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炎热的夏季,太阳如同火球一般炙烤着大地,让人不禁感到畏惧。

    然而,在玉苍山的轻鸿峰内,却是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

    今天,是江清的师侄——现任峰主芸繁,将要从众多弟子中挑选出三名精英,前往鬼界的繁城——血城,去采购一些珍贵的奇花异草的日子。

    被选中的三名弟子分别是舞玄、花桃和蓝菀。

    他们三人将肩负起这个重任,前往那个充满神秘与危险的地方。

    在鬼界的血城,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同寻常。

    舞玄走在前面,花桃和蓝菀紧随其后。

    花桃好奇地问道:“三师兄,这就是传说中的血城吗?”舞玄点了点头,提醒道:“到了这里,一定要跟紧我,千万别走丢了。”

    说完,他径直走向城内的一家店铺。片刻之后,舞玄从店铺中走出,手中拿着三只面具。

    他将其中一只狐狸面具递给花桃,另一只递给蓝菀。

    蓝菀接过面具,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师兄,你确定这个适合我吗?”

    舞玄只是淡淡地回答:“挺适合的,别多想,快戴上。”

    他们继续前行,来到了血城的大街上。蓝菀看着周围的一切,不禁感慨:“这里真是群魔乱舞,令人感到恶心和唾弃,真不知道红月那小厮是如何在这种地方生活的。”

    舞玄则不以为然地回应:“那些家伙本就不是人,是鬼,怎么可能有人性?我们还是快走吧。”

    就在这时,一个小孩突然抱住了舞玄的脚,大声喊道:“爹爹!”这一声叫喊引来了不少路人的目光。舞玄蹲下身来,对那孩子说:“你认错了,我不是你爹爹。”孩子却坚持说:“不,你就是,爹爹每次来都会带着面具,束着和你一样的发型。不看脸,我也能认出你。”舞玄无奈地摘下面具,本想摆脱孩子,却没想到孩子抱得更紧了。孩子继续说:“爹爹,你不就是换了一种眼瞳的颜色吗?孩儿还是认得出来的。”舞玄一时无言以对。他回头对花桃和蓝菀说:“你们先去买药吧,我随后就到。”然后,他摸了摸孩子的头,问道:“孩子,带我去找你娘。”孩子回答:“娘?是父亲。”舞玄一愣,问道:“你是两个男的生的?”孩子解释说:“不是啊,我从小没有亲人,是你们把我收养的,还赐名空雪。”舞玄心中一惊,问道:“你父亲叫什么,在哪儿?”孩子回答:“父亲,名红月,鬼界至尊。”舞玄心中一震,没想到会是这样。他们来到了红峰宫,空雪兴奋地跑进皇宫,对红月说:“父亲,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以后再也不用面朝墙壁思念爹爹了,爹爹回来了,真的,就在外面。”“雪儿,你总是这样,每次带回来的人都和你爹爹长得像,可他的遗体还在凌冰台上……”红月轻抚着他的头,然后转过身去。空雪急切地说:“父亲,这次是真的,我把他带进来了。”空雪急忙跑出去,拉住舞玄,把他带进屋内。“爹爹”,空雪摘下他脸上的面具,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面具落在了地上。红月转过头,微微一愣,心中暗想:这难道是真的吗?眼前这个人真的是师傅您吗?舞玄看到红月的脸庞时,也是一愣,紧接着感到头部一阵剧痛,仿佛被挤压一般。耳边模糊地听到空雪在呼唤:“爹爹”,然后便失去了意识。在月蛮村的边缘,一场紧张的追逐正在上演。一个满脸胡渣的粗壮汉子急促地催促着:“快,这是最后一个了,赶紧打死他。”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和残忍。在这紧张的气氛中,一个衣衫褴褛的孩子从村子里惊慌失措地跑了出来,他的身后紧跟着一大群手持各种武器的人,有的挥舞着棍棒,有的挥舞着扫帚,他们似乎对这个孩子充满了敌意。孩子一路奔跑,穿过茂密的森林,直奔村附近的大街。他的脚步匆忙,仿佛身后有猛兽在追赶。大街上的行人目睹了这一幕,他们一边看着几个成年人追打一个弱小的孩子,一边发出耻笑,认为他们以大欺小的行为实在是不光彩。孩子在逃跑的过程中,回头看了看紧追不舍的人群,却因为分心而没有注意到前方的路面上有一块突出的石头。他的脚底一滑,整个人摔倒在地,滚落在尘土飞扬的街道上。后面的人群立刻围了上来,他们毫不留情地对他拳打脚踢,仿佛要将他置于死地。过了一会儿,孩子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生命似乎即将走到尽头。就在这危急关头,突然一把白色的伞如同一道闪电,从街东飞速穿过人群,直抵街西。一个清脆的女声随之响起:“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玉苍山的地盘上闹事?”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的旁边停着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其中一个大汉粗鲁地扯着嗓子对那位姑娘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挑衅。那女的转头对车里的人说:“师父,要不要……”车里的人轻轻摇动着扇子,对车外的姑娘说:“兰兰,那孩子,救下吧。孩子也挺可怜的。”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嗯。”姑娘点头应允,随即转身面对那些大汉,眼神中透露出不容侵犯的坚定。“这孩子,我师父要了。”姑娘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狗屁师父,哈哈哈,我们还是霸王宗的人呢?”几个大汉双手环抱,哈哈大笑,似乎对姑娘的话不屑一顾。“住口。”姑娘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厉,一条细细的鞭子如同灵蛇般飞出,将带头的一个壮汉狠狠地甩到了墙上,砸出了一个大洞。“下手轻一点。”马车里的人轻声提醒,随即扶起帘子,露出半张脸。虽然他看起来还是个少年,但他的年龄远不止三百岁。两条眉毛又细又长,眼睛特别漂亮,眼瞳是浅蓝色的,仿佛能将人的心灵深处的温柔都映照出来,眼中的温柔仿佛要荡漾开来,还带着一丝促狭的晶莹。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如果不是因为脖子上有喉结,人们一眼看过去,肯定以为他是一个温柔漂亮的女子。过了一会儿,他手一挥,其他八九个人都在空中飘了起来,他手又一甩,那几个人都撞到了墙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马车里的少年,从里面出来,走到那孩子身边,将他扶起来,牵着他的手,轻声问道:“你家人呢?”孩子一只手抹了抹眼睛的泪,另一只手颤抖着指向墙上的那些人,声音中带着哽咽:“全村人都被他们杀了。”少年俯下身子,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不哭了,你跟我走吧。以后你就是轻鸿山的第五个弟子,好吗?以后要是有人要欺负你,你也有还手之力。”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安慰和力量,仿佛给了孩子一个新的希望和未来。夜晚,轻鸿峰上,江清的两位徒弟正向他抱怨:“师傅,您已经从外面带回了三个弟子……而且,师傅,您怎么还让他住在关门弟子专用的竹楼里?”江清低头听着,心中明白徒弟们的不满。“作为大师兄和二师兄,你们竟日日来我这里诉苦,难道不觉得羞愧吗?”江清轻摇着扇子,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但是……师傅,您难道没察觉到那孩子身上有封印吗?”徒弟们追问。“我自然知晓,但我也不能坐视霸王宗的人将他杀害,毕竟他并未犯下什么大错。”江清回答,语气坚定。“此事无需再议,我已收他为徒,难道还要将他逐出师门?真是荒谬。”江清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子时,竹楼内,江清轻声问道:“小五,你睡了吗?”他打开门,却发现孩子不在床上。江清在房间内巡视一圈,听到床边的柜子里有动静,便打开了柜门。只见那孩子蜷缩在柜子的角落里。“你为何躲在柜子里?”江清好奇地问。孩子颤抖着回答:“刚才……外面有一只很大的老鼠。”江清感到奇怪:“竹楼里怎会有老鼠?”“算了,你以后就搬到偏殿来住吧。”江清决定道。第二天,鸡鸣初起,江清已在徒弟们的竹社门口开始训话。“你们中的一些人真是能干,新来的弟子刚到,就给他一个下马威,在他房间里放老鼠。今天,每人罚跑轻鸿峰四圈。”“师傅,是四师弟放的。”二师兄急忙辩解,“与我们无关。”“邱明,你绕着玉苍山跑三圈。”江清命令道。“师傅~”那孩子穿着江清给的新衣,从竹楼中走出。“起床了?”江清问。“嗯。”孩子走到江清面前。“你叫什么名字?”江清微笑着牵起他的手,向后山走去。“我没有名字。”孩子低头回答。“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就叫月红,怎么样?”江清提议。“对了,你今年大约十五岁了吧。”“还有两个月,就是我十七岁的生日了。”“十七岁?这么大年纪了?”江清惊讶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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