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白榆回到柳潇潇她们家，刚到门口门就被打开了。
“你回来了啊，我们要出去一趟你是在家待着还是跟我们走。”九儿问道。
白榆看了一圈两人“你们要去哪里？”
“阿信已经去巡逻队了，我和潇潇要去垃圾山捡垃圾。”
九儿看着白榆的穿着，灰色的修身背心，样式宽松好看的工装裤，脚下干净没有脏东西的靴子，到目前为止都还是干净的，她觉得白榆应该不会跟自己去，所以门也没关要拉着潇潇离开，打算让白榆守家。
“我想去。”
“啊？”
这下九儿愣了，还是被柳潇潇扯了几下衣服才缓过来。
“行吧，不过去捡垃圾的时候你必须听我们的。”
白榆同意了她这个要求，看着离开一夜就变了态度的九儿，猜应该是柳潇潇跟她讲了什么。
走了大概有将近二十分钟才到垃圾山，刺鼻难闻的味道刺激着大脑，脚下也是垃圾走的深一脚浅一脚的，这种感觉让白榆眉心皱起。
看到她这个反应的九儿嗤笑一声，不再说话。
每座垃圾山的周围都有零零碎碎的几个人，小孩儿和老人较多，沉默不语的翻找自己需要的东西。
绕了几圈九儿才找到合适的位置，跟着柳潇潇翻起垃圾。
而白榆找到一块从垃圾山里支出来的一块铁皮，平滑还算干净就坐了上去，这块铁皮看着不大，但是白榆坐上去没有丝毫晃动，藏在垃圾山里面的应该不小，不过被垃圾掩埋太多了，没人发现所以一直放在这了。
白榆也没打算告诉这俩小姑娘，就凭她俩挖两三天都不一定能弄出来。
九儿解开身上缠的乱七八糟的布条，打开竟然是一块完好的布，还不小，找了个平一些的地方就在白榆身旁。
看着两人粗糙的小手不断的翻捡，基本上扔到布上都是留下来的机械废品，有时候还能翻出几件破烂或者带有污迹的衣服。
柳潇潇会对着九儿比划，但九儿似乎不喜欢，不过九儿找到衣服就会扔给柳潇潇让给她或者留着给齐信。
白榆扫了一眼周围，用她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可以在周围逛逛吗？”
九儿听到皱起眉摇头：“不可以，现在这个时间捡垃圾的人都划分好自己的地盘，不能随便乱动，除非你想打架抢地盘。”
白榆还在思考，余光就发现又来了一些捡垃圾的人，但是现在那么多座垃圾山已经划分好了范围，没人愿意让他们加入进来。
而垃圾山有垃圾山的规则，拳头就是硬道理。
已经有好几伙人打了起来，年轻的找年老的，大的打小的，攻击时的手段什么样的都有。
不一会就有人注意到了这个角落，看着九儿和柳潇潇两个瘦弱的女孩就想过来抢地盘，因为白榆是死角，旁边又被那两个小姑娘堆了一堆的机械废品，那些抢地盘的人就没看见。
“滚！”
九儿将柳潇潇护在身后，随手拿起一块废铁指着那些人，像白榆睁眼第一次看见九儿时的样子。
“现在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了，你们赶紧离开！”刚进入青年期变声阶段的声音刺耳难听。
还挺有礼貌，出手前先赶人，白榆探出头看着来人。
三个青年，脸上黑乎乎的，身材也是干瘪瘦弱的那种，可能是看九儿她俩都是女生好对付。
九儿可不管这些，拿着废品冲到人跟前就打，那三人也是打过不少架的一下子分开，让九儿专注一个人时同伴上手支援。
其中一人瞄到了落单的柳潇潇，看她的身形都知道这是个不能打的就要上前抓人，反应迅速的九儿将手里的废铁扔了过去，直直的砸到那人的背上，一个踉跄那人倒在垃圾堆上。
而柳潇潇手里也拿着一块长条的废铁跑到已经倒地的那人身边，只要那人有爬起来的动作，就是一砸，砸了好几下，那人头都破了不再动弹。
柳潇潇指节泛白，专注的盯着趴在地上的人，察觉到那人身体还有起伏没死，才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剩下的两人对视一眼一起扑向九儿，手里没有武器的九儿，两手抱头护住脑袋，瞅准时机，手肘反举挡住打向自己脑袋的一拳又忍了另一个打到身上的拳头，找准离自己最近，攻击也最方便的那人，抬手握拳看准时机对着那人的脖子就是一拳。
窒息感和嗓子的痛感让人条件反射的弯下腰咳了起来，又废了一个。
看着已经失去战斗力的伙伴，最后一个人也不确定自己要不要上，三个人都失去战斗力的话在垃圾场是会被“吃”了的。
“我们离开。”那人选择投降。
九儿面向那人退到柳潇潇身前，等那人将自己的两个伙伴带走才放松下来。
垃圾场的潜规则，抢地盘先赶人再动手，而放弃就可以离开，不再追究，除非杀红眼了。
“啪啪啪”
白榆不分场合的鼓起掌“九儿真厉害。”
九儿的攻击带着一点军中的架势但最多的还是野路子的攻击手段，朝着人薄弱的地方进攻。
“哼。”
九儿一脸骄傲的神情，微微扬起下巴。
看着她俩又开始翻捡垃圾，白榆继续问：“你们这些废品都是卖给谁的？”
“卖给场主，能换营养液。”
“只能是营养液？”
“嗯。”
以她俩这干活的架势和家里堆的那些机械，不至于每天都靠齐信在巡逻队工作换来的营养液生活啊，那剩下的营养液呢？
随即白榆便问了出来。
九儿看向柳潇潇等人点头了才说：“去黑市换钱了。”
垃圾场可不需要钱啊。
“要钱干什么？”
“离开这里。”
白榆开口：“我会改造机械，可以让你们去黑市卖，能得到更多的钱。”
柳潇潇眼前一亮，看向白榆。
“我七你们三。”
思考片刻后柳潇潇同意了白榆的划分，虽然捡垃圾不容易但是她们三个只有齐信能勉强修一修废品，换不了多少营养液，能改造机械可是门手艺，七成合理。
柳潇潇走到白榆身前举起手掌心冲着她，白榆迟疑几秒伸出手击掌，得到了柳潇潇和九儿高兴的笑容。
“潇潇这下我们就可以更快的离开这里了！”
看着两人的神情，白榆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要这么急切的想离开这个星球。
真是的，三个小孩一个比一个有问题。
“轰隆隆。”天上传来的巨响，像是喷气的声音。
白榆抬头看着天上停了七架小型运输机。
“要倒垃圾了快跑。”九儿招呼起白榆，白榆上前跟着两人一起将将布的四角收拢，包裹有些重，白榆上手抬，三人这才撒腿就往宽阔的地方跑。
白榆注意着脚下，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放下包裹，才看向天空。
白榆这才开始问：“那些垃圾运输车都是从哪儿来的？”
“这是城里的垃圾，换不了钱，但是有剩余的吃的，有些人不喜欢营养液就会捡这些吃的，不过大多数都是没什么用的垃圾，有用的得等三天后的星际运输的垃圾。”
“星际运输？就只运垃圾？”
“不是的，每个星期都会有开通到这个星球的航舰线路，星际垃圾是使用线路通道从高等星球运过来的，它们倒完垃圾才会停在星际码头。”
“星际码头怎么了吗？”
九儿解释道：“星际码头有边境军巡防，根本溜不进去。”
看来这三人想借助星际运输的垃圾船偷渡出去，但是没成功。
“航线开了，要离开的星际船也是每个星期都有吗？”
“不是，来这个星球的人少，能离开的也少，能离开的那些人都是通过边境军的运输船离开，像我们这种没钱没势没有身份的得去黑市花钱买名额。”
“黑市还卖这个，需要什么才能买到名额？”
“只要有足够多的钱就行。”
“那你们离开这里是要去干什么呢？”
九儿看向柳潇潇脖子处的疤痕，神情低落：“给潇潇治病，这个星球没有医疗设备能治潇潇的病，高级医疗舱在军队里，我们用不了。”
白榆没再说话。
五分钟不到七辆垃圾运输车就倾倒完毕
她俩抬头看了看苍穹的颜色准备收拾收拾回家了。
“为什么不继续了？”白榆问。
“厉害的人要醒了，我打不过。”
白榆看向那些跟九儿同一批来捡垃圾人都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还有些人在抢东西或者打架。
白榆待着无聊就开始骚扰九儿。
“你是跟谁学的招式，一个人对三个都不落下风。”
九儿继续手里的动作回答道：“跟野狗和要跟我抢东西的人，后来跟阿信学了一点，但是阿信的那些我学的不顺手。”
“那你也很厉害了，年纪不大攻击狠厉直戳要害，一般人不敢和你打。”
九儿抬起头盯着白榆的眼睛，“只要能活下来，用什么手段都行。”
九儿打架的时候眼神不仅有狠厉还有倔强和对生的希望。
希望这个词对于白榆来说是陌生的，毕竟以她的脑子不会被任何人发现就能顺利的离开那座实验地狱，但她没有，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那座实验室里的哀嚎声太吵了吧。
“活着就那么好吗？”
听到这句话就连柳潇潇都眼神怪异的看向白榆。
九儿收紧袋子，从身上解开一块布条把袋口捆上，说道：“为什么不好？我都没体验过活着的好处就死了不是很可惜吗？”
“可是你到现在并没有得到好处不是吗？”
“那以后一定会啊，再说我现在已经得到一些好处了。”
“什么好处？”白榆有些疑惑。
“我有家人了啊，作为孤儿找到自己的家人不应该高兴吗？”
家人吗？白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似乎格外喜欢这个词。
……
“你回来了啊，我们要出去一趟你是在家待着还是跟我们走。”九儿问道。
白榆看了一圈两人“你们要去哪里？”
“阿信已经去巡逻队了，我和潇潇要去垃圾山捡垃圾。”
九儿看着白榆的穿着，灰色的修身背心，样式宽松好看的工装裤，脚下干净没有脏东西的靴子，到目前为止都还是干净的，她觉得白榆应该不会跟自己去，所以门也没关要拉着潇潇离开，打算让白榆守家。
“我想去。”
“啊？”
这下九儿愣了，还是被柳潇潇扯了几下衣服才缓过来。
“行吧，不过去捡垃圾的时候你必须听我们的。”
白榆同意了她这个要求，看着离开一夜就变了态度的九儿，猜应该是柳潇潇跟她讲了什么。
走了大概有将近二十分钟才到垃圾山，刺鼻难闻的味道刺激着大脑，脚下也是垃圾走的深一脚浅一脚的，这种感觉让白榆眉心皱起。
看到她这个反应的九儿嗤笑一声，不再说话。
每座垃圾山的周围都有零零碎碎的几个人，小孩儿和老人较多，沉默不语的翻找自己需要的东西。
绕了几圈九儿才找到合适的位置，跟着柳潇潇翻起垃圾。
而白榆找到一块从垃圾山里支出来的一块铁皮，平滑还算干净就坐了上去，这块铁皮看着不大，但是白榆坐上去没有丝毫晃动，藏在垃圾山里面的应该不小，不过被垃圾掩埋太多了，没人发现所以一直放在这了。
白榆也没打算告诉这俩小姑娘，就凭她俩挖两三天都不一定能弄出来。
九儿解开身上缠的乱七八糟的布条，打开竟然是一块完好的布，还不小，找了个平一些的地方就在白榆身旁。
看着两人粗糙的小手不断的翻捡，基本上扔到布上都是留下来的机械废品，有时候还能翻出几件破烂或者带有污迹的衣服。
柳潇潇会对着九儿比划，但九儿似乎不喜欢，不过九儿找到衣服就会扔给柳潇潇让给她或者留着给齐信。
白榆扫了一眼周围，用她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可以在周围逛逛吗？”
九儿听到皱起眉摇头：“不可以，现在这个时间捡垃圾的人都划分好自己的地盘，不能随便乱动，除非你想打架抢地盘。”
白榆还在思考，余光就发现又来了一些捡垃圾的人，但是现在那么多座垃圾山已经划分好了范围，没人愿意让他们加入进来。
而垃圾山有垃圾山的规则，拳头就是硬道理。
已经有好几伙人打了起来，年轻的找年老的，大的打小的，攻击时的手段什么样的都有。
不一会就有人注意到了这个角落，看着九儿和柳潇潇两个瘦弱的女孩就想过来抢地盘，因为白榆是死角，旁边又被那两个小姑娘堆了一堆的机械废品，那些抢地盘的人就没看见。
“滚！”
九儿将柳潇潇护在身后，随手拿起一块废铁指着那些人，像白榆睁眼第一次看见九儿时的样子。
“现在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了，你们赶紧离开！”刚进入青年期变声阶段的声音刺耳难听。
还挺有礼貌，出手前先赶人，白榆探出头看着来人。
三个青年，脸上黑乎乎的，身材也是干瘪瘦弱的那种，可能是看九儿她俩都是女生好对付。
九儿可不管这些，拿着废品冲到人跟前就打，那三人也是打过不少架的一下子分开，让九儿专注一个人时同伴上手支援。
其中一人瞄到了落单的柳潇潇，看她的身形都知道这是个不能打的就要上前抓人，反应迅速的九儿将手里的废铁扔了过去，直直的砸到那人的背上，一个踉跄那人倒在垃圾堆上。
而柳潇潇手里也拿着一块长条的废铁跑到已经倒地的那人身边，只要那人有爬起来的动作，就是一砸，砸了好几下，那人头都破了不再动弹。
柳潇潇指节泛白，专注的盯着趴在地上的人，察觉到那人身体还有起伏没死，才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剩下的两人对视一眼一起扑向九儿，手里没有武器的九儿，两手抱头护住脑袋，瞅准时机，手肘反举挡住打向自己脑袋的一拳又忍了另一个打到身上的拳头，找准离自己最近，攻击也最方便的那人，抬手握拳看准时机对着那人的脖子就是一拳。
窒息感和嗓子的痛感让人条件反射的弯下腰咳了起来，又废了一个。
看着已经失去战斗力的伙伴，最后一个人也不确定自己要不要上，三个人都失去战斗力的话在垃圾场是会被“吃”了的。
“我们离开。”那人选择投降。
九儿面向那人退到柳潇潇身前，等那人将自己的两个伙伴带走才放松下来。
垃圾场的潜规则，抢地盘先赶人再动手，而放弃就可以离开，不再追究，除非杀红眼了。
“啪啪啪”
白榆不分场合的鼓起掌“九儿真厉害。”
九儿的攻击带着一点军中的架势但最多的还是野路子的攻击手段，朝着人薄弱的地方进攻。
“哼。”
九儿一脸骄傲的神情，微微扬起下巴。
看着她俩又开始翻捡垃圾，白榆继续问：“你们这些废品都是卖给谁的？”
“卖给场主，能换营养液。”
“只能是营养液？”
“嗯。”
以她俩这干活的架势和家里堆的那些机械，不至于每天都靠齐信在巡逻队工作换来的营养液生活啊，那剩下的营养液呢？
随即白榆便问了出来。
九儿看向柳潇潇等人点头了才说：“去黑市换钱了。”
垃圾场可不需要钱啊。
“要钱干什么？”
“离开这里。”
白榆开口：“我会改造机械，可以让你们去黑市卖，能得到更多的钱。”
柳潇潇眼前一亮，看向白榆。
“我七你们三。”
思考片刻后柳潇潇同意了白榆的划分，虽然捡垃圾不容易但是她们三个只有齐信能勉强修一修废品，换不了多少营养液，能改造机械可是门手艺，七成合理。
柳潇潇走到白榆身前举起手掌心冲着她，白榆迟疑几秒伸出手击掌，得到了柳潇潇和九儿高兴的笑容。
“潇潇这下我们就可以更快的离开这里了！”
看着两人的神情，白榆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要这么急切的想离开这个星球。
真是的，三个小孩一个比一个有问题。
“轰隆隆。”天上传来的巨响，像是喷气的声音。
白榆抬头看着天上停了七架小型运输机。
“要倒垃圾了快跑。”九儿招呼起白榆，白榆上前跟着两人一起将将布的四角收拢，包裹有些重，白榆上手抬，三人这才撒腿就往宽阔的地方跑。
白榆注意着脚下，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放下包裹，才看向天空。
白榆这才开始问：“那些垃圾运输车都是从哪儿来的？”
“这是城里的垃圾，换不了钱，但是有剩余的吃的，有些人不喜欢营养液就会捡这些吃的，不过大多数都是没什么用的垃圾，有用的得等三天后的星际运输的垃圾。”
“星际运输？就只运垃圾？”
“不是的，每个星期都会有开通到这个星球的航舰线路，星际垃圾是使用线路通道从高等星球运过来的，它们倒完垃圾才会停在星际码头。”
“星际码头怎么了吗？”
九儿解释道：“星际码头有边境军巡防，根本溜不进去。”
看来这三人想借助星际运输的垃圾船偷渡出去，但是没成功。
“航线开了，要离开的星际船也是每个星期都有吗？”
“不是，来这个星球的人少，能离开的也少，能离开的那些人都是通过边境军的运输船离开，像我们这种没钱没势没有身份的得去黑市花钱买名额。”
“黑市还卖这个，需要什么才能买到名额？”
“只要有足够多的钱就行。”
“那你们离开这里是要去干什么呢？”
九儿看向柳潇潇脖子处的疤痕，神情低落：“给潇潇治病，这个星球没有医疗设备能治潇潇的病，高级医疗舱在军队里，我们用不了。”
白榆没再说话。
五分钟不到七辆垃圾运输车就倾倒完毕
她俩抬头看了看苍穹的颜色准备收拾收拾回家了。
“为什么不继续了？”白榆问。
“厉害的人要醒了，我打不过。”
白榆看向那些跟九儿同一批来捡垃圾人都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还有些人在抢东西或者打架。
白榆待着无聊就开始骚扰九儿。
“你是跟谁学的招式，一个人对三个都不落下风。”
九儿继续手里的动作回答道：“跟野狗和要跟我抢东西的人，后来跟阿信学了一点，但是阿信的那些我学的不顺手。”
“那你也很厉害了，年纪不大攻击狠厉直戳要害，一般人不敢和你打。”
九儿抬起头盯着白榆的眼睛，“只要能活下来，用什么手段都行。”
九儿打架的时候眼神不仅有狠厉还有倔强和对生的希望。
希望这个词对于白榆来说是陌生的，毕竟以她的脑子不会被任何人发现就能顺利的离开那座实验地狱，但她没有，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那座实验室里的哀嚎声太吵了吧。
“活着就那么好吗？”
听到这句话就连柳潇潇都眼神怪异的看向白榆。
九儿收紧袋子，从身上解开一块布条把袋口捆上，说道：“为什么不好？我都没体验过活着的好处就死了不是很可惜吗？”
“可是你到现在并没有得到好处不是吗？”
“那以后一定会啊，再说我现在已经得到一些好处了。”
“什么好处？”白榆有些疑惑。
“我有家人了啊，作为孤儿找到自己的家人不应该高兴吗？”
家人吗？白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似乎格外喜欢这个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