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
申彬住院的几天，剧组一切平安，魏阚终于不再提心吊胆，更全身心投入拍戏，听到何叁说申彬要回剧组修养，他的头发马上竖起来，仿佛受到静电，疑惑的问：“剧组闹哄哄的怎么能养病？”
何叁笑嘻嘻说得神神秘秘：“估计……申影帝在医院住得不舒心吧。”带着四个小桃人回房间了。
小桃树枝得休息，晚上才有精力继续折磨影帝。
魏阚切换笑容：“医院才是养病的最佳场所，剧组没有医务人员。”
申彬打着哈欠，揉着眼眶，像是被吸光了精气：“医院睡得不好，也很邪门。”讲了讲发生在医院的怪事，然后回房间补觉。
他说的时候并没有避开人群，所以申彬离开之后，传言散播开来，都在说申影帝被恶鬼缠上了，剧组没有好日子过了。
又想想剧组之前发生的事情，无论威亚检查几遍铁定会断，无论跟申影帝拍对手戏的演员有没有动作戏份都会受伤……原以为是导演开机祭祀不走心。
没想到是另有原因，问题竟然出在申影帝身上，他们想不到的方向。
申彬以及剧组其他人不知道背后真实原因，魏阚却知道。
他得找何叁确认一些事情，剧组可禁不起折腾了。
何叁睡眼惺忪张着嘴吧从房间出来，魏阚就在门口蹲着等她：“魏导又为什么事情烦心？”
魏阚：“申彬的事情是桃树枝搞的鬼吧。”他说的医院发生的事情。
何叁点点头跟他胡扯：“父女相认的戏码是不是很感人？以后可以拍一拍另类父女团聚的故事。”
魏阚无语：“……”
他在说正经的，她却在调侃。
“能不能跟那几个说说，剩下这段时间让剧组平平安安度过？”语气里充满商量的意味。
何叁拍了拍他沧桑的肩膀：“魏导别担心，我已经嘱咐过她们了，剧组不会再发生奇奇怪怪的事情。”
魏阚真正松了一口气，怎么折腾魏阚都无所谓，算是他作恶多端的报应，别连累剧组其他人，别连累剧组就行。
申彬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四个小女孩，梦中她们哭着喊着叫“爸爸”，求他给她们一条活路，声音凄厉仿佛是真实经历，噩梦中的他无法醒过来。
只能等天亮，梦境逐渐消失，再醒过来，耳边还萦绕着凄凄惨惨的嚎叫声。
没有他戏份的时候，申彬就躺在椅子上补觉，比在床上睡得踏实，毕竟不做噩梦。
何叁把握着度，让四个小人做五休二，一周七天，申彬五天做噩梦，剩下两天能安心睡觉。
既能折磨申彬，又不影响剧组进度。
何叁还给调侃道：“申老师不愧是影帝，抗造能力杠杠的，我服他这个影帝。”给一般人早崩溃了。
魏阚：“不管你们怎么复仇，别死人。”
他总是强调这句话，何叁听得耳朵起茧子，忍不住掏掏耳廓。
申彬已经习惯半夜做噩梦，担心跟期待混在一起，担心噩梦变得更加恐怖，又盼望着梦境的延续。
他已经找到了规律，一周能安稳睡两个晚上，其他五天都会入梦，工作时作息不规律，夜戏又多，睡不好就睡不好吧，他可以在片场补觉。
他已经适应了。
梦境就像连续剧，从他跟每一任女友交往时期开始，演到孩子流产……再到孩子入梦跟他团聚。
申彬想老婆跟女儿，当即给老婆打视频电话。
何叁在一旁看着笑嘻嘻跟家人唠嗑的男人，产生疑问，这家伙是浪子回头？
又想到不可能，出轨只有零次跟无数次，这是他装的，她不能用一个人几分钟的表现来判断他的人品。
申彬心情好，同剧组几个演员叫他出去按摩放松，跟着走了。
何叁心里暗骂，狗改不了吃屎。
挤兑魏阚：“魏导不去参加男人的聚会吗？”
魏阚：“我老婆孩子都在剧组，不去。”
何叁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王姐跟小妄不在，你就去捏脚按摩？”
魏阚气得鼻子冒烟：“少胡说八道，你还是业务过于少了，闲得！”
何叁坐下仰望天空：“你们娱乐圈屁事儿真多，三天两头出事儿，瓜多得吃不过来。”
魏阚：“你在大眼仔当吃瓜博主还当上.瘾了？不怕圈子里有后台的人找你算账？”
何叁：“我在大眼仔上可没骗人，他们既然敢做亏心事，就要有承担事情暴露的能力跟本事。”
“想找我算账？我等着！”看看谁能笑到最后，反正她不可能吃亏。
魏阚憋在剧组，基本处于跟外界断联的状态，好奇猫似的问：“圈子里还有什么瓜快说说。”
何叁把瓜子塞进他手里：“你现在跟村口柳树下吐着瓜子皮东家长西家短的老太太一模一样！”
魏阚嫌弃的看了眼手中的瓜子，吃不下去，又不想扔掉，揣进兜里。
有申彬戏份，魏阚给打电话没人接，跟他一起出去玩儿的演员都出现在片场，唯独没有申彬。
问同行演员，愣是没人知道他去了何处。
魏阚屁颠屁颠跑去问何叁：“申彬没回来，是你们搞的鬼吗？”
何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被人冤枉很不爽：“虽然那四个小鬼头跟他有仇，但是我已经跟她们约法三章，报仇不得影响剧组进度，我信她们。”
“有人没责任心，拖剧组后腿，你问候当事人八辈祖宗，却来质问我们？”
哐~拍上门，留下魏阚尴尬站在门外，嘟囔：“年轻人就是火气旺。”
又派人到剧组周围的娱乐场所找人。
没找到！！
魏阚气得在剧组破口大骂，给演员立规矩，不许再外出娱乐！
申彬摇摇晃晃出现在片场，他路过的空气都带着烟味儿，眼睛血红，目光呆滞。
魏阚气得不行，冲过去：“你去哪里了？今天有你的戏份，你知不知道？”
申彬傻笑一下，身子前倒靠在魏阚身上轻轻扯呼睡着了。
魏阚：“……”这都什么事儿呐！
对牛生气！
叫来几个演员把申彬抬回房间。
何叁琢磨着，申大影帝昨晚可玩儿尽兴了，走路都不稳当。
四个小桃人又去折腾他，原本是昨晚入他梦吓唬人，结果申彬昨晚没回来，今天补上。
申彬头昏脑胀拍摄，幸好演技过硬，哪怕睡眠不足也没NG几次，所以剧组除了魏阚和副导演对他有意见，其他演员对他没任何意见。
他要玩就玩，夜不归宿也行，只要别连累他们一遍遍重拍就行。
魏阚看出他的不靠谱，尽量把申彬的戏份集中在一起拍摄。
魏阚白天连轴转拍戏，晚上在赌桌上挥金如土。
卡里的钱挥霍完了，开始找剧组同事借钱，就连三四线演员都被他借过钱，聚一块聊天一问才知道。
申老师也找你借钱啊？
申影帝找她借钱了？
申影帝借钱找你了吗？
产生危机感，生怕申影帝不还钱成老赖，依申影帝挣钱的能力，他都开始借钱度日，可见他没多少可周转的钱了。
紧张兮兮跑去问魏阚：“导演，申老师是破产了吗？他跟剧组好些演员借钱了。”
“他能还得上钱吧？”
魏阚糟心地凝视眼前一群人，都是借钱出去的同行：“我又不是他的管家，怎么知道他有没有能力还你们的钱。”
“要是担心他还不上，以后别借了，现在就去催他还债。”
有异想天开的演员：“导演…申老师这部电影的片酬能不能先还我们的钱，之后再打给申老师？”
魏阚挥手轰他们走：“自己去商量。”他可不想粘上晦气，第一万次后悔没听何大师的换掉申彬。
这人简直是裹着屎的金子，中看不中用！
何叁笑嘻嘻拍了拍王婷玉，让她看导演气成河豚的样子，何叁敢嘲笑导演，王婷玉可不敢。
何叁又抓了一把瓜子儿：“导演，吃点瓜子儿消消火气。”
魏阚瞪她：“就知道凑热闹！”诚实的伸出手拿走瓜子儿，磕一个，呸~瓜子仁苦的，像他的心一样苦。
何叁又煽风点火：“您猜…申彬是不是去赌.博或者吸了不该吸的东西？”
魏阚皮子都紧绷起来，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磕巴了：“我宁愿他赌.博。”他的心血可不能被一颗老鼠屎坏了！
何叁悠悠说：“我也觉得他是赌.博。”
魏阚怕申彬陷入泥潭，“三三，有没有什么符水是让人听话点的，给申彬灌上。”
何叁啧啧两声：“导演，您这做派跟封建老太太给儿媳妇灌送子符水有异曲同工之妙。”
惹得魏阚怒瞪她，瞪了一会眼睛发酸，态度又软和下来：“总得想办法让他安心待在剧组，你忍心看着全剧组人的努力被他毁掉吗？”
何叁：“关我什么事，毁了就毁了。”
魏阚气到郁结，看了眼担心的王婷玉，又问：“你忍心小王的事业因为申彬遭到停滞？”
耐心劝说：“小王的角色可以说很讨喜，电影上映，她可以进一步发展，因为申彬……有点可惜。”
何叁：“导演您放心，我保证让申彬老老实实呆在剧组专心拍戏。”
魏阚心里偷摸笑，总算捉到你小子的软肋了！
申彬完成当天工作，想离开剧组出去赌两把，无论哪个门都出不去，仿佛有结界困住他。
四个桃树枝小人前来邀功：“何姐姐，我们困住他了！”
“他出不去啦！出不去啦！”
何叁哄她们：“记一功，下辈子投胎到有钱有闲幸福美满的家庭！”
何叁笑嘻嘻说得神神秘秘：“估计……申影帝在医院住得不舒心吧。”带着四个小桃人回房间了。
小桃树枝得休息，晚上才有精力继续折磨影帝。
魏阚切换笑容：“医院才是养病的最佳场所，剧组没有医务人员。”
申彬打着哈欠，揉着眼眶，像是被吸光了精气：“医院睡得不好，也很邪门。”讲了讲发生在医院的怪事，然后回房间补觉。
他说的时候并没有避开人群，所以申彬离开之后，传言散播开来，都在说申影帝被恶鬼缠上了，剧组没有好日子过了。
又想想剧组之前发生的事情，无论威亚检查几遍铁定会断，无论跟申影帝拍对手戏的演员有没有动作戏份都会受伤……原以为是导演开机祭祀不走心。
没想到是另有原因，问题竟然出在申影帝身上，他们想不到的方向。
申彬以及剧组其他人不知道背后真实原因，魏阚却知道。
他得找何叁确认一些事情，剧组可禁不起折腾了。
何叁睡眼惺忪张着嘴吧从房间出来，魏阚就在门口蹲着等她：“魏导又为什么事情烦心？”
魏阚：“申彬的事情是桃树枝搞的鬼吧。”他说的医院发生的事情。
何叁点点头跟他胡扯：“父女相认的戏码是不是很感人？以后可以拍一拍另类父女团聚的故事。”
魏阚无语：“……”
他在说正经的，她却在调侃。
“能不能跟那几个说说，剩下这段时间让剧组平平安安度过？”语气里充满商量的意味。
何叁拍了拍他沧桑的肩膀：“魏导别担心，我已经嘱咐过她们了，剧组不会再发生奇奇怪怪的事情。”
魏阚真正松了一口气，怎么折腾魏阚都无所谓，算是他作恶多端的报应，别连累剧组其他人，别连累剧组就行。
申彬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四个小女孩，梦中她们哭着喊着叫“爸爸”，求他给她们一条活路，声音凄厉仿佛是真实经历，噩梦中的他无法醒过来。
只能等天亮，梦境逐渐消失，再醒过来，耳边还萦绕着凄凄惨惨的嚎叫声。
没有他戏份的时候，申彬就躺在椅子上补觉，比在床上睡得踏实，毕竟不做噩梦。
何叁把握着度，让四个小人做五休二，一周七天，申彬五天做噩梦，剩下两天能安心睡觉。
既能折磨申彬，又不影响剧组进度。
何叁还给调侃道：“申老师不愧是影帝，抗造能力杠杠的，我服他这个影帝。”给一般人早崩溃了。
魏阚：“不管你们怎么复仇，别死人。”
他总是强调这句话，何叁听得耳朵起茧子，忍不住掏掏耳廓。
申彬已经习惯半夜做噩梦，担心跟期待混在一起，担心噩梦变得更加恐怖，又盼望着梦境的延续。
他已经找到了规律，一周能安稳睡两个晚上，其他五天都会入梦，工作时作息不规律，夜戏又多，睡不好就睡不好吧，他可以在片场补觉。
他已经适应了。
梦境就像连续剧，从他跟每一任女友交往时期开始，演到孩子流产……再到孩子入梦跟他团聚。
申彬想老婆跟女儿，当即给老婆打视频电话。
何叁在一旁看着笑嘻嘻跟家人唠嗑的男人，产生疑问，这家伙是浪子回头？
又想到不可能，出轨只有零次跟无数次，这是他装的，她不能用一个人几分钟的表现来判断他的人品。
申彬心情好，同剧组几个演员叫他出去按摩放松，跟着走了。
何叁心里暗骂，狗改不了吃屎。
挤兑魏阚：“魏导不去参加男人的聚会吗？”
魏阚：“我老婆孩子都在剧组，不去。”
何叁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王姐跟小妄不在，你就去捏脚按摩？”
魏阚气得鼻子冒烟：“少胡说八道，你还是业务过于少了，闲得！”
何叁坐下仰望天空：“你们娱乐圈屁事儿真多，三天两头出事儿，瓜多得吃不过来。”
魏阚：“你在大眼仔当吃瓜博主还当上.瘾了？不怕圈子里有后台的人找你算账？”
何叁：“我在大眼仔上可没骗人，他们既然敢做亏心事，就要有承担事情暴露的能力跟本事。”
“想找我算账？我等着！”看看谁能笑到最后，反正她不可能吃亏。
魏阚憋在剧组，基本处于跟外界断联的状态，好奇猫似的问：“圈子里还有什么瓜快说说。”
何叁把瓜子塞进他手里：“你现在跟村口柳树下吐着瓜子皮东家长西家短的老太太一模一样！”
魏阚嫌弃的看了眼手中的瓜子，吃不下去，又不想扔掉，揣进兜里。
有申彬戏份，魏阚给打电话没人接，跟他一起出去玩儿的演员都出现在片场，唯独没有申彬。
问同行演员，愣是没人知道他去了何处。
魏阚屁颠屁颠跑去问何叁：“申彬没回来，是你们搞的鬼吗？”
何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被人冤枉很不爽：“虽然那四个小鬼头跟他有仇，但是我已经跟她们约法三章，报仇不得影响剧组进度，我信她们。”
“有人没责任心，拖剧组后腿，你问候当事人八辈祖宗，却来质问我们？”
哐~拍上门，留下魏阚尴尬站在门外，嘟囔：“年轻人就是火气旺。”
又派人到剧组周围的娱乐场所找人。
没找到！！
魏阚气得在剧组破口大骂，给演员立规矩，不许再外出娱乐！
申彬摇摇晃晃出现在片场，他路过的空气都带着烟味儿，眼睛血红，目光呆滞。
魏阚气得不行，冲过去：“你去哪里了？今天有你的戏份，你知不知道？”
申彬傻笑一下，身子前倒靠在魏阚身上轻轻扯呼睡着了。
魏阚：“……”这都什么事儿呐！
对牛生气！
叫来几个演员把申彬抬回房间。
何叁琢磨着，申大影帝昨晚可玩儿尽兴了，走路都不稳当。
四个小桃人又去折腾他，原本是昨晚入他梦吓唬人，结果申彬昨晚没回来，今天补上。
申彬头昏脑胀拍摄，幸好演技过硬，哪怕睡眠不足也没NG几次，所以剧组除了魏阚和副导演对他有意见，其他演员对他没任何意见。
他要玩就玩，夜不归宿也行，只要别连累他们一遍遍重拍就行。
魏阚看出他的不靠谱，尽量把申彬的戏份集中在一起拍摄。
魏阚白天连轴转拍戏，晚上在赌桌上挥金如土。
卡里的钱挥霍完了，开始找剧组同事借钱，就连三四线演员都被他借过钱，聚一块聊天一问才知道。
申老师也找你借钱啊？
申影帝找她借钱了？
申影帝借钱找你了吗？
产生危机感，生怕申影帝不还钱成老赖，依申影帝挣钱的能力，他都开始借钱度日，可见他没多少可周转的钱了。
紧张兮兮跑去问魏阚：“导演，申老师是破产了吗？他跟剧组好些演员借钱了。”
“他能还得上钱吧？”
魏阚糟心地凝视眼前一群人，都是借钱出去的同行：“我又不是他的管家，怎么知道他有没有能力还你们的钱。”
“要是担心他还不上，以后别借了，现在就去催他还债。”
有异想天开的演员：“导演…申老师这部电影的片酬能不能先还我们的钱，之后再打给申老师？”
魏阚挥手轰他们走：“自己去商量。”他可不想粘上晦气，第一万次后悔没听何大师的换掉申彬。
这人简直是裹着屎的金子，中看不中用！
何叁笑嘻嘻拍了拍王婷玉，让她看导演气成河豚的样子，何叁敢嘲笑导演，王婷玉可不敢。
何叁又抓了一把瓜子儿：“导演，吃点瓜子儿消消火气。”
魏阚瞪她：“就知道凑热闹！”诚实的伸出手拿走瓜子儿，磕一个，呸~瓜子仁苦的，像他的心一样苦。
何叁又煽风点火：“您猜…申彬是不是去赌.博或者吸了不该吸的东西？”
魏阚皮子都紧绷起来，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磕巴了：“我宁愿他赌.博。”他的心血可不能被一颗老鼠屎坏了！
何叁悠悠说：“我也觉得他是赌.博。”
魏阚怕申彬陷入泥潭，“三三，有没有什么符水是让人听话点的，给申彬灌上。”
何叁啧啧两声：“导演，您这做派跟封建老太太给儿媳妇灌送子符水有异曲同工之妙。”
惹得魏阚怒瞪她，瞪了一会眼睛发酸，态度又软和下来：“总得想办法让他安心待在剧组，你忍心看着全剧组人的努力被他毁掉吗？”
何叁：“关我什么事，毁了就毁了。”
魏阚气到郁结，看了眼担心的王婷玉，又问：“你忍心小王的事业因为申彬遭到停滞？”
耐心劝说：“小王的角色可以说很讨喜，电影上映，她可以进一步发展，因为申彬……有点可惜。”
何叁：“导演您放心，我保证让申彬老老实实呆在剧组专心拍戏。”
魏阚心里偷摸笑，总算捉到你小子的软肋了！
申彬完成当天工作，想离开剧组出去赌两把，无论哪个门都出不去，仿佛有结界困住他。
四个桃树枝小人前来邀功：“何姐姐，我们困住他了！”
“他出不去啦！出不去啦！”
何叁哄她们：“记一功，下辈子投胎到有钱有闲幸福美满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