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泼开朗过头了啊
“好弱啊你。”五条悟摘下了墨镜，看着竹晴体内小水桶一般稀少的咒力，发出了嘲讽的声音：“这么弱还想祓除咒灵？还不如趁早转行去做辅助监督，夜蛾老师怎么想的？怎么同意你入学的？”
竹晴看着五条悟一边上下打量一边像苍蝇一样发出了令人厌烦的声音。
“好弱。”
“你是四级？不，三级？打得过蝇头吗？”
“这么弱还来当咒术师？认真的？”
“会死的吧？绝对会的吧？”
竹晴：……
这个心动对象活泼开朗过头了，不能要了，丢进有害垃圾桶里吧。
“喂，你有没有听老子讲话啊，这么弱还来当咒术师，会死的哦。”五条悟戴上墨镜，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两条优越的大长腿交叉摆在桌上。
这家伙嘴这么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竹晴无语。
“我这么弱真是抱歉呢。”
“你这家伙知道就好。”五条悟没听出她的阴阳，洋洋自得地冲她摆手，做驱赶状。“所以你快从高专退学吧。”
“请五条同学放心，我会努力变强，不会拖你们后腿的。”竹晴无奈摊手，“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五条同学的关心了。”
不得不说，虽然这家伙嘴毒了一点，但是心地还是善良的。
“哈啊？谁在关心你啊？”五条悟龇牙，这家伙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
“是是。”竹晴将一大袋的甜品放到对方怀里，“这是见面礼，五条同学这么强，希望能多照顾一下我这个弱智，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
“这是什么？”五条悟翻了翻袋子，发现里面有各种口味的喜久福、布丁和小蛋糕。
五条悟震惊。
好多甜品。
五条悟身上开始冒花花。
“这是对五条同学的供奉哦。”竹晴笑着，做了个让韩男破防的手势，“希望五条同学能够稍微（强调）地保护一下我这个弱者。”
“挺会的嘛你这家伙。”五条悟收下了甜品，“行哦，老子以后会多照顾你的。”
“我的术式能够变出各种各样的食物，所以，五条同学想吃什么都可以来找我。”竹晴笑眯眯地说：“随·时·随·地。”
“哈？”五条悟眯了眯眼，“你这家伙不会迷上老子了吧？”
“是的，我对五条同学一见钟情了。”竹晴捧起五条悟的手，来了个深情告白。
站在教室门口准备进入的夏油杰和家入硝子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变成了焦灰的石像。
他们看见了什么？
五条悟被人告白了？！
家入硝子回神来，率先拍下了这幅世界名画《五条悟被告白现场》，然后发到了高专群里。
【因人而医：图片jpg.】
【因人而医：五条被告白现场】
群里一下子就炸开了。
【五条人渣：纳尼？五条这种该死的人渣居然也会有人对他告白？】
【五条人渣：我不信，这图肯定是p的！】
【相由薪生：是刚入学的新生？】
【因人而医：是的。】
回到现在，竹晴看着沉浸式摆poss展示自己帅气的五条悟，脚趾开始抠地。
这是自己选的，自己选的，自己选的！（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诶呀呀，老子的魅力还真是大，一见钟情什么的还真是让人害羞呢～”
“啊～老子还真是个迷人的男人～”
此时的五条悟就像一只开屏的孔雀，疯狂散发自己的魅力，然而，其他人并不能接受到他散发出的信号。
一个无语凝噎，想换挚友。
一个不停憋笑，疯狂拍照。
一个脚趾扣地，懊悔不已。
“悟，你消停会，夜蛾老师马上要来了。”夏油杰搬出了夜蛾正道这尊大佛，用来镇压五条悟。
“杰，你是嫉妒老子魅力大，有人对老子告白而没人对你告白吗？”五条悟的脸上写满了挑衅。
“悟，我们去外面聊聊。”夏油杰脸上摆满了假笑，额头青筋暴起。
“才不要，你是什么上厕所都要手拉手的小学生吗？”五条悟吐舌，做了个鬼脸。
能够镇压最强二人组的夜蛾正道虽迟但到，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人，十分不解。
“硝子，杰，你们站在门口做什么？”
“没什么。”×2
两人进入教室坐好。
“这位是竹取晴子，晴子同学，请你做一下自我介绍吧。”
“好的。”竹晴走上讲台，写上了自己取的昵称。
“我是竹取晴子，大家叫我晴子就好。”竹晴开始了自我介绍：“我的术式名食物语，能够变出食物，讨厌的东西是带刺的鱼，喜欢五条悟。”
竹晴再次点题。
“什么嘛，就这么喜欢老子吗？”五条悟将手臂瘫在椅背上，像个大爷一样翘起二郎腿。
“悟。”夏油杰劝他收敛点，不然就要吃夜蛾老师的正义铁拳了。
“嘁——”五条悟不爽，但他也不想吃夜蛾正道的正义铁拳，于是闭上了嘴。
“好了，你下去吧。”夜蛾正道黑线，“你坐硝子旁边。”
又是一个问题儿童！
“好的。”竹晴乖乖下去坐好。
“现在开始上课。”夜蛾正道敲了敲讲台，让某人消停些，然后开始讲课。
“平安京……两面宿傩……封印……”
总结起来就是，一个叫两面宿傩的在千年前胡作非为，最后被合力杀死，死后的手指变成了咒物被封印起来。
竹晴一边看着五条悟的侧脸，一边看着视野中自动翻译的字幕，暗自吐槽，能一句话总结的事情居然讲了一节课，真是恐怖。
整个教室没有一个是听课的，夜蛾正道眼不见心不烦，合上了课本。
“下课。”
“喂，我说你这家伙要看多久啊？老子知道老子很迷人！”五条悟看着夜蛾正道走出教室，立马发难。“但也不用一直盯着看吧？你这家伙到底是多喜欢老子啊？”
哪怕是最强，也受不了被人用闪闪发亮的眼睛盯了一整节课。
“能为你去死的地步吧。”竹晴撑着下巴，轻飘飘地回了句，不看内容的话，还以为她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呢。
这种承诺对一个能无限读档的玩家来说，是最无关紧要的。
但是，这种直白的话是不会出现在喜欢委婉说话的霓虹人嘴里的，只会出现在动画和小说里面。
所以，听到这种炸裂发言的家入硝子笔都被吓掉了，夏油杰也睁大了眼睛。
更不用说五条悟是一位从小在传统老旧的家族长大的深闺大少爷，这种比“我喜欢你”更能打动人的直球话语让他无所适从。
“你……我……”
“骗人的吧？”
但是看着那双坚定的眼眸，他们说不出自欺欺人的话。
这家伙……
居然是认真的！（石化gif.裂开gif.）
……
自那日以后，竹晴没课的时候都会偷溜出去彻夜爆肝，上课认真听课，无聊时盯着五条悟发呆，隔三差五托夏油杰给对方带甜品。
很快，他们就混熟了，时不时陪他们一起翘课，在游戏厅里打游戏，比谁娃娃抓的多，打牌输了的人在脸上贴小纸条……
就这么，大半年过去了。
他们升上了二年级，竹晴也迎来了两位可爱的学弟。
灰原雄和七海建人。
“欢迎学弟加入高专——”竹晴与五条悟一左一右站在门口，像门神一样，手里还拿着小型礼炮。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放起了礼炮。
“欢迎可爱的学弟！”
“欢迎欢迎——”
“为了欢迎学弟，我们开一场party吧！”竹晴提议。
“我双手赞成——”五条悟举起双手，跃跃欲试。
“我没意见。”夏油杰表示加入。
“我也没意见。”家入硝子表示同意。
灰原雄眼睛一亮，扬起笑脸。
“七海，大家都好热情哦！聚会吗？好呀好呀，去哪里？”
七海建人则是心如死灰。
他现在退学还来得及吗？总感觉高专的前辈们都不是很正经的样子。
总之，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烤肉店吃烤肉。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总之，这群家伙莫名其妙地拼起了酒。
酒过中旬。
五条悟率先出局。
五条悟仰着头，靠在靠背上，脸色绯红，像条搁浅的鱼。
“五条，你喝醉了。”家入硝子朝他举杯示意，然后一口干完了半杯的啤酒。
“胡说！老子酒量也是最强！”五条悟十分嘴硬，身体却十分诚实。
因为他拿了两次都没能拿到杯子。
“悟，别喝了。”夏油杰无奈劝阻，“我可不想抬着你回去。”
“哈↗啊↘？”五条悟不爽龇牙，“老子自己能回去！”
“没关系，我背得动他。”竹晴凑了过去，自认为小声地对夏油杰说。
“老子听见了！”五条悟嚷嚷道。
“诶呀，悟酒量超好，一口气就能连干三大瓶啤酒，超厉害的，我都做不到呢。”竹晴立马哄人。
“那当然，老子可是最强！”五条悟安分下来，不再闹腾。
“晴子，你太宠着悟了。”夏油杰叹气。
“真是把五条当孩子一样哄呢。”家入硝子发出感叹。
“五条学长和竹取学姐的关系真好啊。”灰原雄感慨。
七海建人：“……”
七海建人没说话，他只想退学。
“这有什么关系呢？他开心就好了。”竹晴哄完人，继续吃着烤肉，视线却一直没有从五条悟身上离开。
没别的，这家伙闹起来是真烦人，哄起来特别浪费时间，有这时间她都能打五个咒灵了。
夏油杰撇了她一眼，心想：真的，晴子你别太爱了。
酒足饭饱后，高专一行人打车一起回了高专。
男生宿舍前，竹晴把背上的五条悟转移到夏油杰的背上。
“夏油，我不好进你们男生宿舍，悟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夏油杰冲她笑了笑，稳稳地托住了五条悟，在竹晴的注视下回去了。
看着两人的背影在走廊的转角处消失，竹晴转身，对上了灰原雄和七海建人的眼睛。
竹晴对他们笑了笑，什么也没说，从他们身边走过，跟之前热烈欢迎着他们的热情前辈判若两人。
“竹取前辈心情不好吗？”灰原雄还想打个招呼，却被她冷淡的态度劝退。
“大概吧……”并不是。
七海建人作为话最少的那个，从头到尾都看在了眼里。
恐怕这位竹取前辈眼里只有五条前辈，根本没放下其他人呢，真是傲慢啊……
（竹晴现在还是个眼里只有攻略对象的屑女人，吃了织田作的亏还是不知悔改，估计要等天内理子死亡、夏油杰叛逃后，她才会明白身边人的重要性）
回到宿舍，竹晴洗了个澡，将身上的烧烤味和酒味洗干净，然后翻墙离开了高专。
她现在白天上课，下课陪五条悟他们疯，晚上则偷偷出去打咒灵，活成了时间管理大师的样子。
一边磕打怪掉落的精力瓶一边打怪，没人比她更懂007！
所以，她才能从一个四级的小菜鸡，变成现在的一级咒术师，但她距离特级还是差得很远，为了能够跟五条悟比肩，竹晴只能拼命爆肝。
当然，她也可以选择购买商场里面的大型经验包，一跃而起，从四级变特级。
但是，她拒绝！
能免费肝到的东西为什么要氪金？她迟早会变成特级，只不过会晚一点点而已。
并且，她的升级速度已经很快了，一年时间从四级变成一级，这放在千年以前，都能把她写进史书里面。
竹晴爆肝一整晚，看着稳步增长的经验条，心满意足地回高专洗了个澡，把身上的脏污冲洗干净，吃了个早餐，悠哉悠哉地走到教室。
五条悟看见她，眼前一亮，立刻把她拉了进来，“晴子，你来的正好，我和杰正在讨论咒灵离奇消失的事情，听说从去年开始，‘窗’明明检测到了咒灵，但是派咒术师去祓除时，却怎么也找不到咒灵的踪迹。”
“所以，我和杰打算翘课去追查这件事。”五条悟向她发出了组队邀请，“你要陪我们一起去吗？”
咒灵失踪的罪魁祸首·竹晴：“……”
“好哦。”竹晴微笑。
能查到才有鬼咧，系统五万円一次的清理功能可不是浪得虚名的，用过的都说好。战斗过后的咒力残秽、咒灵砸出的坑、撞烂的墙壁什么的，都能清除和修复完整。
家入硝子表示对这件事不感兴趣，选择翘课回宿舍喝酒。
于是，这天夜蛾正道来上课时，发现教室内空无一人。
至于后来他们挨了夜蛾正道多少正义的铁拳，写了多少字的检讨，那都是后话。
竹晴看着五条悟一边上下打量一边像苍蝇一样发出了令人厌烦的声音。
“好弱。”
“你是四级？不，三级？打得过蝇头吗？”
“这么弱还来当咒术师？认真的？”
“会死的吧？绝对会的吧？”
竹晴：……
这个心动对象活泼开朗过头了，不能要了，丢进有害垃圾桶里吧。
“喂，你有没有听老子讲话啊，这么弱还来当咒术师，会死的哦。”五条悟戴上墨镜，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两条优越的大长腿交叉摆在桌上。
这家伙嘴这么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竹晴无语。
“我这么弱真是抱歉呢。”
“你这家伙知道就好。”五条悟没听出她的阴阳，洋洋自得地冲她摆手，做驱赶状。“所以你快从高专退学吧。”
“请五条同学放心，我会努力变强，不会拖你们后腿的。”竹晴无奈摊手，“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五条同学的关心了。”
不得不说，虽然这家伙嘴毒了一点，但是心地还是善良的。
“哈啊？谁在关心你啊？”五条悟龇牙，这家伙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
“是是。”竹晴将一大袋的甜品放到对方怀里，“这是见面礼，五条同学这么强，希望能多照顾一下我这个弱智，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
“这是什么？”五条悟翻了翻袋子，发现里面有各种口味的喜久福、布丁和小蛋糕。
五条悟震惊。
好多甜品。
五条悟身上开始冒花花。
“这是对五条同学的供奉哦。”竹晴笑着，做了个让韩男破防的手势，“希望五条同学能够稍微（强调）地保护一下我这个弱者。”
“挺会的嘛你这家伙。”五条悟收下了甜品，“行哦，老子以后会多照顾你的。”
“我的术式能够变出各种各样的食物，所以，五条同学想吃什么都可以来找我。”竹晴笑眯眯地说：“随·时·随·地。”
“哈？”五条悟眯了眯眼，“你这家伙不会迷上老子了吧？”
“是的，我对五条同学一见钟情了。”竹晴捧起五条悟的手，来了个深情告白。
站在教室门口准备进入的夏油杰和家入硝子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变成了焦灰的石像。
他们看见了什么？
五条悟被人告白了？！
家入硝子回神来，率先拍下了这幅世界名画《五条悟被告白现场》，然后发到了高专群里。
【因人而医：图片jpg.】
【因人而医：五条被告白现场】
群里一下子就炸开了。
【五条人渣：纳尼？五条这种该死的人渣居然也会有人对他告白？】
【五条人渣：我不信，这图肯定是p的！】
【相由薪生：是刚入学的新生？】
【因人而医：是的。】
回到现在，竹晴看着沉浸式摆poss展示自己帅气的五条悟，脚趾开始抠地。
这是自己选的，自己选的，自己选的！（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诶呀呀，老子的魅力还真是大，一见钟情什么的还真是让人害羞呢～”
“啊～老子还真是个迷人的男人～”
此时的五条悟就像一只开屏的孔雀，疯狂散发自己的魅力，然而，其他人并不能接受到他散发出的信号。
一个无语凝噎，想换挚友。
一个不停憋笑，疯狂拍照。
一个脚趾扣地，懊悔不已。
“悟，你消停会，夜蛾老师马上要来了。”夏油杰搬出了夜蛾正道这尊大佛，用来镇压五条悟。
“杰，你是嫉妒老子魅力大，有人对老子告白而没人对你告白吗？”五条悟的脸上写满了挑衅。
“悟，我们去外面聊聊。”夏油杰脸上摆满了假笑，额头青筋暴起。
“才不要，你是什么上厕所都要手拉手的小学生吗？”五条悟吐舌，做了个鬼脸。
能够镇压最强二人组的夜蛾正道虽迟但到，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人，十分不解。
“硝子，杰，你们站在门口做什么？”
“没什么。”×2
两人进入教室坐好。
“这位是竹取晴子，晴子同学，请你做一下自我介绍吧。”
“好的。”竹晴走上讲台，写上了自己取的昵称。
“我是竹取晴子，大家叫我晴子就好。”竹晴开始了自我介绍：“我的术式名食物语，能够变出食物，讨厌的东西是带刺的鱼，喜欢五条悟。”
竹晴再次点题。
“什么嘛，就这么喜欢老子吗？”五条悟将手臂瘫在椅背上，像个大爷一样翘起二郎腿。
“悟。”夏油杰劝他收敛点，不然就要吃夜蛾老师的正义铁拳了。
“嘁——”五条悟不爽，但他也不想吃夜蛾正道的正义铁拳，于是闭上了嘴。
“好了，你下去吧。”夜蛾正道黑线，“你坐硝子旁边。”
又是一个问题儿童！
“好的。”竹晴乖乖下去坐好。
“现在开始上课。”夜蛾正道敲了敲讲台，让某人消停些，然后开始讲课。
“平安京……两面宿傩……封印……”
总结起来就是，一个叫两面宿傩的在千年前胡作非为，最后被合力杀死，死后的手指变成了咒物被封印起来。
竹晴一边看着五条悟的侧脸，一边看着视野中自动翻译的字幕，暗自吐槽，能一句话总结的事情居然讲了一节课，真是恐怖。
整个教室没有一个是听课的，夜蛾正道眼不见心不烦，合上了课本。
“下课。”
“喂，我说你这家伙要看多久啊？老子知道老子很迷人！”五条悟看着夜蛾正道走出教室，立马发难。“但也不用一直盯着看吧？你这家伙到底是多喜欢老子啊？”
哪怕是最强，也受不了被人用闪闪发亮的眼睛盯了一整节课。
“能为你去死的地步吧。”竹晴撑着下巴，轻飘飘地回了句，不看内容的话，还以为她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呢。
这种承诺对一个能无限读档的玩家来说，是最无关紧要的。
但是，这种直白的话是不会出现在喜欢委婉说话的霓虹人嘴里的，只会出现在动画和小说里面。
所以，听到这种炸裂发言的家入硝子笔都被吓掉了，夏油杰也睁大了眼睛。
更不用说五条悟是一位从小在传统老旧的家族长大的深闺大少爷，这种比“我喜欢你”更能打动人的直球话语让他无所适从。
“你……我……”
“骗人的吧？”
但是看着那双坚定的眼眸，他们说不出自欺欺人的话。
这家伙……
居然是认真的！（石化gif.裂开gif.）
……
自那日以后，竹晴没课的时候都会偷溜出去彻夜爆肝，上课认真听课，无聊时盯着五条悟发呆，隔三差五托夏油杰给对方带甜品。
很快，他们就混熟了，时不时陪他们一起翘课，在游戏厅里打游戏，比谁娃娃抓的多，打牌输了的人在脸上贴小纸条……
就这么，大半年过去了。
他们升上了二年级，竹晴也迎来了两位可爱的学弟。
灰原雄和七海建人。
“欢迎学弟加入高专——”竹晴与五条悟一左一右站在门口，像门神一样，手里还拿着小型礼炮。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放起了礼炮。
“欢迎可爱的学弟！”
“欢迎欢迎——”
“为了欢迎学弟，我们开一场party吧！”竹晴提议。
“我双手赞成——”五条悟举起双手，跃跃欲试。
“我没意见。”夏油杰表示加入。
“我也没意见。”家入硝子表示同意。
灰原雄眼睛一亮，扬起笑脸。
“七海，大家都好热情哦！聚会吗？好呀好呀，去哪里？”
七海建人则是心如死灰。
他现在退学还来得及吗？总感觉高专的前辈们都不是很正经的样子。
总之，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烤肉店吃烤肉。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总之，这群家伙莫名其妙地拼起了酒。
酒过中旬。
五条悟率先出局。
五条悟仰着头，靠在靠背上，脸色绯红，像条搁浅的鱼。
“五条，你喝醉了。”家入硝子朝他举杯示意，然后一口干完了半杯的啤酒。
“胡说！老子酒量也是最强！”五条悟十分嘴硬，身体却十分诚实。
因为他拿了两次都没能拿到杯子。
“悟，别喝了。”夏油杰无奈劝阻，“我可不想抬着你回去。”
“哈↗啊↘？”五条悟不爽龇牙，“老子自己能回去！”
“没关系，我背得动他。”竹晴凑了过去，自认为小声地对夏油杰说。
“老子听见了！”五条悟嚷嚷道。
“诶呀，悟酒量超好，一口气就能连干三大瓶啤酒，超厉害的，我都做不到呢。”竹晴立马哄人。
“那当然，老子可是最强！”五条悟安分下来，不再闹腾。
“晴子，你太宠着悟了。”夏油杰叹气。
“真是把五条当孩子一样哄呢。”家入硝子发出感叹。
“五条学长和竹取学姐的关系真好啊。”灰原雄感慨。
七海建人：“……”
七海建人没说话，他只想退学。
“这有什么关系呢？他开心就好了。”竹晴哄完人，继续吃着烤肉，视线却一直没有从五条悟身上离开。
没别的，这家伙闹起来是真烦人，哄起来特别浪费时间，有这时间她都能打五个咒灵了。
夏油杰撇了她一眼，心想：真的，晴子你别太爱了。
酒足饭饱后，高专一行人打车一起回了高专。
男生宿舍前，竹晴把背上的五条悟转移到夏油杰的背上。
“夏油，我不好进你们男生宿舍，悟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夏油杰冲她笑了笑，稳稳地托住了五条悟，在竹晴的注视下回去了。
看着两人的背影在走廊的转角处消失，竹晴转身，对上了灰原雄和七海建人的眼睛。
竹晴对他们笑了笑，什么也没说，从他们身边走过，跟之前热烈欢迎着他们的热情前辈判若两人。
“竹取前辈心情不好吗？”灰原雄还想打个招呼，却被她冷淡的态度劝退。
“大概吧……”并不是。
七海建人作为话最少的那个，从头到尾都看在了眼里。
恐怕这位竹取前辈眼里只有五条前辈，根本没放下其他人呢，真是傲慢啊……
（竹晴现在还是个眼里只有攻略对象的屑女人，吃了织田作的亏还是不知悔改，估计要等天内理子死亡、夏油杰叛逃后，她才会明白身边人的重要性）
回到宿舍，竹晴洗了个澡，将身上的烧烤味和酒味洗干净，然后翻墙离开了高专。
她现在白天上课，下课陪五条悟他们疯，晚上则偷偷出去打咒灵，活成了时间管理大师的样子。
一边磕打怪掉落的精力瓶一边打怪，没人比她更懂007！
所以，她才能从一个四级的小菜鸡，变成现在的一级咒术师，但她距离特级还是差得很远，为了能够跟五条悟比肩，竹晴只能拼命爆肝。
当然，她也可以选择购买商场里面的大型经验包，一跃而起，从四级变特级。
但是，她拒绝！
能免费肝到的东西为什么要氪金？她迟早会变成特级，只不过会晚一点点而已。
并且，她的升级速度已经很快了，一年时间从四级变成一级，这放在千年以前，都能把她写进史书里面。
竹晴爆肝一整晚，看着稳步增长的经验条，心满意足地回高专洗了个澡，把身上的脏污冲洗干净，吃了个早餐，悠哉悠哉地走到教室。
五条悟看见她，眼前一亮，立刻把她拉了进来，“晴子，你来的正好，我和杰正在讨论咒灵离奇消失的事情，听说从去年开始，‘窗’明明检测到了咒灵，但是派咒术师去祓除时，却怎么也找不到咒灵的踪迹。”
“所以，我和杰打算翘课去追查这件事。”五条悟向她发出了组队邀请，“你要陪我们一起去吗？”
咒灵失踪的罪魁祸首·竹晴：“……”
“好哦。”竹晴微笑。
能查到才有鬼咧，系统五万円一次的清理功能可不是浪得虚名的，用过的都说好。战斗过后的咒力残秽、咒灵砸出的坑、撞烂的墙壁什么的，都能清除和修复完整。
家入硝子表示对这件事不感兴趣，选择翘课回宿舍喝酒。
于是，这天夜蛾正道来上课时，发现教室内空无一人。
至于后来他们挨了夜蛾正道多少正义的铁拳，写了多少字的检讨，那都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