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终究还是成了饭粘子，他终于还是成了父母期待的那类人，而她终究成了过去式。
接下去的日子里，杜雨晨没有再见过何彦华，没有再收到他的消息，他的朋友圈、微博也没有任何动态更新。她和他就像两条相交线，在平面内相交，随后又渐行渐远奔向远方。
杜雨晨每天主要还是学习和复健为主，现在已经不咳嗽也不喘了，这两天天气不错，她开始尝试慢跑锻炼心肺。傍晚时分，夕阳带着余热，杜雨晨的影子在滨江路上被拉得很长。校园时代她也算是班里的跑步健将，高中在理科实验班，大学又是工科专业，女生寥寥无几，每逢运动会拉壮丁，她经常是100米、200米、400米、800米、1500米，乃至接力，每次能报几项几乎全报满，在国外留学期间她还参加过半马。不过经过今年的2次溺水事件，她也不敢造次，只得放慢脚步慢跑。还好，一切顺利，心肺没有任何不适。杜雨晨专心地在滨江步行道上跑步，没有留意到路边有一辆车沿着马路牙子跟了她很久。
何彦华坐在车里，看着她跃动的身影。明明说好了放下，可当车行驶在路上，看到那抹似曾相识的身影时，他几乎是立刻让老何停了下来。确定是她后，他就让老何慢慢地跟着，他也说不出来是出于什么目的，什么心态，只觉得想一直看着她。她看起来精神状态不错，还挺开心的样子，长发梳成马尾甩在身后，跃动着青春的气息。
他从摸出一支烟，点燃，烟雾萦绕在指尖。以前的他是不抽烟的，她也不喜欢他抽烟，但他现在觉得尼古丁真的是好东西。
“少爷，我们就这么跟着杜小姐吗？你晚上还有饭局。”老何提醒他，“王助理和林秘书他们都已经在那边等着了。”
何彦华吐出一个烟圈，微不可及地叹了口气，“走吧。”
“是。”老何踩下油门，加快了速度。透过后视镜，他看到当车经过杜雨晨身旁时何彦华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
“少爷，你要是真的放不下杜小姐，要不找个机会好好谈谈。”他不知道两个人因为什么原因吵架了，但他看得出来，何彦华心里还是放不下。老何毕竟从下看着他长大，看他这个样子，心里也不好过。
“再说吧。”
——
今晚的饭局上，何彦华喝了不少酒，其实他不需要喝那么多，只是今天的他仿佛格外冲动，别人来敬酒，他来者不拒。
“何总真是豪爽。”
“何总好酒量。”
……
“少喝点。”龙轩也在今天的饭局上，借着谈生意为名，他把何彦华拉到一边“借一步说话”。
“你这喝法，一会小心被人抬回去。”
“没事，还扛得住。既然决定回集团，这点场面稳不住，以后还怎么混？”何彦华靠坐在沙发上，一手还在晃动着红酒杯。
“看来是我多虑了。不过也别喝过头了，免得回去雨晨该不高兴了。对了，最近好久没看到雨晨了，你把我这么优秀的员工都挖走了，什么时候带她一起请我吃饭，补偿下。”龙轩还真有点舍不得杜雨晨辞职，这一晃眼，有段时间没见了。
何彦华闻言，却陷入了沉默，许久之后才回复道：“她不会生气。”
龙轩拍拍何彦华的肩膀，“哟，这么自信。说实话，我挺羡慕你的。”能和学生时代的初恋在一起，而他的爱人，却再也回不来了。他为她创办了沐晴家居，但她却再也看不见了。前段时间何彦华陷入困境，杜雨晨立马辞了工作，到处为何彦华奔走做好了与他同甘共苦的准备。杜雨晨是样貌、能力俱佳的女人，凭着年轻貌美的资本，加上她的高智商，可以轻而易举地获得很多人穷极一生追求的东西。但她偏偏不想走捷径，明明有颜值，却偏偏要靠才华。原本以为她就是个娇生惯养混日子的大小姐，却没想到真是踏踏实实在上班。在现在的社会里，这样的好女孩很难得。“到时候如果办婚礼，记得通知我，我给你封个大红包。”
何彦华靠在沙发上，只用自己可以听到的声音说：“你估计是等不到了。”胸中烦闷，他端起手里的酒杯，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
因为住院，杜雨晨好久没这么酣畅淋漓地运动了，今天跑了7公里。直接从这个区跑到了另一区，跑步终点靠近翠湖。她去翠湖周围走了一小圈，作为放松。
湖边有夜市，晚上热闹非凡。最近气温虽有所下降，但说不上冷，正是适合出门的时候。杜雨晨也好久没有逛夜市了，也买了些特色小吃和一些可爱好看的小玩意。路边摊有自己挑珠子DIY手机挂件的，不同颜色的招财猫陶瓷小珠子，可以选自己的名字，杜雨晨买了一个。夜市的商品琳琅满目，为了庆祝康复，杜雨晨也颇有破财消灾的想法，购物欲大盛，买了不少东西。
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小区，已经是完善9点多了，好巧不巧，在小区门口刚好撞见了陆江。
“你怎么来了？”
“今天不用加班，过来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了。东西沉不沉，我来拎吧。”陆江主动伸手去拿。
“不用了，都是小东西。”
“那也不行，你刚刚恢复好，不能累着。”陆江执意接过来。
“哪有，我哪有那么脆弱？”
“对了，上次你不是说写代码遇见了问题吗，后面问题解决了没有？需不需要我帮你？”
“我自己摸索解决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在琢磨。你来了，刚好帮我看看。我的课还没上完，过阵子我要去上课了……”
陆江今天穿了身灰色休闲服，两个人有说有笑并肩往里走，外人看来很是般配。
树下的阴影里，何彦华看到眼前的画面只觉得刺眼。他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要来自取其辱？头昏沉且痛，胃里更是翻江倒海，更难受的是心，像是有什么堵着，让人窒息。
他几乎是痛苦将手盖在额头上。
“少爷，你还好吗？”一出酒店，何彦华就要让他开车来这里，看杜雨晨公寓的灯暗着，他就让车停在楼下等着。“需不需要醒酒药？”别人只当是他应酬喝醉了，那怎么会不知道那是借酒浇愁。
“我没事，把烟给我。”一个个烟圈在狭小的空间内弥漫开来。
阴影里，车内的那点火光忽明忽暗。
楼上的灯光亮了，不过不是卧室，是客厅和书房。
他打开车窗，看着那楼上的灯光，一动不动，如雕塑般。
老何在车里干看着着急，“少爷，我们要不要给杜小姐打个电话，或者上去看看她。”这明摆着放不下，却又非得僵持着别扭着看着旁边的人干着急。
何彦华依旧不做声，继续吞云吐雾，在车窗外抖落一节烟灰。
老何见状，悻悻地闭了嘴。
“老何，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少爷，你现在喝醉了，又不能开车，还是我陪着你比较放心。”这醉醺醺的，万一闹出什么事来，他可担待不起。
“回去。”他口吻强硬，不容反驳。
“是，少爷你注意安全。”
何彦华不想跟他再说什么，拉开车门下了车。车门还没关上，就看见陆江从入户大厅里走了出来。
——
陆江今天指点了一番，杜雨晨觉得大有获益，心满意足地关好书房的电脑，准备洗澡睡觉。刚走出书房，就看见何彦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而玄关的门关得好好的。
“既然你来了，刚好，把公寓的钥匙还给我。”杜雨晨不知道他这次来是为什么，既然要断，那就断个彻底。
“好。”何彦华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掏出一串钥匙放在茶几上。
杜雨晨弯腰去拿茶几上的钥匙，冷不防被何彦华一把拉住，手一使劲，拉进怀里。强有力的怀抱，带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和烟酒味，杜雨晨本能地抵抗：“你做什么？放开我。”
“我们已经结束了，你再动手动脚，我就报警了。”
何彦华却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反而是将人压倒在了沙发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既然你都要报警了，我索性帮你做实了这个罪名，留点证据。”说着，一手制住她的双手，另一手拉开了她外套的拉链。“不过，你倒是可以试试看，看警方会不会采纳你的证词，毕竟我可不是擅闯民宅，我可是拿着钥匙正大光明进来的。”
杜雨晨还在用腿踢他，“你放开我，你个混蛋，既然结束了，就不要再来招惹我。”她不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她小小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何彦华看她反抗得厉害，眼角渗出了泪水，终究没有再勉强她，而是侧身下来躺在她的身侧，把下巴抵在她的肩头：“雨晨，再给我3年的时间，等我3年。”
杜雨晨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弱弱地问：“你什么意思？”
“给我3年时间，我会娶你。”
杜雨晨听闻后心上一阵，眼里却没有欣喜，只有悲戚。“怎么了，对新女友不满意，还想再踏一脚我这破船？”
“喜欢的时候公主般宠着，不喜欢了就挖苦讽刺再将我的尊严丢在地上踩上两脚。你提出的结束，现在又要让我等你。只是开一张空头支票就指望我心甘情愿为你付出，为你守候？”
“何彦华，你的爱我不稀罕。”我曾经向往过你许下的婚姻，但现在我只怕是你酒后的胡言乱语。我们之间已经失去了情侣间最宝贵的东西，那就是信任。
对方闻言，没有之前的气势，松开了她，低声说到：“我是认真的，3年之后我娶你。现在开始，不管在外遇见什么，听见什么，请坚信，我还爱你。”
接下去的日子里，杜雨晨没有再见过何彦华，没有再收到他的消息，他的朋友圈、微博也没有任何动态更新。她和他就像两条相交线，在平面内相交，随后又渐行渐远奔向远方。
杜雨晨每天主要还是学习和复健为主，现在已经不咳嗽也不喘了，这两天天气不错，她开始尝试慢跑锻炼心肺。傍晚时分，夕阳带着余热，杜雨晨的影子在滨江路上被拉得很长。校园时代她也算是班里的跑步健将，高中在理科实验班，大学又是工科专业，女生寥寥无几，每逢运动会拉壮丁，她经常是100米、200米、400米、800米、1500米，乃至接力，每次能报几项几乎全报满，在国外留学期间她还参加过半马。不过经过今年的2次溺水事件，她也不敢造次，只得放慢脚步慢跑。还好，一切顺利，心肺没有任何不适。杜雨晨专心地在滨江步行道上跑步，没有留意到路边有一辆车沿着马路牙子跟了她很久。
何彦华坐在车里，看着她跃动的身影。明明说好了放下，可当车行驶在路上，看到那抹似曾相识的身影时，他几乎是立刻让老何停了下来。确定是她后，他就让老何慢慢地跟着，他也说不出来是出于什么目的，什么心态，只觉得想一直看着她。她看起来精神状态不错，还挺开心的样子，长发梳成马尾甩在身后，跃动着青春的气息。
他从摸出一支烟，点燃，烟雾萦绕在指尖。以前的他是不抽烟的，她也不喜欢他抽烟，但他现在觉得尼古丁真的是好东西。
“少爷，我们就这么跟着杜小姐吗？你晚上还有饭局。”老何提醒他，“王助理和林秘书他们都已经在那边等着了。”
何彦华吐出一个烟圈，微不可及地叹了口气，“走吧。”
“是。”老何踩下油门，加快了速度。透过后视镜，他看到当车经过杜雨晨身旁时何彦华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
“少爷，你要是真的放不下杜小姐，要不找个机会好好谈谈。”他不知道两个人因为什么原因吵架了，但他看得出来，何彦华心里还是放不下。老何毕竟从下看着他长大，看他这个样子，心里也不好过。
“再说吧。”
——
今晚的饭局上，何彦华喝了不少酒，其实他不需要喝那么多，只是今天的他仿佛格外冲动，别人来敬酒，他来者不拒。
“何总真是豪爽。”
“何总好酒量。”
……
“少喝点。”龙轩也在今天的饭局上，借着谈生意为名，他把何彦华拉到一边“借一步说话”。
“你这喝法，一会小心被人抬回去。”
“没事，还扛得住。既然决定回集团，这点场面稳不住，以后还怎么混？”何彦华靠坐在沙发上，一手还在晃动着红酒杯。
“看来是我多虑了。不过也别喝过头了，免得回去雨晨该不高兴了。对了，最近好久没看到雨晨了，你把我这么优秀的员工都挖走了，什么时候带她一起请我吃饭，补偿下。”龙轩还真有点舍不得杜雨晨辞职，这一晃眼，有段时间没见了。
何彦华闻言，却陷入了沉默，许久之后才回复道：“她不会生气。”
龙轩拍拍何彦华的肩膀，“哟，这么自信。说实话，我挺羡慕你的。”能和学生时代的初恋在一起，而他的爱人，却再也回不来了。他为她创办了沐晴家居，但她却再也看不见了。前段时间何彦华陷入困境，杜雨晨立马辞了工作，到处为何彦华奔走做好了与他同甘共苦的准备。杜雨晨是样貌、能力俱佳的女人，凭着年轻貌美的资本，加上她的高智商，可以轻而易举地获得很多人穷极一生追求的东西。但她偏偏不想走捷径，明明有颜值，却偏偏要靠才华。原本以为她就是个娇生惯养混日子的大小姐，却没想到真是踏踏实实在上班。在现在的社会里，这样的好女孩很难得。“到时候如果办婚礼，记得通知我，我给你封个大红包。”
何彦华靠在沙发上，只用自己可以听到的声音说：“你估计是等不到了。”胸中烦闷，他端起手里的酒杯，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
因为住院，杜雨晨好久没这么酣畅淋漓地运动了，今天跑了7公里。直接从这个区跑到了另一区，跑步终点靠近翠湖。她去翠湖周围走了一小圈，作为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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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小区，已经是完善9点多了，好巧不巧，在小区门口刚好撞见了陆江。
“你怎么来了？”
“今天不用加班，过来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了。东西沉不沉，我来拎吧。”陆江主动伸手去拿。
“不用了，都是小东西。”
“那也不行，你刚刚恢复好，不能累着。”陆江执意接过来。
“哪有，我哪有那么脆弱？”
“对了，上次你不是说写代码遇见了问题吗，后面问题解决了没有？需不需要我帮你？”
“我自己摸索解决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在琢磨。你来了，刚好帮我看看。我的课还没上完，过阵子我要去上课了……”
陆江今天穿了身灰色休闲服，两个人有说有笑并肩往里走，外人看来很是般配。
树下的阴影里，何彦华看到眼前的画面只觉得刺眼。他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要来自取其辱？头昏沉且痛，胃里更是翻江倒海，更难受的是心，像是有什么堵着，让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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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还好吗？”一出酒店，何彦华就要让他开车来这里，看杜雨晨公寓的灯暗着，他就让车停在楼下等着。“需不需要醒酒药？”别人只当是他应酬喝醉了，那怎么会不知道那是借酒浇愁。
“我没事，把烟给我。”一个个烟圈在狭小的空间内弥漫开来。
阴影里，车内的那点火光忽明忽暗。
楼上的灯光亮了，不过不是卧室，是客厅和书房。
他打开车窗，看着那楼上的灯光，一动不动，如雕塑般。
老何在车里干看着着急，“少爷，我们要不要给杜小姐打个电话，或者上去看看她。”这明摆着放不下，却又非得僵持着别扭着看着旁边的人干着急。
何彦华依旧不做声，继续吞云吐雾，在车窗外抖落一节烟灰。
老何见状，悻悻地闭了嘴。
“老何，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少爷，你现在喝醉了，又不能开车，还是我陪着你比较放心。”这醉醺醺的，万一闹出什么事来，他可担待不起。
“回去。”他口吻强硬，不容反驳。
“是，少爷你注意安全。”
何彦华不想跟他再说什么，拉开车门下了车。车门还没关上，就看见陆江从入户大厅里走了出来。
——
陆江今天指点了一番，杜雨晨觉得大有获益，心满意足地关好书房的电脑，准备洗澡睡觉。刚走出书房，就看见何彦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而玄关的门关得好好的。
“既然你来了，刚好，把公寓的钥匙还给我。”杜雨晨不知道他这次来是为什么，既然要断，那就断个彻底。
“好。”何彦华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掏出一串钥匙放在茶几上。
杜雨晨弯腰去拿茶几上的钥匙，冷不防被何彦华一把拉住，手一使劲，拉进怀里。强有力的怀抱，带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和烟酒味，杜雨晨本能地抵抗：“你做什么？放开我。”
“我们已经结束了，你再动手动脚，我就报警了。”
何彦华却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反而是将人压倒在了沙发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既然你都要报警了，我索性帮你做实了这个罪名，留点证据。”说着，一手制住她的双手，另一手拉开了她外套的拉链。“不过，你倒是可以试试看，看警方会不会采纳你的证词，毕竟我可不是擅闯民宅，我可是拿着钥匙正大光明进来的。”
杜雨晨还在用腿踢他，“你放开我，你个混蛋，既然结束了，就不要再来招惹我。”她不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她小小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何彦华看她反抗得厉害，眼角渗出了泪水，终究没有再勉强她，而是侧身下来躺在她的身侧，把下巴抵在她的肩头：“雨晨，再给我3年的时间，等我3年。”
杜雨晨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弱弱地问：“你什么意思？”
“给我3年时间，我会娶你。”
杜雨晨听闻后心上一阵，眼里却没有欣喜，只有悲戚。“怎么了，对新女友不满意，还想再踏一脚我这破船？”
“喜欢的时候公主般宠着，不喜欢了就挖苦讽刺再将我的尊严丢在地上踩上两脚。你提出的结束，现在又要让我等你。只是开一张空头支票就指望我心甘情愿为你付出，为你守候？”
“何彦华，你的爱我不稀罕。”我曾经向往过你许下的婚姻，但现在我只怕是你酒后的胡言乱语。我们之间已经失去了情侣间最宝贵的东西，那就是信任。
对方闻言，没有之前的气势，松开了她，低声说到：“我是认真的，3年之后我娶你。现在开始，不管在外遇见什么，听见什么，请坚信，我还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