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刚刚还剩了些什么吃的？都摆出来！”王子豪拍了拍手。
赵棋拉开书包的拉链，一股脑儿的把零食倒出来：“我的都被你吃完了，还剩这些。”
“我还有，你们多吃点，不然最后吃不完又得背回去，”边静也把自己的零食都拿出了了，“我妈泡的凤爪，这个得抓紧吃，背着太重了。”
其他人也把提前准备好的零食拿了出来。
“沈老师，原来你也来了啊，一上午都没看见你，”看见沈万生走过来，沈茹咽下嘴里的零食，指了指桌上摆着的东西，招呼道，“一起吃点？”
“我今早上坐的三班的车过来，”沈万生看着气氛融洽的学生们，笑眯眯道，“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就不跟你们这些小孩儿抢零食了。”
“来点来点，沈老师你就别客气了。”王子豪也招呼道，把装着卤肉的盒子递给沈老师。
沈万生却之不恭，拿起一块火鸡翅膀，问道：“你带的？一天天的吃得这么滋润，难怪长这么胖。”
“不是，傅蔺带的。”王子豪摇了摇头。
沈万生看向傅蔺一眼，笑容更深了：“不错，这样很好。”
沈万生走之后，王子豪凑到傅蔺旁边，忍不住问道：“傅蔺，你跟沈老师什么关系啊？”
“师生关系。”傅蔺正吃着基地提供的盒饭，抬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你们是有什么亲戚关系吗？”
傅蔺摇头：“没有。”
“好吧，我就是觉得他好像特别关注你，”王子豪挠了挠头，“我没别的意思啊，你别放在心上。”
听到这句话，傅蔺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没有回答他，继续低着头默不作声地吃饭。
“你们难道就没有发现，我和沈老师是一个姓吗？”沈茹来了兴致。
“所以呢？你们五百年前是一家？”方宇啃着鸡爪还不忘跟沈茹斗嘴。
“不不不，”沈茹摇了摇食指，“我真跟他有点亲戚关系。”
“反正按道理来说我应该叫他伯伯，我走亲戚的时候常常都能见到他，”沈茹接着道，“我的高祖父或者天祖父是他的祖父或者高祖父，应该是这样，我也搞不明白。”
“好复杂啊，”王子豪听得眼冒金星，“我每次过年走亲戚也是这样，明明认得出他们的脸，但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我也是！”边静赞同地点头，她也非常困扰这种事情。
“我也是，每次都要提前问我妈，有时候我妈也不知道，只能去问我奶奶。”赵棋也点头。
“走在路上的时候也是，凤凰本来就很小，常常都能见到熟悉的长辈，”沈茹叹了一口气，“有时候避无可避，又忘了该怎么称呼，每次都要胆战心惊地糊弄过去。”
“凤凰真的好小，”沈茹肩膀一沉，向泄了气一样，抬头望向天空，“凤凰什么好玩的地方都没有，没有咖啡店，没有奶茶店，没有大商场，什么都没有。”
她突然攥紧拳头，用力地拍向餐桌，说道：“我长大以后一定要离开凤凰！”
赵棋手肘撑在餐桌上，正把热汤端在嘴边吹凉，沈茹一拍桌子，他的汤差点没端稳，皱眉道：“你说话就说话，拍什么桌子。”
“你们呢，你们以后想离开凤凰吗？”沈茹伸出双手托腮，视线在众人的脸上扫过。
“我这个成绩，怕是不能离开凤凰了，”王子豪摇了摇头，“我爸说了，我要是考不上高中，就去他店里帮忙。”
“成绩不好就不能离开凤凰了吗，”沈茹皱眉，不赞同地道，“我有个表姐，她在广东工作，每年过年才回来，打扮得可时髦了。我听我妈说，她以前成绩比我还差。”
“她都能离开凤凰，我当然也能，”沈茹道，她又看向其他人，“你们呢？”
“我都行啊，我无所谓。”方宇嗑着瓜子，时不时吐一口瓜子皮。
“不知道，”赵棋摇了摇头，“万一凤凰以后发展得很好了呢？”
“随便。”傅蔺道。
“边静呢？”沈茹看向边静，“你成绩这么好，你肯定以后不会留在凤凰的。”
边静笑了笑：“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当然想要看看外面的世界。”
“是啊。”沈茹赞同地点头，她的目光渐渐飘远，仿佛已经看见了充满希望的未来。
……
简单的午饭过后，大巴车载着年轻的少年少女们，向下一站驶去。
“方宇，你画得真丑。”蛋糕基地里沈茹的声音传来。
“方宇，承认吧，你就是不行。”
“方宇，你怎么也在画小猪了，你别剽窃我的创意！”
方宇实在是忍受不了沈茹的聒噪了：“我说四眼妹，你能不能闭嘴，你打扰到我的创作了！还有，我画的是狗，不是猪，你这么强势以后是嫁不出去的！”
“嚯，方脑袋，你居然敢叫我四眼妹，你信不信我把这蛋糕给你扔地上！”沈茹生气了，她最讨厌有人叫她四眼妹，说着就动手要去抓方宇的蛋糕。
方宇一只手护住蛋糕，一只手拦着她，无奈道：“好了，我真是怕了你了，算我输了好吗？”
“切，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呢！”沈茹又看了一眼方宇的蛋糕，对着边静几人笑道，“你们都来看看，他画的是猪还是狗，狗的鼻子怎么会是一个大圈套两个小圈呢？”
王子豪凑过来，仔细观察了一下：“嗯，确实看不出来是小狗。”
“你们懂什么，明明是你们自己见识少了。”方宇伸手遮住他的蛋糕，竟然有人嘲笑他的画工，他气得脸红脖子粗。
“那就别遮着啊，让大家都看看，”沈茹嘲笑道，“你画得真不如隔壁小学生画的。”
“懒得跟你说。”方宇端着蛋糕走远了些。
沈茹像个幽灵似的，不知不觉地走到边静的身边：“你画的什么？”
边静原本沉浸在创作中，被突然出现的沈茹吓了一跳，拿着裱花袋的手一抖：“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
“你画的什么？”
“额，这应该是，抽象派的作品，”边静道，“你发挥想象力吧。”
沈茹仔细地看了看边静的蛋糕，又看见边静鼓励的眼神：“我想象不出来。”
赵棋也走过来，看着边静的作品，点头道：“没关系，这就是抽象。”
“傅蔺，你画得这么好啊。”赵棋转头看见傅蔺的蛋糕，赞叹道。
边静之前就看见了傅蔺的手绘蛋糕。他画了一片麦田，里面坐着一个少年。
一时间几个人都朝傅蔺围过来。
“哇，真的很好看，这个小人儿应该是你吧。”沈茹道。
“不过，”沈茹皱了皱眉，想了想道，“你不觉得这个蛋糕还是有些空吗？感觉留白太多了了。”
突然，她眼睛一亮：“既然这个少年是你，那你把我们几个也画上去吧！”
“可以可以！”王子豪赞同道。
傅蔺已经很久没有被同学像这样围在中间过了，大家都在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边静也是。
“好。”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麦田里只有他一个人，确实有些孤独。
“不不不，别画我的眼镜！”
“我不穿裙子，穿裤子就行。”
“给我画个风筝，让我放风筝。”
“对对对，把我画瘦一点。”
“我要奔跑的姿势。”
听着沈茹和王子豪七嘴八舌的要求，方宇忍不住道：“把你俩画上去就不错了，要求还这么多。傅蔺，你别给他俩画嘴！”
画到边静的时候，她看见她坐在麦田里，低头看书，嘴角带笑，像是看得津津有味。
“啧啧啧，边静，你看，这就是大家对你的印象，永远热爱学习。”赵棋感叹道。
边静笑了笑，没有说话。
“方宇嘛，方宇就不用画成人了，就画一张嘴就行。”沈茹睨了方宇一眼，谁让他不给她画嘴，她看他全身上下就只有这张嘴存在感最强。
方宇伸手搭上傅蔺的肩，对沈茹笑了笑，说道：“傅蔺可不像你这么小气。”
方宇最终当然不是一张嘴，而是正在跟一条小狗嬉戏，对于这个形象，他很满意。
“画面是不是有点乱了，要不然赵棋就别画了。”王子豪道。
“滚，怎么到我就不画了，”赵棋不满道，“不行，得把我画上去。”
“你们觉不觉得，这画儿里我们都是自己在做自己的事情，不够和谐统一，看不出是一个集体。”沈茹仔细地观察
“那你说怎么办？”赵棋道。
“我不知道。”
“那……重来？”傅蔺问道。
“重来倒不必了。”
“那先把我画上去吧。”赵棋道。
“不行，要先构思一下，你要发挥一个连结所有人物的作用。”沈茹摇了摇头。
“怎么个连结法？”赵棋问道。
“这不正在想嘛，”沈茹作思索状，“大家都一起想想。”
“不如把方宇逗的那条狗改成赵棋？”王子豪提议。
“滚，方宇逗你。”赵棋否决。
“要不然把沈茹的风筝换成赵棋？”方宇提议。
“滚，你才在天上飞。”赵棋再次否决。
“要不然在王子豪旁边画个足球，然后让王子豪跟赵棋一起踢足球？”沈茹提议。
“这个可以。”赵棋同意。
“可是，”边静缓缓开口，“这样不是只能让王子豪和赵棋互动吗？”
“确实。”
众人正在思考的时候，导游小丽姐的声音响起：“大家开始收拾东西了，我们准备回学校了噢！”
“快快快，随便把我画上去。”赵棋着急道。
傅蔺点头，赶快开始创作，但最后还是没来得及画篮球，而赵棋变成了一个火柴人。
“要不是你们刚刚七嘴八舌占了时间，我也不会是火柴人。”
“这不来不及了吗？”沈茹笑道，“你和王子豪这个动作，根本不像踢足球，感觉你俩下一步就要抱在一起了。”
“滚。”赵棋和王子豪异口同声道。
赵棋拉开书包的拉链，一股脑儿的把零食倒出来：“我的都被你吃完了，还剩这些。”
“我还有，你们多吃点，不然最后吃不完又得背回去，”边静也把自己的零食都拿出了了，“我妈泡的凤爪，这个得抓紧吃，背着太重了。”
其他人也把提前准备好的零食拿了出来。
“沈老师，原来你也来了啊，一上午都没看见你，”看见沈万生走过来，沈茹咽下嘴里的零食，指了指桌上摆着的东西，招呼道，“一起吃点？”
“我今早上坐的三班的车过来，”沈万生看着气氛融洽的学生们，笑眯眯道，“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就不跟你们这些小孩儿抢零食了。”
“来点来点，沈老师你就别客气了。”王子豪也招呼道，把装着卤肉的盒子递给沈老师。
沈万生却之不恭，拿起一块火鸡翅膀，问道：“你带的？一天天的吃得这么滋润，难怪长这么胖。”
“不是，傅蔺带的。”王子豪摇了摇头。
沈万生看向傅蔺一眼，笑容更深了：“不错，这样很好。”
沈万生走之后，王子豪凑到傅蔺旁边，忍不住问道：“傅蔺，你跟沈老师什么关系啊？”
“师生关系。”傅蔺正吃着基地提供的盒饭，抬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你们是有什么亲戚关系吗？”
傅蔺摇头：“没有。”
“好吧，我就是觉得他好像特别关注你，”王子豪挠了挠头，“我没别的意思啊，你别放在心上。”
听到这句话，傅蔺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没有回答他，继续低着头默不作声地吃饭。
“你们难道就没有发现，我和沈老师是一个姓吗？”沈茹来了兴致。
“所以呢？你们五百年前是一家？”方宇啃着鸡爪还不忘跟沈茹斗嘴。
“不不不，”沈茹摇了摇食指，“我真跟他有点亲戚关系。”
“反正按道理来说我应该叫他伯伯，我走亲戚的时候常常都能见到他，”沈茹接着道，“我的高祖父或者天祖父是他的祖父或者高祖父，应该是这样，我也搞不明白。”
“好复杂啊，”王子豪听得眼冒金星，“我每次过年走亲戚也是这样，明明认得出他们的脸，但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我也是！”边静赞同地点头，她也非常困扰这种事情。
“我也是，每次都要提前问我妈，有时候我妈也不知道，只能去问我奶奶。”赵棋也点头。
“走在路上的时候也是，凤凰本来就很小，常常都能见到熟悉的长辈，”沈茹叹了一口气，“有时候避无可避，又忘了该怎么称呼，每次都要胆战心惊地糊弄过去。”
“凤凰真的好小，”沈茹肩膀一沉，向泄了气一样，抬头望向天空，“凤凰什么好玩的地方都没有，没有咖啡店，没有奶茶店，没有大商场，什么都没有。”
她突然攥紧拳头，用力地拍向餐桌，说道：“我长大以后一定要离开凤凰！”
赵棋手肘撑在餐桌上，正把热汤端在嘴边吹凉，沈茹一拍桌子，他的汤差点没端稳，皱眉道：“你说话就说话，拍什么桌子。”
“你们呢，你们以后想离开凤凰吗？”沈茹伸出双手托腮，视线在众人的脸上扫过。
“我这个成绩，怕是不能离开凤凰了，”王子豪摇了摇头，“我爸说了，我要是考不上高中，就去他店里帮忙。”
“成绩不好就不能离开凤凰了吗，”沈茹皱眉，不赞同地道，“我有个表姐，她在广东工作，每年过年才回来，打扮得可时髦了。我听我妈说，她以前成绩比我还差。”
“她都能离开凤凰，我当然也能，”沈茹道，她又看向其他人，“你们呢？”
“我都行啊，我无所谓。”方宇嗑着瓜子，时不时吐一口瓜子皮。
“不知道，”赵棋摇了摇头，“万一凤凰以后发展得很好了呢？”
“随便。”傅蔺道。
“边静呢？”沈茹看向边静，“你成绩这么好，你肯定以后不会留在凤凰的。”
边静笑了笑：“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当然想要看看外面的世界。”
“是啊。”沈茹赞同地点头，她的目光渐渐飘远，仿佛已经看见了充满希望的未来。
……
简单的午饭过后，大巴车载着年轻的少年少女们，向下一站驶去。
“方宇，你画得真丑。”蛋糕基地里沈茹的声音传来。
“方宇，承认吧，你就是不行。”
“方宇，你怎么也在画小猪了，你别剽窃我的创意！”
方宇实在是忍受不了沈茹的聒噪了：“我说四眼妹，你能不能闭嘴，你打扰到我的创作了！还有，我画的是狗，不是猪，你这么强势以后是嫁不出去的！”
“嚯，方脑袋，你居然敢叫我四眼妹，你信不信我把这蛋糕给你扔地上！”沈茹生气了，她最讨厌有人叫她四眼妹，说着就动手要去抓方宇的蛋糕。
方宇一只手护住蛋糕，一只手拦着她，无奈道：“好了，我真是怕了你了，算我输了好吗？”
“切，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呢！”沈茹又看了一眼方宇的蛋糕，对着边静几人笑道，“你们都来看看，他画的是猪还是狗，狗的鼻子怎么会是一个大圈套两个小圈呢？”
王子豪凑过来，仔细观察了一下：“嗯，确实看不出来是小狗。”
“你们懂什么，明明是你们自己见识少了。”方宇伸手遮住他的蛋糕，竟然有人嘲笑他的画工，他气得脸红脖子粗。
“那就别遮着啊，让大家都看看，”沈茹嘲笑道，“你画得真不如隔壁小学生画的。”
“懒得跟你说。”方宇端着蛋糕走远了些。
沈茹像个幽灵似的，不知不觉地走到边静的身边：“你画的什么？”
边静原本沉浸在创作中，被突然出现的沈茹吓了一跳，拿着裱花袋的手一抖：“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
“你画的什么？”
“额，这应该是，抽象派的作品，”边静道，“你发挥想象力吧。”
沈茹仔细地看了看边静的蛋糕，又看见边静鼓励的眼神：“我想象不出来。”
赵棋也走过来，看着边静的作品，点头道：“没关系，这就是抽象。”
“傅蔺，你画得这么好啊。”赵棋转头看见傅蔺的蛋糕，赞叹道。
边静之前就看见了傅蔺的手绘蛋糕。他画了一片麦田，里面坐着一个少年。
一时间几个人都朝傅蔺围过来。
“哇，真的很好看，这个小人儿应该是你吧。”沈茹道。
“不过，”沈茹皱了皱眉，想了想道，“你不觉得这个蛋糕还是有些空吗？感觉留白太多了了。”
突然，她眼睛一亮：“既然这个少年是你，那你把我们几个也画上去吧！”
“可以可以！”王子豪赞同道。
傅蔺已经很久没有被同学像这样围在中间过了，大家都在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边静也是。
“好。”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麦田里只有他一个人，确实有些孤独。
“不不不，别画我的眼镜！”
“我不穿裙子，穿裤子就行。”
“给我画个风筝，让我放风筝。”
“对对对，把我画瘦一点。”
“我要奔跑的姿势。”
听着沈茹和王子豪七嘴八舌的要求，方宇忍不住道：“把你俩画上去就不错了，要求还这么多。傅蔺，你别给他俩画嘴！”
画到边静的时候，她看见她坐在麦田里，低头看书，嘴角带笑，像是看得津津有味。
“啧啧啧，边静，你看，这就是大家对你的印象，永远热爱学习。”赵棋感叹道。
边静笑了笑，没有说话。
“方宇嘛，方宇就不用画成人了，就画一张嘴就行。”沈茹睨了方宇一眼，谁让他不给她画嘴，她看他全身上下就只有这张嘴存在感最强。
方宇伸手搭上傅蔺的肩，对沈茹笑了笑，说道：“傅蔺可不像你这么小气。”
方宇最终当然不是一张嘴，而是正在跟一条小狗嬉戏，对于这个形象，他很满意。
“画面是不是有点乱了，要不然赵棋就别画了。”王子豪道。
“滚，怎么到我就不画了，”赵棋不满道，“不行，得把我画上去。”
“你们觉不觉得，这画儿里我们都是自己在做自己的事情，不够和谐统一，看不出是一个集体。”沈茹仔细地观察
“那你说怎么办？”赵棋道。
“我不知道。”
“那……重来？”傅蔺问道。
“重来倒不必了。”
“那先把我画上去吧。”赵棋道。
“不行，要先构思一下，你要发挥一个连结所有人物的作用。”沈茹摇了摇头。
“怎么个连结法？”赵棋问道。
“这不正在想嘛，”沈茹作思索状，“大家都一起想想。”
“不如把方宇逗的那条狗改成赵棋？”王子豪提议。
“滚，方宇逗你。”赵棋否决。
“要不然把沈茹的风筝换成赵棋？”方宇提议。
“滚，你才在天上飞。”赵棋再次否决。
“要不然在王子豪旁边画个足球，然后让王子豪跟赵棋一起踢足球？”沈茹提议。
“这个可以。”赵棋同意。
“可是，”边静缓缓开口，“这样不是只能让王子豪和赵棋互动吗？”
“确实。”
众人正在思考的时候，导游小丽姐的声音响起：“大家开始收拾东西了，我们准备回学校了噢！”
“快快快，随便把我画上去。”赵棋着急道。
傅蔺点头，赶快开始创作，但最后还是没来得及画篮球，而赵棋变成了一个火柴人。
“要不是你们刚刚七嘴八舌占了时间，我也不会是火柴人。”
“这不来不及了吗？”沈茹笑道，“你和王子豪这个动作，根本不像踢足球，感觉你俩下一步就要抱在一起了。”
“滚。”赵棋和王子豪异口同声道。