叁打听：“这陆沉安在阴司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百日：“阴司设立在阳间的特别行动队负责人，负责处理阳间特别事件，然后向阴司领导汇报。”
百日送何叁到离行政处最近的公厕，铺天盖地的臭气席卷而来，何叁来不及捂住口鼻，被呛的咳嗽，不敢置信的问道：“什么时候收回了除臭符？”
“领导一声令下的瞬间。”
何叁：真是领导尽心尽责的好员工呢！
“认真打扫公厕。”不交代其他事项，转身离开。
何叁愁眉苦脸蹲在公厕前，这么臭的厕所，她要怎么打扫，隔夜饭都要被熏得吐出来，谁想出来的惩罚措施，够狠！
头脑风暴正在思索如何迅速又不被臭气熏倒的清理厕所，看到一年轻男子一瘸一拐的从厕所出来，穿着白t恤牛仔裤，额头流血。
好熟悉的装扮。
何叁想起来了，这不是…在北市酒店里遇到的，陆沉安从命案酒店带出来的人吗？
难道…他不是人…而是鬼魂？
何叁追上去问：“你是北市酒店命案中的死者？”
白体恤男生：“是的，我要去投胎。”
何叁拉住他：“你为什么会死啊？怎么死的？”
白体恤男生想起死因，怒气暴涨，魂体瞬间变大数倍。
何叁后退三步，防止被硕大的魂体误伤。
刘阿兰正坐在沙发上：“三三这次有的受了。”
“沉安那孩子调来南市特别行动队，有机会请家来做客，许久不见了。”
何金立：“那孩子也是个命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